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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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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非白离开之后,云耀天看了墨君龄一眼,也转身离开,此时整个院落只留下了天祁国的人。
“殿下,您该喝药了。”一旁的冉峰提醒道。
“嗯。”墨君龄转头看了墨君啸的房间,他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然而等墨君龄进了房间之后,他并没有喝药,而是坐在太师椅上,沉思着。
“冉峰刚才并没有所谓的布料是不是?”墨君龄问道。
“是,殿下。周太医查看二皇子殿下伤势的时候,几乎将其身上查看了一遍,属下也四处搜查了一番,并没有所谓的布料。”
“那么便是在我们出来这短短的时刻内,有人潜进屋子,将这布料放进去。”墨君龄问道,“冉峰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奴才无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冉峰跪下说道。
“起来吧。”墨君龄说道,但是他面色并不好。
冉峰的身手在整个天祁都算是一等一的,这也因此他才能到他身边伺候。可是冉峰这样的身手居然在来人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察觉,那那人的身手又究竟会高到什么境界?
“冉峰,今晚入宫一趟。”
“是。”
……
而在云耀天离开不久后,便有一堆人马冲进三皇子府。
“你们这是作甚?”孟总管看着闯进来之人,怒道。
“秉陛下口谕,捉拿三皇子。”带着令牌闯进来之人是御林军首领,而御林军向来只尊圣意。
“捉拿殿下?”孟总管惊呼,“可是错意了,殿下最近风寒又犯了,一直待在府中,从未出门,这是为何?”
“还请孟总管不要为难属下,属下只是奉命,不问缘由。”
“发生了什么?”这时云瑾之披着一件衣服,捂着嘴巴咳嗽着从房中走了出来。
“属下等尊圣令,请殿下前去京都大牢一趟。”这御林军队长看见云瑾之口气倒是好了许多,但是旨意依旧不变。
云瑾之沉默片刻,“还请稍等,待本宫换一身衣裳。”
御林军队长闻言,看了云瑾之此时的模样便也点了点头。
他们其实是知道为什么云瑾之会被压入大牢,但是事情尚且没有定论,这三皇子一直身子也不大好,若是在狱中除了什么事情,而最终发现凶手并不是三皇子,他们这些人怕是会难辞其咎。
“还请殿下抓紧了。”御林军队长抱拳说道。
云瑾之点头,“孟总管,伺候我穿衣。”
“是,殿下。”孟总管闻言,虽然忧心忡忡,但是还是跟着云瑾之进了屋子。
云瑾之进屋后并没有马上换衣,而是在桌前那笔不知道写了什么,然后将其折叠好,递给孟总管,“这几日若是有人前来找我,便将这纸条地给那人。”
“殿下,这……”孟总管看了看手里的纸条。
“按我说的做便可。”
“是。”
见孟总管关点头,云瑾之才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自己换上。
也不过一会,云瑾之便走了出来,“走吧。”他面色平静,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此时还以为他只是出去散个步而已。
而不久之后,三皇子被押入大牢的消息几乎在整个京都传开,而天祁二皇子墨君啸中毒身亡的消息却还没有完全传出来。
长乐宫,小书房。
“娘娘,三皇子殿下被陛下下旨压入京都大牢了。”青玉走了进来,禀告到。
戴皇后闻言,毛笔笔尖微顿,只见宣纸上墨汁云开,而她正写着的“修心”二字便是毁了。
戴皇后皱眉,但随即便是一笑,“伺候本宫更衣,本宫的养子被押入大牢,本宫怎么着都应该去好好求情一番不是吗?”
“是,娘娘。”青玉应道,上前扶住戴皇后的手。
而此时另一边的玉明宫,柔妃也接到了消息。而此时她正躺在贵妃椅上,而她跟前姝彤正为她描绘蔻丹,邱嬷嬷则静立在一旁。
“这下戴兰双那贱人不得称心如意了。”
“娘娘,如今我们该做什么?”邱嬷嬷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他又不是本宫的养子,本宫说什么都会惹人非议,那边自由戴兰双那个贱人去折腾,不过这云瑾之要是真是因此一蹶不起,那便更好少了一个夺位之人岂不是更好。”
“娘娘说得是。”
……
御书房。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常明志说道。
“让她进来。”
“渣。”常明志推出去后不久,戴皇后便一脸担忧的神情走了进来。
在她看见云耀天的时候,竟直接跪在地上,“陛下,瑾之是犯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被押入大牢?”
