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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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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无镜便出去了。
等到书房里只剩下玉无镜和冷崖之后,冷崖方才脸色有些沉重地道,“王爷,此时并非是王爷生气的时候,齐妃娘娘并非有意隐瞒王爷这些事情,有时候,不知道一些事情,对于王爷来说,只会有害无利。”
冷崖一如既往,在面对复杂形势的时候,总是能给玉无惊以最清醒的告诫。
玉无惊闭了闭眼,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看来,冷先生和母妃之间的联系,比本王知道的还要多了。”
冷崖这时候也并不否认,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何况,他知道前一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玉无惊与齐妃之间还有一些芥蒂,这时候,已经到了不该再继续隐瞒什么的时候了,正好也让此时此刻的玉无惊知道,元昌帝对待高车族的态度,让他不再迷恋于一些不应该的人和事,收了心思,做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因此,冷崖微微垂首道,“王爷,在下也是高车族之人。”
玉无惊猛地眯了眯眼,一双冷眸看向冷崖,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这等滋味却着实不太好受,冷崖却神色坦然地迎视玉无惊,道,“在下是臣,本不该如此与王爷说话,但如今正是危机当头,有些话,在下不得不说,王爷可生气,也可赶走在下,但王爷需要知道,高车族分离历史由来已久,虽然如今在辰国布局了一番,乃至娘娘入宫之前的事情已经无法追溯,但布局筹谋之事,已经不容退缩,若是退,便是横尸百万。娘娘是名臣之女出身,王爷的外祖家虽然现已无人,却是能够追溯的名臣之家,加上娘娘在宫中历来低调,因此,陛下不会怀疑,但王爷需要知道,如今陛下所做的一切已经意味着陛下对高车族的态度,所以,王爷没有后路可退,高车族多年的布局和血脉,背后千万之人,全系在王爷一人的身上,王爷也断没后路可退,您是齐妃娘娘的儿子,是高车族后裔中唯一有资格问鼎天下之人,王爷若是还有逐鹿之心,不落人下,当知道如何解决眼下的危急。”
冷崖说得很是平静,可他说每一句,便让玉无惊眸中的寒意更盛成一层。
这些,他都清楚,更加清楚若是元昌帝知道了自己与齐妃的事情,这个天下,只怕他和玉无玦争一争的机会都没有了。
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玉无惊的眸中,已经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冷漠与坚毅,他沉眸看了一眼冷崖道,“冷先生不必提醒本王,本王知道该如何做。”
冷崖在心中轻呼了一口气,这几日的长期赶路,冒着风雪的日子,也算是值得了。
重新坐下了之后,冷崖才道,“晋王和阮弗都不是好糊弄之人,陛下对阮弗看起来并心无芥蒂,另外,阮弗极有可能已经在此前便知道自己高车血脉的身份,这一次,陛下对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处置,反而将这件事交给了晋王来主理,娘娘担心,晋王和阮弗会发现什么而怀疑到娘娘的身上,另外……我们内部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王爷不必担心。”
玉无惊抿唇不语,齐妃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此事本王自有打算,冷先生放心,母妃在宫中不会有事。”
冷崖是极为了解玉无惊的人,听到他这么说,便也放心了。
二人在书房里密切交谈了几个时辰,而后玉无惊便将玉无镜叫进了书房,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当夜,在北风猎猎之中,通往关外的道路上,一批骏马在北方呼啸之中往北奔驰而去,浓浓的夜色,完全掩盖了马背上那坚毅却又冷硬的身影,而寒冬之中,更无人注意这时候会有一匹马往关外而去。
——
永嘉城中,正月已经在一片隐而待发的动荡中过去,二月很快到来。
高车族纠察之事,已经告一段落,那些被抓捕的人到底去了哪里又受到了什么样的刑罚,除了处理这件事的人,是没有人知道的。
事实上,这些人都被玉无玦放在了地牢之中,这些人,用处自然是不太大,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被种下了蛊虫,控蛊之人利用蛊虫来控制他们。
因此,在后来的陆陆续续的几天中,他们也发现,被放入了地牢之中的人,无缘无故便会爆体而亡,就像当初追杀阮弗与玉无玦的那些人一样。
