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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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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打刚才与太子说话,施璋便就失了水准。
他自己本身就在争取许染衣,却又拿这事来刺激魏芳凝,结果人家夫妻看起来一条心,他却落了下风。
施璋恨恨地瞅向了太子,连带着,对魏芳凝也恨上了。
恨魏芳凝的大度。
对于太子和着魏芳凝两个,怎么看怎么碍眼,施璋着咬着牙说:
“你不用得意太久,染衣表妹我娶定了。”
太子一点儿也不介意嘲讽施璋说:
“也不知道璋弟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是谁给的。染衣表妹一直钟情的是孤,而皇姑也说了,只要孤答应纳染衣表妹为侧妃,皇姑决不反对。璋弟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死心准备礼物去吧。”
施璋被太子的话气得怒火中烧,没等着宴会结束,便就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地离开了。
他的心里,烧在怒火之中的,是一定要娶到许染衣的决心。
在回东宫的路上,魏芳凝有些担心的说:
“施璋不会做出什么来吧?我看他离开的时,那表情有些不妥。”
太子冷笑,说:
“估计刚才被咱俩个一刺激,他会铤而走险吧。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看着的。希望他别做出格的事,要不然有得他好看。”
魏芳凝想了想,摇头说:
“过几天是梁府的太夫人的寿辰,只怕会出事。许驸马将许染衣禁足在家,但梁太夫人寿辰,却总是要去的。”
太子收了收手臂,将怀里的魏芳凝又搂得紧了几分,然后笑着说:
“你啊,就是聪明,一下子就猜着了施璋要干什么。在梁家,本太子都比不得施璋自在,他可是梁家正八经的外孙子。最近他又跟梁家那两个小子处得好,再加上许染衣这回轻易出不得长公主府,估计他不会错过太夫人寿辰的。”
魏芳凝叹气,说:
“不过逸世子对于施璋,应该会有所提防吧?”
有些事,太子出头反倒不好。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狗咬狗,太子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至于许染衣,虽然魏芳凝也颇为同情她。
但许染衣也不是什么好人,枉死在她手上的人,也不少。
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也算得上是罪有应得。
太子笑着点头,说:
“你还不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凝妹就瞅好吧。”
事情不能再往后拖了,若是施璋再不闹,东宫里面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梁太后对东宫上,已经出手两次,不过是被魏芳凝聪明的躲开了。
但躲得了一时,不能躲一辈子。
尤其是梁太后惦记上,真是让人每时都过得心惊肉跳的。
提前离席的施璋并没有回逸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无上长公主府。
无上长公主并没来赴宴,来的只有许行书。
往日里施璋去无上长公主府上时,拦着他的,都是许行书。
施璋不傻,看出无上长公主其实还是更有意的,想要将许染衣嫁给他。
为人母亲的,况是要为自己的女儿,做更多的打算。
梁太后已经年岁不小了,又能给她当多久的靠山?
许染衣刁蛮无礼,只凭着一股子的蛮劲,四处的横冲直撞,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跟谋略。
对于魏芳凝,无上长公主却看出了不简单。
再加上太子对魏芳凝的情义,只要不是个眼瞎的,没有看不出来的。
无上长公主心下再清楚不过了,许染衣并不适合入宫。
就是东宫里,落到魏芳凝的手下,即使有着梁太后和无上长公主撑腰,只怕也不会得好。
多方面的考虑,无上长公主更中意于施璋,也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了。
正文 284 等爱
所以施璋很顺利地,与无上长公主请安之后,进到了许染衣的院子。
虽然说许染衣被关着不让出去,但她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是非常自由的。
