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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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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
背对着她的蔺沧溟,听到她这翻秀逗了的自言自语,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这女人……真是蠢到了极点!”
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靠近床铺的声音,蔺沧溟忽的一下坐起了身,黑夜中,他的眼睛亮如星星,冷冷的看着她,夏侯霏愕然停下,望着从她床上猛然坐起的人,惊得她嘴巴倏地长大,眼看那声尖叫就要出来,蔺沧溟眼疾手快的将她一把扯进自己的怀中,顺手捂上了她的嘴:“闭嘴,你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唔唔唔,大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想见你的时候比登天还难,不想见你的时候居然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出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成不成?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蔺沧溟轻叱一声,将她往后猛然一推,嘲弄的抱胸侧眸睇向她:“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用不用本宫派人送你回去?”
夏侯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僵硬着脑袋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着周围,半晌后,她猛地拍了下脑门:“糟了,我怎么在你这里睡着了?那,那啥,抱歉啊,打扰你休息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话落,叽叽咕咕的转过身抹黑去寻找自己的保暖的大氅,这么晚,不穿的厚一点,会麻烦的。
“过来!”然而,就在她眯着眼睛准备离开时,身后那道冷的能将她冻坏的声音却又蓦地响起,夏侯霏愕然转眸,水漾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太子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本宫让你过来,听不懂人话?”男人神色不耐的重复一遍,恶劣的语气让夏侯霏的好脾气终于用尽:“喂,你以为你谁啊,想让我走我就走,想让我来就让我来?就是阿猫阿狗也有自己的血性呢,你什么意思啊?”
“是谁自己主动送上门的?现在将血性?不觉得晚了吗?”男人冷笑一声,挑了挑墨色的眉梢,“过来睡觉,这么晚,万一把你给摔毁容了,吃亏倒霉的还是本宫。”
摔毁容?
夏侯霏使劲儿的抽了抽嘴角,看向蔺沧溟的眼神简直讨厌死了:“你可真够毒的,怎么不说怕别人说你不懂怜香惜玉?”就是不用想也知道他房间的周围有多少眼线,这厮精着呢,他能将她从床上踹下来,就不会这般的体恤她!哼哼,可笑她还以为是她自己跌下*的,如今看来,肯定是他将她给踹下来的,睡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一天滚下床啊,可恶!
“你觉得本宫会怕这区区流言?笑话!本宫若是怜香惜玉了,那才奇怪了!”
呃……这句话虽然不太中听,但是,貌似,好像说的是事实啊,他若真的怜香惜玉了,那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夏侯霏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还未靠近他的床,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险些尿裤子——
“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夏侯霏一脸警惕的揪紧自己的衣服倒退一步,水漾的眸子满是愕然。
蔺沧溟鄙夷的勾起唇瓣:“收起你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赶紧将外衣脱了滚过来睡觉,若是再因为和衣而睡翻来翻去,本宫即刻就将你扔出去。”
嘁……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夏侯霏恍然大悟,一脸不满的撇了撇嘴:“那这么说刚刚是你……”
蔺沧溟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给她露了一个傲娇的美背,睡觉去了。
房间一瞬安静下来,夏侯霏看看天色,要不了多久天就会亮了,这一晚还没怎么睡,外面又那么冷,这个时候走是挺有骨气的,可是真的太冷了,还是……算了吧,先睡觉要紧,看他的样子也累得不轻,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看着自个儿身上的棉衣,夏侯霏皱了皱眉,没有多想就脱了去,穿的这般厚重的睡觉,的确很不舒服,难怪她会被他给踹下去,想来她定是做了什么吵醒他的事。好在她是个现代人,三点都敢穿,还怕古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脱掉棉衣后,夏侯霏冻得吸溜吸溜的爬上床,熟门熟路的钻进他温暖的被窝,也不觉得害臊,如无尾熊似得抱上了人家的腰,在人家怀抱了找了个最温暖的姿势,于是乎,一场争执又开始了——
“走开!”
“不走,是你让我进来的!”
“本宫让你抱了吗?”
