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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遗女蜕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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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夏铳赶紧上前一把抱起洛氏放回床上。洛氏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冬盈,嘴里也冒出血来,刚刚在摔下去的时候,洛氏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整个舌尖儿都被自己咬下来,她刚一张嘴,含在口中的小半块儿舌头就掉出来,夏铳一看大吃一惊,急忙硬掰开洛氏的嘴,就见舌头上正汩汩地朝外冒血。
“还不赶紧去拿止血的药粉来!”夏铳回身吼道。
还不等桂嬷嬷有什么动作,福妈已经先一步去洛氏床脚的位置找出药粉递给夏铳,夏铳看了福妈一眼,急忙把药粉洒在洛氏嘴里。
经过这一番变故,夏冬盈也不闹腾了,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两手抓着夏盛的衣襟,整个人傻了似的回头看着床上的洛氏,眼底里都是惊惧!
夏盛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旋即一把挣开夏冬盈的手,快步走到床边,挤开夏铳坐在床边,他先是看了看洛氏下巴上边的伤口,又小心翼翼的替洛氏上了药,再柔声问道,“夫人,你有没有怎么样?”
洛氏此刻差点儿没被疼死,嘴巴里剩下一半的舌头都抽筋了,整张脸青中带紫,一听夏盛这样问,一把抓住夏盛的手,力道大的指甲都陷进夏盛的手背上。
夏盛却并没有挪开,只是皱眉看了看,洛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夏冬盈,那意思很明显,让夏盛放过冬盈。
夏盛眼中闪过不快,洛氏的手攥的紧了几分,夏盛这才看了夏冬盈一眼,斥道,“畜生,还不快滚出去!”
夏冬盈一听夏盛这样说,也顾不得床上的洛氏了,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瘸的跑了出去。
夏铳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可到底没有开口说什么。
洛氏见夏盛放过夏冬盈,这才松开夏盛的手,桂嬷嬷赶紧上前替洛氏把下巴上的伤处包起来,夏盛朝后靠了靠,方便桂嬷嬷收拾。
虽然此前父亲表现的差强人意,可到底到了紧要关头,父亲还是关心母亲的,夏铳想,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夏铳扭头看了看一屋子的狼藉,对一旁的福妈道,“还不赶紧把东西都收起来。”这福妈虽然咋咋呼呼的,可到底是向着母亲和冬盈的,应该是自己人。
“是,二少爷!”福妈赶紧上前把一地的珠宝堆起来,直接兜起自己最外层的裙子放在上面。
委实粗俗!
夏铳不悦的转开眼。
福妈把珠宝首饰都兜在身前,这才去拿倒在窗前的妆奁,她这一拿,突然从里面掉出一沓信纸,福妈见自己闯了祸,啊了一声。
经过这些变故,众人的神经个个紧绷,虽然福妈刚刚的声音并不大,可众人的视线都朝这边看过来。
桂嬷嬷正在替洛氏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转身看见地上的纸,脸上惨白,一把扑过去从福妈手里抢回来,挥手就给了福妈一巴掌。
“怎么做个事也粗手大脚的,还不滚开!”
夏盛也看见了那些纸,眯着眼对桂嬷嬷道,“把你手上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桂嬷嬷的身子就是一僵,就连床上的洛氏都跟着紧张起来,洛氏伸手抓住夏盛的胳膊,夏盛却不理她,直接站起身走到桂嬷嬷身边,硬是从她手中夺过那些信纸,夏盛飞快的看了几张,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夏盛猛地走到窗前,把手上的信纸照着洛氏的脸就砸过去。
“荡妇!你做的好事!”
夏铳一听,这个人云里雾里,“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母亲现在的样子,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啊!”
夏盛怒气冲冲的回头看了夏铳一眼,“母亲!她也配这两个字!”说着抓起散落在床上的一张纸扔在夏铳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她做的什么好事!”
夏铳不明白夏盛为什么会这样生气,抓起信纸一看,才看了几眼,猛地站起来,脸上的神情都变了,“不会的,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父亲,母亲这些年一直跟在您身边,她的为人您是最了解的啊!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母亲!”
