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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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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三二话不说,与甘果过起招来。
一个是为了找回脸面为爷和自己雪恨,一个是存心想打趴下蒋二爷身边的小厮,在蒋二爷面前露一手,两人都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和吃奶的劲儿,你来我往的往死里打,府里施展不开,索性辗转腾挪到了院外。
可惜这二人的那点小心思蒋二爷并不理会,他在关注子熙和花草说话。
姐姐?他蹙眉看着子熙,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这孩子与那女人只是姐弟关系?
悲催的蒋二爷,当时只顾着关心柏明湛的异常情况,竟是没听清柏明湛昏厥前的最后几个字,柏明湛分明说出了“她们母子”几个字。
蒋二爷再次与子熙的身世擦肩而过。
老爷子看到蒋项墨盯着子熙出神,不由的轻咳了一声对花草道:“带熙儿去看看他………”老爷子想说去看看他娘。
花草急忙拦住老爷子的话,“是!”快步带着子熙去了苏晗的房里。
老爷子对着子熙的背影默站了一会儿,才迈步进了客厅,蒋项墨急忙站了起来行礼。
老爷子摆手,“别来这些虚的,照实说吧。”
蒋项墨应了一声,面上不带任何的表情,平白直叙没有一丝遮掩和夸张的把原主自打被她娘家哥嫂匆匆送入蒋府的那一刻说起,将她拈酸吃醋,捕风捉影,羞辱大哥,挤兑大嫂,泼骂他的上司和同僚…。。直至后来在老夫人的饮食里下了毒,一桩桩一幕幕,蒋项墨说的极尽详细和客观。(未完待续)
第067章 听到
“当时人证物证都有,祖母吐血不止危在旦夕,我给了她悔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她诚心认错一心悔改,去家庙里忏悔三个月,收敛了心性重新做人,我自会派人将她接回来,可是……”
蒋项墨说到这里,不由的握紧拳头,面上浮出一抹憎恶之色,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想起当日的一幕他依然难抑懊恨和愤怒之情,早知会酿出那等祸事,早知她是那样的女人,纵是忤逆了祖父,陷祖父与失信不义,他也绝然不会同意娶那样一个女人进门。
“她竟然说绝不悔改,只恨祖母没有被毒死,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这样的女人不休不弃难道还要将她当祖宗恩人供起来?
以他的性子,当时便要一剑结果了她,是祖父下了严令,只要祖母没事,就将人送回去便罢,从此恩怨两消,也算还了苏猎户的恩情。
后来祖父到底心有不忍又让人给她娘家哥嫂送去了一万两,以资助她择夫令嫁,倒是不知她又如何到了姑苏。
扪心自问,他和蒋家并不欠她什么,反倒是她虽然离开了蒋府,但她留下的可怕阴影至今存在,祖母依然受那余毒所累,每每要遭受病痛折磨。
老爷子一直没有开口打断蒋项墨,但是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他依然相
信苏晗不会那么不懂事做出毒害老夫人性命的事来,可直觉告诉他蒋项墨又没有撒谎。
蒋项墨说完,屋里陷入一阵压抑死寂中,过了许久老爷子才沉声道:“你祖母,她现在身子如何了?”