“你也没说不让抱不是?抱抱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我不成?我若是得了风寒,苦的还是你……”
“……”蔺沧溟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胸膛前那个自来熟的女人,拳头是紧了松,松了又紧,真的恨不能将她直接丢出去,可听她说到‘风寒’二字时,联想到那日她不顾一切的上山寻他,虽没帮忙反而为他惹了麻烦,可她毕竟是为了找他,才险些丢掉自己的命,这样重情重义的女人,于情于理……他都对她狠不下这个心。
于是乎,蔺沧溟郁了,想想自从碰到这个夏侯霏以来,日子就绚丽多彩了许多,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被这么个女人抱着睡觉,他自认自己不是柳下惠,再强硬的瞌睡虫碰到‘*’二字,终究不是对手,就这样,他僵直着身子挺到了天亮。
好不容易脱离她的凤爪,刚刚坐起身,她就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坐了起来:“你去哪儿啊?”
蔺沧溟后背一僵转过身,严重睡眠不足的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的穿衣,夏侯霏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精神了许多,抱着被子一边看着他穿戴,一边问道:“喂,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让你这么多天不鸟我?还有,你想憋死我啊,你和晋王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好歹是你的妃,这点知情权还是有的吧?吊胃口很遭人恨的,明白不?昨晚我可是等了你三个时辰,整整三个时辰啊!您老就看在我大病初愈的份上,满足下我这个好奇心,如何?”
蔺沧溟漂亮的凤眸微微一转,眸光温凉的看着她,夏侯霏见他看过来,好学生似得坐的端正,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势有一股你若不说我缠死你的架势!
蔺沧溟也早就想与她谈谈,如果不跟她讲清楚,下一次指不定这个妞会给他惹出什么乱子来,他可没时间给她擦屁股。思之际,一掀袍子,潇洒利落的坐在她面前,冷冷的抬眸:“你还不至于太傻,那你告诉本宫,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夏侯霏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鸟我,什么错在哪里?”
“呵……果然是个榆木脑袋!”蔺沧溟鄙夷的摇了摇头,霍的一下起身就要走,似乎这样的开始,本身就是个错的,指望这个女人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练几年吧!
“喂,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不该给你添麻烦,不该让你劳心劳力的为我医治,对不对?”
蔺沧溟身形一震,缓缓的转过身:“既然知道,为何还这么做?”如果他再晚去一会儿,她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夏侯霏微微蹙了黛眉,有些不以为然的抬眸:“为什么?这还用为什么?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面临危险,而我却无动于衷的站着?蔺沧溟,我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也没有那么狠的心肠,如果这也算错,那……抱歉,如果有下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该相信我的实力,女人不是用来冲锋陷阵,而是用来保护的。”蔺沧溟眼神平静的看着她,面色无波无澜。
“相信与现实还是有距离的,就算你绝对的自负,但也挡不住敌人玩儿阴损,谁能够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吃亏,一辈子不遭人算计?”夏侯霏的话,让蔺沧溟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还有什么资格让这个女人为他出生入死?”
夏侯霏因他这句话心头一震,愕然的抬眸,水漾的眸子里尽是感动:“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这么说,她在他的眼里,已经贴上了他的独有标签?这算不算是他对她的间接告白?
***
第一卷 第181章 :温嬷嬷
随着天气一天天好转,雪渐渐融化,由雪灾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也渐渐归于宁静。处理好十林镇的善后工作后,蔺沧溟带着夏侯霏回了京,脚不沾尘的前往乾坤殿汇报工作,而她,则因为大姨妈造访,直接回了太子府。
时间一晃已经进入十一月,再过两个月就到了春年,这是她在这个时空度过的第二个春年,也是她与哥哥、蔺沧溟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春年,过罢春年,她就要踏上征途,再见面,恐怕就难了,仅是想一想,心里就增添了一份落寞。
从那天他将她归为他的女人开始,她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心理上的变化。虽然自此以后他再没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可对于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从前,她怯于嫁他,一是怕自己不久于世,不愿被关在这样的一个牢笼里,二是怕这样的男人不可靠。可是成亲半年来,他始终忙碌的只有他的工作,对于女人,他似乎从未放在心上过,就连如今的太子府,也是除了她的院子,半根女人毛也没有。
虽说,这样的他能让她把心放肚里,可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总是隐隐的感到不安,如今,他们夫妻关系虽然有了一些进展,可比起真正的夫妻,好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尽管这里面有跟她年龄有关的因素存在,更多的,却还是他们彼此的感情,进展太慢,长此下去,当真令人忧心!
这个男人她看着顺眼,两人又顺理成章,她一定要好好把握,绝不能让别的女人趁虚而入!
