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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贤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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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廖家匆忙回江南之事。
但老族长说了,廖太保临死前让交代族长一定不让廖景章进京,如果华儿科举,最多考到举人后就不要再考,就是廖景章的每次科考也是廖太保暗中阻拦,包括开始默认他和吴姨娘的厮混,不干涉谢二姑太太的后宅处理方法。
最后廖族长说道:“去年你带华儿兄弟进京,不是我安排人,就凭那个姨娘就能拴住廖景章?也是我贪心,看皇上这些年也没对廖家如何,再就是华儿有个侯府外家,有个按察使的岳家,这么多年过去了,没准皇上都忘记,就算记得,那事和皇上也没关系,却忘了,谁都是自家人再不好,自己可以责骂,但不能让外人来指责,先太子再如何,那也是皇上的兄长,是我糊涂,看华儿如此优秀,就像他大伯,就像景淮,我廖家的景淮呀,就这么没了……”
廖族长失声痛哭,廖景淮当年是廖家的希望,那时廖家蒸蒸日上,族里人以廖景淮为傲,不像如今的廖安华,廖族长对他的前程是胆颤中又抱有希望。
“得知华儿中了状元,我是高兴,遇见好友邀请,去了外地,廖景章带着那妾室来京我不知道,我回来后就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一步,当年你祖父就说过,留着你父亲,都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又狠不下心来亲自杀子,你祖父留下的第二封信就是怕,万一有什么大事,就让你母亲带着你们改姓归家,好歹侯府能护着外孙,还有,侄媳妇,你公爹说过,对不住你,虽然当时定下你时还没发生那事,可是不该后面瞒着谢府仍旧娶了你过门,你公爹说多谢你给廖家生了华儿和志儿,让这一房有了嫡子嫡孙,至于廖景章,就别管他了。这话是你公爹说如果看这信时,让我转达他的话。”
这个事情太过突然了,谢二姑太太整个人是懵的,牵连到前太子之事,这和娶不娶公主不是一回事,她害了华儿,不该让他来京考什么状元。
“为何不早说?如果早知道,我不会让华儿志儿来京!不会把冰儿嫁到京里!”谢二姑太太怨恨的说道。如果不来京,就在江南,何尝不能平安过一生?
第883章 提出和离
谢二姑太太恨急,压不住的怒火让他对着往日德高望重的老族长脱口而出。
听了堂侄媳的怨言,老族长也是悔恨交加,后悔自己太过贪心,总盼着廖家能翻身,又不愿错过优秀的廖安华,所以才违背了廖太保的遗言。
如果再等等,等廖安华亲手教出个出色的廖家子孙,往事也过去,等天宝年过去,廖家还有希望,可如今,都让他的贪念给毁了。
老族长是悔恨的哭得抑制不住,旁边的儿子廖大老爷也跟着落泪,这等秘闻他也是头回听说,难怪父亲非得亲自入京,路上病了都不肯多加歇着。
廖安华没有像母亲那样怨恨老族长,这事根源是他亲生父亲,不能全怨到无辜的人身上。
他对着老族长跪下,吓傻的廖安志也跟着跪下。
“堂伯祖,这事是我这一支连累族里,不管如何,我廖安华担着。”
老族长擦了眼泪,抽抽鼻子,起身亲手扶起跪着的侄孙。
廖安华扶着老族长坐下,谢二姑太太这会也冷静下来,已经这样了,不该怒急说些没用的怨恨话。
老族长就问了如今廖景章在哪,发狠的说道:“这次压他回去,给你爹守墓!”
谢二姑太太给老族长跪下,毅然说道:“老族长,我要和廖景章和离!”
老族长神情复杂,又好言劝道:“这事得等看皇上如何处置华儿和廖家,能平安过去,你带华儿他们回江南,廖景章族里处置,不会再给华儿惹事了。”
“不管将来如何,我谢娇都要和他和离!”
