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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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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落对她说出来的话很赞赏,“不错,天佑,凤凰,落日,焰月这四国从来都是互相牵制,互不侵犯,宫钺这是想打破平衡。若是他成功吞并其它小国,天佑的势力增长,恐怕他的野心会更加膨胀。”
  如果她不去天佑国,宫钺势必已经想好了对付她的法子。若她去了,定会激起舆论,壮大宫钺的野心。
  她该怎么办?这时候要是宫寒枫在就好了。她想到了什么,“这件事情很明显,不去为妙。但是,祁源敢大张旗鼓地来,说明了已经想好了我一定会去的条件。”
  “祁源不是还在这宫里吗,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白落冷哼一声,“牵制住祁源,探出他的筹码。”
  白落说得没错,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牵制住祁源,探出宫钺手中的筹码。
  宫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不是智障,岂能为他人做嫁衣。
  祁源的到来可谓是人尽皆知,应该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她吧,突然间压力很大。世人皆知,若天佑和凤凰结盟,天下的平和将会被打破。


第一百九十四章 筹码
  她心中惧怕,出了宣落殿,她没有直接回太辰殿而是直接去了祁源的住处。
  姜桃夭来到他住处前,定了定神,大步跨了进去。
  “来了,”他侧身立在石凳前,扬起一定的角度,看着凤凰国宫墙之外的天,“我以为此生大抵也见不着了,我的愧疚也会随着时间淡去,不曾想……”
  他的话语听着有些伤感和无奈,神色迷离,声音飘忽不定,她却听得讽刺至极。
  她心中已经冷笑,他会愧疚,简直是笑话!她道:“凤凰国招待不周,国师大人将就些。”
  要不是他大张旗鼓地来,世人皆知,她早就带上半个血猎宫,灭了这厮。
  他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收回视线,他转过身,青丝乱舞,风吹得他的衣袂翻飞。
  “桃夭啊,”三个字说得缓慢,带着复杂到难以琢磨的情绪,“你似乎变了很多,初见时,你的眼中那般干净,不谙世音,如今你已经学会了算计。”
  “算计?”她讽刺一笑,“说起算计,同你相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国师又何必谦虚呢。祁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见她眼底的嘲讽之色,清冷甚至有些漠然的神色泛起了微波,“即使你知道,你又能做什么。你能做的不过就是做好准备,尽量保全自己。除非……”
  果然,他手中握得有筹码,她坐在石凳上,一脸玩世不恭,“你想说什么?”
  他笑,“除非,你对他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深。”
  她心犹遭电击,宫寒枫!消失了数日的宫寒枫没有任何消息,难到同他们有关系?不,她告诉自己,不可能,她要相信宫寒枫的实力。
  她镇定下来,看着他,“祁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祁源沉默片刻,看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她手上,“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幽月令!她脸色变了变,“我去,这破玩意儿,当初让他给我玩两天,宫寒枫那厮死活不肯,没想到这会到了你的手上,可见他真心爱着的却是你。”
  她很是神伤,感叹道:“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用来成全男人搞基的背景,祝你们幸福。”
  她痛心疾首,跌跌撞撞地出了祁源的小院。
  祁源一愣,末了,唇角挂上了笑意。那笑容让人微微心寒,她的身影犹如一道光,划过他的眼波,最后消失在他的眼底深处。
  “你对他确是不同……不同到令人嫉妒……”
  她总是阳奉阴违,却对宫寒枫嬉笑怒骂,至少这一刻,她对宫寒枫的关心是藏不住的。
  他再看,她已经消失在了小院中,唯独空气中留下她的那句话,“明日宫中举办宴会,为国师大人接风洗尘。”
  宫寒枫在祁源的手上?她有些失神,出了祁源的住处,她整个人变得冷了几分。面无表情的她眼中都是莫名的寒意,天佑国这一趟是不走也得走。
  宫寒枫离开数日,没有半点消息,她已是担忧,这象征领导权的幽月令在祁源手上,看来他们还真是花了不少功夫。
  她深懂关心则乱,莲在天佑国查探,白落逍遥了这么久,也算是派得上用场。


第一百九十五章 白落遇险
  她找到白落,同他说了祁源手中的筹码便是宫寒枫。白落让她不要轻信于人,自己先去查探一番。
  白落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事,让她千万沉住气。
  第二日,姜桃夭端着女皇范,为祁源办了接风宴,白落昨晚就已经前去查看宫寒枫的下落,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祁源也是千恩万谢,做足了谦虚的礼节,每每他同她客气,她便觉得讽刺。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才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做着威胁别人的勾当。
  他举杯同饮,面上带笑。她最烦的就是宫中宴会什么的,礼节繁琐,看上去还颇为奢靡,国库是她的,这么浪费她心疼。
  而后,宴会散去,她到了凉亭坐下,拿着幽月令仔细端详,判断这是不是次品。
  祁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怎么,还是不肯相信我?”
