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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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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距离京城非常遥远的南方,一座小城的一条弄巷里,却是多了一个样貌不俗带着一老一少搬到这里来生活的寡妇。
故事还在继续,可之后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小花没想到乔嫔会如此选择,也没想到城阳伯家会同意乔嫔这种决定。可就如同她自己所说那样,女人的幸福不是来源于锦衣玉食,乔嫔那么聪明的人,选择这样的生活定是有她的想法的吧。
祝她幸福。
静嫔和安嫔那里已经有人安排下去了,可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忽然一日,静嫔和安嫔过来凤栖宫求见了皇后。
“娘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懂娘娘的意思,只是我俩与乔嫔姐姐毕竟不一样,像我们这样的,出去也没什么幸福可言,还不如继续赖在宫里继续混日子。娘娘应该不会嫌弃宫里多了我们两张嘴吧……”
对于静嫔和安嫔的说辞,小花默然。
不过她尊重旁人的选择,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不管怎样,她做了想做的,就问心无愧。
“娘娘不用多想,其实人只要想开了,日子就不会难过……”
有这样想法的人,日子应该不会难过。
***
日子宛如流水般划过,一年又一年。
这几年骆晫依依骆瑜都在长大,给小花的感觉就是眼睛一眨孩子们长大一岁,眼睛一眨孩子们又长大一岁,而她和景帝的日子还是数十年如一日。
景帝是个沉闷的人,他不爱丝竹不爱歌舞,不喜下棋,没有什么休闲爱好,每日均是三点一线,前朝御书房凤栖宫,而本应该属于他住的宫殿紫宸殿却是空置了太久太久。
当然,两人也有想出去走走游玩的冲动,无奈景帝政务太过繁忙,而小花也舍不得丢下几个还年幼的孩子,只能作罢。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静却充满着温馨喜悦。
直到景帝同小花商量着给依依选驸马之事,小花才发现原来女儿已经到了快嫁人的时候,而她似乎也老了。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在景帝眼里她仍然数十年如一日的那般美,只是这话景帝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天性就是一个不怎么会甜言蜜语的人,他只会有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心意,而景帝唯一一次对小花说美的时候,还要追溯到小花封后那一日。
那已经是八年前的事儿了。
平心而论,小花并不老。三十二岁,正是女人风华正茂韵味儿正浓的时候,从这几年景帝眼中偶尔一现的痴迷中就可以看出。
小花并不知自己无意中已经美翻了景帝无数次,老夫老妻相处久了,总会担心对方会日久生厌。
例如小花偶尔会十分担忧问景帝自己老了没有,是不是没有以前好看了,还例如景帝突然就变得注重自己外表一些。
景帝比起许多年前,变化了很多,首先气质变了,那时候是淡漠如尘,而现在淡漠依旧,却是多了一些不怒而威的上位者的霸主之气。年过四旬的他,身材还是像往年那般保养得当,劲瘦有力。却因终日操劳政事,两鬓多了些许白。
以往他从不会在意自己外表的,却在皇后担忧问他自己老了没有中,突发奇想去照了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再看看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若老,也应该是他,毕竟他大了她十一岁。
看着越发娇艳欲滴的她,再看看自己,平添了一种自己比小花儿老了许多的错觉。景帝问过太医之后,开始每日服食一些何首乌做的药膳。
这件事自然没有瞒过小花,她心中暗笑,表面装作不知。只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面露担忧的说一两句‘自己老了陛下可不要找新人’之类的话。给景帝增加了一些诡异的自信感同时,面上却是大义凛然道,朕与皇后夫妻恩爱这么多年,以前是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而后,双方都平衡了,继续你侬我侬羡煞人。
像这种属于夫妻之间的小乐趣,不胜枚举。而身为两人的女儿依依大公主,牙酸的同时,也是钦羡不已。
她与骆晫两人都十六了,骆晫可以十八/大婚,而她却是迫在眉睫。
小花与依依说了挑选驸马之事,依依有些莫名不乐。
“娘,你就这么看不惯女儿嘛,人家才十六,就急着把女儿嫁出去。”
十六岁的依依已经出落成一个颇为美丽的少女,一双潋滟桃花眼,遗传了小花的巴掌大的小脸儿,弯弯的柳眉,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一笑两个梨涡,甜美又动人。
小花将依依拉进怀里,摸了摸女儿乌黑浓密的发,“傻丫头,娘可没有看不惯你,只是你到了要操心婚事的年纪,就算此时不嫁,晚上两年,也是要提前挑选的。”
“那就过两年再说,好不好?”