老族长说道:“为何我把华儿祖父的遗言都给你看了,就是看后面如何,如果皇上只是迁怒华儿,族里做主,把华儿兄弟过继给他大伯,以后廖景章和华儿再也没有父子责任,如果要处置廖家,你和离带走华儿他们,以后必须让一儿孙再改回廖姓,但这次能平安躲过的话,你还是我廖家贤妇,廖景章去给你公爹守墓,不会再拖累你们母子。”
见母亲还要抗争,廖安华挨着母亲跪下说道:“堂伯祖,今天堂伯祖见证,侄孙廖安华在此立誓:此生不负妻儿,爱护弟妹,护我母亲,会做到孝顺父亲,如违此誓,天雷轰之!”
谢二姑太太猛然扭头看向儿子,不知华儿为何在此时立了这誓言?
老族长把这事说清楚了,心里放下一大块石头,当年廖太保临终之前给他说了这些,吓得他心惊胆战,连儿子都不敢透露,多年来约束族人,小心翼翼,之后看华儿出色,岳家又是高门,就觉得可能皇上根本不在乎那事,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廖景章只是吃喝玩乐的胡混,华儿母亲也能料理好他那一房,老族长也就更加的放心了,牢记的是不能让廖景章去京,所以一得知廖景章去京投奔状元儿子,老族长才回味过来,当年的廖景淮何尝不是状元之才?就那么的被兄弟给毁了,这要是华儿再被父亲给毁了,那就是老族长的疏忽了,这才吓得他急忙的去追,可惜还是让廖景章给坏了事。
老族长叹息,廖安华扶起身旁跪着的母亲,给母亲一个安慰的眼神,母子俩起身,廖安志惶惶不安,眼里露出茫然。
老族长又对带来的儿子廖大老爷说道:“这次带你来,就是让你也知道这事,我回去就退了这族长之位,以后咱廖家一族的事你要操持,这个事你就得必须了解,但自己知道就行,要是乱张扬,那就是灭族大罪了。”
廖大爷跪下应了。
廖安华母子三人无言,都在消化这事。
……
皇宫里,皇上也在思索廖家之事,当年的廖景章就是个被人利用,虽然他无心,但是还是犯下大错,廖景淮受要挟被迫做了一些事,他都坦言了,但也坏了那人不少事,虽说是他以死终结,但不能功过相抵,那时自己年轻,又是刚登基,就想着稳定朝廷,过往不究,就是晋王,是先帝临死让最后的两个儿子能友爱,才没能对晋王如何,但是否自己心底私下里有什么想法?不敢想!
廖景淮是皇上觉得王大家之后的第二人才,不然那人为何能看中他,想起以前也曾见过他,记性最深的是他曾说将来过了会试,定要去西边,为朝廷出力,一展抱负。当初头次见廖安华,恍惚觉得是年轻的廖景淮微笑着进了殿试。
那天思索半天,因才还是点了廖安华为状元,不然如何给那些叽歪的文臣交代成年往事?也是掀过,但是廖家留着那祸害,也怨不得朕了。
可惜了廖景淮,可惜了廖太保。
如今廖家又冒头,那廖安华肯定不知内情,不然不会来京科考,看他的岳家和谢府所为,也定是不知情,能看出点不妥的也就京里那几个人精吧。
可如今这事,抛开安阳,该如何?
罢了罢了,既然廖家爱蹦跶,就让那廖安华去边疆代替他伯父蹦跶去吧。
至于安阳,早先物色的闽南陈家,世家之族,读人为礼,家风严谨,安阳就嫁那好了。
想想这最小的一儿一女,皇帝就想难怪人常儿女随母多,就是妾室,也很重要呀,安阳的母妃林昭容,和小八的母妃容妃,不能相提并论,幸好生的是公主,这要是生的是皇子,那就要完蛋。
想起小八,多少皇上也知他装疯卖傻为了啥,但是留着他在宫里,一是确实疼爱这个小儿子,再就是看看各方反应,目前看来,太子是合格的,就是那老三是个傻的,可他同母弟,老四,该敲打敲打了。
安阳在熙月殿心急如焚,每天谁也见不着,问啥宫人都摇头,她不知外面什么情况,担心父皇一怒会对廖状元如何,那次八哥走后就没再来,安阳想见父皇,想说不关状元的事,是自己的心愿,和状元无关,她相信廖状元会感动她的付出,会对她珍爱一生,她也不会和柴家女相争,只要能守在心爱人身边就好。
这个苏氏不知,如果知道了,肯定惊讶,得张大嘴哈一声,这个是周四小姐?