  她吓得差点将手中的幽月令扔出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瞪了他一眼,“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人吓人,不知道吓死人吗?”
  祁源觉得颇为好笑,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甚是滑稽,“是你想事情太认真。我知道,白落为了宫寒枫的事情已经出宫。”
  她僵住,为何他什么都知道,明明他在凤凰国的皇宫却有这么大能耐。什么都瞒不住他,这时候她担心的已经不止宫寒枫一个人,还有白落。
  祁源的眼底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桃夭,即使你成长了,但是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栽培的棋子,你的那些小心思也算是摸得通透。”
  “呵呵……”她讽刺一笑,“是吗,那可未必。”她起身离开,从他的身旁经过,她抿唇一笑,“我知道你的能耐,也不知道传说中的国师大人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是真是假?”
  “桃夭啊,预知过去未来这种事,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你怎么也会相信。”以前他总是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而现在他总是喜欢叫她桃夭,外加一个“啊”字。
  她未理会他的话,“那国师大人,预知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落现在已经在垂死挣扎了吧?”他仰起头,看向宫外,“如果陛下能够准时抵达天佑国,或许宫钺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陛下还是不要苦苦挣扎,若是迟了,白落,宫寒枫,他们也许都回不来了。”
  她的心纠在一起,眉间都是担忧。不,白落一个杀手之王岂会这么容易着了宫钺的道。
  她猛然间看见祁源身上的折叠伞,瞳孔无限放大。
  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他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落在他腰间的折叠伞上,他笑了笑,拿出来,双手奉上,“希望陛下物归原主。”
  不!不可能!他怎么做到的!他一晚上都在小院,怎么可能!她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折叠伞,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祁源,你赢了!”他赢了,她还是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看祁源势在必得,白落定是凶多吉少。她熟悉白落的气味,这折叠伞上的血迹,还有一股幽幽的药香。
  “如此甚好,陛下准备准备,随我出发吧。”一阵风刮过,抖落了一树的叶,他拽住站在他身侧的姜桃夭,捻掉她头上的落叶,“放心,我会护着你,无论宫钺想做什么,我定不会让你有事。”


第一百九十六章 被你讨厌了吗(一)
  “祁源,真是好样的。无论宫钺想做什么,都是你一手促成,何必又要假惺惺,我同你去便是。”她摩挲着折叠伞上未干的血迹。
  祁源放开她的手腕,看着她从身侧走过,她满目的鄙夷被收入眼中,指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竟有些烦闷,他长舒一口气,恢复了正常。
  简单交代了些事情,世人皆知祁源到了凤凰国是打着结盟的旗号。
  而她出使天佑国代表的是凤凰国的态度,就算她尽量低调行事,低调出行,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她能做的就是赶紧找到宫寒枫和白落,然后平安回到凤凰国。
  从某种侧面来说,祁源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知道给她顾俩马车。当然,忽视掉马车里也坐着的他,姑且算他是为了她才顾的马车。
  “话说,祁源同学,白落那厮还好吧,他最怕掉气质了,你们一定要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不然他会崩溃的。”
  她是觉得气氛凝重了很久,又长途跋涉,应该活跃一下气氛才是,这一路漫长,气氛如此沉重,着实心累。
  “我会考虑给他换个环境。”他想这个愿望还是可以满足她的。
  所以,白落没有落到宫钺的手上,白落还在祁源的手中,祁源才是关键。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他那臭毛病哪里受得了。话说,”她顿了顿,“宫寒枫那厮别看平时黑着一张脸,其实他有严重的洁癖,我每次几天不洗澡,他都可以猜得到,死活不肯同我一起吃饭,做事什么……”
  她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仔细一想这话貌似也没什么毛病,也就忽略了去解释。
  不过,这些话,在祁源听来却另有一番意味,他道:“所以陛下还是亲自去看看为好,毕竟天佑的地牢向来都是肮脏不堪的。”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祁源,若有所思,“怪不得,怪不得。”
  她没有很生气,这倒是让他奇怪,他看她一眼,“何事?”