当然,如果他某一天做了皇帝,不再独宠她一人的时候,他们之间,也算是彻底到了头……真的到了那个的时候,她就想方设法弄他一颗优良的种子,带着小包子傲游天下去,没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她夏侯霏最大的优点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就算开始就已经预知到了结局,她也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不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一定要先强大自己,这天照国【第一皇商】的位置,就是她为之奋斗的目标!也许,从前被她放下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启禀太子妃,长春宫的温嬷嬷来了。”静娴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夏侯霏的思路,抬眸朝静雅望过去:“温嬷嬷?皇后身边的温嬷嬷?”
“回太子妃,正是此人。”
“她来做什么?”夏侯霏呢喃了一声,却还是朝静雅使了个眼色,将人宣了进来。
温嬷嬷虽已年过六旬,但她身为皇后的奶娘,在后宫之中自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夏侯霏自然也不敢小觑了此人,随着静雅一起迎了出去。
今日的温嬷嬷穿着极为体面,举手投足间端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人虽年老色衰,可眉宇之间还能瞧出当年的好容颜。想她能跟着皇后一路走来,在后宫之人自然也历练出非同一般的能力,这样的人物,让她想起了一位代表性的人物——容嬷嬷,那个狠毒精明的老太婆同样是皇后的奶娘,同样为皇后出谋划策,同样眼睛长在脑袋上,就是不知,她们的命运是否一样了……
夏侯霏淡笑着迎上前:“昨个儿才采来的梅花,今早上就竞相开放了,还散发出醉人的花香,本妃猜测着今个儿一定有喜事,瞧,居然把嬷嬷您给盼过来了,快,快请坐,有什么事儿您派个宫女知会儿一声不就成了,干嘛还冒着这冷风一路奔波过来?瞧您的手凉的,静娴,还不赶紧给温嬷嬷准备一个汤婆子?抱着暖暖,一会儿就不冷了。这可是刚沏好的热茶,嬷嬷赶紧喝一口暖暖身子……”
夏侯霏的‘热情’着实让温嬷嬷惊了一跳,实难想象之前还木木呆呆的丫头如今怎么变得这般伶俐,甚至还放下身段为她沏茶,这倒让她不好意思了,赶忙站起身客气的朝她摆手:“太子侧妃客气了,奴婢说几句话就走,不用这般……”
“唉?那怎么能行?温嬷嬷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连口水都不喝就走?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说本妃没规没矩,怠慢了客人?嬷嬷不必客气,走这么远的路赶紧歇一会儿,有什么话咱们边喝茶边说也不迟不是?”强行将拉着温嬷嬷与自己平起平坐,还热心的递上了热茶,饶是温嬷嬷平日里再怎么的趾高气扬,被当朝太子侧妃这般敬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奴婢谢太子侧妃抬举!”
“嬷嬷客气了,母后怎么样了?听说她前些日子病着了,最近身体可好?”
“太子侧妃请放心,皇后娘娘身边那么多人照顾着,凤体安康,您不必挂念。倒是您的身体……”
夏侯霏一脸愁苦叹了口气:“多谢嬷嬷关切,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一直不见好,偶尔会复发,想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不,刚刚回京就累的直不起腰,就是想进宫,也恐难如愿,没能在第一时间去看父皇、母后实在该死,但请嬷嬷代我向母后问好……”她今日身体本就不爽利,脸色看起来也不甚好,再加之她刻意扮柔弱,倒是令温嬷嬷不得不信服。
“太子侧妃放心,老奴一定转达您的孝心。其实您也不必着急进宫请安,今日老奴就是来向您传达娘娘的口谕,五日后皇上要在琼华殿摆宴,皇后命您好生调理好自己的身体,五日之后,盛装出席即可。”
“摆宴?”夏侯霏诧异的挑了挑眉,怎么又要摆宴?他们才刚刚回来,整个天照也刚刚从雪灾之后的阴霾中走出来,这么快就要载歌载舞、奢华享乐了?
温嬷嬷只道是夏侯霏害怕这样的场合,不由安抚一笑:“侧妃请放心,这次宫宴只是家宴,不必担心什么,您呀就好好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老奴的话已带到,侧妃暂且留步,老奴告退!”
“这么着急走什么?您的茶还没喝呢!”夏侯霏一边客气的挽留,一边扫了眼静娴,在两人的一翻客套下送走了温嬷嬷,回来时,夏侯霏挑高了眉:“怎么样?”
“收下了,可惜这老东西嘴巴严的紧,只说了‘婚事’两个字,就是不知这婚事指的是谁的婚事!”
