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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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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主,您问吧。若是再是这样的事情,那烟翠可就不答了……”烟翠嘟着嘴巴,生怕宿如雪继续刚刚的话题,赶紧出声先说道。“是吗?这茶就是外面买来的。没什么特殊的啊!”珠儿就是用一般的茶水给宇文茂端上来的,可是这茶水里却是加了些料的。

“啊?娘娘……娘娘,什么……什么都没说啊!”难道自己的脸上写着字了?将那些事情都写出来了吗?怎么公主的眼睛会如此的尖利。

“什么啊?”宿如雪不由地笑着继续追问。

她这是去哪啊?!这大晌午的?!宇文辉禁不住好奇之心,也跟了上去。

“行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宇文茂嘴上虽是说着不中听的话,不过还是禁不住那茶水的诱惑多喝上了几口。

“恩。是啊!那你快去忙吧。我先去了,你把话捎到了就好。”先去找宇文茂,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蠢蛋,待回来再收拾这个烟翠。

“这个孩子……还是那副死犟的脾气。”皇后娘娘不由的娇嗔了一声。

“没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带着你太累赘了,今日我要让他知道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宿如雪嘴中狠狠地念叨着。

“恩,知道了。带路吧。”宿如雪悠悠的一声。随在男人身后迈出了门去。

“什么?!”烟翠不由地张大了嘴巴,这事驸马可是半点没说,怪不得,做事会那么诡异,好端端的跟公主吵架。

“是啊!你以为我想问的是什么?”宿如雪嘴上说着,脑中转的可是飞快,烟翠嘴中的话若是要深层挖掘的话,可以说是话里有话了。莫非她还知道点别的什么?就是不肯说吗?不,估计不是不肯说,而是不能说,她今日去见的那可是当今的皇后,一定是自己那母后交代了她什么,告诉她不能说。看来自己还是先不问的好,免得打草惊蛇,等回头寻个恰当的机会,再细细的盘问不迟。

“其实这样的事情经历下来,在身躯上造成伤害,反而倒是比在心灵上造成伤害来得要轻……”皇后好像看出了烟翠的心思,不由地低低哀怨道:“可是,这不是伤害的问题,而是关乎到身家性命之事。这是那日驸马与陛下说的时候,他亲口说起的。”

“娘娘,公主说了,这事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说会自己去办,就不劳娘娘费心了,您与陛下的付出已经足够多了。”烟翠赶紧将宿如雪的原话说了出来,烟翠说完又生怕自己的话是对皇后的不敬,赶紧加了一句:“这是公主的原话。”

“怎么样?”烟翠刚刚进门,宿如雪就亟不可待的拉着她的手,赶紧询问了起来:“要你办的事,你可办妥了?”

“对了,这话你可别跟如雪那丫头说。驸马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过,不能说。”皇后娘娘再次想起什么来,赶紧交代道。

烟翠听了皇后的话,不由地垂头窃窃低笑。

就这样,一个跟着一个……

“啊什么啊?驸马前两天也来过,说要不是你,如雪就被他那二哥给欺负了去,说是要好好的答谢你呢,拜托了陛下帮忙找寻你的恩人,可是陛下忙,这事自然就落到了本宫的头上。驸马可是千恩万谢了半天,还求了一张安胎的方子走呢……笑呵呵的跟陛下说自己要当爹了,得好好的回去……可是话说的好听是好听,但是怎么就好端端的跟如雪吵起来了呢?!”说起这件事,皇后娘娘心中也不免起了疑惑。

两人刚刚出了门,龙风娜不由地从后面的拐角探出了头来,宿如雪这是要跟宇文茂去哪啊?她出事?谁出事呢?宇文茂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呢?!

“哦?”二夫人听着王妈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举起茶杯捧到嘴前,浅浅地啜了一口。

“烟翠明白了……娘娘,您放心吧,烟翠是一定不会将这事说给公主听的。烟翠可以向天发誓……”

于是,他足下点地,也从后面追了出去——

王妈也从暗处走了出来,送走了这一行人,唇角一弯,阴冷冷地一笑,掏出一把橙黄色的大锁,将那后门,喀拉地锁了起来——

PS:今日还有一章补昨天的加更!