小花没有说话,看着女儿。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依依拼命撒娇,她知道娘吃她这一套。
“可是你父皇……”
“父皇那里娘去说,父皇最听娘的话了。女儿现在还不想嫁,依依还想陪着爹娘……”
小花叹了一口气,摸摸了女儿的头发。
晚上躺在榻上的时候,小花叹了一口气,道:“璟郎,咱们的女儿说要晚两年再谈婚事。”
景帝拧起眉头,没有说话。
“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这几个小东西也不知如何想的,我看着真是着急。”
景帝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女儿也都不小了,这种事她应该可以自己解决。”
“我就怕女儿到时候会受伤……”当母亲的心都是如此的。
“咱们女儿可不傻,心里有数着。”比起关心则乱的小花,景帝自是看得要清明一些。
***
“依依,依依,你等等我啊……”
一个少年在后面喊着,几个大步上前便跑至依依身前拦住她去路。
“你怎么了?怎么这段时间你见着我就躲着走?前些日子我得了个新玩意儿想拿给你,一直也瞅不上机会。”
说着,少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
一只拇指大的小兔子抱着一根胡萝卜啃着,小兔子是乳白色的羊脂玉,胡萝卜却是红色的翡翠。稀罕的不是玉有多么好,而是这雕工栩栩如生,还有整个均是一块儿玉所雕琢。
“喜欢吗?我专门找的玉,雕好拿来送给你。”
少年正是杨恒,从小和依依青梅竹马长大,两个皆是热闹性子,很能玩在一块儿。虽是长大以后开始有了男女大防,但依依从不是矫情性子,再加上杨恒经常出入宫廷,两人关系一直挺好。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依依就开始躲着杨恒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惹恼了她,便找来这个想博她的欢心。
依依确实很喜欢,拿在手上爱不释手的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复杂起来,又把东西塞回杨恒手里。
“怎么了?你不喜欢?”杨恒不解的抓抓脑袋。
他今年也十六了,长得人高马大,棱角分明的脸与他爹杨铁柱如同一致,充满了阳刚之气,却因为年纪还小又多了一分憨憨的味道。
“不是。”依依背过身去。
“那你怎么了?也不找我玩了,是不是我那里做的不好惹恼了你?”杨恒跟着又跑到她面前去。
依依眉宇间多了一抹貌似轻愁的东西,与平时那个嘻嘻哈哈活泼开朗的她,有着很大的差别。
“杨恒,我们都长大了,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我以前送你小玩意儿你不都收着了吗?怎么现在就不能要了?”杨恒实在想不出来要不要东西,和长大没长大什么关系。
依依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冲他喊了一句‘我说不要就不要’,人便跑了开去。
留下杨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才丧气的将那兔子揣进了怀里。
……
傍晚回家的时候,杨家的马车里。
“哥,依依跟我使脾气了,我也不知哪儿惹到她,送给她小兔子她也不要。”
低头看书的杨诺,抬眼看了一眼灰心丧气的弟弟,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只可惜杨恒只顾低头叹气,并没有看到。
“是你让爹找的那块儿玉雕的那个小玩意儿?”
杨恒把那只小兔子掏出来给杨诺看,“是不是和依依很搭,可爱吧?”
