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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上龙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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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冷哼一声,阴冷道:“你还说你没爱上她?哼!”
。。。。。
许是因为夜黑,车夫不由加快鞭马,悠悠长路上,细雨滴答中,只闻阵阵马蹄声。半山腰上,一人一身金色衣袍,高立马上,面色阴沉望着那渐行渐近的马车,眸中怒火中烧。
“吁~”车夫见到马上之人,忙驱马停车,恭敬道:“主上。”
怀墨染微微敛眉,还未来得及开口,但见百里邺恒掀帘而入,他面色沉黑,目光如剑般犀利,他微微扬脸,良辰便恭谨走出马车,旋即,他放下车帘,来到怀墨染身边坐下,冷声道:“几日没管你,你便要上房揭瓦了?哼!告诉我,你去五皇子府上作甚?”他的心中还有一丝希冀,想着她也许有自己的理由,便按捺住周身怒火,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
怀墨染理了理发丝,淡淡道:“他是我的朋友,我去看看他不行么?”
百里邺恒面色瞬间狰狞,他一手扣住怀墨染的下巴,力气之大简直要捏碎她一般,她痛的低呼出声,却没有引得他怜香惜玉。
“怀墨染!你莫要考验我的耐心,我说过,你纵是化成灰,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五弟已经死了,你难道还不安分?你是真的喜欢他?”百里邺恒说话间,手继续用力,怀墨染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却依旧笑着瞪着百里邺恒。
“你!”百里邺恒终究不忍再弄痛她,他狠狠甩开手,怀墨染倒在那里,却依旧冷着脸倔强道:“你说的没错,他已经死了,你还担心什么?一个死人,纵然我的心是他的,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又何必生气?”
“怀墨染!”百里邺恒一掌拍下,中间小几立时被震得粉碎,然粉末飞屑中,怀墨染依旧含笑如妖艳玫瑰,“百里邺恒,只要我的身体是你的就行了吧?何况,总有一日我会离开,你又何必装的这么认真?”
百里邺恒愠怒抬手,怀墨染扬起下颔平静相迎,四目相对中,百里邺恒被她眼底那讥诮彻底激怒,他放下手,攥拳道:“你莫要忘了。。。。。。你是我的太子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你的灵魂!”
“抱歉,我做不到。要我爱一个属于别人的男人,我做不到。”
“怀墨染!”
“你应该也看得出,扶苏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有所不同,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愿意帮你平定天下,但我的心,是我的,我已经给了他,你想要。。。。。。除非剖开我的肚子取出来!但即便如此,那也是一颗冷心!”
“啪!”
马车内的争吵突然停止,百里邺恒怔怔望着此时趴在那里的怀墨染,此时,她乌发散乱,整个人没有动弹,似晕了过去。
百里邺恒剑眉冷蹙,他的手微微有些发麻,可见他方才那一巴掌有多用力,纵是男子受了这一下也要吃不消,更莫说是身子骨柔弱的怀墨染了。百里邺恒有几分懊恼的握着手,他想上前将怀墨染搀起来,然余怒未消的他,选择一动未动。
怀墨染缓缓撑起身子,她侧过脸,白皙面颊上那深红的五个手指印血迹斑斑,看起来狰狞可怖,百里邺恒心中一紧,但见怀墨染吐出一口猩红的血,眼神阴冷而绝然,手缓缓抚上脸颊道:“打我这一巴掌,你的气可是消了?”
