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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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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他处时,他防备加小心,且她却从未怪罪过他,从来都没有。以前他以为她会厌恶他,讨厌他,可是她没有,也许她都不曾记得他吧……
  禾昃看着紫衣男子,他多想上去抢过药瓶,狠狠地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践踏,踩碎!
  然后,他的确做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看着紫衣男子道:“药,给我?”
  紫衣男子看着禾昃,轻叹一声,“禾昃,你拿着没有用处。”
  “闭嘴!一个庶出不配叫我的名字!”禾昃眼中布满仇视,抢过药瓶,口出伤人,“低贱的人不配拥有如此珍贵的药!”
  “禾昃,你这又是何必呢。”紫衣男子有些踉跄,还是放弃同他争执,
  此时禾昃已经拿了药瓶,从紫衣男子身边走过去,像看垃圾一样的厌恶,他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那些人看着他同样看垃圾一样,他是庶出,注定了低人一等,注定了要活在阴影之下,可笑命运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生气(二)
  他挣扎过,抗拒过,最后还是由着命运,活得窝囊。
  那些人踩着他的身躯,践踏他的灵魂,禾昃是重臣之后,他们不能对禾昃怎么样。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庶出,家人不待见,自己的弟弟又如此厌恶自己,从出生就受人讽刺,受人欺辱。
  姜桃夭从他的后宫出来,经过宣落殿时,恰巧遇到了白落。
  白落笑得花枝乱颤,视线不时落在羲和宫的方向,“陛下,这青天白日的,就如此奢靡不堪,这传出去是要受人谴责的。”
  “乱非议朕的后宫,传出去是要做太监的,你容朕想一想,”她摸着下巴,“哦,知道了肯定是放心不下禾昃,这样多辛苦,你还不如痛快告诉我,我也好为你出谋划策,给你指条明路,成全你们这对苦命断袖。”
  “……”白落被她的话堵住,想起自己的正事,“说正事,血猎宫传来消息,我们在天佑国的……”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正好与姜桃夭撞个正着。
  白落脸色一沉,“慢慢说来,何事如此慌张?”
  那宫女缓了一口气,抽噎道:“禾溯大人……陛下您去看看禾溯大人吧……”
  她一脸莫名地看着白落,“禾溯是哪位仁兄?”
  白落捡了一个合适的说法,“储在你后宫中的一位。”
  她头疼,特别头疼,作为一个女皇,她的后宫真不是一般的乱,难道那位叫禾溯的仁兄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脚还没有沾地,这羲和宫又是闹哪样?
  她雄赳赳气昂昂,目露凶光,恶灵附身般朝着羲和宫而去,白落本着看热闹的闲心,尾随而至。
  白落在一旁提醒道:“陛下,时刻保持形象。”
  四处看了看已经没了什么人影,她转身想问宫女一个明白,宫女已经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道:“陛下息怒!”
  她看那宫女已经吓得不轻,心灵受到莫大的伤害,话说她有这么吓人吗?
  她脸上挂上招牌式微笑,和颜悦色对那宫女说:“别怕,我不会吃人,带我去看看那位传说中的禾溯大人。”
  在这里名词解释一下,宫人们对后宫男妃都称之为大人,因为说难听点就是男宠,面上也不好看,所以称大人。
  她又扯远了,她回过神来,已经同宫女到了被叫做禾溯的仁兄处。
  她一眼看去,那紫衣男子从地上缓缓站起来,掸着衣服上的灰尘,他面色惨白。
  “是你!”她走过去,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发生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被人打了?”
  他十分吃惊,不过很快镇定自若,他扯了扯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无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惊动了陛下,臣下该死。”
  他拱手,一个微小的动作,手上的淤青再也遮不住,禾溯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忙扯住袖子,企图遮住伤痕。
  “说,谁做的?”
  滚烫的目光,灼得他的皮肤疼痛,他不发一言。
  那一直跟着他的宫女,接过话,愤愤不平,“其它的大人时常……”
  “无事,”禾溯接过宫女的话,很显然他在维护某个人,“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禾溯,”她呵斥,“我不知道你要维护什么人,但是你这样维护他,不见得他会对你好,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就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有多愚蠢!他对你只会变本加厉,根本不会动一点恻隐之心!”
