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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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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眼一瞪,“哭什么哭,它还没死呢?”
花草吓的立刻噤声,抹了眼泪仔细一看,又惊道:“它,它的肚子好大。”
圆滚滚的肚子,像似要爆了开来,与它尖瘦的小脸一点都不相称。
花草立刻转换了脑回路,“噜噜不会是要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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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面是蒋二和柏三的废话,有关一点剧情,不喜的妹子可以无视。
蒋项墨(脸色大黑):作者君太可恶,将我写的那么渣,还不让我赶在首订去敲响我家娘子的大门。
柏明湛(极度冷笑):老兄,是前娘子好吧,下次再漏字,仔细我掀你与那秋娘的老底!
蒋项墨(坚决无视柏三少):大家想要我变白吧,就请砸粉红吧……打赏啥的更欢迎,什么,不想我变白,呃,那就狠狠的用粉红票把我砸趴下吧。
柏明湛(继续冷笑,抱着减肥成功的噜噜卖萌):大家不要理会那厮的无耻,还是砸我吧,砸狠了,说不得作者君就变成了我亲妈了!)(未完待续)
第064章 说出
甘果简直要被花草这番不正常的愚蠢雷的无语了,小容忍不住轻声提醒,“噜噜是公的。”
“啊……对哦……”花草破涕为笑,忽然又一脸担忧,“它生病了,一定是生病了,吃坏了东西,涨肚子了,老爷子快给它治一治……”
甘果无声的翻个白眼,这丫头不是废话吗,娘子还等着噜噜救命呢,即便不等噜噜救娘子的命,老爷子也不会看着噜噜不管呐。
见花草为噜噜又哭又笑,眼泪流的哗哗的,甘果不由心中酸溜溜的,悄声嘀咕,“我也九死一生,差点下去了,怎不见你为我哭成这样?”
花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整颗心又扑到了噜噜身上。
噜噜这般蔫样,老爷子是最淡定的一个,他捋着稀疏的胡子正要开口,却猛地听到有人敲大门,“穆老爷子,晚辈项墨有急事求见,今晚务必要见到老爷子,还请老爷子拨冗一见……”
大门外蒋项墨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几人?大吃一惊,这个点能有什么要紧的事,不是子熙的身世被他知晓了,就是为了柏明湛和宵葵二人所来。
老爷子看了一眼柏明湛,“你去药房看看那丫头。”
虽然柏明湛没有说宵葵中毒的具体原因,老爷子也能猜出个大概,蒋项墨作为钦差巡查赋税,要查的第一人便是柏知府,别看蒋项墨和柏家都是摆出了一副世交莫逆的友好姿态,私下里的小动作却是不言而喻。
他这么说不过是让柏明湛去躲一躲,万一是因为他二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天蒋项墨对他莫名恭谨的态度让老爷子有几分自信蒋项墨不会强行搜查这院子。
柏明湛见老爷子打算开门迎客。沉目思量片刻开口道:“我去给他开门。”
他与老爷子是师徒关系,师徒如父子,师父这里他什么时候来都是合情合理,躲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了,而且,莫名的,柏明湛不想因为蒋项墨的到来去躲避。就好似他比蒋项墨逊了一等。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老爷子楞了一下才点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让柏明湛一直沉郁的心霍然明朗了起来。他对师妹的那份心思老爷子终于松动了。
蒋项墨本以为还要吃几鼻子灰才能踏进眼前的大门,也已经做好了再次吃闭门羹的准备,况且穆老爷子若真收留了那二人,便更不可能让他进去了。他今夜来,也不过是试一试老爷子的态度和立场。
蒋项墨没想到不用他再请求第二遍。门很快被打开了,反倒是他有几分迟疑,莫不是季小三看错了,还是那二人已经离开?
