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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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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另一个房间的墨君衍翻着书籍的手微顿,那双深沉入夜的双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泛起了笑意。
又过了一个晚上。
“殿下,奴才好了。”墨君啸的房间,昌正跪在地上说道。
“嗯。”看见昌正的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已经好了,墨君啸越发肯定自己吃的那药的效果。
而又过了两天,整个四方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待在自己房间疗伤的墨君啸便开始坐不住了。
不能动弹的他,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脾气也是压也压不住。
“啪——”便见原本已经伤好的昌正再次被打倒在地。
“殿下息怒。”被打倒在地的昌正急忙起身跪在地上,然而他的话却让墨君啸阴鸷的双眸更是可怕。
那人是不是在骗他?怎过了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说那墨君衍,便是每日在四方馆休息的墨君龄都没有任何动静。
在墨君啸发怒的第二天,便有消息传来。
“那边怎么了?”墨君啸坐在床上,面色冷淡地问道,但是他紧握的双拳却泄露出他此时的激动。
“听说十一皇子殿下病了。”
“病了?”墨君啸状似无异地问道。
“是,听周正说是感染风寒了。”昌正回答道,“还有水土不服,似乎整个四方馆有不少人前前后后都病了。”
“病了啊。”墨君啸叹息一声,那属下低着头,没有看见此时墨君啸嘴角的笑容,若是看见,他此时也不会说出下面的话。
“二皇子殿下也不用担心,周正说不过的小病,不过几日便会好了。”
“嗯。”墨君啸说道:“我累了。”
“那殿下好好休息。”昌正退出,将房门关好。
墨君啸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那阴鸷的双眼似有剧毒溢出,嘴角狰狞的笑容更是不止。
墨君龄、墨君衍你们一个个都该死。
你们死了,便没有人敢和本宫抢皇位了。
没有人了……
“咳咳咳。”墨君龄的房间,他坐在桌前,整个人都蔫蔫的,便是桌上美味的糕点都不能吸引他半点注意力。
“殿下,您多少吃点。”冉峰站在一旁劝道,此时冉峰也同样病了,但是他身子一向比旁人强壮,便也没有看出太大的异样。
“没胃口。”墨君龄看着桌上的东西,瘪了瘪嘴,“端下去吧。”
墨君龄下巴撑在桌上,双眼看着桌上的糕点,若是平时他已经大快朵颐了,此时却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冉峰见此就只再劝也无用,便吩咐一旁的人让他们端了下去。
而这天夜里,墨君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而今天冉峰没有在门口候着,而是直接站在房间里面。
看着睡不着的墨君龄,冉峰开口说道:“殿下,可是睡不着?”
听到冉峰的声音,墨君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伺候我起来,去找哥哥。”
“殿下?”冉峰走了过去,“周太医嘱咐您好好休息。”
墨君龄抬头看向冉峰,“冉峰,我感觉不太对。”
墨君龄此言一出,冉峰双眸冷芒而过。
殿下一向感觉灵敏,虽然武功不过而已,但是若是有武功高强的人隐在暗处,他便能直接发现。
而殿下的感觉一向没有出错,此时殿下说感觉不是很好。
难道?
“是。”冉峰不再说什么,而是伺候着墨君龄起来,然后带着他离开四方馆,直接去往千竹宫。
在墨君龄来到千竹宫的时候,清浅和墨君衍两人正在下棋。
察觉动静,两人便知是谁来了,但是清浅抬头看向墨君龄,而墨君衍则是抬也不抬头。
“过来。”清浅对着墨君龄招了招手。
墨君龄看着不理自己的墨君衍,瘪了瘪嘴,“咳咳咳。”咳了几声,然后朝着清浅走了过去。
“病了?”清浅转身,伸手便要拉出墨君龄,将其抱起。
而其实墨君衍却是抬头,看向墨君龄,那眼神便是让他过来。
墨君龄见此一笑,小碎步蹬蹬蹬地跑向墨君衍,但是他嘴里的咳嗽也是不止。
“别碰。”在墨君龄的手快要碰到墨君衍的时候,清浅突然开口说道。
墨君龄下意识缩回手,在场的三个男子都转头看向清浅。
“过来。”此时清浅的声音和以往不同,有点低沉。
听到这话,墨君龄抬头看了墨君衍一眼,看着墨君衍瞟了自己一眼,才瘪了瘪嘴走了过去。
哥哥果然重色轻弟。
在墨君龄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清浅拉出墨君龄的手腕,而一根银针便出现在她另一只手上。
随后在冉峰防备的目光中,那根银针戳破墨君龄的指尖,便有鲜血流了出来。
“嘶。”墨君龄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坏女人,你做什么?”