  人就是这样,心心念念着对别人好,企图感动它人,事实上,最后还是被伤得鲜血淋漓。
  “陛下……”


第一百八十七章 生气(三)
  “来人,把各位大人都请上来。”白落见从禾溯处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派了宫女前去请他们。
  那群男人们惊慌赶过来,这女皇大发雷霆,他们甚是少见,恐自己触了霉头。
  “说!”她冷声道:“禾溯身上的伤,谁做的?”
  见他们不吭声,她声音更冷,“不说是吗,全部遣回家去!”
  他们慌了,惶恐地看着禾昃,禾昃的神色带着威胁,他们面面相觑,迫于禾昃的威压还是不敢说出口。
  禾昃是家中的嫡出,又是重臣之后,而他们其中不少是庶出,父辈官位低微。有的父辈,即使是身居高位,为了表面上的和谐,也不允许他们去多管闲事。再者,他们本来就没有理由去帮助一个毫无相关的人。
  一时间,大殿里一片沉默,她冷然注视着他们之间的神色传递,最终视线落在了禾昃身上。
  禾昃被她审视着,异常难熬,她的目光清冷,带着审视,像是审视他的丑陋与不堪。
  禾昃神色闪躲,面上微热,强装镇定。
  忽而,她一笑,“都下去吧。”
  “……”众人诧异,叩首起身,“是。”
  “禾昃留下。”姜桃夭看了一眼已经走至门口的禾昃,声音清浅。
  禾昃的身子一顿,僵硬着转过身,向姜桃夭走去,他狠戾的目光落在禾溯身上。
  “禾昃,谁给你的权利这样做?无论禾溯是庶出还是嫡出,都是你血缘上的亲人,你的兄长。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你也改变不了!可笑你对他厌恶至极,他还想护着你!”
  禾昃否认,“我没有!”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不是否认就可以过去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白落本就是来看热闹,看着势头,看点颇多,也就浪费一点制药的时间,来欣赏一番她怎么管理后宫,这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陛下打算怎么做?”白落不经意问道。
  “哦,”她不经意看了一眼白落,眉眼轻挑,“依你之见呢?毕竟这禾昃曾经也算是你的人,你若为他求情,我还是得卖你一个面子,且饶了他。”
  白落立刻面无表情,他错了,这句话就当他没有问,“陛下开心就好。”
  “不管你有没有,朕的宫里容不下你。从今天起,你,禾昃,被赶出宫了!”
  禾溯惊鄂,“陛下……”
  从今天起,你,禾昃,被赶出宫了!这句话不断在耳边炸开,惊起了千层浪,和禾昃的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
  他面如死灰,目光呆滞,“我,被赶出宫了……赶出宫了……”
  他木然地重复着这句话,看到她旁边的白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对着白落乞求道:“救我……”
  “你不该惹她烦心。”白落唇角上扬,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残忍,“更何况,我亦无救你的理由。”
  禾昃最后的希望被掐灭,瘫坐到地上,她从他的身边走过,仿佛世界崩塌的绝望,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后悔今天所做所为!无论是她还是禾溯!
  小马太监扯着嗓子,“禾昃,走吧,您住的地,今后就腾出来给禾溯大人住了。”
  “滚!”他暴怒……这里给他的屈辱,他会讨回来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这是补偿(一)
  “很少看陛下这么生气,莫不是看上了那禾溯?”白落同她一起离开羲和宫,探究意味浓厚。
  “屁话多!”
  “陛下,注意形象,简直粗俗。”这事虽然他已经提醒了无数遍,但她貌似也未听得进多少,作为一国之君,出口闭口都是俗语,真是让他好生着急。
  姜桃夭未理会他,独自转身离开。白落留在原地,目光炯炯地目送她离开,那神色就是在说:没救了,没救了!
  回到太辰殿,宫寒枫那厮坐在她床边,脸上的笑意太过不怀好意,让她惊悚一颤。
  “我的太辰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寝宫?”这来她的寝宫也来得太频繁了些,当初看他丢了皇位,失去权势,才对他有些好脾气。
  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还真就没有败落的影子,反而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这样笑着是什么意思?她很怕,因为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诡诈的笑意。
  “回来了,等你好久了。”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下巴。
  勾、引!这个词汇用到他身上有些不合适,可是这妖娆的姿态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为自己龌鹾龃龉的想法暗责,人家多好的青年,颜好,三观正,就被她这勾、引一词给玷污了,不过现在这微笑着摆开的姿势着实诱人。
  “宫寒枫,你天天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难道是你的小院不够住?”
