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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遗女蜕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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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尽欢不再理会夏铳,反倒对夏青道,“人都已经抓住了,你打算怎么做?”
夏青一笑,“自然是把人带回去交给父亲,二哥半夜入府偷尸,之后又把尸体推入河中,分明是想掩饰自己犯下的罪行,幸好被赫赫有名的公子胥发现,虽然及时的拿下了人,可到底是河水太急,尸体是找不到了!”夏青说到这儿,脸上含笑看着夏铳,长叹一声道,“唉!我那可怜的七姨娘,到死居然连个尸首都没留下,当真是凄惨啊!”
夏铳见二人一搭一唱间就设计了整出戏,气的他攥紧了拳头,可是苦于身上还缠着一条湘妃蛇,纵使再有手段也施展不了。
他看着夏青,恶狠狠地道,“夏青!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把我抓回去,单凭三言两语就会定我的罪吗?别妄想了。”
夏青一笑,“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单凭一个姨娘的命,我自然不指望父亲会对你怎么样,至多是打一顿板子罢了,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杀你,二哥只管放心就是了,眼下六姐亲事将近,府中的一切,如今母亲的身子又不行了,这里里外外,还得二哥多照应才好!”
夏青专往夏铳的痛楚说,不提洛氏还好,一提洛氏,夏铳心里更不是滋味。
夏青甜甜一笑,“对了,二哥这一整天都不在府里,还不知道吧,由于照顾不当,母亲的身子不是大好,恐怕这下半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夏铳一听眼睛都红了,全然不顾地朝着夏青扑过来,嘴里嚷道,“夏青,我杀了你!”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亡羊补牢
夏铳的身子才刚扑过来,势未收,整个人却猛地趴在地上,胥勇默默地收回手中的剑柄。
胥尽欢看了夏铳一眼,又对夏青道,“你不必故意拿话激他的。”
夏青一笑,对胥尽欢道,“这样方便些。”
其实夏铳身上的那条湘妃蛇并没有毒,胥尽欢不过是拿它来吓唬吓唬夏铳罢了!
“你真的打算把夏铳送给你父亲发落?”
夏青想了想,垂下睫毛,“不!我改变主意了,像夏铳这样的对手,留着他只会给自己带来不便,交是一定要交,可与其交一个活的,不如送一个死人!”
听夏青这样说,胥尽欢并没有多问为什么,他相信夏青之所以会这样做,一定是有这样做的理由,胥尽欢只是摆摆手,示意胥勇把夏铳拉下去。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夏青远离血腥。
夏青看着夏铳被人拉下去,神色有些愣怔,胥尽欢问道,“怎么了?”
夏青摇头,“我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夏青看了看胥尽欢,疑惑道,“自从上次你放走胥尧颜后,还有没有再见过他?”
胥尽欢一听,摇摇头,对夏青道,“见是没见过,不过再查夏铳的时候,倒是见到夏铳跟胥尧颜的人接头过,燕都的四处城门都有我的人,这些日子并没有关于胥尧颜的报告,我想他应该还在燕都,只是这一次的损失实在是太大,所以他……”
夏青却皱眉,像胥尧颜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被自己戏弄后居然毫无动静,这不正常!就算是上一次胥尽欢借机折损了他的几处暗,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畏首畏尾,对方蛰伏在暗处太安静了,反倒显得有些不正常!
夏铳曾经跟胥尧颜联系过,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一直有联系?那夏铳今夜的行动胥尧颜又知道多少?