“他有意谋害天祁二皇子?”
“天祁二皇子?”
“是。朕今日出宫,便是为了此事。天祁二皇子中毒身亡,而在场发现了瑾之所着衣物特有花纹的布料。”
“陛下,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瑾之的。从冬狩之后,瑾之风寒便反反复复,这几天更是不曾出门,臣妾前两天还派人松了药,瑾之这般病重,怎么会是凶手?”戴皇后恳切地说道。
“哎,”云耀天轻叹一声,起身走向戴皇后,只见他向戴皇后伸手要将其扶起来,“你且起身吧。”
“谢过陛下。”戴皇后将纤纤玉手搭在云耀天手上,然后才慢慢起身。
“朕也不信是瑾之所为,但是在场留下的东西便只有瑾之所着衣物的布料,而墨君龄那黄口小儿步步紧逼,朕也是没办法,才不得已而为之。”
“可瑾之如今病重,这要是在狱中出了什么事情……,”戴皇后杏眸含泪地看着云耀天,“臣妾实在担心啊!”
“朕自会为他安排,你不必担心。”云耀天将戴皇后搂在怀里,安慰道。
被云耀天抱在怀里你的戴皇后,眼眸低垂,没有人能看见她眼底的快意。
贤妃那贱人死了,贤妃之女云芷溪失踪,而如今云瑾之入狱,若是真的坐实了杀人之名,再被处斩……
一想到这里,她心底便快意得很。
她平生最恨的女人便是贤妃,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儿子却一直在她眼前晃悠,扰她清静。
如今如果能够除掉的话,那她心头的刺便少了一根……
而剩下的便是谢雨柔那贱人,胆敢算计她,她便是要让她也不得好死。
戴皇后的心思此时不为人知,而此时慢慢日沉西山,待夜深之后,便有两个身影从四方馆离开,他们便是墨君龄还有冉峰。
“哥哥。”待到了千竹宫,进了墨君衍的房间,墨君龄被冉峰放了下来,“二皇兄死了。”
“嗯。”墨君衍应了一声,便没有继续说道。
墨君龄却有点伤心,他知道二皇兄中毒而死的消息肯定一早便被大皇兄知道,但是今天白天大皇兄不曾前去四方馆一看。如今他提及,大皇兄依旧这般冷漠的神情,他虽然不喜墨君啸,但是如今想着……
大皇兄是不是憎恨整个天祁,同样也包括他在内?
“何事?”墨君衍看着低着头的墨君龄,开口冷声问道。
“清浅姐姐在吗?”墨君龄闻言,抬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来晚了。”墨君衍却不会因此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啊?”墨君龄张大嘴讶异道,“清浅姐姐去哪了?”
他还想找清浅姐姐去看一下墨君啸,想确定一下他心中所想是否为真,可是如清浅姐姐不在,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
“可是……”墨君龄还想说什么,却没墨君衍打断,“你该离开了。”
墨君龄抬眸看去,只见墨君衍深沉入夜的双眸中带着极寒之意……
哥哥,果然在恨天祁,连带着对他也不喜。
“哦。”墨君龄沮丧地低头应道。
一旁的冉峰见此,抱起墨君龄便离开,但是临走前却忍不住抬眸看了墨君衍一眼,而此时墨君衍却是拿着茶杯,悠闲地喝着,对周遭丝毫不关心。
两人出了房间,墨君龄趴在冉峰怀里,忍不住声音低迷地问道,“冉峰,你说哥哥是不是讨厌我?”
“属下……”
冉峰要说什么,但却被墨君龄打断,“你别说,我怕我听了更难过。”
冉峰见此也没有说话,抱着墨君龄继续往四方馆而去。
而此时他们正在寻找的清浅,人正在京都守卫森严的大牢中。
“这京都里大牢,三皇子殿下可是住的舒心?”清浅清澈的声音传来,云瑾之抬眸看去。
“仇心姑娘来了?”云瑾之一笑,他虽身处困境,却依旧淡然处之。
“听闻殿下入狱,我理当前来拜访。”清浅也是一笑。
“本在入狱之前,便想着姑娘听闻我入狱的消息,定会前来,却不想姑娘竟有本事直接闯进这京都守卫最森严的大牢之中。”
“那你以为我前来所谓何事?”
