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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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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夫人觉得委屈不已,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的死了,而那个小贱人,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坦坦荡荡的活着。

“原来他进宫了。”烟翠走后,宿如雪坐在床头,悠悠的念叨着。怪不得,他没有守着她,原来是这样。踩上鞋子,宿如雪慢慢地下了地。悠悠地走到桌案前,视线落在开启的窗上,直望着那庭院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盼望什么。

“你可知,这不能算做证据啊!”皇帝不由地出声提醒道。

“公主……”烟翠为了难,平日里公主就算跟驸马再怎么闹,这饭也还是多少用一些,至少不会饿到自己,可是如今这是怎么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真的被刚刚那样的一幕吓坏了,宿如雪趴伏在宇文逸的怀中,渐渐沉静了下来,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

“你知道我刚刚的心情吗?你能理解吗?给别人机会,你就没想过,我给不给你机会?!”宿如雪以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哀诉道:“你知道吗,我真的以为你会第一个冲出来救我,而你呢……你……你就只是看热闹吗?”再次回头,小女人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有悲,有苦,但是更多的是绝望与失望——

“不承认。”宇文逸大声地说道。

“从你开始呼救前……”宇文逸笑呵呵地如实回答,看到小女人脸上的怒气褪去,渐渐被杀人的模样所替代,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皇后,你太冲动了。”皇帝低低地斥责了一声:“来人那,赐坐。!”皇帝一声令下,一旁的宫女搬来了椅子,要皇后过去坐下旁听。

“我怎么不能回来?”宇文逸扭头狠狠地扫了烟翠一眼,又转过头,看着桌案前的小女人:“我决定好了,我要搬回来。”然后笑呵呵的一弯嘴角:“如雪,我们一起住,不和离,好不好?”

“没……你没说错话。错的不是你,是我,还有……他……”龙风娜看到那样的情况,一个柔弱女子都跑出来救人了,可是他呢?他竟然就那样从头看到了尾,难道她不该难过吗?!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可以听到他几句安慰的话,和一个安心的拥抱,可是他又走了。

迈开脚步直走到床榻上,眸光一立,直落在那床上男人丢放的铺盖:“这是哪家的兔窝草,取走。扔掉!”

“就说他对公主起了歹心吧,可是也不能落得这么个死法吧。”一旁的大臣听了连连插嘴道。

“好呀!宇文逸,你真是好样的!”宿如雪狠狠地一挥手,迈开脚步不管不顾的就往出走,她本是想狠狠地甩给男人两记耳光的,可是一想,打了他,他就更有说辞了,于是便将抬起的手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驸马。”宿如雪在一旁站着看着,越看越觉得揪心,提心吊胆,她已经被怀疑了,这兔子就别跳出来了,怎么他还将自己缠裹进来呢!两个人都搅合进去,那谁能救得了谁?他们现在可真成了大难当头的同林鸟了。

宇文逸好像没有听到小女人的呼唤一般:“陛下明鉴,宇文茂昨夜是何时暴毙的?可有时间为凭据?!”

“这……”这样的一问确实是把皇帝给问住了:“传仵作。”仵作就是古代的验尸官,想知道死亡的确切时间,只有问他了,可是传来又有什么用?!

295:大夫人起杀意 (为各种打赏加更)

“小人,见过陛下。”仵作颤颤巍巍地上了金殿,他哪里见过这般大的场面,仵作吓的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仵作,朕问你的话,你可要如实答,如果答的不对,那……”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仵作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陛下明鉴,小人不敢对陛下有半句的欺瞒。”

“这……”皇帝再次犯了难。“驸马……”宿如雪小嘴一扁,不由地为男人苦心为自己开脱了落下两行感激的泪水来。还要和离吗?看看他这般替自己着想的模样,她有点后悔昨夜让他睡地板了。

“那就好。”皇帝沉沉地哼了一声:“昨夜宇文二公子暴毙,是何时断气,何种的死因。”

“是的,陛下,为父所言属实,陛下若不信,可以唤龙家人一问便知。”宇文逸赶紧将话接了过去。

“仵作你接着说。”皇帝摆了摆手。

“父王……这……”宿如雪急的咬住下唇,使劲地对着一旁的男人猛使着眼色,可是男人却根本没有回应。这讨厌的兔子,这个时候哑巴了!

“什么?!”众人不由的纷纷一惊,西域的蛊术只是传闻而已,少有人见,而今竟然亲眼目睹了这蛊术的厉害?!