确实很可爱。
杨诺看了之后,会心一笑。看到这只啃萝卜的兔子仿若就看到依依得意的眯着眼,菱角小嘴一翘一翘的顽皮样儿,让人忍不住便软了心。
可这些情绪也只是一刹那,跟着杨诺便敛了嘴角的笑容,他将视线转回手上的书卷之上,翻了一页。
“她不收,定是有她的理由。”
“她说她长大的,不能再要我的东西了。可这和长大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杨诺眸光闪了闪,“她是大姑娘了,自然不能随意收外男之物。”
“可……”杨恒皱起眉,而后又舒展开来,“算了,定是她这几日心情不好,等她心情好了我再送她。”
倒是杨诺又皱起了眉头。
☆、第179章 后记六
????东宫
骆晫与杨诺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执白一人执黑,两人下棋。
骆晫着了一身紫色绣龙纹太子常服,窄窄的腰环着黑玉腰带。已经十六的他已经成长为一个俊逸少年了。高硕挺拔的身材,白皙俊美的脸庞,水墨勾勒似的眉眼。从小便被封为太子的他,浑身凝聚着一股高贵而沉稳的气息,可以想见假以时日君临天下的风采自是不差。
坐于他对面的杨诺,一身青衣,眉眼俊秀,一身书卷气,儒雅而出尘。此时的他正执子沉思,看准位置便落子于棋盘。可以看出与外表不同,他内里也是一个极为果断之人。
“那事儿就这么拖着?这可不像你的为人。”骆晫淡淡的道。
杨诺一怔,又落一子于棋盘,没有说话。
“孤那妹妹从来活泼可人,这些日子可是茶饭不思,极为憔悴,看得孤心疼不已,孤可就这一个妹妹。”骆晫点到即止。
“我找个机会便会和公主直说。”
“直说什么?”
“自然是她和杨恒才是最为般配的一对。”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诺一直没有抬头,捏棋子的手指却是泛白。
骆晫狭长的凤眼危险一眯,扔下手里的黑棋,“这么大方?”
杨诺没有说话,仍低垂着眼睑。
“你这大哥真有成人之美,那你有没有问过依依怎么想?”
“……”
“我不信你没看出依依她喜欢你,跟喜欢杨恒是不同的,你有兄长风范你兄谦弟让,你置于依依为何地?你别告诉我你不喜欢依依,孤可不是瞎子。杨诺这是你,换成别人,孤非砍了他不可!”
“……”
杨诺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面现狼狈之色。
“杨恒……毕竟是我亲弟弟,终究是我横插了进去,他们两人从小就好。”
骆晫看了有些不忍,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你是当局者迷,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你即使不娶依依,她也不会嫁给杨恒,她怎么可能扭过头再去嫁给你的弟弟!”最后这两个字,他特意着重。
“我……”
“母后和婉姨一直交好,早就有将依依嫁到你们家的打算,这次提出给依依选驸马也是不想再看你们这样下去,你好好想想吧,旁的孤也不想再多说。”
杨诺点点头,向骆晫告辞,步出东宫,十分茫然的在宫里走着。
“诺诺哥……”
身后传来一个犹豫的女声。
杨诺一震,脚步停下。
“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依依……”
依依红着双眼,小脸儿憔悴,原本丰满的双颊,最近也有些下陷了。往常总是笑盈盈的眼,此时满是忧伤。
“母后和父皇要给我选驸马了,你是不是定要看着我嫁给杨恒你才开心?”
“我没……”
依依毕竟是公主之尊,能这般低声下气又说了这么多不知羞耻的话,已经是极其挑战她的尊严了。
见杨诺还是这个样子,她跺脚哭着跑开了。
没跑几步,便被人从身后拽住了。
“你丢手。”
“依依……”
依依想挣扎,挣扎不脱,只能回身哭着去捶打他。
“你想怎么样,杨诺!招惹本宫的是你,如今你却要佯装没有之前的种种,把本宫让给杨恒,你让我怎么办?!”
杨诺将她拉入怀中,面带痛苦。看她这样,他比她更难受。
“对不起,依依,我是个坏蛋,我卑鄙无耻下流。其实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喜欢你烂漫的笑,喜欢你撒娇的拽我袖子,很喜欢很喜欢……”
“……我明知道哼哼喜欢你,我却佯装不知的私下与你相交。我自私贪婪,我总想着过一日便是一日。可看着哼哼成日里围着你转,我又不忍心……对不起……”
如果没有景帝和小花要给依依选驸马一事,杨诺估计还是会继续这般如此。可这件事迫在眉睫,却是再也装不了痴傻。
“我跟你说了几次,我不喜欢他,他只是童时的玩伴,我只是把他当玩伴而已。诺诺哥,我喜欢的是你,可能没有你早,但那时候是不懂……后来懂了,便总是想着日后我和你能像父皇母后那样琴瑟和谐,一定很好……”
“依依……”
“你,还要将我让给杨恒吗?”
半响后,依依至杨诺怀里直起身,抬头望他。她盈水大眼里满是忐忑不安,杨诺直直的望进去,他一闭眼又将她拉进怀里。
“不会。”他低声说,果断而又决绝。“永远都不会,你只能是我的。”
罢了罢了,说他无耻也好,杨恒会唾弃他也罢,怀里这个人终究是丢不开手。惆怅过,为难过……终究还是情难自禁!
