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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贤妻-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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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别告诉爹,不然肯定要教训我们。”
  苏氏点头说好,问道:“怎么没听给子昼哥哥找媳妇哪”
  从和说道:“子昼哥哥的媳妇要老舅爷给找,所以他现在没媳妇。”
  哎哟,这才多大的,都个个要想媳妇的问题了。
  虽然答应了儿子,但苏氏还是问了老爷,因为古代过早定亲的现象很普遍,三老爷到什么反应,只是说道:“我给表弟说过,以后再给儿女结亲,避开五服血缘,所以弟妹才没敢从她娘家侄女里挑,不然弟妹打算挑她兄弟的一个庶女来着。”
  苏氏又问了宋子昼的婚事,说怎么是老国公做主。
  三老爷想了想,回答:“这个子昼,有点城府,自小看得出来,堂舅嘱咐过表弟,不能给他乱定亲,得他同意了,所以表弟就不想这事,也交代弟妹了。”
  哦,宋家也看出宋子昼了,没准是个好苗子,留意他几年,大了再看,过早让宋江氏给定了,没准耽误了他。
  宋江氏回到国公府,让孔小娘子回了她院子,转身去了大嫂那。
  国公夫人正和儿子孙媳说话,怀里还抱着曾孙女,冷氏生的嫡女,如今十个月,长得格外秀美,和冷氏很像。
  冷氏母亲去世三个月,她要守孝,婆婆心疼孙女,就接过去照顾。看见叔祖母进来,冷氏就起来福身后,说回去了。
  听了宋江氏说带着孔小娘子去了谢府,她说表弟妹也夸了她娘家孔侄女,国公夫人就听着,这隔房兄弟侄子的家事,她才懒得沾身多管,更何况是歪货小叔子宋八。
  虽说这个小叔子心里没有坏心思,这个天真烂漫的弟媳也没什么大的坏心思,可这几十年,宋八是在外面闹事,弟妹是在府里闹事,也让国公夫妻时不时头疼。
  不过这个孔小娘子国公夫人也见了,确实不错,但她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免得被弟媳抓住她的话,到时用这和小叔子去争理,她可就装里头了,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所以国公夫人以后就灵醒了,绝对闭嘴。
  宋江氏今天心情格外好,在大嫂这夸完表嫂,就着这话猛夸孔小娘子,国公夫人听着,为表弟妹苏氏捏把汗,不过又想了,那也没事,只要在三表弟跟前,小叔子就灭火,只有训弟妹的事,哪会去质问他热爱的德哥呀。
  真吃味,我和国公爷才是你亲哥嫂,难怪国公爷时不时就说,宋八何时对我像对谢三那样,一次也好呀。
  国公夫人也是一边听一边脑补,面前的宋江氏说的眉飞色舞,笑得咯咯的。
  冷氏回到自己院子,打发了下人出去,半趟到床上,刚陪着婆婆太婆婆说话半天,也累了。
  她来到京里四年多,都是住在国公府,成亲也两年了,冷秋月平淡过去,就是母亲三个月前去世,她悲痛,母女俩相依为命,虽然母亲没法像别的母亲那样能护她周全,但同样,她也没能力护母亲周全。
  只有在国公府,母女俩才没有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没有那种时刻就会觉得本家把她们母女赶出去的害怕,冲着这点她万分感激姨祖母,如今的太婆婆。
  今天夫婿出门了,说是去旻福给女儿买几个物件,听说旻福又有新鲜小儿物件了。
  冷氏不自主的露出一丝笑容,
  夫婿对女儿的喜爱心疼,温暖着她的心,就像当初的父亲,从没有嫌弃她是女儿而不是能继承家业的儿郎,几岁时父亲抱她在膝头,教她声律启蒙,大几岁了,叫她拿笔写字,可惜……
  夫婿一见女儿就笑,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父亲把欢喜放在心里,眼里流出一丝,而夫婿把欢喜都表现出来,那种恨不得顶在头上的宝贝着女儿,让冷氏心里热流来回流淌,而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
  母亲去世,冷氏大悲,没说每日哭泣,但沉默下来的寂静,让宋昆驰慌了心神,冷氏提出分房而睡,她要给母亲守孝三个月,还安排个人去服侍夫婿,可是头一次见夫婿怒了,甩袖出了门。
  夜里又回来,只是静静的说他难道不要给岳母守孝吗?