  “你看你对宫寒枫这么差,对白落这么好,其实你一直喜欢宫寒枫,因为他是皇帝,位高权重,不可能陪你情深深雨蒙蒙,你就因爱生恨秉承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
  祁源不说话,她继续道:“白落在这部剧中只是炮灰担当,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就是用来凸显宫寒枫的与众不同。”
  祁源:“……”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宫寒枫才是他们的目标,白落只是他们顺带拐走的,因为宫寒枫才是她最在意的人。
  若是白落知道他就连被抓都是这么随意,定会气炸,表示他难道就这么不重要。
  其实不然,他完全谈不上重不重要这个问题,因为人家压根没想抓他,他也就是路过打酱油的。
  许久未听见她胡诌八扯,他却是高兴的,他道:“想什么?”
  祁源出声,她回过神来,想着刚才定是又跑题了才扯回正题,“你们可以对白落狠点,但是不要破坏他的皮相就成。至于宫寒枫,他还好吗?”
  宫寒枫在宫钺的手上,也不知道宫钺会不会有什么恶趣味,阉了宫寒枫做太监什么的,那她不是守一辈子活寡,这简直是一个惨无人道的世界!
  祁源的表情僵住,星辉在他的眼中熄灭,他的声音凉薄,“他……与我无关……”
  见祁源不愿意谈及宫寒枫,她也识趣,闭上了嘴,在宫寒枫的问题上,她还是少提为妙。想起来,她同祁源还是敌对状态,收住表情,走深沉路线。


第一百九十七章 被你讨厌了吗(二)
  姜桃夭闭上眼睛假寐,那一道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看得她着实不舒服。于是换了一个方向,继续闭着眼睛,还是不舒服。
  她忽而睁开眼睛,“不要如此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祁源收回视线,坐而假寐。她很是不服气,这闭着眼睛假寐是她的福利,怎么会让他给学了去。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相对沉默,她一门心思只想着宫寒枫是否还健全,也没了调笑的心思。
  日夜兼程,到了天佑的边境。姜桃夭累得口吐白沫,马车一路颠簸,屁股疼得开花一般。她实在熬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祁源挽起车帘,余晖撒在她的侧脸上,光洁透亮。纤长的睫毛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那张能说会道的薄唇紧抿着。
  他放下车帘,离她近了些,才瞧见她眉宇间的忧愁,他缓缓抬起纤长透白的手指抚上了她的眉稍,移到她的眉间,似乎想要抚散她的忧,她的愁。
  他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眉间,然后一路向下,描绘着她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薄唇间。
  他的神色幽暗不明,唇角扬起笑意,鬼使神差,他俯身,低头,透明若翼的双唇落在她的唇角,柔软的唇带着她特有的馨香,他的眼中巨浪翻腾,惊愕失色。
  她的睫毛动了动,唇角湿凉的触感让她惊骇,双眸睁开,出于来自危险靠近时的本能反应,她快速出手。
  祁源已经抽身坐在她的身侧,轻松避开她的袭击。
  她死死地看着他,冷声道:“无耻!”
  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国师会做出这种不耻的行为,真是世态炎凉。
  祁源沉默,面对她的怒骂,他再次掀开车帘,缓缓道:“我们快到天佑帝都,如果撑不住就找家客栈歇下,不急于一时。”
  “不需要!”心中已经将他骂了无数遍混蛋,哪里还有心思同他一处。
  她不再去看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侧过身子,不再同他说任何一句话。
  他动了动唇角,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他看着她的侧脸很久,声音凉凉,“被你讨厌了吗?”