“是白炎的世子……”宿如雪刚刚作答,突然发现跪在地上的男人递送给她一记噤声的眼色。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将嘴巴闭紧。

“臣愿意相信公主是清白的。”曹大人走了上来,当年被宿如雪迫害的快死去活来的一家先站了出来。

“烧铺盖?取乐?!”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地纷纷垂头窃笑不已,恐怕这样荒诞之事也就只有这个公主能做的出来了吧。

“在。”宇文逸赶紧应了一声。

“宇文丞相,可有此事?”皇帝不由的将视线转想宇文丞相。

“胡说!”大夫人不由地发疯似的嚎啕了起来:“陛下,他胡说!我家茂儿上次中了一种奇香,听说也是西域才有,那种奇香,闻了可以让人发狂……茂儿就是在公主那里中的那种奇花。”

“真有此事?”皇帝不禁再细问。

“是,父王,女儿知道了。”宿如雪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可是这两天是二哥的丧日,恐怕,我擅自离开不太好吧?”想不到这个宇文茂临死临死还做了回好事嘛!

“她……为何自己不开口?而是要你代劳呢?!”皇帝不由地出口询问道。

“你是想表明,你与如雪不会西域的蛊术吗?”

“在下龙风傲可以证实丞相与驸马所言非虚。”不需皇帝传旨,龙风傲便自正门走了进来,快步走到金殿上悠悠的一跪。

只见那黑纱遮瞒的老妪使劲的点了点头。

“龙风敏,曹菁菁见过陛下、皇后。”龙风敏与曹菁菁皆被皇帝认做了干女儿,在圣上的面前,她们都不用行大礼。

朝中的众臣一看这般的情况,不由的纷纷上前,表示自己愿意相信宿如雪是清白的。

“什么?!”皇帝再次冷冷一抽气:“如雪,可有此事?”

“原来是这样。”皇帝再次沉沉地吟了一声:“宇文逸……”

“夫人,不得无礼。”宇文丞相冷冷的一喝。大夫人赶紧闭上了嘴巴。

“这没什么不好的!”宇文逸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如雪带着身子,也不适合在丧日忙碌,不如就回宫静养吧。免得被丧事冲撞了身子。”

“那就这么订了。皇后也想你了,你就先回宫中住上两天吧!”皇帝大声地说道。

什么?!宿如雪要回宫了,那自己不就没有了下手的机会了?!大夫人立即变了脸色。

“是。”曹大人与龙侍郎齐声应道。

“大娘那是我念着兄弟的情谊,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何况我当时与如雪还在闹变扭,所以才故意说出来与如雪的气话,如果不那么说,二哥恐怕已经活不到今日了。”宇文逸说的确实是在情理之中。

“那药不是如雪下的,而是二哥想轻薄如雪,对如雪不轨,所以下来给如雪喝的。”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宇文逸便将话接了过去。

大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刚刚她已经被宇文逸驳斥的哑口无言。再加上众位大臣的齐鸣连奏,她哪里还敢再说话,只得将气狠狠地放在心中,总有一日,她要这个宿如雪好看,除掉这个小妖精,就像除掉当年的那个狐狸精一样,对啊!

龙风敏与曹菁菁两人再次扶着马婆婆入了座。

“这事是我亲眼所见,那日我就在屋外,瞧的非常的仔细……”宇文逸再次跪在地上,对皇帝出口诚恳道。

“父王确有此事,可是……”

“陛下,马婆婆年事已高,如今能来殿中实属不易,何况马婆婆在当年的冯家那场浩劫里死里逃生,被埋在土中活祭多时,呼救数天,喊坏了嗓子……”白无炎出口解释道。

“这……”宿如雪抬头望了望宇文逸,希望男人能替自己说上两句,可是他就垂着头,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她被次声。

“启禀陛下,各位大人,宇文二公子暴毙的确切时间该是在晚膳后,大概一个时辰内。”仵作一听皇帝问的是自己分内之事,也就顿时不在畏惧了,恭恭敬敬地如实作答:“死因还未查明,可能是因为被蛇虫鼠蚁咬了一口,伤口突然溃烂,延至其身……”

“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听了大夫人的话,众人再次将视线投注在宿如雪的身上。

“何况,昨夜,二哥暴毙之时,如雪正在院中差人烧我的铺盖取乐,哪里有时间做下这样伤人性命之事?”宇文逸垂着头,说的可怜极了,想想昨夜自己去兄长那里借铺盖,还被彻头彻尾的数落了一遍。“如雪虽然有时有些小任性,小刁蛮,但是伤人性命之事,她是不会做的。陛下明鉴……”宇文逸连连叩头。