  冷氏眼泪一下流出来,宋昆驰轻轻搂着她说,此生就一家人在一起,没有别人。


第944章 重话
  这三个月里,都是该入睡了,宋昆驰才去书房,白天一直和冷氏在一起,虽然说话还是那样张牙舞爪,时不时冒出的乱词,反而洋洋得意,可冷氏没有像以前那样,偶尔会皱眉,反而含笑听着,不对的地方纠正下,看他懊恼的摸头,又嬉皮笑脸说,媳妇就该帮他指出来,不然他永远不知道说错了,出门乱说就要给女儿丢脸了。
  算起来,前几天就除服了,冷氏没见夫婿提起,她也装着忘了,可有时又见他猴急的神情,又不敢表露,冷氏含羞一笑,也难为他,硬是一个人独睡了三个月。
  想到这,冷氏吩咐下人把铺盖都换新,又让贴身丫鬟找出件新做的那件淡紫色襦袄,吩咐厨房烧好热水,准备洗了澡换了守孝穿的素净衣衫。
  而宋昆驰打着给女儿买物件的借口,去找周越康了,如今是他的表姑父。
  俩人在郡王府书房里,各自歪坐着,如今俩人都已成亲,又有了儿女,两人都是最近遇见家事,所以都没空也没心思在外面闲逛,就是见面也少了。
  宋昆驰吃着让周越康去厨房做的炸鸡腿,周越康看他那吃相,只抽抽脸,又凑跟前问道:“我说,表侄,你多久没吃肉了,咋馋成这样?”
  “嗨,别提了,我整整三个月,只吃素,一点浑没沾,咱说到做到,守孝就要和媳妇一起,不说这是规矩,就说,媳妇吃素,我吃的满嘴流油的进屋了,满屋子都是肉味,太不尊重人了吧。”他边啃边说道。
  周越康歪回去,笑道:“那你今天就不守了,回去不怕满屋子肉味了?”
  宋昆驰放下磕完的骨头,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说道:“今儿过了孝期好几天了,可媳妇还是一身孝衣的,我咋好意思提?人家亲娘没了,正难过哪,你就慌得提该除服了,那太伤人心了,要说这味,来前我就想好了,到你这来吃一顿,然后在你这洗个澡,洗漱好了,我再回去,对了,表姑父,找你一套新衣衫给我,要素净点的,别那么花里胡哨的。”
  “刚好你表姑给她二舅守孝日子里,我也做了几套素服,就是你穿有点大了,回去一看就不是你的衣服?咋解释?说你逛花楼去了?”
  说完,周越康还哈哈乐。
  宋昆驰横了他一眼,道:“我就说穿的你的,刚好遇见你,就和你来郡王府了,喝茶不小心泼了茶,弄脏了,换的你的,我媳妇可不会乱想,对我好着哪,我呀,看见我闺女心里就美,那长得水灵,可惜岔辈了,不然招你家的当女婿刚好。”
  都知是随意话,周越康也玩笑道:“就算不岔辈,也不给你做女婿,我要找个像我大舅兄那样的亲家,嘿!那才叫真本事的。”
  说到这,宋昆驰也觉得廖状元可惜了,两人就着话题说了会,然后宋昆驰在这洗澡换衣,还使劲漱了口,猛嚼茶叶,让周越康一顿笑话。
  宋昆驰解释说回去别熏着闺女了,周越康笑道:“是别熏着闺女她娘了吧。”
  让宋昆驰追着给了一拳,被那家伙嚷嚷着说不尊敬长辈。