  “就没有喜欢过。”
  车内陷入了死寂,她的话掷地有声,气氛僵硬。
  又行了半日,彻底到达天佑帝都,祁源带她去置换了一身行头。一代女君,自然是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
  期间她还是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他亦显得沉默。进了城门,一路向皇宫前行。
  马车停止前行,她下了车,莫名有些沉闷。以前的建造都有所改变,可见宫钺的品味同宫寒枫还是有所差别的。
  宫钺早就等候多时,他站在宫殿的城楼上,龙纹金丝的华服随风摆动,仿佛俯瞰天下的王者藐视苍生。
  她看着宫钺,提着裙摆,走得沉稳。没错,她就是这么牛,这么沉稳,就是要气势碾压宫钺。
  可奈拖地裙摆太长,差点一个踉跄扑到了地上,还是祁源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他轻声道:“小心。”
  她勉强笑笑,气势不能输不是。她站稳了身子,推开祁源的当,差点又掉到地上去。祁源再次扶住她,虽然他看上去很淡定,但是她认为他在嘲笑自己。
  为了防止她再次摔倒,祁源牵住她的手,她抬头挺胸,把着祁源的手,就像女王扶着太监一样,走得很是傲娇霸气。
  城楼上的宫钺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得春风得意,自在杨花。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只喜欢权势
  宫钺转身进入金銮殿。姜桃夭移步上台阶,祁源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宫钺唇角噙着笑意,太监大吼:“凤凰国女君到!”
  “宣!”
  她知道宫钺弄得如此声势浩大,人尽皆知是为了什么。宫钺以国君之礼迎接她,红毯一直铺到她的脚下,她踏上红毯,缓步前行,抬着头,做足了礼节和虚伪。
  朝堂之上,宫钺没有直接提两国联盟之事,反而让她到后殿之中歇下。辗转到了后殿,祁源已经不见了身影,宫钺派了人前去伺候她。
  莲应该知道她来了天佑,却未来见她,本就奇怪,难道莲也出事了?姜桃夭隐隐担忧,甚至有些坐立难安。
  与其坐等宫钺开口,还不如开门见山。她坐了一会儿,正想去找宫钺,他反而不请自来。
  他的身侧没有随行的太监宫女,只身一人,看见她,没有进门,反而停下来椅着门,挑眉看她,“好久不见,姜桃夭。”
  谁跟他好久不见!心中十头神兽冲撞,“呵呵,是吗?”她顿了顿,“宫钺不要再装模作样了,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一清二楚,我只想知道宫寒枫在哪里?”
  他神色暗然,问:“这里是否和曾经一样?”
  她瞧了一眼,是她曾经住的地方无疑,她不知道宫钺让她住进这里是何意,同样也没有兴趣知晓他是何意。
  “一样如何?不一样又如何?住在这里的人变了,即使再相似,也只是相似,本质却是不同的。”
  他双手环胸,进了大殿,突然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我只说一次,如果我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见你,你可信?”
  “宫钺,我只想知道宫寒枫在哪里?”她淡淡地重复着刚才的话,信?除非她脑子有屎,事实摆在哪里,他说这些有意思吗,只会显得矫情和虚伪罢了。
  他放声大笑,“你看,”
  她一脸懵逼,看毛啊,难道有飞机不成。
  “这里和你当初在的时候一样,我故意让人留着,就是想要告诉你,他宫寒枫能做的,我同样能做,他拥有的,我也有。无论是人还是物,我都要!”
  她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笑得很是谄媚,“是你的,是你的,世界都是你的,有你在,世界充满爱。”
  他突然发狠将她拽入怀中,钳制住她的双手,低声细语,“姜桃夭,我喜欢你,他能给你皇后之位,我同样可以给你,陪着我可好?陪着我,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他能给的,不是所以人都给的起。”她的声音清清冷冷,一针见血,“宫钺,你说过喜欢上官妍,结果她死在了你的手中。现在又说喜欢我,其实,你只喜欢权势。”
  宫钺钳制着她的手攥紧,勒得她的手都是红色的痕迹。他突然发狠,将她推倒在了地上,姜桃夭摔得有些狼狈。
  爬起来,揉了揉屁股,破口大骂,“你有毛病吧,就算老娘看不上你,也不用这么恼羞成怒!”
  他冷眼看着她,将手中的契约丢到了她的身上,“想见他,便签了两国交好的协议。”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是他
  “宫钺,”她提名道姓,没有给他皇帝的脸,“你以为我是智障?还是你觉得我会信你?没有见到宫寒枫之前,什么都是白搭,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仙女下凡,老娘也不会信你半个字!”