百里邺恒浑身一僵,旋即他咬牙切齿道:“怀墨染,我就是要你记住,若你还想着别的男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怀墨染缓缓坐起,不紧不慢的理好凌乱的发,垂下眼帘,面色淡淡道:“莫说是打我这一巴掌,你纵是杀了我,这颗心,也不可能属于你。”说至此,她微微一笑,那笑如荷塘中央一朵荷花静谧开放,那柔弱的美,令人窒息。
百里邺恒望着那笑容中的女子,一时间怔怔不语。
怀墨染款款抬眸,目光直直望向百里邺恒,收起笑脸,面色严肃道:“你应该也看得出扶苏对我的情谊,同样的,我也喜欢他。他死了又如何?他的笑,他的温柔,永远都烙印在我的心中。。。。。。这一生,也无人能取代。”
百里邺恒不可置信的望着怀墨染,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着,那种逼近爆发时的愠怒神情,竟令从不懂害怕的怀墨染心尖微颤。这一刻,她甚至觉得,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然而,他没有,他只是突然发狂般的大笑起来,笑声苍凉而可怖,旋即,他凝眸望着怀墨染,目光陌生而疏离。
“我原以为,你怀墨染心似磐石,要得到它,就要极尽手段,将这世上最好的都交给你,可是没想到,原来只需要一个虚伪的笑容,你的心便被偷走了!呵呵,可笑!真是可笑!”百里邺恒说罢,狠狠甩袖起身走出马车。
怀墨染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悲戚,我的心不是磐石,所以才那么容易爱上你,只是既然你爱着别人,我便再不会奢求,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可是,你再爱他,他也已经死了,而我。。。。。。才是你的夫君。”良久,马车外,一道声音阴冷传来。
怀墨染打了个寒战,车帘被掀开,走进来的是一脸担忧的良辰。
良辰一看到怀墨染脸上那五根血痕,惊叫一声,慌张道:“娘娘,您这是。。。。。。”
怀墨染无力的靠在车壁上,冲良辰露出一个凄惨笑意。
良辰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掀帘,对车夫道:“再快点!”
车夫得令,马车在黑暗中有些焦急的向前奔驰,而百里邺恒早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愠怒而去。
良辰簌簌落泪,有些气愤道:“太子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自己三心二意,还要拿娘娘出去,他们男人,果真各个都不是东西,不懂得怜香惜玉便罢了。。。。。。”她用锦帕小心翼翼的为怀墨染擦去唇边血迹,声音颤抖道:“他怎么下得了手?”
怀墨染摇摇头:“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我又不是潇潇,没有那么重要,说白了,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良辰摇摇头,坚定道:“娘娘怎能这般自暴自弃?我们都看得出来,太子是真的喜欢娘娘,只是没想到潇潇姑娘为了留住太子的心,竟然。。。。。。”说到这里,她又气鼓鼓的嘟起了嘴巴,不再说下去。
怀墨染没有说话,她一直不喜欢潇潇,然她知道,无论哪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情,那都是出于她对那个男人的爱,何况,她没有伤害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
想及此,怀墨染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谁说没有?当初。。。。。。。想及此,她突然顿住,旋即,她的眸光渐渐收紧,黑如点漆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异的危险光芒。
“娘娘,您怎么了?”良辰有些疑惑的望着瞬间沉了脸色的怀墨染,心中既担心又害怕,生怕怀墨染有什么想不开的,她攥着怀墨染冰凉的手,忙为她捂手。
怀墨染凝眉,淡淡道:“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之前没有在意。。。。。。如今倒是有些明白了。”说至此她冷然一笑:“我以为他真不知道是谁,可是。。。。。。不过是庇护而已。”想及此,怀墨染更加心灰意冷。
接下来的路上,怀墨染不再说话,待回到重紫山庄,她也没有看到百里邺恒,她摇摇头,并未多想。因为,她知道,他不愿意看到她,便一定会回太子府见潇潇。
入夜,怀墨染让良辰回去休息,自己则披着衣服继续去卷宗室啃书,夜四赶来,将制作好的二百只袖珍箭弩拿来,怀墨染一一看过,满意的让他将这些都分发下去,同时,有人送来关于东篱的消息,本想休息的怀墨染,再次如打了鸡血一般继续奋战。
雨已经停歇,院落中满地落红凄清,房间内一灯如豆,灯火映照的女子,眉目紧蹙,面目认真。
而窗外,那远远站立的百里邺恒,一动不动的坐在对面屋顶上,目光痴痴的望着楼下窗户上的投影,他甚至能仔细描绘出那女子此时的神情,只是,他再也不敢闯入。
原来,爱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痛苦。他百里邺恒第一次,不敢靠近心爱的女人。
第53章 今夜,我做花魁
自从那日吵架后,接下来的半个月中,怀墨染再没见过百里邺恒,但她并未问起他的任何消息,似乎根本就不关心。
而这半个月,要说京城最大的事,便是太子妃将活死人如数歼灭——那些丧尸突然消失了。怀墨染自然知道这是对方在受到攻击后做出的求全之策。但对方不动,并不代表她会停止打压,只是他们喜欢的,是他
宁卿离家太久,即使不甘心,还是被她的父王千求万劝接回了王府,不过小丫头表示,不日便归,她这辈子,都赖定怀墨染这半路杀出来的姐姐了。怀墨染送她上马车时,不由取笑道:“是赖定了我,还是赖定了我们山庄的小藏心?”