清浅却是没有说话,看着没有变色的针尖,她脸色却没有因此好看。
清浅将银针放到旁边,上手便要扒了墨君龄的衣服。
“别动!”看着墨君龄挣扎,清浅冷声道。
而这时,一直宽厚有力的手,握住清浅的手腕。
清浅抬眸看去,便见墨君衍深沉入夜的双眸正盯着自己看。
清浅并没有因此而有所退却,她清澈的双眸冷光划过,墨君衍见此,便是放开了清浅的手,转头看着墨君龄说道:“听话,别动。”
听着墨君衍的话,墨君龄便是心里再拒绝,也不敢再动。
而一旁的冉峰,很想上前阻止这个对自己殿下动手动脚的女人,但是看着眼前的墨君衍,他只觉得压力太大,所以干脆站在原地装鹌鹑,左右有大皇子在,这女人也不会伤害殿下的。
清浅在众人的目光中,面色严肃的扒开墨君龄的衣裳,而就在下一刻,清浅手中数跟银针出手,一根根围绕这墨君龄檀中穴扎了下去。
而下一刻,只见那些扎在墨君龄胸口的银针,眨眼间从针尖到到针尾全部变黑。
众人眸光一闪,而清浅心中的猜想也在这时有了断定。
清浅伸手便要拔出墨君龄胸口的银针,但是此时的墨君衍却是再次出手了,握住清浅的手腕不放手。
清浅疑惑抬眸看过去,看见墨君衍双眸中的担心,嘴角一笑,听她说道:“无碍。”
“拿东西隔着。”墨君衍却是不退步。
“好。”清浅见此,也就应了下来。
清浅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帕,在丝帕快要碰到银针的时候,清浅的手上的丝帕,便被人抢了过去,而这人正是刚才阻止清浅的墨君衍。
清浅不满抬眸看向墨君衍,这人到底要作甚?
正文 067。男女授受不亲
而这时便见墨君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极厚的毛巾递给清浅。
清浅看见毛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这墨君衍啊……
清浅抬眸看去,而此时墨君衍却是转头看向别处。
清浅接过毛巾,收回眼神,但是她眼底的笑意却是遮也遮不住。
而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墨君龄却觉得委屈,自己果然没有坏女人在哥哥小心的分量重。
虽然他也没觉得哥哥做错,便是他自己,也是不希望坏女人因为自己中毒的。
但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而一旁的冉峰,一早便识趣地低头看砖缝。
这千竹宫就连地砖都如此亮堂啊!
清浅虽然手握厚毛巾,但是一点都没有影响她收针的手法。
在收针后,冉峰先是忍不住问道:“姑娘,我家殿下怎么了?”
“中蛊了?”
“蛊?”