  宋昆驰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尽量迈着斯文的步子,背着手进了正屋,看见冷氏紫色上衣,下面当蓝色长裙,头上也插了他那会给的定亲礼,那只玉钗,成亲后从没见媳妇带过。
  宋昆驰急忙上前,又停下,装着没注意看的样子,问女儿今天如何,有没有闹人,随意的说了几句话,他是怕媳妇面薄,再让他给吓着了。
  冷氏也装着没看见他出去一趟就换了衫,回答着夫婿的话,宋昆驰看了身上,忙解释说遇见表姑父,去了郡王府,弄脏了衫,换的他的。
  然后就说先去看看女儿,把才买的物件拿过去,慌出去了。
  冷氏站在窗边,看见夫婿出去后,还跳起来后,才小跑着见女儿去了,冷氏羞涩一笑,心里不再排斥这个看着不太正经的夫婿了。
  ……
  话说谢府,被陶氏送回来的小陶氏来给婆婆请安,想顺便接回桐姐儿,可看到桐姐儿那是大吃一惊,一个月功夫,女儿变成……
  桐姐儿是欢喜的冲进来,首先看见的是舅祖母,然后拘谨的走上前,给舅祖母请了安,然后是给祖母福身,很自然的就走上前靠在祖母怀里。
  等看见母亲,她马上背挺直了,然后离开祖母怀抱,端正的走过去,标准的给母亲问安。
  陶氏和苏氏互看一眼,陶氏笑眯眯的招手道:“桐姐儿,到舅祖母这来,舅祖母给你带了好东西。”
  桐姐儿先是看了看母亲,又看了下祖母,见苏氏点头,她才稳步走到舅祖母面前,福身然后站的笔直,低头垂眼。
  陶氏拉过她,搂在怀里,拿出个小香笼,里面还有滚动的小珠,陶氏说是丁氏派人送来的礼,见这个好看,拿了几个过来,给府里的小娘子每人一个。
  陶氏说完,对小陶氏说道:“我看,桐姐儿在你婆婆这很好,气色都好了,以后就在你婆婆这吧,也有作伴的,你婆婆教养出了八皇子妃,你就别有什么不放心的,以后好好服侍家鑫,早日给桐姐儿添个弟弟妹妹的。我和你婆婆说会话,你就先下去吧,以后袁成家的就在你院子里,她也是个稳妥人,你是有福,不仅婆婆不挑你,我这当姑母的这个年纪了还为你操着心,可别把福气折腾没了。”
  小陶氏是涨红着脸,当着婆婆就这么说,那就是说她对婆婆没尽到孝,对夫婿没有做到顺从,对子女没有尽到母职,这个可是她一直认为她做的最好的,在婆家立身的根本,被大姑母当着婆婆面全部否定了。
  小陶氏心都发颤了,这点她还是知道的,被婆家不认可,你做的在对,也是当媳妇的错。
  幸好屋里没下人,小陶氏匆匆行了礼就出去了,一路低头回了自己院子,幸好九爷不在,不然如此狼狈让他看到,更加无脸。


第945章 骨子里的执着
  苏氏把桐姐儿抱到腿上,问她可愿意和八姑母她们住一起,桐姐儿是眼里有着犹豫,也不敢点头,又不敢拒绝祖母。
  叫来跟着的山药进来,把桐姐儿带出去玩,走到门口,桐姐儿又回头望了望祖母,才走出去。
  陶氏在侄女走后,才对苏氏叹气道:“我都服你,要是我媳妇这么死犟着,我早就拿出规矩来罚她了,不是愿意讲规矩吗?那就对着一个一个来。我看锦娘就是懒,又不想干涉小辈,可是家鑫总是你儿子吧,总的为了家鑫,你也该伸手管下,你看把桐姐儿养成什么了?哪像个三四岁小娘子?见了她娘吓成那样,不是我先张口,你又得让桐姐儿跟她娘回去了吧?”