这些人爆体而亡的速度很快,但他们身边没有很是了解蛊虫的人,通过一些仅有的史料和玉无玦身边对医蛊有一些研究的人的不得已为之之下,只能让其中大部分尚未因为蛊虫而受害的人进入沉睡之中,从而避免了背后控制之人下手。
但是这显然并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
因此,正月尚未过的时候,阮弗便已经传信去给临渊,让临渊来一趟永嘉,即便这些人的用处不大,但是,既然对方这般迫不及待地就利用蛊虫将这些抓到的人杀害了,显然,背后定是有什么他们暂时还不知道的东西。
正月十六开朝之后,高车族之事早就在朝臣们中间传开了,至于阮弗的身份,更是在她刻意的言论之下人尽皆知。
正月十六一开朝,朝中便升起对阮弗的怀疑,但情况并没有很严重,当初她让林墨和李秀将事情的矛头引到她的身上,此举是为了引导民间的舆论从而减少天下人尤其是读书人对朝廷、对元昌帝的矛头,但是,这个举动,对于朝中的官员却未必有完全的效果,但是,林墨和李秀也都不是泛泛之辈,这两个上一年的三甲,经过一年的历练,早已在政事上变得成熟和沉稳了许多,加上对阮弗举止的震撼和敬佩之意,即便答应了阮弗的话,却也在背后做着努力,将严重的后果减少到最低。
如同上一年一样,正月十六开朝,便是朝臣对阮弗的鞭挞,但是比之上一年情况的激烈,这一次,却是诸多官员对于阮弗这个有着异族血脉的人的出言维护,不论是林墨还是李秀,更是言之凿凿,在百官面前称赞阮弗,调理分析,有凭有据分析阮弗的真心大义,两位辩才滔滔的年轻官员,将一一众各怀心思的人堵得哑口无言。
加上玉无玦早有准备,正月十六朝堂上反对的人,自然是只剩下玉无临一派的人,而玉无惊一派的人,也只是在旁边观望而已。
那些人,自然是构不成什么威胁,何况,如今,玉无临玉无衍都不在朝中出现,他们那边的士气早就被打压了,而阮弗既然已经赐婚玉无玦,与玉无玦便是一条线上的人,在那些支持玉无玦的官员看来,阮弗不论从能力上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上来看,都值得他们维护,加上元昌帝对阮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之意,正月十六的那一场争论,很快就被打消。
不仅如此,永嘉城中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升起的议论,学子之间的怀疑也渐渐消失,即将到来的二月初九开始的春闱,也在眸中暗中的风向的引导之下,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一切,阮弗都看在眼里,自那一日元昌帝见过她,对她说了那些没完的话中途却被玉无玦强硬打断之后,元昌帝便也没有再对她说起过这些什么,虽然是传唤了她两三次,但态度却如往常一样,如同那一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阮弗这会儿倒是不知道元昌帝的想法了,不过倒是无妨,元昌帝不提,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触碰那些事情。
——
另一边,肃王府中,听着下边的人汇报的消息,玉无央若有所思地道,“老四的本事,还是这般只手遮天,悠悠众口,竟然也被他这样堵上了。”
来汇报的乃是玉无央手下的心腹,道,“在消息还没有出来之前,晋王便已经有所准备了,因此,宣王的人讨不到好处。”
玉无央嗤笑了一声,手中撵着一张信笺,来人见此,抿唇道,“王爷,接下来如何?”
若是往常,遇上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要暗中也出手的,但是,这一次,却很反常,玉无央并没有吩咐下来什么事儿让他们去做,虽然做了,但却并不能对晋王那边造成什么影响。
玉无央摇了摇头,“暂且不做了,我们能拿到老四如何,何况,摊上了高车族的事情,还是不要去惹一身腥的好。”
来人也只好点头,玉无央只是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来人退下之后,玉无央却依旧撵着手中那已经被他撵了许久的纸笺,微微低眸,眼中划过眸中情绪。
这两日,听说齐妃身子不舒服,他自然是要去见的,但齐妃却是不见,自从高车族的事情发生之后,齐妃便没有什么动作,甚至这两日还提醒他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玉无央的眼中划过一抹思虑,对于高车族之事,齐妃的反应,可实在是有些让他费解了。
——
阮弗虽说是要离开院阁,但却也不会那么快,正月十六开朝之后,她虽然不是日日都来院阁,但总还是会来几日的,院阁之中的人,除了李秀和林墨之外,几乎没有人得到她要离开的消息,而竟也没有人因为先前爆出了她高车族的身份之事而对她态度有所转变,依旧是如同先前那般恭敬。
阮弗对此,亦是看得很开。
在拙政殿的偏殿之中,林墨和李秀坐在阮弗的对面议事,事情议论完之后,这两人却没有马上离开,阮弗大约知道这两人在担忧什么,笑道,“现在院阁好好的,一切都已经走上正轨了,有你们两人在,即便我没有日日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何况,这院阁之中,还有还有程老大人、梅老大人坐镇,你们还有什么呢可担心的?”