不是质疑他的话维护外孙女。而是先问祖母的身体,老爷子的态度让蒋项墨心中的憎怒渐渐平息,他缓和了措辞,“祖母毕竟年纪大了,毒性大致根除却是亏了身子,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请太医院过府复诊。”
老爷子点了点头,“如果信得过老夫就将你祖母的脉案拿给我看看。”
这是要亲自给老夫人诊治。
蒋项墨大喜。当即起身谢老爷子。长揖作地。
那崔院判虽然掌管整个太医院,逢人一副杏林国手当世华佗的做派,真实的医术却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让人信服高深。当年穆老爷子做太医院院判时,他还不过是个跟在老爷子身后明不见经传的小太医,一次偶然的机会不知怎的合了皇后娘娘的眼缘,从此一跃龙门。成了皇后的专属太医,后来又掌管了太医院。
他不信服崔院判。奈何祖母存了心结,认定皇后娘娘推崇的人便是最好的,反而信不过其他人,每次只坚持服用崔院判的药。他只得顺了老人家的心思。
太医院三个字一时让老爷子表情沉晦黯然,加之为苏晗和噜噜治疗耗费了不少心神,他露出了极为疲惫的神态。一夕间似苍老了很多。
蒋项墨将老爷子的落寞怆然看在眼中,又环视了这普通的小院后心中也有所触动。沉默着起身告辞,老爷子也不再理会任由他去留。
蒋项墨一出门便见季小三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跟在水里泡过似的,一动不能动,累的如一滩死狗,而甘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勉强跪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
一见蒋项墨出来,二人均忙不迭站的站爬的爬。
“小的甘果给蒋大将军请安了。”甘果立刻站直了,身姿笔挺,一脸激动崇拜的给蒋项墨行礼。
花草正看到他这赤果果谄媚的一幕,心中大怒,真是丢娘子的脸。
待蒋项墨和季小三二人才出了院门,花草便将蒋项墨一口没动的茶悉数泼到了甘果身上,捏着空碗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瞧那尾巴摇的那个欢实,怎么不干脆跟过去得了,反正心也不在娘子这儿了!”
花草这难听的挖苦深深的刺了甘果的心,他攥拳瞪着花草,充满了羞愤和不被理解的委屈,眼珠子充血赤红。
他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想博个好前程将来能够给她一份体面,以前没有机会便罢了,如今能够改变他命运的人就在眼前,机会触手可得,这样眼睁睁的错过,他不甘心。
甘果被花草气得胃疼却舍不得冲这丫头发火,梗着脖子道:“老爷子不是已经打算原谅蒋二爷了吗?你又何必将我说的这般难听!”
花草冷笑,“老爷子原谅那是老爷子,娘子可没原谅。”
不知道蒋项墨说了什么,老爷子对他的态度已经大不相同,花草却是认定了这蒋二爷狠心绝情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别人不知当时的情景,她却是知道娘子那会儿伤的有多重,从身体上到心里上。
“……娘子被净身出户连身换洗的衣服都不给带,满身的伤,走路说话都困难,脖子都差点被蒋二爷掐断了。这还不算,娘子还差一点被没有人性的兄嫂卖给张屠户做妾,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即便娘子真做出什么错事,念在苏老爷用自己的命救了老侯爷命的份上,也不能那般狠心的对娘子……”想到当时艰难惊心的那一幕幕,花草说着忍不住伸手抹眼泪。
老爷子颤声道:“晗丫头那会儿真那般苦?”
花草点头,她真不敢想象,若是当时娘子没有逃了出来,后果会怎样?
“这对没有人性的畜生!”老爷子恨不得派人将苏耀光和鲁氏给大卸八块。
甘果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吃惊的看向穆老爷子,“老爷子,那苏耀光是娘子的兄长,岂不也是您老的……”
“哼,他也配!”老爷子一脸鄙弃傲然,他早就打探清楚了苏猎户的一切,可怜的澜娘,他从小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女儿,如花的年纪却是给一个年过三旬的低贱猎户做了继室填房。那苏耀光便是苏猎户前头的妻子所生,与穆老爷子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万幸不是澜娘所生,花草和甘果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子熙少爷?”花草一转身正看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望着他们说话的子熙,不由心中一惊。
“熙少爷,你,你怎么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娘子怎么样了?”这孩子肃着一张脸。黑漆漆的瞳仁将他们三人一一看过去,目光锐利审视,不由的让花草心虚。
子熙眼神闪了闪。忽然笑了起来,欢快的跑到花草身旁,拉住花草的手高兴道:“花草姨姨,娘………姐姐好了。想吃蜜汁鹅肝和八宝翡翠羹呢,咱们快去给她买来……对了。噜噜也好了,满屋子香香的,娘说那香气是噜噜拉出来的,真是又好闻又让人觉得恶心。那可是噜噜的臭臭啊……”
子熙仰着小脸,小嘴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花草却是不安的看向老爷子。这孩子平常可没这么多话,只怕已经听了个大概。他虽然才四岁多,却是比十来岁的孩子都聪慧早熟,也不知猜出了多少。
“都怪你!”花草怒瞪了甘果一眼,掩饰的对子熙笑了笑,“娘子刚醒,只能吃些好消化的粳米粥,咱们这就去给她熬!”说着牵了子熙的小手去了灶房。
老爷子将疼惜宠溺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舍的目光从子熙身上收回,看了甘果一眼道:“你小子真想走蒋二的路子?”