宁卿立时面红耳赤,转身飞快上了马车。
这样一来,整个重紫山庄连最后一丝喧嚣都消失了,而怀墨染自半个月前,便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纵然奔雷让人送来消息称事情即将办妥,她也没有几分笑意。
这一日晌午,怀墨染在看完一个飞鸽传书后,便让良辰准备准备随她下山。鉴于上次的事情,良辰有几分犹疑,再不敢不通知百里邺恒,生怕他再动手,因为怀墨染脸上的伤痕才刚刚好了一些,若再挨上那一巴掌。。。。。。
怀墨染自然知道良辰的担心,遂她也没有阻止,她在衣柜中挑挑拣拣,最终选出了一套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裙,她细细描绘妆容,待良辰归来时,见到盛装打扮后的怀墨染,不由愣在那里。
“我好看么?”怀墨染转了个身;裙摆上繁复的牡丹花绣纹立时张扬铺开,一时间,整个房间都似开满了浓艳的牡丹花,而那站在花圃中央的女子,美艳动人,一双凤眸水波潋滟,比那灯火都要明亮几分。
良辰呆愣无语,觉得怀墨染竟比新婚那日更加好看,这玫瑰紫分明十分艳俗,然穿在她的身上,却生出一种超然脱俗的感觉。
“怎么了?”怀墨染含笑道。
良辰摇摇头,木讷道:“娘娘真的好美,良辰的魂都要被您给收走了呢~”
怀墨染莞尔一笑:“是么,美便好,我还怕自己不够美呢。”说罢,她走上前,挽着良辰的胳膊道:“好了,我们走吧,姐姐今天带你好好玩一玩。”
良辰敛眉,小心翼翼道:“我们是要去醉月楼么?”
怀墨染微微颔首:“是啊,我已经好久没有去过那里了,再不去,怕是我的身份都要被忘掉了。那里是我日后生活的保障和依托,我可不能怠慢。”
良辰有些疑惑的望着怀墨染,虽然不太懂,但娘娘说的总是对的,遂她不再说话,而是和沈墨浓一起笑眯眯的走出房间,说来也有好久没出去过了,上次出去还是去五皇子那里,别提轻松了,一路上她都心惊胆战的,今天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下。
怀墨染离开时,夜四正带着修炼了一整日的藏心和藏剑过来,他本想让怀墨染看一下藏心二人的进步,孰知却看到怀墨染准备离开。
远远地,三人便因那浓重艳丽的色彩而怔在那里,待看清那芙蓉一般美艳的女子竟然是怀墨染时,三人的嘴巴不由张得大大的。
“庄。。。。。。庄主?”夜四反应过来后,喃喃道。
怀墨染本已经踏上马车,听到声音,她转眸,望着夜四三人,目光立时在藏心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旋即,她的眼底闪过一抹赞赏:“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你们的武功竟精进到此般地步。”
藏心与藏剑相视一笑,旋即一同拱手道:“都是庄主的再造之恩,才让我们有今天。”
“呀,两个小家伙竟然都学会打官腔了。”怀墨染浅笑道,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夜四,她淡淡道:“我今晚不回山庄了,这里的一切就拜托你照看一下,另外,藏剑和藏心跟我走吧,正好让我看看你们两个的成果。”
藏心两人受宠若惊,脸上难掩激动,“谢庄主。”
“出去就莫要叫庄主了,唤我‘姐姐’便好。上来吧。”怀墨染说罢,便掀帘进入马车中,良辰见两个小家伙依旧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庄主就是这种性子,你们啊,莫要太拘谨,上来吧。”
藏剑微微颔首,跳上马车,依照良辰的意思来到马车内,而藏心坐在车夫身边,说什么也不进去,良辰望了他一圈,作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嘻嘻~藏心是男孩,所以害羞了,是不是?”