阮弗口中说得这几个老大人,曾经都是翰林院的老人,乃是清正的名臣,是元昌帝几位放心的心腹大臣。
林墨和李秀哪里是担心院阁的事情了,李秀终于开口道,“阮同知,如今院阁的许多人,都还不知道你有隐退之意,若是知道了……”
若是知道了,只怕许多人都会无法适应乃至不能接受。
对此,阮弗倒是淡然一笑,“慢慢就适应了,这院阁的存在,乃是为陛下培育的得力之臣,日后,来来往往,你们目送往来的事情只会多见,我只是做第一个离开和到来罢了。”
她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可林墨和李秀却有些怅然,阮弗也不再多言,只说了几句之后便让两人出去忙着了,她自己在小偏殿里边再多停留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去了。
院阁里,所有人都还在忙碌,如往常一样,她的起身出来,并不会打扰了那样的氛围,似乎所有人都早已习惯了她的走动,阮弗出来的时候,只视线在拙政殿内逡巡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细碎如春光。
这经由她一手创办的朝廷机构,日后只会变得越来越好。
她才刚刚走出来,迎面便遇见了凤鹤轩,说起来,自打回到永嘉之后,与凤鹤轩见面的机会倒是少了许多。
突然遇上阮弗,凤鹤轩似乎也感到很意外,但还是即刻点头示意道,“阮同知。”
阮弗笑而颔首,“凤大人。”
凤鹤轩似乎是顿了顿,笑道,“许久不见阮同知,不知阮同知可有空,与老夫喝一杯茶。”
“的确是许久不见了。”阮弗也笑道,“前段时间我与王爷出使南华,回来之后也是杂事缠身,虽是来了几次院阁却也极少见到凤大人,凤大人这段时间也是辛苦。”她虽是这么说着,但却并没有进去与凤鹤轩喝茶的打算。
凤鹤轩眸光一闪,“哪里,同是为院阁做事,只是……近段时间,老夫也听到了一些外边的言语,阮同知便听听算是,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阮弗唇边依旧是笑意,“自然。”
她既然没有要留下的打算,凤鹤轩自然也没有强留人的意思,只道,“想必阮同知还有得忙,老夫不便打扰。”
阮弗点头示意,而后便离开了,只凤鹤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升起一抹嗤笑。
阮弗一路从拙政殿走到了宫门口,她的马车尚在宫门口,今日临渊到达永嘉,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此刻应该已经在同知府了。
只是,她距宫门口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便见一匹快马匆匆而来,口中还不忘大喊,“请见陛下,北方快报!”