夏青越想越不安,对一旁的胥韧道,“你去看看胥勇那边怎么样了?”夏青的话里隐隐带着一丝担忧。
胥韧本来还没怎么朝心里去,以为夏青太过小心,可是一看自家少主,却见自家少主也是难得的一脸正色,胥韧这才慌了,他猛地站起身朝外跑去。
才出屋门没多久,果然一眼就见到自己的兄弟孤零零的倒在院子里,身边还哪里有夏铳的影子。
“胥勇!”胥韧急忙跑过去,赶紧试了试胥勇的鼻息,好在没什么事,只不过是被人打晕了,胥勇的身边是散落着几节断掉的湘妃蛇。
胥尽欢和夏青早就听见动静跟了出来,一见此情景,二人对视一眼,人果然被救走了。
洛氏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要不是紧接着又生出夏铳的事情,夏盛肯定早就派人通知洛家了,可没想到才过了一夜,乔氏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夏家接二连三的发生这许多事情,夏盛气的一个头两个大,倒是一时把洛家给忘了。
自从上次夏冬盈在洛家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洛家的人也很少跟洛氏之间有来往,再加上夏铳从洛家接走了夏冬盈,洛夫人更是觉得还是少跟洛氏掺和的好,也就很少留意夏家的动静,这样一来,洛家居然也没发现夏家最近一连串儿的动静,也不知是故意避开,还是当真不知道。
没多久,闵泽果然传来消息,要在月底迎娶夏冬盈。
夏盛一听赶紧找到老太太,眼下洛氏瘫了,府上的事情暂时都落在了老太太身上,可老太太的年纪也大了,有些时候难免会力不从心,就把府里的事情推给了李氏。
夏冬盈这些日子一直被夏盛软禁在自己的屋子里,身边除了紫冉,半个人也没有。
夏盛有心要惩罚她,嘱咐李氏在衣食住行方面多加拿捏,其实不用夏盛吩咐,李氏这些年受够了洛氏母女的闲气,好不容易盼来这一天,李氏虽然懦弱,可自然也知道要如何才能‘厚报洛氏母子的恩情’,夏盛前脚刚把闵泽的消息告诉自己,李氏在夏盛走后立马就来到夏冬盈这里。
“李姨娘好!”负责守门的婆子一见到李氏来,赶紧迎上来。
如今这个家里,谁不知道洛氏倒了,老太太和老爷最疼爱的是八小姐,这李氏明面上看跟八小姐沾不上半点儿关系,可府上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个个眼睛都雪亮的很。李氏吩咐下来的事情,无不做到最好,就怕李氏一个不满意,丢了手里的饭碗。
房门上上了一把大大的锁,李氏扶着良玉的手来到窗前,透过破败的窗纸朝里面看去,见夏冬盈一身单薄的夏衫佝偻着窝在床上,整间屋子里看上去就冷飕飕的,夏盛一早就吩咐过自己,不准替夏冬盈抓药进补,这对一个刚刚小产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很伤身子的,再加上马上就到了秋天了,夜里的气温变得很低,就是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有些凉,更何况是刚刚小产的人。
“这些日子,小姐怎么样了?”
一旁的嬷嬷赶紧笑着对李氏道,“回姨娘的话,这几天冬盈小姐天天吵着要见夫人,屋子里的东西也砸的差不多了,就连送进去的吃食,也是三回有两回都是不吃的。”
李氏一笑,都到了这时候,夏冬盈还是学不会收敛自己任性的脾气,这种性子嫁进闵家,又能撑过多久!
“把门打开吧!老爷让我替他传句话。”
“是!”……
临江的一栋阁楼里,夏铳怒气冲冲的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手上的青筋奋起,“夏玉容!夏玉容!”夏铳咬牙切齿地道。
身后,胥尧颜抱着团容舒适地坐在榻上,眼神扫过盛怒的夏铳,一直以来,他只知道夏铳跟夏家的人关系很近,却从未想过他居然是夏青的二哥,夏铳每次见他,都避重就轻的绕过这些话题,胥尧颜也没有非清楚的必要,也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过去了。
胥尧颜接到父亲传来的消息,说骆大家派人来燕都,而且是奔着夏家来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青,能引起骆大家的注意的,除了夏青还会有谁?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骆大家会注意上夏青,所以就在昨晚,胥尧颜派手下的胥强来到夏家,可刚到后院的时候,就见一顶青呢小娇从府上出来,两侧守着的居然是胥韧胥勇两兄弟,胥强当时就通知了胥尧颜,一直尾随到那处小院儿,再到后来夏铳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胥尧颜就知道他们这是要捉拿夏铳了,可一直等到听清他们在屋子里的对话,胥尧颜才知道夏铳的真实身份。
他没想到,夏铳居然会是夏青的二哥?而且对方还救过自己两次!
很显然夏铳跟夏青之间是有矛盾的,而且看起来还很深。
胥尧颜轻轻地拂上团容的脊背,笑着对夏铳道,“咱们来合作吧!”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骑墙难下
夏铳听胥尧颜这样说,不仅挑眉看着胥尧颜,他回身走到桌边坐下,“合作?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
胥尧颜一笑,“那不一样,这一次,我要夏青!”
夏铳眯着眼看了胥尧颜好半晌儿,才缓缓地道,“你不会是夜被夏青迷住了吧!”