  苏氏讪讪道:“那不会,虽说我一直是觉得孩子不要跟亲生父母分开,但都在一个府里,家鑫有空都每天和桐姐儿在一起一个时辰,父女俩还一起种了花,桐姐儿就算在我这住着,老四媳妇又不是见不着,再说也让这小两口单独处处,家鑫我也要说说他了,有什么别憋在心里,自己媳妇有啥不好说的?他不讲,老四媳妇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陶氏还为外甥解释,“你这话可冤枉家鑫了,我这侄女,以前接触少,怪不得把我弟媳几次气的大哭,你说她什么,她都不吱声,你以为她明白了,知道哪里不对,其实不是,她就这性子,不反驳,但也不顺从,还是按照自己的来,就是觉得我这么做就是对的,因为你是夫婿是婆婆,我讲规矩,我不反驳,我顺着,可是,她是面子顺着,骨子里该怎么还是怎么,我娘也没这么教她,我看还是她自己性子如此。”
  “家鑫就有点如此,骨子里执拗,当初我就最担心这个,要是这样下去,这俩人肯定就是貌合神离相敬如宾了。”
  “外甥虽然也有点如此,可他知道好歹呀,要是觉得不对的,嘴上虽然不认错,但下次他就改了,就是不改的,也是不影响别人他自己愿意的,就说他爱干净,锦娘说的什么洁癖,我也说过他,那么讲究干什么,我那是心疼他,多累的慌,可是他光笑,依然如此,那他愿意就好,又不妨碍谁,我要是个年轻媳妇,还愿意夫婿是这样的,爱干净,就不会脏的臭的都拉进屋,多好,我侄女可和家鑫不一样,她就是死犟,唉,这一个来月,我可是知道了,为何我弟媳那么的操心,就怕因为这,怕女婿不喜,到时女儿就孤苦一生了,不止是她那把规矩顶在头顶上过活,而是她那脾气,认定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为何我刚才当着你面,说那重话,就是想把她骨子的自傲打下来,别觉得你那样子,是你在夫家值得骄傲的。”
  这个苏氏也知道,可她也不知改如何做,前面两个儿媳,孙氏头脑机灵,不用教,徐氏就不愿当家主事,但性子柔和,那真的是顺着夫婿来,轮到小陶氏,苏氏没啥经验,就怕当婆婆的伸手管了,这两个别扭人更加别扭了,一直想让他们俩自己磨合,谁知一回头,桐姐儿成这样了。
  “我给我弟媳说了,看来侄女是她娘的不听,我当大姑的也尽量说教了,就该你当婆婆的来否定她了,既然规矩她都懂,那么锦娘就拿出婆婆的规矩来,觉得她哪里不对,你就说,反正她的规矩就得听,不改就罚,我挑的袁成家的,也会在她身边慢慢影响她,不然她这样,干脆做姑子去好了,那里最正经规矩了,每天按时辰过日子,一丝不苟,可不是为了家鑫还有桐姐儿吗,锦娘也上上心,难道真给家鑫纳个妾?”
  苏氏赶紧摇头道:“那倒不会,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和美,虽说不像老大老二夫妻那般融洽吧,也别到时见面都懒得见吧。”
  提到那两个外甥,陶氏眼睛一亮,说道:“大外甥媳妇孙氏可真是个灵醒人,要说当初她多满意大外甥这个夫婿,不见得,可如今,这两人就恩恩爱爱的,不是作假,这个媳妇娶的好,就是二外甥媳妇,没主意,就是夫婿说啥就是啥,锦娘干脆就让孙氏和徐氏多和陶氏接触接触,让妯娌们一起说说话,总比当长辈的说教好。”
  苏氏叹气,她不是没打过这个主意,可是人家当嫂子的主动,陶氏她自己缩着,不是一定要出面她去办的,她就呆在她院里,谁能上赶着总去她院里呀。
  不过,这个难题还是交给孙氏去,她们都是原土著,再说,孙氏脑子灵活,没准能有什么法子。
  等大嫂走后,苏氏就把孙氏叫来了,把这话一说,孙氏脸上稍微露出一丝为难,马上就笑着应了。
  “母亲,正好快过年了,我也想让弟妹来帮帮我,到时我们妯娌好好说说话。”
  苏氏鼓励了儿媳,就是你真合格,三房以后就靠你这个嫡长媳了,将来妯娌和睦,兄弟个个都夫妻美满,这才是当老大的带的好头哪。
  顺便把大嫂刚拿来的礼物给她,说大舅母给栏姐儿虎妞末姐儿的,孙氏接下谢过。
  等出了自己屋子,孙氏想起这个弟妹陶氏,头疼,同是媳妇,她又是嫡长,府里什么事不知?弟妹被大舅母接走,她也知道为何,看桐姐儿那样,她是更加嘱咐女先生,她可不想有这么模板的女儿,太受罪了,该读的书是要读,该讲的女主德容要知道,但不能把这个当生活的全部。
  之前婆婆婉转让她说说弟妹,她也试过,同样是婉转,可弟妹就是笑下,孙氏怎么看不出来她的敷衍,也就不再说了,现在婆婆把这个事交给她来办,头疼,但又不能不办。
  她是嫡长媳,将来不分家,几个小叔子就得和他们住一起,府里大小事都得她这个长媳来操持,婆婆是好,什么都放手,几个弟媳说起来也是不错,没一个尖酸小气是非的,就是小四房,那也是他们夫妻的事,从来也没出格的事。


第946章 任务
  孙氏头疼这事该怎么办,等二爷回来,就说了婆婆交代的事。
  如今她也是有什么都和二爷说,他一点不会嫌烦,总是夫妻俩絮絮叨叨,孙氏觉得这样很好,夫婿怎么想的她都知道,她说出来的事,夫婿也上心,俩人更加贴近,谁要是离开几天,就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想到这,孙氏觉得那是她改变了,如果当初自己也和陶氏似得,抱着心底的那份骄傲,那份觉得我知书达理,嫁给这么个一无是处的相公,婆家还是有点随意,我怎么能和你们一样?