他手中还扬着一个令牌,隔得太远,阮弗并不知那究竟是什么,可这样的阵仗,她熟悉,这是军报。
那人未到宫门口便被拦下,显然他一路携带风尘,宫门口的人翻看了令牌之后,便引着那人匆匆往宫内而去。
阮弗眸色微沉,北方快报?北方难道出事了,可他和玉无玦这段时间,却是半点消息也得不到。
望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阮弗没有离开宫门,反而转身往宫内而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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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珍妃之死
草原的霍木林部落南下,与此时镇守北边的镇边军们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草原是逐水草而居的民族,一到冬天,他们便陷入物资匮乏的时节,从每年九月开始,草原上的草开始枯黄,猎物也渐渐隐藏起来之后,草原周边和中原周边便开始打起来了,目的其实很简单,自然是为了粮食,但是,即便是打起来,大多数时候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事情,而更多的时候,还是一些人强行去抢边界老百姓的东西,有时候,真是防不胜防,而像这般直接将战报传回了朝中的的情况,可谓是少之又少,若是如此的话,一般也就意味着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元昌帝不可谓是不意外,得到这样的消息,他便立刻将玉无修、玉无玦等人传入了宫中,阮弗还没有离去,自请去见了元昌帝。
因此,玉无玦等人还没有来的时候,元昌帝便首先与阮弗说起了这样的事情。
来人拿回来的战报还是很详细的,如今刚刚过了二月,这人是在七日前冒着北方还未消融的风雪八百里加急将战报拿回来的,据战报里边的记载,霍木林部落是突然来势汹汹,完全没有任何预防,而在过去那么多年,虽然辰国与霍木林部落有接壤之处,但是,在冬季的时候,霍木林部落却从未向这般打过辰国的主意。
卷宗写得很是详细,霍木林部落的部落将领,只一个名叫做鹏傲的人,这人是霍木林部落有名的勇士,曾经也曾带领霍木林部落进犯过辰国,是个很难缠的对手,因此,战报上已经明确指出,辰国此时北方对付霍木林的镇边军,在鹏傲的手中吃了不少亏。
而此时北方城经过雪灾之事,本就是在恢复之中,又遇上这等事情,当即让北方三城升起了一些乱象,可谓是内忧外患。
元昌帝让阮弗看完了战报之后,只神色严肃,不知在想着什么。
阮弗将战报交到安成的手中,也没有马上出声和开口,元昌帝这时候才看了她一眼,“看完之后,有何想法?”
他惯常了问阮弗这样的问题。
阮弗摇了摇头道,“霍木林部落,是个深藏不露的。”
元昌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阮弗缓缓开口道,“草原一百多个部落,无法凝聚,各个部落之间还是分开的,但是,处于东部的霍木林部落,在东部却是一家独大,周围的小部落,几乎已经成为了霍木林部落的子部落,每一年,光是进献给霍木林部落的,便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按照往年来看,与边疆打打闹闹起来的,都不是霍木林部落,而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部落,如今霍木林部落做出了这等大阵仗,的确是个野心颇大的。”
顿了顿,阮弗道,“陛下,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只怕也惊动不了霍木林部落。”
元昌帝嗤笑了一声,“朕自然是知道的,草原一百多个部落,西部已经渐渐融合,中部虽然还有争闹,不过却也不太成气候,今年,草原部落酋长中出现了一个倒是有些手腕的,那位落霞公主,想必你也听说了,不过东部嘛,是个桀骜不驯的。”
显然,元昌帝的消息也很灵通。
阮弗愣了一愣,元昌帝眸中精光一过,不知在想着什么,“老二在北方处理赈灾之事,虽是暂时镇边了,却也不是一个好法子。”
他正说着,外边已经有小太监来报,说是逸王和晋王到了。
两人一进来,皆是神色凝肃的样子,元昌帝也不多话,直接将已经看过的战报交给逸王和玉无玦,道,“你们也看看。”
玉无修看完之后,脸色并不好看,他身上多了一些张扬的气息,显然对于那些人并不以为然。
倒是玉无玦捏着那张信件看了一会儿,皱眉道,“父皇打算派人前往北方?”
自从高车族的事情过后,玉无玦和元昌帝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了,虽然转变得不是很明显,但却能在只言片语中感受出来,只是父子两人大概都有一些别扭,所以,都存在一种默契的配合一般。
听到玉无玦这么问,元昌帝道,“你觉得不妥?”
玉无玦摇了摇头,“北方尚还在救灾中,二皇兄固然可以暂时离开,但终归不是好办法,北方显乱,灾区还需要有人坐镇,霍木林部落的战力在草原几个部落之中算是彪悍的,此时守边的将领,大约也并不是鹏傲的对手。”
元昌帝闻言,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你觉得当如何才是好的?”