看清给他开门的人。蒋项墨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诧异,这家伙不是被柏知府狠动了家法,抽的爬不起来了吗。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柏明湛无声的挑眉扫了蒋项墨的神色,抽着冷气扶着门框斜睨蒋项墨。“你这家伙到底进不进来,师父他老人家的心情可是说变就变。”
蒋项墨自是抬脚进来,顺口道:“子清怎么在这里?”他说着上下打量柏明湛,见他脸色苍白虚弱,佝着身子,似乎后背正在吃痛。
柏明湛有些无赖的将身子靠在蒋项墨的肩上,笑的如偷腥成功的猫,压低声道:“我不是被老头子抽了嘛,正好让师父给治治,顺便看看师妹,嘿嘿……”
显然的看师妹主要,治伤才是顺便。
柏明湛没走两步,干脆整个身子都挂在了蒋项墨脖子上,“哎呦喂,痛死老子了,老头子够毒,铁了心要抽死我……”
这货纵着他的小兔崽子目无尊卑无法无天,痛死才好,又想到那兔崽子是柏明湛与那女人所生,看着柏明湛笑的无耻又春光灿烂的脸,蒋项墨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糟心。
虽然他对那女人厌恶至极没有一丝好感,只要远离了他的生活和视线,改嫁也好,守活寡也罢,与他有什么关系,可那个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和他小时候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合造了一个崽子,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简直比吃了一大碗馊心饭还让人恶心膈应,比他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偷了让他头上绿油油的那种感觉还让他不舒服。
当然,他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女人,头上绿油油的感觉,暂时还没体验过,直觉的不会让他比现在更堵心的想骂娘了。
蒋项墨抽身甩开柏明湛,“师妹?老爷子还收了女徒弟?”
季小三一直跟在他二人身后,听到这里,捏着下巴自语:院里就这么几个人,女徒弟,没有啊?
柏明湛听了蒋项墨这话,眨了眨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接口了,适才过来开门的路上,宵壬给他传了暗语说蒋项墨的人夜探了这里,苏娘子就是穆老爷子外孙女的身份蒋项墨应该已经知晓了,锦瑟楼里逃出的两人到了穆老爷子这里求医只怕也瞒不住了,蒋项墨应该是为这两件事中的一件或两件所来。
可他这么白痴的问题是怎么回事?
哦,柏明湛了然的轻笑,小样,还挺能装!
他以为蒋项墨不想让老爷子知道他派人盯了穆家。
两人都各怀鬼胎的打哑谜,柏明湛很无耻的笑道:“没有,我师妹是老爷子的嫡亲外孙女,我这么师妹师妹的叫着不是显的比较亲近吗?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
蒋项墨和柏明湛心底都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和底线,而且一旦认定了便异常的固执和不肯改变,可他二人表现出来的形式却是截然相反,可谓南辕北辙。
蒋项墨被柏明湛没有下线的无耻嘴脸恶心的闪开了他一臂之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淡然无所谓的对柏明湛道:“那位苏娘子,你打算怎么办?”
他这话绝不是以为柏明湛喜新厌旧有了小师妹忘了旧欢好,要替前妻打抱不平。他更希望柏明湛彻底与那女人了断了,这样,两人还能做兄弟,若是中间隔着那女人,只怕这兄弟是到尽头了。
得,越装越上瘾了,老这么憋着有意思吗?柏明湛心底嗤笑了一声。正要开口挑明了苏晗就是小师妹看他还如何装镇定。老爷子已经带着七味、甘果和小容三人整齐的在院里站好,拉着架子要恭恭敬敬的行拜见钦差的大礼,花草则是抱着噜噜进了里屋去照顾苏晗。
蒋项墨忙不迭的阻止了老爷子。很有诚意的先行晚辈礼。
柏明湛很欠扁的哈哈大笑,“师父,你这哪是拜见钦差,你这是恭迎圣驾呢!”
蒋项墨愈发的认定子熙是柏明湛的种。否则这俩人为何都有种让他想动粗的冲动。
苏晗几人还是住在最初的院子里,只是从房东手里买了下来。变成了自己真正的家,对外称穆家,是为了让老爷子有一种归属和自在感。
蒋项墨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院中的布局,给季小三使了个眼色便随穆老爷子进了客厅落座。待客的小厅不大,布置的却别有一番雅趣,让人耳目一新又舒适温馨。
小容上茶退下之后,蒋项墨说明了来意。恳请老爷子出手为他大哥蒋项霁治病,若是老爷子不愿去京城,他便让人将大哥接了来。
蒋项墨话音落尽就觉得屋内的气氛陡然的僵冷了下来,柏明湛的面色诡异莫名,而穆老爷子则双目阴沉满面寒霜,盯着他的那眼神简直要将他拆骨扒皮。
蒋项墨深深地困惑了,这是怎么回事,适才老爷子虽冷淡疏远,到底压着性子接待了他,他不过略略这么一提,怎么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说了什么罪无可恕的话?