甘果一听这话,又惊又喜的跪在了穆老爷子面前,恳切道:“求老爷子成全,老爷子放心,不论我在哪里,我的心都在娘子这边,娘子对花草和我恩同再造,这份大恩甘果一辈子也不敢相忘。”
老爷子却没有被甘果的这番话打动,只阴鸷的看着甘果,“你答应老夫三件事,我便亲自让蒋二收了你。”
甘果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砰砰磕头,“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甘果也答应老爷子!”
老爷子负手沉目道:“第一,子熙的身世不能从你嘴里泄露了出去!”
苏晗亲自对蒋二说出也罢,子熙跑去认父也罢,那是她们母子的选择,晗丫头自己的事不能让别人替她做出决定,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行。
甘果一愣,却立刻点头,“老爷子放心,甘果保证守口如瓶!”
“第二,你不能将花草带走!”
甘果脸上的喜色顿时褪尽。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花草,老爷子留下花草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花草许给他的徒弟七味?
花草是他早就认定的人,他绝不允许花草和七味在一起,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
甘果的脸色青怒紫涨,梗直了脖子就要说服老爷子。
老爷子却是瞥了他的脸色不疾不徐道:“做好了第三件事,只要花草愿意,老夫自让晗丫头将花草许配给你做正头娘子。”
花草待苏晗和子熙如至亲,没有一点私心,全心全意,老爷子看在眼中,对她自然有几分爱护,甘果的野心甚大,心计也有,在蒋二的身边必能混出一番名堂,这会儿他一心认定花草,可男人都是善变的东西,等着他功成名就眼界开阔后,还能不能瞧得上花草这个小丫头谁也不能保证。
所以,老爷子加了个条件,一要花草自己愿意,二要让花草做正头娘子。
甘果岂有不应之理,当即道:“老爷子请说第三件事,甘果必都应了!”
老爷子点头,压低声道:“我要你想方设法的成为蒋二的心腹,给我将晗丫头五年前在蒋府的一切,事无巨细都查探的清清楚楚一丝不漏!”(未完待续)
第068章 错意
苏晗一觉醒来就发觉子熙和噜噜两个小家伙似乎不一样了。
噜噜比较明显,肥嘟嘟肉滚滚的身材不见了,虽然还是巴掌大,整个气势竟是从萌萌哒转型到威风霸气,兽威侧漏,它仰着小脑袋唬沉着赤金色的眸子半眯着眼缝对着苏晗,竟是很有一种王者风范。
苏晗瞅着它这傲娇模样大乐,一把将它揪了过来,狠狠的揉搓了一通,直到噜噜狼狈的丢了风度认命的发出吱吱呀呀的求饶声,苏晗才用手指弹了它的小脑袋笑骂道:“德性,给你几天时间给老娘把膘长回去,再往死里减肥看我不把你拉出来的东西给塞回去。”这家伙要那么威武霸气干嘛,还是肥嘟嘟的手感好。
娘子粗鲁又可怕,噜噜吓的吱呀一声,万分委屈的拿尾巴遮了小屁屁还努力的用后腿夹紧了缩到一旁装死养膘去了。
苏晗不知道这小东正在偷着腹诽,塞不回去了,因为那东西差不多都进她这个主子肚子里去了。
骂完了噜噜苏晗将脸转向子熙,“说吧,你小子又闯了什么祸?”