“故意陷害?”夏盛哼了一声,“这些年,她不去陷害别人就很不错了,谁会去陷害她!你当我是瞎子聋子不成,我不说,只是看在她虽然为人刻薄,可到底还算是善尽了一个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可没想到她却背着我坐下这种不要脸的丑事!”
“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母亲!”夏铳一把抓住桂嬷嬷,“嬷嬷你说,你跟在母亲身边的时间最长,母亲的为人你是最清楚的,你告诉我这些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桂嬷嬷被夏铳的眼神吓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夫人跟程初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也劝过夫人,可夫人就是不听。
夏盛在一旁哼了一声,“不错!桂嬷嬷的确是洛氏身边资历最深的老人了,洛氏的事情你一定都知道?”
桂嬷嬷一哆嗦,听夏盛这样说,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夏铳这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不傻,见桂嬷嬷这样反应就明白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了,只是他不能相信,母亲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我拉下去打,打到她肯说为止!”夏盛扬声道。
就有人上前把跪在地上的桂嬷嬷拖了出去,随后院子里传来一阵板子上,夹杂着桂嬷嬷哭爹喊娘的惨叫。
夏盛回身看着洛氏,神情阴冷,“或者……是由你自己说?”
洛氏惊惧地望着夏盛,这一刻,真的是打从心底怕起来。
“父亲!”夏铳上前一步挡在洛氏面前,“父亲!母亲如今都是伤,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再说,这事还没查清楚,单凭几封信,不能证明这上边说的是真的,兴许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夏盛哼了一声,在夏铳的阻止下伸手一把扯下洛氏戴在耳朵上边的东珠,直接把洛氏的耳垂豁开,洛氏疼的哼了一声,夏铳不明白夏盛为什么这样做,眼神阴鸷的盯着夏盛。
那眼神很可怕,夏盛不由得一愣,旋即留在夏铳眼底的却只剩下慌乱和恳求,夏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扬手把带着血的东珠扔给夏铳,“你自己看看,这还不算证据!”
夏铳不明所以,“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东珠,能说明什么?”
“普通?你好好看看,这珠子上边是不是有个特殊的玉环标记!”
夏铳一见父亲这样说,赶紧又仔细看了看,果然在东珠底下发现了一个明显的玉环,夏铳皱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装饰罢了,父亲何必这样反应过度。”
“普通装饰?”夏盛突然一把扯过傻愣在一旁的福妈,福妈啊的一声被夏盛拽了个趔趄,兜在裙子上的珠宝首饰掉了一地,夏盛随手抓过一把扔在夏铳身上,“你再仔细看看,这些东西上边是不是也有?”
夏铳看了看,果然每一件首饰上边都有一个玉环的标记。
“这就是她不检点的证据!”夏盛怒气冲冲地道,“我老实告诉你吧!早在不久前,我就发现你母亲不对劲儿了,在你舅舅府上的时候,她就敢当着众人的面和野男人厮混,要不是外边的那个老奴才碍事,我早就人赃并获了,可恨被对方抢先一步逃了,事后我给过她机会,若是她肯就此安生,我也不想去替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可没想到她倒好,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夏盛说着,拿起一朵簪花,指着上边的玉环对夏铳道,“这上边的标记,是程家玉器行特有的标记,你口中的好母亲,早在成亲前就已经和程家的公子勾搭上了,不过是人家看不上她不肯娶她,她倒好,这些年过去了,她倒还上赶着硬贴!”
夏盛说完猛地把簪花打在洛氏身上。
夏铳此时已经完完全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院子里桂嬷嬷的叫声越来越弱,终于没有了,负责执刑的婆子来报,说桂嬷嬷昏过去了。夏盛哼了一声,“泼醒她,继续打,打到她肯招为止!”
不一会儿,板子声继续。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动静就引来了老太太身边的高嬷嬷,说是老太太听到这边的动静,找夏盛去问话。
夏盛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洛氏,跟着高嬷嬷朝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夏盛回头对夏铳道,“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你即刻就回去吧!”夏铳还想说什么,夏盛一瞪眼,对他道,“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不要总搀和到内宅里,再说了,这是我跟你母亲之间的私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夏铳无奈,只好当着夏盛的面走出去,心里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救母亲一救。
夏盛见夏铳离开,对院子里候着的包乾道,“吩咐下去,找人守在夫人门前,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夏盛看了看一旁的桂嬷嬷,对负责执刑的婆子道,“先把人拉去柴房关起来,等回头在收拾她!”