阮弗也抬眸看向玉无玦,玉无玦捏了捏手中的信笺,眯眼道,“就看霍木林部落能玩到多大了。”
玉无修心头一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拱手道,“父皇,让儿臣去北方。”
元昌帝见着两人的模样,似乎沉吟了一会儿。
阮弗在一旁看着,眸中渐渐升起了一些思绪,但却抿唇。
三人再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这时候,元昌帝已经将让玉无修去北方的旨意下达,三人离开御书房之后,阮弗方才道,“这一次,北方的消息,来得好是突然。”
玉无玦走在她身侧,道,“北方天气便是这般恶劣,消息传到永嘉必定是滞后的,所以,我们先前无法得到消息。”
走在旁边的玉无修听着两人的对话,笑了一声,“本王后日便要出发了,这永嘉城中的烂摊子,便留给你们解决了,不过……这一去,怎么也需要个把个月的时间,看来,是等不到喝你们喜酒的时候了。”
礼部那边已经定下日子,晋王大婚的时间就在三月二十,如今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显然玉无玦并不觉得玉无修来不来有什么关系,淡淡提醒了一句,“霍木林不是好对付的,此番突然来势汹汹,只怕你是要被缠在北方了。”
玉无修眯了眯眼,“本王也不是好对付的。”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玉无玦道,“不过,四儿,但愿你们的大婚之礼还能如期进行。”
玉无玦凉凉看了他一眼,“不劳皇兄操心。”
玉无修朗笑一声,有些揶揄,倒也没有说什么,自顾往前而去了。
阮弗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因为逸王的话而脸色有些不太好的玉无玦,玉无玦轻哼一声,如同向与阮弗做保证一样,“我们的大婚之礼,自然会好好如期进行。”
阮弗轻咳了一声,道,“临渊今日到永嘉了。”
玉无玦眸中顺便便多了一些郁气,阮弗只摇头失笑,“早日解决高车族的那些事儿,你我不也能更加安心么?”
玉无玦不应话,不过也算是勉强答应了。
两人还没有走到宫门口,背后却已经与人匆匆传来,“王爷,阮同知。”
来人的神色有些严肃,是守在瑶华宫外边的人,玉无句眉头一皱,便听那人道,“王爷,珍妃自缢了!”
——
珍妃是割腕失血过多而死的,显然,人死的时间并不是太久。
玉无玦与阮弗进入瑶华宫的时候,便见瑶华宫为数不多的伺候的宫女皆是颤颤惊惊的跪在一处,抽噎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珍妃的尸体仍在她的寝殿中,她身上穿戴的,并不是寻常的宫装,而是正式的宫妃的宫装,妆容化得一丝不苟,她趴在妆台上,脸朝着门口的方向,一只手放在旁边的水盆之中,水盆中,血与水混合在一起,已经是一片猩红,加上珍妃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可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并没有合上,让刚刚踏入宫殿的人见到这副景象,便身上升起一股恶寒之意,怪不得来人汇报说,见到珍妃这个样子的那个宫女,当场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阮弗与玉无玦见到这个景象,两人对视一眼,可还没有踏进去,玉无玦便当先拉住了阮弗,皱眉不已,显然并不想让她接触,阮弗有些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玉无玦拗不过他,但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转头向旁边的守着瑶华宫的人,道,“何时何人发现珍妃自缢?”
守门的人只往里边瞄了一眼,便低垂着头向玉无玦汇报道,“回禀王爷,约在半个时辰以前。”顿了顿,他又将情况说得更为详细一些,道,“往日珍妃娘娘在辰时的时候便起身了,但是今日却未曾见人起来,卑职……卑职看守不利,并没有意识到,等到丫鬟送餐进去的时候,方才发现,珍妃娘娘已经自缢于室内。”
这些只是负责看守的人,刚刚开始的时候珍妃还是很闹腾的,但是,时间久了便不像一开始那般折腾了,这些看守的人自然是不会去管珍妃在里边折腾什么,而瑶华宫上下照顾的宫人,虽说还是以前的丫鬟,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珍妃的贴身丫鬟,加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珍妃性情变得暴戾,这些宫女,自然是能不接近便不接近。
因此,才造成了这等直到现在才发现珍妃死亡的局面。
那守门之人说着,还将一个信笺交到了玉无玦的手中,“这是在珍妃娘娘的寝宫中发现的珍妃娘娘留下的死前线索。”
玉无玦捏过看守之人递上来的东西,那是一张寻常的纸笺,但是,上边却是珍妃所写的宣王并无弑君之意,让元昌帝饶恕宣王之类的话,言辞恳切,莫不充满了一个母亲对于儿子的信任和期盼,甚至信件的后半部分,还对宣王进行了一番恳切的叮咛,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个母亲在临死之前的谆谆教导和恳切之言。
玉无玦接过信件的时候,阮弗便站在他旁边跟着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些疑虑。
正想着,瑶华宫外边也传来了一些响动的声音,正是御林军梁羽,显然来人也在第一时间便告知了珍妃之事,但元昌帝却是让御林军来,可见对这件事,元昌帝也存了别的心思。
“见过王爷,阮同知。”梁羽拱手道。
玉无玦只点了点头,“进去看看吧。”
不管是玉无玦还是梁羽的御林军,都不是专门查案的人,但即便如此,依旧还是有处理这样的事情的本事的人。
梁羽着人进去看了一眼,不一会儿,珍妃睁眼面对室外的尸体便被安置到了一旁,梁羽回来,沉声道,“珍妃娘娘的确是自缢而亡。”
阮弗听完,不置可否却是摇了摇头,梁羽见此,皱眉道,“阮同知觉得此事还有蹊跷?”