若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内疚了,一身大男子主义的子熙是不会乖乖呆在她身边的,用子熙的话说粘着女人的男人没出息,他是男子汉,才不做娘娘腔。
子熙却是忽然将脸埋进苏晗怀中,紧紧的抱住了苏晗,用了很大的力气,好似生怕娘亲忽然消失了,又好似受了很多委屈。
自儿子断奶后,这是第一回如此主动亲近她,苏晗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汪水,母爱滚滚泛滥。她扒开儿子箍着她的小胳膊,捧了儿子帅俊的小脸就要亲上去。
正满腹辛酸难过试图将眼泪悄悄蹭在娘亲衣襟上的子熙一阵无力的气恼,这个轻浮的花痴女人真有本事,竟是毫不费力的将他难得流一回的眼泪给气的无影无踪。
子熙厌恶的别开脸躲过她娘的香吻,“苏晗,你真讨厌。”
说完一阵风跑了出去。
子熙的情绪很不对劲,苏晗看向端着粳米粥进来的花草疑惑道:“这孩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出格的事了?”
花草抿了抿唇。决定先伺候娘子将粥吃下去在再说事儿。以免苏晗惊急之下再昏厥了。
苏晗昏睡了两天却不觉得有多饿,反而感到神清气爽,浑身上下有股子说不出的通泰轻盈。
闻着花草手中泛着淡淡奇怪香味的粥羹。苏晗边吃边道:“怎么到处都是这个味儿,连粥里都有,难道噜噜也跑灶房拉臭臭去了?”
噜噜餍足的食够了苏晗的血,万分痛苦的拉出了一个黑丸。却是奇香无比。
花草顺口道:“老爷子说噜噜拉出的那精丹是至尊圣品,和紫参一起煨粥对娘子的身子很有好处。让都给娘子吃了,不能浪费……”
花草话还没说完,苏晗已经将粥碗塞到花草手中扒着榻沿大口呕吐起来。
花草吓了一跳,以为苏晗的病症有了反复。便要去喊老爷子,苏晗已经从榻上赤脚跳了下来,揪着已然呼呼大睡的噜噜恶心道:“我不会是吃了这家伙的大便屎蛋子才醒过来的吧?呕……”
娘子这话也忒粗鲁了。花草忍了笑解释,“老爷子说那不是寻常的臭臭。是噜噜体内的精丹,金贵着呢,穆家养了几代的金猊,也只有噜噜产下这枚精丹……”说的好似噜噜会生孩子一样。
噜噜以草药香精为食,素日拉出的臭臭也带了些香气,却都不是精丹,精丹在体内的凝合和排出如妇人怀胎生产,很可能精丹在体内凝合成功,却无法顺利的排出,相当于孕妇难产,初次排精丹对噜噜来说有很大的风险,下次排精丹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或者此生噜噜只排这一次。
该着机缘巧合,噜噜身体小,凝合的精丹却奇大,这对噜噜来说实在凶险,若不是苏晗中了西域的香毒,那香毒对噜噜有大补和催产作用,噜噜只怕真要难产呜呼了,而噜噜的精丹又是解娘子香毒的良药,这主、兽二人互为救助,真真是让人感叹命运千回百转,娘子和噜噜福大命大造化大。
苏晗却不领噜噜的救命之恩,这一夜她只要回味口内淡淡的奇香味道便自发的脑补从噜噜**处排出那黑溜溜的东西皆进了她的肚子里,便吐的稀里哗啦。
可怜的噜噜竭尽全力产下精丹救好了主人却被狠狠的嫌弃了。
又是刷牙又是漱口,想起来便是一阵咬牙切齿的呕吐,苏晗折腾了一宿,还精神饱满比好人精神百倍,倒是花草这两日本就惊心劳神,又伺候了一夜,两眼泛青倒头睡了起来。
等花草睡足了才想起蒋二爷和老爷子一席长谈,子熙只怕听到了一些话,正要与苏晗说这两桩事,却听小容进来道:“钦差大人送了不少东西给娘子,老爷子让娘子过去一见。”
花草瞪圆了眼珠子,满腹气闷,这蒋二爷打蛇随棍上,真是无耻到家了。
“娘子……”她转身看向苏哈,却发觉她家娘子的眼珠子瞪的比她还圆。
这才对嘛,她就说娘子醒来后对遇到蒋二爷的事竟是问也不问,提也不提,淡定的也太不正常了,怎么着那也是她的前夫,子熙少爷的生父,要是完全没事人一般,娘子的心得多宽啊!