胥尧颜一笑,“夏二公子这是什么话!”他抱着团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对夏铳道,“如今你那个妹妹可是个抢手货,不只我们,就连洛骆家的人都盯上了。”
“洛家?”夏铳皱眉,“舅舅什么时候对夏青的事情这么上心了?”
胥尧颜摇头,“非也非也!我说的这个骆家,是两国三地驰名的骆大家!”
在大兆,人人都知道大兆驰名的胥家,胥家的存在对大兆来说就是一个神话;而胥尧颜所说的骆大家,其实是周国的名门望族,周国与大兆相邻,两国一直以来相安无事,可以算得上是友好的邦交了。
之所以被称为骆大家,是因为骆家手中掌握了不少周国的财政命脉,骆大家的现任家主是骆承安,膝下共有三子一女,各个都是名震京都的人物。
夏铳听胥尧颜这样说反倒放下心来。
“这你怕是多虑了,骆家的人找来,不一定是因为夏青。”
胥尧颜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他一松手放开怀中的猫,起身来到夏铳面前坐定,“愿闻其详!”说着替夏铳满了一杯酒。
夏铳一饮而尽,“世人都道骆大家如何威风如何了得,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一个外表奢华内里腐败的空壳子罢了!就跟所有的氏族家庭一样,骆家也有骆家的盲点,相信在这一点上,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夏铳看了一眼胥尧颜,这才继续,“骆家的人十分讲究嫡庶之分,每一位骆家的男丁都终身不得纳妾,这也就从根本上降低了兄弟间自相残杀可能性,可他们没想到,上一辈的家主居然偷偷地在外边养了外宅,这事被揭发出来的时候全家震惊,可是未免事情闹大,也只好把人接回来养在家里,这也就造成了以后的矛盾。”
其实这些事情夏铳是不应该知道的,可这些年他走南闯北的时候,也曾经去过周国,恰巧那时候遇见了骆凤举,巧就巧在骆凤举居然跟夏铳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夏铳本来还没怎么在意,可对方却先找上夏铳的麻烦。
甚至想至夏铳于死地,夏铳进一步探查才明白为什么?
原来,自己的父亲,就是当年骆家上一任家主的儿子,就是那个所谓的外宅所生的孩子。
夏盛母子被接回骆家后,因为担心夏盛会夺走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一切,骆家的主母开始了各种的设计陷害,终于成功的害死了夏盛的母亲!可等她回过头来想收拾夏盛的时候,却发现孩子不见了。
夏盛那时候才四五岁左右,根本对一切还很懵懂,只是记得在骆家的时候,主母对他很不好。
亲眼目睹母亲被害后,多亏了母亲身边的婢女带着他逃出来,正巧遇见那个时候去周国经商的夏家老爷子,婢女谎称夏盛是自己姐姐的孩子,因为遇见流寇走失了。
夏老爷就把他们带在身边照顾,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产生了感情,就这样回到了夏家,对外,夏家的老爷只说夏盛是自己在外的孩子,这样就不会因为夏盛是外人而被人欺负。
夏老爷一共娶了十几房妻妾,却一个孩子都没有,到了临终的时候,才把一切传给了夏盛。
也正是因为夏铳出现在周国,才引起了骆家的注意,早在一年前,他们就已经找到了夏盛,不过却不是要杀他,而是游说他回去!整件事情透着诡异,所以被夏盛给直接回绝了,可是对方却不死心,每次皆以不同的名目来游说夏盛,这事在夏家就夏盛和老太太知道,就连夏青,老太太都没提起过。
在得知闵泽会在月底迎娶自己的时候,夏冬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能就这样嫁给闵泽,她要见母亲,要见二哥!