藏心垂下眼帘,面上却悄悄爬上一抹红晕,良辰哈哈大笑,“好了啦,姐姐不勉强你了,你乐意在外面吹风就在外面吹风好了。”说罢,她转身,掀起车帘,却在躬身进去时,突然转过脸来,冲此时望着她发呆的夜四吐了吐舌头:“不用担心,娘娘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夜四心尖一颤,在她那明亮的目光中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微微颔首,旋即转身离开,身后,良辰嘟着嘴巴走进马车,有些好奇道:“夜四这人也真奇怪,连句话都不说,装什么酷啊?”
怀墨染此时寻了舒服的姿势,正斜倚车壁上,单手撑颐,笑眯眯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良辰没有明白,倒是一边正襟危坐的藏剑,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怀墨染捕捉到那甜美笑意,不由太息这古代的娃儿啊,比现代的还要早熟。不过,看到藏心和藏剑的默契,她都有些替宁卿那小家伙担心了,自己留下藏剑,可不是为了酿造悲剧的,希望宁卿日后能明白。。。。。
良辰坐到藏剑的身边,见她面色严肃,身形僵硬,“扑哧”一声笑出来,“藏剑,你这么严肃干嘛?看我们娘娘,哦不,姑娘,她坐的多自在啊,你要是一直这么坐着,她会不好意思的。”
今日良辰的心情明显很好,不过,这也是因为怀墨染看起来心情大好的原因,不知不觉间,好似她的欢笑与伤悲,足以牵动良辰的心,他们主仆二人,虽相处短短几月,却好似从小便玩在一起的姐妹一般亲近。
大概,美景和良辰都没这么亲近过。
藏剑有些不好意思,怀墨染微微颔首,淡淡道:“良辰说的没错,我们是要出去玩,可不是要去打仗,该吃吃该喝喝,无需这么拘谨。”
良辰将矮几上小格子里的糕点端出来,拿了一块给怀墨染,又给了藏剑一块,自己又捏了一块美美的吃了。
藏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糕点,怀墨染吃了一口,悠悠道:“放轻松,但千万不要学良辰这臭丫头,她都快在我头上拉屎了。”
“噗~”良辰一口将糕点喷出,翻了个白眼道:“哪有啊?还有,‘拉屎’这么粗俗的词,娘娘怎么可以说呢?”
怀墨染吐了吐舌头,和良辰相处久了,她的性子中也带了几分孩子气,她三两口将糕点吃完,拍了拍手坐起来,一本正经道:“那有什么粗俗的?只要有菊花,人人都能拉。拉屎乃人之常情,你不拉屎?”
“哎呀呀~姑娘求别说,你不害臊,我还替您害臊呢。”
“哈哈哈~”
马车内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声,外面,藏心端着一叠糕点,和车夫两人默默的吃着,听着车内的欢声笑语,他们的脸上也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笑意。
醉月楼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张,姑娘们刚刚睡醒,此时均各自在闺房中上妆,而***瓴月正坐在大厅内百无聊赖的吃水果,当怀墨染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险些从板凳上跌坐下来,稳了稳神,她才看到这足以把醉月楼的头牌花魁都比下去的人,原来是她日理万机的主子。
“月妈妈,最近楼里生意可好?”怀墨染来到瓴月对面坐下,藏心藏剑恭敬站在她的身后,而良辰已经体贴的为她斟茶。
瓴月一双眼睛滴溜溜在怀墨染的身上乱转,旋即掩面一笑,悠悠道:“老板,没想到您一打扮,竟如此动人,害得我都心痒痒了。”
怀墨染哈哈一笑,端起茶盅品茶不语。
“楼里前段十日生意差劲的很,不过自从太子妃将那些东西收拾了干干净净后,生意又开始红火起来了。”瓴月笑眯眯的回归正题道。
怀墨染清浅一笑,望着瓴月那谄媚而又故作不知的模样,淡淡道:“你莫再装了,重紫山庄旗下无数商铺,其中一家便是这醉月楼,你会不知道我的身份?”