  “听说,”他的衣袍已经微敞开,姿势还是一样的撩、人,话语都是带笑的,“陛下刚才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他略带责备,微笑不减,“陛下都不曾为我同别人生气,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同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她头发发麻,本来还想着今天他将自己从白落魔爪中救下,想来谢他一番,如今他这般姿态倒是让她感激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宫寒枫,”她走近了床边,“正常点说话!”
  “哦?”他揶揄一笑,一双手已经贴住了她的腰,“女皇陛下,我怎么就不正常了?”
  “你……”
  她的话还没有出口,人已经滚进了床榻,他高大的身躯俯身在她的上方,唇角扬起的笑意盈盈,她却看得冷汗连连。
  暧昧的气息浮起,燥得她面红赤耳,很想一拳给他打飞,奈何力量薄弱,只能横眉竖眼。
  “怎么说,我也算是陛下的半个人,陛下招他们侍寝,何不招我侍寝呢?陛下,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不是方便得多吗?”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问:“你受了什么刺激?”
  他的发丝落在她脸色,有些微痒,千年寒冰被烈火灼化,溶得只剩下带着温度的水,“的确受了刺激,这刺激我的人正是你,你说怎么补偿?”
  她一脚踹了过去,被他捉住,双手握拳向他挥过去,再被压制住,“宫寒枫啊……”
  她脸色稍微难看,“其实吧,不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同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只是这偌大的后宫也是要清静的,出了个闹事的自然得处理掉,这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联系。你要冷静,这个姿势很容易……走火……你……”
  他的冰凉的唇落下,擒住她的薄唇,明明很凉,她却觉得灼热。
  “你……”
  他的吻加深,已经不满足于唇齿间的辗转反侧。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这是补偿(二)
  他的手落到她的腰带处,姜桃夭一阵哆嗦,通常她都抱着以身相许的打算,但仅仅是有贼心没贼胆。
  “混蛋宫寒枫!你要是敢强了老娘,老娘定同你拼命……”她的话被他的吻吞没,她整个人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他亦快到了崩溃边缘,薄凉的唇离开她的唇间,转转到她的耳后,一路滑下,轻吻,缠绵缱绻。
  “你的那群后宫男宠,我早就烦透了!如今,你还敢为了他们生气!”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姿色也不怎么样,与其你招他们侍寝,不若我来侍寝可好?”
  “喂,你明知道我同他们……”
  “闭嘴!”他冷斥一声,她乖乖闭嘴,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每次看着你从羲和宫回来,我多想废了他们!”即使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算她不喜欢他们,他也是忍不了的!
  他借宫钺的手离了皇位,与她走得近了些,她不再将他推得远远的,他才忍下这口气,可是她竟然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真是把他刺激得不轻。
  他谋划多久,才一步步将她圈住,让姜桃夭不再逃避他,害怕他,猜疑他。可是,他也断不能为他人做嫁衣!
  他的吻一路下来,落在她的精美的锁、骨上,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挑开,她面色红润,脑袋堵得神经系统错乱,一股热流从鼻孔里冒出来。
  很丢脸地,她流鼻血了!而且,她还不排除他的触碰……
  一室的春色撩人,室内空气暖得她心神不稳,努力呼吸新鲜空气,反而被这恼人的暖意沁入鼻子。
  她想大抵今天是完蛋了,她被宫寒枫成功勾、引到了,这是要七窍流血而亡的节奏啊!
  “夭夭!”一股血腥味传来,他停住了动作,附身在她上方的宫寒枫拉开了距离,神色慌乱,还有刚才还未消去的魅色,“你怎么了?”
  魅色!宫寒枫眼神中这魅惑之色,吓得她阵阵冷汗,鼻血止住,空气对流成功,她胡乱擦了一把鼻血,“没事,刚才磕到鼻子了。”
  这话不知道宫寒枫能不能理解得来,言下之意,是没事,你请继续!
