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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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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胡斐。在此之前,皇上已经怀疑到了他,可他还没来得及对他调查,他却失踪了,如今想来,估计凶多吉少了!”迦蓝双眸微微眯起,唇角挂着嘲弄的笑看着蔺沧溟:“胡斐曾在二王出宫之前去了德妃的钟粹宫,不过依我看来,这应该是他的障眼法,他真正要去的地方应该是……”
“长春宫!”两人异口同声的话,让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蔺沧溟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气息,迦蓝眼神飘忽而幽深的看着他:“你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吗?为何还要生气呢?有必要吗?”
蔺沧溟眼眸深处流转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光芒:“就算如此,心,还是忍不住抽疼。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将我养大的人,可这些年来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我所能容忍的范围,这一次的事,我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她的目的可就不仅仅是杀我这么简单了,那些蛊虫,如果大批量的生产,在将来的战场上,可是能起到可怕的力量,这种力量比刀剑更为的可怕……”
迦蓝冷笑着看着他:“她能杀了你的第一个太子妃,自然也会杀第二个,你该庆幸的是,霏儿如今的地位是侧妃,如果霏儿死了,她会继续为你找人,但是结果,也是一样的,死于各种非命,在之后,你克妻的传闻就会不胫而走,溟,这个女人的心机远远不止如此,你娘的离开,说不定……也与她有很大的关系!”
“与之相比,蔺沧海与澹台宗那里倒是逊色不少,但是……却也是不能小觑的人物,你这辈子,难道注定呀与这些尔虞我诈斗争到底了?你就心甘情愿让那个女人想起来的时候捅你一刀,不想你的时候将你踹的远远的?到头来你再遍体鳞伤的离开?溟,做人都会有自己的底线,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何必呢?你做金鎏宗的宗主不好吗?干嘛非要做这个劳什子的太子?这么多年来,你可曾睡过一个安稳觉?这样的日子你不厌恶我都厌恶了!”
面对迦蓝的抱怨,蔺沧溟静若寒潭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无奈:“我们可有一走了之,那父皇呢?难道你就忍心将他丢进这个步步惊心的大阴谋里?那个女人与木家的关系到现在咱们都未查出,那些蛊虫还有多少我们也未查出,什么都不知道,就撂挑子不干了,苦的终究是老百姓,我们不能这样半途而废,就算是要离开,也该在皇后的全部势力连根拔除之后,否则你我就是睡觉也会不安稳。”
“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皇上显然也防着某些人,不然不会怀疑到胡斐,可惜这太监死的太过蹊跷,要不要派人调查一翻,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依着他在御前行走的本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就算不幸就这么玩完儿了,怎么也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迦蓝的话适时的提醒到了蔺沧溟:“我记得,他在宫外似乎有个相好的……”
“相好?什么人?”
“回春园的,叫什么……芳兰。”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后那里会不会知道?”
“应该不至于,这是雷霆他们与他喝酒时无意中吐露出来的,当时那几个小子还开他玩笑,说什么时候能喝上他的喜酒,想来,不似作假,你即可命人去调查一翻,如果有证据最好,没有的话,恐怕只能追踪木家这条线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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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下午六点前更上撒……

第一卷 第179章 :侧妃

等夏侯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在此之间她一直高热不退,若不是太子不分日夜的守着她,恐怕人早就烧的不省人事。
“你……”迷迷糊糊的视线中,蔺沧溟右手撑额昏昏欲睡,左手拿着毛巾搭在她的肩膀,显然这毛巾之前应该放在她的额头,他这是得有多累才顾不得放到水盆中就睡着了?看到这一幕,夏侯霏一下子清醒过来,昏迷之前的一幕在脑中不断重复,良久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怔怔的看着他如玉般的容颜,轻轻拿掉他手中的毛巾,缓缓坐起身,正待下床时,蔺沧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醒了?”
夏侯霏的动作一僵,转首看着他疲惫不堪的俊颜,眼底满是感动:“你……这是守了我多久?”
蔺沧溟幽深似潭的眸子落向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掌顺势抚上去,须臾,他点了点头:“还好,退热了。”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站起身往外走,夏侯霏愕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就走了?