瓴月有些尴尬的眨巴眨巴眼睛,笑而不语。
然出乎她意料的是怀墨染接下来的话:“我不管这醉月楼之前是谁的,那人又为何卖给我,但既然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从此之后,你只有一个老板,那便是我,否则,呵呵。。。。。。我这醉月楼可养不起月妈妈您这尊大佛。”
瓴月面色一僵,旋即赔笑道:“瞧娘娘您说的,瓴月当然知道这些啦,从今日起,瓴月定当唯娘娘马首是瞻,那些臭男人啊,我早就不想搭理了呢。”
怀墨染抿唇浅笑不语,似是在听一个笑话,她起身,淡淡道:“今晚,我做花魁,让他们将舞台布置的漂亮些。”说罢,她便往楼上去了。
瓴月等人均愣在那里,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怀墨染挑了挑眉道:“怎么?月妈妈觉得我不配当这花魁?”
瓴月面色尴尬,忙道:“哪有。。。。。。只是,娘娘您身份尊贵。。。。。。”
“无妨,照我说的去做便是了。”怀墨染立时打断瓴月的话,旋即望了望此时目瞪口呆的良辰,“我上去休息了,你若愿意呆在下面,我可不拦你。”
良辰忙跟着怀墨染上楼梯,口中絮絮叨叨道:“娘娘,您怎么可以做那等有shishen份的事情呢?万一让主子知道。。。。。。”
“知道便知道,只要跳舞的不是他的潇潇,他在乎?”怀墨染突然便置了气,丢下这句话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第54章 公子,请留步
得知怀墨染又去了醉月楼时,百里邺恒正在潇湘阁陪着潇潇下棋,彼时他剑眉轻蹙,而后愠怒的丢下一颗棋子,冷声道:“不安分的女人。”
潇潇垂下眼帘,轻咳一声,百里邺恒慌忙为她拍背,柔声道:“潇潇,你没事吧?”
潇潇摇摇头,“许是因为天突然冷了,有些不适,不妨事的。”
百里邺恒立时吩咐一边的莺莺道:“让厨房煎副治咳嗽和暖胃的药来。”
莺莺应声离开,百里邺恒又拿来软垫垫在她的后背,那般温柔细心,分明不见方才半分焦躁,好像怀墨染的消息,根本无法令他上心。
潇潇捏着一枚棋子,却迟迟不落,而是有几分担忧道:“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毕竟是太子妃,那种风月场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生是好?”
百里邺恒捏紧拳头,面色阴沉,旋即“蹭”的起身,他咬牙切齿道:“若不是因为她有些用处,我才懒得管她!”说罢,他拂袖而去,只留下潇潇一人独对棋盘。
潇潇秀眉轻蹙,一双脉脉含情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淡漠流光,面纱下,她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讥诮味道,却不知道这讥的是谁。
“哗!”潇潇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挥落,棋子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刚进门的莺莺见此情景,立时害怕的止住脚步,她望着潇潇,却好似看到一只正待捕食的野兽。
“还愣著作甚?把这些东西收了。”潇潇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莺莺,冷声吩咐道。
莺莺忙颔首,躬身走过去,她一点点将棋子收好,一双手却止不住的发抖,有一颗棋子落到潇潇的脚底下,莺莺顿了顿,似是在犹豫,潇潇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自然将她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遂待莺莺上前时,一只鞋子立时踩到了她的脚上。
莺莺吃痛,却不敢叫出声,生怕再惹恼了潇潇,头顶,一道阴冷带笑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不想呆在我的身边?”