夏侯霏闻言一愣,眸底闪过一抹深思:“既然皇后派她来,定然不只是传信这么简单。”婚事?指的是谁?难道是……太子?皇后又要打什么主意?
“娘娘,要不要奴婢们出去打听打听?”
“不用,等太子回来问问再说,你们暂且忙去!”
挥手屏退左右后,夏侯霏托着下巴独坐一隅将温嬷嬷前前后后的话仔细捋了一遍,可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好不容易等到了蔺沧溟回来,她顾不上吃饭就去了他的书房,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够自由出入隐溟楼,也算是蔺沧溟赋予她极高的权利了。
将温嬷嬷的话前后说了一遍后,蔺沧溟朝她挑了挑眉:“就这样?”
夏侯霏郁闷的看着他:“是呀,这样还是小事?”
蔺沧溟双眸凝视了她片刻,朝她挥了挥手:“既然她让你好生调养,你就回去好生歇着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来烦我!”
夏侯霏:“……”
待她气呼呼的离开后,蔺沧溟才从高高的密函中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跳动着的烛火,想到父皇今日刚刚透露出的消息,皇后要为他选侧妃,还是她本家的小姐,原以为怎么也得等到五日之后了,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沉不住气跑过来告诉她?更可笑的是,这丫头还偏偏上了人家的当而不自知,真是让人忧心的智商!
蔺沧溟随手放下手中的折子,疲惫的靠上椅背,抬手捏了捏眉心,烦躁的想着他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表表决心才是?不然真当他这里是垃圾窝了?什么破烂东西都往这里塞?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个温嬷嬷一来是刺探虚实,二来是为了打探她的身体情况,如果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的侄女进来了也不至于受委屈,可惜啊,这个如遇算盘恐怕要打错了,想进他太子府的门,不付出点代价怎么成呢?既然他们这么想要这个侧妃之位,那他给他们了,又何妨?
只是这个丫头那里,还真让人不放心!
——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让您快着点!”
“催催催,催什么催?等不及就自己走!”自从那日被他呛得窝憋了一肚子火后,夏侯霏硬是憋了整整五天没去找他。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来准备,刚刚收拾妥当,雷霆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时间卡的之准确,让某个女人立时想到那个凡事都了然于胸的男人,言语间自然就不会与他客气。
雷霆莫名其妙这太子妃的火气是从哪里来,静娴她们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趣的摸摸鼻子出了琴箫阁,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正待发火之际,眼前的人却让他神经霎时绷紧:“爷?您怎么来了?”
***
二更在晚上!
第一卷 第182章 :赏赐
蔺沧溟目光深幽的掠过他,看向琴箫阁的牌匾,似笑非笑:“你当真要自己走进宫?”
尽管他如今站在琴箫阁外,距离有些远,但她身边的几个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会向她们的主子传达此话。
果然,当静娴、沫舒她们听到此声音后,下意识的打了个噤,遂看向夏侯霏:“太子妃,太子爷来了,如今就在琴箫阁外,他问您,当真要自己走进宫去?”
夏侯霏握着钗子的手一顿,冷冷的看向静娴:“他当真这么问的?”
静娴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憷,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夏侯霏黛眉一挑,霍然起身,握着手中精美绝伦的钗,对着铜镜冷笑一声后将钗子准确无误的插入发间,一把夺过沫舒手里的大氅,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疾步朝琴箫阁外走去。
静娴几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惊诧,太子妃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与太子置气走进皇宫吧?(瞧,琴瑟这是得有多呆,竟然连她的婢女们都怀疑她的智商,唉……做主子做到这个地步,也真够……纯得!)
“蔺沧溟,你给我站住!”远远地,一道娇叱声让五人瞬时绷紧身上的每一根弦,同时扶额暗叹:“我的姑奶奶啊,您的胆子还能再肥一点吗?”就算她们再不情愿,也还是得走出去,谁让她们是她的婢女呢?
原本以为会看到她们家姑奶奶被太子爷训斥的一幕,却没想到——
他们那冷得能刮掉渣渣的太子爷竟然一把扯过她们家太子妃手里的大氅,不但亲自为她穿上,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顶白如雪般漂亮的毡帽牢牢的扣在她小巧的额头上,将她精致的容颜围在绒绒的护领与大氅之中,衬得她越发娇小玲珑,美若白狐般灵气逼人,在这么一瞬间,蔺沧溟那双冷若寒霜的眸子里似乎也溢出一闪而逝的温柔。
雷霆站在边上嘴巴张成了o型,足足能塞下一颗鸡蛋……
静娴五人由最初的紧张变成了*的微笑,这是她们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一幕,既温暖又温情,他们甚至相信,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这个所谓的太子侧妃,早晚要成为名符其实的太子妃!