直到门外传来静逸几人唧唧咋咋的声音,她才回过神儿来,望着床前的矮凳,再看屏风上搭着的几件男式衣袍,夏侯霏的眼眶微微酸涩起来,他在这里一直守着她吗?
“夫人,您终于醒了。”静娴几人惊喜的跑过来,瞬间就将床前挤满,一个个又是摸她的头,又是问她饿不饿,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夫人,您这一病就是四天,太子一直守着您,从不假手于人,如今您总算退了烧,太子还吩咐我们准备热水为您沐浴,怕您因身上湿黏不舒服影响休息……”沫舒的一句话,让夏侯霏憋在心头的异样终于得到缓解,她如水的眸子转向沫舒,幽幽的道:“他……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静娴几人见状,这才意识到她们家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再想太子走之前阴沉着的脸色,旋即明白她们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赶忙安慰道:“夫人别担心,太子什么性子您还不了解?他这几日一直没怎么休息,见您醒来,或许就去休息了。”
那也用不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吧?夏侯霏郁闷的想着,她这是哪里惹到他了?
沫舒看夏侯霏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赶忙转移话题,这夫妻之间的事,还是留着他们自己解决为好,“我去给您做几个开胃小菜,这么多天只喝苦药水了,身体怎么受得了?”
难怪嗓子眼儿里嘴巴里全是苦味道……
等等,那她这几天的药,是怎么喝下去的?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唇,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瞬间红了个透,苍白间透着的红润色,倒是掩去了她的几分病态,令静娴五人看的痴了:“夫人您该不会是又……”
急的静雅赶忙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夏侯霏回过神儿来拉掉她的手,嗔道:“我没事儿了,好得很,躺了这么多天,身子都要发霉了,外面还下雪吗?”
“昨日就停下了,目前都在张罗着扫雪,铲雪,今天太阳也出来了,看来这雪一时半刻是不会再下了,可谓雪过天晴啊!”静娴难得的感叹了句,瞥到夏侯霏要下床,秀眉下意识的皱起:“夫人还是在床上躺着吧,这重风寒还没好,若是再严重了,可就不好了。”
“热水来了,还是先沐浴吧!”沫舒从外面走进来,看向夏侯霏,“一会儿身子爽利了,倒是可以在房间里走走,外面还是算了,若是让太子爷看到,恐怕要不高兴的。”
一提到太子,夏侯霏无奈的放弃:“好好好,都听你们的,先去沐浴,身子到现在都是软绵绵的,唉……”
“那您先洗着,我这就去准备点开胃小菜。”沫舒笑着出了门,静娴四人服侍着夏侯霏沐浴更衣后,为她穿上厚厚的棉衣,将房间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才搀着她在房间走动了会儿,顺便将这几天的事做了汇报。
“红玉、红素她们呢?”夏侯霏坐在炉火前的软榻上,热火烤的她身体暖洋洋的,连带着她整个人都透着股慵懒的气息,就好似吃饱喝足的猫儿般蜷缩在舒服的窝里,别提有多惬意了。
“哦,忘记跟您说了,三日前二少爷走的时候,将她们一并带走了。”
“二少爷?”夏侯霏眨眨眼,一时之间没明白这个二少爷是谁?
“就是您的哥哥,夏侯公子。”静娴的解释,让夏侯霏微微眯起了眼睛,“那你们口中的大少是谁?太子吗?”
静姝微微颔首:“是的夫人,三少爷是澹台公子,四少爷是墨晔公子,这些,您都见过的。”
这个顺序,怎么这么奇怪呢?
似乎是看出了夏侯霏的疑惑,静娴眉眼含笑的为她递上一杯热茶,轻声解释:“他们四位爷并不是按照年龄来的,而是靠先来后到排名的。”至于怎么个先来后到,却只字不提,夏侯霏自然也不会去问,只是握着温热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就转移了话题:“哥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走,真是的,他就这么放心我?”
“有太子在您身边,二少爷自然放心的很,您放心吧,等二少爷忙完手头的事,定然会回来瞧您的,您可是他挂在心尖上的。”
“这么说的话,咱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京了?”夏侯霏眨眨眼,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静娴略显沉重的点点头:“太子爷这些天一边忙着照顾您,一边处理要事,忙得不可开交,看外面的阵仗,恐怕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因为……太子爷似乎想要十林镇从头到尾的彻查一遍,蛊虫的事,显然是他心里的结,不解决这件事,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那这次被雪灾掩埋的人呢?”