老爷子青寒了脸忍着火气站了起来,冷笑道:“老头子医术浅薄治不了令兄,钦差大人另请高明吧。”言罢端茶送客。
这小子可真有脸提出这种要求,休了他的嫡亲外孙女,让母子二人孤苦伶仃的沦落姑苏不说,将晗丫头喊去公堂回话,摆出了一副陌路不识的嘴脸,拿出官威生生将晗丫头吓的昏迷不醒,他绝然而去,可有半分愧疚和良心?如今竟敢口出狂言的上门给他大哥求医问诊,他大哥金贵,他的外孙女也不是没人疼的野草!
老爷子可谓很是不给蒋项墨留余地和脸面,蒋项墨是统领千军万马的人物,又年纪轻轻仕途得意,自有一股威严和傲气,从来只有人看他的脸色,他又何曾一再的如此受窝囊气?
要说蒋项墨心中没有火气那是假话,他用力的捏着茶杯缓了心中的火气,仍是恭谨谦和道:“老爷子对晚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确,初至姑苏,晚辈错怪了老爷子的小外孙……”蒋项墨说着瞥了闲闲喝茶的柏明湛一眼,“可那孩子也的确缺了些规矩教养,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出手歹毒……”
蒋项墨才说到这里,柏明湛“噗”的一声将一口茶不偏不倚的冲着蒋项墨从头到尾的喷了个满身,让蒋项墨洗了个口水澡。
蒋项墨腾的站了起来,对于柏明湛这货,他已经出离愤怒了,他黑煞着脸就要开口,一直在门外听着厅里动静的季小三心道:不好,爷要动怒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也顾不得失礼,呀的一声惊叫了出来,“爷,小的有一事忘了告诉你,这老爷子的外孙女正是那个上公堂的苏娘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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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不该
老爷子的外孙女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老爷子的外孙女,他扫地出门的弃妇,竟然是穆正春的嫡亲外孙女?
蒋项墨整个人僵硬在那里,顶着满头的唾沫星子半晌没了反应,只是他那脸色已经让人无法直视了。
这样的主子爷差点让季小三难过的哭了出来,“爷,是小的该死,将这事儿给忘了……”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响脆的大嘴巴。
穆老爷子突的一声冷笑,打破了蒋项墨的涅槃之相,客气的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讥讽和愤怒,“我家子熙的性情不敢劳官威赫赫的钦差大人费心,老头子那可怜的外孙女至今昏迷不醒,老夫实在无心情待客,恕不远送。”
老爷子赤果果的下逐客令后重重的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再次明晃晃的打了蒋项墨的脸。
柏明湛立刻跟着站了起来,好心的拿帕子给蒋项墨身上随便抹了一下,万分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师父只是在气头上,他老人家最是护犊子,你也别放在心上,说不定不用等个十年八载的老爷子气性就消了,你大哥还是很有希望……你也是,给你大哥求医就求医,子熙还是个孩子,一语定终生,你这么说个孩子可不厚道,连我都要生气了,更别说老爷子……”
这货很好心情的喋喋不休着往蒋项墨心头插刀子,蒋项墨僵硬过后,全身的气血开始逆流,汹涌的怒气冲的鬓角青筋根根臌胀。
他一把揪住柏明湛的衣领,竟是将这货离地提了起来,在柏明湛一声惊惶大叫中。将人狠狠的扔了出去。
季小三心头大畅,爷好威武,这种不仗义的兄弟,该!
柏明湛被摔的半天爬不起来,索性趴在地上冲了蒋项墨怒道:“蒋二,你抽什么疯,这事儿就是你不对在前。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蒋项墨不知。柏明湛却是知道,老爷子这几年一直反对他与苏晗的事,就是为了给蒋项墨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是蒋项墨自己忘恩无义将事做的太绝。
“我不对在前?”蒋项墨俯身将柏明湛拎鸡仔一般又给提溜起来,手握成拳朝着柏明湛脸上下足狠劲揍了一拳,“你为何不告诉我她就是老爷子的外孙女,你为何不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那孩子是你的种?”
