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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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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句话丁香没有说,殿下以往一年半载不来后院一次,后院几乎没有什么可争的。现在花夫人冒出了头,这殿下又罕见的来了两次,以后那几处肯定少不了盯梢这边。
    就算丁香没说,小花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看来以后的事儿会更多。
    “说的也是。”
    此时小花的心情复杂非常,既有些讨厌这种针对,又有些松了口气。
    她们知道殿下来她这里也好,至少表面上是投鼠忌器也就只能图个嘴上快活,明面上不能来,那么也就只剩了暗手了。


☆、第58章 
    景王妃确实没什么防备。
    与景王当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不说很了解景王,但也算有些明白的。这个男人怎么说呢,不像是个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很是寡淡。
    当初他们大婚的时候,因着她心里那会儿不愿意,新婚之夜连房都没圆。还是过了几日,怕宫中那边问起来,她才勉勉强强和景王圆了房,其实也就是走了个过场。
    新婚那段期间,他隔几日就会来她屋里,可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她,后面便慢慢的淡了下来,直至如今根本不在她这里过夜。
    思起以往,景王妃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愚蠢。
    这几年,偶尔她也会幻想起,如果没有当初她的愚蠢,想必他们应该也会是对恩爱的夫妻。毕竟她嫁给景王那时,算是景王最为艰难的时候了,年纪不大不小的,还不够成年就藩,在宫里面对的从来都是冷眼和讥笑。
    如果她能懂事一点,患难夫妻,想必这时的感情一定会非常好,只可惜当年她太小,只想着‘表哥’忘了其实夫君才是陪着自己一辈子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嬷嬷?”
    景王妃这次是真的急了。
    别人不懂五日去了两次的含义,她却是懂得。
    景王怕麻烦喜欢省事,本就是个寡淡的性子,再加上这样的性格,才会形成很少来后院的状况。
    因着她和景王之间有隔阂,哪怕她心里清楚这些,她也从来不会去指点旁人。在自己都没生下孩子的情况下,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提前生下孩子。在茶水里下药是的,睁着眼睛装不懂也是因为这。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恼火福顺等人的自作主张,为什么会千万百计把人从璟泰殿里弄到后院来,因为她了解景王的秉性,他是那种性子很独的人,让他升起来后院的心思,很难。
    可是现在这种难却是破例了。
    破例的对象却不是她!
    李嬷嬷看到满脸着急的景王妃,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王妃,你别着急。”春香劝道。
    景王妃砸了手边的摆件儿,有点歇斯底里,“当初人在璟泰殿里的时候,你们让我不急,现在还叫我不急。那些时候她没能怀上,是她没福气,现在如果殿下继续照着这种频率去她那儿,怀上是迟早的。”
    还有一句话景王妃没有说,可是瞎子心里都清楚,能让景王改了性子,那才叫真正的恐怖。
    “狐媚子,贱人!”
    景王妃脸扭曲的可怕,天晓得刚才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把那人撕碎了。
    李嬷嬷开口说话了,“王妃,你现在着急也没用。首先,谁知道殿下是不是一时兴起呢,才两次也看不出来什么,那么多年都是这样的性子,一朝一夕不可能会改的。殿下本来去的就少,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会怀上。只要咱们再使巴劲儿,她也就没望了。”
    “可是你没看到吗?她根本就不碰长春院里的东西。”
    “那就逼着她碰。”
    ******