“姑娘是来问瑾之的选择。”
“我果然没看错人,”清浅一笑,“那殿下的答案呢?”
“瑾之虽然不知道姑娘这般谋划的目的究竟为何,但还请姑娘帮瑾之一把,”云瑾之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瑾之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完。”
“好好养着身子,等我接你出去。”清浅说着,见给一个药瓶扔了过去。
“多谢姑娘。”云瑾之抱拳鞠了一躬。
正文 070。请仵作
清浅离开后,并没有回到千竹宫,而是直接去往四方馆,墨君啸的房间。
此时墨君啸的房间有一人守着,然而清浅进来的时候,便直接一根银针让其晕倒在地。
她向墨君啸所在的床铺走了过去,此时的墨君啸依旧保持着狰狞的死状,清浅手中银针扎向墨君啸的檀中穴,而银针也在没入的时候,直接变黑。
果然如她所料!
这母蛊便是在这墨君啸身上。
只是这隐蛊墨君啸又是怎么得到的?又或是什么人给他的?
那日一见他便能断定墨君啸的为人,若不是有人怂恿并提供隐蛊,这墨君啸还不知会是怎样的不堪。
不说墨君衍,便是年仅六岁的墨君龄便能将其戏耍得团团转。
而就在这时,墨君啸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清浅并没有避让。
“谁?”冉峰的声音传来。
“清浅姐姐?”墨君龄看着清浅模糊的背影,便是直接认了出来。
“嗯。”清浅应道。
“清浅姐姐,墨君啸是不是中了隐蛊?”墨君龄走了过去,问道。
“母蛊在他身上。”清浅将那黑掉的银针给墨君龄看。
“果然如此。”墨君龄叹气。
清浅见此,摸了摸墨君龄的头。
想来便是这墨君啸要害墨君龄,但没想到墨君龄被他所救,而墨君啸自己却害人不成自己先死了。
而就在这时,清浅突然看向原先被自己扎晕在地的那个人。
“清浅姐姐,这昌正可是有问题?”墨君龄敏感察觉到清浅的异样。
而清浅却是没有立马回答,只见她朝着地上的昌正走了过去,而她手上又是出现一根银针。
随后便见她将地上的昌正身子扶正,然后银针没入昌正的檀中穴,便见那银针立马变色,但是这银针并不如墨君啸那般全黑,反而是灰色。
清浅见此,将这灰色的银针拔出,同时将昌正的脑袋歪向一边,露出他的脖颈,将这便灰色的银针没入他脖颈,便见那银针再次恢复原有的色泽。
“清浅姐姐?”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墨君龄忍不住惊呼。
“这人身上既有母蛊,也有子蛊。隐蛊是子母蛊,若是中蛊者身上只有子蛊或是只有母蛊便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但若是身上同时有子蛊和母蛊,便可无虞。”清浅解释道。
“想来是有人将这隐蛊给墨君啸,但是墨君啸不放心,便只服用了表面上是解毒圣药的母蛊,反而将剩下子蛊和母蛊都扔给了他的属下。可偏偏此举便是自作聪明。”
“可是能知道这隐蛊的来历?”墨君龄问道。
清浅闻言笑看这墨君龄,只见他捏住墨君龄的小脸蛋,“我为何要帮你?”
“我……”墨君龄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
是啊,她为什么要帮他?
她也没有理由帮她。
哥哥憎恨整个天祁,所以哥哥不会出手帮他,那坏女人更是没有出手帮他的理由了。
“明日入宫一趟,请云耀天拍几个仵作前来,说是要剖尸再次检查,以便快点抓到凶手。”
“难道这腹中还有蛊虫存在。”他可听闻若是寄主死了,蛊虫也会完全消失,根本查无所查。
“这隐蛊本就是不同的,这不是还有一个没死的母蛊吗?这个不死,那边便能够有所查。”
“你……”墨君龄闻言惊讶地抬头,“你为何要帮我?”
