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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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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陪拓跋楚行多玩几天,才出此下策,现在看来,他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冥冥中为自己省下了好大的麻烦。
沐千寻越看慕宥宸越是不对劲,忽然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霸道的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说是不说!”
“唔,天机不可泄露,到了明日,你就会知道了。”
慕宥宸的手掌兜兜转转,落在沐千寻的臀部,邪肆一笑,就是不肯告诉沐千寻,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寻儿,可已知会夜晨一声,要她打探一下拓跋楚行的反应?”
不待沐千寻说什么,慕宥宸就转了话锋,柔情的望着她,看样子,沐千寻今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沐千寻不情愿的从慕宥宸身上下来,躺在他手臂上,瞪着床顶,不甘愿的回应:
“告诉了,等着她的消息就好了,你的人用不了,就使唤我的人。”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分你我吗,凌泽不是也把你当做主子吗,难道夫人就忍心让他带伤去打探消息啊?”
慕宥宸一脸的无辜,让沐千寻彻底无奈了,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冷漠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吗,怎么…画风差这么多。
沐千寻深吸一口气,闭眼假寐,说得她怎么好像十恶不赦一样,她不就是随口一说吗?
他们享受着这难得安静的一刻,却不知临近拓跋楚行营帐的地界,已经彻底炸锅了。
拓跋楚行大半夜的唤了军医,吵醒了不少士兵,皆是候在营帐不远处,等候差遣。
而此刻拓跋楚行的营帐,一夜之间,经历了两次洗礼,再一次变得连个落脚处都没了。
当然,这次是拓跋楚行自己所为,营帐中能砸的,不能砸的,全部都砸了。
营帐中除了床和桌子还安然无恙之外,没有什么是完整的了。
拓跋楚行还真是暴殄天物,他砸的这些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千金,随便一件物品换了银两,都足够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销了。
一时间,大半个军营灯火通明,安静的气氛,瞬间沸腾起来了。
沐千寻与慕宥宸和衣而眠,外面的声响足以说明一切,他们的药粉起作用了,看来拓跋楚行今日是不会好过了。
营帐外有脚步声,沐千寻合上的眸刷的睁开,坐起身来。
来人正是夜晨,在一片混乱之中,想要隐藏在人群中打探些消息,对于夜晨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夜晨嘴角带着难得的笑意,想想营帐中拓跋楚行吼叫的声音,真是大快人心呐,凌泽的仇算是报了。
夜晨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讲给沐千寻二人听,眉眼间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沐千寻又不禁起了调侃的念头,光是调侃一次,怎么符合她的性子啊,夜晨与凌泽的事,会成为她一直的乐趣。
特别是,看着他们二人面色由白转红,就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听闻出来的军医小声嘀咕,拓跋楚行满背都是血痕,血珠直淌。
尽管伤口并不深,只是对于拓跋楚行这样的人来说,就是这样浅浅的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才最可怕。
能不顾形象的将营帐会毁成那样,大半夜扰的整个军营不得安宁,可见拓跋楚行已经处于一个奔溃的边缘了。
而第一个进去的军医,成了拓跋楚行暴怒的牺牲品,拓跋楚行本就没有人性可言,更何况是失控状态下的他。
那军医是军营中医术最好的军医,听闻还是赫连锐绝亲自指派到军营中,单独照顾拓跋楚行的军医。
他是跑进去最早的,可惜没能平息拓跋楚行的怒火,反倒丢了性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听夜晨说完,沐千寻突然沉默了,深幽的眸中,光芒黯淡。
慕宥宸一眼就明了了她是为何,挥挥手,示意夜晨可以出去了。
“拓跋楚行嗜血成性,只要惹到他的人,都将难逃厄运,不是说没有今日这档子事,那个军医就不会死。
也许拓跋楚行早就对他有成见了,寻儿无须自责,知道吗?”
不知从何时起,沐千寻就变得不愿牵连无辜,或许是从夏国与青葛部落的那场战争中开始吧。
沐千寻笑笑,点点头,缩在慕宥宸的怀中继续睡,再怎么说,此时还是与他们有关,她总是过意不去。
不过回头想想,她本就不是善良到连血都见不得的那种女子,她杀的人数都数不清,也不是每个人都罪重必死的。
热闹的军营一点点归于平静,一转眼已经是将近五更天的时候,只是最近的天亮的很晚,外面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慕宥宸缓缓睁开眼,眼中尽显清明之色,显然,他一直都未曾睡着。
掀开被子,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手腕猛地被攥住。
慕宥宸回头,沐千寻正睁着眼看他,不等他开口,沐千寻就抢先一步出声:
“我也要去!”