    第二日请安的时候,景王妃说要请众姐妹到长春院饮宴,时间定在三日后的晚上。
    景王妃笑得很和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人疑惑之下不免惊疑。
    可是顶头的王妃都发话了,下面的小喽啰只能老实听命。
    说是请,你就真当别人是请你吗?别开玩笑了,别人只是通知你去罢了,而且你还不能不去。
    请安回荣喜院的路上,乔侧妃一路笑得颇有意味。
    翠儿不懂这其中的含义,蝶儿却是懂的。
    这下看那花夫人怎么接招。
    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多,没有被对付的自是等着看好戏。
    西院
    因着景王妃突发的设宴,这两日小花安静的厉害。
    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可贴身服侍她的丁香丁兰两人,都看出了她的异常。
    有点焦躁,可是这焦躁又让她压在了全然的沉默之下。平日里该吃吃该睡睡,也不吭气,丁香想说点什么,却是又无从说起。
    说到底她再能干,也只是个奴婢。
    以往是跟着齐姑姑没错,但从那日齐姑姑把她指派过来的时候,就和她说的非常清楚了,以后她的主子就是花夫人了。
    齐姑姑的意思丁香懂,齐姑姑管着内务却从来不插手后院事情的态度她也明白,以后她就只能靠自己了,或者靠着花夫人。
    其实让丁香想,她并不是想来侍候花夫人。
    景王府的后院一直很安静,那是因为没有风。而花夫人这突然的冒出了头,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静,尤其这其间的事情,齐姑姑也是点过一二的,她更是明白自己以后要面对的处境。
    可是齐姑姑下了令,她就算不愿,也不得不从。
    来之前,她心情忐忑,来之后,她扫除杂念一门心思想当好差。齐姑姑的意思她懂,不外乎看她素来沉稳,指着她过来给花夫人当个帮手。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这个主子是个不简单的。后来见着景王来了两次,她心中暗喜,更是觉得花夫人以后的前程绝不会小。
    可是想法是好的,发展势头眼见也不错,但也架不住景王妃这接二连三的步步紧逼啊。
    没有证据,谁也不能大明大白的出去嚷嚷景王妃想干什么。
    人是王妃,是除了景王在这景王府第二大的人,哪怕大家心里都知道不是如此,但是光凭她的身份来摆布下面的几个姬妾,也是绰绰有余了。
    并且景王妃这些日子也没干什么过格的事儿,别人也不过是你在请安的时候,给你上个茶拿些点心,这是待客之道,挑不出什么。而饮宴就更有理由了,‘庆祝’后院多来了一位妹妹。
    小花其实巴不得景王妃对她喊打喊杀,疾言厉色,这样她还好想应对的招数。可这种表面上和缓无声,暗里无不是杀机的招数才尤其难对付。
    虽是手段粗暴,但让人防不胜防。
    换句话说,就算小花真的不小心着了道,她能说是景王妃做的吗?谁会相信有人会大明大白的在自己院子对人下药,傻子也不会这么做啊,可偏偏景王妃做的就是这样的‘傻’事儿。
    没有中招,仅凭猜测,没人会信她的话。中了招,拿自己当证据,那时候再嚷嚷出去又有何用。
    而景王自从那几日来了两次,最近却是再也没有来了。那是个性子寡淡的主儿,让人摸不出深浅,也没见着对谁有几分另眼相看。
    从外人来看,景王五日里来了两次是一种恩宠。可丁香一直在小花身边服侍着,却是从没在景王那一贯淡漠的脸上能看出有几分对花夫人的特别。
    别的男人宠爱一个女人总会赏赐些东西,或者会通过各种各样的行为给这个女人巩造出一些特殊,让旁人忌惮不敢侵犯。
    可这种惯例,在景王这里却是不通用的。他来的时候是个淡漠脸,走的时候脸上表情还是那样,没有赏赐没有多余的举动,甚至连话都没多说两句,没人摸得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以往丁香做为一个宫人在府里当差,顶多觉得景王性子有点怪,倒不做多想。可如今来到西院花夫人身边侍候,身份换了立场变了,再看到这样的景王,心里却不免多了几分焦虑,尤其花夫人现在处身微妙。
    小花又何尝不是明白这些个道理呢?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与景王妃做正面对撞。而她也从来不会以为,景王那是对她的宠爱。说破了去了,不是爱,也没有宠,顶多就是欲罢了。
    她清楚自己的定位,她也不过是个景王纾解欲望的玩意儿罢了。为什么来找她,不过是因着她按摩手艺不错,也可能是感觉做生不如做熟?
