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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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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想哥哥的时候,其实哥哥也在想着妹妹。
“既然婚期已经定下了,那该准备的也该准备准备了。”迦蓝看着坐在书案前批阅折子的蔺沧溟,眉目一沉。
“瞧把你给急的,今天才定下婚约,你就要我去准备,大婚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我准备什么,父皇、母后自然会办的妥妥当当的,保证不会让你的妹妹吃半点亏,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蔺沧溟无奈的搁笔,抬眼望着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早日将这个疯子的毒给解了,再这么被他逼下去,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婚前尚且如此,婚后他的宝贝儿妹妹但凡受一丁点委屈,他还不得窝憋死?
“那她的毒呢?为什么不早点成亲,还要再等两个月,这两个月若是有变故呢?你我怎么向我娘交代?”
“焰……”
“夏侯焰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我迦蓝!”
又来了,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他的眉眼之间就充满了戾气。似乎于他,这个名字代表了一段黑暗的过去,他想忘掉,却发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蓝,我的身份在这里放着,即便只是迎娶一个侧妃,可该有的礼制还是不比一般的王爷,自然需要时间去准备这一切。两个月的时间,虽说不是仓促,那也不算慢了。至于菲儿的毒,你暂可放心,她每日都在服用抑制毒素的汤药,两个月后,我自会亲手准备为她解毒。”讲到这里,蔺沧溟忽然话锋一转看向眉头深锁的迦蓝:“说到这个,你娘的嫁妆,是不是该动手了?夏侯奎那边可是已经向那个女人限制了时间,一个月后如若她交不出,他就会休了她。”
“一个月?就是给她半年,她也未必吐得出来。若不是当年我娘被逼无奈嫁给那老头儿,夺了她的正妻之位,怎么也不可能任由她这么多年糟蹋那些嫁妆。在我娘的眼里,钱财乃身外之外,她从来没有看在眼里过,也一直劝慰我,凡事看开点。可是如今我的妹妹要出嫁,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这么多年来,铺子里不知道赚了多少真金白银,也没见她拿这些银子好好对待菲儿,这些银子和那些被她卖掉的珍宝加起来,没有六七十万两,也得有五十万两。好了,如今她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嫁了人,我的妹妹就要喝西北风?她想得美,只要我娘的信物还在,只要这件信物交到我妹妹的手中,那么即便是被李芳馥送出去的,即便是入了秦王府、殷王府的,也必须统统的给我们吐出来。这就是你那死鬼老爹御赐的好处!”
“你想要怎么做?打算见她了吗?”
迦蓝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也许,是时候了……”
“那你,还要去搜寻亲人的下落吗?”
“当然,如果我和妹妹都能活下去,我们自会去寻找,这是我娘的心愿,我们必须要代替她完成。”
“放心,没人能从我的手里夺走你们的性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小心,他那边,可是一直没放弃对夏侯府的关注,还有你的那两个小厮……”
迦蓝凤眸清寒,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他既然愿意去找,那就去找呗,适时,我会送给他一份大礼!”
蔺沧溟嘴角一抽,“别玩儿的太过火了,我还要留着他有大用。”
迦蓝俊稍微挑:“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走了。”
直到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蔺沧溟抬手打了个响指,向来沉默寡言的霹雳堂五虎之一的雷霆出现在他前面:“爷,有何吩咐?”
雷霆微微颔首,低沉着声音道:“雷音已经亲自给那家伙把过脉,与您预料的丝毫不差,至于她肚子里的那块儿肉如何来的,恐怕与秦王殿下脱不了干系。““呵呵……蔺沧海啊蔺沧海,为了那个位置,你居然连别人穿过的破鞋也能吃得下去,这个孩子,啧啧,将来若是真的平安落地,说不定会是他的一个绝对筹码。”
“爷,那……咱们要不要。”说着,面无表情的比了一个‘杀’的手势,蔺沧溟突然抬手,冷冷一笑,眉目森然:“这个孩子是他的筹码,又何尝不是我们的一个筹码?先按兵不动,静待机会。”
“是,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墨晔,找到了吗?”
