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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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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原本并不打算作诗,根本不曾准备,一时倒是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309 误中春;药

众人见华恬站着,眉头微蹙,竟不曾作诗,顿时心思便多了起来。
    那些士人始终相信她,如今只道她一时未曾想好,便都用激励的目光看向她。
    那些与华恬交好的小娘子,则是十分紧张,纷纷看向华恬,盼她赶紧作出一首惊世之作来。
    而那些和华恬敌对派别,或者心里嫉妒她的,都很是得意,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华六小姐可是未曾想好?不若回头好生想好了再说?”一个小娘子面上担忧地说道。
    华恬看过去,见是一个名唤邹月的小娘子。她记得,这小娘子是程云一派的人,出手可极不留情,当年起居郎家的庞小姐入京,被她一顿摆弄,从此不敢在帝都圈子里出现。
    如今,又将目标定在自己身上了?华恬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就要说话,可是却叫一道男声打断了。
    “淑娴公主好不无趣,整日里净想着作诗……”说到这里,那人甚至打了个哈欠,证实了他当真是觉得无趣的。
    “彻悟可不许捣乱,我这里作诗做了这许多年,你一直不说,今日倒出来作乱,莫不是我府中招待不周?”淑娴公主笑道。
    想不到竟是钟离彻出来说话,华恬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福了福身,面向淑娴公主,笑道,
    “作诗得讲求刹那灵犀,如今六娘诗倒不曾作到。”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片刻,见淑娴公主仍旧笑意盈盈,心里不禁对她产生了几分戒备,继续说道。
    “可见了这园中百花开遍,姹紫嫣红,六娘不禁想起江南景色。这思虑间,便得了几句词,在此呈上,望有人配上曲子,唱将出来。”
    “愿闻其详……”淑娴公主笑道。
    一旁有儒生扬声说道。“别居先生乃大周朝国手。极善谱曲,华六小姐莫愁。”
    华恬点点头,往那儒生说话处微微一福身。才又看向满园的姹紫嫣红,缓声吟道:
    《忆江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此诗极短。可是道尽了江南美妙之处,也说尽了华恬思乡之情。
    华恬甫一读完。叫好声顿时不绝于耳,还多数是男声。想必,那便是士林的文人了。
    她身旁的林新晴、赵秀初、叶瑶宁并简流朱几人,兴奋得小脸嫣红。叫好声不绝。
    “好词,原来华六小姐不单诗才了得,也擅长作词。真令我等汗颜。”一个年纪甚大的老者站起身来,激动说道。“老夫故乡亦是江南,客居帝都数十年了。听了华六小姐这《忆江南》一词,仿佛亲眼又见江南美景!”
    他话音刚落,许多人便跟着附和起来。
    有的人如同老者一般,亦是久居帝都,多年不曾回到江南去看江南美景;而有些人则是专为此词的妙处而喝彩。
    一时之间,园中热闹非凡,文人学子讨论声不绝。
    淑娴公主仿佛被此词震惊了一般,倾听着四周的话,久久不曾出声。
    良久,她似乎才反应过来,看向华恬,扬声说道,“六娘才情了得,真叫本宫叹服。”
    可是园中士人过于激动,说话声音太大了,将她的声音盖了过去。