人很多时候都是双重标准,尤其男人,更是个中翘楚。
施璋对待自己的丫头、小厮,心情不好的时候,非打即骂。
而逸亲王府上,丫头、小厮失踪量大,施璋自己也是贡献巨大。
可当他前些时候,到许染衣的院子,看到许染衣让人活生生的打死一个丫头的时候,施璋居然会觉得许染衣特别的讨厌。
好在在许染衣的眼里,施璋也特别的讨厌。
但为了自己的私心,施璋仍是强忍着,手里举着一个匣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脸,对许染衣说:
“驸马爷还没有解染衣表妹的禁?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话,便就将手上的东西,递到了许染衣的面前。
可惜许染衣并不领情,脸色也不好,伸手将东西往边上一扒拉,冷冷淡淡地说:
“无论是什么,我也不喜欢。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我只喜欢太子表哥。”
这些话,只要施璋来,许染衣就会不停的说。
许染衣看出了她母亲的意图,太子好不容易吐口乐意娶她,她不想让事情再出现意外。
所以,她一心一意的想让施璋死心。
只是许染衣到底还是不够聪明,却不知道对于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拒绝有可能管用。
但对于一个全心全意想要利用她,看中她身后的那些个条件的时候,她的拒绝不但不管用,反倒成了那个男人达不成目的的障碍。
而且许染衣的拒绝对于施璋来说,此时不单单是障碍问题,还是他有可能输于太子的脸面问题。
此时的许染衣,之于施璋,是他向太子挑衅的一场战役。
基于娶到许染衣,他要战胜太子一次。
许染衣见施璋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愣愣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说出来的话,更是无情:
“你就死了心吧,我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个人,那就是太子哥哥,别人我是连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的。你没有太子哥哥长得好,也没有太子哥哥有能力,我干嘛要嫁你这个处处不如太子哥哥的人。”
对上许染衣那一张一回的红唇,施璋的恨意,也全面的被许染衣点燃。
男人最要的就是脸面,而许染衣的话,无疑是让施璋颜面扫地。
本来施璋来,是想要计好许染衣的。
可是此时,他却改变了策略。
沉着一张吓人的脸,施璋站起身来,盯着许染衣的眼睛,像能喷出火来,将她烧毁似的。
有那么一瞬,许染衣害怕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左右瞅了瞅自己的丫头、婆子此时都在屋内,才放着胆子,颤着声音问:
“你想干什么?”
施璋盯了许染衣片刻,然后很快的回神,从暴怒的边缘缓和过来,嘴角扯了抹不自然地笑,然后尽量地放柔了自己的声音说:
“瞧染衣表妹说的,我能怎么样?就是想要告诉染衣表妹,染衣表妹有多喜欢太子,那么我就有多喜欢表妹。咱们看着,到最后染衣表妹会嫁谁。”
许染衣大怒,愤恨地怒骂:
“施璋,你别做白日梦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没等她怒骂完,就听无上长公主的声音打外面响起,呵斥许染衣说:
“染衣,你疯了?那是你表哥,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看来我是将你给惯坏了,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
随着一声声的“长公主万福”,无上长公主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进来。
而刚刚施璋的深情告白,正好被无上长公主全数听了去。
无上长公对施璋本还有几分怀疑和不确定,此时也变得更加的喜欢施璋起来。
她一辈子在爱与渴望之中挣扎着,她更希望于自己的女儿,能够得到自己男人的爱情。
这大概是许多父母对于子女的一种,对于自身缺憾的圆梦心理。
施璋连忙转身上前,脸上扬起诚挚的笑,行礼:
“皇姑怎么过来了?皇姑不要说染衣表妹,刚是侄子让染衣表妹生气了,所以染衣表妹才会一时说出气话来。”
许染衣叫着说:
“我那不是气话,施璋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无上长公主怒得脸都僵了,沉声打断许染衣说出难听话来,说:
“你在胡说什么?还不给我乖乖呆着?”