慕宥宸叹口气,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声音很柔,很轻,带着丝丝心疼:
“一直都没睡吗?”
“是啊,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两本账册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我怎么睡得着,这不是,还抓到了你去做坏事。”
“这怎么能说是做坏事,为夫这是替天行道。”
慕宥宸反握住沐千寻的手,笑意浓浓的回应。
沐千寻蹭的坐起来,惊疑不定,脱口而出:
“你要去杀拓跋楚行!”
紧接着,沐千寻的脑袋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慕宥宸一脸的无奈,怎么看,沐千寻都像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啊。
“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暂时不会要他的命。”
☆、第三百一十三章 磷粉
第三百一十三章 磷粉
营帐外,天漆黑一片,几尺之外的场景皆是模糊不清,唯有靠着直觉,寻觅方向。
果然,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黑的,还有,黎明前的天,也是最冷的。
沐千寻紧紧环着慕宥宸的手臂,迈着小碎步,跟上他的步伐,早知道就再多穿些衣物了,是谁说青葛部落常年都不会有冷的时候了。
慕宥宸邪肆一笑,抽出手臂将沐千寻一把拥进怀里,柔情的责备:
“不让你跟着来,你非得要跟出来,冻坏了怎么办?”
沐千寻嘟着嘴嘟囔,靠在他怀里,果然暖和过了,一股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被拓跋楚行折腾了大半夜的士兵,都睡得无比香甜,哪里会有人像这夫妻俩一样闲适到彻夜不眠。
眼看着,就是拓跋楚行的营帐了,沐千寻猛的止步,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望着慕宥宸:
“拓跋楚行现在万一没睡着呢,我们不就被发现了,他满身的伤,铁定是睡不着的。
不行不行,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说着沐千寻就要转身,慕宥宸无奈的将她拉回来,就说这丫头像没睡醒的,这都到了,才知道反悔。
“拓跋楚行的确是不可能睡得着,可如果我是军医,就算单纯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也会在他的药中放些安睡的药物。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了今夜,拓跋楚行一定会增强守卫,到时候再想下手就难了。
拓跋楚行一定想不到在一夜之中,我们会三番五次的捣乱,夫人,你说呢?”
慕宥宸掰过沐千寻的身子,俯身对上她的眸子,耐心的向她解释。
“我如果是军医,就在他的药里放砒霜,放鸩毒,放乌头,放各种毒药,做一颗大毒丸给他!”
沐千寻躲开慕宥宸的目光,恶狠狠的道,真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啧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慕宥宸煞有其事的调侃,语气中尽是愉悦,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沐千寻不理会慕宥宸,径直往前走,边走边斗嘴:
“那你可要当心了,离我这个毒妇人最近的可就是你了,你每日都要和我这个毒妇人同塌而眠呢。”
“是啊,夫人的毒早已深入为夫骨髓,离开夫人,为夫就会毒发身亡呢。
为夫就是被夫人的美色所诱惑,深深不可自拔,甘愿被你毒死,为夫已经无药可救了呢。”
慕宥宸说这些话的时候,可真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好似他说的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
沐千寻嘴角一抽,浑身一阵恶寒,悻悻的闭嘴,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啊,心中呐喊:谁能收了这个妖孽啊!
慕宥宸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的秀发上轻轻一吻,开口:
“寻儿,你就站在这里,我怕伤到你,听话,好吗?”
沐千寻只觉得,忽然间骨头都酥了,面色微红,对于他认真的柔情,她总是没有抵抗的本领,缓缓点头,乖乖的站在原地。
慕宥宸从腰间取出那个暗绿色的葫芦瓶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将瓶子里的东西,沿着拓跋楚行的营帐洒开。
步伐沉稳的退回来,再将手中的打火石打着,嗖的射出去。
拓跋楚行的营帐顷刻就像是变戏法似的,轰轰的燃着,比泼了火油还要夸张。
望着汹汹的火势,沐千寻被惊的目瞪口呆,那小小的瓶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不等沐千寻回过神来,慕宥宸就拖着她,快速的撤离,放完火,还待在原地,那不是等着被抓吗。
“走水了,走水了!救火!”