“诺诺哥……”
依依欢喜的又哭又笑着,最终趴在杨诺怀里大哭起来。
“别哭,都是我不好……”
……
远处,小花看得热泪盈眶,景帝却是绷紧了脸。
臭小子,臭小子,居然占她女儿的便宜!
见那边两个小人儿吻得难舍难分,景帝迈步想上前阻止,步子还未迈开,就被小花拉住了。
“殿下,你干什么?”声音小小的。
景帝看了那边一眼,额上青筋毕露,同样压低声音,“那臭小子占咱们女儿便宜。”
小花瞄了那边一眼,看得脸红红的,但手一直攥着景帝的手不丢。
“呃,那个,我知道这样不好,可咱们现在可是在偷看,被女儿知道了,定是会埋怨的。”
景帝一愣。
“而且一对小情侣情难自禁很正常,反正咱们家依依以后嫁定诺诺那小子了。”小花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景帝一想,觉得也是。
“更何况,诺诺知晓分寸的,你看这么久了,也就这次过格一点。说白了,就是两人把事儿说破了,一时情难自禁罢了。”
言语中,景帝已经被小花拉离了那处。
走了一会儿,景帝才反应过来,“朕的皇后,你在混淆视听。”
小花干笑一下,“有吗?”
“没有吗?”
小花莞尔一笑,睇着景帝,“都有年轻的时候,陛下要谅解嘛。”
“朕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你古板没有情趣。”
小花小声咕哝了一句,她以为景帝定然听不分明,谁知抬头刚好对上景帝的眼。
“陛下——”
“朕古板,没有情趣?”景帝眯起狭长黝黑的凤眼。
“没有没有,臣妾可没有如此说,陛下定是听错了。”
“真的?”
俊美无涛的脸凑到跟前儿来,凤眼里幽光起伏。中年的景帝比年轻时的他更有魅力,这点小花从来没有当景帝说过。
她呼吸一窒,连点头都忘了。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跟着薄唇便压了上来。
小花去推,却没有推开。
“璟郎,这是外面……”她含糊不清的说着。
景帝觉得她还能说话,定然是自己动作太轻了,又加重了些力道,舌头直驱而入勾上她的粉舌,辗转吸吮。
良久良久,景帝才松了开,小花却是再也无脸见人,埋首于景帝胸前不愿抬头。明日宫里肯定会盛传,帝后两人寡廉鲜耻居然在宫道上就抱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她哀叹一声,“这在外面呢,为老不尊……”
本是随口一句,谁知又点着了炮筒子。
景帝二话没说,将小花抱起,大步走了一会儿,上了早就侯在拐角处的辇舆。
小花心刚放下,觉得好点,迎上来的便是更猛烈的亲吻。亲了还不算,景帝手在小花裙子下面动作着,直到感觉下面一凉,小花迷糊的大脑才清醒些。
“璟郎,别……”
景帝也不理她,只是径自动作着。
……
原本只要一刻钟便能道凤栖宫的,辇舆走了整整半个时辰。
及至最后,小花才从景帝那低哑的一句句‘朕老吗?’中,明白这人到底发什么疯。可此时明悟已晚,她只能抱着景帝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他耳边喃喃讨饶‘陛下英勇不改当年’……
……
***
杨家在京郊的庄子经过十几年不断扩建,已经占地颇大了。
雕梁画栋,楼阁林立,从外表来看一点也不亚于一些高官世家宅邸。
林青婉喜欢僻静,定远侯林青亭曾跟妹妹说过许多次让她搬入京中,宅子都给备好了,杨家自己在京城里也好几栋宅子,无奈杨家一家大小都喜欢这里,便一直住在此处。
杨恒每晚都有练会儿武再睡的习惯,这日也不例外。
他瞅了一眼坐在那里看他良久的大哥,粗壮的胳膊抡个圈收回长矛,手一抖那矛便直直飞入一旁兵器架上。
“大哥,怎么今日不去看书反而来看我练武?”他拽起一旁的棉帕子抹了抹膀子上的汗珠,拿起椅子背上的薄衫套上。
杨家一直没有官身,虽在京中这么多年多少有了些名声,但这些名声都基于是定远侯妹婿一家、杨夫人与皇后交好及两个儿子均是太子伴读之上。杨家的家主是个富商,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富商却是一直未有人得知。
杨家一直很低调,杨诺和杨恒也一直很低调,虽是太子伴读却从不与外人相交。因为他们非常清楚旁人为甚与他们相交,说白了就是看中他们背后的太子罢了。包括林青婉,自从杨诺和杨恒当了太子伴读之后,也很少出门与其他贵妇人交际。
是给自己减少麻烦,也是给皇后及太子减少不必要的困扰,当然还有那就是积累自己,不断的积累,直到终有一日可以一举飞天。