阮弗盯着珍妃留下的那一一张信笺道,“我只是觉得,珍妃并不是一个会这般自缢的人,珍妃如今是何心性,梁统领问问守在瑶华宫外边的人,珍妃这几日虽是没有那么闹腾了,但是依旧还在折腾,这样的人会可能突然之间便割腕自缢了么,何况,我并不认为,以珍妃的性子会做出割腕自缢这样的事情,她下不去这个手。”
顿了顿她又道,“再来看看这封信,前半部分,是写给陛下看的,言辞恳切表明宣王并无害君之心,后半部分谆谆教导宣王日后该如何贤德,这原本没什么,但是,放在珍妃的身上,却是有些违和了。”
她这么说着,便抬头去看玉无玦,玉无玦唇角微微勾起,显然是极为赞同阮弗的话,珍妃这样的人,不到最后一刻,怎么会选择自缢了,何况,如今元昌帝并没有给玉无临判下什么罪名,只是一个幽禁,还是有期限的,且期限并不长的幽禁呢。
珍妃的心性,还没有那么弱。
梁羽听此,却是抿唇了。
而后玉无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吩咐道,“搜宫吧。”
搜宫是大事,这件事还需要元昌帝的同意,梁羽心中一震,道,“卑职即刻去请旨。”
玉无玦点了点头,梁羽便转身离去了。
阮弗与我玉无玦对视了一眼,道,“这件事,来得有些突然。”
“虽是突然,但显然亦是有备而来。”
岂料两人才刚刚说了这么两句,梁羽还没有离开瑶华宫的宫门,便见外边有御林军的的人匆匆而来,“梁统领,瑶华宫外的莲池中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
此时正是二月的时候,莲池未生,还是一片萧条的荷塘,很容易发现里边的人,玉无玦与阮弗听此,已经抬步而去,被发现的尸体已经被打捞起来,是一个穿戴宫装的宫女,一见到这个宫女,守着瑶华宫的人便惊呼了一声。
玉无玦看过去,那人便有些抖着声音道,“王,王爷,此人是负责给瑶华宫送膳的宫女。”
玉无玦和阮弗唇角微抿,阮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分说,返回瑶华宫,却一边取下了身上的香袋,那是先前手上被磨成了碎片的防止蛊虫近身的手镯,她将一些洒在了珍妃的旁边,却静静站在尸体前面看了好一会儿。
玉无玦已经折回,站在她的身边,果然,不出一会儿,便见从珍妃的手腕中蠕动出一只半寸长的东西,看起来恶心至极,正是他们如今再也不会陌生的蛊虫!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眸中看到了一抹了然之意。
出了这样的事情,才刚刚见过元昌帝的两人,便只能再次折回去见元昌帝,待再离开皇宫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今日,可谓是出了许多意外。
回去的路上,阮弗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玉无玦代过他的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揉捏着,“别为这些事情伤神。”
他不禁有些担心,阮儿时常有这样揉捏眉心的动作,是否是因为事情太多伤神而引起的,如今她还那么年轻,长此以往,日后必定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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