然而,如此温馨的一幕却被夏侯霏不解风情‘啪’的一声给挥掉了,她拍掉的不但是蔺沧溟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还有这些下属们碎了一地的心……
“干什么?打我一巴掌后再给我一颗甜枣?这算什么?”夏侯霏想要扯掉头上的帽子,可是手起到半空中却硬是被她忍下了,别说,这厮给她的帽子还挺暖和的,戴上去后,这个脸瞬间就不僵硬了,若是扯下来,未免太可惜了,还是……算了吧!不过这眼睛却始终没有示弱,如水的眸子瞪得圆鼓鼓的瞅着蔺沧溟,那模样,让他啼笑皆非,哭笑不得,脸上虽没什么情绪,声音却软化了许多:“走吧?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真的要走进皇宫?”
夏侯霏斜着眼睨着他:“这么说,你是来接我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是懒得再跟她闲扯下去了,都说女人是宠出来的,他的女人,绝对不能用宠,只能用‘晾’!
他转身离去,杏黄色的锦袍在空中旋起漂亮的弧线。
夏侯霏跺跺脚,想也不想的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闷闷的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这顶帽子,我很喜欢!”
蔺沧溟漂亮的凤眸朝她看过去,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她拉扯着自己手臂的手,见他眉心微蹙,她顺着他的视线望下来,猛地明白了什么,正待松手,男人却什么也没说转过了身:“大小还算合适,喜欢就戴着吧!”
夏侯霏微微怔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会这般说,正待开口询问,他却轻轻的佛开她的手臂,就在夏侯霏心底一阵失落之际,男人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白嫩细腻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他的大掌之中,轻轻的摩挲着……
幸福来的太快,以至于让夏侯霏有些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的,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她唯有小碎步才能跟得上,抬首仰望他完美的不可思议的侧脸,她用力的咬了一下的自己的舌头,强烈的疼痛感让她下意识的哼了出声,惹来蔺沧溟的侧目,夏侯霏在发觉这一切都不是梦之后,突然间笑得像孩子一般朝他挥手:“走,走吧,我没事,没事!”
蔺沧溟转过头,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弧度,眼底眉梢竟显笑意……
较之前两次进宫就被丢下的悲剧,这一次,蔺沧溟却始终牵着她的手来往于各族亲之间,大大方方的将她介绍给了那些所谓的皇室宗亲们,男俊女俏的组合,一时之间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那些曾经奚落过夏侯霏的贵妇小姐们,都一个个的比吞了苍蝇还难受,谁又能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一只脚即将迈进棺材的小丫头片子竟然入了太子殿下的眼呢?
“喂,咱找个地方停下来歇歇脚成吗?你这带着我走街串巷的是要做什么啊?笑得我的脸都要抽筋了,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对我这么煽情?我怵得慌,咱能有事说事吗?”夏侯霏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出了些许不对劲儿,从来不屑女人的他怎么如此隆重的秀恩爱,他想干什么?
旋即,一想到刚刚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面子工程后,夏侯霏的心无疑从天堂跌到了谷底,一巴掌被打回了圆形,果然,事出有怪必有妖,她真是笨到姥姥家了!
蔺沧溟听言,脚步一顿转眸看着她:“累了?”
夏侯霏老老实实的点头:“皇宫这么大,你若一家一家拜访过来,估计我的腿也废了!”声音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娇声娇气,取而代之的是清冷正常。
蔺沧溟抿了抿唇,眼光渐渐凝起来,瞥了眼不远处的凉亭,拉着她走了进去,夏侯霏看到石凳,顺势甩开了他的手,坐了下去,一边揉着自己的腿,一边抬眸看着他:“说吧,这里没人,把话讲清楚,省的一会儿我闹笑话。”
她知道她算不上聪明,甚至还有些笨,纵然她是个现代人,又是一个所谓的商业天才,可那些都仅限于对金钱的执着,一旦对人对事,人情世故,她就变得迟钝起来,这是她的短,她承认,但是,却也不想被别人当猴子耍,她现在,甚至根本就分不清这个男人之前所说所做,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作假。这种巨大的差异,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讽刺,不自觉间,她看向蔺沧溟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迷恋与娇俏,头脑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蔺沧溟静静的凝视她半晌,突然间笑了:“你就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夏侯霏自我嘲弄的一笑,目光落向不远处三五成群的贵客们,冷冷的看向他:“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蔺沧溟勾唇笑道,“随便你怎么想吧,我没什么要说的。”他的语气淡若春风,听不出喜怒,只是眸光微凉,让人难以捉摸。
夏侯霏下意识的蹙紧黛眉:“难道我想错了?”