  呸!天杀的,她多想撞死自己!她这么个颜好、三观正,还纯洁的青年怎么能如此之污,瞎想些有损节操的事呢……没办法,这冷血青年还是诱惑力十足啊!
  “陛下!”
  这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两人的距离虽然已经拉开,可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势,这姿势真是令人浮想联翩。两人双双朝门外看去……
  白落愣在原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表情僵住,整个人瞬间静止。他看那床上,**不堪,明显已经做了他想象的事。
  她的衣衫半开,宫寒先反应过来,扯住被子将她挡住,这不速之客让他整个人阴翳了几分,他的声音寒冷,“出去!”
  白落面色有些难看,僵硬的脚步缓缓挪开,转身欲走,却撞上了门,没走几步,被低矮的门槛绊倒,一声惨叫,“啊!”
  姜桃夭奋力推开宫寒枫,比白落叫得更惨烈,“啊!我的名声啊!毁了全毁了!我霸气狂拽酷炫屌炸天的女皇名声啊!”
  她目色深沉,威胁道:“这件事……”她难以启齿,“你要是说我在下,你在上,我饶不了你!”
  宫寒枫:“……这是补偿!”


第一百九十章 道别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白落还在外面,你不要胡说,我这么纯洁,不要玷污我的名声。”
  就当她是补偿吧,虽然心里不知道补偿的是什么,随他开心,让他闭嘴才是正道。
  她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检查一下确定了没有毛病才出发。这白落随时闯她的太辰殿,都成了习惯。
  宫女太监们也知道这白落也算是皇亲国戚,虽没有实权,却是她的挂名兄长无疑。再说,白落向来如此,也没见她怪罪过,还颇得她的欢心,于是白落在太辰殿横着走,直着走也没有人管束。
  她也觉着没什么,宫寒实是介意得很,他冷声道:“陛下还是下一道旨意,以后没有你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陛下的内殿。”
  “你帅,你说了算……”
  因为这事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也只是禁止进她的内殿,多数时候白落会来太辰殿替她处理一些政务,她自然高兴。
  若是宫寒枫不高兴,她也不找气堵他。
  不过,只希望白落能遵旨才是,他那人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作女皇来对待,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和药人差不多,为试验药而存在。
  这旨意要是白落不遵守,她也不能砍了他不是。
  “一起出去。”宫寒枫的脸色稍微好转,“幽月阁有事,我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你好生照顾自己。注意安全,不要轻易相信他人。”
  她蓦然回首,“你来太辰殿是特意向我道别的?”
  “道别?”他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寒意又在腾腾升起,“你好像很开心?”
  她连忙否认,“哪能啊,这不是关心你,怪我多管闲事。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幽月阁到底什么来头?”
  想起上次白落搞的那档子事,宫寒枫的势力她算看得明白,怪不得从他身上看不到失败者的狼狈,那些面具高手,同血猎宫相比同样有得一拼。
  这幽月阁是什么江湖组织她暂且还未清楚,好奇心害死猫,她一直以来都是不问不说。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要满她这些,光明得很。
  “这你得问白落,相信他知道得很清楚。”这么久了,相信白落不会没有察觉,都是在假装糊涂罢了。
  “行了,行了,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问这么清楚做什么。白落还在大殿候着,我先去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是了,问这些做什么,他不会害她便是。她不讨厌他,从最初的不信任到信任,到现在的关系,她已经认同他了,那些无关的东西,不需要问的便不问。
  他听得真切,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听到白落这两个字,他的气息又变了。
  他道:“这皇宫之中,除了你后宫放着的那群男人,最该保持距离的是白落,我……不信任他……”
  那群后宫只是前车之鉴,他最怕的人不是他们,而是白落,他对姜桃夭的毫无保留令他不安。
  她莫名想笑,白落煞费苦心想要惹宫寒枫不痛快,弄了一堆男人进宫,结果最让宫寒枫不痛快的反而是他自己,要是白落知道宫寒枫内心真实的想法,会不会气得岔气。
  “行了,行了。”她打着哈哈,宫寒枫听她的语气,心中叹气。
  “要是回来听到半点风声,我绕不了你!”说是饶不了她,其实他面上已经浮起了笑意。
  他赶上她的脚步,两人又一同出现在大殿,他的眼中都包容和笑意,而她的眼中也是笑着的,画面温馨和谐。


第一百九十一章 神秘组织(一)
  白落看着两人进来,那画面太过和谐美好,想到刚才他不小心撞见的香艳场面,他觉得眼睛疼得厉害。她的笑容明媚,即使面色有些许不悦,不过她眼底的笑意还是不可隐藏地从眼中溢出来。白落想,能让她如此笑的人,大抵只有宫寒枫吧。
  看到白落,她假意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个,白落啊,刚才呢只是误会一场。所以呢,还是说正事,”她顿了顿,“你不去研究药草,到这太辰殿是有什么事吗?”