    即使不愿意承认,可小花也清楚,她就是个玩意儿。
    她上辈子是个玩意儿,只是四少爷表现出来的没让她感觉自己是个玩意儿,所以她可以蒙自己,嗯,你是四少爷心尖尖上的得宠的人儿。
    而这辈子,景王表现出来的明显罢了,让她可以不用蒙自己,就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个玩意儿。
    再也没有什么时候,能像此时让小花如此清晰的分析出上辈子与这辈子自己的处境了。
    她分析的很透彻,也很悲凉。这些东西她平日里并不愿意去想,此时却不得不面对了。
    而在这之外,还有长春院那里藏在暗里的步步紧逼。
    一晃到了景王妃设宴的时间,这日下午,小花罕见的让丁香几人备水沐浴。
    澡桶里放了些干花瓣,小花没让人服侍,而是自己细细的将自己洗干净。
    洗了澡也洗了发,出来后,丁香拿着帕子先给她绞干头发,并用鎏金海棠花熏笼烘了七八成干,才用梳子慢慢帮她梳顺了。
    小花有一头很好的头发,浓密乌黑亮丽,像一批上好的缎子。
    可小花心里知道这是来到景王府后才慢慢养出来的,以往多少还是有些干枯的,在这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好,人更加水嫩了不说,头发也越养越好。上辈子她也有一头好头发,是当了四少爷通房以后,才慢慢养出来的。
    走了两辈子,兜兜转转,境遇竟然相同。
    小花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面孔还是那么一张面孔,却是与上辈子记忆中的那张面孔有着很大的不同。
    上辈子她是嚣张艳丽飞扬跋扈的,眉眼间带着妩媚而又锐利的光芒,似乎在昭告众人‘你们不要来惹我,我很不好惹’。
    其实那个时候的嚣张何尝不是一种心虚,因着心虚所以张扬。
    这辈子同样的面孔,眉眼却是娴静的,低调婉约,安静素雅,人的气质似乎也变化了很多很多。
    小花让丁香给自己上了面脂,然后自己拿了妆粉缓缓往自己脸上涂着。
    景王府的待遇很好,这些女人家用的脂粉口脂的东西都是含在份例里送过来的。
    小花这辈子回过来,从来没有往脸上擦过脂粉,可是上辈子她很精通,不光化妆的手艺不差,眼光也还算是不错的。
    这盒子粉是珍珠研磨出来的上等脂粉,上辈子她也用过这样的,要几两银子一盒,不过还没有此时她手里的这盒子的质地好。又细又润,擦在脸上不会太白,只会让人觉得气色很好。
    小花年轻,皮肤水嫩,其实根本不用擦这些东西的。可是她化妆的习惯是,不化则已,一画就是全套,自是细细的在脸上轻按着。
    薄薄的在脸上上了一层粉,小花又拿起黛笔,先是淡淡的描了描眉,然后又拿着黛笔在眼尾刻意画了几笔。
    本来就长而翘的眼尾,因为她这几笔显得更加挑长,眼睛看起来更是惊心动魄起来,那股子媚劲儿即使眼波不用流转,也形态毕露美丽张扬。
    然后便是口脂了,口脂有两盒,一盒艳红色的,一盒桃红色的,闻着味道是纯花瓣研制出来的。小花选了桃红色在唇上抹着,胭脂她则是没有涂。
    “丁香,我今日穿那身你新做好的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小夹袄与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你配着给我梳个好看发髻。”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小花还是知道丁香梳头手艺很不错的。
    丁香为小花梳了一个斜髻,左斜微垂在脑后,鬓边留了些碎发呈一缕状,直至而下,与尖细的下巴平齐。在发髻后处簪了一朵珍珠芙蓉花,偏侧斜插了一只绕珠缠丝金步摇。
    这眉这眼,配着这整套妆容,似乎整个人都变了。
    小花对着镜子娥眉舒展,莞尔一笑,精致秾艳宛若水墨描绘出来的眉眼儿勾画出神韵端得是明艳张扬,竟让人生出一股不敢直视的错觉。
    “好了,走吧,咱们去赴宴。”


☆、第59章 
    长春院
    偌大的庭院里与正房前廊下挂了很多各式琉璃灯,看起来灯火辉煌。
    外面冰天雪地嗬气成霜,长春院正房花厅内却是暖融融的。描金鸾鸟熏笼里燃着掺有梅香饼上等银丝炭,一走进就有一股梅香味儿迎面拂来。
    厅中一张很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应有尽有,很是丰盛,金盏玉盘,尽显王府尊荣。
    所有人都到了,大家与景王妃见过礼之后,便各自落座。
    景王妃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色妆锻织金丝牡丹花小袄,头戴缠丝赤金镶红宝石凤钗,坐在首位,笑得异常灿烂。
    “府里历来清净,想着咱们除了除夕能坐在一起共膳,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也着实是我这个做王妃的有些失职了。这次想着咱们多添了位妹妹,便把大家招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话,大家也都不要太过拘谨。”