293:灭口以除后患

宇文茂到还算是干脆,没绕几个弯,便将宿如雪一路带到茗儿夫人当年的所谓的落井之地。宿如雪视线点点,轻落在那口井上。

这是哪个年代的井啊,怎么看怎么想新打出来的一口井眼,宿如雪禁不住地一撇嘴,直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走到那井畔,垂头往里一望,那井里透出沁心的凉意,让小女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悻悻地一缩脖,总觉得不像是口老井。

“说吧……”勘察结束,宿如雪扭头对着宇文茂坦荡道。

“该死!”宇文辉从一旁隐匿着身形的墙头上直接跃了下来:“你这畜生!”狠狠地呵斥了宇文茂一声,直接扑身扎进了井中。

“等会你就知道了。”宇文茂一脸不耐烦:“我们是不是该谈些正事了,就是今日我叫你出来的正事!”散开双手,一步一步朝着宿如雪的身边靠了去。

“那也是你邀我出来的!”宿如雪赶紧大声地说道。

“宇文茂,你这奸诈的小人,你真卑鄙!”男人不提宇文逸还好,一提那日之事,宿如雪便恨的牙根痒痒,那只兔子居然宁愿相信他这禽*兽不如的二哥,都不愿相信她的话。

“哼!你真是色胆包天啊!今日我收拾的就是你!”宿如雪狠戾的说道,抬起小手,轻轻的一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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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你真的想知道那件事啊!”宇文茂呵呵的笑道。

“你说叫我出来有正事,是什么正事?你先说!”宿如雪也不是傻子,就这么的便宜了这个男人,让他占了自己的身子,用这样的方法抓典型,她又不傻,她要套着他把话都说出来。然后让自己喊来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行了,别费劲了,你请的援兵不会来了。”宇文茂悠悠一笑:“他们都被我的替身引着走街串巷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以为我傻啊!”

“停,你停下。”宿如雪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两步——直到最后,后脚跟顶在了井沿上。赶紧大声地喝住了男人的不轨举动。

宇文茂的话让宿如雪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话真心不能听啊,真是太污秽了!

“多谢公主抬举。”宇文茂拱手答谢。既然自己该说的都说了,那就不再浪费时间了,多享受上几次。以解自己连日来的苦闷。想着,便一步步的压近井沿边的小女人。

“好啊,说就说。”宇文茂坦荡荡地在原地一站:“其实我今日叫你来呢,就是怕你一个人待在屋中太闷。我那弟弟娶了你,不就给了你一个孩子么?他伺候得好你吗?我可是比他有实力多了,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舒服的紧……”

“没错,可惜啊!可惜!我只要等等享受完了,回去将那人替换下来,然后就有了证据,到时候,就算你说什么,也没有人信了,你请来的那些官兵可都是我的证人。”宇文茂阴冷冷地一笑:“你说那么多的人,那么多双眼睛,到时候……”

“不……不是我干的!我没想推她!”宇文茂吓了一跳,不由地松了桎梏住宿如雪的手臂。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保证你做了一次,想两次……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男人笑的一脸的淫*秽之色。

“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宿如雪不由的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她也是那一日从宇文丞相与老管家的谈话中才得知的。

“宇文逸……兔儿,救我!”本是心中的呼喊,可是再这个时刻,宿如雪便不由的脱口而出。平日里,那个男人总会在危机的关头出现,如今,他该是会来吧?!一定回来的!如果他来了,她就原谅他,如果他没来了,那她就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了!不过那个时候,她也就死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再过来,我可就跳下去了。”宿如雪朝着那黑漆漆的井口望了一眼,她不会水,一旦跳下去就是必死无疑,这个时候,谁能来救救她啊!

与其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二百五玷污,还不如自己跳井死了干脆。宿如雪想着,纵身就要往井里跳。

可是等了半天,却没见有半个人出场。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烟翠没把话捎到吗?!脑中疑惑盘踞,她不由地又使劲地拍了几下手掌。

“想死,没那么容易。”宇文茂嘴上说着,使劲的一扯女子的手臂,将她拽回了自己的身边,打消了她寻思的念头。

跟在后面的龙风娜,听到两人的对话,先是一惊,身躯一颤,不由的竖的直直的宛如木头人一般,当她被吵闹声惊醒,反应过来时,再次探头去看,不由的吓了一跳。

“哼,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轻薄我喽!”宿如雪悻悻一缩脖子,不由地哀哀一叹气。这回儿还怕这宇文茂不栽跟头吗?