    淑娴公主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脸上也没有出现尴尬之色,她略微一思忖,便招了身旁的丫鬟过来,对着她低声耳语了数句。
    很快,两个机灵的丫鬟拿了笔墨纸砚来到华恬这一桌,低声说是公主吩咐,请华六小姐将方才所作的词写于纸上。
    华恬微笑着点点头,拿起狼毫笔即席挥毫。
    一旁赵秀初、林新晴、叶瑶宁、简流朱见了,也都凑过来,看华恬写字。
    待得华恬差不多写好,才有眼尖的士人瞧见,那说话声,才慢慢小起来。
    华恬写完方才抄袭而来的一首词,便放下笔。
    两个丫鬟向华恬福身,微微一笑,一人拿了华恬写好的词,一人收拾了笔墨纸砚,往淑娴公主那处而去。
    华恬嘴角含笑,目送两个丫鬟离去。
    可是看着看着,她垂下了眼睑,遮住了心中的吃惊。
    方才那两个丫鬟,脚步极为轻盈,一看就是练过轻功,且轻功颇为了得的。
    她自己不曾学武功招式,只是修习了内功与轻功。因为心无旁骛,又想着会了轻功能够在关键时刻逃命,一直勤学苦练,她的轻功已臻化境,完全进入了大师的行列,自然能够看出那两个丫鬟都修习了轻功。
    “恬儿,你真是太有才华了!”林新晴捉住华恬的手,激动地说道。
    “是啊,自从林若然离开了左相派别,我们这一派,便一直被程云压着。想不到,你才入帝都,便用才华震慑了这许多人,为我们挣了许多面子。”叶瑶宁也忍不住说道。
    华恬放下心中的发现,谦虚道,“哪里,不过是时机巧合,又刚好想到而已。”
    四人哪里信她?忍不住将她一顿夸赞。
    华恬无奈,只好笑听着四人说话,却并不插话。
    淑娴公主拿到了华恬方才写的词,细细端详了一会子,又递给自己身边的贵妇看,彼此细声讨论着,脸上均带着笑意。
    料想接下来轮到旁人发挥,不用自己周旋,华恬放下心来,拿起桌上精巧的瓷壶,倒了一杯水,放到口中慢慢喝起来。
    果然,淑娴公主看完了手中的词,便又扬声说客气话来,言道必会请别居先生谱好曲子。
    不过说了几句,便话锋一转,邀了一人起来作诗。
    如是再三,她不断请人起来作诗。
    华恬听着这些诗,心里一一品评,倒有几首佳作。只是算得上佳作的,是一些文人学子作的。其余那些身旁伴着艺妓的权贵,诗作有些脂粉气,并无特别之处。
    不过,又听了几首,轮到那姚琴的父亲时,他诵出来的诗倒是颇好。想来,那个名唤安鸾的艺妓,果真有些本事。
    又坐了一会子,华恬觉得想去小解,便悄悄起身,一路往园门口而去。
    到了园门口,有丫鬟在哪处候着,见华恬出来,便上前侍候。
    华恬随手挑了一个丫鬟,让她带自己去小解。
    “近处的更衣室已满人,若华六小姐不急,可到近处等着。若焦急,便到稍远处去才行。”一个丫头听见华恬要去小解,便低声说道。
    华恬想着园中还在论诗,有心在外头待一待,便笑道,“不碍事,带我到远处的罢,正好走一走。”
    那丫鬟听了,便引着华恬往一条小路上走。
    哪里知道,华恬走了不久,便觉得浑身发软又发热,极为难受。
    前头的丫鬟似有所觉,忙回头看,见华恬额头满是汗珠,脸上也有不自然的潮红,吓了一跳,忙走回来几步扶着华恬,急问道,“华六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华恬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阅过的医书不少,又在姚大夫手下学过,对许多症状了若指掌,可单如今身上的,似是未曾在书上看过。
    但……华恬忍不住喘息起来,但从她上一辈子的见识来看,似乎是中了春。药。
    心中这般想着,她又极力否认起来。
    怎么会中春。药?谁会给自己下春药,又是在什么时候下手的?
    自己才入帝都不久,怎么便得罪人了?难不成一路以来,她还是过于高调了么?