自古至今都有四小姐。
第884章 铁头功
谢府里,侯爷和三老爷终究是不放心,一起去了廖宅,听说老家的廖族长来京,等见了看是一这么大年纪的老者了,俩人对视一眼。
老族长要给侯爷见礼,被侯爷托起,连说不敢当,虽然年龄辈分在那,可老族长是白身,但侯爷可不能这么受他的礼。
都坐下后,侯爷开口问妹夫哪,老族长说病了,养着哪,又看俩个外甥都在府里,侯爷发愁,但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三老爷直接开口问道:“华儿没接到朝廷信?”
廖安华回道:“三舅,皇上让外甥回府伺疾,别的并没多说。”
谁也不好开口猜说皇上准备如何,京里也没安阳公主的任何消息,所以侯爷才坐立不安的和三弟来了妹妹家。
谢二姑太太坐着一直沉默,屋里无人言语,老族长咳咳几声,廖安华起身给堂伯族到了茶,也给两位舅舅添了茶。
还是二姑太太开口道:“大哥和三弟先回府吧,有什么我会让志儿回去告诉声,也别过来了。”
老族长对侄媳的娘家人是愧对,多的话也不好说,侯爷只好和三弟回了府。
苏氏见三老爷一脸的烦闷,问道:“见了二姐?”
“见了,就是廖家的老族长来京了。”
“这个时候?那是廖家出啥事了?”苏氏也觉得奇怪,也太赶巧了吧。
虽然三老爷刚也和大哥分析里里面到底出啥事,也觉得古怪,但不好给太太说,怕吓着胆小的太太。
“是听说外甥中了状元,太高兴了了,代表族里来祝贺的。”
“哦,也是,那能中状元可是大喜事,可惜就……”苏氏赶紧收住话,本来老爷就因为这事烦躁,她可别火上浇油了。
那天三老爷从廖宅回来,是气的给太太说了廖景章带着个妾来京的,苏氏以为是个小娇娘,听老爷说是个半老徐娘,也吃惊,有多偏宠呀,儿子中状元,爹带着妾来添堵?廖妹夫是不是傻呀?看着文质彬彬的,说话也温和,怎么就是个渣?
然后苏氏看老爷怎么脑门红一片,都发青了,就问道:“你和廖姐夫打架了?”
“他打我?我撞不死他!”
晕,难道拿脑门撞人了?
“你……”刚想说你傻呀,赶紧转:“老爷干嘛拿脑袋去撞?人渣都得拿个板砖,一板砖下去,让他脑袋开花!”
三老爷看着瞪着眼睛比划的太太,摸了摸脑门,这会觉得疼了,“那会到哪找板砖去?再说要是见血了,那就是让二姐为难了,我是气的脑门上火,哪知道为何就撞上去了?”
也是,人有时气上头,哪会考虑别的,是想啥就干啥呗。不过这二愣子老爷怎么就和自己脑袋过不去,上回给自己开瓢,这会拿脑袋撞人,以为自己是练铁头功的呀。
苏氏原本想问二姐有没有庶出子女的,想了就收住,别当着和尚说头发,再说问了老爷肯定不知道。
今儿看老爷那黑脸,肯定是没啥进展,其实苏氏很想八卦的多问问,难得亲见陈世美,啊呸,大外甥可不是陈世美,是百年难遇的,两世都难遇的公主抢夫,苏氏坚定的站在柴氏这边,这里不兴游行,她都恨不得召集原配拉个横幅去示威了,公主就了不起呀,公主就可以抢人家丈夫了?