雷霆的脚步一顿,黝黑的面容上终于闪现出一抹僵硬之外的动容:“没有,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躲到了哪里去,连带着他的父亲、母亲与弟弟,也被墨家逐出家门。如今的墨家,已经彻底沦为秦王的附属品。如果不出属下所料,未来的秦王妃,有可能是墨老将军长房的嫡长女。”
“哦?这么说来,老大最近频繁与墨家接触?”
“回爷的话,正是如此。不过,他的这个选择,是不是有点冒险?自打墨晔失踪,墨家的其他几个兄弟,虽说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影响,但终究抵不过墨晔的一星半点儿。墨晔镇西大将军的头衔还在,即便失踪两年,也不能证明他就一定死了,墨家敢在这个时候将拥有袭位的三房亲属逐出墨家,背后一定有人支持,而这个人,除了近日频繁与墨家人接触的蔺沧海外,恐怕再无二人。可是,他脑子进水了吗?没有了墨晔的墨家,左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样一个既没有功勋又没有能力的墨家,如何成为他强大的后盾?娶了墨家长房的嫡出小姐,还不如其他四个侧妃的背景来的雄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讲到这里,他突然诧异的看向蔺沧溟:“该不会这厮相信什么‘高门嫁女,低门娶妻’的歪理吧?这个或许适用于其他人,但不一定适用他啊?”
蔺沧溟弯了弯唇,带着一丝玩味儿:“四个侧妃,一个是丞相府的庶女,虽为庶女,却与嫡女相差到哪里?更何况,这个庶女的背后有着李大将军府和夏侯青所在的殷王府;一个是当朝太傅之庶女,虽为庶女,却是这家里为数不多的女儿,与嫡女又是不相上下;另外一个是兵部侍郎的嫡女,一个是刑部侍郎的嫡女,这四个女人在当中起到的作用,本宫不必多说,你也明白。至于这个墨家嫡女,你也不能只看表面,听说墨家有一个奇女子,熟知兵法,善于绘制舆图,如果所猜不错的话,蔺沧海看重的这个人,可是不简单啊!”
第一卷 第099章
“难怪……”雷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蔺沧海真可谓机关算尽,他若真的能得到这个女人,那对于他,也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将琴箫阁重新修缮,一个月后,本宫要看到你们的成果。”
琴箫阁?雷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琴箫阁可是距离隐溟楼最近的一座庭院,真没想到,他们未来王妃的地位,在主子心中这么不一般……(迦蓝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
“是。”蔺沧溟挥挥手,雷霆无声退下,室内一瞬安静下来,蔺沧溟支着额角,懒洋洋的靠着椅子,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片刻后,提笔在纸上疾书……
——
夏侯霏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枕边多了一块儿成色极好的玉佩,拿到手中一看,瞳孔瞬时一缩,她颤抖着双手,仔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就着上面的纹路猛然一扣,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从中掉了出来,下意识的,她摸上自己脖颈的那枚玉佩,用力扯下,两相对比之后,居然严丝合缝的合为了一体,夏侯霏心中一突,不顾自己光着脚丫,激动的跳下床,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激动的喊道:“哥哥,是你吗?哥哥,你还没有死对不对?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静娴四人闻声赶来时,夏侯霏正披散着秀发,穿着素色舒适的睡衣,光着脚丫在寝室转圈圈,情绪异常的激动,“小姐,您怎么了?”
夏侯霏猛地回头,看到静娴时水色的眸子骤然放大,激动的跳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哥哥没有死,对不对?我哥哥还活着是不是?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小姐,二少爷他,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五年了?您……”
“五年?既然是五年,那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五年之中都没见过这块儿玉佩,今天早上却出现在我的枕边?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明说吗?”夏侯霏斜睨着静娴,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静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说了不该说的,将来二少若是追究起来,她们谁也不好过,可是这个玉佩……
“小姐,这块儿玉佩,真的是二少的吗?”