“停就停。”宇文茂倒也不着急,见女人让自己停,他便停下了脚步。反正今日有的是时间与小女人在这打磨。

龙风娜的身躯一个踉跄,猛退了几大步,身子一折,正掉进了那口井眼里……

“早了。”宇文茂随意的一挥手,抬起将双手抱在了胸前,脸上勾起一抹阴冷冷的笑容:“而且,我还知道一些事情。”

使劲地一张嘴,咬在宇文茂的手臂上,男人一吃痛,狠狠地一挥手,使劲地一推。

“放开她,你这畜*生!”龙风娜冲了上去,使劲地挥着手臂,对着面前的男人连打带捶,禁不住的上了脚和嘴。

小女人猛赶几步,直扑到井边,朝着井下就使劲地呼喊!

“兔儿,救我!父王,母后……嫂嫂……救命啊!”宿如雪的呼喊声想起,她将脑中对自己好的人从头到尾的喊了一个遍,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可是她还是禁不住的求救!

宇文茂想着之前栽的那几次,便恨的压根痒痒!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难搞,一计连一计的欺负自己,算计自己。如今竟然连帮手都请到宫中去了。事由没好。

“什么事情?”宿如雪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诈,不好的感觉骤然盘起,直涌上心头。

“哼!”宿如雪冷冷地一哼,一早就知道会是如此,自己正好防备着他这一手呢,不过喊人这种事,是留到最后做自己的杀手锏的:“呦!看看二哥这记性,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啊!”

“说?说什么?”宇文茂翻脸便不再认账,早前的与宿如雪说好的一切,好像让他睡过一觉后全然忘记了一般。

“他?”宇文茂歪着头思索了一下,随即一笑:“他来不了,咱们出来前,我特意看过他,他正在睡他的午觉呢!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说着,宇文茂就往小女人的身上扑。

宿如雪好像是要往井里跳,而自己那个二叔叔却拖着女子的肩膀,好像是要用强的,两人拉拉扯扯,好般的热闹。

“我告诉你,我今日和你出来,可是好几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到时候,我回不去,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宿如雪一见自己的计谋被对方识破了,赶紧出声喝道。

听到了前面几声,龙风娜便已经忍不住了,当听到宿如雪喊出自己时,便顾不得了,直冲了出去。

宇文茂在一旁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他本以为自己轻薄宿如雪的事情,无人可以看见,可是哪里料到,会是这般的情况,不但事情被龙风娜撞见了,还被自己失手推进了井中,跟甚至就连宇文辉……

“我邀你出来的?哈哈!笑话!”听到小女人的话,宇文茂笑的更加的肆意了:“你若不肯依,会跟我出来吗?当时你可别忘记了,那一日,你那个蠢蛋的驸马的话,有他在,你说他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呢?!”

“嫂嫂……”宿如雪扭头便是嚎啕的哭喊声。

“是啊。难道这还能骗二哥你不成。”见男人跟自己打马虎眼,宿如雪到是一板小脸说的有道理极了。

“茗儿夫人的事情,也许真是我娘干的,不过具体的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我那个大哥,不是我娘亲生的。”宇文茂悠哉哉的一句话说的无所谓极了。

“公主,边上有绳子吗?你放下来,把我们带上去,拴着桶的……”井里的宇文辉怀中搂着昏迷的女子,对着趴伏在井口的宿如雪大声地呼喊道。

“我找找……”宿如雪也慌得不行,赶紧左右环顾:“找到了,有!”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那固定在井口的绳子放了下去。探出半个身子,朝着那井口望了去。

就在小女人全神贯注之时,宇文茂从后面蹿了上来,颤颤巍巍的手中捏着一柄短小的匕首。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下了狠心,既然他们都看见了,那就一个都留不得。为今之计,只有灭口已除后患……

294:宇文茂暴毙,宿如雪蒙冤

宇文茂高高举起那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往下落了去,他的目标不是宿如雪而是宿如雪身边的那支提水的绳索。杀人,也许是,这里没有人烟,只要把绳索切断,那井中的人就上不来了,再趁着四下无人,将宿如雪推进去,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做什么?”男人的厉声响起,大手一扯宇文茂的手臂,飞起一脚将宇文茂踢了出去,力道之大,将宇文茂踢磕在了墙上,然后晕厥的滑到在地。