  宫钺酝酿着某种阴谋,脸上都是阴险的笑意,他道:“姜桃夭,这是你逼我的。想看,”他冷笑,“那便让你看个清楚明白,你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有多愚蠢。”
  不安,十分的不安,莫名的不安,这份不安来自宫寒脸上阴寒的笑意。
  不会真把宫寒枫阉了吧?如果是这样,她一定要把宫钺阉了喂狗!独太监不如众太监!
  姜桃夭跟在宫钺的身后,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主要是他身上的戾气太重,让她不安。也怕自己胡思乱想,忍不住犯蠢,真把他给阉了。
  其实,这种事情想想就可以了,要真实施起来,还是颇有难度。例如,从什么地方开始?留多大尺寸?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专业问题,还是留给那些做阉人的营生的人来探究比较好。
  越想越污,她赶紧打住自己的思想。
  她跟着宫钺进了暗牢,脏乱的地下暗牢里,到处散发着一股腐尸的恶臭,白中带黑的软体爬虫爬得满地都是,脚落在地面上,还发出一声声“啪啪”的响声。
  她心中一阵发怵,全身的寒毛卓竖,膈应得要死。胃里发酸,捂着自己的鼻子,脸色惨白。
  宫钺见她如此狼狈,神色有些缓和,就像恶作剧得逞般孩子气地笑了,“见你如此狼狈还是头次,我算是开了眼界。”
  他从袖中拿出准备好的瓷瓶,将白色的粉末倒在了地上,那些软体爬虫迅速散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她才勉强直起身来,垫着脚尖踏了过去。
  铁栏里,一道身影,头发凌乱,面目全非,脓血流了一脸,能看得见的皮肤都是溃烂地,还不断冒出白色饱满的蛆虫,只有他微微颤动的手指才可以判断出他还活着的。
  她崩溃,彻底崩溃,脚下已经没有了行走的力气。她想要撑着最后的身体,靠近他,宫钺一把将她扣在怀中。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他好歹也算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禽兽!比禽兽不如,你简直是地上爬着的蛆虫!恶心、肮脏、丑陋,爬过的地方都是粪水硫酸铜!”
  她咆哮,挣扎,狠狠地敲打着他,“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他!你放开我!”
  他看着铁栏中的人,脸色变了变,将她搂得更紧,“回去!”
  铁栏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那人仰起头看过来,脖子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让她停止了所以的动作。
  她突然爆发,笑得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不是他!不是他!哈哈!”
  她胡乱抹了一把鼻涕,“要是那家伙真成了这样,简直弱爆了!回去怎么宫斗,怎么同那群男人争宠,要真是这样估计也毁容了!”
  宫钺脸色难看,手僵住,被姜桃夭挣脱,她快速逃离这个令人恶心吧啦的地方。
  只有宫钺定在原地,看着铁栏里的人,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他是怎么出去的?”


第二百章 吃醋
  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暗牢,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真特么恶心死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正常吃得下饭去,宫钺简直是个变态!
  不过话说回来,如此,宫寒枫已经成功脱身。看宫钺的表情,也是诧异得很,说明宫寒枫确实落入宫钺的手中无疑,不过没想到他已经成功脱身。
  一只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几乎是条件反射,她一把抓过那双手,打算给他一个过肩摔。
  那人纹丝不动,那让她很是挫败,她转过身来,看着祁源,皱了皱眉,“祁源,你们的筹码已经没有了,宫寒枫不在这里。”
  “你莫不是忘了白落还在我的手中,陛下,说这些为时过早了吧。”
  她脸色渐凉,揪住他洁白的衣领,“祁源,你要天下人都不得安生才开心吗!宫钺疯了,你也陪着他一起疯吗!”
  她放开他的衣领,神色冰冷,不再看他一眼,从他身侧走过。她擦过他的肩,他依旧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祁源微微回首,看着她离开。
  她内心十万个想杀人的念头,不过斗勇斗智都比不过祁源,这种念头想想就罢了。
  白落……还在祁源手中,她侥幸想一想,宫寒枫能够成功脱身,白落也不见得比宫寒枫差,不定他亦能成功脱身。
  所以她首先要做的便是离开天佑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何莲一直不见来找她?
  她回到住处,身心累得有些疲软,倒在了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床顶,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就是白天的场景,太恶心了!