“有人要利用墨君啸‘中毒身死’这件事情,让天祁国和中楚国交恶,从而坐收渔翁之利。”清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说?”墨君龄心中有所猜想,但是并不敢肯定。
清浅见此却是摇了摇头,“苗疆没有传人,但是在此之前也几乎没有人知道苗疆究竟在哪,所以也并不一定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
墨君龄闻言点了点头。
也确实如此,苗疆从来都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在哪,而蛊这种东西更是在百年之中消失殆尽。但是如今苗疆之蛊突然再次出现,究竟是神煌国有意为之,还是苗疆传人重新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好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明天记得入宫请人了,否则恐怕你们天祁和中楚恐怕一场战争的免不了了。”清浅站起身,拍了拍墨君龄的脑袋,说完,便是要离开了。
“知道了。”看着清浅离开的身影,墨君龄应声道。
只是在清浅里开口,墨君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
刚才坏女人说的是你们天祁,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也从未把天祁当成他的归属?
小胖子墨君龄这样想,又忍不住小心肝抽疼抽疼了。
好忧伤!
清浅除了四方馆,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墨君啸的房间,转身离开,而她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而此时另一边。
“玉儿啊,你说这京都竟还藏着这样一个能人。”
阴暗的房间中,一个男子坐在暗处,他的容貌看不清,他的身形也是模糊不清,但隐约之后也能瞧出此人的不凡,只是他的声音十分阴冷,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而他腿上正趴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着暴露,身段极其妖娆,面容也极其妩媚。
男子过分白皙的手即使在阴暗的房间内也能看见,而此时这只白皙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着这名叫玉儿的女子的发丝。
这男子便是那日将隐蛊交给墨君啸之人。
那日,他将隐蛊送到墨君啸的手中之时便知道墨君啸的为人,按着他自以为聪明的性子,定不会乖乖吃药,然后涂抹膏药。
与此同时,为了自己不“中毒”,这墨君啸定会选择其中的“疗伤圣药”服用。
对这愚蠢的墨君啸,他可不屑说谎的,这子母蛊便是要一同使用才能保证自己无虞,可是这墨君啸偏偏就是喜欢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不过要不是他的愚笨,也不会趁了他的心意。
这天祁要是和中楚发生点什么,那才叫好玩,不是吗?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便是让整个房间都要冷上三分。
只不过按着他本来的计划,便是这墨君啸和墨君龄会一同暴毙而亡,天祁国自是逃脱不了关系,而这伸出千竹宫的墨君衍也难辞其咎。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京都这竟然有知道隐蛊之人,“玉儿,这几天天祁国出入情况如何?”男子声音阴冷的声音中带着慵懒。
只见阴暗中,隐约能看见男子双眸带着温柔的光泽,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子。
“只有天祁侍卫长冉峰曾带着天祁国十一皇子墨君龄去过千竹宫两次。”女子声音妩媚。
“千竹宫啊……”男子闻言轻叹一声,“呵呵,墨君衍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玉儿啊玉儿,你说和公子作对之人,该怎么做?”阴暗的房间中不能看清男子的面容,但静谧的房间中他声音中的冷笑却听得一清二楚,而他的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抚摸着趴在他腿上的女子的三千发丝。
“杀了!”那女子闻言,妩媚的声音竟一下子冰冷无比,此时没有人能够怀疑她话语中的那真真切切的杀意。
“果然还是玉儿最懂本公子的心思。”
女子闻言在男子的腿上蹭了蹭,然而便是如此,那原本温柔看着女子的男子,双眸中的柔光变成了冷光。
只听跟他说,“玉儿啊,人可不能个太贪婪,你说是不是?”