“兔儿?”小女人情急的一回身,正好看见宇文逸就稳稳的站在身边,泪水在眼中打了转:“快,快,大哥他们……”

“大概,好像,有一段时间了吧。”宇文逸赶紧作答。

“他……他们呢?”虽然脑中想着不要去问,可是嘴还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但是刚刚吐出一个字,宿如雪便赶紧改了口。

“公主,您再多用一些吧!”烟翠端上来的饭菜,宿如雪几乎动都没有动。就说没有胃口,要她撤下去。烟翠只好赶紧劝。

“皇后?”皇帝想说,怎么你也来了,可是张了张嘴没问出来。

“知道了。”宇文逸闷闷地哼了一声:“来人那,先把这个大胆之徒给抓起来。”

“不原谅也行,别和离了吧?这个主意不错吧!”宇文逸赶紧出言提议道。

“说?!说什么啊?想让我原谅你,门都没有!”宿如雪在前面,边走边发威:“我告诉你,宇文逸,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就你也算是个男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宿如雪继续喋喋不休,而男人就在后面跟着,听着……

“将军夫人被将军送进别院了,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将军夫人醒来,就问您……”烟翠张开嘴使劲地描述着:“公主,您怎么哭了?是不是烟翠说错话了?”可是她突然看见宿如雪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不由的慌了阵脚。

“大概,好像有一段时间了是多久?你就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可以了?”听到男人的话,宿如雪不禁眉头高挑,叉着腰,一副要严加盘问的模样。

“公主,您醒了吧,您饿了吧?烟翠这就给您弄饭去。”烟翠说着就往出走。

众人不由地纷纷一抽气,这男人真是好气魄啊,临危不惧,坦坦荡荡,对答如流,众人打心中相信了他,觉得他与公主一定是清白的,将心中的猜疑也就渐渐抹了去。

“如雪,你昨夜,当真与驸马在房中安寝?”皇帝禁不住再问。

“喝!好香啊!你不吃,这是在等我吗?如雪,你对我真好!”宇文逸将手中的铺盖,使劲的一抛,直丢在床榻上,迈开脚步就奔到了桌案前,捏起小女人用过的那双筷子,迅速的夹了一口菜就填进了嘴中。

“是她,一定是她。陛下,您要为吾儿做主啊!”宇文大夫人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宿如雪。

“公主手段毒辣,这多半……”议论来,议论去,众人不由的将怀疑的对象,都对准了无辜的宿如雪。

“哈哈……”屋中床榻上的小女人就连做梦都在笑。

“什么烧掉?”宇文逸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之中,没有缓过神来,小女人说的扔掉,竟然被他听成了烧掉。

“哼。烟翠,撤下去!”宿如雪美滋滋地摆了摆小手,吃饱喝足,准备睡觉。心中隐隐的有一种报复了男人的快感。

宇文逸扯着绳索,使劲地将井中的男女拖拽了上来。望着宇文辉怀中昏迷的龙风娜,不禁关切道:“大哥,快带嫂嫂去请郎中吧。”

皇帝使劲地咳了一声,阻住了众人的议论与猜忌:“昨夜,你们都在哪里?”金殿之上,皇帝亲自审理此案,对着下面跪的宇文家众人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我不要听,我不想听,你不要跟我说……”宿如雪抬起双手直遮在自己的耳朵上,使劲的摇着头:“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吗?你知道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根本……”

“这是哪来的撒泼的兔子。”宿如雪美目一立,不由地厉喝出声:“烟翠,喊几个家奴来,把这兔子与他那垫窝的草,一起拖到院里,给我烧了!我看这兔子,还敢不敢撒泼!”

“别磕了,朕一定给你个合理的说法。”皇帝也两头为难,在这样的金殿之中,自己到底给替谁说话呢?!自己那女儿就说昨夜在睡觉,她与宇文逸在一个屋中,彼此作证,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太荒唐了,说出去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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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进天牢了。”

“是。”烟翠应了一声,赶紧跑了出去,听话的喊了几个家奴,来做帮*凶!

“老爷,茂儿死的冤枉啊!”大夫人被骂了后,不由地垂下头,哀哀地低低哭诉。

“别……不能烧啊!烟翠,好烟翠,别烧……烧不得啊!”宇文逸干脆扑上床,将身子一横,直压在自己的铺盖上。阻止小女人的报复行动!