  “多日不见,陛下可想为夫了。”一声似笑非笑,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的床边响起。
  她从床上惊坐而起,看着床边上站着的人,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她捂住自己的嘴,就怕一个激动喊出声音来,努力平定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
  看了看四周,窗户来着,她起身关上窗户,她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打算同他探讨一下人生。
  宫寒枫顺势坐到了她的床上,这一刻,她才发觉,宫寒枫这厮简直帅呆了。她惊喜万分,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从宫钺手中逃脱的?”
  宫寒枫皱眉,抬手就给了她的脑门心一击,“让你不要轻信于人!就这么不相信我?”
  她很冤枉,揉了揉脑门心,本来想还回去,想着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便忍了。
  她拿出幽月令,“这是祁源给我的幽月令,我能怎么办,事情关乎到你的安危。本来让白落来天佑查探情况,哪晓得出师不利,又栽到了祁源手上。前面的话都不重要,重要是发生了何事?”
  他道:“你可曾听说过星隐一族?”
  星隐一族?
  见她如此神色,想必白落定同说起一些,也省了他解释的时间,“幽月阁传来密信,星隐一族一直在活动。祁源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迷,我怀疑他同星隐一族有着莫大的关联。便想着来天佑查探一番,”
  他顿了顿,道:“宫钺一直想置我于死地,便安排了一个替身,躲过了宫钺,没想到遇到了一批神秘人,一时大意,才丢了幽月令。”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什么事,她真是悔不当初,就是信了祁源的邪。
  显然宫寒枫却是高兴的,“不过,你能够为了我不顾一切,我倒是没想过。我很高兴,你这样做。”
  高兴个屁!她简直无力吐槽,“白落呢?”他是多牛的一个人,丢了武器,受了伤,真是让人担心得紧。
  宫寒枫怨毒的小眼神带着幸灾乐祸,“他平时同你走得亲近,让他受点苦也是应当。”
  她:“……”竟无言以对。


第二百零一章 遇险
  怕人多眼杂,她打发了宫寒枫,他临走前叮嘱她万事小心,赶快离开天佑国,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据宫寒枫描述,白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是居住的环境差了一点,想要逃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莲已经前去,这样她也少些顾虑。
  她换了身行头,全身都是自信的光辉,朝会上,她拿着宫钺给的联盟协议,亲自呈递给他。
  “到天佑做客乃是凤凰国的荣耀,只是这荣耀大了些,凤凰国不甚惶恐。今日便来辞行,也感谢皇上多日的款待,整个凤凰国定会记着天佑的好。叨扰多日,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便离去。”
  宫钺打开协议,拿着协议手指紧了紧,面上带笑,“如此,朕也不便多留,望陛下一路平安,早些到达凤凰国。”
  没错,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走,毕竟她是光明正大地来。为了不给人们诟病,她道:“皇上的建议凤凰国不敢采纳,毕竟天下太平,这番联盟恐遭人非议,让天下人猜疑皇上的用心这着实不太好。凤凰国素怀,不结盟,不侵犯他国。”
  这些大臣多数是宫寒枫的人,宫钺的根基本来就不稳,他还好战,已经不得多少人心了。今日,她当众拂了他的面子,不愿与之为伍,定会传出去,这样也能保住凤凰国名声。
  大庭广众,宫钺但凡还想做个虚伪明君,就不敢拦了她的去路,即使她当众拒绝他的联盟提议,他也不能立刻宰了她。
  当初的顾虑只是宫寒枫,如今没了顾虑,她自然不怕。
  不过,宫钺又岂会这么容易放她走,她只要出了天佑帝都,她出事,宫钺的责任也会推脱干净。好在同宫寒枫商量了对策,他去联系白落,三人在城外集合。
  集合完毕,再一同上路。这一路很是危险,她已经联系了血猎宫,随时做好来砍人的准备。
  当她到达城外的约见地点,竟没有见到他们两人,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有些坐立难安,她拔着可怜的野草,无聊极了。突然她拔草的动作一滞,浑身戒备,神色凝重。
  宫钺还真是不肯放弃,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勾了勾唇角,“宫钺啊宫钺,你还真是不肯死心,你现在手上没了把柄,你觉得我会束手就擒?”
  “是吗?”他缓步而出,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很轻,“就算两国不能交好,只要有你在,宫寒枫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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