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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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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揖,道:“皇上警醒若此,朝廷必昌!”

他的行为马上提醒了柳河子他们,一齐向李隽施礼道:“皇上警醒,朝廷必昌!”

李隽笑着道:“你们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说的不过是真话,你们就如此大的动静,要是天天这样说,我一听习惯了,就有点飘飘然,听不得不入耳的话,你们的罪过就大了去了喽。”指着清风子笑道:“尤其是道长,世外高人,居然带头拍马屁,要不得的哦。”

不用想都知道李隽的心情极好,焦裕是个实在人,想不清楚其中的道理,一跺脚,埋怨道:“皇上,真金鞑子不配合,我们一点收获也没有,臣都急死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李隽看着他道:“不笑,那哭,行不?”调皮地冲焦裕扯了两下嘴角。

焦裕万未想到李隽打蛇随棍上,居然和他闹上了,愣了愣,什么话也没有说,右脚重重一下跺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柳河子,清风子看着焦裕,微笑不语,一副你不懂君心的样子。

“柳将军,道长,你们这是怎么了?”焦裕一副愣头愣脑样子,道:“这是冬天,我脸上又没有蚊子,有什么好看的。”

清风子捋捋白胡子,笑道:“焦将军的脸上是有蚊子,在这里,在这里。”手里的拂尘拂出,朝焦裕的脸上拍去。

焦裕头一偏,闪开了,责备道:“老仙儿,你怎么也跟皇上一般不正经了?”

“表面上看,真金什么也没有说,其实他已经告诉我们了。我们有了天大的收获。”清风子提醒焦裕道:“焦将军有没有想过,真金是鞑子的太子,为什么会来中原?”

焦裕想也没有想,脱口而道:“脚长在他身上,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管得着?”

“焦将军有没有想过,太子是一国的储君,怎能轻易离开大都,尤其是现在正是两国打得不可交的关头,真金其他地方不去,偏偏来到中原?”清风子再次开导。

焦裕摸摸脑袋,嘀咕道:“这也有玄机?老仙儿,什么玄机?老仙儿世外高人,不食人间烟火,陆地神仙,能掐会算,一定知道。”心急之下居然拍起清风子的马屁了。

清风子畅快地一笑,道:“皇上刚刚说了,拍马屁的罪过很大,你拍我的马屁,我就不能告诉你。”清风子一向说话都带贫道二字,很少用我字,这只能说明他的心情极佳。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你一个人知道。”焦裕嘀咕起来,向李隽道:“皇上……”李隽摇手打断他的马屁,笑道:“你想一下,真金这种人来到中原能有什么事?必然是总督中原的军政事务,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这充分说明忽必烈已经感到危机了,感觉到朝廷对中原地区构成的巨大威胁,换句话说:朝廷光复中原的条件成熟了!”

自从靖康之耻发生以来,光复中原一直是宋人的心声,不知道多少人为之抛头颅,洒热血。历代南宋皇帝也在努力,想光复河山,出于多种原因不仅没有付诸行动,南宋反而越来越弱,几致于覆灭。

“光复中原的条件成熟了”这话对于宋人来说,具有神圣的意义,就是没有人有那本事说得出来。现在,这话从李隽嘴里说出来了,对于焦裕他们来说,比天音仙乐还要好听一万倍,焦裕一下蹦得老高,大叫一声道:“老子可以光复中原了!”接着就是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呜呜地低泣起来。

清风子,柳河子,许光汉,扬明扬风等人也如焦裕一般擦着眼泪,低低饮泣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句话不对,应该改成“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功成时”才能符合眼前的情景。

光复中原一直是宋人的最大心愿,一百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仁人志士为之努力,有人抛妻别子,有世身死人手,有人身残体缺,都没有实现。当这一刻即将到来时,柳河子他们心中的激动有多么的强烈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李隽很是理解他们的心情,道:“北伐之事极是重要,我们去好好合计合计。”

北伐的条件虽然成熟了,但是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谁都想得到象这种大事,牵涉的事务太多,要解决的问题多如牛毛,必须要好好合计合计,清风子他们默默地点头,很是兴奋地跟着李隽出门而去。

“关中已定,朝廷东进的大门已经打开,赵良淳将军和赵佥将军进行的山东战事,张珏将军主理的大理战事即将结束,解晋将军在关中的行动极是顺利,朝廷的形势是越来越好,这都是皇上圣明!”清风子缓缓道来,发表他的看法:“贫道以为,最迟到期来年春天,这些地方的战事就会结束,朝廷当趁大战百胜之余威北伐中原,光复故土!”