    “华六小姐?”那丫鬟听不到华恬回答,又低声问了一句。
    “我、我无事,你陪我到最近的更衣室罢。”她此时说话,颇有些一句三喘。
    那丫鬟听了,忙点点头,说道,“这里最近的,是不对外开放的。可是华六小姐你如今不适,我也只好带你到那处去了。”
    华恬身上热得更加狠了,略微听清了那丫鬟的话,便点了点头。
    她本身急着小解,若是不去,到时失禁了可就难看了。所以无论如何,她必须得先去小解一趟。
    华恬未曾及笄,身形未长成,那丫鬟身形高壮,扶着她,倒还算轻松。
    两人直接朝着一侧的岔路而去,很快消失在草木掩映中。
    华恬脚步绵软,一步一喘,热得颇有些神志不清了。不过她始终牢记着,自己在淑娴公主府中做客,绝对不能逾规。
    好容易到了更衣室,华恬迷迷糊糊地四处打量,见是一间颇为雅致的房,那更衣室则在房后。她心中微微觉得不妥,但还是忍着,将丫鬟挥退,自己进去小解。
    蹲下来小解,华恬觉得更热了,恨不得将身上旁的衣物全部脱光,让自己凉快一些。
    她用自制力狠命压制住自己,待得小解毕,却发现自己似乎站不起来了。
    该怎么办?华恬心中又急又恼,晕倒在这里的后果在脑中闪现,让得她咬着牙,颤抖着站了起来。
    一定要出去,离开这里,或者将门反锁,自己一人待在房中。
    既然有人算计自己,在外头并不安全,只要自己失了理智,肯定会有人上前来,坏自己闺誉的。
    不对,背后之人或许会将男子引到这里……
    华恬想到这里,便恨不得马上走到外头,将门关起来。
    可就在她迈出脚步之际,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未完待续)

  ☆、310 深陷情;欲

那脚步声很轻,若不是华恬高度紧张,并且有些内功,根本听不清楚。
    她伸手扶着身旁的墙,觉得汗出得更多了,浑身更是软得几乎站不稳。
    外头的脚步声渐近,接着,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会是谁?华恬还待猜测,可是阵阵无力的感觉太难受了,她知道,若不赶紧抢着时间,要再做些什么,根本做不了。
    想到这里,她推开侧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合上门的瞬间,她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跌坐在地上。
    来人脚步一顿,接着快速朝她走过来。
    华恬急促地喘着,眼睑下垂,仿佛已经陷入了昏迷。
    那人来得近了,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
    在华恬低垂着的眼眸里,看到那衣摆用料十分华贵。接着,一双大手便向着她伸了过来。
    华恬急促地喘着,微微抬起眼睑,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捏着,指甲掐得掌心一阵阵生疼,这让她觉得清醒了一些。
    就是这时候——华恬绷紧身体,就要用尽全身力气向来人撞去。
    可是,在她开始撞出去之际,她看清了来人的身份——
    “是你——”华恬吃惊地低喃道,稳定住了要冲撞出去的身体。
    这个人,只靠一撞,根本无法制服他,只有另想他法。
    “是我,你怎么了?”来人语带担忧,焦急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自己下了春。药,现在反而来问自己怎么了吗?
    华恬垂下眼睑,急促地呼吸着,却并不答话。
    来人——也就是钟离彻见状。更加焦急了。他伸出手,探在华恬额头上。
    他的手触手一片冰凉,华恬觉得额头上很是舒服,便仿佛小猫儿一般,往着那大手蹭了蹭。
    很显然,她的动作取悦了钟离彻,他凑得更近了。另一只手也要探上来。
    就在这时。华恬右手暴起,直取钟离彻的太阳穴。
    钟离彻闻风而动,微微一摆头。躲过了华恬的攻击,原本要伸出去安抚华恬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捉住了华恬袭击自己的右手。
    “你要干——”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他瞧见了华恬眸中的杀意。
    那杀意如冰如霜。冷漠无比,出现在了那双一向单纯善良的黑色眼眸里。叫他的心顿时急促跳动起来。这双眼眸亮得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美丽的、狠辣的,仿佛带着剧毒的莲花,这便是那个来自青州山阳镇的华六娘。
    只一瞬。那眼眸里的杀意消失无踪,又变回原来那不染世事的纯真。若不是钟离彻相信自己,会以为方才这姑娘眸中带着杀意。是一场梦。
    她那黑色的眼眸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似乎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带着诱惑,仿佛深渊一般。
    “你……想要我吗?”华恬低低地喘息着,几不可闻地说道。
    蓦地,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低低一叹,说道,“我并不是下毒暗算你之人。”
    说完此话,他看到眼前的姑娘垂下了眼睑。
    他知道,她是不信的,于是又道,“方才见你出来,我便跟着出来了……”
    说到这里,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跟出来是为了与她说什么,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跟着出来是想要说什么。
    “外头那丫鬟见你似乎病了,已经急匆匆地去叫人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华恬听到这里,蓦地抬起头,看向钟离彻。
    若是她估计得不错,想必那丫鬟很快会带上园中许多人过来,其中一定包括了淑娴公主!