静娴略显沉重的道:“大部分人已经被挖出来,极个别地方地况复杂,恐怕要费些时日。”
夏侯霏叹了口气,“这次死亡情况……”
“受伤二百多人,死亡人数已经快要突破一百。”夏侯霏想到十林镇总人口不过六七百人,这个伤亡人数已经算是可怖的数字,如今整个镇都沉浸在哀悼中,压抑的很。再加之他们之前所受的惊吓,如今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又加霜啊,也难怪太子这般决绝的要将这里彻底清理干净。
“那晋王与禹王呢?他们如今在哪里?”刚刚听到静娴提到他们时,她怔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深深的感动,说实话,太子能有这两个哥哥疼着,真的很幸福。毕竟,皇室中,能有这样的兄弟疼着爱着,当真是难能可贵,较之他的这两个哥哥,他的母亲,似乎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们成亲以来,她见到皇后的次数可谓少的可怜,当时她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那厮竟然说就是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时,她索性放弃了,既然人家不稀罕自个儿,还是不要去添堵了,正合她意。
“回夫人的话,两位王爷如今也忙着救济灾民,这些日子太子照顾您,多亏了两位王爷主持大局,十林镇的百姓才得以化悲痛为力量,热火朝天的改变现状,这次两位爷还带来不少救灾粮与药材、棉衣,可谓是解了十林镇的燃眉之急。”
夏侯霏点点头,说了一会子话就感觉累了,静雅几人见状,将她扶到床上后,就悄悄出了门。
——
京城,长春宫
“废物,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皇后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佛珠扯断,又愤恨的挥掉香炉,眼眸之中闪现出来的阴鸷,竟让一旁的温嬷嬷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娘娘,使不得啊娘娘,在佛祖面前,您怎能发……”
“你给本宫闭嘴!怎能不气?啊?你说本宫怎能不气?蔺沧溟这个杂。种,本宫真是小看了他,早知道他有这等本事,当年怎会将他扶上这个位置?”如今后悔已晚,当年任人摆布的傻小子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甚至于早已不将她放在眼里。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如果让那个老不死的看出了什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杨家如今虽富可敌国,可在朝堂上是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她与太后在这里顶着,皇上恐怕早就对杨家动手,她绝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一定要在他动手之前,改变些什么,而这个改变,就是——
改朝换代!
可惜的是,她的计划一个一个的全被这个从始至终都被她当做踏脚石的臭小子给毁了,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如此下去,他早晚会瓦解她所有精心布控的一切,不,她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不能,绝对不能!
“娘娘,您且稍安勿躁,当心隔墙有耳啊!”面对皇后如狂风般的怒火,温嬷嬷在心中是叹了又叹,她越来越急功近利了,越来越焦躁了,之前那么多年都忍了,难道还怕这几年的时间吗?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与她的沉不住气有很大的关联,偏偏……她还不能说,否则,以她的脾气,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两个混小子呢?啊?为什么还不回来?本宫的旨意难道他们没有收到吗?”皇后敛了敛眉,泛着阴毒光芒的眸子里尽是烦躁,连带着喝茶也全是苦味儿,刚刚端起的茶杯被她‘啪’的一下摔到地上。
“娘娘,两位王爷如今正在救灾现场……”
“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救别人?本宫为他们辛辛苦苦忙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他们能体谅体谅本宫的难处?谁来救赎救赎本宫?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这些年,本宫算是白养活他们了!”
“娘娘,您真是气过头了,依奴婢看来,两位王爷待在十林镇未必不是件好事,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各地灾情大大小小,您瞧其他王爷不也都被派了出去?如果两位王爷留在京城里,那才危险,后宫多少嫔妃巴不得咱们落水,她们的娘家人可都在朝堂上呢,与咱们的情况不一样,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参咱们一本?皇上就算心里不说,也会有心结的,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啊?更何况,皇上身边有您,有嫔妃,有太医,哪里用得着王爷们侍疾啊?如果长久守在乾坤殿,反而会因此落人口实!”
