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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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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小花非常清楚自身的处境,说是情况危急也不为过,自是要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安危重要。
本就是个以色侍人的,以色侍人就以色侍人吧。
“殿下……”
一个自己很顺眼的小美人儿主动依了上来,又看起来颇为可口,哪怕景王是个淡漠的,他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正经。
景王把小花环了过来,墨色的眼盯着那处就收不回了。修长的玉指在上面按揉了两下,便把那件小花精心准备的衣裳给拽了开。
粉白娇嫩的浑圆,娇蕊在其上绽放,引得人有欲采摘的冲动。小花心中紧张,大脑混沌,等反应过来,却发现景王又直奔主题了。
一起先是每次开始都会有的疼,身体疼了不说,小花心里也有些气馁,感觉自己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
这‘瞎子’反应与常人不大一样,折腾人的劲儿却是不小。
小花微开眼睫,见上首那人面色淡漠,眼神却是黑得像是一团漩涡,让人瞧不分明他在看什么。视线貌似在她胸处,却又似乎眼神恍惚没有焦距。
以往与景王做这事儿的时候,小花从来不睁眼的。此刻因心态换了,偷眼看着,却看出了些端倪。
这人似乎,不会?
小花有一瞬间的愕然。
但此时再使什么手段已经晚了,只得檀口婉转娇声轻唤‘殿下,饶了婢妾’,仿佛要滴了水儿似的小眼神儿似勾非勾,幼细的腿儿往上绕了绕,换来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几欲让她一口气上不来,虽是有些疼,仍强忍着环住了他的颈脖,柔软贴上结实的胸膛,随着动作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感觉对方眼神炙得吓人盯着两人相贴处,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那么像以往一样机械般的动作着。
小花心中有些了悟,却很快便没功夫想些杂七杂八的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景王一个重落才停下持续了很久的动作。
小花此时不光大脑是木的,腿也木得厉害。毕竟还小,被个笨拙的折腾了这么久,半天都缓不过来神儿。
怎么被人抱去沐浴都不清楚了,等回来时,床榻上的被褥之类全部换新,两人才又在榻上躺了下来。
小花疲累至极,心中有千般思绪,却没那精神去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景王却是睡意全无,借着帘幔外透过来的光,眼神微闪打量着身旁熟睡的人儿。
上辈子景王性子寡淡,并不热衷床笫之事,平日里也就是个应付差事,他并没有觉得做这个有多么快乐。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欢这项事物,可他一直不懂这事有什么可喜欢的。
这辈子回来,他的心思与注意力大都放在别处上,对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两辈子加起来,景王其实也就是个没经验的主儿。
而这个小宫人,却屡屡刷新他的眼界。
刚开始他觉得不错,很是有点滋味,后来知道小宫人怕他,他也知道让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欢喜些。可今日感觉到这小宫人主动了迎合,他才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明白归明白,也舒爽的厉害,但景王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景王到点便起身了。
虽是累的厉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来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罢,景王就走了,还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来淡漠的走,仿佛昨晚儿床上那人只是小花的臆想。
景王的态度让小花有点丧气,她想不出来景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比起后院其他几人,景王来西院的次数确实独树一帜,可是要说有多宠爱,她却是真心没感觉到。
尤其头晚儿那么亲密过后,次日见到景王还是那张惯有的淡漠脸,与不言不语的冷然,小花真有一种想掀桌的冲动。可景王是主子是夫主,她真心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却是连表现出来都不敢的。
恭敬的把景王送走了,小花又去榻上补了会儿觉,连早膳都没用。
中午起来用了午膳,刚空闲下来准备琢磨下景王的态度,下面有宫人来报胡良医来了。
对于胡良医的突然到来,小花有些惊诧。心里思索怎么胡良医突然来了,嘴里已经命人请他进来。
小花在堂屋里见了胡良医。
“胡良医快请坐,丁兰上茶。”
对于胡良医这个人,小花还是知道的,但也就见过一次面,还是上次她被下了毒事后隔了些日子,胡良医过来把脉看恢复的情况的时候。
不过小花知道当初是胡良医诊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痊愈也多亏了他的医术,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见到态度也是相当热情。
胡良医行了躬身礼,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亏胡良医了。”小花面含微笑,言语之间的感激之意流于言表。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两次见面,对方的身份天壤之别,可胡良医却并不觉得惊诧。
以往在宫中当太医的时候,见过太多的一跃成了主子的宫人,他上次给当初还是一个低等小宫人的花夫人看诊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宫人以后前程不会差,果不其然。
两人客套了几句,小花问道:“不知道胡良医今日所谓何来?”