呃,好吧,她家娘子的心一向比较宽,天榻下来都能没心没肺的笑着安慰人:米事哈,莫怕噢,咱不是最高个。
苏晗眨了眨眼睛看向两个丫头,“都送了什么东西?”
难道案子破了,知道错怪了自己,礼贤下士的给自己赔礼道歉来了,要是这样可得让外祖父可劲往严重里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上门的肥羊干嘛不宰。
她立刻爬上床又拿毯子盖了头,“跟外祖父说我头昏眼花,心慌气喘的紧,怕是好不了了,切记,这话要当着钦差的面大声说出来。”
“娘子是饿着了,快吃一口。”花草不疑有他,急忙将梅花几上温着的粳米粥端到苏晗面前去喂她,还是昨晚那碗,尽心的花草没舍得听苏晗的话倒掉。
苏晗立刻捂嘴推开,伸手点花草的脑袋,“笨。”
她挤眉弄眼的对花草和小容二人悄声道:“我是装的,你二人记住,让老爷子狠狠的诈他一笔,不许嘴硬心软,就如此这般说……”
苏晗说完便露出一个磨刀霍霍的奸诈表情来,吃了这场无妄之灾的官司,跪的老娘腿差点废了,讹点东西做补偿也不为过吧。
经过了昨夜的事,娘子与蒋二爷曾经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也不再避讳,虽然小容暗中早以知晓。
瞅着娘子这副模样,花草和小容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怎么莫名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啊,面对狠心绝情的前夫,娘子的反应真的正常吗,常理不是应该恨的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想也不想的喝令将东西扔出去吗?
好吧,她家娘子一向不舍命更不舍财,狠狠的敲前夫一笔银子,貌似更合情合理,符合娘子的性情。
两个丫头心头怪怪的去客厅回话。
老爷子见苏晗没来,便目光复杂的看了对面的蒋项墨一眼,那丫头昨儿晚上就能活蹦乱跳了,身体的情况老爷子一点都不担心。
“娘子适才又黯然神伤了一番,说老爷子年纪大了,偏她又遇人不淑,落了这一身的病痛,还不知将来是个什么着落,又用什么来孝顺老爷子和抚养子熙……”
看着花草和小容两个丫头对着蒋项墨一唱一和的渲染晗丫头的病情,反复的强调娘子惶恐今后的生活没有保障,老爷子不由给闹糊涂了。
晗丫头这是啥意思,要讹一大笔银子让蒋二滚蛋,还是借机试探蒋二有没有可能对她回心转意?
蒋项墨肃穆端坐在那里,面上的表情虽没任何变化,内心却冷笑不已,那女人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老爷子虽然主动提出给老夫人看病,却矢口不提蒋项霁的情况,蒋项墨自然知道这是老爷子心中有气,不肯轻易原谅他蒋家。
所以,他一大早的拿出诚意再次上门请安,不过出于礼貌顺口问了问她的情况,为的就是修补与穆老爷子的关系,好让老爷子松口给大哥治病,可那女人竟然以此为要挟,妄图再次攀附上他,真真是痴心妄想,寡廉鲜耻……
老爷子眯眼将蒋项墨的表情看在眼中,捋着胡子对花草二人的话不置可否。
蒋项墨也正暗中观察老爷子,一瞅老爷子这纵容的态度,不由的剑眉轻蹙:莫不是老爷子也存了这份心思?若是老爷子亲自向他开口,他该如何拒绝?