  白落正想说自己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的大事,宫寒枫冷冽的神色让他身心俱寒。
  宫寒枫见到他,眼底都是寒意,那样子活像白落欠了他一条命。寒意深然,白落心中汗惊,这是没有尽兴,一副欲、求不满的活例。
  白落正想解释什么,宫寒枫冷看了他一眼,冷飕飕道:“你该庆幸,要不是幽月阁有急事,我定同你计较。希望你好自为之,做自己该做的事,有些不该期待的就不要期待。”
  白落很冤枉,他无辜看向她,她耸肩,看向了宫寒枫,“不是有急事吗,还不去?”
  “姜桃夭,若敢红杏出墙,负了我,我便同你纠缠不休。你爱的,你守护的,你信任的,统统为你的行为负责。”
  宫寒枫他在怕什么?她看向他,他已经敛上了神色最后看了白落一眼,便疾步离开了太辰殿。他的脚步走得有些不稳,多了一丝慌乱。
  她还沉浸在他的话中,瞧见他有些沉不住气的身影,不由惊住,幽月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落先从宫寒枫震慑有力的威胁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要说的大事,懊恼一番,这思维被打岔,让他差点又忘了正事。
  “被禾溯的事情一闹,差点忘了正事。血猎宫传来消息,我们在天佑布下的暗线已经被铲除干净。宫钺正在秘密扩展军队,制造大批兵器,行为极度可疑,他怕是不会满足天佑的江山了。”
  她听着不寒而栗,宫钺果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他想干什么?
  她道:“我们的暗线如此弱,才没有多久就被宫钺铲除,真是有辱血猎宫的名声。”
  “你跑题了好吗!”白落白了她一眼,“请关注我说话的重点,宫钺制造了大量兵器才是重点。”
  “我知道,”她解释道:“血猎宫的杀手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轻易便被宫钺除掉,说明了一点,宫钺的实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不,若只是宫钺,他没有这样的能力。”他摇头,沉思片刻,神色诡秘,“宫钺的身边一直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侧,我多次试探,都探不出虚实。”
  神秘势力……
  “幽月阁,你可知,什么来头?”
  白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宫寒枫竟没同你说起?”他对这种低调的行为,有些赞赏,“真是低调得过分,有我的风范。”
  “别说废话。”
  “幽月阁同血猎宫是江湖上的猎杀组织,与血猎宫齐名的也就幽月阁,幽月阁的人都是立了生死契的,只服从主人,绝无二心。只是没想到,这幽月阁的主人竟是宫寒枫那厮。”
  要不是宫寒枫那次出动幽月阁协助姜桃夭对付他,他又怎么会知道宫寒枫的另一层身份。
  “不过……”


第一百九十二章 神秘组织(二)
  白落神色凝重,“江湖中,除了血猎宫和幽月阁,还有一个神秘组织……不可能……”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道:“有什么就说。”
  “星隐一族……”白落缓缓道出四个字。
  星隐一族……她从未听过这个江湖组织,自打她管理血猎宫以来,从未有人提起过星隐一族,这名字听上去就很高逼格。
  “很多人都以为星隐一族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见过他们,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他们不同于任何江湖组织,没有杀心,没有野心,江湖中几乎没有人听说过他们,我也只是偶然间听父亲提起过。”
  如此神秘的势力,她却未曾听说过,如若同白落所说,宫钺又极具野心那么天下又将面对什么样的危机?
  “你不会怀疑宫钺身边的神秘势力就是这神乎其神的星隐一族?”宫钺想做什么?