也就是在自己心里这么恨不过的想想罢了,别说这里的公主抢夫了,现代的多少没脸没皮的小三打着真爱的借口抢人家丈夫,能被勾引走的,那也是男人渣小三贱,夫妻感情不和是一回事,但还在婚内就外遇搞什么真爱,那就是无耻。
憋的苏氏是很想找个人互相的谴责一下如此行为,就跑去找素娘了。
素娘快生了,因为是双胎,好大的肚子,苏氏也为她担心,但面上不敢表露,怕给孕妇带来压力,好在素娘本身是个大夫,她还沉着,就是稳婆,苏氏都是打听接生过双胎的稳婆请了两个在府里候着哪。
素娘听了苏氏的牢骚,这事她不出院门,还不知道,听了苏氏说的,也吃一惊,也觉得那些知道别人有妻有子,还要嫁的女子脑子都有毛病,如果对方抛家弃子娶你,那就是个人渣,一个人渣有什么好,如果人家夫妻感情深,被逼娶你,真心付流水也是不幸福呀,想不通。
苏氏发泄一通,说哪个时代都会有脑子糊涂的男女,到头来多数受苦的是原配,想想那人间四月天的,和大少的原配,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顿,强烈鄙视了渣,万分同情可怜结局的原配。
素娘对那些不熟悉,苏氏就又吧啦吧啦的解说了,素娘笑了:“要说那几个男人,那没不知道的,可他们原配我就没注意了,你哪来的那么多八卦?”
苏氏道:“你是高端人士,我就一普通人,没事上网看看吐槽看看八卦打发时间,不然无聊的日子干嘛呀,打麻将不会,没啥特长没啥爱好,就瞎看看呗。”
素娘只笑不说话,最后来了句:“你呀,就是一烂好人。”
苏氏也笑:“得,我这烂好人走了,不打搅你,先说好,需要啥吱声,找秋枝就行,我给她说好了,你要啥给啥,烂好人可以吧。”
素娘要起身送,苏氏按住她不让起身,笑着出去了。
最近苏氏发觉,素娘有时说话就是你很自然的说出来,不句句太太的,苏氏觉得就像在现代聊天一样,挺好的,也是觉得素娘人品正,而素娘也慢慢接受了苏氏,放松下来,两个穿彼此说话都是一种放松。
素娘也挺喜欢苏氏,看的出,前世受的教育不高,可能穿来时年纪也比较大,所以跟那偶然看的闲人马大姐似得,有点啰嗦,但心肠好,素娘觉得难得来这里遇到个同乡,还是她这样的烂好人,值得珍惜。
苏氏抒发完了,回去看到三老爷的郁闷脸,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跟着变郁闷脸,想想就又为二姑姐发愁了,二姑姐肯定不会让儿子娶什么公主,她可不是那种势利之人,让儿子攀高枝就牺牲儿媳的那种人,这点苏氏觉得是能感觉出来的。
可这事谁也不能决定呀,那次看大外甥和柴氏也是亲密的很,要是皇上抽风下个旨,那就是要害了外甥夫妻了。
第885章 赐酒
也不知侯爷给大嫂怎么说的,第二天大嫂来找了苏氏,两人去园子里摇椅上坐着。
侯夫人唉声叹气的坐下,说道:“弟妹,侯爷说要是皇上下旨让公主嫁了,他就去朝上脱帽子。”
苏氏发愣,啥叫脱帽子?
就听大嫂继续说道:“侯爷说自己无能,护不住妹子外甥,还当这个侯爷干啥?”
哦,是摘了侯爵头衔,不过,苏氏觉得侯爷这次做的对,但不能当着大嫂面说,大嫂肯定惦记自己儿子多过外甥。
“这是脱不脱帽子就能解决的事吗?哦,你去威胁皇家了?既然皇上能下旨,还能因为你威胁就收回旨意?不可能的事!弟妹,你说你大哥这时犯什么傻?这事廖家族长都来了,那是他廖家的事,你个当舅舅的揽在身上算什么?”