可是无论她怎么闹,屋外的人就是不肯替她开门,夏盛的意思,是打算一直把她关到成亲的那一天。
夏冬盈一直被关在这里,并不知道夏铳的事情,也不知道洛氏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她只顾着伤心生气,害怕再也没人管她。
到了夜里的时候,等负责守门的婆子们都去睡了,夏冬盈这才悄悄地拿出她威胁紫冉替她弄来的备份钥匙。
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关了这几天,再加上又没怎么吃东西,夏冬盈的身子早就快要虚脱了,她扶着墙悄悄地朝洛氏的屋子走去。一路上遇到有值夜的婆子,夏冬盈就躲在树丛后边闪过去,好不容易走到洛氏的院门口,却见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在门口守着,半步都不曾离开,夏冬盈不敢贸然出去,只好在角落里等,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有人进出,不得已,夏冬盈只好拖着发疼的左脚去找夏铳。
可等她到了夏铳的院子才发现,院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居然两头都落了空,夏冬盈气的一把推了身前的花瓶。
正巧这时候外头有值夜的婆子路过,走到夏铳院墙边的时候听见里边有动静。
领头的张妈吩咐道,“你带几个人守在门口,你们几个跟我去看看!”说完带着几个人朝夏铳的院子走去。
夏冬盈在屋子里听的清清楚楚,见她们要进来吓了一跳,急忙一瘸一拐的把一个矮凳的凳腿插在门闩上,这才跑到院墙边,想从院墙爬出去。
可院墙实在太高了,而且滑不留手的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儿,外边的张妈发现门被人从里面闩上了,正吆喝着婆子撞门,夏冬盈急坏了,赶紧又从屋子里搬出一个高大的太师椅放在院墙边,颤巍巍的踩着椅背爬上高墙。上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可骑在墙头上边后,夏冬盈才发现,墙外的距离比墙内要高出很多,而且外边又没有东西接应,这一跳下去,还不知道要摔成什么样子。
夏冬盈整个人骑在墙头上进退不得,这时候,就听院门咣地一声被撞开,张妈带着几个婆子冲进来直奔堂屋,走在后边的一个婆子一眼就看见了放在院墙底下的椅子,顺着椅子朝上一看,正好看见夏冬盈坐在墙上。
这时候黑灯瞎火的,再加上夏冬盈这一路躲躲藏藏,不要说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就连脸上都满是灰尘,根本看不清长相,那一身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一个趁夜溜进来的小偷,“在那儿!”
随着一声喊,张妈带着人朝这儿冲过来,夏冬盈哪见过这阵势,整个人吓得两手一松,抬脚就朝院子外头落下去,众人就听见一声惨叫,继而好大的一声,砰!
张妈愣了一下,招呼众人朝外跑去。
负责守在外头的那几个婆子已经赶到了,张妈出来的时候,就见她们正把夏冬盈压在地上,一个婆子四平八稳的坐在夏冬盈的屁股上。
其实根本就不用她们抓,从这么高的墙上掉下来,就夏冬盈此时的体格儿而言,没要了她的命已经是不错了。
“好啊!居然敢偷到夏家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长了几个脑袋!”
张妈说着两手撸了撸胳膊上的袖子,上前熊熊一把扯过夏冬盈的头发朝起一抬,早就有人把灯笼递过来,就着灯笼的光亮,张妈看清了夏冬盈那张满是泥泞的脸,吓得她下意识的一松手,夏冬盈啪的一声又撞在地上。
疼的她连叫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是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还不赶紧起来。”张妈踹了坐在夏冬盈身上的那个婆子一脚,心底一阵阵后怕,这夏冬盈再过不几天可就要成亲了,要是在这时候出了什么差错,那老爷还不得把自己活活打死!随后一想又觉得怕什么!这件事又不是她们的错,她们只是负责值夜的,看见府中来历不明的人自然要上前询问一番,要怪就怪她自己大半夜的到处乱跑,这又能怨得着谁,谁让她自己不老实呢!
“来人啊!赶紧把六小姐扶起来,再去通知李姨娘!”
夜里夏冬盈发生的事情,夏青自然是听说了的,第二天一大早儿,夏青去给老太太请安,才一进门,就见老太太手抵着额坐在那里长吁短叹。
夏青笑着走到老太太身边,亲自接过百合手中的花茶递过去,“祖母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儿就这样长吁短叹!”
老太太一见夏青来了,示意她在自己跟前坐下,这才对她道,“还不都是被冬盈那丫头气的!还指望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能安生一些,可谁曾想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让她好好在屋子里呆着,她倒好!昨天晚上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好端端的觉不睡,居然跑去铳儿的院子里爬墙头,碰到值夜的妈子们也不说一声就跑,结果被当成贼人给抓了,你听听,这都闹得什么事啊!”
夏青赶紧安抚的拍了拍老太太,“祖母您也别生气,赶紧消消火。”夏青对她道,“依我看其实六姐也挺可怜的,本来两个人好好地,可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天晚上祖母也看到了,六姐伤的那么惨,也不知那闵公子是怎么了,六姐反悔想不嫁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事情已经闹成这般了,咱们也不好让六姐吃亏不是,若真的不同意这门亲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父亲怕了他闵家,要拿子女的幸福去作践呢!”