不知冉峰惊疑,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蛊本是来源于苗疆,但是早在百年之前,苗疆便已经成为一片荒芜,苗疆也早已没有了传人。
“嗯,是隐蛊。很不容易发现,就算开始有不适的症状出现,不懂之人也只以为是得了风寒,但若是发现,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那……”冉峰着急出口。
“若是再晚来一天,我也是回天无力。”
听到清浅的话,冉峰才呼出一口气,只见他跪在地上,“还请姑娘相救。”
“起来吧。你不用敢如此客气。”清浅说完,伸手捏住墨君龄肉呼呼的小脸蛋,她说,“小胖子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他死。”
“哼哼。”墨君龄闻言哼哼两声,但是也没有反驳。
看在坏女人相救的份上,他就不追究她大不敬地称呼自己“小胖子”了,以后也分她一个鸡腿。
“隐蛊为子母蛊,和一般的子母蛊不同,母蛊不止一个,而子蛊更是成千上万个。母蛊需要口服进入人体,而子蛊则需要一般被制成膏药,然后涂抹在肌肤上,待干了之后,子蛊便会随风四处散开,但凡接触到的人都会中蛊,而且隐蛊繁衍极快,会一个传一个。”
“那不是?”墨君龄担心地看着清浅和墨君衍两人。
“不用担心,子蛊要真正活下来必然不能离开母蛊太远,而需要两到三天的时日。”
“那就好。”墨君龄松了一口气。
清浅见此,伸手摸了摸墨君龄的头顶,笑着说道,“所幸的是,隐蛊虽然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去除却是比较容易。”
“忍着点。”清浅说完这句话,便见她点住墨君衍胸口的檀中穴,然后顺着檀中穴顺势而上,到了锁骨,最后顺着手臂到达墨君龄的手腕,而这时清浅袖中银针而出,扎破墨君龄十根手指。
“拿杯茶过来。”清浅说道。
而一旁的冉峰闻言,要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墨君衍却先一步拿起来,放在清浅面前。
“把指尖伸进去。”清浅对墨君龄说道。
墨君衍不敢迟疑,按着清浅说的做着。
而这时清浅的手指也逼到了墨君龄的掌心。
而下一刻便见有很微小的蛊虫从墨君龄的十根手指指尖爬了出来。
看着指尖源源不断爬出来的小虫子,墨君龄只觉得头皮一麻,脸色也惨白。
想着这样的小虫子竟然在自己身体内待了那么久,他便觉得恶心得要命。
而在清浅说好了之后,墨君龄便跑了出去,弯腰吐了出来。
“殿下。”冉峰见此跟着跑了出去,但是却不敢碰墨君龄,深怕自己身上的蛊虫会再次跑到墨君龄的身上。
“不用担心,这隐蛊就像水痘,一次之后便不会再中蛊。”
听到清浅的话,冉峰感谢地朝着清浅点了点头,才敢靠近墨君龄,轻轻拍着他的背。
过了好一会,墨君龄才惨白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清浅则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对冉峰说道:“要我帮你?”
而这时站在清浅旁边的墨君衍抬眸看向冉峰,若是眼光真的能杀人,怕是此时的冉峰已经万箭穿心了。
“姑娘不用客气。”冉峰尴尬一笑。
“那你回去找个内力深厚的人,按着我刚才的法子做,蛊虫最后一定要浸入茶水之中,茶水越浓,蛊虫死得越快,最后再将一应器具全部烧干净。”
“是,姑娘。”冉峰对清浅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清浅也没有避开,算是应了他的感谢。
“好了,就离开。”墨君衍开口下逐客令。
一个个死乞白赖地待在他千竹宫,真是讨厌极了。
“是。”冉峰说道。
“可是……”墨君龄开口。
还没说完,便被冉峰抱起,临走之前还很是乖巧地将桌上的茶壶一起带走。
在房门重新被关上之后,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而在下一刻,便见清浅的手被墨君衍拉住,而她整个人也被墨君衍拉着往里走。
清浅挑眉疑惑地看着墨君衍。
而在不久后,便见墨君衍将清浅的手放入木盆中,而墨君衍的手也覆着清浅的手,仔细为她洗净双手。
就算是个小屁孩,那也是个男子。
怎可以这样随意碰男子的肌肤?
墨君衍一想到这个,心底便老不高兴了。
在清浅开口说,“我自己来。”的时候,墨君衍砖头瞪了清浅一眼,那眼里分明带着谴责,让清浅一头雾水。
这又是怎么了?她可是救了她弟弟,不感激就算了,还责备她。
清浅皱眉,而下一刻边听墨君衍说道:“女子就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墨君衍话一出,清浅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此时自己的手被握住,便觉得这人说出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你还不放手。”
清浅开口直接噎住了墨君衍。
墨君衍垂眸不应话,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止,甚至还带有发泄情绪地“用力”搓了两下。
当然这样的小动作清浅是没有发觉的。
不过看到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的墨君衍,她还是觉得很新奇。
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便不再埋汰他了。
而另一边,冉峰带着墨君龄回了四方馆。
墨君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冉峰,哼哼两声,“还不下去去蛊虫。”
“是,殿下。”冉峰低头,嘴角一笑。
然后退了出了,在门口的时候,便听墨君龄说道,“趁着其他人熟睡的时候,将蛊虫一起祛了,但是别让人发觉,此时不要声张,我依旧病着。”
“是,殿下。”冉芬感应着,将门重新关上。
冉峰出去后,墨君龄脱鞋躺在床上,一向机灵如一汪清泉的双眸此时也是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凝思。
究竟是谁下的手?