    只是不知,眼前这钟离彻,是否可信。
    “啊……”还没等她那一团浆糊一般的脑子想清楚,她突然被钟离彻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什么?”华恬挣扎着叫道。
    她却不知,她以为自己是在挣扎,可是身体却是更加亲近地贴向了钟离彻,仿佛挑逗一般。
    钟离彻瞬间加重了喘息,他抱着华恬走到椅上坐下来,一手扶着华恬的脑袋,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很热、很热,仿佛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嘴唇那里,更是被火烤着,没了别的知觉,只剩下融化了一切的热。
    在这热到了极点的触感里,她又觉得有什么凉爽的东西,与自己口唇相交,甚至进入自己嘴里,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搅动着自己的牙齿与舌头。
    “嗯……啊……”华恬仿佛忘了一切,忍不住伸出手来,也抱向正在给自己朱唇凉快的物事,紧紧地抱着,嘴里,仿佛喝水一般,拼命吸取所有的凉爽。
    钟离彻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很快起了反应,一只大手扣着华恬的脑袋,另一只手从衣领伸进了她的衣衫里,着魔一般抚摸着。
    他跟着出来,是受了本能的驱使,似乎要向怀里这个姑娘说什么,可是他理智又觉得,不需要的,不需要的。但是他傲人的意志,根本抵不过本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悄悄地跟着出来了。
    他要得到她,就在今天,就在这里,他要得到她!
    她中了春药,必须得与自己交。合,才能解开。只有他可以,只有他可以帮她解药,别的什么人也不行。
    想到这里,他吻得更深了。抱着怀中这个人,吻着怀中这个人,这感觉比打了胜仗被封将军,被授予将军府还要痛快亿万倍,他这一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而又震撼的幸福感。
    华恬感觉自己舒服了,有凉快的东西正在帮自己消除身上的热度,比炎炎夏日里喝了一杯冰水还要痛快。
    在昏昏沉沉中,她仅存的一丁点儿意识告诉她,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对……
    她的指甲,再一次狠狠扎进了手心里,让她昏沉的脑袋有一刹那的清醒。
    在清醒的刹那间,她用力推开了钟离彻,急促说道,“滚——滚——不许碰我!”
    “你中了春药,只有我能帮你。”钟离彻急促喘息着说道,汗水自他额上纷纷坠落,他双目赤红,仿佛中了春药的是他!
    华恬拼命摇摇头,努力抬起身子,这时她才发现,有一只大手正在自己胸前……
    顿时,她羞愤欲死,怒道,“放手——放手——”
    “放心,我与你一起,我会娶你的,我定会娶你进门。这辈子,只会娶你进门……”钟离彻说完,又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是世上最为催。情的春。药,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进去。
    华恬拼命挣扎,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与钟离彻呆在这里,她的声誉就要没了。
    可是钟离彻乃是练武之人,力道大得根本不容她挣扎。
    怎么办?难道这一辈子,就得毁在这里了吗?
    什么帝都才女,会做多少好吃食,手中有极妙的酿酒方子,过了今日,只怕什么都不是……
    华恬想到这里,听见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又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心中的恐惧终于全盘崩溃。
    钟离彻觉得活了这么多年,如今才是生命中最快活的一刻,他深深地、陶醉地吻着怀中的人,觉得这一辈子,是不能松手的了。
    可是吻着吻着,他感觉到有咸咸的东西流进了嘴里,咸得异常的苦涩。
    他放开了吸吮着的小舌头,轻轻抬起脸,看向身下。
    只见怀中人一张如玉一般白皙的鹅蛋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异常的吸引人。可是在这样一张充满诱惑的脸蛋上,泪水纵横交错,让人心疼不已。
    “别哭……”他声音低哑地说着,情不自禁低头去舔干那脸上的泪水。
    我哭了么?华恬听见那话,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可是她来不及多想,一手成拳,往上击去。
    如果她偷袭得手,这一拳会重重砸中钟离彻的下巴。
    可是这只是如果,属于她的假设。钟离彻武功极高,她跟本碰不到他。
    不过,她还有后招——在她因奋起而微微抬起的身体再次跌落在钟离彻怀中之际,她一手又击向下,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去。
    钟离彻此刻已经兴奋起来,若被击中,任他武功如何高强,瞬间也得变成一个废人。