蒋项墨将一腔愤怒憋气尴尬都发泄在柏明湛身上。
他是什么身手。况且柏明湛又有心藏拙,这一拳下去。柏明湛那张俊逸绝伦的脸当即就肿胀起来。
蒋项墨的话让柏明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口内吐出一口鲜血反手也将蒋项墨的衣襟扯在手中,青怒了已然很不对称的脸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挥手也给了蒋项墨一拳,二人扯着衣襟互揪。脸的距离都在一臂之内,这一拳他出的迅疾,蒋项墨竟是没有躲开。
“老子不忍了。老子今儿非替老爷子和师妹、子熙揍死你个混蛋不可!”柏明湛一拳击中后又朝着蒋项墨的面门砸了一拳,却是被蒋项墨躲开了。而他的另一边脸反被又揍了一拳,那张俊脸已然成了只有两条眼缝的猪头,眨眼间竟是又诡异的对称了起来。
这兄弟二人,小时候心性不稳、争强好胜的那会儿都未曾彼此动过粗,现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两个身份不俗的男人,丢开脸面和顾忌,你一拳我一拳打的不可开交。
一个是颀长如竹的病歪歪,一个是峻拔如山的威猛将军,这个实力悬殊实在是严重不对等……
季小三扬眉吐气的观战,跳着脚为他家爷鼓掌喝彩。
见三少爷已然青肿的脸和额头满布汗珠,小容心中一惊,她握拳想了想,当即上前大声怒道:“你们要打出去打,我家娘子可还躺着呢,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这话明着骂两个不懂事的大男人,实则专指某钦差,不过他二人倒是果真住了手,沉着脸放开彼此。
小容骂完,扭身进了屋,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万幸,这凶狠的蒋二爷住了手,即便如此,少爷情况也很是不好。
柏明湛确实不怎么好了,出了锦瑟楼的密巷宵葵便神志不清昏厥在地,是他应咬着牙给抱了回来,起初后腰还不显,只隐隐作痛,给蒋项墨去开门不过是三分痛七分装,眼下却是不用装,已然痛了个十分。
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落,整个人如水浸了一般,那已经远离很久的痛噬骨髓的感觉又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柏明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栗。
蒋项墨也发现了柏明湛的异常,不由吃惊道:“子清,你怎么了?”说着就要过来相扶。
柏明湛咬牙甩开他,冲了蒋项墨冷笑,“蒋二,在你心里苏娘子是什么身份就那么重要?师妹是什么身份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倒希望子熙是我的儿子,可惜子熙不是我的种,但我对他的疼爱不比他的亲老子少一分,你再敢污蔑她们母子,我……”
柏明湛话未说完,仰面倒了下去,竟是痛的昏厥。
“子清!”蒋项墨惊喊了一声,一个箭步过去接住他,一看柏明湛的脸色,打横将人抱在怀中往老爷子适才进的屋里冲过去,“老爷子,快救子清!”
花草只觉得帘子一闪,霍然闪进来一个庞然大物,怀里还抱着一个,这很有爱的一幕差点让花草随风凌乱了,她呆滞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忙侧身挡住榻上的苏晗,惊沉着脸道:“这是我家娘子的房间,你们还不快点出去!”
蒋项墨抱着柏明湛进来,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榻上的苏晗,那女人双目紧闭的躺在那里,毫无声息,原本明艳绝丽的脸蛋苍白羸弱,如同一朵开到正艳的花儿忽然失去了勃勃生机一夕间枯萎了下来。
蒋项墨一怔,这女人竟是真的病了,还如此严重。
那只巴掌大不知是什么物种曾经咬过他的小畜生挺着硕大的滚圆肚子也半死不活的躺在她身旁,而穆老爷子的举动让他惊的差点将怀里的柏明湛给当场扔了。
穆老爷子正手握特制的刀片对准了苏晗的手腕,刀片闪着锋利的寒芒,只是轻轻一触,汩汩红色的血流自苏晗腕间喷了出来,奄奄一息的噜噜似闻到了极致诱惑的琼脂玉酿,亦或救命的良药,一个骨碌翻身而起,跳起来就要咬上苏晗喷血的手腕去吮吸,老爷子却是一手捏着苏晗的手腕,一手按着噜噜,只让它张开小嘴接住顺流而下的血流,却不允许它的舌头碰到苏晗的手腕刀口处。
花草提着一颗心,已然忘记了将蒋项墨赶出去,老爷子也无暇理会周遭的一切,只专注于苏晗和噜噜二人的状态变化。
蒋项墨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老爷子的动作。
第一次提刀杀人,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整颗头颅被他一刀砍的只剩一点皮肉连着脖子垂挂在胸前,血柱喷薄几丈高,那温热的液体溅洒了他满脸满身,那时所受到的震撼也比不过眼前的一幕来的冲撞剧烈。
他一直感觉那类似狮子的小畜生身上有种无形的凶性,竟想不到它是用人的鲜血所饲养,还是这个女人的。
果真物似其主,都不是善类。
眼见这畜生不知餍足的大口吞噬着,似要将苏晗体内的血液吸食而尽,苏晗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淡近乎透明,蒋项墨的心中莫名的一紧,虽然知道老爷子是在给苏晗治病,他还是忍不住出声道:“这是做什么,她本就虚弱,怎经得这般失血过度……”