莺莺周身抖如筛糠,忙俯首叩拜道:“莺莺不敢,莺莺不敢。。。。。。”
“你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潇潇唇角噙笑,然脚下却在用力。
莺莺咬唇,承受着那被碾压的痛楚,却不敢吭一声。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那个女人,呵呵,可惜你没良辰那个命,只能跟着我这个不受宠的主子,不过你也莫忘了,没有我,你的爹爹,你的弟弟,可都要一命呜呼了。”潇潇说罢,低低的笑起来,那笑声令莺莺瞬间如坠冰窖。
。。。。。
醉月楼门口,今日格外热闹,因为瓴月让人发出消息称,今夜有新的头牌登台表演,而且还是稀奇的卖艺不卖身,且在表演后,能陪她饮酒作诗之人还要她自己选择,众饿狼闻讯赶来,争先恐后要目睹新头牌的模样。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新头牌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妃,恐怕要跌掉下巴了。
百里邺恒一直都走后门进醉月楼,今日却破天荒的走正门,当看到这么多男人等着醉月楼开张,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因为。。。。。。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百里邺恒无声无息绕到后门,沉着脸来到正厅,看到瓴月正指挥众人装饰舞台,脸色又沉了几分。
“啊。。。。。。”瓴月一回头,看到百里邺恒,立时七魂丢了三魄,心中苦不堪言,她讪笑着走上前,规矩行礼,“殿下,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百里邺恒斜着眼睛望着她,眼神冷漠而威严:“你真是越发听话了,任由她胡闹也不告知本王。”
瓴月立时作委屈状,恭谨道:“殿下,不是奴婢不听话,而是娘娘她一张嘴太能说,而且还带了两个厉害的小不点来,我这里。。。。。。被盯得紧紧的,哪敢不听话。”
百里邺恒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转身便上了二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今天那头牌花魁,定是那不安分的女人。
依旧是那间厢房,不同的是,今日的房门口站了两个人,那两人身姿笔直,虽小小年纪却有一种锐利逼人的气质。他们看到百里邺恒,先是一愣,旋即恭谨行礼,百里邺恒拂了拂手,示意他们免礼,自己则推门走进了房间。
此时的怀墨染正在室内练剑,转身,便看到百里邺恒正黑着脸瞪着她,她有些意外,但也只是微微一愣,下一瞬,她便转身,一边用梳子漫不经心的梳着发,一边淡淡道:“你怎么会来?潇潇姑娘的身子好些了么?”
良辰这才发现百里邺恒,她忙躬身行礼,然后在怀墨染的示意下退出房间。
怀墨染转身,继续舞剑,似是没有看到百里邺恒此时那愠怒的神情。
“你可知道你是堂堂太子妃?”百里邺恒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怀墨染的手腕,怀墨染吃痛,手中长剑坠落在地,她凝眉愠怒道:“你还当我是太子妃?”
百里邺恒心中一震,旋即冷声道:“你这是在怪我?”
怀墨染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百里邺恒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难道是。。。。。。你怪我冷落了你?”
怀墨染转过脸,满面讥诮道:“你在说笑么?呵呵,我只是还记着那一巴掌的仇,只是还厌恶看到这样的你!放手!”
百里邺恒缓缓放开手,脸上表情却柔和了几分,他一手抚上怀墨染的面颊,敛眉道:“还好没有留疤。”
怀墨染冷笑道:“当然没有留疤,不然的话,我要怎么做这个花魁啊?”
百里邺恒目光一冷,凝眉道:“我不准你去!”
“为什么?我自食其力而已,这你都要管?”怀墨染转身来到铜镜前,拿了锦帕擦了擦额上细汗,冷声道。
百里邺恒走上前,他用力搬过她的肩膀,入手处却有些咯人,这让他意识到,她又瘦了。想至此,百里邺恒便觉得内疚万分,但他依旧没有放手,而是以不可辩驳的语气道:“我说了,不准你去!”
怀墨染却也不急,她歪着脑袋,有几分好奇道:“你确定?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查出丧尸背后的操控者才出此下策,你也不准我去么?”