之后两三天,四方馆内前前后后又有很多人病了,而云耀天也派了太医院的诸多太医来来回回来了好了几趟,但是虽然大家的病情没哟加重,但也不见好。
而这天早晨,“殿下。”昌正敲响墨君啸房间的门。
但是里面并没有有回声,门外的昌正觉得奇怪,但他也只以为是墨君啸累了想多休息一会,毕竟墨君啸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
然而到了中午,里面依旧不见动静,昌正便觉得不对劲了。
“吱呀——”只见他急忙推开房门,而在看见依旧躺在床上的墨君啸,才松了一口气。
“殿下?”昌正又叫了一声,但是依旧没有回应,此时他才真的觉得是出事的。
昌正颤抖着走向躺在床上的墨君啸,颤抖着伸出手推了推墨君啸,“殿下,殿下……”
他叫了好几声,都没见床上的人都任何动静。
昌正急忙上手,将背对着他的墨君啸翻身过来,而这时他才发现,墨君啸的身体竟如此之僵硬。
而在墨君啸身子被翻过来的时候,昌正顿时面无血色,只见墨君啸七窍流血,整个人面容也狰狞得很,昌正抖动着手伸到墨君啸的鼻子下。
“殿下——”一声疾呼在整个四方馆内响起。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墨君龄听到声音,对冉峰说道:“去看看,又怎么了?”
“是,殿下。”
又过了一会,便见冉峰跑了回来,脸色极其难看。
“怎么了?”墨君龄见到冉峰的神色不对,皱着眉头问道。
“二皇子殁了。”
“什么?”听到冉峰的话,墨君龄从床上惊坐起。
“二皇子殁了。”
“快带我过去看看。”墨君龄从床上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衣服,便带着冉峰出门。
“殿下——”当墨君龄过来的时候,昌正正跪在墨君啸窗前,哭得惨不忍睹。
而在见到走过来的墨君龄的时候,昌正那双红肿的双眸恨意四起,竟要对墨君龄动手,“一定是你害了殿下的,一定是你。”
“殿下小心。”冉峰将墨君龄护在身后,而那动手的昌正也直接被冉峰一掌挥倒在地上。
若不是此时昌正有用,冲着他敢对墨君龄下手,冉峰一定会对其下死手的。
对殿下不敬之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墨君龄从冉峰身后走出,看着躺在地上,嘴角带血的昌正,皱着眉头说道:“狗奴才,说谁害人呢?”
“本皇子这几日病得下不了床,如今听闻消息便是衣衫不整地赶了过来,你不与本皇子好好说到底什么情况,好找到谋害二皇兄的凶手,如今倒是敢对本皇子动手,你这条命是还要不要了?”墨君龄怒斥道。
正文 068。墨君啸之死
昌正闻言,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狼狈,爬到墨君龄跟前。
冉峰怕他又对墨君龄动手,便走到前面,将两人隔开。
“十一殿下,请为殿下报仇啊!”昌正喊道。
“还不仔细将你所知道的说来。”墨君龄示意冉峰退到一旁,对地上的昌正说道。
“今天辰时,奴才和往常一样来叫殿下起身,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奴才本以为殿下是累了想多休息一会,便也没有再打扰,而是守在门前。但是一直到了中午房间里面都不见殿下有动静,奴才这才觉得有不对经,于是便壮着胆子推门进来,可是、可是……”说到这里,昌正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可是殿下身子都凉透了。”
“冉峰,派人进宫一趟,替本皇子问一下,本皇子的皇兄在这四方馆好好的,居然暴毙而亡,究竟是为何?”墨君龄双眸冷芒划过。
冉峰闻言,将一块令牌扔给旁边一人,那人会意急忙往门外跑去。
“让周太医来一趟,看皇兄除了本来的伤势,可还有其他伤口,死因又是什么?”