林青婉有这样的自信,同样,杨诺和杨恒也有这样的自信。
杨诺每隔两年便会询问教授他学业的老师,问自己如今程度到了什么地步。
从一起先考个秀才不再话下,到拿个举人轻而易举,到之后必能中个贡士……之后,这个问题杨诺再没有问过,至今已三年有余。
杨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要光耀杨家的门楣,堂堂正正立起杨家的门户。他要积累到足够可以娶她,而不让天下人耻笑大公主选了个门庭低下的驸马,弟弟在想什么,他也懂。
两人都在蓄势待发,可如今……
“大哥想和你说件事。”
杨诺从来是个很果断的人,在依依和二弟之间,他犹豫太久,不但让自己痛苦不已,也惹得那个喜欢笑的人儿伤心难过。如今下了决心,自然不再犹豫。
杨恒坐在一旁,一头雾水的搔搔头。
与刚才练武时那个锋芒毕露的杨恒相比,此时丢下兵器的他却是完全大变了样。不看他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肌,与人高马大的体格,完全就是一个有点憨厚的无害少年。
“大哥想娶依依。”
杨恒有一瞬间的怔忪,而后毫不在意的‘哦’了一声。
“大哥对不起你,可这种事不能让。”杨诺说得颇为艰难,从来态度平静稳重的他,第一次垂下了自己头,有一种不敢直视自己同胞兄弟的感觉。
杨恒粗厚的掌拍拍杨诺的肩,笑着道:“大哥你说什么呢,你能娶依依是好事啊,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和依依在一起玩儿了。”
“大哥知道你也喜欢依依,大哥本是想让的,可是——”
杨恒跳了起来,大惊失色的望着杨诺,“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是喜欢依依,但可没有想过要娶她。”
杨诺直直的去看杨恒的眼,想从他眼里看出作伪。可不知是他心太乱还是怎么,他居然在杨恒眼里什么也没有看到。
“大哥你想太多了,我可不像你是个老学究,我这么小娶个媳妇儿回来作甚。我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俗话说美人膝英雄冢,没建功立业我是不会成家的。”
‘我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
小时候,哼哼总是抱着这句话说。
杨恒的态度很坚定,也很坦然,让杨诺实在没办法怀疑他,他缓缓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原来是大哥想多了。”
他有一种如释重负又有一种好笑,为了一件他自以为是如何的事,他纠结了这么多久,居然都没有想过来问一下事主。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却总是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心机深沉不动声色的抢了弟弟的什么……
“大哥你不愧是读书读多了,这脑袋里的弯弯道道太多了。”杨恒又拍了杨诺肩膀一下,道:“不跟你说了,我去沐浴睡觉,练了一场累得厉害。”
看着杨恒远去的背影,杨诺打算明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依依,免得她总是担心自己和杨恒生了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觉得面面又把景帝和小花花写猥琐了……
☆、第180章 后记七
????次日,杨诺进宫便将这件事告诉依依。
“真的吗,诺诺哥,哼哼真是如此说?”
杨诺点点头,嘴角噙出一抹文雅的笑。
位于东宫附近的一隅的小竹林里,有青竹许许,小草坪一处,这是杨诺和依依的秘密小天地,两人曾来过许多次。
两人自从看出彼此都有意,便来这里幽会了许多次。其实也不算幽会,毕竟依依还想不到此处来,她只是觉得自己想跟诺诺哥单独相处,说会儿话什么的。至于杨诺,这个向来腹黑的家伙,就不好说了。
依依松了一口气,绽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那就好了,亏我担心这么多久。”
依依的声音是属于那种比较软糯的腔调,当她心情愉悦的时候,说话起来就像撒娇。每每都让听闻之人,心软到不能再软。
“不担忧了?”