老太太一听也对,本来她还想着,既然冬盈不想嫁,实在不行就去劝劝夏盛,可听夏青这样说,这事还真不能劝,闹就闹吧!左右闹几天等嫁人后也就消停了。
夏青观察老太太的脸色,在一旁道,“其实,六姐只是想见母亲罢了!祖母,您不如就网开一面,让六姐去见见母亲,再怎么说也是亲身母亲,六姐马上就要嫁人了,于情于理都得让她们母女见一见!”
老太太早就厌烦了洛氏,一听夏青这样说,摆摆手道,“这事我不管,你替我去安排一下吧!见是见,可依着冬盈的性子,你得好好规劝些,可再不能闹了!”
“可是……父亲那边!”夏盛找人守在洛氏的门前,没有他的话,任何人都不准进去的。
“回头我去跟他说。”老太太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一听老太太答应了,夏青这才笑了。
从老太太的屋子里出来后,夏青带着晴晌直接来到夏冬盈的屋子。
经过昨晚那一闹,夏冬盈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虽然肋骨断了两根,可夏盛担心会影响的婚期,所以吩咐人把夏冬盈送回了以前她住的院子,还另外多替她添置了两个丫头,整日里守在床前,生恐夏冬盈再出什么意外。
夏冬盈一见夏青出现在自床前,气的猛地把床头的枕头朝夏青扔过来。
“你来做什么?是不是想看看我被你害的有多惨!”这一动作扯到伤处,夏冬盈疼的几乎流下泪,可在夏青面前却硬撑着。
夏青一笑,伸手接过夏冬盈扔来的绣花枕头,拿在手中看了看,上面绣的鸳鸯比翼戏水,针脚细腻,色泽鲜活,一看就好像要活过来一般。
夏青缓缓地走到夏冬盈床前,笑着朝她低下身子。
夏冬盈吓得朝后挪了挪,却见夏青只是把手上的枕头重新又放回自己的头下,甚至还亲自帮夏冬盈整了整被角。
“夏青,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夏冬盈实在不甘心,朝夏青吼道。
夏青挑眉,“是吗?六姐是这样想我的吗?我劝六姐在下任何结论前多想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从来任何事都是有因才有果,我这么做,也只是投桃报李罢了!”
夏冬盈见夏青的眸子里深幽一片,看不出半点情绪,深的仿佛没有底似的,再想起以往跟夏青交手的种种,打从心底里怕起来。
“看来六姐这里是不欢迎我了!”夏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冬盈,“本来我还特意去求了祖母,念在六姐思母心切的份上,成全六姐的一份心意,让你和母亲见一面,可看六姐的意思,我算是多事了!六姐身子不好,还要休息,那玉容就先告辞了!”
夏冬盈一听夏青这样说,就是一愣,见夏青要走,她想都没想的一把抓住夏青的胳膊,“等等!你真的要带我去见母亲?”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亲妈也嫌脏
夏青低头看了一眼被夏冬盈抓在手里的胳膊,笑着对夏冬盈道,“六姐这是不相信玉容的话吗?”
夏冬盈生怕夏青反悔,如今整个家里最火的就是她夏青了,只要她想,还有什么她办不成的事。她见夏青这样问,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信我信!”
夏冬盈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一动弹,肋骨就跟针扎似的疼,夏冬盈脸色惨白的哼了一声,旋即朝一旁站着的紫冉喊道,“没长眼睛吗?还不赶紧过来扶我起来!”
紫冉不敢不听,赶紧上前扶着夏冬盈帮她从床上爬起来,夏冬盈脸色苍白的对夏青笑了笑,生恐她反悔,对夏青道,“我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夏青一笑,“六姐的身子不大好,还是先等六姐的身子好些再去吧!”
夏冬盈的面色一僵,那怎么成?那时候只怕自己都跟闵泽拜过堂了。想到这儿,夏冬盈赶紧催促道,“我的身子没事,见母亲要紧,走吧走吧!别让母亲等急了。”
“既然六姐坚持,那就走吧!”
夏青带着夏冬盈故意在路上磨磨蹭蹭,一会儿说今年的桂花开的好,才开了一枝,就满院子的香,一会儿又说池子里父亲新养了几条锦鲤,每当有人从池边路过,都会看见它在水里游动。
夏冬盈在后边一路跟着,身上疼地厉害,可却不敢开口催促,生怕夏青一生气不管自己了,这样一路走下来,不远的一小段路,居然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夏冬盈疼的脸上都流下汗来。
好不容易到了洛氏的门口,早就有人知会过看门的婆子,她们见是夏青,赶紧放二人进去!