“这般的天衣无缝,不是我哥的还能有谁的?难不成我娘还能将玉佩转给别人不成?”
“那有没有可能是二少爷转交的?”
“你是说蔺沧溟?”夏侯霏眯了眯眼,冷冷的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静逸:“你的意思是说,蔺沧溟那个混蛋,昨晚来到我的寝室?”
静逸面色一僵,讪讪的看着夏侯霏:“小姐,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只是说可能。”
“昨天谁守得夜?”静逸心头一跳,后背冷汗直冒,面对夏侯霏凌厉的眼神,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小姐,是,是奴婢。”
“别告诉我说,昨晚你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夏侯霏眼中含了一丝笑,直接将静逸的后路堵死。
“小姐,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啊!”她真的是冤死了,凭着主子、二少的功力,想要出入这里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想要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啊!
“你们真的不知道?”夏侯霏一抬清丽的容颜,意味深长的看着静娴,静娴在她的注视下,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姐,奴婢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昨晚是谁送来的这块儿玉佩,至于二少还活着的事实,她们选择性的忽略了……
见她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的守口如瓶,夏侯霏面色微微一沉,却又非常的无可奈何,尽管她知道这四个是谁的人,知道他对她没有恶意,可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只要一想到她每日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团子火,继而口气也越发的不善:“既然不知道,就麻烦你们转告那个知道的人,既然活着,就给我报个平安,否则哪一天他活着回来了,我也不会认他,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四人突然觉得这话真的不好接口,如果接了,那岂不是承认二少他还活着的事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抬眼望天或望地,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她们这样,夏侯霏越发的肯定自己心中猜测,难怪几次毒发后她什么印象都没有,这当中肯定有问题,这些个人,将来有一天若让她知道他们联起手来骗她,她绝对让他们好看!
“今天晚上,静娴、静逸跟着我去梅园,我要去试试这个玉佩管不管用。”
“是,小姐。”夏侯霏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没事儿就下去吧,我睡个回笼觉。”
知道自家小姐自打患病后,就一直嗜睡,四人也不多言,退了下去。夏侯霏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看来她琴瑟穿入的这具身体,身世也是相当复杂呢!哥哥啊,消失五年的哥哥若是真的没有死,那……可就有意思了!
迦蓝接过蔺沧溟递过来的密信,半天没有说话。
蔺沧溟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你这妹妹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好骗,你确定,不认?”
冷眼瞧着蔺沧溟挂在嘴边那抹碍眼的笑,迦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让我想想吧!”
蔺沧溟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因为他知道,他能这样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逼得太急,反而不美。之前不愿意认她,是害怕给了她希望后,再给她失望,毕竟,他身上的毒,历经五年都没有解掉,谁也无法保证他能不能活下去。差的那几味药,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到。如今他能活着,靠的是他绝高的武功以及坚强的意志力,而他的医术,其实所占成分不高,如果一个病人,没有了生的希望,那么就算他是华佗在世,也治不好这个人。昨天他已经书信一封寄给那老头儿,但愿这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几道黑影迅速的穿进梅林深处,消失在石山。借着皎洁的月光,夏侯霏凭着印象想要找到当日无意间掉下的洞口,却意外的,居然找不到了。
“怎么回事?”夏侯霏拧着眉仔细摩挲半晌,却仍然找不到。
“小姐,上次根据您的描述,我们也曾经过来查看,当时也没找到,您是不是记错了?”静娴的话让夏侯霏登时否决:“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
“那您当时,是怎么掉下去的?说不定是无意间触碰了什么机关呢,要不然,您重复下当日的动作?”静逸的话恰到好处的提醒了夏侯霏,看着一米多长的凹入点,她抿了抿唇,撩起裙子就爬了上去,凭着那日的印象,一丝不差的躺了上去,只听‘咔嚓’一声响,静逸二人还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夏侯霏再一次消失在了她们面前。两个人担心夏侯霏一个人在里面出什么意外,按照她刚才的动作爬进凹入点,却意外的,并没有触动什么机关,急的静逸是满头大汗:“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错啊?”