这话苏氏咋好接?苏氏做出一副发愁难过样,嗯啊的。
“我倒是不说不去帮小姑子外甥,而是这事没法帮呀,但愿皇上能想明白了,我回了娘家一趟,我大嫂说这事不会成,就是前儿芸儿回来也说不可能的事,让我别多事,免得是没成我又得罪人。”
苏氏赶紧说道:“是呀,这事成不了,谁傻呀……”坏了,这话是要说皇上不傻,赶紧捂嘴。
晚了,大嫂两眼发光,说道:“弟妹说成不了那肯定成不了,那我就放心了,之前我也说不可能,可侯爷这么一说,我又担心,这下弟妹说不成我不管侯爷再说啥了。”
完蛋嘹,就秃噜快了半句,真想拿封箱胶把嘴给封上,这大嫂也学坏了,不直接问,拐弯抹角来套话,这秃噜嘴早晚害死自己。
这可冤枉侯夫人了,她是来找苏氏发牢骚的,谁知弟妹铁口说了那句,她就认真了,然后简单说几句,放松的回去安慰侯爷去了,别人说的不信,弟妹说的肯定是真的。
懊恼的苏氏垂头丧气的回到了燕旻堂,出去的三老爷回来了,见了还安慰她说道:“锦娘也别发愁,我找过堂舅了,堂舅说皇上不会下旨嫁公主的,让我们放心。”
堂舅说的苏氏就眉头展开了,那就是外甥媳妇保住了,应该说原配位置保住了。
苏氏就给三老爷说等这事完了,那个廖姐夫看廖家族长怎么解决,最好带回江南去,二姑姐就留在京里跟儿子过,到时请二姑姐一家去旻庄住,好好歇会。
都在京里人等着皇上怎么嫁公主哪,侯夫人激动的跑来找苏氏了,说皇上下旨了,安阳公主下嫁闽南陈家,八皇子送嫁。三老爷和苏氏看着大嫂的兴奋劲,苏氏还没来得及问,三老爷就说了句找大哥去,一下没了。
苏氏赶紧问大嫂:“那外甥哪?”
“这个我没问,是我家老大刚好今早出门,听到的,他赶紧跑回来说,我一听就跑来告诉弟妹了,弟妹说的真准,可不是没成吗,这下就好了,大外甥没事了。”
苏氏也高兴,这才是正确的,你皇家闺女好好的嫁个儿郎多好,干嘛死盯着人家有老婆的。
侯爷和三老爷匆匆赶到廖宅,却看到廖家正在接旨,宣廖安华进宫,廖安华只简单和两个舅舅打了招呼,急匆匆进宫了,那个公公没走,又说了皇上口谕,赏廖景章一杯酒。
老族长吓坏了,但也不得不把廖景章带过来。
最近这一阵子,廖景章关在桃红院,见天的乱骂,被人拖着到了前厅,见太监让身边的小太监端了杯酒,他不知咋回事,看见太监还大叫道:“公公,你给皇上说,我被这个贱人锁在房里,你快给皇上说,是我写的聘书,我做主让我儿子娶公主,就是休了柴家的都行!”
老族长是恨得哟,上去就要捂他的嘴,那公公使了眼色,小太监走上前把廖景章的脖子一掐,就把酒灌了进去。
廖景章这才反应不对,趴在地上嗷嗷的使劲抠嗓子,廖安志还上前去扶着,老族长是恨恨的跺着脚。谢二姑太太在后面没反应。
公公看这一屋子人乱套的,转身看侯爷,三老爷赶紧上前,从怀里拿出个银票,也不知多少,反正是太太给平时准备的,他塞给了公公,老族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给儿子使眼色,廖大老爷也上前给公公说话,顺便塞了银票过去。
公公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然后屋里人开始傻眼了,看廖景章在地上打滚,以为是毒发了,但谁也不敢救呀,侯爷见妹妹冷冷的站着,就对三弟说,留在这办后事吧,别说侯爷,屋里人都以为皇上赏了毒酒给廖景章,是呀,皇上也该生气的,我好好的公主,你却要聘给你有妻有子的儿子,你当皇家是什么?