  孙氏觉得陶氏就是以前的自己,如果她不改,抱着那种骄傲,或许二爷也不会几年了都是对她们母女都掏心掏肺的吧。
  要说婆家,那更是让孙氏觉得嫁进来是母亲常说的有福,生了几个小娘子,婆婆没有一句不好的,这不是虚假,平时的一举一动看的出来,婆婆对孙子孙女一样疼爱,怕她心里难过,安慰她不要多想,孙女她一点也不会嫌弃。
  孙氏是觉得弟妹没觉得这样的婆家是她的福气,没有觉得她给四弟当媳妇更是她的福气,没准跟当初的自己似得,觉得委屈了。
  孙氏有主意了,要说最感觉自己有福的就是二弟妹徐氏了,反正她也没啥主要可忙的,因为二弟不爱说话,徐氏反而每天说个不停了,就让徐氏去给四弟妹说教去吧。
  然后徐氏就接了这么个任务,她人简单,不会多想,是那种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不懂的就问娘家给她的孔嬷嬷,反正身边都是得用的人,所以徐氏就像掉进福窝里,每天的带着两个儿子,五爷回来就和五爷说儿子们的趣事。
  如今孔嬷嬷一家都让娘家母亲给了她,孔嬷嬷更愿意,跟着这个闲散的侯府,可比跟着徐家更好过,儿孙也能有个好前程。
  孔嬷嬷听了自家主子的话,马上就反应是太太让办的,就给五奶奶出主意,徐氏就点头,照办就是了。
  之后,徐氏就每天的来找小陶氏,九爷去了百合园忙乎不回来住,两个妯娌就白天闲聊,可徐氏是带着任务来的,每天说自己的幸福日子,说儿子的顽皮,特别是老大,那个话唠呀,说五爷不爱说话,但回来就爱听儿子们的说话,还把儿子扛在肩膀上。
  徐氏说父子天性,小时不亲近,大了更亲近不了,说当媳妇的就该听夫婿的,夫婿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这才是好媳妇。徐氏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她也自幼读书,那些女戒女论语,她也能背,许给侯府,她娘怕她懒散,专门请了嬷嬷教她规矩,可如今,婆婆不管,夫婿不管也不在意那些规矩,徐氏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还说,要是五爷讲究那些,她肯定不能这么,那得把规矩给做好,刚嫁进来,也胆战心惊的,时刻担心规矩不好,让婆婆不喜,可婆婆反而不让她如此,说在规矩在心里,不在表面,不然娶媳妇干嘛?买几本书放家里好了。
  反正徐氏就只管说,回去就问孔嬷嬷她说的对不对,孔嬷嬷再教她说下回该说啥了,然后洗脑工下次继续。
  经常抱着小儿子保双去了,如今保双两岁了,长得虎头虎脑,正是好动的时候,徐氏就把放地上,他就跑来跑去的,还趴在地上到处爬。
  徐氏就把婆婆说的小儿就该活动手脚,教的跟个木头似得,别生孩子了,买个木雕放着,绝对站的笔直。
  这话把小陶氏说的是脸都没处放,难怪婆婆不让桐姐儿回来的。
  徐氏就说夫婿喜欢什么,就怎么做,那才是好媳妇哪,她自得,因为经常得到婆婆的表扬,夸她服侍五爷服侍的好,两个儿子养的壮实,养的好。
  小陶氏想婆婆从没夸过她,是说过小儿就得吃好了喝好了,身子不生病才是最重要的,可是自己想的是,小儿就得从小教起,不然大了怎么教的过来?