“府中惯有给各位夫人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老夫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什么是请平安脉,小花并不懂,见丁香微不可察的点了头,她便让胡良医上前把脉。
丁香在小花手腕上垫了丝帕,胡良医躬身把脉。
他沉吟了片刻,告了个罪,便与丁香去了屋外廊下。
一般富贵人家的妇人看诊,大夫有什么不方便问的话都会问贴身的丫鬟,小花也是知道,便没有在意。
丁香与胡良医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会儿,而后两人又步入进来。
“夫人的身体很康健,并没有什么问题,老夫在良医所还有其他事务,就先告辞了。”
“丁香,送送胡良医。”
丁香送了胡良医回来,小花问到刚才在外面的情况。
“胡良医只是问了问夫人小日子的时间,奴婢与他说的就是这事儿。”丁香答道。
小花脸色有点囧囧的,怪不得要把丁香拉出去问,原来是问这样妇人的私密事。
“胡良医说夫人的小日子有些不顺,平时忌凉忌辣就好。他本说开些调理的药送来,奴婢与他说贺嬷嬷那里每日有送调理的补汤,胡良医便说不用再开药,他知道贺嬷嬷调养妇人的手段甚好。”
小花点了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丁香心里却是有些疑虑,府中是有给你每位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可从来都是胡小良医负责此事,没想到今日却是胡良医本人来了。
也许是胡小良医今日忙,所以胡良医本人来?这两位胡良医的关系阖府上下都知道,丁香只是疑虑了一下便不再他想了。
******
胡良医一路回了良医所,见儿子胡小良医坐在里头喝茶。
他没有说话,来到书案前,沉吟了片刻,便拿出一张宣纸,小心翼翼裁小了些,才执笔在上头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放下手里的狼毫毛笔,等纸上墨迹干了,才小心翼翼折了起来。
这时才与一旁的儿子说了几句闲话,端了茶盏在书案后坐下。
没过一会儿,副总管太监常顺常公公来了。
见常顺走进来,胡良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常公公,怎么是您来了这趟,早知道您来,我就给送过去了。”
客套起来,胡良医从来不弱于他人,能当太医光会医术可没甚用,还需要懂一些人情世故。宫里个个都是人精,个个都不能得罪,胡良医自是练就了一身与人交际的好本事。
常顺自然知道这胡良医在和自己客套,先不说别人一把的年纪,殿下也对其很是看重,所以常顺是不敢托大的,言语客气不说,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
“胡良医你真是折煞咱家了,这不是来给殿下办差了嘛。”胡良医抚着胡子一副‘我懂’的笑了笑,转身到书案前把刚才他写的那个小纸条递给了他。
“请与殿下说,照着这个时日应该无碍。”
常顺了然的点了点头,便和胡良医告辞了。
胡小良医一直坐在一旁看自己爹和常公公打机锋,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懂,不禁好奇问道:“爹,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被亲爹不高兴的瞪一眼,胡小良医立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儿了,遂笑笑一副‘我不再提’的样子。
胡良医摇了摇头,这事儿殿下可是交代过千万不能说的,只是这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实在是猜不透啊!