许染衣哭着扒上无上长公主,说:
“娘之前答应女儿什么了,娘都忘了?如果娘忘了,女儿不介意提醒娘一声,娘说过……”
无上长公主再次打断了许染衣的话说:
“好了,娘自然知道答应过你什么,但也要看皇上的。你的婚事、还有太子的、璋儿的,全都由着皇上做主。别再说了,没得丢人。”
施璋没再理会许染衣,只是对无上长公主深揖,说:
“侄儿对表妹一往情深,皇姑放心,侄儿不会放弃的。”
许染衣恨不得拿东西敲破了施璋的头,而她也正打算着这样做。
四下环顾了下,她拿起了桌上的茶盅等物,就要往施璋的头上招呼。
好在无上长公主带来的嬷嬷手脚快,将许染衣拿在手上的东西夺了下来,才没让惨案发生。
而施璋则及时地向无上长公主告辞,并还为许染衣说好话,再表明自己的深情,在无上长公主面前加分。
无上长公主对于施璋一番声情并茂的话,也是感动不少。
然后施璋走了,许染衣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看出来,她的母亲似乎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支持她了。
许染衣哭着说:
“娘明明答应的,明明答应过的。太子已经说要娶我了,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搂着许染衣,无上长公主心里不尽的哀戚。
以前劝过许染衣的话太多了,多到无上长公主只要想起来,嘴上就像是被坠了东西似的张不开。
等爱的痛苦,一个死人,她尚且争不过。
正文 285 富贵
太子对魏芳凝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
无上长公主不曾怀疑太子欲娶许染衣为侧妃的心,但她不相信,太子会给许染衣宠爱。
就如同许行书娶了她一样,成亲,又能说明什么?
可惜与之前一样,这娘俩个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上长公主过来的经验,在许染衣这儿,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
无数次的娘俩谈心,最终仍是以谁也劝不了谁为结束。
此时此刻的许染衣,恨上了施璋。
她觉得,如果不是施璋的加入,她娘就不会如此的反对她嫁太子了。
因此上,之后的日子,虽然太子被拦在门外,施璋却被无上长公主,背着许行书放进许染衣的院子。
但每一次,许染衣的话,都会加倍的刻薄而狠毒。
从小被梁太后捧在掌心上宠着,就好似要填补景元帝在世时,对无上长公主的漠视似的。
再加上无上长公主的宠,许染衣真的不负众望,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恶毒女人。
对于施璋,许染衣不能像对待许多她讨厌的人似的,直接打死。
那么,许染衣便就发挥了她那张狠毒的嘴,施璋从无上长公主府上出来,真的有种下过十八层地狱,过了极刑似的。
而这,却也让施璋除了与太子较劲之外,增添了对许染衣的恨。
他是真的恨上了许染衣。
就在施璋因为追求许染衣,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太子则是生活提惬意多了。
随着梁家太夫人寿日将近,承着低下人来报告,许染衣骂施璋有多狠,然后再加上施璋的行动,太子几乎可以看到,不用折腾沈家,用不了几天,梁太后和着乾武帝就会好看,太子睡觉都要笑醒了。
有时候魏芳凝都受不了太子那坏坏的笑,再想到太子直言不讳地说过,上一世,她要订亲的人,被太子算计死,感叹地说:
“你这个人这样诡计多端,真是可怕。”
太子也猜着她想到了什么,拍掌笑说:
“所以啊,这一回你就别再想着怎么摆脱我,好好的准备着,怎么当她我的妻子就行了。也不用你跟着我操心,就看着我怎么把他们玩死。”
魏芳凝闷笑,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太子,问:
“我只是好奇,你不会是天生就会算计人的吧?按理说,要是入宫之后后学的,不似你这样得心应手。我感觉你好像随时承地都在算计人。”
对于魏芳凝的问话,太子不由得吃吃笑出声来。
然后跟着魏芳凝两个,回忆起他自记事开始,在边关上、沈家发生的许多事情来。
从骗沈四、沈五两个为他背了无数的黑锅讲起。
更不要说他有一千个办法,能将要求严格的沈建宾给骗了,而能偷偷出去玩。
魏芳凝听完之后,不由得点头说:
“看来我是对的,你天生便就是骗死人不偿命。”