温嬷嬷苦口婆心的话渐渐令皇后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眼前已经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奶娘……”
“娘娘,什么都别说了,奴婢体谅您,理解您,也明白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两位王爷的将来,可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咱们再露头角,据说胡斐已经被皇上调查,就算他而今再也开不了口,可难保这个死太监不会给自己留个后路,所以……咱们的一切行动还是尽早停止为好,等过了这段时日,再提上日程也不慢,如果咱们太过急功近利,到最后,反而会摔的更惨!”
“那本宫要等多久?”
“韬光隐晦不但可以借机增强咱们的实力,还能消除皇上与太子的追踪,这个时间不管是长还是短,您必须都得等!皇上如今还不算老,太子之位恐怕还要坐很多年,您何必急在这一时呢?胡斐的事以及十林镇的失败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太子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年了,他变得越来越有心机,也变得越来越难掌控,咱们……不得不防啊!”
皇后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犹豫着看向温嬷嬷:“可太子府里咱们一个人也安插不进去,如何能够掌控他?如果咱们对他一窍不知,就算现在暂时按兵不动,将来还是会受到他的威胁,这小子的实力越来越可怕,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危险……”
“夏侯霏活不了多久,她又是夏侯焰的妹妹,恐怕这个女人极难买通,既然她行不通,那就再给太子安插一个女人……”
温嬷嬷的话令皇后眼前一亮,可随即而来的现实却又让她不得不皱眉:“不行,而今朝堂局势复杂,万一走漏了消息,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可如果选杨家的人,岂不是太过明显?就连皇上那里,也难走得通啊?这太子妃之位可是不比侧妃……”
“既然如此,那就太子侧妃之位啊,太子妃之位目标太大,反而容易引起其他各路人马的注意,若只是一个侧妃的话,反而不会……”
“侧妃?侧妃的权利……”
“娘娘以为杨家人进了太子府,能有什么地位可言?我们要的,不过是出奇制胜的一招罢了,她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如今不需要她做什么,将来……关键的时候,说不定能给予太子致命一击,不管将来成功与否,不是多了一枚棋子吗?”
温嬷嬷的这句话倒是让皇后不住的颔首:“你说的没错,有没有用,要到最后才知道,即便没用,却也能给予太子一个震慑的作用,这件事你去安排,记得找个聪明伶俐点的,这个夏侯霏在我看来,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必须能找一个镇得住她的,就算她不久于人世,可如今毕竟还没有,明白?”
“娘娘,您且放心吧,老奴一定办的妥妥的,只是这侧妃进府的时间……”
“本宫自会找皇上与太后说,相信太后她老人家一定非常非常的乐意……”杨艳萍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的起身,再度恢复她往日高贵大方的一面,仿若刚刚狰狞可怕,都只是黄粱一梦……
——
然而,事情的进展却没有皇后与太后想象的那般顺利,皇上以一句‘此时交给太子自行定夺’就搪塞了过去,纵然皇后没有得到满意的恢复,却终究没与表现出来,静等太子回宫之后,她亲自出马,这些日子,她会好好的代替他调。教调。教他未来的侧妃。
——
时间一晃五日过去,夏侯霏的身体经过静雅她们的精心照顾,总算好了七七。八八,可是这心情却一日比一日低落,因为她,自从醒来的那一瞬间看到过他之外,便再也没见过,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忙什么呢?为什么连个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不只是她,就连那五道雷,以及晋王、禹王也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日她除了吃就是喝,什么也做不了,简直无聊透了。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太子爷与两位王爷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本就托着腮望着窗外的夏侯霏冷不丁听到静逸的呼喊,吓得她手一滑,脑袋差点磕到桌子上,凝眉望过去时,那丫头已经冲了进来,看到夏侯霏就跟看到救命菩萨一样,拉着她就要往外跑:“夫人,快,快点,再不过去,会出大事的!”