静娴沉默良久后,将她拉了下来:“看来,这个地方着实诡异的可以,咱们先去小姐曾说过的出口处等着吧!”
静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跟着静娴去寻找出口。
而此刻趟在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平坦地面的夏侯霏,正仰着头向上望,依然是从上次那条幽长而狭窄的洞口滑落下来,可比之上次光秃秃什么也没有的密室,夏侯霏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左右两边赫然出现了八道门,正前方的第九道门,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却散发出青绿色的光芒,诡异而阴森。
她略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缓缓站起身走到左面的四扇石门前,小心翼翼的进行观察,后又折到右边四扇石门前,细致抚摸,却都没发现任何的凸起点,或者凹入点,想到上次的梅花形开关,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正前方这道正散发着青绿色光芒的石门前,从怀中掏出那两半块儿月牙形玉佩,当两块儿玉佩合为一体时,背面确实是一枚完整的梅花,且与这机关上面的一模一样,夏侯霏面上一喜,将合好的玉佩恰到好处的扣入了这个凹入点,随着‘咔嚓’一声响,这个圆形的机关开始快速的旋转……
彼时,夏侯霏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扇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开关旋转的速度也逐渐变慢,直至‘嘭’的一声响后,这道石门轰的一声从左至右缓缓打开,夏侯霏面上一喜,紧握的拳头还未完全松开时,她却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忘了说一声,昨日太子提到的墨晔,就是晴下部文的男主角,与太子、夏侯焰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也是位少年将军,在五年前的遭遇战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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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0章
“奴婢等参见大小姐,小姐万福金安。”整齐有致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夏侯霏怔愣的看着立在石门后,统一身着白色长裙,年龄均在十七八岁,模样俏丽白净的数十名女孩儿,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滴个乖乖,谁能来告诉她,眼前的这一阵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奴婢锦秋,参见大小姐。”就在夏侯霏愕然未回魂时,一位年约三十的美貌妇人聘聘婷婷的自她身后走过来,恭恭敬敬的朝她行了一个礼。
“你们是……什么人?”良久之后,夏侯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面对这样的阵仗,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她想象过很多石门后的景象,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她,几乎在这么一瞬间,她将自家老娘奉为了传奇性的存在。是的,即便她有些慌神,但是她可以很肯定,这些人,是她娘亲的人。
“奴婢等乃月神宫的人,上一任宫主,是您的母亲—明月心,而小姐您,则是这一任的宫主,小姐,我们等您很久了。”美貌妇人讲到这里,朝她温暖一笑,顺势拿过她手中的两枚玉佩,分别嵌入两个精致的玉牌中后,再度递给了夏侯霏:“小姐,这两枚玉牌分别是宫主与副宫主身份的象征,请您收好。”
夏侯霏接过她手中的玉牌后,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锦秋,依稀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却记不清究竟在哪里见过。
“小姐,奴婢是夫人的替身丫鬟锦秋,另外一名丫鬟锦瑟日前在月神宫,我们两人,您应该有些印象。”看夏侯霏默然无语,凝神思考的小模样,锦秋温婉一笑,柔声提醒着。
“啊,原来是您啊,秋姨,真的是您?”夏侯霏自来熟的一拍脑门儿,瞬间觉得放松了许多。
“小姐,这可不敢当,奴婢只是一个下人……”锦秋一听,脸色霎时一白,慌忙跪下。
夏侯霏不乐意了,拧着眉很不开心:“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们用得着对我这般客气吗?秋姨,您是我娘最信任的人,在她去世后还为她守护着这里,您这声姨,绝对称得起。如果哥哥在的话,也同样会这么做,如果再跟菲儿客气,我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锦秋诧异的看着夏侯霏,良久后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起了身:“奴婢谢小姐。”
“行了,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咦?你们怎么还跪着?哎呀,快点起来,起来。”一抬眼,看到仍然跪在前方的几十名姐妹,夏侯霏面上一紧,跑了过去,亲自扶起了前面的几个人,柔声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都起来吧!”