“如雪,要不是我,你可就真的死了,我是看见嫂嫂和大哥在,这不是想给别人个机会吗?”宇文逸抬起手将脸上的‘美容膏’抹匀,赶紧又追了上去。

“你知道什么……”她不是没有听见,而是全听见了,在男人怀中可以尽情的哭,尽情的将刚刚的哀怨倾诉出来。

皇帝赶紧冲着进门的禁卫摆了摆手:“这是宇文丞相的大夫人不得无礼!”

“不了,我真的吃不下!”她知道不该想那个男人,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提起筷子,夹了两口菜,只觉得难受不已,干脆就丢下,不想再动了。

于是这一晚,宇文府突然人声鼎沸,火光在院中四起,传说就连宫中的人都惊动了,而有只倒霉的兔子失去了属于他的铺盖——

“公主您问的是将军与将军夫人吗?”烟翠自然知道宿如雪心中想问的,可是皇后交代过,她便只得假装不知道。

“放肆!”皇后大喝一声:“金殿之上,岂容你这妇人这般的无礼,来人那……”

“不好。”宿如雪闷闷的一哼,冷冷的一拍桌案,站起身,直接夺下男人手中捏着的筷子:“这是我的,你不许碰。这屋子也是我的,你现在就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怎么?还不夸奖,夸奖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宇文辉走后,宇文逸背着双手,在宿如雪的身边打起了转。美滋滋地对小女人讨要着奖赏:“要不是我,你与大哥还有嫂嫂可能都葬身……”话还没完,就遭到小女人狠狠地一记白眼。

“是……”烟翠抬起小手捂在嘴上,勾起一丝奸诈的笑意。

“如雪,你听我说啊!”宇文逸赶紧跟在小女人的身后宛如跟屁虫一样。

宇文逸越说,宿如雪便吃的越快越多。她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给他留一根菜,一粒米……不一会儿,便将菜与饭全都扫*荡一空,抹了抹嘴:“我饱了!你要饿的话,就舔盘子吧……”

这件事连当今圣上都被惊动了,今日的早朝众人无一不在议论纷纷。

“你……”大夫人想说,可她却不敢再次造次,因为那坐在椅中的美妇正在狠狠地瞪着她。

“没……公主,烟翠哪里有事敢瞒您那……”烟翠赶紧垂头作答。

问来问去,宇文家的人逐一被排除掉,也就剩下宿如雪了。

“驸马……您……您怎么回来了?”烟翠看到男人宛如见了鬼一般。“如雪,你听我说……你当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我出现,那就……”

宿如雪倏然转过身去,眉头一挑,小嘴一咧:“我呸——”一口生*理盐水直接喷了宇文逸一脸,哼!帮他美容算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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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一个大臣对着另一个大臣窃窃低语。

“不……不……能烧……”宇文逸哪里敢拦,小女人发话那在宇文家就是圣旨,他再拦,这家奴真敢连他也丢院里烧了。

“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

“怎么没听说。宇文丞相的二公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另一个大臣赶紧接话。

“此话怎讲?”不等皇帝开口,皇后从金殿的大门迈步而入,直接询问道。

“唉!”宇文逸禁不住长叹一声,将小女人打横抱起,迈开脚步直奔宇文府属于他们的房间——

“如雪,给我留点,我还没吃呢!”

“什么时辰了?”待到宿如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抱自己回来的男人又不知道死去了哪里,宿如雪不想管,也懒得再去管了。总而言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心如死灰,她想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只兔子了。轻轻地抬头,对着屋中忙碌地烟翠开口询问道。

“宇文逸,你的话朕都听明白了,那你承认是你与公主串通合谋杀了宇文茂?”皇帝摆平了一事,次去审问案子。

宇文辉点了点头,足下点地,直接奔了出去。

“陛下……”一见与宇文丞相说,说不通,大夫人便直冲到金殿中,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咚咚的猛磕头,求皇帝给她个说法。

“等你个大头鬼啊!”宿如雪立刻发起飙来:“谁说是给你的,明明就是我刚刚没胃口,所以没用,这都是烟翠给我热着的,你别惦记,现在我饿了,一盘都轮不到你!”宿如雪不客气的大吼道,往椅子上一坐,抱起碗夹着菜,就开始往嘴中塞。

“是。”呼啦一声,围上来许多的官兵,将宇文茂左右一架,直接抬了出去——

“就刚刚的事情吗?”