“又有一个人听令跑了出去。”
而后不久周正便被请了过来。
“周太医,麻烦看看我皇兄为何殒命的。”墨君龄看着两颊冒汗的周正,下令道。
“是,殿下。”周正领着童子,走到墨君啸跟前,在看清楚墨君啸狰狞的死状也是心惊不已。
而他身后拎着药箱的童子,更是吓得将手上的药箱跌落在地,惨白着脸连连后退。
“没用的东西,还不见将药箱拿来。”周正呼出一口气,怒斥身后的童子。
那童子被周正一个怒斥声喊回神,但是整个人依旧发抖,他颤抖着从地上将药箱拿了起来,递给周正。
这小童子是一直待在周正身边的,而周正一直没孩子,便也几乎将其当做资质及的孩子对待,如今见他这模样也是心有不忍。
“东西放下,出去吧。”墨君龄见此,皱眉下令。
“还不快谢恩。”周正闻言,一个巴掌直接呼在童子的后脑勺上,而他自己也感激地对墨君龄鞠了一躬。
“谢谢殿下。”童子急忙磕头,然后才跑了出去。
而在童子出去后,墨君龄也屏退了左右,整个房间只留下他自己、冉峰、昌正还有周正,以及那已经死掉的墨君啸。
周正将墨君啸的衣服打开,仔细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处,但是越看面色越难看,直到大约一刻钟之后,周正才重新将墨君啸的衣服整理好,然后转身跪地。
“二皇子殿下中了剧毒,五脏六腑几乎腐烂。”
“中毒……”墨君龄皱着眉头呢喃,随后便听他问道,“可是知道什么剧毒?”
周正闻言,面色难看的摇头,“这种毒奴才从未见过。”
听到周正的话,墨君龄面色也不好看,这周正的医术在整个天祁可以说是数一数二,如果他也不知道……
墨君龄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墨君啸的尸身,双眸竟是带着冷光。
而此时另一边,墨君龄的人已经带着令牌进了皇宫。
“陛下,天祁十一皇子派人递了令牌,有急事求见。”
御书房内的云耀天闻言,皱了一下眉头,“让他进来。”
“请进。”门外的常明志闻言,推开御书房的门,将门口拿着令牌求见之人请了进去。
那人闻言,竟是脸道谢都说,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御书房,然后对云耀天抱拳一鞠躬,只听他说道:“本国二皇子殿下,在四方馆暴毙,还请贵国陛下给我天祁国一个交代。”
“砰!”云耀天拍案而起,他面色难看的看着那拿着令牌之人。
他面色难看一是因为墨君啸的暴毙,这件事情要是没有处理好,可能会引起两国战争。
本来就有神煌国对中楚虎视眈眈,若是此时再加上一个天祁国,就算他们中楚是最强的猛虎,也架不住群狼逐之。
其次,便是眼前之人实在放肆,可偏偏他并不能定罪。
“摆驾,四方馆。”云耀天说道。
“摆驾四方馆。”门口的常明志唱道。
云耀天摆驾出宫的消息一下子便在整个京都传开,众人都在猜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一向甚少出宫的皇上出宫了。
而此时墨君啸中毒而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
“皇上驾到。”
听到外面的通传声,墨君龄从墨君啸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向来人。
“贵国陛下,本皇子一行人好心好意前来中楚危陛下贺寿,却不想本皇子的皇兄居然被人下毒而死,还请贵国陛下给天祁一个交代。”
墨君龄人虽小,但是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弱。
云耀天闻言,看向常明志,常明志会意,只听他说道:“还请十一皇子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前去一看。”
墨君龄闻言,也没有阻拦,侧身示意他们可以前去。
常明志身后的众人会意,急忙带着各自的童子进了房间。
而一旁的云耀天见此,面色也不好看,他本以为是天祁自己搞的鬼,想嫁祸到他们中楚头上,如今看见这模样,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还要从长计议。
而在太医进去查看的时候,门口传来通报声,“神煌太子到。”
面色难看的云耀天闻言更是不好看,而墨君龄却陷入了深思。
“听闻陛下前来四方馆,非白便前来拜见。”玄非白依旧一身银白色的锦袍,他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然而在看到在场众人的面色不好的时候,他也忍不住问出声,“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陛下。”而这时房间里面的太医走了出来,跪在云耀天深浅,但是看到他身旁的玄非白,没有继续往下说。
“如何?”云耀天闻道。
“墨二皇子中毒,内脏腐烂,七窍流血而死。”为首的章太医回禀道。
“中了什么毒?”