我过去,就能制止吗?夏侯霏暗自腹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她拉着跑。本以为是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可她似乎忘记‘下雪不冷化雪冷’的老话,刚出门,凛冽的寒风就让她打了个冷噤,可惜这丫头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无奈之下,她只能忍着寒冷跟着她跑出了驿馆,七拐八拐之后竟然将她带到了河边,登时,夏侯霏毁的肠子都青了,这里的寒风吹得她浑身的寒毛直立,单薄的棉衣根本就抵挡不住这里的冷空气。
可是当她看到河边那三道教缠在一起的熟悉身影时,却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冷。静娴四人看到夏侯霏,均不赞同的看向静逸,静逸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似乎是在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有办法我会去打扰夫人?
“怎么回事?”夏侯霏拧着眉望过去,只见一白、一青、一黑衣的三人打的是不可开交,激烈异常,尤其是蔺沧溟,即便是以劣势在抵抗两人的攻击,可他招招不留余地,尽显杀机,反观两位王爷,却只是一味的抵挡,并没哟真正的进攻,很显然,是太子挑起的这场无畏的争斗,下意识的,她看向雷霆。
雷霆拧了拧眉,根本就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脸为难的道:“属下也不清楚,他们似乎因什么事儿争执不休,而后来到这里时,已经打起来了。”
说了跟没说似得,夏侯霏很不满意的剜了他一眼,推开众人,大踏步的朝三人走了过去,静娴正欲阻拦,却被沫舒伸手拦下,“放心吧,要相信她。”
静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能由着夏侯霏去了,十个人二十双眼睛就这么巴巴的盯着,生怕三位爷一不小心就伤害了他们家夫人,一刻也不敢懈怠。
“住手,自家兄弟在这里自相残杀,你们丢不丢人啊,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万一杀害了彼此,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住手,听到了吗,我让你们住手!”夏侯霏扯着喉咙对着在她面前飞来飞去的三人爆吼,可惜正打的红了眼的人如何能听进去她的话?反而因为禹王的分心,他的胳膊被蔺沧溟的剑给扫了下,登时就见了红,夏侯霏看到这里,再也站不下去,索性冲向了他们的战斗圈……
“该死的,给我闪开,谁让你过来的?”杀红了眼的蔺沧溟恶狠狠的瞪向夏侯霏,可夏侯霏又岂会被他吓到?趁着他分神的机会,瞬间冲过去抱住他的腰:“该住手的人是你,蔺沧溟,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眼前的两个人是你的亲哥哥,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你清醒清醒吧!”
蔺沧溟勾唇朝她鄙夷一笑,手中的长剑冒着寒光‘铮’的一声从她的耳旁滑过,瞬间插进泥土中,因用力过大,剑身甚至还随着剑柄来回晃动着,夏侯霏看傻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冷冽如冰霜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亲哥哥?呵呵,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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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0章 :独有标签

静!
在这一瞬间,场面静的只闻彼此的呼吸声,蔺沧溟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凛然气势,让夏侯霏拧紧了眉头,只道是他愤怒之下所说的气话:“你这话太伤人了,怎么可以如此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你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蔺沧溟唇角微勾,嗓音仿若是这冬日的寒风,冷的几乎要将人冻僵:“是兄弟不假,只不过……并不是亲兄弟!”
夏侯霏长如羽扇的睫毛轻轻一颤,眼眸倏地放大,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话中的额外深意,惊得她颤着声音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蔺沧溟越过她的头顶,目光幽远深邃的望着四周的高山,声线冷澈而刺骨:“字面上的意思……”
夏侯霏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回眸,但见晋王与禹王不但不觉得诧异,反而露出痛苦与内疚的神色时……
夏侯霏不淡定了、惊诧了、傻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如果你们不是亲兄弟,那你们……”夏侯霏的话还未问出口,晋王却突然大踏步的走向他,迫切的想要解释什么:“四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后也绝对不是因为这才对你……”
“她对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这么多年我不照样走过来了?看如今这情况你们想必是知道了,既然已经知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蔺沧溟显然不想再谈下去,语气虽然与往日一样的淡漠,可晋王他们却硬是听出了隔阂,心痛的同时,更多的是内疚之色。
这么多年以来,蔺沧溟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比谁都清楚,当他们知道他不是他的亲弟弟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用’二字,毕竟,皇后的所作所为连他们都看不过眼,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母后特别针对成为太子的他,所以要求比别人多,而今看来,是他们的母后根本就没将他看在眼里过。
因为不喜,所以冷漠。
看着蔺沧溟白袍翩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晋王、禹王叹息一声交换了个眼神,一个懊恼的蹲下身,一个沮丧的垂头,他们这是抽的哪门子风,为了留下竟敢与他战一场?原以为两人对打一人是他太过自负,没想到……年纪轻轻,他的武功居然在他们之上,由此可见,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他付出了多少汗水与血水……
同时,他们真正的看清了彼此之间的差距,这就是他这些年来数度徘徊在生死之间所历练出来的本事吗?