太子笑,这其中,也有沈建宾的潜移默化。
想到沈建宾的恩情,太子的心便就沉甸甸的。
也幸好沈建宾与他说了那些话,让他临时改了主意。
魏芳凝瞥眼瞅太子,笑说:
“其实你还是挺重情义的。”
夫妻两个浓情蜜意中,很快就到了梁太后的嫂嫂许玉君许太夫人的寿日。
这是个大日子,说是举国欢庆是夸张了些,但整个京城,肯定是都有影响。
前半个月,梁府上就开始开门受礼。
送礼的官员家眷,更是排成了长队,从早上收到晚上。
沈太夫人没去,也让人备了礼给许玉君送去。
别人许太夫人不理会,可是沈太夫人派去的婆子,许玉君定然是亲自接见了。
关心地问了沈太夫人的身体后,也自然是感叹一番岁月如梭。
到了寿日那天早上,梁家的晚辈,一群一群的分着给她磕头,更是让她感叹时光的速度。
转眼她们这一辈死的死,活着的,也都少有走动。
底下黑压压的,才正是青春年少。
梁太后没有亲自来,但也派了嬷嬷、太监,大早上的就送了许多的赏赐。
不在东西,那是梁家的荣耀。
自然,对于皇帝的舅家,乾武帝派人送的东西也不少。
然后是皇后派人送的。
从宫里到梁府的路上,宫监、嬷嬷的马车,路了好几波,让路人纷纷侧目,也算得上是极尽荣宠。
无上长公主虽然不是梁家的外祖家,但梁家这么多年对无上长公主的照顾,无论如何,也带着许染衣去了。
解了禁的许染衣简直如同重见天日一般。
给许玉君磕完头后,便就盘算着,如何与太子偷偷地见上一面。
在某方面来说,许染衣和施璋其实是一类人。
就在施璋在梁家这样一个盛大的宴会上,打算着要与许染衣既成事实,而逼得许行书、无上长公主同意将许染衣嫁给他的同时,许染衣也在盘算着,她要与太子在梁家,当着众人的面,一样的被众人撞破,而能嫁进东宫。
但无上长公主以着过来人的经验,却是防着许染衣,就怕她会不管不顾。
对于跟在她身边,亦步亦趋的嬷嬷,许染衣只得忍着。
然后打发了她带来的丫头,去窥视着太子来了没有。
而魏芳凝和着太子两个,一大早上吃过早饭之后,先是进宫去给乾武帝、皇后请安。
主要也是因为许太夫人的寿日。
皇后与乾武帝叮嘱了他们两个几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再去永慈宫拜见梁太后,之后便就早早的去往梁家,即使以太子之尊,在梁家,也是要给许太夫人行晚辈礼。
等到魏芳凝和着太子,坐在太子的那架马车里,进到梁府的巷子,忘着车水马龙,才真正的喊叹,什么叫做烈火烹油,繁花着锦。
整条巷子,挤满了马车,还有衣着光鲜的人。
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在梁府的门上,算是普通的客人。
因为三品以下的,全入流水席。
皇亲国戚,也没显出多特殊来。
太子的车架,也是要等着,好一会儿才挪到门口上。
然后并没有整个梁家的人,前来接驾。
正文 286 都行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魏芳凝都不是第一次来梁家。
但每一次来,都会不由得对梁家的张扬面叹服。
就再没有比梁家更不知低调,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权势熏天了。
魏芳凝被太子小心翼翼地扶下车子,瞅着眼前的繁花似锦,不由得喊叹连连。
即使太子在向许染衣示好,对魏芳凝的温柔爱护,却从不掩饰。
虽然马车在进入巷子时,不太顺利,但两人下了马车,往梁府里走,可就再没人敢拦着了。
随着一声声的“祝太子千岁,太子妃万福”,太子偕着魏芳凝,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到了内院里。
梁府上进进出出,忙来忙去的仆妇小厮,都是鲜衣锦绣,比朝中五品官瞅着还要鲜亮。
太子引着魏芳凝,熟门熟路地到了许太夫人的院子。
里面有许多的达官贵妇,在屋内奉承着许太夫人。
许太夫人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心气舒爽的老太太,享受着被人顺着捧着说话,笑得面如菊花一般。
其实要真的算起来,沈家、安家都不差。
尤其是沈太夫人,可是敢跟着梁太后对着干的老太太。
却没一个像梁家这样招摇。
随着太子和着魏芳凝进到内室里,丫头才通报了声: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然后很自然的,许太夫人欲起身相迎,太子和着魏芳凝急忙上前拦住。
太子笑言:
“今日孤来,是家礼,哪儿敢劳太夫人相迎?”