“你怎么还在这里,请钦差大人出去!”花草这才发觉这人还在呢,不由沉着脸往外撵。
蒋项墨默默的看了榻上的一人一兽两眼,才抱着柏明湛走了出去,小容已经喊了七味将柏明湛接了过去,七味快速的查看了一番,脸色凝重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师兄只是后背受了鞭伤,这怎么忽然触动了腰疾,师父不是一再交代师兄一定要保护好后腰的吗?伤成这样真是胡闹……”
破天荒的,越来越懒语的七味发着火狠狠指桑骂槐的斥责了一通,小容抿着唇诧异的看了七味一眼,七味精神一震,边给柏明湛行针,边绞尽脑汁的把柏明湛的腰伤往严重里说。
那边房里躺着苏晗,这边是依然昏厥的柏明湛,蒋项墨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沮丧和沉郁,明明他才应该是那个最委屈最愤怒最该质问的人,他却成了最理亏的一个,这二人此番情景不应是他的错,可他却脱不开干系。
“是我伤了他,还请这位小哥尽心救治,蒋项墨谢过了。”蒋项墨郑重的对七味施了一礼,便负手仰望夜空,虽然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夜色却黑沉如墨,浓厚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蒋项墨忽然在想,或许他不应该接了这密旨来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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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解释
院子里就这几人,老爷子和花草守着苏晗,七味和小容守着柏明湛,小容还要时不时的偷偷去给药桶里的宵葵换药,只剩了一个甘果一边陪着子熙过招,一边抓耳挠腮的纠结着要不要放了子熙出来,顺便的他给蒋二爷请个安问个好。
众人各司其职,紧张的忙碌着,不约而同的忘了蒋项墨的身份,别说上一杯清茶端个凳子,就是连个眼风也没给他,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不存在般。
蒋项墨似乎并不打算走,一直沉默的站在院中看天,季小三心疼的看着他家爷寂落的神色,暗骂穆家从上到下欺人太甚不知死活,正要动用他的三寸之舌劝蒋项墨回去,却听到苏晗屋里传来了噜噜阵阵吱吱呀呀异常痛苦的怪叫声。
“怎么了?”蒋项墨身形如风一瞬又闯到了苏晗屋里。
花草这回却是有了防备,在蒋项墨之前出去后她就用一架双联紫檀玳瑁屏风移到了入口处堵住了里面的情形。
蒋项墨看着眼前的屏风,不好再强行往里去,倒是特别留意的看了正奋力调整屏风的花草一眼,认出她正是那天府衙里代苏晗回话的婢子,口舌很是爽利。
应是那女人的贴身人,他正要开口问一问里面是个什么情形,花草却是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意,背身堵住了屏风处的一丝缝隙,将蒋项墨彻底无视。
知道了娘子的身份,有求与老爷子了,倒是忙不迭的摆出了一副紧张关切之态,如此急功近利惺惺作态,这蒋二爷当真无耻。
蒋项墨已经被接连打击习惯了。默了一瞬,抬了抬脚要出去,不知想到什么又站定,只望着屏风上的花鸟出神。
原本他只是无意识的对着那花鸟,可是忽然的他发觉那花倒是罢了,只是颜色雅丽形态逼真,倒是那双鸟儿很有几分奇特。那鸟儿的眼睛竟好似能随着人的视线转动。不论你从哪个角度看它,它始终凝望着你。
透过仅有的一丝细小缝隙,里间的摆设一目了然。蒋项墨隐隐有些诧异,竟不是以前在府里堆金砌玉、大红大绿的爆俗品味。
床上是碧色虫草帐,紫玉色的络子压边,两只造型奇特又不失可爱的动物造型银色帐钩将帐幔挽成了半月。
临窗一榻一几。几上随意的摆了几本,两只富态可掬的阿福相对摆放凭舔几分稚趣。一只汝窑美人斛内斜插着几枝含苞娟丽的晚茶花,几角还摆放了一只透明的琉璃缸,缸内养了两只金黄?色的小鱼,三两颗水草摇动。水光淋漓间,一双鱼儿正游的惬意悠然。
不过一间小小的内室,却让人品出了一份闲趣悠然。仿若它的主人是一个俏皮雅丽的绝俗女子。
蒋项墨望着那一隙缝内的情景,有一瞬的恍然。随即他心中一嗤,这女人有多贪慕虚荣他太清楚了,离了蒋府的富贵奢华,真难为她能过眼下这种清然的日子。
“你怎么在这里,滚出去!”不知何时老爷子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神色阴怒的瞪着他唇角的那一抹还未消失的嗤笑之意。
蒋项墨努力的让自己忽略那个刺耳的“滚”字,立刻换做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坚定的对老爷子道:“可否恳请老爷子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项墨说完,如若老爷子依然认定我蒋项墨不仁不义,耻为男人,我蒋府忘恩负义让世人不耻…。。”
他说着伸手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不用老爷子动手,我亲自给老爷子一个交代!”