    这是她上一辈子读到高中时,班主任教全班女生的防狼术。因为什么也不懂,所以觉得好笑,由此深深地记住了。
    可惜,她的这一击,仍旧落空了。
    钟离彻低头看着华恬对自己接二连三地攻击,那些攻击,他轻易便能化解。所以他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自己怀中人的脸以及眼睛。
    她的脸一片嫣红,由青莲变成了牡丹,尤带着泪痕。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冷静,眸中有杀意夹杂着愤怒——当真是、当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你、你别伤我……”那双眼眸的杀意与愤怒消失了,又变回原先的单纯无辜,泪水自眼眶中滑落,说不出的可怜。
    钟离彻低头看着,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负荷不过来了。
    这便是华六娘,那个表面端庄无辜、内里行事狠辣的华六娘!(未完待续)

  ☆、311 理智全失

见钟离彻不答话,只用燃烧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华恬更加心慌意乱。
    难道他当真要强来?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方才与钟离彻一番纠缠,药效微解,可是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药效又上来了,比先前更加凶猛。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人未来,自己便丧失了神智。
    她让自己变得更加楚楚可怜,带着泪水看向钟离彻,“我、我不要声名扫地……我不要让华家丢脸……让大哥、二哥丢脸……”
    说到这里,她伸出手,去扯钟离彻胳膊上的衣服。
    可是这手才抬起来,钟离彻神色便变了,他的目光,已经移到她的手上去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钟离彻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手,双目凌厉地看着她的手心。
    华恬不知他这是为何,以为终究无法说服他,于是又咬咬牙,放狠话,“若、若你污我清白,我、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钟离彻握住了华恬的手,目光复杂地看向她,将她狠戾的神色尽收眼底。
    这个姑娘,果然是天生就会威逼利诱的,做起来毫不违和,而且,迷人至极。
    与钟离彻的目光对视着,华恬毫不退缩,她不自觉地用贝齿咬着下唇,又加了诱惑,“若你带我离开,我哥哥们会报答你的。”
    “我不要他们的报答。”钟离彻缓缓说道。
    华恬内心一片仓皇,这是条件没谈拢么?
    说什么不是他下药,可是如今这般苦苦相逼,却是最像他下的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来当初拒婚。便已得罪了他。
    “你能猜到是谁给你下药的么?”钟离彻又问。
    华恬一愣,马上答道,“最有可能便是后来拿笔墨纸砚来给我的两个丫鬟,她们身怀轻功,我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们要下药轻而易举。”
    听着华恬口齿清晰、逻辑正确的一番话,钟离彻心中又是一阵赞叹。到了如今这地步。她还能保持清醒。果真了得。
    不提防地,他又想起方才看到的,华恬手心血淋淋的景象。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华恬此时已经没空去注意钟离彻神色了,又喘着气说道,“两个丫鬟,不会胆大到来对我如此。必是、必是有人指使的。”
    钟离彻一下站了起来,将华恬抱在怀里。快速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然后带上门,施展轻功离去。
    才走出不远。他便停了下来,身前已经站了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
    他低声细细地吩咐了一会子,双手仍紧紧地搂着华恬。
    华恬在钟离彻怀中。脸蛋被他按在怀里,不会被人见着她的样子。可是即便如此。仍叫她觉得羞愤不已。
    她凝神听着钟离彻说话,可是钟离彻说得小声,而她又中了春。药,浑身发软且热浪滚滚,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听钟离彻说话。
    不单如此,她慢慢地又失了神智,接着便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了。
    她隐隐有记忆,自己身处炎炎夏日,正在追逐着甘甜可口的泉水与清凉的环境。为此,她不断扭着身体,向身前的人撞去。
    感受到华恬的动作,钟离彻一喘息,差点忘了正在吩咐着的事。他咬了咬牙,狠狠忍住了,快速吩咐了数句,便打发人走。
    那护卫见了,点点头,走之前却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钟离彻下身,问道,“主子中了春。药?”