北伐中原,光复故土已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要说如清风子这样的明眼人,就是焦裕这样的心急之人也知道,就是南宋最普通的老百姓也知道,根本就算不得新鲜事,但是这话清风子说来却是声情并茂,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用心说话,底气十足,很是兴奋。

当前这种情况下已经近乎常识的话,柳河子他们却是听得如痴如醉,好象饮了醇酒一般痴迷。只要熟知历史的人都想象得到,北伐中原有无数的人喊出过,其中不乏英雄豪杰,不乏帝王,但是那也仅仅是喊喊而已,能不能实现谁都不知道,只能当作理想来追求,来鞭策自己。现在却不同了,说北伐肯定是北伐,柳河子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无数先辈为之努力的目标即将实现,要他们不痴迷都不行。

清风子很是陶醉地道:“皇上,贫道以为,当前急务并不是利用真金和鞑子谈判,而是皇上应当马上驾回临安,为北伐中原做准备。”

抓住真金固然是好事,想利用他得到太多好处的想法不太可能行得通,原因很简单,南宋要光复旧山河,对于忽必烈来说,他们的胃口太大了,他不可能因为儿子落到南宋手里就把大片大片的河山还给南宋。

河山的光复只能靠真刀真枪去打出来,要靠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来实现。

清风子这话非常富有远见,李隽点头赞同道:“道长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么认为。中原是华夏的根本重地,谁得中原谁得到天下,朝廷北伐中原之时也就是和鞑子决战之时。现在,各路大军捷报频传,形势喜人,但是问题也还多得很,北伐之事是该先行筹划了。”

中原的重要性我想只要是中国人都知道,和中原有关的词汇很多,最让人耳熟能详的莫过于“逐鹿中原”四字,这四字很好地说明了中原对于中国的重要性。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经济重心南移东进,政治重心北上,中原的战略地位相对来说有所降低。在宋代恰恰相反,关中因为唐末长安毁坏严重,战略地位降低了不少,中原的重要性比起以前就大得多了。

正如李隽所言,南宋北伐中原必然是一场决战,是战略决战,有关华夏的气运,不得不重视。不用说,忽必烈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战的重要性,才会派真金南下中原,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预为准备。要是南宋不马上着手准备北伐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

象这样的生死之战,要准备的事务太多了,比如军队的调动、部署,武器装备,兵力的投送方式,后勤保障,战略规划、战术运用,预备兵力的征召与训练。要是这把些名词汇总的话,足以写成厚厚一部名词索引了。

如此之多的事务非李隽这个灵魂人物,非李隽这个南宋战略的总设计师,非李隽这个最高决策者参与不可,准备北伐的最好地方当然是当时的政治中心临安了。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清风子才进谏,要李隽赶回临安。

顿了顿,李隽接着道:“抓住真金毕竟是好事,他的作用比起即将进行的决战小得太多,但是这也是一步棋,不能不好好利用利用。四两瘦骨头还能熬出二两油,堂堂一国的太子至少比四两瘦骨头有价值吧?一定要好好用用。”嘴角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熟悉李隽笑容的柳河子知道李隽种商人似的笑容一出现,必然有大好事,很是期待地问道:“请问皇上,要如何利用好真金?”他明明是想知道李隽要如何打真金这张牌,如此一说非常委婉,一点痕迹也不露。

焦裕他们也是很想知道李隽的想法,无比期待地看着李隽,就是清风子也不例外。

“具体的情况现在还不好说,我的意思是派一人去大都,还是辛苦一下扬明道长,与忽必烈谈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真金在我们手上,我们拥有主动权,不怕他不开出条件。”李隽笑着预言,道:“可以想象得到,忽必烈开出的条件不会差,我们再加上一点点,好处就多了去了。”

“一点点,你这个奸商处学来的本事岂止加一点点。”柳河子在心里暗笑李隽的生意经。

清风子大是赞成,道:“皇上所言,贫道也是赞成。贫道以为,真金不能留在长安,还是押回临安的好。”这种大事,李隽肯定是要亲自过问,自然是让真金去临安比较好。

李隽笑对许光汉,道:“如此,又要辛苦许将军把真金从秦岭押回临安。”

许光汉领命道:“臣遵旨。”

柳河子听出李隽话外之意,问道:“请问皇上,皇上不与许将军一道?”