夏冬盈几乎是忙不迭地就走进去,才到了屋里,就见整个屋子里的光线非常暗,窗户关的严严的,香炉上还熏着很浓很浓的熏香,夏冬盈才进去就被呛得咳嗽起来。见洛氏躺在床上,夏冬盈也顾不得别的了,几步扑到洛氏床前,“母亲!”等到了床前才发现,才几天不见,母亲的双眼居然深陷了下去,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下巴和后脑上都裹着厚重的白布,血从里头渗出来,惨惨的有些触目惊心,夏冬盈叫了一声,洛氏也只不过是把眼睛朝夏冬盈这边看了看,一触及夏冬盈满脸的淤青,那双眼睛倏地瞪了老大。
夏冬盈接连又叫了几声,洛氏却只是看着她,嘴巴张了几次,却只是发出几个单音节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青,是不是你搞的鬼?”
夏冬盈怒气冲冲的对夏青道。
夏青挑眉,“六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母亲变成这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听说自从那天六姐在这里被父亲赶出去后,也不知怎么了,父亲居然叫人封了这屋子,谁都不许进来,别说是六姐了,就连玉容每次想来给母亲请安都不行,又怎么会知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夏青说到这儿对夏冬盈道,“倒是六姐你,那天六姐不是也在吗,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六姐也不知道?”
“我……”
夏青叹了口气,“唉!就连母亲身边的桂嬷嬷,也被父亲拉下去狠狠的打了一顿,一直关在柴房里,这不,今天早上去给祖母请安回来后才听说,桂嬷嬷熬不住疼,晚上用树枝岔断自己的气管,死了!”
夏冬盈一听连桂嬷嬷都死了,整个人就觉得身上一阵冰冷,这时候,福妈手上端着一盆水从外边走进来,一见屋子里来了一屋子的人,愣住了。
“六小姐!八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夏冬盈一看见福妈,刚想张口责问几句,就被夏青抢先了一步,夏青几步走到福妈身前,斥责道,“福妈!你是怎么做事的,父亲器重你才把母亲托给你照看,你倒好,放着母亲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管,自己到跑出去躲清闲,有你这样当差事的吗?还好母亲没怎么样,若是母亲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福妈一听夏青这样说,赶紧端着水盆朝夏青福了福,委屈道,“八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能有今天,全是托了夫人的福,老奴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吗?八小姐您不知道,这屋子里上上下下如今都靠老奴和金桂两个人伺候着,如今夫人身子又不好,整日里呆在床上,别说是起身了,就连翻个身也得有人帮衬着,这吃喝拉撒睡全在床上了,别的还好说,就是这涮洗工作,是半点儿马虎不得!”
“什么?”
夏冬盈在一旁听着,这时候总算是听出一点门道来,照福妈的意思,母亲这是瘫了?!
夏冬盈猛地扭头朝后看着洛氏,见她两只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自己,好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夏冬盈尖叫觉得一股彻底的绝望从心底升起,母亲瘫了?母亲瘫了!
那她还能指望谁来替自己出头。
这时候,就听夏青在一旁道,“你说什么?母亲这是……父亲就没再找个大夫好好瞧一瞧?”
“已经找人来瞧过了,大夫说夫人这是因为长期忧思过甚,再加上身子不好,一下子急怒攻心这才导致四肢瘫痪,这是心病,药石是无效的,得夫人自己心底想得开才行!”福妈说道。
夏冬盈一听就是一哆嗦,洛氏会急怒攻心,多半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这样想来,那自己不正是害母亲这般的罪魁祸首?
她这样一想越发不敢去看洛氏的脸。
就听夏青在一旁又问道,“既然母亲的身子不好,又不能下床,你怎么也不知道把窗子都打开透透气,还把屋子里燃这么重的熏香干什么?存心想呛着母亲啊!”
福妈一听赶紧对夏青喊怨,“八小姐,您这就冤枉老奴了,不是因为老奴不肯,实在是因为……夫人这几日招了风寒,大夫说了不宜开窗,至于这浓香,……八小姐,如今夫人整日里吃拉都在床上,平日里开窗还好些,可现在夫人正病着,窗子自然是不能开的,可这味道……”说到这儿。福妈突然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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