  “不错,我也怀疑。传说,星隐一族是神族的后裔,具有灵验的占卜之术,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星隐一族,占卜之术,祁源……提到占卜之术,她最先想到的是祁源,的确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她曾经无意间向宫寒枫问起祁源的来历。
  宫寒枫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七八岁的时候,祁源就已经跟在了他的父皇身边。
  白落看她陷入沉思,了然于心,“我知道你想什么,祁源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是传说星隐一族是隐者,他们不理世俗,没有人请得动他们。”
  她未听白落的话,这祁源甚是奇怪,他帮助宫钺的理由是什么?天佑老皇帝无疑是爱护宫寒枫的,却让祁源跟着宫钺,那老皇帝的行为真是让人不可琢磨。
  “莲在天佑国,她一直在调查祁源的身份,你稍安勿躁。祁源带着宫钺的旨意已经到了凤凰国,陛下耐心等候,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白落冷声道。
  “我已经收到了血猎宫的消息,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要不了几日,祁源便可到达。”她同祁源说过,再见面就是敌人,也不知道这一见是敌还是友。
  第二日,她收到了来自宫钺旨意,大意是愿两国交好,特派祁源来凤凰国走访。
  她知道宫钺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这两国交好一说,她也没放在心上。
  她从来不关心时局,因为她觉得那些东西与她无关,走到了现在,她才觉得她身负多大责任,凤凰国的生死存亡,让她不得不关注时局。
  如若祁源真是星隐一族,那么他们又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危机?
  宫寒枫已经消失了一阵子,宫钺的野心也逐渐暴露,他竟然想吞并周边小国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金銮殿上,祁源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依旧一副我怜天下苍生的模样,多日不见,他还是一样,淡然出尘,与世无争。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祁源嘴里念着敬语,却没有任何行礼的意思。
  “大胆祁源,见着陛下为何不行礼,天佑没有教会你朝堂之礼吗?”
  “岂有此理,这是在欺辱我凤凰国,一个小小的国师,竟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大臣们一阵哗然,只觉凤凰国的国威受到了挑战。
  金龙椅上,她笑意盈盈,没有任何不悦之色,看着大臣们的哗然和祁源的漫不经心,她的笑意更加明显,眼里、眉梢都是笑。


第一百九十三章 企图打破平衡
  “无妨,”她一挥宽大的龙纹衣袖,做出了贤德明君的典范,“天佑国师何等尊贵,朕未曾远迎,倒是朕的失礼,国师莫要同他们计较。”
  祁源微愣,她似乎变了许多,沉稳了。
  祁源拱手作揖,拜了又拜,遵循天佑之礼。他道:“陛下言重了,今日到此是遵了我家圣上的旨意,为表两国交好,圣上派我前来迎接陛下到天佑做客,也不知陛下给不给圣上这个面子?圣上说,陛下若是不愿与圣上结交,便不用在意他的旨意。”
  结交?哼!她眼睛眯着,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她答非所问,“国师长途跋涉,已是辛苦,今日不谈国事。国师暂且先行歇下,明日朕准备些酒宴为国师接风洗尘。”
  祁源看着她,她同样看着他,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他平静无波的瞳孔中映出她唇角虚伪的笑意,这笑意在他的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他道:“谢陛下体恤。”
  最后同祁源说了些官方话,问候了一下天佑国君的身体健康状况,然后让小马同志发挥他的所长。
  “退朝!”小马太监大呼一声,挥了挥手上的拂尘。
  下了朝,她直奔宣落殿,自从白落被剥夺了实权,已经不上朝会,轻松得很。她突然间后悔,白落这厮心机太重,一下子将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了她,自己也就逍遥了。
  白落品着小茶,见她形色匆匆,命人给她准备了一杯茶水,“陛下别急,”他递给她茶水,“宫钺的目的很简单,他是想笼络陛下,让陛下不去管其它国家的闲事。”
  她反应过来,宫钺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大概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如果天佑同其它周边小国开战,那么那些小国定会同离他们最近的国家寻求帮助。天佑国与凤凰国离得极近,他怕我多管闲事,先行笼络于我,让其它小国以为我已经同宫钺达成联盟,也就放弃了来天佑国求助。”
  白落对她说出来的话很赞赏,“不错,天佑,凤凰,落日,焰月这四国从来都是互相牵制,互不侵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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