蒋项墨这边剑眉一动,哪怕是微微的挑了一下,老爷子的唇角也随之冷笑扬起,他摆手对花草道:“你们就由着娘子胡闹,也不怕这话让湛儿听了伤自尊。”
老爷子云淡风轻的笑看蒋项墨,目光里却是赤果果的嘲讽:你蒋二纯粹是自作多情了,你将我的外孙女弃若敝履,自有那识金镶玉之人将晗丫头视若珍宝。(未完待续)
第069章 偷窥
蒋项墨带着新收下的甘果离开的时候,他转身回看穆家的大门,脸上清冷一片,昨晚刚刚缓和的关系又无形的僵硬了起来,其实只要那个女人的事夹在中间,他和穆老爷子的关系始终会尴尬难睦。
且等着祖父和大伯父的回信再决定吧。
他袖手而去,甘果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崇拜和激动,亦步亦趋的挺直了身子跟上蒋项墨的步伐,身后季小三恨恨的冲甘果挥起拳头。
想撅他的饭碗,等着瞧,小爷保证三天之内让你后悔从娘胎里爬出来。
蒋项墨才拐上路口,便见锦瑟楼三楼的一扇临街窗子忽然打了开来,抬目望去,一个锦纱敷面的曼妙身影倚窗而立,正痴痴的凝望着他,迎上他的目光,那女子幽怨一笑,又恢复了冷傲矜持。
甘果立刻躬身后退一步,直到蒋项墨面无表情的临窗走过,甘果才悄悄抬头往上看去却已然不见了那美人。
苏晗听说柏明湛受了重伤,小腰板又不好了,不由大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不知轻重,真想断子绝孙啊?”
他是柏府的嫡子,苗氏唯一的儿子,这最关键的腰子整天出事,柏府的子嗣前景着实堪忧啊!
苏晗说的一脸豪爽不拘小节,丝毫不觉的她这话当着俩丫头的面说有什么不妥。
花草嗔看了苏晗一眼,脸一红转身避了出去,小容虽然耳根泛红到底比花草沉着一些,她想了想隐下了宵葵是柏明湛抱回来的事,只着重提了蒋项墨和柏明湛两人?大打的一架。
“钦差大人的脸色很吓人,误以为子熙是三少爷的儿子。是三少爷不厚道欺瞒了他,他抓起三少爷徒手扔了出去,三少爷当时就起不来了……”
不用小容怎么刻意描述,两人的体格摆在那里,又是蒋项墨先动的手,苏晗啪的一声狠拍了桌子,“这种人是钦差又如何。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蛇精病。无耻小人……”
小容覰着她的脸色道:“钦差还想请老爷子给他大哥治病……”
“他想的美……”就说嘛,那体格健硕一脸黑煞如狗熊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铁石心肠六亲不认的蛇精病。怎么会抽风给她送东西,原来是有求于外祖父。
这货完全忘了自己在府衙初见蒋项墨,对人家的身板一脸的垂涎惊艳。
苏晗直接到老爷子面前,“外祖父。这狗屎钦差很没品,将他的东西扔出去。不许给他家里人治病。”
老爷子看了小容一眼,小容立刻身子一缩垂首跪下,她这么搬弄是存了私心,想试探一下娘子的态度。看看娘子心中有没有三少爷?
让她很欣慰,娘子明显的偏护三少爷。
苏晗错愕的看向跪地的小容,“咦。你这丫头跪下干嘛?快起来!”
小容沉默摇头,是她错了。不应该有意的在娘子面前多嘴多舌,只盼着老爷子别一怒之下将她赶走。
老爷子冷着脸让小容下去,也不说话,只看着苏晗怔怔的出神。
苏晗被老爷子看的一头雾水,老爷子不会又想她的便宜娘了吧?