    “瞧王妃姐姐您说的,这后院里就咱们这几个人,什么时候都是有机会能坐在一起的。”乔侧妃长眉轻挑,笑得妩媚动人。
    “是啊,本来还想着请殿下也来的,可惜殿下公务繁忙,也不得空,所以今日便只有我们几个了。”
    当谁不知道你根本请不来殿下似的,还用的着遮掩。
    在场的几人心里都有数,可是这话肯定不能当面说,于是大家就只有笑了。至于笑下面是什么,那也只有个人心里才清楚。
    玉娇从那日知道景王连着去了西院那里两次,这几日可是逮着机会就不放过小花的,别的也没有,就是耍耍嘴皮子泄恨,这次也不例外。
    “殿下唯一的空儿都忙着去西院了,花妹妹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勾得殿下脚就知道往西院拐。”
    平时碰到玉娇的针对,小花可是从来不接腔的,这次却是奇异的一反常态。
    “看玉娇姐姐说的,殿下哪是旁人能干涉的,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小花今日穿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小夹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衣裳漂亮扎眼,妆容也好,人更是长得好,似乎一下子就出挑起来。
    与以往素淡的形象相比,今日活脱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玉娇今日一来,眼睛就从小花身上拔不出来了,暗骂了好几声狐媚子,也难怪会沉不住气刚坐下就讥讽起来。
    说了一句刺激还不嫌够,小花又来了一句,“至于殿下能去哪儿,那也得看人喽。”她上下瞅了玉娇一眼,轻嘟了下唇,摇摇头,“姐姐嘛,还差点儿。”
    这表情,这作态,这话语,很是打击人,只差没直指着玉娇鼻子说‘你长得太丑难怪殿下看不入眼’。
    小花给人的印象一直就是温顺恭谨,少言怯弱。玉娇也不是第一次开口针对她了,可她从来都是不吭气,仿若没脾气的泥人。
    当然大家也知道她不是完全没脾气的,至少头一日来请安时的回击,让人知道其实她也不好惹,只是后来从不吭气,面对旁人的讥酸也是默不作声,便让人以为她就是个闷葫芦性子。
    而今天的这一出的表现,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这是那个闷葫芦吗?为什么看起来张扬跋扈的可以?又见她巧笑焉兮美眸盼兮,娇媚眼波流转之间,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一不是往人心口上捅刀子。
    不但景王妃愣了,乔侧妃也愣了。
    更不用说玉娇了,直接脸红了起来,红到了最后隐隐发黑。
    “你你——”玉娇气得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玉容作为玉娇的好伙伴,自是不能看着玉娇受欺负的。
    “花妹妹说的这话也太难听了,都是姐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哟——”
    这声抑扬婉转的哟,从来都不是小花平日里说话会用的腔调,可是此时说出来,配着她突然艳光四射的脸,给人一种很搭配的错觉,似乎这人就应该是如此。
    小花其实长得是那种很妖的脸,脸蛋精致小巧,最为出彩的就是那双桃花眼了。眼波流转之间,一抹媚态若隐若现,勾魂掠魄。只是她平日里总是半垂眼睑,并且为人低调,从来不争不抢,不吭不响,让人瞧不出这种锋芒。
    而今日也不知为甚,却是锋芒毕露艳光照人,差点没把人眼睛戳瞎。
    小花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她此时是个什么神态,这样的嘴脸她上辈子可是驾熟就轻。上辈子她可是得宠的姨娘,四少爷心尖尖儿上的人,可不就是应该如此张扬跋扈,气死人不偿命吗?用这样的神态,用这样的面孔,用这样的语气,她可是灭过不少人和她争宠的人了。
    没想到这辈子,想着要容着让着低调着,却还是不得不拿出来。
    饮鸩止渴啊,可她却不得不!
    “玉容姐姐这话说的真是轻身啊,这话是没落在你头上吧。她平日里针对本夫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劝说,合着不是针对你的吧?真当别人是泥人啊,想怎么捏怎么捏?”顿了顿,不屑道:“什么东西!”
    前面的话也就算了,最后那句着实打人,那口气那神态把不屑两字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不但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旁服侍的宫人包括小花带过来的丁香丁兰也呆了。
    这花夫人是疯了吗?