无人可见出,夏盛的眼底越过一抹放松,脚步轻快的跟着高嬷嬷朝老太太的院子去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祸上加祸
夏盛早就受够了洛家的闲气,洛氏在家里经常倚仗洛途在朝中的地位,对自己说出的话阳奉阴违,而且,早在知道洛氏设计自己的时候,夏盛就已经打定主意,洛氏是留不得了。他很难想象,将一个如此工于心计的歹毒女子放在身边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在明知道洛氏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夏盛故意当着洛氏的责打夏冬盈,就是要激怒洛氏,好让洛氏的病情进一步恶化。能一并当着夏铳的面揭穿洛氏行为不检点,实在是意外之喜。
这事要放在以前,夏盛是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他已经有了夏青,凭夏青的美貌,再加上胥尽欢对夏青的喜爱,只要夏青能顺利地嫁进胥家,只要夏青能嫁进胥家!
夏盛想到这儿,脚步渐渐地轻快起来。
到了老太太院子里的时候,也不过才过了早饭时候,百合得了老太太的吩咐,自去歇着了,老太太身边只留着无忧在一旁伺候着,闹了大半夜,老太太也气的不轻,好不容易才睡下,可到底是年纪大了睡眠少,没多会儿就醒过来,身子觉得有些乏,就唤了无忧伺候着起了身。
无忧的手最是巧的,见老太太神情不大好,就替老太太按摩了一会儿头部,果然没多一会儿,焦躁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老太太闭着眼,仔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对无忧道,“外头这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无忧的手一顿,有些不好启齿,见老太太皱眉,只好道,“老夫人,听外头的丫头们说,好像是夫人那里出了什么事,听说老爷嚷着要把夫人打死呢!”
“什么?”老太太一听,猛地睁开了眼睛……
夏盛进来的时候,无忧正服侍着老太太用餐,桌上排放着四碟精致地小菜,吃的是最适合清火的地莲子粥,老太太也不过是刚刚吃了几口。
“母亲!”夏盛一进门赶紧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本想说他几句,可是抬眼一看,见夏盛的眼眶底下那厚重的黑眼圈,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末了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无忧道,“你去,帮老爷也盛一碗。”说着又对夏盛道,“忙了一晚上,你也还没用餐吧!先坐下吃一点儿吧!”
夏盛赶紧对自己的母亲点点头,在无忧的服侍下净了手,无忧勤快,不等老太太吩咐,就替夏盛端了一杯茶,夏盛浅浅的喝了一口,觉得有种淡淡的苦味,掀开盖碗儿朝里看了看,见里面冲的茶叶跟府里平日里用的不一样。
“这是我托王大夫替你要的方子,平日里多喝一些,也能多少去些火气。”这几日夏盛忙得头烂额,身为母亲,老太太看在心里疼在心里。
夏盛惭愧的低下头,“儿子不孝,让母亲跟着操心了。”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先吃饭吧!”
夏盛这才拿起汤匙,喝了两碗莲子羹。就放下碗筷不吃了。一直等老太太也用过饭,夏盛才扶着老太太来到窗前的榻上。
老太太舒舒服服斜靠在榻上,这才示意夏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说说吧!好端端的,这又是为了什么?”
夏盛见自己的母亲问起来,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听完后,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立马上前把洛氏打一顿,身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容忍媳妇对儿子的背叛。
老太太气的一拍身旁的靠枕,对夏盛道,“向这种没脸没皮的毒妇,早些了结了才是正事,你还舍不得是怎样?”
“母亲息怒!”夏盛赶紧安抚道,“母亲,不是儿子不想收拾了洛氏那贱人,实在是苦于手边没有证据,再加上铳儿又在一旁,若是做的过激,难保铳儿心底不会心存怨恨,如今这样是最好的,王大夫已经替她看过了,依照她的身子,是万万没有好的可能的,我这样做,洛家也说不出什么,对于洛芳,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老太太久久没有言语,刚刚她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洛氏都在算计自己的儿子,现在想想,府上除了她自己的一双儿女,其他房里的人,要么就是无缘无故的没了,要么活下来的都是软弱可欺的,要不是温月茹多长了一个心眼儿,就连九儿也活不长的。
除了孩子,夏盛的几房妻妾也活下来的不多,就连最后进门的乔氏,老太太还本指望着能给自己多添个孙子呢,没想到身子却这么不中用。
老太太想到这儿,猛地直起身子,乔氏进门没多久就病恹恹的,难不成也是洛氏做的手脚?