他们的身后,是拓跋楚行怒意滔天的吼叫声,显然,拓跋楚行被气得不轻。
直到军营又乱成一团,沐千寻才终于从方才震撼中走出来,盯着慕宥宸的脸庞,一脸痴迷:
“那是什么东西啊,也太厉害了吧?”
“夫人想知道啊。”
“那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慕宥宸冲着沐千寻挑眉,舔舔干涩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沐千寻心中默默的泪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再屈服一次好了。
眼睛一闭,在慕宥宸的唇上重重的吻下,再想离开,已经晚了。
慕宥宸一只手掌按在她腰肢之上,钳制的她动弹不得,抵住她的额头,满眼邪魅:
“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夫人既然愿意投怀送抱,为夫又岂有不接纳之理。
只是,这轻轻的一吻,还不足以满足为夫呢,咋们回营帐慢慢来,嗯?”
话罢,沐千寻推脱不急,就被慕宥宸堵住了唇,肆意的掠取她的领地,吸吮她的甜美。
当沐千寻彻底沦陷在他温柔又霸道的吻中,才意识到,此事有多么的不妥。
这是二营的地界,来来往往的士兵,都在着急忙慌的救火。
而他们,居然就这样靠着一座营帐,旁若无人的亲热,虽说这种情况下,更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行径,可沐千寻还是觉得耳根发热。
在沐千寻无力的推搡下,慕宥宸终于松口,可他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罢休,一把抱起沐千寻,一转眼,就已经置身营帐。
沐千寻跌落到床榻之上,来不及起身,慕宥宸便欺身而上。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一股灼热之感拂面而来,再看慕宥宸眸中的迷离色彩,沐千寻不再挣扎,只因…挣扎无用。
沐千寻满心的不解,慕宥宸真是个神奇的物种,一夜未眠,不应该疲惫的要死吗,他居然又发情了。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慕宥宸一手解沐千寻的衣带,声音嘶哑异常:
“士兵们在帮着拓跋楚行灭火,那夫人闲来无事,就帮着为夫灭火吧。”
沐千寻偏过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只有慕宥宸能将如此不堪入耳的说的跟情话似的。
慕宥宸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屋中未曾掌灯,朦朦胧胧之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得到阵阵的粗重喘息,与床板吱吱呀呀的声响。
又一转眼,天已大白,士兵们早已累瘫,拓跋楚行的营帐附近连水都没有。
那火又像是中邪了一样,势头止都止不住,等到水到了,营帐已经烧的只剩一片废墟了。
拓跋楚行蓬头垢面,狼狈至极的模样,就这样留在了许多士兵的心中,拓跋楚行从此算是形象大损。
一直睡到晌午,沐千寻二人才悠悠的起床,这样不用守夜,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饿肚子吃猪食的日子,还真是惬意啊。
沐千寻从被窝里爬出来的第一件事,仍是抓住昨日的葫芦瓶一事不放。
慕宥宸在称赞她记性良好的同时,将事情全盘托出,其实还是有事情瞒着她的:
“那个是磷粉,来自多年深埋地下的棺椁之上,我们夏国没有此物,也难怪夫人不知晓。
磷粉遇火即着,火势夫人也看到了,这磷粉啊,就算不遇火,只要温度够高,也能够燃着。
飘荡在空中,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也就是传说中的鬼火,一些巫师,最喜欢搜集磷粉,然后用来装神弄鬼。
这磷粉十分危险,沾染在身上,不经意间就会着火,并且难以扑灭。”
沐千寻瞪大了眼睛听着,磷粉这个东西她是隐约听莫雪提过的,只是未曾想,竟然如此神奇。
穿戴整齐,踏出营帐,望着已经挂在正空中的烈日,沐千寻懒懒的打了的哈欠,又是阳光明媚的…半天啊。
沐千寻顺着慕宥宸的目光,看过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凌泽、夜晨,夜晨环着凌泽的手臂,明显是担心他的伤势。
沐千寻快速走过去,朝夜晨眨巴眨巴眼睛,询问到:
“凌泽的伤可好些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出来乱跑,夜晨你怎么管他的。”
果不其然,沐千寻的一句话,又让二人齐齐红了脸,这让沐千寻不禁感慨。
想当年,她也是动不动羞涩脸红,再看现在,已经在慕宥宸的言传身教下,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是拓跋楚行一大早叫了我们在校场集合,赫连玖漾他们也早就到了,说是不敢打搅你们,才让我们来等。”
夜晨面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回到正轨。
沐千寻眉头一紧,回到营帐中,将账册踹入怀中,万一拓跋楚行派人偷偷搜他们的营帐,可就大事不妙了。
她就藏在身上,她倒是要看看谁还敢搜她的身不成,真不知道,拓跋楚行叫他们过去,又打着什么算盘。
到达校场之时,澹台皓痕也正款款而来,朝沐千寻温和一笑,这样的笑容,以往在他的脸上是闻所未闻的:
“千寻郡主,好久不久。”
澹台皓痕与慕宥宸之间,就像死敌一样,谁也看不惯谁,这不,澹台皓痕又先发制人的无视慕宥宸了。
沐千寻敷衍的回应,光明正大的挽住慕宥宸的手,以表明她的立场,腹诽道:
哪有好久不久,明明才一个多月未见而已,还有,永不相见才好,我受不了你们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太难受了。
慕宥宸的注意并不在澹台皓痕身上,他注意的是拓跋楚行的一言一行,默默的微笑。
澹台皓痕一出现,拓跋楚行就直勾勾的盯着澹台皓痕的腰间看,越是看,眼神就越是阴翳。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无辜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无辜的
“澹台首领怎么没有带家传的玉佩啊?”