“臣等无能,看不出是什么毒。”连同章太医,云耀天带出宫的众位太医一起跪在地上。
“臣等无能。”
云耀天带出来的这些太医可以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为精湛的太医,可是如果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毒,那……
一时间整个院落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咳咳咳。”而这时墨君龄的咳嗽声传来。
众人看去,才见到此时墨君龄只着一身中衣,然后披着一件袄子,看来这天祁十一皇子和二皇子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糟糕。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其中不乏有人觉得墨君龄是在装腔作势。
天祁国共有十一位皇子,虽然这十一位皇子都没有及冠,但是天祁国和中楚不一样,他们议论储君从来不看年纪,而当今天祁的皇上墨宏儒,便是十五岁便登基为帝,所以天祁皇位的竞争比中楚而言,实际上是更为惨烈才是。
云耀天虎目深沉地看向墨君龄,而墨君此时才喝下冉峰递过来的热水,稍稍缓了咳嗽,这时抬头便见云耀天的神情。
墨君龄的脾性若是与墨君啸相比,实际上可以说是更为恶劣。
因为他受宠,因为就算他犯错也不会有处罚,除了在他父皇、也就是在墨君衍还有清浅面前他才会有所收敛,如今这云耀天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可不管云耀天是中楚皇上,如今占理的可是他们天祁。
“不知陛下为何这般看着本皇子?陛下可是在怀疑本皇子对自己的皇兄下手?”墨君龄冷笑。
“本皇子的皇兄如今再你这中楚中毒身亡,陛下不好好派人找出凶手,给天祁一个交代,如今竟还怀疑本皇子,天祁虽然势弱,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你……”云耀天被墨君龄毫不客气的话气得噎住了。
便是天祁皇帝再次,也不会这般和他说话,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一看到他就想起墨君衍,两人一样让他厌恶。
云耀天忍着怒气,此时最终要的是找到凶手,可是墨君啸中毒,却是连中什么毒都不知道,谈何说起。
“可是还发现了什么?”云耀天问着在场之人。
章太医低头,“这……”
“还不快速速说来?”云耀天怒斥。
“是,殿下。臣等刚才找到了这个……”只见章太医将一块布料递了过去。
常明志接过,将其递到云耀天手上,而云耀天看着手上的布料,面色难看至极。
“不知陛下可是知道,这布料是谁所着之物?”墨君龄问道。
“来人,将三皇子押入大牢。”云耀天深深地看了墨君龄一眼,随即下令道。
三皇子,中楚三皇子不就是云瑾之。
“难道这布料便是贵国三皇子的?”墨君龄问道,“若是如此,凶手便是已经知晓,不知陛下只是将其押入大牢,究竟为何?”
“布料是瑾之的,但是也不代表下毒者便是瑾之,若是有人故意将瑾之的衣物放在墨二皇子身上,陷害瑾之,这又是要如何?朕将瑾之押入大牢,待仔细审问之后,若是凶手确实是他,朕定会给天祁国一个交代,若是查到是他人,而这人并非朕中楚之人……”
“哼!”云耀天扫视在场中人,“朕也定当,没有人能够在中楚为非作歹,然后嫁祸朕之中楚。”
“陛下,这时在怀疑非白?”玄非白突然一笑,但是这笑却带着寒意,“今日听闻陛下前来四方馆,非白好意前来拜见,如今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便这般怀疑非白,是不是太过不妥?”
正文 069。云瑾之入狱
“玄太子不必着急,凶手没找到,那么便是所有人都有嫌疑,朕也并非针对你一人。”云耀天一笑。
玄非白看了云耀天一眼,便没有再说话,“九儿,我们走。”玄非白离开时的神色很是不好。
但是云耀天便没有放在心上,听闻这神煌国太子和神煌国其他人都不一样,虽有脾性,但终究还是太过软弱了。
如今看来,若不是藏得太深,便是当真如此。
玄非白离开之后,云耀天看了墨君龄一眼,也转身离开,此时整个院落只留下了天祁国的人。
“殿下,您该喝药了。”一旁的冉峰提醒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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