“盛儿,这几日怎没见到乔氏?”
确切地说,这些年很少见到乔氏,可前几日不知怎么了,乔氏居然见天儿来自己跟前请安。老太太还以为乔氏的身子大好了,可现在想一想,乔氏好像有几天都没露面了。
老太太心里越想越不对,对夏盛道,“你别在这儿呆着了,忙了一晚上也够累了,你去歇着吧!前几日我见那乔氏虽然人还有些病态,可瞅着也大好了,你去她房里坐坐吧!刚刚听你这么一说,我总觉得乔氏的事情跟洛氏也脱不了关系,要是真是这样,你多哄着些,别冷落了她,都这些年了,想必她也造了不少罪!”
夏盛本想去温月茹那里坐坐的,可母亲既然这样说,夏盛一向听老太太的话,只好答应一声,站起身要去乔氏屋里坐坐,老太太却叫住他。
“前几日,骆家派人寄来一封书信,说……这次老太君八十大寿,想请你回去!”
老太太不说还好,她一说完,夏盛的脸就黑了下来。
知子莫若母,老太太知道夏盛最不想提起的就是这一家子,所以也不逼他,只是劝道,“盛儿,这么些年了,气也该消了,太君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你总不能再让她等个几十年吧!”
夏盛默了默,“这事儿子会考虑的。”说完不等老太太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夏盛一路逃难似的的来到乔氏的院子,才走进门口,就见院门大开,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
夏盛皱眉,抬脚朝屋子里走去,一直来到主屋门口,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夏盛心底不免多了些愧疚,他刚要推开房门,突然看见门缝间一道身影一闪,似是一个男人在乔氏的屋子里,夏盛就是一惊,小心的从门缝朝里看去,就见乔氏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面色铁青,脖子上还缠着丈八长的白绫,她身侧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夏盛再熟悉不过,居然是夏铳。
夏盛的手里还抓着白绫的一头,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畜生!你做的好事!”夏盛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请君入瓮
夏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夏盛,手上还抓着白绫,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凶案现场。
夏盛已经大步走进去,他先是急忙走到乔氏的身边,见乔氏面色青白,眼角都迸出丝丝血迹,可见对方用了多少的力气,白绫在乔氏的颈项勒进去肉里,深深的留下一层红痕。
夏铳踉跄地退了一步,对夏盛道,“不是我!父亲,真的不是我,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就这样了。”
夏盛看着夏铳,“你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到乔氏这里来做什么?”
“我……”夏铳却说不出话来,他本来是来找乔氏算账的,整件事情思来想去,问题最早就出在乔氏身上,夏铳想很有可能夏青是利用乔氏才让自己上的当,所以他才来找乔氏,可没想到到了这里后,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夏铳以为乔氏后怕,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所以破门而入,没想到却看见乔氏背对着门口坐着一动不动。
夏铳见对方还能如此平静地望着自己,心底着实气坏了,他上前一步,手才碰到乔氏,乔氏就应声而倒,夏铳这才看清楚,乔氏已经死了,脖子上还缠着白绫,很明显是被人勒死的。
夏铳吓得后退一步,他本想转头就走的,可一想这事很有可能是夏青杀人灭口,只要自己能找到证据,就能在夏盛面前揭穿夏青。
可没想到自己才刚蹲身查看,夏盛就破门而入。
这一切分明就是有预谋的诬陷,一想明白这些,夏铳只觉得脊背发冷,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本对方牢牢地掌握,这种情形实在是太可怕了。
“是玉容!一定是玉容陷害我!”夏铳对夏盛说。
夏盛怒道,“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现场只有你们两个人,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你早就跑了,现在倒好,自己被人赃并获还拒不承认,居然还敢冤枉别人。”
“父亲!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一定是玉容在冤枉我。”夏铳上前一步抓住夏盛的手道。
夏盛见夏铳神色异常,满面赤红,心底起了几分的防备,回身对始终跟在自己身侧的长生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把包管家叫来,把这个逆子给我拿下!”