拓跋楚行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可这一上来就直接了当的问人家的玉佩,未免太过突兀。
澹台皓痕意味不明的望了慕宥宸一眼,才冷冷的回应:
“出门太急,忘记戴了,怎么,大将军对我的玉佩有兴趣?
我可没听说大将军对玉器又研究,再说,那玉佩是我的家传玉佩,恐不能割爱。”
这就是慕宥宸最后瞒着沐千寻的事了,拓跋楚行昨日捡到的玉佩,是慕宥宸故意落下的。
慕宥宸昨日就留意到澹台皓痕此来,并没有戴着他的家传玉佩,之前在凌寻小筑可是日日不离身。
由此推断,那玉佩对他意义非凡,拓跋楚行定然也见过。
可昨日拓跋楚行被他们气得不轻,初次与澹台皓痕会面,必然没有注意到,澹台皓痕是否有佩戴玉佩,这就是他的可趁之机了。
慕宥宸奔赴到澹台部落之时,不仅打探了消息,还去玉器店打磨了一块与澹台皓痕那块玉佩相似的高仿玉佩。
这也就是拓跋楚行为何会盯上澹台皓痕的原因,他已经认定,昨日引诱他出去的是澹台皓痕无疑。
亦是认定,澹台皓痕此来,商议韩莦之事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来调查他的。
反正账册的事,他们暂时还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黑锅,就由澹台皓痕背着吧。
而澹台皓痕方才看慕宥宸的那一眼,是隐隐知晓了些什么,这就要从昨夜沐千寻偷盗账册开始说起了。
昨日拓跋楚行追着慕宥宸出来,响动着实有些大,普通的士兵是发觉不了,可是澹台皓痕的耳力,想不发现都难。
后来,便看见沐千寻偷偷摸摸从拓跋楚行的营帐中出来,沐千寻感觉到尾随她的人,就是澹台皓痕。
再联想到拓跋楚行的质问,澹台皓痕还有什么是不明了的。
现在唯一蒙在鼓里的就是拓跋楚行了,他把账册失窃的事归功在澹台皓痕头上,把失火的事归功在慕宥宸夫妇头上。
他单纯的认为,账册失窃这件事跟慕宥宸无关,他此时更恨的是澹台皓痕,更想的是澹台皓痕死,澹台皓痕俨然已经成为最无辜的那个。
“不知今日拓拔将军唤我们来,可是有要事,我们可是忙得很……”
慕宥宸手臂搭在沐千寻肩头,大半个身子都倚在沐千寻身上,漫不经心的声音多了几分刻意。
拓跋楚行面色一沉,他最近是冲着哪位大仙了,看来有必要去庙里拜拜了,随便一个小辈都能对他大呼小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今日不是我唤你们来,是澹台首领唤你们来,说是有要事,还请驸马不要将气随意的撒在我头上。”
拓跋楚行的语气明显的不耐烦,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态度,似乎周身的气温都随之一变。
慕宥宸悠哉悠哉的反驳,你强,我会让你强不起来,你弱,我让你更弱:
“拓跋将军此言差矣,这怎么能是撒气呢,还是拓跋将军对我成见太深的缘故吧,拓拔将军这样,着实缺少大将之风啊!”