仵作回过了神来,刚刚要张口,发现自己该说的几乎都已经说完了,难道还要再说一遍吗?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将宇文茂的死状与时辰又说一遍。

“驸马,你就快平身吧。”宇文逸这才又站了起来。

“微臣也愿意相信公主,驸马与此事无关。”龙侍郎也走了上来。

“如雪,宇文家现在是动荡时期,不如你就回宫中住吧。”皇帝借着这样的机会,赶紧开了口。

“既然如此。此事也不能就此了结,朕定要将着伤人害命之人绳之于法。”皇帝义正言辞道:“曹大人,龙侍郎,此事朕就交给你们二人了,必须要从头到尾的彻查清楚。势必将此人给朕抓回来,然后朕要好好的处置了他!”

“可是……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啊!”大夫人赶紧继续游说着皇帝,要皇帝为自己死去的儿子伸冤。

“慢点,别把婆婆摔了。”后面有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白无炎在前,曹菁菁与龙风敏在后,两名女子一左一右,一起挽着一位勾栏着身子黑纱遮面的老妪走进来。

还可以这样!茂儿,等着,娘亲这就为你报仇!大夫人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说,迈开脚步,兜转身子直接退到了一旁,默不作声。

宇文丞相一看这般的情况,赶紧大步上前:“是这样,前两日,白炎的驿馆来了一位西域的奇人,公主觉得好奇,便去看了看。所以才会知道一些的皮毛。”还好宇文丞相急中生智,出言化解了这一切。

“这是西域的蛊毒,学名:五毒粉。是种粉末伴茶水而服,服用之人会在身上被划破口子后,而招来蛇虫鼠蚁,一旦被咬,便会从伤口开始腐烂。直到全身溃烂而亡,死者十分痛苦,而且死状也是十分的可怕……是吧,婆婆?!”龙风敏出言道。

“确有此事,那不孝的孽障不是第一次做下这样的事情了,上次要不是夫人们阻拦,公主饶恕他,逸儿帮他说情……唉……”宇文丞相不禁长长的哀叹了一声。自己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不孝的孽障来。

“胡说!你那日分明就是说……”大夫人再开口了口。

“这样……你们先都平身吧。”皇帝摆了摆手,既然自己的女儿与女婿都不会西域的蛊术,那此事不就见分晓了吗?

“是……西域的蛊术。”宿如雪不由的张口说道。

“原来如此。快快赐坐。”皇帝一声令下,一旁的宫女赶紧又搬上一把太师椅来。

“对。”宇文逸再次应了一声。

“陛下,这位是风敏的老师,也就是西域冯家的传人——马婆婆。”曹菁菁替老妪开口做了介绍。

宇文逸!宿如雪想使劲地骂上男人一顿,他就巴不得她赶紧收拾包袱搬出宇文府是吧?!好啊!那她就搬,叫他满意好了。

“那好吧!”宿如雪哀哀的答了一声:“不过,我想把落在家中的东西收拾一下。离了那被子与枕头,孩儿睡不踏实!”

听到宿如雪的话,大夫人眸光之中戾色一转,再待一个晚上她就回宫了,那就让她在宇文家待好这最后的一个晚上,就在今夜拿她祭奠自己那儿子九泉之下的亡魂——

296:烟翠落井,宇文逸受伤!

午时才过,斜阳正是灿烂之时!“烟翠,那兔子回来了吗?”宿如雪看着一旁打包,整理行李的烟翠,不由地垂着头,低低地询问道。

“公主,驸马不是被陛下留下说是有事相谈吗?”烟翠忙着将宿如雪的衣服一件件的叠起,然后往包里细细地整理着。

“他倒是舍得。”宿如雪不高兴地一撅嘴。今天可是他在宇文府待的最后一晚,不!不是最后一晚,而是她在宇文府待的最后几个时辰,因为一旦烟翠收拾好包袱,她就必须得走了。老管家已经套好了马车,就在府中候着呢。

“哼!夜猫子进宅……”宿如雪冷冷一哼,一早在金殿上就见她来者不善,恐怕这一次她此行是没安好心。

“来了。”宿如雪低低朝着屋外大声的应了一声。使劲地按了按烟翠的手臂。

“没事的……不要紧,没伤到要害……”他的脸色失去了血色,白光漫盖下,额头道出了层层的冷汗:“烟翠呢?她……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这个时候,烟翠到底去了哪里?!如果烟翠在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公主,我去喊谁呢?!”烟翠也知道自己该去喊援兵,可是如今宇文丞相与驸马都在宫中,自己这是去哪喊人来施救呢?!