长生一愣,这才抬脚跑出去。
“不!”夏铳一见长生走了,直接推开夏盛站起身,“父亲,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人不是我杀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见夏盛不相信自己,夏铳猛地扭头从窗子跳了出去,眼下说什么夏盛都不会相信的,留在这里,只会中了夏青的计,倒不如先躲出去,找准时机查清一切,再来揭穿夏青的真面目。
“逆子,你给我回来!”
等包乾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夏铳早就跑的不见了身影。
“老爷,这……”包乾震惊的看着乔氏的尸体,不知该如何反应。
夏盛深吸一口气,对包乾道,“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对外就说是乔氏突然暴毙,先把尸体收拾好,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夏盛吩咐完后,赶紧朝老太太的院子走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定要告诉老太太知道。
入夜后的夏家内宅静悄悄的,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进来,就落在夏家祠堂的侧厅,这里是用来临时存放尸体的地方。
负责看守的是两个府上的护卫,夜半阑珊,人难免会犯困,其中一个人哈欠连天的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显得有些不耐烦,“三儿,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趟茅房!”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赶紧溜了。
那个叫三儿的人只好认命的在这儿守着,可等了很久,也不见对方回来,心想四儿这个家伙肯定又去哪里偷懒了。
这黑灯瞎火的,老爷也真是的,谁还会来偷死人不成,守什么守?
三儿心里越想越来劲儿,见四周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几步走到门口,一反手把门关上,随手扯了挂在棺椁旁的一块白布,转身朝帘子后头临时搭建的木板床走去。
才躺上去没多久,就有细碎的鼾声传出来。
夏铳整个人窝在房梁上,见那人睡着了,刚想从房梁上跳下来,就听见放棺椁的地方传来细微的喘息声,夏铳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好,此时一听不免就是一愣,夏铳在房梁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棺椁,他道不认为有什么鬼怪之说,夏铳早就认定这一切是夏青搞的鬼,今夜他潜回来,就是要查清乔氏的死因,却不想居然看见乔氏从棺材里边爬出来的画面……
夏铳眯上眼,今天他明明确定乔氏已经死了,怎么一个死人还会爬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在上边看着,就见乔氏慢慢的从棺材里坐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地样子,乔氏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打扮,又看了看四周,随后艰难地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盛放棺材的高台比较高,乔氏尽量的把两条腿朝下够了够,然后松开手,落地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一些声音,吓得乔氏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夏铳在上方眯着眼,阴狠的盯着乔氏,看情形,乔氏对自己的处境清楚的狠,这分明是早就预谋好的一出戏。
睡在木板床上的三儿翻了个身,继续传出呼噜声。
乔氏揉了揉脚裸,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才到门口,就听见外边传来脚步声,乔氏的面色大变,左右看了看,一闪身躲进门侧的垂着的黑纱后边,好在是夜里,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几乎是立刻的,一等乔氏的身子躲进去,房门就被人推开,刚刚去茅房的四儿回来了,见三儿在木板床上睡得香,骂骂咧咧的走过去,朝里边推了推他,跟着也在一旁躺下了。
一直等四儿也睡熟后,乔氏才敢从纱帐后悄悄地走出来,在确定没有惊动他们后,乔氏悄悄地来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左右看了看,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这才匆匆地出了院门。
夏铳见乔氏离开后,也赶紧跟了上去,他有预感,只要跟着乔氏,一定能找出幕后的主谋。
乔氏一路来到后院的一处角门旁,几乎是她刚到这儿,就有一个黑影从树丛后边出现,一把把乔氏拉过去。乔氏吓了一跳,刚要出声,对方却先开口了。
“七姨娘,您别叫,是我啊!”
乔氏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心,对方正是自己院子里扶着守门的蔡婶,蔡婶从包袱里掏出几块热乎乎的糕点递给乔氏,对她道,“您赶紧趁热吃点儿吧。”说着又把包袱替乔氏背在肩上,一边对乔氏道,“七姨娘,您放心,小姐已经安排好了晴晌在外头接应您,你只要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到指定的地方去见晴晌,剩下的您就不用操心了。”
乔氏一听她这样说,赶紧咽下口中的糕点,问道,“那我娘和弟妹们呢?”