他那动作和决心,差不多就是以死谢罪了,蒋项墨心中憋火太甚,这话说的甚狠,万一老爷子偏信偏听,就是认定他蒋府欺负了外孙女,蒋项墨说出了这话,够他喝一壶的。
将蒋项墨话里的火气听在耳中,老爷子眯了眯眼,不置可否的走了出去,他信不过蒋项墨这小子的品性,对他祖父蒋若重蒋老侯爷却是太熟知了。
蒋老侯爷此人虽性情爆裂,倔强如牛,却是个一言九鼎、重情重义的汉子,否则苏猎户救了他一命,他大可金银珠宝的拉了几车送过去报恩,而不是摒弃门户观念,哪怕委屈了自己最得意厚望的孙子,也要将一个猎户的女儿娶进侯府做孙媳妇。
穆老爷子这几年默不作声,却是暗中派人去京城打探了蒋家的事,对京里谣传的晗丫头对蒋家老夫人下毒的事,老爷子是一点儿也不信,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性情他知道,晗丫头是嘴硬心软的倔驴性子,发火忤逆使小性子顶撞长辈有可能,但害人性命的歹毒事,她绝对做不出来。
可晗丫头不惜编造子熙生父的身世也对蒋家矢口不提,不是被伤透了心,便是另有隐情,这蒋二义愤填膺满腹委屈也不似做假,老爷子决定给蒋项墨一个机会让他将话说清楚。
老爷子先让花草带蒋项墨去了之前的客厅,他则去看了看柏明湛的情况。
柏明湛没有七味说的那么严重,但小腰板也不容乐观,之前的治疗是白费了,还得重头一点一滴的理疗调养,有些手法和轻重还得苏晗亲自来,老爷子摇头叹了一声去了客厅。
花草将那包昨儿翻出来的不知在箱底压了几年一股子潮气霉味的茶包用了半开不开的水浓浓的冲泡了一大盏,重重的磕在蒋项墨身旁的茶几上,转身就往外走。
“那个,她怎么样了?”蒋项墨的目光落在黑褐色的茶水上,在花草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声。
花草将茶盘收在身侧对蒋项墨微微一福,小模样还挺恭敬,“回钦差大人的话,老天有眼,娘子命不该绝,没有被钦差大人的官威给吓死!”
连个婢子都能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蒋项墨的脸色黑的比那碗茶水好看不到哪里去。
季小三在门外跳了起来,冲花草呵斥道:“放肆,你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爷出言不逊。”他不着痕迹的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向花草的后膝打去。
季小三冷眼等着花草被石子打中后给爷跪下,横刺里却又飞来了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撞上了他的那颗,石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飞向花草身后的门板,后发力的那颗石子劲力之大,竟是连同他的那一颗一起深深嵌入门内三指之深。
这是甘果所为,也是他的绝活。
季小三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看向出手的人,却冷不防东厢里冲出个小小的身影,箭一般冲他飞奔过来。
小家伙双脚弹跳而起小胳膊抡开,朝着季小三的脸上就是一声脆响,“竟然对女人使阴招,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子熙骂完,嫌弃的将小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跑过去拉花草的手,“花草姨姨,我………姐姐醒了吗?”他正要开口说“我娘”,扭头看到客厅里端坐着虎目沉沉盯着他的蒋项墨不由立刻改了口。
他知道因为他的出生让娘亲吃了很多苦头,现在又因为他的身世让娘亲被人污言秽语的污蔑,他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喊“娘亲”了,要改口喊“姐姐”。
季小三涨红了脸大怒。
奶奶的,这算什么事儿,他一直跟在爷身后吃香的喝辣的,那个威风意气,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这小兔崽子的分量他是知道的,万万得罪不得,爷就是现成的例子,可那半路截胡的小子不过下人一个,用不着再忍了吧。
季小三二话不说,与甘果过起招来。
一个是为了找回脸面为爷和自己雪恨,一个是存心想打趴下蒋二爷身边的小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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