“花夫人那里的平安脉以后为父的去请你就不要插手了。”思虑了半刻,胡良医说道。
“知道了,爹。”
作者有话要说:别问面面小纸条是干啥滴,坚决不剧透~(≧▽≦)/~
真的出大招了,是小花出的,嘿嘿,不过景王似乎心里卖帐,表面不卖帐,所以小花花心里有点小气馁呀。不过气馁只是暂时的,有猛虎在后面撵着,自是要赶紧抱上金大腿以便带她一起hp带她飞……~(≧▽≦)/~
☆、第61章
常顺回到璟泰殿,特意借故在景王面前露了下脸。
过了一会儿,福顺便被景王派出去办差去了。常顺见到福顺出了璟泰殿,便径自进了书房。
常顺先是躬身行礼,便走近了去。
“殿下,胡良医说,按着这个上面的时日应该无碍。”说完,常顺便把手里的纸条放置在景王书桌上。
这样的差事常顺并不是第一次办,每个月殿下便会派他去找胡良医一次,这纸上面写的什么他并不知道,景王交代让他去拿,并说要不要让福顺知道,他便领命去了。
常顺这人一向为人黑面冷漠,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奇心,因为他知道好奇心多的奴才死的快。虽然殿下和别的主子不一样,但常顺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自己不要越轨。
总体来说,与福顺相比,常顺才是一个合格好用的奴才,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事情景王并不交给福顺而是交给他去办的原因。
当然福顺和景王的情义自是不同,这跟好不好用没什么关系,而这次的差事也因为某些原因并不适合福顺知道。
挥手让常顺下去,景王打开了手中的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几个日期,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居然还要隔这么久。
当这个念头从景王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其实他并没有意识到。
过了半刻,景王站了起来,从身后的书架上摸了一本书出来,把纸条夹在了里头。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期间景王并没有再来西院,小花心生无奈,只得盼着日子过慢一些。
可不管怎么想,该来的总会还是会来,而景王妃似乎很急切的样子,解禁前的头一日下午便派了春香来通知小花可以解禁了。
景王妃并没有如此好心,她不过是在提醒小花明日不要忘了去请安罢了,小花自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对于景王妃的急切,小花心生无奈,有时候不免觉得,不知道这景王妃到底如何想的,她真不怕自己一状告到景王那里去?
景王妃不得宠爱,这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儿,她到底从哪儿来的这份底气?
想着景王那张素来淡漠的脸,小花心里些许有些明白了。
就凭那位主儿那份寡淡的样子,没有个把女人,或者个把女人出了事儿,并不能引起他丝毫的波澜吧。更何况丁香也说了景王妃是当朝萧皇后的同族侄女,身份如此高贵,也难怪会如此底气十足。
与之相比,她不过是个奴婢出身的小姬妾罢了。
这样想想,小花心里横生了几分悲凉。
时间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流逝的,再怎么悲凉,该请安还是要去的。
而小花现在也已经想开了,就这么着吧,她是准备耍赖到底了,有本事景王妃就跟她直接撕破脸。
似乎那日花夫人的嚣张跋扈成为了昙花一现,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恭顺温良低眉顺眼。
景王妃样子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乔侧妃和玉容的面孔还是老样,和景王妃说了几句场面话,小花就又坐回了自己的老位置。因着没有玉娇那个总喜欢跳出来挑衅的人,今日的请安竟然出奇的顺利与清净。
“好了,本王妃也不多留你们了,都各自散去吧。”
景王妃端茶做送客状,而这次也居然没像以往那样上茶上点心什么的。只是小花偷眼看去,能很清晰的看到景王妃眉角隐含的不耐与浮躁。
难不成这景王妃不准备出幺蛾子了?