蔺沧溟扫了她一眼,看向逐渐走远的人群,声音飘渺而深远:“走吧,宴会开始了!”
夏侯霏凝眉望过去,缓缓站起身跟了上去,两人不远不近的走着,就在即将靠近琼花殿的正门时,太监尖细的声音陡然传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蔺沧溟拧了拧眉,突然抓紧夏侯霏的手,带着她绕过前面的人,身形飞快的朝大殿跑去,夏侯霏几次欲言又止,却在看到他紧绷的脸色后果断的闭了嘴,直到他拉着她入了正殿,跪在一群近亲中时,她才愕然的发现皇后的身边,居然立着一位长相甚为清秀的女子,这个女人,是谁?难道跟这次的‘婚事’,有关?
一番客套的开场白后,夏侯霏随着蔺沧溟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皇上针对此次震灾发表的长篇大论,却没想到,居然会被他当众点名:“此次震灾中,太子侧妃夏侯霏起到了绝对重要的作用,那些铲雪工具的发明,均出自她之手,实在是我天照之幸事……”
“噗……”不会吧?这样也至于拿到朝堂上去说?
“霏儿啊,你想要个什么赏赐?”蔺天琊的话,让夏侯霏双眸倏地放大,居然还有赏赐?
“喂,我能要什么赏赐?”冷不丁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夏侯霏紧张的扯了扯蔺沧溟的手臂,咬着牙挤着眼求救命,奈何人家就是不理会,自顾自的斟茶喝茶,急的夏侯霏倏地抬起头,笑的端庄又得体的道:“父皇,这是儿臣应该做的事,无须什么赏赐。更何况,那些铲雪工具其实也只是在咱们原有的基础上改良了一下,实在不值得一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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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霏儿不是皇上的女儿,太子说要娶,但没说怎么娶,你们给他的信心好吗?霏儿的确不够完美,有些呆蠢,有点小任性,有点配不上你们心中的男主,但这样复杂的局势下才能锻炼她不是吗?晴写的不是很好,这点承认,但希望大家给我点时间,我相信我后面会努力改正这些大家看得到弊端,争取呈现出合格的太子妃给大家,最后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么么哒!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卷 第183章 :邀舞
“你这丫头,机会可就这一次,当真不要?”蔺天琊朝她挑了挑眉,众目睽睽之下毫不掩饰对她的疼惜,似乎这奖赏她若不要,皇上就不乐意似得,自然引来无数人为之侧目。
夏侯霏囧了,这是要哪样啊,这若是要了显得她挺虚荣的,可若是不要,也够假的。都怪蔺沧溟这厮,关键时刻是一点忙也不帮,着实可恶。
想到这里,她再次看向那个浑身上下散发出凛冽气息的男人,甚至为了能够吸引他的目光,用力的踩上他的脚,好家伙,这么一来,的确是成功的将他始终无波无澜的视线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可是从这厮性感的薄唇中吐出的是什么?她的耳朵一定幻听,幻听了!
“既然父皇要赏,那就金子就好,这丫头连睡觉都喊着要金子……”
“……”夏侯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震得险些没直接晕过去,什么叫她‘连睡觉都喊着要金子’?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啊?要不要将她说得这般俗啊?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吗?难道你不爱金子?”察觉到夏侯霏愤愤不平的视线,蔺沧溟斜靠着软椅,一副怡然自得的朝她煞有其事的挑了挑眉。
“……”爱,老娘怎么不爱?老娘最爱的就是金子了,金子可是好东西,是个人都喜欢,可是……她明明表现的很含蓄,明明并未向他吐露过自己爱财的特点啊,可是这厮是怎么知道的?噢,她怎么忘记了,他刚刚说她连睡觉……难不成这几次相处时,她说梦话了?
联想到这些,夏侯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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