“是啊。”李隽点头道:“我想从中原回临安,顺道去中原游览一下。”说得轻描淡写,好象他真是要去中原游览似的。

中原还处在蒙古人的控制中,李隽以堂堂九五至尊去到中原,无异于冒险,是蹈不测之渊,一个不好就是羊入虎口,这是极其凶险之事,清风子率先表示反对,道:“不可,皇上,万万不可。此是危地,皇上天下所系,万万不可冒此大险。”

他的话马上得到柳河子他们的响应,一齐站起来,向李隽施礼,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隽摇手要他们坐下,道:“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中原,我是真想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中东战争,以色列打得中东国家大败,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以军的指挥官非常务实,敢于到敌国境内去侦察敌情。其中最好的表率就是以色列的国防部长,亲自去侦察地形,经他之手制订出来的进攻计划堪称杰作。

李隽明明是要亲自去侦察中原的情况,以他之精明要是去了中原必是大有收获,他这个最高决策者要是了解到实际情况,对北伐起到的作用会有多大,谁都可以想象得到,却给他说成意外收获,真是让人想不到。

李隽说得很是轻松,谁都听得出话中的坚决之意,柳河子他们知道李隽主意已定,无法更改,柳河子道:“皇上,请让臣随侍皇上左右,效奔走之劳。”

李隽笑道:“这事就不必了,柳将军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呢。关中虽然收复了,但是北方的大门还没有关上,眼下正是天寒地冻时节,非用兵之季,等到春暖花之时,柳将军就率军把关中的北大门彻底关上。”

“皇上所言有理,柳将军就不必随侍皇上了,还是让贫道去吧。贫道好多年没有去临安了,不知道现在的临安是何等的喜人,贫道想去见识一下。”清风子摸着白胡子,抢着说话,很是期待。

清风子才气非凡,要是有他陪着李隽,自然不会出问题,柳河子他们深表赞同,道:“还请皇上允准。”

“能得道长相伴,人生乐事也。”李隽大是赞叹,道:“只可惜道长还有重任。关中新复之地,百业待举,极待恢复,非道长担此大任不可。”

中原决战时,关中必然是南宋的战略基地和跳板,北伐之前必然是大军云集,必须要给大军准备好条件,任务非常之重,非一能人不可,清风子担任最好不过。

“皇上,柳将军足以当此大任……”清风子还待再说,给李隽打断了,道:“道长不要再说了。柳将军负责军队的训练,道长负责民心的重拾,非你二人共同努力不可。道长要知道,留给朝廷的时间不太多,朝廷务必尽早北伐,不要让鞑子恢复过来。”

清风子沉默了一会,道:“既如此,贫道无话可说。请皇上放心,贫道一定办好。”

“嗯。”李隽很是放心,对段干木道:“干木,收拾收拾,我们好出发。”

第218章 暴虐兽行

“快来看,快来看。好多人哦,他们真是能搞啊,居然在船上搞哦。”一众宋军水兵站在甲板上冲着在船上办事的人们又嚷又叫,双眼发红,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他们的声音太大,把那些不在甲板上活动的宋军也给引到甲板上来了,当他们弄明白了原委后,也是跟着尖叫起来:“天哪,他们居然有这种搞法,这么多的人在一起搞,真他妈的不要脸!”

“什么叫不要脸?这是蛮夷,不是我们中华人,不知道礼义廉耻,他们和畜牲差不多,随时随地都可以搞哦。”

“哇哦,他们还真是特别哦,这姿势他们也想得出来。”

“你少见多怪,搞多了你有了经验,你也能搞好多花样哦。”宋军充分发挥起他们的想象力开始议论纷纷纷,各种各样的猜测之词都有。

在大海上航行,无聊之极,有了这事正好给他们发挥一下,把想象力发挥到极限,好好点评一番。开始还象样,还能听,到后来只能是男人可以听听。

按理说这支宋军是千挑万选出来,有着严格的纪律,遇事一点也不会慌张,就是面对千军万马也会意气自若,更不会如此惊奇,好象在看西洋镜似的。

他们看见的一幕任谁见了都会把眼珠掉下来,他们看见的不是别的,是好几百男女在群交,用现在的话来说,和AV现场差不多。严格来说,他们看见的比AV现场更具有力量,更能发挥人的想象力,就是AV现场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规模,要不惊奇就不对了。