“可是归根究底,还是你杀了她不是吗?宇文辉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宿如雪赶紧追问道,她听到了院外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心中猜想该是宇文辉与龙风娜来了。

夫人握着手中匕首,瑟瑟地打着抖,不知脑中想到了什么,将那匕首包进了怀中,扭身便跑。

大夫人前面走,宿如雪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不由地朝后望了一眼,只见烟翠动作迅速的钻进了别院。宿如雪心中悬起的一块大石,又重新落回了原位。一计接一计,还怕这个女人不落进圈套里吗?!

“烟翠……”宿如雪急的呼唤了一声烟翠的名字,还来不及朝井里张望,就被大夫人抓住了手臂。

“公主,您自己小心点!”烟翠小声地对宿如雪嘱咐道,这妇人真是来者不善,如今这般的模样,怕是要出事!

“公主,我去打发她走。”烟翠说着便要往出走。

=============================(分割线)“去死吧。”大夫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只短小的匕首,朝着宿如雪的肚子就刺了下去,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让人措不及防!

“不用。我正好有事要问她呢。你等等在后面跟着我们,看好路,然后去喊人,我想办法拖住她。”既然今日这妇人来者不善,那就让自己好好的会会她好了,倒要看看她有何种能耐。再这偌大的庭院之中,还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草菅人命,她想的美啊!

“公主看看您说的这是什么丧气话啊!”烟翠将宿如雪的最后一件衣服叠起,塞进保重,然后将那包裹打上一个结:“又不是见不到驸马了,您不是不打算与驸马和离了吗?只是进宫住几天而已,您还怕驸马被别的女人拐跑了啊!”

“去喊将军来与嫂嫂来。事到如今,只有他们两个能帮到我了。”宿如雪低低对烟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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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小心!”烟翠惊呼了一声,直接冲了上来,挡在了宿如雪的身后,被小女人的身躯一撞,直接撞在了那木板封住的井口上。

大夫人的话语之中有许多的感情夹杂在其中,让宿如雪辨认不清,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原来如此!”

“想到,你会让他死的如此的惨!你还我儿子命来!”大夫人的情绪转变太快,伸出手猛的一推,让宿如雪一时没有反应过神来。

“没错,辉儿确实不是我亲生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我养了他这么多年,足够弥补对那个女人的过失了。那一天我夺了她手中的孩子,没想杀她,可是她却不依不饶,说是要跟老爷说,叫老爷休了我这不会生蛋的母鸡,于是,情急之下我……我推了她一把……”

“如雪,大娘我找你有话说,你出来一下吧!”大夫人站在院门口,不敢进院,碍于那头大白狼,哼!待到自己收拾了屋中的女人,就将这大白狼炖了做火!

“我秉持的观点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你……犯了我的忌讳……”大夫人忽的调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宛如蛇蝎一般。“是你,都是你!你与当初的茗儿一样,害死了我今生唯一的希望,从茂儿看上你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对他痛下杀手,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那公主就随我来吧!”

“放心,她伤不了我。况且,如果她想在这宇文府待下去,她也不敢生事……”可是宿如雪哪里想到,这妇人就是抱着除掉自己的决心而来。

“那你……”宿如雪想说什么,可是她发现张了半天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可悲可叹的故事,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现在的心情。

木板咔嚓一声破旧碎裂开,烟翠惊叫一声,直接跌了进去。

“公主……”大夫人看着悠悠走出的宿如雪,唇角一勾,浅浅一笑。

“烟翠……”宇文逸这一问,宿如雪才想起烟翠来:“她……她落进里了,恐怕……”

“是……”烟翠垂着头,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原来这才是当年的那个地方。”宿如雪垂下头,视线悠悠地落在那口被木板封住的井口。那木板因为常年的风吹雨打,早已腐化,恐怕如今这又成了一口危井,禁不住一人的重量。抬起小手,轻轻地扫过那块木板,宿如雪举起手送到嘴前,轻轻地一吹,将灰尘吹了去:“有事就说吧,大夫人,痛快一些,比较好吧!”