拓跋楚行干脆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他算是见识了,慕宥宸算是他的命中克星了,他承认他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
“是这样的,近日,韩莦时常骚扰我部落边境,恐怕是有挑起战端之意。
部落长已经派了人到各个部落去,帮助各个部落的首领整顿兵力。
现如今,只有南宫部落与我澹台部落还未派人过来。
部落长的意思是,大将军的军营离南宫部落与澹台部落不远,所以请郡王和各位郡主到部落协助。”
澹台皓痕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的说明来意,说实在的,这军营他也是一刻也不愿意待。
赫连妙晨面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她是期待青葛部落与韩莦开战的,那样她就又有用武之地了,被沐千寻抢走的风头,她就能夺回来了。
慕宥宸的余光无意撇过赫连妙晨,冷笑,没想到表面与世无争的妙晨郡主,居然有这样一颗好战之心。
沐千寻眸中竟然冒出几分期待的光芒,倒不是因为能够离开军营而开心。
自从上次青沁原一别,她已经许久未曾与草儿会面了,还真是想那个丫头呢,如果她能到南宫部落,不就能见到草儿了吗。
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南宫部落过的可好,可有受人欺负,易容术是否有长进,她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有满心的担忧、思念要告诉她。
只是现实往往与幻想有些差异,不对,是很大的差异,澹台皓痕再一开口,就生生将沐千寻的期望抹灭成渣:
“千寻郡主,妙晨郡主,哦,还有驸马,随我去澹台部落。
郡王与玖漾郡主,就到南宫部落去,我已经将消息告知了南宫首领,半路有人接应。”
沐千寻望着澹台皓痕俊逸却明显欠扁的面庞,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不甘的争论:
“为何,我要去南宫部落!”
澹台皓痕一怔,沐千寻虽然对他一直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态度,可从来都客客气气的,这突然生硬起来的语气,还真是接受不了:
“是部落长的意思,千寻郡主是…不想去我的澹台部落?
郡主是因为讨厌我吗,可是我做了什么让郡主讨厌的事,我…”
澹台皓痕一脸认真,满眼受伤,诚惶诚恐的样子,震惊了所有人。
拓跋楚行见鬼一样,目光在澹台皓痕与沐千寻之间流连,是他耳朵出了毛病,还是澹台皓痕被附身了。
这还是青葛部落那个万人追捧,千人迷恋的澹台首领吗,澹台皓痕何曾对谁这么客气过,就算是当着赫连锐绝的面,都素来是狂傲不羁的。
沐千寻是长得好看,可她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啊,澹台皓痕还想当她的护花使者不成,也难怪他总觉得澹台皓痕对慕宥宸有敌意了。
赫连妙晨尽力保持她高贵大方的形象,袖中的拳头恨不得打在沐千寻的那张脸上。
她与澹台皓痕青梅竹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这青葛部落有谁不知道澹台皓痕是要做她的夫君的,沐千寻一来,就妄想改变这一切吗,她绝不允许!
沐千寻只想大喊冤枉啊,长得好看是她的错吗,这赫连家的姐妹都这么是非不辨吗,说的好像她很稀罕澹台皓痕一样。
这各种复杂的目光齐聚在自己身上,弄得她好像是千古罪人一样,尴尬不已,偏偏看着澹台皓痕的神情,她还发不起火来。
“那个…这倒不是,既然是父汗的意思,那…那就这样吧。”
沐千寻很没骨气的应下,紧接着就遭到了慕宥宸一记警告的眼神。
心里咯噔一下,可怜兮兮的望着慕宥宸,她只想辩解一句,她是无辜的啊。
于是乎,就这样,沐千寻失去了去南宫部落的机会,离草儿又远了一步。
一切都准备就绪,赫连玖漾和赫连卓凡默契的将目光投向沐千寻,盯得沐千寻浑身发寒。
默默的为草儿祈祷,听闻南宫踏爱慕赫连卓凡多年,赫连玖漾又是南宫踏雪唯一的挚友,瞧他们的意思,草儿的处境着实危险啊。
拓跋楚行更是丧心病狂的不许他们回营帐收拾行囊,让士兵送过来,还好,沐千寻明智的将账册贴身带着,不然今日他们走得了走不了还两说呢。
不远处,秦鞘亲自拉了一架马车过来,小巧而精致,瞧着能坐下两个人的样子。
慕宥宸打量着马车,轱辘上有拓跋楚行专用的标识,看来是拓跋楚行的马车了。
只是这马车看着像是旧物,打理的倒是不错,想必是在库房中搁置已久的缘故,马车边缘有些发潮。
也是,拓跋楚行常日都驻守在军营中,外出的机会本就少。
再加上,习武之人,习惯了有急事拉过马就走,坐马车既耗费时间,又麻烦,久而久之,就成了闲置之物。
赫连妙晨冲拓跋楚行笑笑,赫然一个乖巧的外甥女。
这马车正是为赫连妙晨准备的,赫连妙晨娇生惯养惯了,骑马倒是会,只是她还是更喜欢安逸的坐在马车里。
风不吹日不晒的,又不费力气,她的优越感告诉她,她天生就应该享受这种待遇。
拓跋楚行之所以将这马车拿出来,就是想拉近与赫连妙晨之间的关系,想着让赫连妙晨能帮他拿回账册。
打击他们,已经成了慕宥宸的一大乐趣,满意的点点头,沉声到:
“那就多谢拓拔将军了,知道凌泽有伤,还特意架了马车过来,我还正愁凌泽的伤势呢,今日就算是我欠拓拔将军一个人情!”