  看到桐姐儿被她教的一举一动都是规矩典范,她很骄傲,当母亲的怎么不心疼,桐姐儿哭着受罚,她狠下心来让她忍住,不能掉泪,继续来,一遍一遍的做好每一个步骤,才教出来带出去没一个能挑出毛病的女儿来,就是去宫里,也是她小陶氏的骄傲。
  有次徐氏带着两个儿子来了,小陶氏见老大就在她娘身上腻歪着,徐氏搂着,还时不时亲下,听老大说学堂里的事,不住嘴的说,徐氏也不打断,还很有耐心的听着,听见儿子被先生表扬了,徐氏就很激动的夸赞儿子,让小陶氏觉得那么简单的问题,能回答上来,有何激动的?
  刚开始小陶氏不喜,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就这么的让徐氏没事就来了,有时大嫂还一起的加入,说起家里孩子的都是眉开眼笑,孙氏说就怕虎妞太文静里,就鼓励她去玩,说婆婆也这么认为,多出去玩玩,可别养成呆子了。
  苏氏是把徐氏找来,没明说,就是表扬她妯娌亲热,做的好,继续努力,徐氏得到表扬,又有孔嬷嬷的指导,发挥她的甜蜜日子心得,反正小陶氏也不反驳,就这么听着。
  徐氏在孔嬷嬷的指导下,翻来覆去的就是表示,听夫婿的,听婆家的才是女子本分,那才是真正的规矩,如果嫁个卖猪肉的,肯定是要学会杀猪不是给猪念书呀,不然就是杀猪的也不要这样不听话的媳妇,免得把子女都教成光张嘴就是规矩的废物了。
  陶氏脸无处搁,难道她就是杀猪的也会嫌弃的?想想也是,万一父母做主把她嫁给杀猪的,她难道能不帮着夫婿杀猪就读书?
  洗脑工徐氏有自己的亲身体会,外加精明的孔嬷嬷的指导,孔嬷嬷知道自家主子是掉进福窝里,某方面算是个不中用的儿媳,这会好不容易要用上主子了,那她可得帮着主子把这事给办好了。
  对于小四房的事,孔嬷嬷作为小二房的管事,哪能不打听清楚,她也心底嗤笑,哪有这么不开窍的?


第947章 析产分居
  孔嬷嬷心里早就有个谱,轮到自家主子接了任务,她就知道该怎么让陶氏反省,怎么戳她伤痛,让主子说哪方面,有时把市井话也拿出来说,就好比说嫁杀猪的话,都是孔嬷嬷教的。
  没想到,小陶氏就这么被徐氏的话唠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了,她从来没想过,谢家需要个什么样的儿媳,九爷喜欢什么样的媳妇,只是想,我绝对配得上谢家,我就是个好媳妇。
  孔嬷嬷察言观色,看出九奶奶面上神情,就让自家主子说嫁到谢府三房那可是掉进福窝里,要是别处,遇到不听话的媳妇,婆婆每天罚跪也得跪,夫婿不喜去找小妾你能不安排?婆家好呀就是好,又说当媳妇的就该什么都问当家的爷们,不要自己做主,女戒里不是有句顺从吗,那就得真心的顺从,让你干啥就干啥,别反着来,那是最差媳妇,就是什么都和婆家和夫婿作对,徐氏洋洋得意,她都是听五爷的,听婆婆的,所以才有了这好日子。
  这些都说完了,然后徐氏就针对具体开说了,说把桐姐儿养成这样,婆婆不喜,夫婿不愿意,你傻呀,怎么就反着来哪,夫妻之间事的不好明说,但也婉转说了。
  不反驳不轰人的小陶氏就这么的被徐氏点名逐一说了,最后来了句,要是实在看不上谢府,看不上九爷,和离好了,嫁个什么都听你的,说婆婆不会和你娘家闹的,肯定随你愿意。
  小陶氏心里哭,她可没看不上婆家和九爷的想法,难道府里人都这么认为的?