小花心中疑虑,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与丁香对望了一眼,就回了西院。
春香见人走完,与夏香对视了一眼,两人忧心忡忡往内室走去。
今儿个景王妃出乎意料的沉默,不光来请安的几人惊讶,景王妃身边这几个贴身宫人也非常讶然。
殿下前些日子又去西院了,这个消息报上来后,王妃砸了屋里的好些个东西,春香本以为昨儿王妃让她去通知花夫人今日来请安,会有什么手段等着招呼那花夫人的,却没想到是平静之极。
王妃闹腾大家反而习惯点,不闹腾才心中忐忑,生怕王妃气出了什么病来。
“那花夫人真是个狐媚子!”夏香啐道。
立场不一样,看法自是不一样,如果今儿换成殿下屡次来长春院,只怕这院子里头的人都会说是本就该是如此了吧。
春香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只希望王妃千万镇定不要闹出个什么事儿来才好。
……
回到西院后,小花也没说什么,样子还和平时一样,丁香则是盯着下面人更紧了,不但时不时的敲打一下,小花现在的膳食直接她本人去典膳所提,不再假手她人。
有丁香这么一个帮手,小花实在觉得省心多了。丁香也极为聪明,几乎不用她开口说,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边小花防范着景王妃的后手,那边景王似乎也忙了起来。
京城那边的动静最近颇多,消息是有人传过来,但是太过散杂。
景王上辈子活的太过迷糊,对于晋王是怎么造反即位的并不是很清楚。
这辈子他只能笨人用笨办法,让派出去的探子搜集很多京城那边的消息递过来,然后自己根据这些散杂的消息,进行各种穿插套用对比才能得出些许消息来。主要目标还是放在太子皇后一系和许贵妃晋王齐王一系上头。
景王并不精通这个,看这个他很费劲,但是他很认真并不放弃。有做总比没做好,每当他多做一点,他就能给自己手里增添些筹码,这是他一贯的心性。
一连忙了几日,景王才稍微松散了些。
他默默的坐在那里,享受这难得的清闲,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组字,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记错了,便转身从身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
翻开书,一张小纸条赫然夹在书页其中。
他白玉般的手持起那张纸条,用指尖蹭了蹭边缘,脸上是一贯的淡漠。
这张巴掌大的纸一角已经微微卷曲了,可以看出是被人磨蹭多了的缘故。
景王静默了半响,又把它夹回书里。
……
晚上,景王来到西院。
因为景王来的有点晚,西院的院门已经关上了。
景王站定,看了福顺一眼,福顺便老实的上前敲门。
敲了没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
春兰看清是景王后,立马跪下。
“怎么这么早就把院门关了?”福顺说道,想他福爷爷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敲门的事儿,感觉是没啥,但总有些囧囧的错觉。
“奴婢该死。”春兰不敢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王早已迈步入了院内,这边小花已经听到动静起了来。
睡得迷迷糊糊被丁香叫起来,说殿下来了,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人还没清醒,就被从床上拽了起来,还没等她把衣裳穿好,景王人就进来了。
“殿下。”小花只好披着件外裳,半蹲行了个福礼。
景王手抬了抬,也没有说话。
丁香和福顺鱼贯下去了,小花瞅了坐在床边的景王一眼,见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的样子。
对于景王这幅样子,小花早已习以为常,可心里难掩烦躁。明明告诉自己要给自己找依仗,可被晾久了,那股子劲儿就没了。
她撑起笑脸,小声说道:“殿下,要不婢妾侍候您更衣洗漱?”
景王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等小花准备叫丁香备水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洗漱了。”
小花偷偷瞄了景王一眼。
一身紫色的常服,头带白玉冠,很日常的感觉。头发衣裳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实在不像是洗漱了的样子。而且大晚上的洗漱了不睡,跑她这里来干嘛?
这个念头划过,小花暗呸了自己一句,肯定是来睡觉的啊!
一想到这,她脸红了一下。
“那婢妾侍候殿下更衣。”
景王没有说话,眼神深邃的瞅了她一眼,站起来。
更了衣,剩下的自是该做应该做的事了。
两人刚在床上躺好,景王就猴急的压了上来。小花真不想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但和景王以往相比今日真的有些猴急了。
景王也没有什么花花手段,很多回都是长驱直入,姿势也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甚至很多时候细心观察还能看出他举动之间的笨拙。
前戏没有做好,女人肯定不会舒服了,这些小花还是懂得。只是侍候的这个怪人景王,貌似是个不会的主儿,小花也不敢对景王提出让他做做前戏什么的。
她尽量舒展着自己身体,让自己可以放松熬过前头这阵儿,侍候了景王这么多次,对这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看着上头那张面无表情脸半瞌的眼,小花发现她很少看到景王有旁的表情,包括每次做这事儿的时候,明明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重,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他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小花真心瞧不出来。
可是她真心不舒服啊!