男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钳住了女子的下巴,将女子的脸抬起,两人私募相对,而此时男子嘴角的笑容十分地残忍。
……
而在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便有人拿着墨君龄的令牌进宫了。
“陛下,天祁十一皇子的人带着名牌进宫了。”常明志低头说道。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说是要让陛下请几位仵作去四方馆,他要剖尸,早日找到凶手。”
“剖尸?”云耀天拧眉,死者为大,不说皇室之人,便是平民百姓也短短不会作出剖尸这等荒谬之事。
“依了他。”云耀天下令。
之后若是查无所查,便可将原因推脱到这里,毁了尸体便是毁了证物。
不过一片布料,便想定他皇子的罪名,也太过荒唐了。
“渣。”常明志领命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云耀天一人,他盯着桌上的折子端看片刻,便伸手将其盖上,扔到了一旁,“来人伺候更衣。”
……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常明志便带着仵作和那带令牌进宫之人一同回到了四方馆。
“十一殿下吉祥。奴才奉命将仵作带过来了。”
“麻烦常公公了。”墨君龄点了点头。
“昨日听几位太医说本皇子皇兄五脏六腑都已溃烂,但是没人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不知道毒物的出处,那凶手便查无所查,所以为了早日找到凶手,让本皇子的皇兄能够早日死而瞑目,今日本皇子便冒着天地之大不违,请几位仵作剖尸,定是要好好看看这能蚕食五脏六腑的毒物究竟是什么。”
“十一殿下深明大义。”常明志说道。
几位仵作却是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没有剖尸过,只是今日之人身份之尊贵,根本不是他们这等低贱之人能够亵渎的。
“你们且放心,今日之事是本皇子的注意,与你们无关。你们要注意的便是待会保护好自己,莫要因此让自己中毒了,否则本皇子会自责不已的。”
“陛下让诸位前来便是让你们听十一殿下的吩咐。”常明志说道。
“是。”几位仵作只得应下。
正文 071。验尸
“带他们进去,”墨君龄对冉峰吩咐道。
“是。”冉峰应道,转头对几位仵作说道:“几位请。”
“公公若有兴趣,也进来一看。”墨君龄看了一眼走进去的几位仵作,转头对常明志说道。
常明志手中拂尘微动,随即点了点头。
而墨君龄见此只是一笑,转身走进房间,而常明志则紧随其后。
而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几位仵作已经站在墨君啸尸体前面了。
此次前来的仵作总共有五个人,两位比较年长的,而另外三位则比较年轻,他们主要是前来从旁协助的。
就见这五名仵作此时正跪在墨君啸尸体前面,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之后便见其中三名年轻的仵作上手将墨君啸的衣服扒开,露出上本身,随后便见他们打开一个坛子,然后将干净的布料放入坛子浸湿,然后在墨君啸的尸体上仔细擦拭。
此时无需走近,便能闻出那坛子中的东西正是烈酒,不过并不是上好的烈酒,远远的都能闻出其中呛鼻的气味。
此时房间的们紧闭,外面的人看不见房间里面分毫。
而此时房间里面只有墨君啸、冉峰、常明志,五名仵作,以及墨君啸那狰狞的尸体。
待三名年轻的仵作做完手头的活后,他们便退到一旁,而另外两名比较年老,看着比较有经验的仵作则上前,此时他们手上还带着手套,只是不知这手套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就是。
而他们手两人各自手持一把小刀,小刀一眼看上去便是极其锋利的。
锋利的刀刃,对着墨君啸的胃部切开,然而在切开墨君啸胃部的时候,仵作手头的刀也在顷刻间变黑。
在场之人面色十分难看,而两名仵作更甚。
他们想,若不是手上这特制的手套,此时他们恐怕已经殒命了。
两名仵作见此,但是却依旧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只见他们顺势而下,将墨君啸整个腹部也切开。
而随着墨君啸的腹部被切开,他那几乎被蚕食干净的五脏六腑呈现在众人面前,便是早已见惯了死人的冉峰,脸色都也难看几分,更不要说在场的其他人了。
而墨君龄此时的小脸已经完全煞白,但是他却依旧忍着胃部的恶心感,继续看下去,他知道下面才是重中之重。
就在这时,便听那两位负责开刀的仵作惊叫跳开,“啊——”
“怎么了?”墨君龄上前两步问道,而他身旁的常明志也跟着上前几步,此时常明志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走上前,便见墨君啸那几乎空空如也的腹部内,有一只极大的雪白雪白的虫子从黑漆漆的腐肉中爬了出来。
若是普通的蛆,那两名仵作到时不会如此害怕,他们害怕的便是这虫子实在太过诡异,个头大约有成年男子拇指那个粗,有成年男子整只手那么长。
“怎会有虫子?”墨君龄问道,随即便听他吩咐,“叫周太医前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让人恶心了,尸体、黑色的腐肉、不知名的虫子……
众人面色沉重的看了眼前的一切一眼,便不敢再多看。
而这时周正太医便被带了过来。
“十一殿下吉祥。”
“起来吧,快去看看二皇兄尸体上那虫子是怎么回事。”墨君龄吩咐道。
虫子?