“就是她,她一直对茂儿怀恨在心,所以……”

这宇文府真是太可怕了!总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人,伤人的性命。不行,不能说,万万不能说,不能让公主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倒不如让公主伤心好些,总比留在这里,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要好的多——对!驸马的选择是正确。

“恩,早些时候了,驸马进宫,就是为的这事……”宿如雪问,烟翠就老实答:“对了,公主您饿了吧?我这就给您弄饭去,都热着呢。您就趁热吃。”

“这……”一听宇文逸的这话,众人觉得说的也有道理,再次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烟翠,听见驸马说什么了?烧掉……”听见了宇文逸的话,宿如雪就坡下驴,既然他说烧,那就烧呗,反正高兴的是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因为气都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用饭。

“恩。”宿如雪不知道烟翠心中想的什么,她只知道既然自己改了口,那就烟翠怎么问,她就怎么应。

“闭嘴!”宇文丞相一声厉喝,阻住了大夫人宛如恶狗一般的行径:“这是金殿,岂由得你如此撒泼,胡闹!”

“不是我,我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能承认。何况这事又是杀人的命案。

“公主……”烟翠有些忍不住了,张嘴想将实情全盘托出,可是再一想想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又觉得担惊受怕极了,今天的事情,她都听说了,如果不是龙风娜,宇文辉,还有驸马,那公主此刻还能安然地坐在床上与自己说话吗?

“陛下……”皇后也是爱女心切。

“是吗?!”宿如雪不相信地盯着烟翠看了小半刻,话锋一转:“那宇文茂呢?”

“那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帝不由的大喝一声。

“你可有证据。”皇帝再问。

“烟翠,你……怎么了?”宿如雪擦着泪水,看着烟翠那呆愣的表情,她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想起,今日走的时候,烟翠那怪异的模样,与现在如出一撤。宿如雪不由的再次试探道。

“不……不好啦!”天刚刚一蒙蒙亮,便有噩耗传来,宇文茂暴毙在天牢之中,据说死相十分的难看,看的人十个有九个吐的,一个当场吓死的!

“你带人来多久了?”宿如雪没头没脑的一问,可把宇文逸问傻了眼。

“冤枉,你还敢说他是冤枉,你可知他差点伤了公主的性命,他本就该死!死不足惜!”宇文丞相是一介忠臣,他的出发点总是律法与国家。

“孩儿真的与驸马在房中歇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宿如雪直言不讳。她是蒙冤的,她与那兔子可以彼此作证,可是就因为他们是夫妻,这证词就不作数了吗?!

“如果陛下要的证据就是陛下问的那些问题,那在下没有!”宇文逸回答的光明磊落。

“一点都没给我留啊!”男人看着那干净的盘子,露出无比失落的表情。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宇文逸就从一旁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您若这样说,那宇文逸就也有嫌疑了。”

她真是太失望了,对这个男人太失望了!

“如雪。别这样嘛!我们好好聊聊……”宇文逸赶紧凑了上去,抬起手臂,巧力一搭,将小女人直接拥进了怀中:“你看,你吃不下饭,不就是少了我吗?!这一桌子的菜,不就是给我做的吗?我都看出来了,这素菜是我爱吃,这个也是我爱吃,你摸摸,这还热乎着呢。我知道你是在等我!”

“公主与宇文逸可以互相作证,那如果公主是杀害二哥的犯人,那宇文逸就是同谋了。”宇文逸跪在地上如实答道:“何况,宇文逸也有杀害二哥的理由不是吗?因为公主是我的妻子,而二哥又是当着我的面试图想要轻薄我的妻子……”

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扎进了一个温暖且安心的臂弯之中:“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耳语。

“谢陛下!”皇后微微一福身,刚刚自己确实冲动了,差点铸成大错,还好男人出声制止,不然——

而屋中,那打地铺的男人,裹着从自己大哥那借来的铺盖,睡的也十分的香甜——上男到出。

“是。”宿如雪一句话说的坦荡荡,她在床上睡,那兔子就在地上打地铺,中间她醒来过,还盯着他烛火下的睡颜看了好一段时间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认你杀了茂儿了?!你这……”大夫人猛地跃身而起,抬起手就要去打跪在身畔的宇文逸。

“可是……”大夫人觉得委屈不已,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的死了,而那个小贱人,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坦坦荡荡的活着。

“原来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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