能有如此规模的群交,可能只有东边的某某四岛小国才会发生!因为这是这个四岛小国的传承,随时随地都可以,才会有那些井上井下的怪姓。

一句话,这是集体强暴的现场,如此奇事艳事,宋军没有遇到过,要是不惊奇就不在情理之中了。

正在船舱里午睡的方茂和苏定方给他们吵醒了,午梦正酣给人吵醒了感到很不爽,两人黑着个脸来到甲板上,方茂的脾气有点急,恨恨地骂道:“你他妈的兔崽子,吃了饭没事做,吵什么吵?是不是在船上闲得无聊了?要不要老子要你们游五百里?”

苏定方非常温婉地道:“海上航行也没什么事做,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去练练,可以去睡觉,不要乱叫。”

一个宋军大着胆子道:“大人,不是小的不知道不该吵,可是那里发生的事情也太太太那个了。”一连说了几个太,才说出一个那个,可见他的心里有多么的惊奇。

“什么这个那个的?”方茂脸一沉,很是不爽,顺着宋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在甲板上,尖叫起来,道:“天啊,这些蛮子还真是会搞哦,几十个,不,有好几百个在一起群交,真他们想得出来。他们是人还是畜牲?”

他看见的不是别的,是一幅春宫图,十几艘船飘浮在水面上,船上有不少男人粗鲁地扒掉女人的衣服,把女人按在甲板上,或是角落里开始发泄兽欲。而那些女人拼命地推拒,乱喊乱叫,听声音好象她们并不愿意,至于这些女人喊的是什么话,言语不通,方茂他们听不懂,也懒得去管。

苏定方也看清楚了,他的表现可比方茂好得多,皱皱眉头,摇着头,一个劲地道:“蛮子就是蛮子,连这种事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方茂拍拍脑袋,道:“老伙计,这些女人好象不太愿意,我们要不要去管管?”要是在战场上,方茂肯定是不会征求苏定方的意见,直接叫宋军上就是了,这事太也奇特,他平生第一遭遇到,拿不定主意,才向足智多谋的苏定方征求意见。

“我看还是算了,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和我们没有关系。”苏定方微一思索,道:“蛮夷之事我们搞不明白的太多了,还是不要去插一杠子的好。”

他们一路航行,到过的地方不少,见过的野蛮人怪事多不胜数,好多事情要不是亲见,就是打破他们的脑袋也是想不到,几百个野蛮人聚在一起集体办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完全可以理解。

苏定方这话不仅仅是见闻的结论,还是亲身体验得来的,第一次出海要不是幸运那么一点点的话,他早就给野蛮女人当做小白脸用了。

野蛮人的奇言怪行太多,集体强暴也许是他们的风俗,要是宋军去插上一杠子的话说不定会引火烧身,浪费不必要的时间,方茂点头道:“也好。我们还是去大食要紧。”冲正在指指点点的宋军士卒吼道:“兔崽子们,不要看了,全速前进。”

怪事见多了,人都会麻木,一路航行,宋军士卒也没少见野蛮人的怪事,在光天化日下办事的事情也不是没见过,这次只不过场面大些而已,方茂命令一下,他们就散了,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要是事情到此结束的话,方茂他们肯定是会后悔终生。

宋军舰队开足马力航行,很快就接近了十几艘船只,把这些船上的情景看得更加清楚了,这些人女人一个个皮肤有很深的太阳色,不用说是因为天气太热晒出来的,一个个给身材高大的粗鲁汉子们扒光了衣服,给按在船板上或是角落里尽情地蹂躏。她们拼命地撑拒,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引得男人雄风大振,更加地威猛粗鲁。

办事时粗鲁有粗鲁的用处,温柔有温柔的妙处,妙处千般,不尽相同,不少人为此著书立说,美其名曰“夫妇之道”。但是男人要是粗鲁到动刀的程度就不很不正常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一个皮肤虽黑,但还算细嫩的妙龄少女按在船板上狠命地蹂躏,张着大嘴喘息,发出野兽一般的原始呻吟声。