她咬着唇,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人压得更紧了。一波一波,让她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直涌而来。
瞅着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脸,小花心中无意间就升起了一股发狠之意。
放在身侧的双臂环上那人的脖子,人整个贴了上去,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轻咬了一下……
箍着她腰的手臂环得更用力了……
小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伸出了舌尖舔了舔,见景王没有阻止,就含在了口中,密密的舔着还偶尔轻咬。甚至越来越大胆,丢了耳垂,唇就往脖子上游移了过去。
景王从来没有亲过她,除了那处的接触,顶多也是环抱着而已。小花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大胆的举动,因为景王的脸与淡漠的态度实在太有压迫力了,她心里总是有点怯怯。
这次一时冲动缠上了去,又做出这些举动,鼻息之间全是男人特有的味道,莫名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蠢动。
小花其实并不排斥做这种事的,上辈子四少爷花样多,她也从其中体会过不少的好处。吃过了肉,自是知道肉的香味,被身上这个啥经验也没有的男人这么蛮干着,心里也难免会憋屈。
只是以往她没资格反抗也不敢反抗,所以只能承受,这会儿还是不敢反抗,但因景王的不阻止再加上似乎觉得景王在床上对她有些许不明显的纵容,就倡导了小花的胆子大了那么一些。
香唇从脖子上游移到景王的下巴,小花其实是有了那么点滋味想去吻他的唇,一瞬间反应过来,胆小的瑟缩到了下巴上。
蹭了蹭,用舌尖试探了一下,又轻咬一下,身上那人更激动了。甚至因为两人距离极近,景王还把脸埋在了她脖子里。炙热的鼻息喷上她的玉颈,小花被刺激的身子一抖。
迷糊之间,脖子上被人轻吻了好几下。那动作很笨拙,但这样鸳鸯交颈耳鬓厮磨,再加上那难熬的那阵儿过去了,不但让小花身子热的厉害,心里也激动的很。
她不禁的嘤咛了一声,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孺子可教。
作者有话要说:景王是个闷骚的,但是他也是好学的,这个你们应该看得出来吧……~(≧▽≦)/~
小花潜移默化一点点鲸吞,这货就快成是碗里的菜喽。
景王妃快作死了,面面会让她发个大招,让宅斗暂时告一段落。让景王和小花培养感情走起来。因为不光你们讨厌宅斗,面面写的也很烦呀,可是又不能不写。o(╯□╰)o
嗯,面面又啰嗦了,这个剧透的毛病实在是要改。o(n_n)o哈哈哈~
☆、第62章
翌日,景王比以往起的晚多了。
小花现在到点就会醒,因为每日要给景王妃请安,也都养成了一种习惯。
眼睛睁开,发现旁边那人还没起。偷偷的瞅了一眼,刚好撞在他的瞳子上,小花脸一红,悄悄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脸埋进被子里。
昨儿夜里虽不算很畅快,但是比以往强多了。这景王在床笫看似笨拙的可以,居然也跟着她学了一些小动作,后面的第二次小花舒服多了。虽是进展不大,但至少代表着一些不同的寓意。
可能因为心里感觉不一样吧,两人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那事儿了,小花此时却无端心里窘得厉害。
景王坐起了身,小花也没敢耽误,套了一件衣裳便起身服侍他穿衣,从头到尾脸都没敢抬,生怕在他眼里看到了恼怒。
景王没留下来用早膳,临走之前,摸了摸小花垂在胸前的头发。
小花愣了愣,这是个什么表示?