沐千寻险些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看着慕宥宸再度与拓跋楚行斗智斗勇。
拓跋楚行哑口无言的瞪着慕宥宸,慕宥宸怎么就这么会钻空子呢,为了一个被他所伤的,卑贱的下人准备马车,怎么可能。
这下,赫连妙晨该不乐意了,她的打算是与澹台皓痕同坐一车,还能修复一下生疏的感情。
要她与一个下人坐在一辆马车中,她做不到!
其实,原本就是他们想太多了,慕宥宸可没准备让赫连妙晨与凌泽坐在一起呢,赫连妙晨愿意,他还不愿意呢。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一个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一个人
“不行,舅舅的马车,岂是他一个下属可以染指的!”
赫连妙晨此时活像是一只护着蛋的老母鸡,大有再惦记她的轿子,就冲过来咬你一口之势。c
“下属怎么了,下属难道就不是人了,他是我的下属,我说他能坐,他就是能坐!
不知妙晨郡主是看不起凌泽呢,还是看不起我呢?
还有,凌泽的伤与拓跋将军脱不了干系,拓跋将军理应解决此事,拓跋将军都没说什么!
什么时候,这军营居然轮到妙晨郡主做主了,恕我孤陋寡闻呐!”
慕宥宸这脏水泼的是愈发有水准了,明明不相干的两件事,都能强扯到一起去。
赫连妙晨气得干瞪眼,却什么都不敢再说了,惹了拓跋楚行的猜忌,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嘛!
特别是澹台皓痕看她的那眼,明显的失望,她最怕的便是惹了澹台皓痕不高兴,不过一辆马车,不坐也罢。
最终的“商讨”结果,竟然是凌泽与夜晨坐马车,赫连妙晨的下属给她俩驾车,其余人骑马。
这让秦鞘这个局外人,看的目瞪口呆,同样是下属,差别可真够大的,这不是等于间接的承认,赫连妙晨就是比沐千寻低一头吗。
望着他们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拓跋楚行不禁感慨万千,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将这两个瘟神送走了,他的军营又能恢复平静了。
初到澹台部落,一行人齐驱并驾,穿梭在澹台部落大大小小,弯弯绕绕的街道上,沐千寻只觉得内心难得的安宁。
这里与主部落所差无几,甚至是更好,富饶,干净,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来来往往的人群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
似乎,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还记得在夏国之时,与慕宥宸手牵着手,行走在大街小巷,阳光暖暖的洒在后背,就是此刻的这种安宁。
沐千寻长长的舒了口气,嘴角噙着一抹醉人的温和笑意,不愧是拓跋勒达插手不进来的地方啊。
慕宥宸全程冷着的脸,也终于有了缓和,如果这澹台部落能给她带来欢笑,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不就是一个澹台皓痕吗,抢走沐千寻,他还没这个本事,他的夫人,他信得过,只是澹台皓痕着实有些碍眼呢。
到达澹台皓痕的住处,沐千寻算是大开眼界了,望着头顶空荡荡的巨大牌匾,微微一怔,哪有人挂着牌匾不刻字呢。
澹台皓痕给的回应,竟然是,还没想好要刻什么。
屋子很多,地势也很大,却跟奢华挂不上边,栽种着各种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花草。
普遍都是竹楼,精致淡雅,每一处的建造都别出心裁,唯独不妥的就是,这竹楼与澹台皓痕的身份不怎么相符呢。
看看赫连锐绝的凌锐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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