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点也引不起方茂的注意,让方茂感兴趣的是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他右手拿起一把弯刀在少女的胸部比划不停。少女本就给惊得花容失色,原本一张有很深太阳色的粉脸变成了苍白色,再给他弯刀一比,那还得了,尖叫一声吓晕过去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一笑,笑中带着原始的呻吟声,说不出的奇特。刀光一闪,弯刀掠过,血花闪现,少女的胸部某隆起一部位给他削去一块肉,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竟是给活活痛醒过来。男人嘴凑到伤口上尽情地吮吸着少女的鲜血,最后用嘴叼起一块血肉,咀嚼不停,这是让人发呕的人肉,对他来说却是美餐,很是满足。

这事已经不是恐怖一词能够说明的了,可以说已经到了诡异的程度,方茂惊讶得张大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幕让人难以置信的惨剧。

发愣的方茂给苏定方在肩头一拍惊醒过来,苏定方沉思着道:“老伙计,事情好象不对,我们不能不管。”

方茂也意识到事情很不正常,就算是野蛮人有群交的习惯,断无到动刀子的程度,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双手一拍,道:“对了,那是鞑子的弯刀,老子是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肯定是鞑子。皇上说过,有一支鞑子在极西之地建立了一个大帝国,他们就在大食,我们已经到了大食。”

到大食是他们的一个目标,到了大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他说得很是兴奋。一说起蒙古人,他又愤恨不已,一段话给他说得既是兴奋,又是愤恨。

他的话音一落,这个削少女胸部的男子兴奋地尖叫一声:“成吉思汗!”一下趴在少女身上,四肢伸开,象死狗一样不动了,一脸的潮红,气喘不已。

成吉思汗是一个伟大的名称,居然给他用到这事上来了,真让人无语。成吉思汗泉下有知,不知会做何感想?也许,是他的名言“享用敌人的美女”的衍生物。

“成吉思汗”一语是给他用蒙古话喊出来的,方茂和苏定方都听得懂蒙古话,一起叫道:“鞑子。”方茂一步冲出船舱,大声下令道:“兄弟们,准备战斗,把鞑子杀光!”在异域发现蒙古人非常让人意外,也让他兴奋不已。

这个男子一身的太阳色,皮肤黧黑,要是他不用蒙古话喊成吉思汗的话,方茂肯定把他当作当地的野蛮人,不会想到他竟是蒙古人。

现在的南宋在蒙宋战争中屡战屡胜,少有败仗,方茂身为军人早就想上战场去杀蒙古人,只是另有使命一直不能如愿,现在机会来了,要他不兴奋都不行。

对于宋军来说,能够手刃蒙古人一直是他们的愿意,听到方茂的命令,一下子抽出武器,冲出来列队,很快列好阵势,只等着方茂一声令下。

宋军脸上除了兴奋表情外,还有惊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不知道在异域怎么会有蒙古人,方茂明白他们的心情,给他们释疑道:“弟兄们:你们知道这是谁干的吗?”他手指着那十几艘船只,船上正在表演活春宫。

“男人!”宋军士卒一齐吼起来,他们是放开了喉咙大吼,比在战场上杀敌的声音还要响亮好多倍。不要说宋军士卒,就是换作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如此这般兴奋。

宋军士卒一个个精神振奋地看着方茂,眼神有点异样。方茂也真是的,把这种最基本的常识也拿来考人,不给宋军士卒看扁瞧低就不对了。

这是一个高度概括而又无比正常的答案!废话,活春宫要是没有男人,全是女人的话,那不成了变态?他们的想法非常正确,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然而,方茂却否决了他无比正确的答案,道:“这是鞑子干的,鞑子正在蹂躏无辜的女人,我们这就去把鞑子杀光,把这些无辜的女人解救出来。”

“杀鞑子,我心之所愿,还可以救女人,扮一回英雄救美,太难得了。”宋军在心里如此想,很是兴奋地吼道:“杀光鞑子!”挥着手里的宝刀,异样精神。既打仗,又能扮英雄救美的事一生也遇不到一回,居然让他们撞上了,要不兴奋都难。

舰队靠近,宋军士卒纷纷跳了过去,心急得不得了,有些等不及了直接跳到海里,游过去攀着船板爬上去。

这十几艘船只不小,是蒙古军队的战船,足足好几百蒙古兵卒在集体施暴。这些蒙古军卒有些是正宗的蒙古人,有些是他们征服之地的色目人,不管是正宗的蒙古人,还是色目人,他们都在做一件事:享受真正的人生!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这些蒙古军卒有些已经鸣金收兵,满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喘息;有些还在大战方酣,气喘咻咻,脸色潮红;有些在休息,积极准备再登极乐。一句话,他们还沉浸在做男人的乐趣中,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祸从天降,宋军会突然杀上来,他们只能当活靶子了,给宋军练砍杀用了。

宋军一上船,大吼道:“杀光鞑子!”手里的宝刀幻出一道道明亮的刀光,在日光照射下格外耀眼,对着蒙古军卒就砍。对于宋军来说,他们要杀的目标非常明确:只要是男人就杀!