“哼!”大夫人冷冷的一哼:“没错,当年茗儿的死是我造成,不过,这完全不怪我,而是她……”大夫人的思绪不禁让她陷入多年前的那一幕之中,黑色的瞳孔泛出了骇人的戾气,嘴中阴狠狠的道:“要不是她用不当的手段夺了我的男人,抢了本该属于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也不会错手杀了她。”

“哼!”宿如雪冷冷的一哼,怕就怕她不会说,自己差了烟翠去请宇文辉夫妇,等等便会追上,到时候,妇人说的话,亲耳被宇文辉听见该是多么快意的一件事。“这有何不敢的!大娘前面带路吧!”里时见声。

“什么?!”宇文逸一惊,迈开脚步就朝着那井扑了过去。没走两步,就身躯一软,一头扎倒在地。

正在两人热热闹闹地吵着闹着拌嘴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狼鸣,逸逸呲着雪白的獠牙,对着那院门口企图越*境的妇人,发起了示*威与警*告……

“公主,是大夫人,您说她来做什么?”烟翠眯着眼睛,顺着掀起的窗棂朝外望了去,一眼就瞥见了妇人的那身华丽的衣裳。

“大夫人,有何事,就这说吧。”宿如雪站在原地,与逸逸相距没几步,白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妇人的一举一动,如果妇人稍有动作,它便会扑上去,一口咬断妇人的脖子。

“兔儿……”宿如雪赶紧伸出手去搀挽男人下滑的身躯。

“没错。”大夫人悠悠的道,神情一换,从刚刚的思绪里转了出来:“我对她不薄,她是我的随嫁丫鬟,最贴心的一个,可是……她却与我夺男人!我不怪她,可是我看不惯她当人一套,被人一套的做作样子。”大夫人大声的喝道,四下无人,她的声音就在这破落的院子中久久回荡。

“哼!”宿如雪闷闷的一哼:“闭上你的乌鸦嘴!”

“是,这样的,你不是想知道多年前的事情吗?!”大夫人不疾不徐的悠悠道:“有胆的话就随我来吧。否则,错过了这次,我可就再也不会说了!”

“你……”宇文逸使劲地一挥手臂,将大夫人直接扫了出去。

“如雪,在吗?”大夫人的声音从院中飘了来。

匕首没入了男人的身躯里,鲜血顿时浸湿了白色的衣袍。

“该死!”宇文逸刚刚从宫中回来,再院中寻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小女人的影子,心中不由地大呼了一声不好,赶紧奔到当年茗儿夫人出事的地点。正好看见这样的一幕,直冲到宿如雪的面前,以自己的身躯阻在了她的面前。

“公子……公主……”晨五赶来的还算及时,他本是随着宇文逸一起回府的,可是他没有练过功夫,哪里追的上宇文逸。

“晨五,烟翠落井里了……”宿如雪急的六神无主,两手沾满了鲜血,使劲地挽着昏厥的男人的手臂,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我来……”晨五刚要纵身往井里跳,就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抢先一步,纵身直接跃了进去——

297:烟翠死了?!

“白影,寻到烟翠了吗?”宿如雪抱着昏迷不醒的男人焦急的追问道。

“恩。”白影闷闷地应了一声,将一个女子打横抱起,脚下点地跃出了那口因为年代过久而早已枯竭的深井:“她没事!只是昏了而已,那井是枯的。可是宇文公子这伤,恐怕是……”白影将烟翠塞给了晨五,走到了宇文逸的身边,查看完对宿如雪说道。

“还好那匕首扎的不深,宇文公子的命是保住了,只是……伤到了心脉……”白影边说边帮宿如雪把宇文逸架起,小心的不再碰到他的伤口,带着他迅速地往他们的那间院子走去。

“娘……他……”宿如雪见到冯渺然医治结束,赶紧凑了上去,低声地询问道。

“娘,我不想回宫里住,我想守着他。可是他……”宿如雪趁着宇文逸昏睡的这段时间,赶紧出声向冯渺然打小报告。

“还是不用了。”二夫人再推。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哪里放心得下。”宿如雪不看床上的男人还好,一看便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婆婆这天色晚了,掉了东西,怕是不好找了。依儿媳看,不如改天再来寻吧。”宿如雪看了看天色,不由地开口说道。

“渺然见过西域名医!”冯渺馨像模像样地福了福身,行了一个礼。想借这样蹲伏的起落,窥探到那黑纱下人的脸。可是那人年过半百,一直勾栏着身子,直不起腰来,除非她趴在地上瞅,否则是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人的脸的。

“哎呀,算了算了!”二夫人一看那马婆婆要走,赶紧改了口:“明日再找吧。”迈开脚步直着就要冲上去拦。

“听说来了位西域的神医,我久仰大名,只是想见上一见,龙姑娘,何必刁难于我,何况我又是逸儿的亲娘,爱子心切……”冯渺馨一早就听说了龙风敏的师傅是一个名唤马婆婆的女人,而针灸之术是西域王室的绝学,如今早已失传。会的只有两人,一个就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孪生姐姐——冯渺然,另一个就是冯家的那个对冯渺然呵护有加的老嬷嬷!今日她非要看个明白,这个马婆婆到底是谁!