百里邺恒浑身一滞,旋即,他的手缓缓松开,却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犹疑。
怀墨染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旋即,她一把推开百里邺恒的双手,讥诮道:“你自己也知道的吧,对你而言,一个无用的我没有任何价值,说来,你不过是为了利用我,现在,我可以帮助你得到你所要的东西,你还要怎样?”
说罢,她不再看怔怔无神的百里邺恒,自他身边绕过,径直往门外去了。
百里邺恒却突然转身,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那般迅疾,那样用力,几乎要禁锢住她的灵魂般,让她一时间有种他在害怕失去她一般的错觉。
“墨染。。。。。。”第一次,百里邺恒用这般缠绵而温柔的语气唤她的名字。
怀墨染有些不习惯,却也没有回头,而是如木头一般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百里邺恒却没再继续说话,他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冷漠疏离,一颗心揪的紧紧地,却再没有力气与她纠缠。
要说什么,才能告诉你,其实我是真的爱你。利用你。。。。。。不过是将你留在我身边的一个借口?当我发现,你爱着别人,恨着我时,我的挫败,你又何从得知?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邺恒无奈的松开手,怀墨染长长吐出一口气,旋即捡起地上长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时,正是醉月楼开门的时辰,百里邺恒怔忪站在那里,听着门外那喧嚣的喝彩声,心中愠怒,却终究没有做出冲动的行为。
不一会儿,外面突然安静,百里邺恒知道,他心爱的女人,此时正伴着乐曲,在大庭广众之下舞剑,那舞蹈,他看了太多次,就算不去看,也知道此时的她有多美。可是这种美再不是给他一个人看的了。。。。。
正如百里邺恒所想,此时的怀墨染的确是一舞醉天下,所有人都沉浸在那曼妙的舞步中无法自拔,而角落里,一个青山男子正一杯杯饮酒,他双眸微眯,眼底讥诮,望着那台上柔美与霸气共存的妖娆女子,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怀墨染一舞毕,瓴月便兴高采烈的走了上来,她激动的扯着怀墨染的袖子,一脸惋惜道:“多好的苗子啊?可惜。。。。。。”
怀墨染轻轻一笑,笑容中带了几分冷意,瓴月立时知趣的止住了话语,而是对着下面一圈色迷心窍的男人道:“各位爷~这位便是我们今晚的花魁姑娘诗诗,诗诗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卖艺不卖身,但单单是这一曲舞,也足够让你们醉上好几日了吧?”
下面一派吆喝声,却没有人有污言秽语,只是不断对着怀墨染示爱,逗得她心中乐不可支。
“好了,我也不废话了,现在,就让诗诗选择吧。”瓴月邪魅一笑,而后目光暧昧的望着怀墨染,想看看她这棵红杏,究竟想出谁家的墙。
怀墨染目光在众人身上搜罗一圈,旋即将目光缓缓投向角落,那里,青衫男子正起身准备离开,怀墨染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流光,下一刻,她柔声道:“公子请留步。”
众人纷纷回首,目光同时落到青衣男子上,男子缓缓转身,琉璃灯火下,他面若冠玉,整个人干净如谪仙,只是眼眸中带了几分淡漠疏离。
在那些愤恨的嫉妒的目光中,他坦然的站在那里,敛眉望着怀墨染。
怀墨染望着他,浅浅一笑,淡淡道:“小女子曾经有个朋友,温文尔雅,见到他便如沐春风,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很喜欢他,可是。。。。。。他遭遇不测,我们只能阴阳两隔。”
青衣男子的脸色渐渐阴沉,怀墨染依旧波澜不惊道:“今日见到公子,只觉得似又看到了他,却不是因为那温暖的性子,而是因为你和他一样干净。所以,小女子斗胆请求公子,今夜陪我喝一杯,如何?”
大厅内立时一片哗然,而青衣男子只是微微蹙眉,旋即便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55章 等我
如果说百里邺恒此生遇到的最让他愠怒,同时最令他难堪的事情,便是今夜这件荒唐事了:他的太子妃带了男人,在他的隔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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