一屋子人都等廖景章咽气,都看着他在地上打滚,就是廖景章本人都以为是喝了毒酒,吓得屎尿都出来了,一屋子臭味,可谁也没走,廖安志是围着打滚的父亲,拉又拉不起来,又不知该咋办,又急又怕哭开了。
在这臭味里呆了一刻钟了,就见廖景章啊啊的,但没死,众人觉得不对劲,皇家的酒不该这么没效果吧,老族长在,他为长,他就吩咐儿子叫来下人把廖景章拖下去收拾下,让廖安志派人去叫个大夫进府。
等大夫来了,把洗净了的廖景章看了下,大夫说是以后就是哑巴了,命还在,老族长舒了口气,再恨他,可真要在跟前看着他咽气总是看不下,特别是他年纪大了,更加忌讳死这事。
侯爷同样是舒口气,反而三老爷在心里想,皇上干嘛不毒死他,让他以后在使坏。
谢二姑太太一直冷眼看着,老族长有点不悦的看了侄媳一眼,让三老爷看见了,就直接问道:“廖景章带来的老妾室哪?”
老族长一噎,这是华儿舅舅,这要是舅舅为姐姐外甥出头,廖家是要给亲家一个说法的。
侯爷也皱眉,早听三弟说妹夫是带着个妾室来京的,你廖家就如此打侯府脸?
老族长忙赔笑说道:“等华儿安顿好了,我就带那俩人回去,绝不给华儿添麻烦。”
三老爷这才没出声。
第886章 你廖家说了不算
老族长让儿子和廖志安把廖景章连扶带拖的带下去,廖景章一路的啊啊的嘶叫着。
侯爷和三老爷坐着不动,老族长陪笑着亲家侯爷的招呼着,侯爷一是想等外甥的消息,二是还得和二妹谈谈,这事闹出来,侯爷也一团乱麻,得问问二妹她接下来要如何。
三老爷如今是万分看不上廖家,得知姐夫带着个妾室来京,那在江南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二姐哪,你廖家族里就看着不管?
所以三老爷就黑着脸坐着不搭理老族长的殷勤。
等廖安华回来,几人都是急忙的站起,老族长伸长脖子就问:“皇上怎么说?”
“陛下有旨,命侄孙历练,接任西昌府永登县县令,即刻启程。”
各位都松口气,但又面面相觑,西昌府?打发那去了?
不过还好,廖家保住了,一想到这,老族长就又是气的不行,状元呀,翰林院呀,就被那个畜生弄没了。
侯爷马上看向三弟,三弟妹的祖母就是西昌府的,弟妹娘家侄子才去了西昌府,三老爷说道:“你三舅母娘家在西昌府有人,华儿放心,我回去就去岳家一趟。”
廖安华不知这一层,听了后对三舅感谢一拜,就是谢二姑太太望向三弟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儿子江南生江南长,来京没一年就出了这事,去那荒无人烟之地,如何受得了?
廖安华是她第一个孩子,付出感情最多,儿子大了后,又是她活着的支撑,懂事,照顾弟妹,不仅没给母亲添任何麻烦,反而处处体贴母亲,让谢二姑太太听了儿子去那地方,怎么不心疼?
这时廖安志也急慌慌的跑进来,听了后也是同情的望着大哥,廖安华接着对弟弟说道:“明儿你去下朝里,我给你销假了。”
老族长一听这个侄孙没被撸下来,就更放心了,那是皇上没想要把廖家如何,谢天谢地,感谢祖宗保佑我廖家。
见廖家没事,受牵连的只有大外甥,侯爷也是放了心,但,都是妹夫惹的祸,虽然皇上赐了他酒,可我作为娘家人,该算算账了。
侯爷就回去坐下,刚着急问,全都是站那问话回话,三老爷见大哥坐下,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也就跟着坐回去。
老族长是见廖家没事,心里踏实了,可看到侯爷哥俩,就心里咯噔,亲家这还得解决,我是什么命呀,老了老了快死之人,还得因为那个畜生给小辈赔笑脸。
谢二姑太太让两个儿子先下去,其他人也都没出声,是呀,当着儿子的面,清算他父亲,确实难堪。
等廖家兄弟出去后,几人都没言语,老族长是没脸开口,侯爷是不知怎么问,三老爷是大哥在,肯定是大哥先开口。
没等侯爷呀开口问,谢二姑太太就当着几人面给侯爷跪下说道:“大哥,我要和离!”