他们与之相比,真的是……遥不可及!
母后她,恐怕高估了他们,也低估了他,这一场仗,开始就是个错误,更何况结局?
蔺沧溟,不管你是否承认我们与你的关系,你在我们的心中永远还是那个曾经的四弟,不管将来是何立场,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对立,这是我们对你的承诺!
两位王爷走了,带着遗憾……走了
蔺沧溟则是几天不见踪影
夏侯霏郁闷了,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明明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却还是满肚子的疑问?这就好比你吃了鱼肉,品到了鱼的鲜美,却有一根刺卡在你的喉咙,让你吐不出也咽不下去,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可悲的是,你还找不到一个能为你拔出这根鱼刺的人……
唉,蔺沧溟,你这招真的绝了,本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多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生生让我憋着这个秘密,呕死了!
看着夏侯霏一脸郁闷的走来走去,沫舒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道:“夫人,太子不来看您,您可以去看他啊?”
她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向沫舒,迟疑道:“他不是……消失很多天了?”
沫舒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太子也是人,总要睡觉的吧?难不成他还睡在外面不成?”
哎?对哦,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
见夏侯霏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沫舒的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这丫头,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呆啊!
——
当天晚上用过晚膳,夏侯霏就在太子的房间巴巴的等了起来,没想到这一等竟然就是几个时辰,眼看天都快亮了,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克制不住瞌睡虫打扰的她,索性脱了鞋袜上了他的床,呼呼大睡去也……
当蔺沧溟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瞬间就感觉到这里的异样,因为常年与药物打交道,所以练就了他极其灵敏的嗅觉,空气中传来的淡淡玉兰香,让他即刻想到了夏侯霏,微微蹙了眉,转身对雷震道:“将水填满就退下,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是,爷。”蔺沧溟向来如此,他们也没觉得奇怪,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后就退了出去。
蔺沧溟关上房门,望着跳动着的烛火,不悦的质问:“怎么回事?”
一道黑影蓦地出现在他面前屈膝而跪:“启禀爷,太子妃在这里等了您几个时辰,不知所谓何事,属下也不敢阻拦,后来实在顶不住,就睡了。”
“知道了,退下吧!”蔺沧溟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屏退所有走进内室,看到和衣而睡躺的四仰八叉的她,一脸鄙夷的摇了摇头,抓起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朝她扔了过去,动作虽不见温柔,却还算得上轻柔,以至于某个睡得正沉的女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蔺沧溟沐浴之后洗去一身的疲惫,身着合体的*走进内室,冷眼瞧着被某个女人占据半壁江山的床,眉心越拧越紧,可惜找遍房间也没能找来另一床被子,奔波一天的他显然累极,勉强的扫了眼夏侯霏身侧的位置,最终还是瞌睡虫打败了对她本能的排斥感,用力将她往里推了推,盖好被子后很快进入梦乡……
因和衣而睡,蔺沧溟睡之前习惯性的掖好了被子,热的夏侯霏不舒坦的一脚踢开,凉风嗖嗖嗖的往被子里钻,这让身着单薄*的某男渐渐的感觉到了凉意,当他转过身看到睡得一脸惬意的夏侯霏时,脸色阴沉的可怕,凤眸一眯,眼底精光咋现……
下一秒,夏侯霏被某个极度需要休息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了地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怔愣半晌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瞥到床上鼓起的被子,她后知后觉的摸着自己的头莫名其妙的道:“我的睡相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跑到了地上?嗷呜……真的是好疼啊!”
背对着她的蔺沧溟,听到她这翻秀逗了的自言自语,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这女人……真是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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