    “快去!”钟离彻略感狼狈,冷冷斥道,接着便头也不回,抱着华恬离去。
    在华恬再度有了知觉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浑身赤。裸一片,不着寸缕。
    她意识回笼,才发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将自己抱在怀里。此刻,那冰凉的东西,正在自己胸口耸动。
    “啊……”她一下子尖叫出声,接着便用力推拒。
    那冰凉的东西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胸口,正是钟离彻的脑袋,方才他是用嘴……
    华恬理清楚了这一切,不由得感到有些绝望,难道自己已经……
    “别哭……”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擦拭眼泪。
    华恬听而不闻,她摇摇头,“我恨你……我恨你……我必会报复你……”
    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低头审视自己。
    果然,自己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与另一俱小麦色的壮硕身躯,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淫。逸。
    看着身下人的样子,钟离彻咬咬牙,低声安慰道,“别怕,什么都未发生……”他也不顾华恬听不听得懂,又补充道,“我还未进去……”
    华恬却是懂得,闻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虽说在大周朝,这般与男子裸。裎相对,闺誉是铁定没了的。可是如今只她与钟离彻两人知道,只要让钟离彻不说话,她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华六娘。
    不过她松了一口气,却并未表现在面上。而是再接再励,哭道,“你不许、不许亲我……”
    钟离彻感受着怀中人滑。腻的身子,只觉得自己即将化身为狼。可是他看着怀中姑娘脸上的泪水,终究是忍住了。而且,他似乎觉得,怀中的姑娘情绪变了,好像在使什么计……
    所以,他声音低哑地说道,“我只亲你,帮你解药,不会进去……”
    即便理智上知道怀中的姑娘似乎算计着什么,但情感上,他真的忍不了了,能够说出这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不,你脏死了……”华恬说到一半,便住了嘴。天知道,以她谨慎的性子,怎会说出这么直白的一番话。
    钟离彻嘴角一抽,低低喘道,“不脏的,我洗过了……”
    华恬有点不知道要不要接话下去,方才她身不由己,被吻了数次,虽然如今再被吻,也算不得什么。可她仍还是觉得脏,脏死了。
    “你舔过别人的手指,脏死了……”在华恬的理智反应过来之际,她又说话了。
    钟离彻一怔,接着低低笑道,声音浑厚,让华恬觉得更热了,“我当真洗过了,认真地漱过口,在淑娴公主府上,便清洗干净了……”
    华恬话说出之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如今听了钟离彻的解释,她是死也不会说话了。当然,也不会相信。
    那么一个浪荡子,竟然因为舔了红颜知己的手指便去洗漱,谁会相信。
    然而不管她信不信,钟离彻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动了动身躯,与华恬的身子摩擦一下,顿时舒服地喘了一声。
    华恬的身体被这么一蹭,也是舒服无比,可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般。这般下去,她苦心维护的东西,便会失去了。
    因为她清晰地感受到,有又热又硬的大东西,抵在了自己下身。
    她拼命摇着头,眼泪纷纷落下来。
    似乎,钟离彻见不得人哭,她只能以哭,引起他的同情了。
    果然,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钟离彻不断舔吻着她的泪水,双手在她背上轻拍,含含糊糊安慰道,“放心,我不会伤你,放心……我保证,我保证事后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
    华恬稍微放了心,但泪水仍未收。
    被钟离彻凉快的身躯抱着,她舒服了许多,理智又回笼了一些。
    这下,她才觉着了不妥。
    自己虽说已来了初潮,可是仍未及笄,身子不曾发育,身材也不高,与普通幼童无异。
    可是为什么,钟离彻却这般性致勃发呢?
    这般干瘪的身子,不至于会叫钟离彻双目赤红罢?钟离彻此刻的症状,更多是像吃了春。药。
    原来,他与自己一般,也中了春。药。
    如今作为,倒不像是他帮自己,反而是想与自己相互帮助呢。
    想到这里,她更加淡定了,低声对埋头在自己胸前作业的钟离彻说道,“钟离,你、你也是中了春。药罢?此番,我们不过互惠互利罢?”
    钟离彻一顿,含着华恬那稚嫩玉椒不动了,半晌,他低低笑出了声音,松开口中那诱人的小东西,又舔了舔,这才道,
    “小恬儿,你可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小妖精……不过,此番却是猜错啦。”
    华恬冷不防他的动作,浑身一哆嗦,玉手便狠抓了钟离彻背部一把。
    “嗯哼——”钟离彻闷哼一声,急促说道,“若我中了春。药,你处境更危险……”
    说着,他当真忍不住了,既然这姑娘与自己玩儿心眼,便吓她一吓罢。再不及多想,他又再度埋身在华恬胸前。
    华恬只觉得钟离彻的动作宛如狂风暴雨一般,她根本忍受不住。中了春。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附和,与钟离彻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很快便没了意识想这些,彻底与钟离彻陷入了狂欢。
    “啊……你的手……啊嗯……”
    “你也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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