侯爷和三老爷惊讶,老族长是恼怒,他之前都说了,要把廖景章带回去守墓,侄媳妇如何还要提出和离,这对侄孙什么影响,顶着父母和离的名声?
侯爷就说了句:“二妹你……”
谢二姑太太泪如雨下,“我不能再和廖景章同姓,我就是去死,我也不愿顶着他的姓!”
老族长见状是急忙说道:“侄媳,我回去就处置那个混蛋,再也不会放他出来给侄孙惹事,我知道,这么多年委屈侄媳了,你是我廖家好媳妇,我会让族里给侄媳百年后立碑。”
这是宗族里对有功的妇人最大的荣耀了,侯爷不解二妹的想法,他也认为既然处置了妹夫,看不上妹夫,又不用和他一个屋住,就是百年后不想埋在一起也可以交代儿子,这和离了将来受谁家的香火?再说了,都这个年龄了,守着儿孙过有何不好?这要和离,外人怎么看?将来外甥们怎么面对世人的议论?
三老爷却看到二姐紧闭着嘴,眼泪不停的流,眼里死寂一片,这混蛋廖景章怎么会让二姐这么痛苦绝望?
三老爷轰的站起身道:“不想过就和离!廖家有什么稀罕?带着外甥归家!廖家嫌弃我谢家不嫌弃!”
侯爷刚想说话见三弟又犯梗了,就收声,廖族长头一回见有这么说话的大家子弟,那也急了,“我廖家的事,我廖家族里处理。”
那话就是外家管不着?
三老爷冷笑道:“我二姐愿意,她就是你廖家媳妇,我二姐不愿意,你廖家说了不算,去衙门,义绝!”
老族长是噎住,这事刚刚才完,哪敢再去衙门找事?
谢二姑太太是把话说出来,又是当着大哥面,就等于给娘家说了,这会见三弟和老族长要吵起来,她抹了泪,站起来说道:“三弟,二姐多谢你,你和大哥先回去,这事先等华儿走后,我回去亲自给娘说,到时我就是谢家女了。”
话里还是坚定要和离的意思,侯爷就算想劝劝,也不能当着廖家人面说什么,但也警惕的望着老族长。
三老爷说道:”二姐,有什么你就派人回侯府说一声,我每天来一趟,外甥去西边,得多准备些药材,我回去问问太太,她侄媳刚去不久,带点啥我太太比我清楚,到时我列了单子拿过来。”
谢二太太眼里含泪说了声多谢三弟,就送了大哥三弟出门。
回来后才派人去叫了廖安华哥俩回来,说了她刚说的话。
廖安志今天是整个吓傻,之前的父亲被赐酒变哑巴,现在母亲要和离,他都懵了。
“华儿,母亲知道对不起你们兄妹三人,可是母亲不想再撑下去了,你们将来的日子就好好过。”
老族长沉思半天,说道:“侄媳,我回去把侄孙过继到他大伯名下,你看如何?两个嫡子都过继,族里我去说,反正廖景章还有庶子给他送终。”
谢二姑太太冷笑道:“把我儿子过继出去了,让我给廖景章的庶子当娘?还是再记名到我名下?”
老族长更是一噎,是呀,把人家优秀的儿子过继,留一堆庶出让侄媳养着?
第887章 老爷做的对
廖安华对着老族长跪下道:“堂伯祖,父母天伦,生恩养德,安华至死不敢弃,过继之事,恕安华不敢认同,至于家母……,遵从母命也是当儿子的孝道。”
侄孙也不自称了,直接安华,那是向着他母亲呀,老族长是心里叹气。
谢二姑太太看着大儿子,又是泪不止,她也知道这么做对儿子什么影响,但她就是不想在廖家苦熬下去了,不然早晚会奔溃。
老族长这时不敢硬说族里决定了,娘家兄弟都说了,不行就上衙门,这可是廖家死穴呀。
廖安华站起来,转身问傻站着的弟弟:“二弟?”
廖安志一脑袋犟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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