  鼓起勇气她张嘴问了,徐氏同情的看着她,点头,说早就看出来了,不止她看出来,就是下人都觉得是这样,不然如何把桐姐儿教成那样?分明是看不上婆婆教养的小娘子吗。
  徐氏叹气,说弟妹就是看不上谢府和四弟,所以才这样,女子要是心里看不上夫婿日子也难过。
  转头徐氏就说了她娘家也是文人之家,但她兄长要是娶个这么个媳妇,她娘绝休妻,免得让她哥哥受苦一辈子。
  最后的几次重话,让小陶氏坐着想了一天后,才捂被子大哭。
  徐氏是回去给孔嬷嬷说,可算是把弟妹给得罪透了,估计不会让她进门了。
  这些苏氏都知道,听到小陶氏大哭后,马上给小陶氏吩咐,带着她的人手去百合园去给老四帮忙,小陶氏一回来,苏氏就把儿子打发到百合园培育母亲要的朝天椒去了,看小陶氏这时能醒悟点,苏氏怕她在府里觉得难堪,没准骨子的犟劲犯了,就这么一意孤行到底,这会看徐氏给她洗脑洗的差不多了,干脆也把她打包送到百合园,让老四和她磨合去,一同干活,天气又冷,没准感情增加了哪。
  虽然说是二老爷守孝期间,但不在府里外人也不知,谁要问,就说去农庄给伯父守孝去了。
  刚把这事解决了,娘家大嫂陶氏来府里,气冲冲的说了两件事。
  苏氏四哥,想让儿子苏庭樟休妻,姜序华带着一儿一女来给陶氏跪下,大哭,她如今娘家都没人了,这会休了她,那就等于让她去死。
  虽然看不上这个侄媳当初借着郡王府的势在苏府耀武扬威,也压着苏庭樟,可是如今她已经是苏家媳妇,罪不至出嫁女,这时做出这事来,明晃晃的让人不耻。
  苏御史把四弟叫来,大骂一顿,说三不休不知吗?这不是休妻,这是要逼死儿媳,先别说外人怎么看,如果四弟敢这么做,他第一个弹劾。
  苏老四狡辩,说儿媳不孝,苏御史上前给了他几巴掌,押着他跪祠堂,说把他出族,就不管他那一房事。
  偏偏这时,苏自林的父亲苏光启找来了,要认回儿子,他在江南得知儿子就是山野,那个后悔呀,那得多少银子呀,就这么便宜给外人了,只每年给了亲爹一点。
  正好是苏御史对自己亲弟弟恼恨的时候,苏光启舔着脸来认亲,说当时只是口头那么一说,这次是来宗家重新记族谱,得让亲儿子归宗。
  苏御史拿出他写的过继手续,还有三个保人的作保,苏光启辩解那时是缓急之策,就是不想让别的房头占了他这一房家产。
  把个气鼓鼓的苏御史气个仰倒,直接拽着他去了祠堂,让他跪着,苏御史亲自把苏家族规给背了一遍,然后说先罚他给祖宗跪三天再说。
  三天后,叫来族里的老太爷,让老太爷拿着拐杖好好教育了苏光启一顿,然后苏御史派人把他压回江南,给江南苏家族长写了封信,交代说苏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家,可别让苏光启给祸害了名声,不然后果自负。
  然后苏御史就又头疼自己亲弟的事了,虽说他能压着他不让休妻,但也看不住呀,万一那无耻的兄弟和侄子,不休妻,慢慢磨死侄媳,那就是害人了。
  苏御史只好让陶氏找来姜序华,问问她的意思,姜序华如今成亲生子,也不是当初那个无知少女了,她提出析产分居,和离她没那个魄力,也没地方可去,也舍不得孩子,但是知道留在四房,怕性命难保,虽然婆婆还算心善,万一有人让她让地方,怎么没的都不敢保证。
  陶氏听了她的话,觉得她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自保,就给苏御史说了,也赞成如此。
  然后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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