    可是大家也不能说她说的不对,毕竟玉娇玉容和小花三人都是夫人,分不出高低位来。
    虽然玉娇玉容是圣上赏下来的,但这两人从来没得过景王的幸,也是这里所有人都知道的。小花也是夫人,她身份也确实是这几人当中最低的,可是别人是从璟泰殿里出来的,这搬到了西院去,殿下也去了两次。
    孰重孰轻,众人心里自是衡量的出来。
    可就这么赤裸裸的当面打人脸上——
    小花也没去看玉娇玉容两人的脸色,一副不屑去看的样子,对景王妃笑着道:“王妃您可千万不要怪婢妾说话难听,婢妾也是气得无法。本想着是姐姐,年纪比我大那么多,要让着容着的,没想到竟让她说喜欢了。她说的喜欢了,婢妾可听着耳朵疼的紧。”
    玉娇这会儿脸已经不是黑色的,完全成紫色的,不但难看,还扭曲的厉害。
    一时火冲上头,直接站起来朝小花冲了过来,被小花说的恍惚的玉容反应过来都没来得及拽住她。
    “哎呀,吵嘴吵不赢了,就想动手啊……”小花拍着胸脯,一脸惊吓嚷道。
    说是这么说,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下。只见她站起身,一个闪身躲了开,行动之间似乎也是匆忙应对的,回身之时不小心带翻了她坐的那处桌面上的菜肴盘碗。
    玉娇的冲势太猛,小花又闪了开,她先是撞在小花坐的椅子上,而后带翻了椅子直接扑在了席面上。
    几乎是转眼之间,场面就一片狼藉,一桌好席面也毁了差不多。
    景王妃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竖眉大怒。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
    玉娇愣愣的爬在桌子上,直到玉容去扶她才反应过来。人直起了身,身上却是狼藉至极,摸了一手的油腻汤汁不说,衣裳也是完全毁了。
    小花当即行至一旁,跪了下来,“王妃请赎罪,是她先来动手的。”
    “她动手,”景王妃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满脸恼怒,“这些个奴才都是死的吗,自是有人拦着她,这好好的一桌席面……”
    “是婢妾的错,婢妾不该看她冲过来就躲的。”
    小花这话说得有点诛心了,不过别人说得也确实没错,总不能看着人冲过来,还坐那里吧。
    说是奴才们都不是死的,自会有人拦,要是拦不住呢?要是玉娇一爪子上去把人脸抓花了呢?毕竟女人打架的手段不外乎抓脸。谁敢去冒那个险?
    所以这真的不能怪花夫人,顶多也就是她不该拿话刺玉娇夫人。
    可这也是玉娇夫人先针对别人的,人家花夫人不也说了嘛,总是忍着让着容着,却让她说喜欢了。
    是个人都有脾气不是?谁敢说人家不该还嘴?
    所以这个闷亏玉娇是吃定了,当然一起吃闷亏的还有景王妃。
    而景王妃还不能明面上表现出怨这花夫人的神色,只能愤恨的瞪着那个搅屎棍子玉娇。
    那边小花一脸歉意的继续说道:“都是婢妾的错,弄得这好好的一桌席面毁了。王妃大人大量不开口惩罚婢妾,婢妾却不能装聋作哑,为了表示婢妾认错的心,婢妾决定自罚闭门思过一个月。”
    景王妃诧异的眼神移过来看向小花,她这还没开口她就给自己定性了?
    小花一副自己罪该万死的样子,“还请王妃原谅,婢妾一定好好在屋里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人家又是认错又是自罚的,景王妃能说什么。
    “这也不怪你……”
    “王妃不用安慰婢妾,做错了就要罚,婢妾自罚闭门思过,只是婢妾闭门思过这一个月就不能来向王妃您请安了。”
    说了这么多,原来目的竟然是为这。
    景王妃脸上表情僵硬,“真不用,这事是玉娇夫人挑起来的,不怪你。本王妃还是个明理的人。”天知道,景王妃说出这个不怪你有多难。
    “可是婢妾也有错,婢妾应该管好自己的脾气,玉娇姐姐脾气本就不好,婢妾还忍不住与她针锋相对起来,所以婢妾决定自罚闭门思过一个月。”
    之所以不说多些时候,小花也是知道景王妃不会同意的。
    “真不用……”
    “王妃是不是觉得一个月太少了,不足以弥补婢妾的过失,那婢妾自罚闭门思过两个月。”
    景王妃眼睛锐利的盯过来,小花半仰着的脸满是惭愧,眼神很真诚。
    两人眼神对视半刻,景王妃气堵的收回。
    “好了,不用说了,半个月吧。”
    小花顿了顿,跪在地上又对景王妃福了福身,“谢王妃宽容。”
    站在一旁的乔侧妃和玉娇玉荣两人都呆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花夫人一出出到底闹得什么鬼。玉娇的火还没有歇呢,只是顾忌着景王妃大怒,只能僵着脸站在那里。
    乔侧妃则是眼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小花这个从犯都‘被罚’闭门思过了半个月,‘罪魁祸首’玉娇自是也跑不了。被景王妃罚了闭门思过一个月,还要抄十遍女戒。