蔡婶一笑,“七姨娘您就放心吧,小姐早就替您安排好了,就等着姨娘去相见呢!”
乔氏这才放下心来。时候也不早了,蔡婶不敢留她太久,赶紧打开角门催促她出去,乔氏这才出了夏家。
夏铳本想在这里就把乔氏抓住的,可一听那蔡婶说夏青身边的晴晌在外边等着接应,夏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能把晴晌也一并给抓住,那夏青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夏铳一直尾随到乔氏来到一处普通的小院儿,见乔氏进了门,夏铳在外边守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没见乔氏出来,夏铳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从墙上翻进去,见屋子里还亮着烛光,影影绰绰地看见两个人的影子映在窗棱上。
夏铳小心翼翼地接近窗前,刚想伸手在窗纸上弄个洞,就觉得脚下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倒吊了起来。
夏铳心道不好,可此时再说什么都晚了。院子里左右冲出七八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韩翊。
屋子里传来朗润的轻笑声,“都跟你说不要心急了,鱼儿自会上钩的。”
窗子被人从里面推开,夏铳倒吊在树下望过来,见屋子里,夏青和胥尽欢对坐在桌子的两旁,桌上还摆放着四色点心。
胥尽欢朝外看了夏铳一眼,对胥勇道,“好了,这哪里是什么待客之道,请夏公子进来坐吧!”
说完不再理会外边的动作,替夏青倒了一杯茶,柔声道,“熬夜对皮肤不好,以后像这等小事,你还是不要等了,交给我就好!”夏铳倒吊在树上,听胥尽欢这样说,几乎把肺气炸了。
就见胥勇也不知从哪弄来一条绳子,朝夏铳一扬手,那绳子居然好像活过来一般,绕着自己的身子绕了几圈,绳头正好搭在夏铳的胸前,夏铳用力动了动脑袋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疙瘩,那哪是什么绳子,分明是一条细长的湘妃蛇。
这蛇听名字好听,可实际上比剧毒鹤顶红也差不了多少,见血封喉,因为这种蛇是生长在湘地的一种特殊品种,身子像湘妃竹一般细长,且背上还长满了红色的斑点儿驰名,这种蛇本身是无毒的,可听说有很多人喜欢用提纯的毒药来驯养这种蛇;夏铳这些年在外走南闯北的时候,也曾见过被湘妃蛇咬伤的人,死状十分恐怖。
他没想到在燕都也会见到这种东西,这种蛇动作灵敏异常,虽然它只是缠在自己的胸前,并没有困住自己的双手,可夏铳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胥韧站在胥勇身边,抬头看了看夏铳,在底下道,“看来你是知道这蛇的厉害的,既然如此,也就省了我的口舌了。你放心,你只要动作请一些,不要乱动,这蛇是不会咬你的,要是你不停我的话,那后果可就难说了。”
胥韧说完示意一旁的韩翊把夏铳放下来,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夏铳以一只脚在地上站好,动作稍微大了些,就见胸前的湘妃蛇吐着猩红的芯子在他身上游走,夏铳不敢大意,只好放缓了身上的动作,跟着二人进了屋子。
夏青见夏铳的面色不佳,笑着对他道,“二哥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夏铳气的脸色铁青,却拿夏青没有办法,他咬牙对夏青道,“夏青,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青一笑,眸光深沉地望着夏铳,道,“这话应该是我对二哥说才对,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先对付我,我又怎会设计你呢!”
夏铳冷冷的看着夏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打算装糊涂吗?”夏青随意地看了夏铳一眼,道“早在你踏进夏家的那日起,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夏铳冷笑,他并不认为夏青对他了解多少,之所以这样说,无法是想诈一诈自己罢了。
胥尽欢见夏铳不说话,在一旁道,“胥尧颜是你救的吧!”
夏铳的眉梢猛地一挑,侧目望着胥尽欢。
看来他们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胥尽欢不再理会夏铳,反倒对夏青道,“人都已经抓住了,你打算怎么做?”
夏青一笑,“自然是把人带回去交给父亲,二哥半夜入府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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