景王一路出了西院大门,往演武场走去。
从他开始习武,四年如一日每日要晨练一个时辰,今天却是要迟了。
刚没走几步,常顺一路小跑过来刚好撞上迎面走来的景王与福顺。
常顺附在景王耳朵说了两句,本来还打算去演武场的景王立马脚转了地方,往前院行去。
进了存心殿副殿的一个暗间,里面有个人正等着景王。
那人一见着景王,面露欣喜,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这个暗间是连福顺都不能进的私密所在,景王罕见的走上前,轻扶地上跪着的人。
苏顺年近四十,生得体型壮硕,五大三粗,如果不说他是太监,是任谁都看不出来的。他是从景王还不过十岁就跟在他身边侍候的,资格虽然赶不上福顺,但也是挺老的了。当年也跟着景王来到了景州,只是他几乎不在府里出现。
无他,因为他肩负着重任去忙其他事情了。
上辈子的骆璟来到景州,面对的是贫瘠的封地,入不敷出的税收,宗人府屡屡拖欠他的俸禄致使他景王府连日常支出都不够的窘境。
对此,他是忍了。
这辈子他表面是忍了,暗里却命手下心腹在景州境内从事各种赚钱的生意,所赚银钱除了补贴王府的支出,还有就是留下来便于行事。
毕竟想改写自己命运,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行。
苏顺即是那心腹之人,不仅管着景王名下私人的生意,还管着暗里的情报一事。虽是太监出身,但苏顺个头魁梧,出门贴个胡子做些装扮,倒也没有露了本身是阉人的行迹。
见景王面露疑惑,苏顺笑了笑开口说道:“奴才想着很久没有回来了,这次便回来看看。”
“辛苦你了。”
景王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并示意苏顺在一旁也坐。
苏顺常年在外,本身也不是个拘谨的人,也明白这主子的秉性,便没有客气在一旁坐了下来。
“不辛苦,奴才替主子办事本就是万死不辞。”苏顺把客套话说完,跟着又说道:“外面的世界可是比里头精彩多了,奴才成日里虽然忙碌,但是精神气足得很。”
这倒也是实话,如果不是机缘所致,太监进宫一般都是一生在宫里头度过,而苏顺的生活却是跟正常人无异甚至还要潇洒些许,除过本身是个太监,苏顺在外可是人人见着都要叫声爷的。
历朝以来,来钱快的不外乎茶跟盐。
尤其是盐,朝廷是不允许贩私盐的,而景王这里的情况则是有许多地方都可以利用。景州是他的封地,封地也是有盐井的,景王的第一笔生意就是以盐为跳板,以公当私进行贩卖收拢了不少资金才慢慢往外扩展。
有个藩王在背后做靠山,与其他私人商户自是不一样的,要钱有钱,要兵有兵,要人手有人手,前可进后可退,几年下来苏顺手里的生意发展的出奇快。
手下私盐的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赚来的钱则是以钱生钱在各地开设了不少客栈酒肆妓院赌坊等,一来算是另一种投资,二来也利于收集各类消息。
当然苏顺这次回来也不光是表面上说回来看看的,还有个原因则是为了回来交账。
苏顺哪怕再忙,每年都会回来汇报若干次。景王看不看是他的事,苏顺不能拿主子信任当理所应当。
景王也是知道苏顺秉性的,果不其然在墙角看到一个大箱子,他知道那里面放在都是最近一年的私业的帐。
苏顺把一些重要的事向景王汇报了一下,又从身后摸了一个黑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殿下,这里面都是这一年来的盈余。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奴才便先告退了。好久没有回来,找几个老伙计聊聊去。”
景王从来说不出太感性的话,“多留些日子,不要太辛苦。”
这句话对景王来说已经是很罕见的,苏顺自是明白这些话背后隐含的一些关心。
“奴才知道。”
景王挥挥手,苏顺便退下了。
******
小花被景王摸头发的举动吓到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想不出,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时间已经不早的,景王前脚走,丁香后脚就拉着小花给她梳妆打扮,免得请安去迟了。
小花今日穿的是浅桃粉底月季花刺绣饰边对襟小袄并桃红色的马面裙,这段时间丁香和丁兰两人也陆陆续续给小花赶了几身漂亮的衣裳出来。多么华贵倒也算不上,毕竟夫人的份例在那儿摆着,但至少没人在讥酸小花穿着寒酸了。
妆扮好,小花连早膳都没有用,便匆匆赶往了长春院。
谁知道去后,还是有些晚了。
今日后院几个都到齐了,连刚解禁的玉娇也位列其中。
小花步入堂中,心中喟叹,表面不显,行礼请安。
坐在上首处的景王妃垂着拨着手里的茶盏,仿佛没看到。过了好半响,才抬了抬手。
小花又颔首谢过,便行至一旁坐下。
刚坐下,玉娇便开口说话了,“这么多人就等一个,架子真大。”
玉娇也没指名道姓,但任谁都知道是在说小花的。玉娇嫉恨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一个样的花夫人,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身段是越来越好了,看起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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