周正也是讶异,他下意识地朝墨君啸的尸体看去。
雪白的虫子在黑色的腹腔内实在太过显眼,只一眼便能瞧的清清楚楚。
“苗疆之蛊!”周正惊呼出声。
周正的话一出来,在场之人的面色更是难看。
苗疆之蛊百年不曾出现了,如今这又是为何?
“这蛊虫可有处理方法?”墨君龄问道。
周正皱着眉头一向,“下官也不是很清楚,但听闻这蛊虫受不了浓茶,可以一试。”
“来人备浓茶。”墨君龄说完,转头又对冉峰说道:“冉峰,你来。”
这里冉峰的武功最高,墨君龄这样吩咐也情有可原。
不过一会,便有人将墨君龄吩咐的浓茶端了上来,还有烧炭用的铁钳子。
那巨大的茶壶被放在地上,冉峰手持铁钳子,让自己离墨君啸的尸身有一段距离,然后便见他用铁钳子将在墨君啸尸身上面钻洞的虫子捏住,随后迅速将其放入浓茶之中。
众人屏息,这一刻似乎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直到冉峰的声音传出,众人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只听冉峰说道:“殿下,蛊虫不动了。”
“看来是有用。”话落,只听墨君龄转头对常明志说道:“还请常公公将这东西带回宫禀明贵国皇上,此事非同小可。”
“奴才这就去。”常明志脸色沉重的应道。
苗疆蛊术便是因为太过阴毒,百年之前才被诸国围剿。如今再出现,这恐怕是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常明志脚步十分之急,他一刻都不敢耽搁。
“几位也收拾好,随常公公回宫吧,今日之事还请各位守好自己的嘴巴,莫要到处宣扬才是。”墨君龄警告地看着几人。
他依旧是那可爱的模样,但是此时他的其实却一点都不能让人小看。
“奴才谨遵教诲。”几位仵作惨白着脸跪下说话,随后见墨君龄点头,几人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着常公公离开。
而在众人离开后,房间里面只剩下墨君龄、冉峰,还有墨君啸的尸身。
“收拾干净吧。”话落,墨君龄最后看了墨君啸的尸身一眼,叹了一口气,便走出房间。
“是,殿下。”而冉峰则留在房间内将满屋的“狼藉”收拾干净。
只见冉峰将剖开的腹部用针线缝好,然后为其重新换上一身干净而华丽的衣服,然后将他七窍流出血渍擦拭干净,随后又见他将包括一应床铺等全部换了。
过了好一会,冉峰才面色平静地走出房间,“殿下,都收拾好了。”
“嗯,那边也收拾干净吧,然后将消息传回去。”
冉峰闻言眸光一闪,随即应道:“是,殿下。”
他知殿下说的是那被藏起来的昌正,以及死掉的另一个扮作昌正的人。
京都郊外,某一庄子中。
“冉峰侍卫长,你这是何意?”
昨晚他被人最直接打晕,而今早一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陌生的庄子中,而他一身功夫,更是被毁个一干二净,他的周围甚至还有诸多武功高强的人把守着。
冉峰平静地看着昌正说道:“二皇子身受苗疆蛊毒而亡,将你带到这边,便是因为你体内也有子母毒,而有人要杀你,销毁证据。”
“我怎会中蛊?更何况苗疆之蛊已经消失近百年了,怎会突然出现?”
“想必前不久,二皇子给你了一个用来涂抹外伤的膏药,同时还给你一个用来治疗内伤的药丸。”
“你怎知道?”昌正瞪着眼睛看着冉峰,“难道?”
“二皇子所中之盅是名为隐蛊的子母蛊,而你涂抹的膏药便是子蛊,而这药丸便是母蛊,这隐蛊其特殊之处便是,若中蛊者同时身怀子蛊和母蛊便能安然无恙。”
听到冉峰的话,昌正瞪大眼睛,身子微晃,踉跄了好几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殿下,殿下怎会?”昌正看向冉峰,“一定是你骗我的,我对殿下忠心耿耿,殿下又怎会害我?殿下不会害我的!”
冉峰解释完便不愿意与他再多做纠缠,“如今事情已经解决完了,你也是时候去见你的主子了。”
“你……”
昌正的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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