“你……”

“好啦,别哭了,他要醒来看见你哭了,一定又会心疼了,到时候,再流血,那为娘可不管医哦。”冯渺然心中那块悬起的大石也算落了地。当她听到自己的儿子伤到了心脉,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强撑着走到了宇文府,待医治结束这才松了口气,刚刚施针的时候,手心里沁满的全是汗水,在布上光擦就擦了无数次了,手还是不停的打抖,差点针错要了自己儿子的命。还好在关键时刻,她看到宿如雪那泪水斑驳的小脸,这才纠正了心态,平稳施针。这就是所谓医者父母心。

“公主,烟翠怎么办?”晨五在后面,抱着怀中的累赘不由低声询问道。

“我……”泪水再次湿了脸颊,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个吧伤夫。白影走后,宿如雪使劲地攥着宇文逸的双手,低低的哀诉道:“兔儿,你不能死啊!你得好好的活着,等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你还得为他起名字呢!”

“公主,您守着驸马,我去请冯妈。”白影交代完扭身便往出走。

吱嘎一声,门开了——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气息浅似无。那一刀直扎在他的心口上,他居然还骗她说没有事,没有伤到要害,如果这里不算是要害,那哪里才算呢?!那衣衫上的大片血红触目惊心,让小女人看了一眼,便不忍心看第二眼。

其实地上哪里有东西,二夫人就想将头上的珠钗拔下来丢到地方,可是一转头,偷瞄到宿如雪正在盯着她,也就不好在轻举妄动。冯渺然假扮的马婆婆在宿如雪的搀挽下,勾栏着身子宛如一个年过半百快要入土的老妪一般,慢慢地往出挪……

“还是找吧!”宿如雪再讲。

就在这时,院外的脚步声响起:“逸儿怎么样了?”宇文丞相从宫中赶了回来。

“这姑娘等会交给我,我将她送到白炎的驿馆,宇文公子有一计,可是他算准了前面,却没算到……自己也会受伤!你就在这别走了,守着吧,等我回来!”白影向来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此时也是一样,但凡是白无炎交代的事情,白影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替主子办好。此时此刻,他是舍不得晨五拥着的女子的,可是使命在身,让他不得不择重而为。

“可是……娘她不能来啊!这……”宿如雪急归急,可是她还没有乱了分寸,屡不清头绪。

“不能死啊!我愿用我十年的阳寿,换你十年的安枕无忧,健健康康的我们要一起白首到老!”在冯渺然来前,宿如雪一只叨念着这样的话。

“是。回父王的话,驸马现在并无大碍了。只是,烟翠,烟翠她……”说着宿如雪便伤心的哭了起来,那伤痛欲绝的模样,二夫人不用想,光是用看的就猜了个**不离十了。哼!估计那个碍眼的丫头八成是死了!

冯渺然并没有令小女人失望:“逸儿没事,休息个两三日他便可以恢复了。这孩子,福大命硬,老天收不走他的。你就放心吧。”冯渺然轻轻地拍了拍宿如雪的小手。

===========================(分割线)

“不用了,不用了!岂敢劳烦龙姑娘,我自己找就好!”二夫人边低着头在地上搜寻,边自顾自的念叨着:“掉哪去了?”

“婆婆这天色确实黑了,您要是丢在了这院中,怕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将挽的冯渺然的手臂牵起,慢慢走到龙风敏的身边,朝着龙风敏使了个眼色:“龙三姑娘,你先送婆婆回驿馆吧。”然后走到二夫人的身边:“婆婆,儿媳帮您找。晨五,去掌灯来!”

“没事,今日她装作马婆婆就无人发觉,您就放心吧。”白影如实说道,扭身直旋出了门去。

“挺重要的呢?改天,怕是……”二夫人又想再寻说辞,可是宿如雪哪里肯让她再说下去。

“这宇文府多危险啊,你还是回宫中住些日子吧。今天就差点出事,还要逸儿赶来的及时,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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