杨诺把脸凑近依依的脸颊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脸蛋儿。
“诺诺哥。”
依依眨巴着大眼,脸红扑扑的,想躲却又觉得躲开太明显。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杨诺直勾勾看她的眼,羞涩的低下头。
“傻丫头。”杨诺轻笑,轻轻印了一吻在她发间。“我过些日子要回云州一趟,咱们可能很久不能见了。”
依依着急的抓着他的手,轻拧眉尖,“为何。”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我要下场考试了,自是要回祖籍报考。”
依依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嘟着小嘴儿,“那得多久啊?我是不是要许久都见不到你?”
“不会太久的,等我过了乡试便能回京参加会试以及殿试,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见面了。”
杨诺说得自信满满,其实他早在十岁那年便中了秀才,只是老师说他少年早慧,积累不足,参加乡试可以过,但拿不到什么好成绩,之后的会试自是后继乏力。
他等了六年,积累了六年,这次想必可以得偿所愿吧。
依依也是知道这是诺诺哥的大事的,并未因心中万般不舍出言干扰,只是悬着泪珠,嘟着小嘴儿道:“那诺诺哥你回来后,记得要来看我哦。”
“嗯,等我回来娶你!”
……
那边杨家在准备杨诺回乡事宜,这边景帝也给太子派了新的任务。
黄河一代连着两年发生决堤事件,景帝派骆晫带人前去查明事情根由。
骆晫今年十六,从十二岁那年被景帝带着听政,至今已四年有余。这几年里,骆晫处理政务的手段越来越好,但却只限于纸面上的,真正的民间疾苦与下面官吏勾结却是从没见识过。
景 帝不是不懂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经过他这几年的肃清,现在已经比以往好了许多。可这两次的黄河水灾一事却是让他颇为恼怒,黄河水患一事自古以来都是让历代 皇帝头疼的事情,可这每年几百万两的银子砸下去,连个水花都不泛,让景帝平添了一种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的错觉。
值此之际,又有监察御史递折子上来弹劾河道总督胡光波贪赃枉法之事,景帝便动了让太子下去历练的念头。
知道这次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景帝不光明面上为太子做了万全准备,暗地里也派了几路人跟着。
于是,杨诺前脚离开京城,骆晫也动身了。
他这次出京把杨恒也带上了,一来杨恒是他们师兄弟三个中武艺最好的,另外也是给他散散心。
“后悔吗?”
见杨恒站在船尾,望着京城的方向一脸沉思状,骆晫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杨恒把一物揣进怀里,笑了笑,“后悔什么?明明就是我搀和进去,依依和我哥是彼此有意的。”话音说到尾端,声音低了下来。
骆晫叹了一口气,又拍拍他膀子,“你明白就好,大丈夫何患无妻,将来定会有一个好女孩嫁给你的。”
杨恒苦笑一下,没有说话。
再好,也不是她。
从小青梅竹马,要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只是他明白的太晚。等他反应过来,依依看大哥的眼神已经变了,大哥也是如此。
那时候他很是低迷了几日,终究还是不甘心,继续充愣装傻了好久。原本只是自己的一时情难自禁,却弄得三个人都痛苦不堪,大哥为了他躲着依依,而依依为了大哥又躲着他。
其实他早就想把事情和大哥还有依依说清了,没想到大哥会早了那么一步。
彼时,他装得风淡云轻不谙感情为何物,殊不知心在滴血。终究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女孩,他希望他们可以幸福。
杨恒望着波涛滚滚的江面,吐出一团郁气,大笑两声,“殿下说的对,大丈夫何患无妻,我杨恒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没有建功立业何以谈成家!”
殊不知这句话一语成谶,日后杨恒年逾三十才成亲,彼时他已是名震朝野的虎威将军。而那时,他也遇见了自己的天命姻缘。
……
骆晫这次出京几番凶险,半年之后他归来,迎来的是近多年好久未曾拥有过的娘亲的拥抱。
小花这次可是心疼死了,虽是景帝一再告诉他暗里派有人跟着,可随着一份份谍报递进宫来,见儿子受苦受伤的,小花还是舍不得。
骆晫被小花的眼泪给淹没了,那边景帝还再用眼刀子戳他让他赶紧离小花儿远点。骆晫视若无睹,陷入娘温暖的怀抱中。
景帝是个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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