要辩别他们是不是男人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看他们身下有没有女人就知道了,只要有女人躺在身下的一定是男人,再好辨认不过了,一刀下去准是个鲜血迸溅,头颅乱飞的场面。

蒙古军卒乐翻了天,哪里能够抵挡,不一会儿功夫就给宋军砍翻不少,他们的死样真是让人无法言说:头颅给砍飞了,飞得老远,在地上不住地打着旋,嘴巴还张是老大,在不断地喘息,要是正常的话,他们发出的声音肯定是让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的迷醉之音,只可惜断头之后只能发出非常模糊的咕咕之声。他们脸上还是非常满足之色,仿佛他们还沉浸在极乐世界中似的,只不知他们满足的是身下的女人销魂滋味,还是宋军那要命的一刀?

鲜血飞溅,溅得女人一身都是,让原本就怕得要命的女人更是吓得连尖叫一下都不可能了,嘴巴张得老大,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无头之尸还在女人的身上不住抽动。

这种诡奇到极点的场景,要不是亲见,就是最具想象力的艺术家也想不出来。

销魂固然重要,性命更是重要,清醒过来的蒙古军卒手忙脚乱地从女人身上跳起,仓促应战,宋军武装到牙齿,而他们的武装是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哪里是宋军的对手,宋军一阵乱刀下去,又砍翻不少。

今日之宋军已非昔日之宋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不要说蒙古军卒手无寸铁,就是他们全副武装也不见得是宋军的对手,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一边倒的屠杀。没会多大功夫,刚才还在女人身上大展雄风的蒙古军卒全部躺在血泊中,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走。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不少蒙古军卒给宋军追得赤身裸体地逃跑,又是逃又是叫,下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来晃去,引得宋军不是讥评就是鄙夷,或是点评,宋军的想象力又一次得到极大的考验。

一个宋军士卒把宝刀在蒙古军卒尸身上拖了几下,拭去血迹,还刀入鞘,看见那个给削去胸部的少女很是美妙,慕色而好少艾,人之常情,不由得好感大生,掏出金创药,蹲下身往少女胸部涂去。

他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却换来恶报,少女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下体上,军卒惨叫一声,捂着下体蹲在地上,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怒骂道:“你她妈的臭娘们,老子的小弟又没欺负你,你踢它做什么?”好心给当作驴肝肺,任谁都不爽,他疼痛难忍之下口不择言,骂得很是流氓。

“你也不想想,她给吓得快没命了,好象受惊的兔子,你急急忙忙地给她治伤,还不引起她的误会?”苏定方在心里如是点评士卒的鲁莽行为,蹲下身冲少女比划着。言语不通,再比划也是没用,少女还是一副惊恐不安模样。

苏定方用刀在左手食指上轻轻一划,渗出鲜血,朝少女晃晃,要少女看清楚。再把伤药涂上去,伤口不再渗血,再朝少女晃晃,让少女看清楚,朝伤药一指,再朝少女胸部伤处指指,做个涂药姿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少女愣了愣,点点头,接过苏定方递过去的伤药。苏定方脱下外套抛给她,少女裹在身上。

苏定方朝那些赤身裸体,身上沾满白色秽物的女人指指,少女点点头,对那些女人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那些女人的惊恐变为惊疑地看着宋军,神情安定了不少。

方茂知道苏定方和她们沟通好了,下令宋军脱下外套抛给这些可怜的女人。这些女人接过,裹在身上,神情更是安定。

少女冲苏定方一笑,很是感激。她人本就美丽,这一笑另有一番风韵,很是温柔,让人升起沐浴在春风中的感觉。

第219章 威振异域

“老伙计,把她们怎么处置?”方茂和苏定方站在甲板上,望着碧蓝的海水问道。此时的大海没有一丝风,海面上没有一点波浪,光滑得如同一面美丽的镜子,让人看着就舒服。

苏定方笑着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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