魏芳凝很是上道地,跟在太子身后,将脸也堆出花儿来,笑说:
“祝太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安康。”
吉利话由着晚辈嘴里说出来,和由着太子妃嘴里说出来,那感觉听在许太夫人耳朵听,是绝对的不一样。
一屋子的儿媳妇、贵妃,眼里适时流露出来的欣羡目光,让许太夫人更觉得面上有光。
许太夫人将一张春笑得越发越像一朵,掐得细腻皱褶的包子,以前长辈的口气说:
“太子、太子妃客气了。”
一月从后面递上一个匣子,太子接到手,笑着说:
“一点儿薄礼,祝太夫人身体安康,寿福长久。”
许太夫人身边的婆子上来,将东西从太子的手上接了过来。
然后便就有人抬了座位过来,太子和着魏芳凝坐下,陪着许太夫人说话。
不管怎么说,梁家也算得上是太子的外家,所以太子这个便宜外孙子,可是一定要将孝顺演好。
上了年纪的人,其实最爱说的,便就是怀念当年。
若是在别人家里,像太子和魏芳凝两个往堂上一坐,自然会顺着他俩个的意思说话。
可许太夫人是谁?
梁太后的嫂子,梁府上的老夫人。
虽然沈太夫人对于她的寿日,不过是全没在意的甩了个礼物过来。
但她却自认为,自己当年,也是风流一时,与沈太夫人、梁太后一样的人物。
所以一开始还是顺着太子说了两句,便就开始拉着魏芳凝,谈起了京城旧事,四、五十年前的事来。
魏芳凝能怎么样?
自是认真的听着,却也搭不上什么话。
只不过个人角度不同,说出来的事件也不尽相同。
许太夫人眼里,四、五十年前的京城,自然也是以她和梁太后为中心,沈太夫人就差没直接抹黑。
魏芳凝不傻,眼里的眸光渐冷。
她再笨也听得出来,许太夫人这是在言语上难为她。
许太夫人的年纪、还有此时的身份地位,都容不得魏芳凝说出什么过份的话来。
所以赶在许太夫人说出难听话之前,魏芳凝聪明地,趁着许太夫人喝茶润嗓子的工夫,笑着问:
“染衣表妹没来?”
她在门口处看到了无上长公主的马车,按理说,许染衣定然是早他们到了梁府上。
许太夫人笑说:
“比你们先来的,不过嫌这儿闷,出去寻小姐妹们玩去了。”
说完,瞅着太子,许太夫人又说:
“璋哥儿也来了,听说染衣先来,去寻她了。”
太子很是时候的站起身来,笑说:
“今天是太夫人的寿日,孤身为外孙子,也为太夫人去招呼下客人。”
魏芳凝配合着太子,笑着说:
“虽然本宫还算得上是新妇,但也去试试看,希望别出错就好。从打门口上,看着比宫宴还要热闹。梁太后娘娘的千秋,大概也稍有逊色。”
许太夫人并没听出魏芳凝的话外音来,脸上显出得意之色。
魏芳凝抿唇掩下笑意。
梁家的下场,此时有多热烈,大概将来,就会有多凄惨吧。
魏芳凝暗自环扫了下屋内的梁家人,却没谁瞅得出来,全都是一副只看此时荣华,不知背后危险。
从许太夫人屋里出来,不停的有人上前来,给太子、魏芳凝行礼,或是套近乎。
才走到中庭,便就见一道俏影,远远的跑了过来,口里喊着: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好似许久没见,他乡偶遇惊喜模样。
魏芳凝都不用抬着瞅,就知道是她许久不见的许染衣。
其实太子也许久不曾见着她了。
十次去无上长公主府上,大概也就能见着许染衣一、两回。
还得是许行书不在的情况下。
许染衣长得本就貌美出众,今日笃定能见着太子,又是精心的打扮过,此时更是娇俏可人。
她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几乎就要冲到太子的怀里。
魏芳凝只是瞅着许染衣微笑。
按理说,许染衣见了她,无论是称一声“皇嫂”,又或是“太子妃娘娘”,终归都是应该行礼,打个招呼的。
但许染衣选择了对魏芳凝视而不见。
这已经不错了。
依着许染衣对魏芳凝的恨,若不是杀了她会不好收拾,许染衣倒是不介意直接给魏芳凝一刀。
魏芳凝倒也没有强求,只是浅浅淡淡地瞅着许染衣笑。
太子自动地与许染衣拉开距离,却没有松开拉着魏芳凝的手。
但太子说出的话,却是亲近的,说是对妹妹也可以,说是对心上人,也不为过。
那语气温温柔柔的,如沐春风一般。
正文 287 更恨
此时的魏芳凝,其实还是颇有些同情许染衣的。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死缠烂打就是她的错了。表白可以,如果人家不要,拒绝了,那么就收好自己的喜欢,默默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非要不顾自己喜欢的人人意愿往上贴,那就是她的错了。
像此时,许染衣只淡淡地上来打声招呼,像小妹妹一样,就行了。
太子拒绝了她一千次,她却仍是只看到自己的爱情。
全然的无视别人的。
那也就别怪太子利用她了。
太子一手牵着魏芳凝的手,却柔着声音说:
“依妹来多久了?刚在门口时,就看见长公主府的马车。怎么没与梁家妹妹们一起玩?”