苏晗不想让老爷子陷入这种思念亲人的伤痛里,她摸着自己的脸无比自恋道:“外祖父,你有没有觉得你外孙女更貌美如花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
什么车见爆胎,整天的稀奇古怪大大咧咧没个女儿家应有的文静娴雅,也难怪侯府出身的蒋二瞧不上这丫头,他那样的家世、文治武功、人品相貌,什么样的名门闺秀不能聘娶,尚个公主也不算有多高攀皇家。
见苏晗提到蒋二语气里只有嫌弃厌恶,没有半分伤痛希冀,老爷子也不知该遗憾还是该欣慰了,只笑道:“去看看明湛那小子吧,只怕还得你亲自动手,这回真伤的不轻。”
苏晗没发觉老爷子眼里的深意,正要带着小容去看柏明湛,柏管家却是气喘吁吁的跑来求见柏明湛。
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穆老爷子和苏娘子也不算外人,这事让苏娘子知道也好,以免苏娘子也跟着误会了三少爷就不好了。
柏管家抹着脑门上的汗珠子长话短说道:“昨儿晚上大少爷和表小姐不知怎的在采蘋居遇上了,二人稀里糊涂的就……早上大少爷醒来直说不记得了,而表小姐……”柏管家说到这里看了柏明湛一眼,“表小姐却认定了昨夜的人是三少爷您……”
“啊?”苏晗一脸惊叹的咬了自己的手指。
这样解释真的可以吗?
一男一女春风一度后,一个毫无印象,一个认错了男人,这节奏完全可以拍电视剧了。
呃,好吧,这里没有电视剧,只有说书和唱堂会以供民众娱乐,真的好没新意。
柏明湛一直很淡定的听着,即便柏管家说到潘锦儿一口咬定那人是他也没让他的表情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倒是苏晗的反应让他黑了脸,这女人一副打了鸡血激动又遗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心里稍稍对他有那么一丝关切亲近也不应该是这种看热闹听大戏的津津有味德行吧。
柏明湛觉得好不容易舒缓下来的腰疼又给气的难以忍受,对苏晗神奇康复的那股欣喜劲儿也淡了下去。
苏晗却急忙很贴心的安慰他道:“你别急,我们几个都相信不是你!”说罢又补了一句,“再说,你的腰伤成这样怎么可能……”
竟然如此打击他的男人尊严,这女人……柏明湛瞪着苏晗,揪着身下的单子狠狠的用力,哧啦一声,单子撕裂成两片,差点将自己从榻上扯了下来。
柏管家是经世的老人,一瞅少爷怄的要吐血的表情,再看苏娘子一副莫名其妙完全不理解少爷抓狂原由的模样不由深深头疼。
三少爷为了苏娘子和老爷闹得水火不容。夫人一气之下回娘家也是在给老爷施压,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苏娘子要有和少爷在一起的态度和决心,这样几方努力,老爷不让步也得让步。
可苏娘子这反应他敢断定是最拖后腿的一个,只要老爷将苏娘子叫到近前笑眯眯的问苏娘子,“你愿意嫁给吾儿明湛为妻吗?”
苏娘子这迷糊样很有可能回一句。“啊。为什么是我?”或者“啊,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呐!”
柏管家几乎是用默哀的眼神看了他家三少爷一眼,柏明湛深吸一口气。青黑着脸道:“告诉老头子,我腰症又犯了,暂且不回府了。”
这傲娇孩子压根对潘锦儿和柏明耀的苟合不闻不问,更不屑解释辩白。
柏管家已经从采蘋居守门的婆子那里得到了证实。奈何潘锦儿闹腾的厉害,坚持咬定是三少爷所为。说明明是三少爷,她也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变成了大少爷……
柏管家不过是顾忌潘将军和潘贵妃的身份怕万一有什么意外,亲自跑来跟柏明湛求证一下,二姨娘的情绪也很激烈。竟是完全信了潘锦儿的话,让老爷立刻定下潘锦儿与三少爷的亲事。
二姨娘的心思很好理解,潘锦儿*与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儿子一定要娶稽尚书的女儿。
潘锦儿赖定柏明湛,对二姨娘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起初她连潘锦儿也不想让柏明湛这个病歪歪娶到,柏明湛成了大哥的女婿,大哥对柏明耀这个外甥自然远了一层,外甥毕竟没有女婿重要,况且大哥一向瞧不上柏明耀。
二姨娘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咬牙让柏明湛得了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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