    席面都砸了,自是也吃不了了,景王妃僵着脸挥手让大家都散了吧。
    小花带着丁香和丁兰走出了长春院,出了院门,她才露出满脸的疲态。
    她揉了揉眉角,将全身的重量半倚在丁香身上。
    玉娇跟在后面出来的,还一副想找小花算账的样子,却是被一旁的玉容硬生生的拽住了。
    小花也没有看她们,拽了拽头上的风帽,往回走去。
    一路回到西院,入了屋内立马一股热气迎面而来。丁香和丁兰两人也不敢说话,丁兰是惊叹花夫人这突来的画风大变,丁香则是看了全程倒也明白了夫人的意思。
    心里感叹着,手下不停的帮小花褪了了外面的衣裳。
    小花晚上没有用膳,长春院那边的席面也砸了,就算不砸小花也没打算吃。丁香侍候小花在炕上坐下,便叫丁兰去端些糕点什么的过来,又去沏了茶。
    随便吃了些糕点,小花便洗漱歇下了。
    费尽心思换了半个月的安身日子,玉娇玉荣那边估计要恨死她了。
    恨就恨吧,她也是无奈之下的举动。至于景王妃那里如何想,她是顾不得了,左不过都是被她嫉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饮鸩止渴,饮鸩止渴啊!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来看了下评论,见有亲反应说这两章宅斗戏份多了,内容太水,没有男女主互动。话说面面真是冤枉,剧情是支撑着故事的支架,很多剧情都是必须要跑的。因为剧情推动着人物性格的转变,决定的方向,而有转变才能有质变。
    这个希望大家能理解。总不能那几个人就坐那里全部当隐形人,看着小花得宠啥也不干吧。就算像有的亲说的那样直接碾轧,直接炮灰,也得个合适的理由吧,还要把小景景拽到后面当后盾才行呀。
    本就是个不求‘上进’的,没有点压迫,怎么推着她‘上进’?小花不上进,景王啥时候能掉进小花的兜兜里,指望景王那个闷葫芦,估计要扯到明年。
    说多了都是眼泪啊,o(╯□╰)o


☆、第60章
    那日后,小花果然做出一副闭门思过的样子来。
    本就是冬日,小花又从来不出门,倒也和以往的日子没什么区别。
    那边景王妃气了个仰倒跌,这边小花倒是怡然得乐起来,日子总是要过的嘛,不能因为处境艰难便连日子都不过了。
    丁香趁着空把下面的人挨个敲打了一遍,除了她和丁兰春草,另外四个小宫人都是从府中其他处抽调过来的,府里这些日子暗潮涌动,丁香自是要小心为上。
    小花面似悠闲,其实心里有些焦虑。
    半个月转瞬即逝,这点子时间她自是要做点什么来给自己找些依仗。依仗的根源就是景王了,只是景王不来,她又不能去拉了来,只能内心暗自煎熬。
    这日,景王驾临西院。
    小花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大喜。丁香丁兰两人也是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足以见得这西院上下几口人有多么的盼望这个大爷来了。
    景王坐下后,小花又是端茶又是端点心,殷勤至极。
    景王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很欢喜的小宫人,思及当初她说的舍不得他,心下微软,不过他面上并不显,仍是什么也没有说。
    小花自告奋勇的给景王松乏了一遍,而后又备了热水侍候景王沐浴。景王先被松乏,又泡了热水澡,感觉浑身舒坦毛孔都是开的,心中很是愉悦。
    小花沐浴回来,两人上了床榻。
    景王身着亵衣,半靠在床头的软枕之上。
    晕黄的灯光下,公子如玉。淡漠而上挑的凤眼,披散的墨色长发,微敞衣襟里是刚劲而又结实的胸膛,让景王看着并不如往时那么具有压迫感,而是多了几分清雅风流。
    小花白色亵衣里穿的是把两捧柔软上托的很好的烟紫色主腰,虽不如那些个天赋异禀的,但总归来说比上辈子发育的太好。润白滑腻的浑圆,因主腰的聚拢,中间一抹引人入胜的缝隙。微敞的衣襟,若隐若现的诱人,水漾的桃花眼,颇添了几分妖娆。
    小花是青涩的,毕竟年纪还小,但又是妩媚的,这妩媚是天生外貌带来的视觉感。当青涩与妖娆融合起来,就形成了一股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尤其她此时的态度与以往差别太大。
    以往与景王在一起,小花从来没有主动过,说白点就是,小花从来都是一个承受着,景王需要了,她就给。不需要,她也不会主动贴上。
    可现在小花非常清楚自身的处境,说是情况危急也不为过,自是要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安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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