太子此时的行为,在外人看来,不但不扎眼,反倒觉得太子本事,有情义。
能够平衡住家里的妻妾,也是十分值得让男人们羡慕的事情。
最近太子与许染衣说话,声音柔得都能挤出水来,所以她几乎就跟重亲注入生命了一般,看向太子的两只眼睛,都闪着光亮。
就好像一头饿极了的狼,看向了已经到嘴的猎物一般。
嗜血得可怕。
魏芳凝不动如山,就连面上的表情也没改变一点。
许染衣无礼太子拉开的距离,恨不得扒到太子的怀里,又娇又柔地说:
“谁要与她们玩?她们都好讨厌。”
这回答,非常的有许染衣特质。
许染衣脸上盈着青春动人的笑,又往太子身边近了几分。
如果不是大白天,如果不是魏芳凝还在边上,太子再配合着拽拽胸前的衣服,那就整个一美女碰见了调戏她的流氓戏码。
太子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魏芳凝感觉到,他牵着她的手,用了几分力气。
这是不耐烦的表现。
许染衣凑到太子近前,笑着说:
“太子哥哥,咱们别呆在这儿了,进进出出一堆的人,来回的行礼,烦都烦死了。”
太子笑说:
“染衣妹妹多日不出府了,好不容易出来,多与姐妹们玩玩。你皇嫂对这边不熟,孤领着她四处走走。要是有事的话,就让一月、二月给孤送个信。”
魏芳凝再次将目光放到了许染衣的身上。
太子这忽冷忽热的态度,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刺激。
果然许染衣没让魏芳凝失望,她瞅向魏芳凝的目光淬了毒一般。
魏芳凝轻拍了下太子的肩,说:
“你想要躲清净,非要拿我说事。明儿用不了多久,可就要说我是媚上惑主的妖妃了。”
太子轻捏了捏魏芳凝的下巴,笑说:
“我乐意让你魅惑。”
面对别人时,太子一直都自称“孤”,只有对着魏芳凝的时候,打从一开始,便就自称“我”。
许染衣渐渐回过味来。
但她仍是舍不得恨太子,于是仍旧去恨魏芳凝。
施璋这时候听手下人报说,太子与魏芳凝,在许太夫人的庭院上说话,便也从内院的男宾宴园上过了来。
从院门口,便就听着了太子与许染衣的对话。
他不能让许染衣跟着太子走,若不然,他的计划便就不能成事了。
虽然施璋嘴上不肯承认,但心底上,却是清楚,太子可是十分聪明的一个人。
施璋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睛不着痕迹地扫向了太子与魏芳凝牵着的手,再看向许染衣那痴恋的目光,心下的嫉恨立点燃。
可是,再恨此时也要忍着。
也说不出施璋什么心情,他就不想在魏芳凝的面前,失了风度。
施璋抱拳,冲着太子、魏芳凝一揖,礼貌地笑说:
“皇兄、皇嫂好感情啊,看得弟弟都急着想要成亲了,看这走到哪儿,都手牵着牵的。”
许染衣怨毒的目光,歪头瞪了眼施璋,哼说:
“不要脸。”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魏芳凝觉得好笑,她自己一个大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死命往男人身上贴,还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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