“谢小姐。”整齐有致的声音让夏侯霏越来越觉得不适应,在夏侯府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却从来没受过如此礼仪,面对她们发自内心的恭敬之意,多少有些不大适应。
“你们且都退下吧!”
“是!”
在锦秋的示意下,不过眨眼功夫,这些女孩儿们便消失无踪,望着空无一人的密道,夏侯霏愕然的跑到石门后的密道里,四下翻找,可,任何痕迹都没有,甚至于整个墙面,都严丝合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锦秋呵呵一笑走到夏侯霏的身后,轻声解释:“咱们这条密道,四通八达,直通月神宫。”
“月神宫?那是什么?”
面对夏侯霏的疑惑,锦秋淡然一笑:“是一股潜在已久的势力,江湖上并无它的名,可它的存在,却丝毫不逊色于当今数一数二的金鎏宗,以及略有声名的鬼蜮。”
“那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临月国的月家,小姐可曾听说过?”
“月家?临月国?”夏侯霏茫然的摇了摇头,“秋姨,几个月前我失忆了,记忆也是零星的存在,身边的人都记不太全,更枉论这些江湖上的事,我更是一无所知。”
锦秋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朝她柔柔一笑:“好孩子,那件事情我知道,辛苦你了,以后,你会很安全。”可是对于之前明知道她出事,却并没有出现的问题,并没有给予正面的解释,夏侯霏虽然有些不明白,却没有问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事,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就像这里,她上次来与这次来,可不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
夏侯霏的沉静,让锦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想到主子的交代,她对夏侯霏道:“小姐,关于夫人,有些事恐怕暂时还不能告诉您,但奴婢向您保证,到了您该知道的时候,奴婢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向您交代清楚,您看行吗?”
这个结果,夏侯霏显然早就料到了,“秋姨,不必跟菲儿这么客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我也明白的很。”
锦秋暗自点了点头,顺手牵上她:“小姐请跟奴婢来,今天奴婢带您参观一下咱们的月神宫,顺便告诉您一些必要的事。”
夏侯霏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看着锦秋满脸期待:“秋姨,您是不是也会武功?那您,会教我武功吗?”
“这个是自然的,小姐请放心,锦秋自会为您安排。”
提及这个,锦秋的脸色瞬间一黯,想到如果小姐早日习武,或许就不会中毒,或许就不会受人欺凌,可是……这世间哪里存在什么‘如果’?夫人当年定然也想不到在她去世后,她的宝贝儿女儿会经历这么多,如果她能知道,或许就不会……
也幸而少爷回来了,日后,他们兄妹俩相互扶持,一定可以走的更远,相信夫人在天上看到,也能安息了……
“秋姨,你怎么了?”感受到身边人的伤感,夏侯霏停了下来。
“好孩子,我没事儿,只是想到了一些伤感事儿,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晚了,天就亮了。”锦秋勉强一笑,夏侯霏却猛地一拍脑门儿:“哎呀,我怎么忘了她们了,秋姨,我那两个丫鬟如今还在外面等着呢,您能不能?”
锦秋有些不忍的朝她摇了摇头:“对不起小姐,咱们月神宫的事,我不希望外人知道。归根究底,她们还是太子殿下的人,就算是您信任的,也不可以。”
“那……好吧!”只能委屈她们在外面等着了。
——
夏侯霏出来时,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的事,天已经微微亮了,看着等了自己一晚上的静娴二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们道:“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却只字不提下面的事,静娴见状,也并未多言,主仆三人趁着天未亮,快速的回了紫竹苑。
在夏侯霏离开后,迦蓝适时的出现在月神宫密道内,望着锦秋递过来的玉牌,他有些幌神儿,“这,是她给我的?”
锦秋微微颔首,朝他安抚一笑:“小姐她聪慧过人,虽然很多事咱们没有告诉她,可是这孩子却能够猜出七八分,这不,将这个玉牌给了我,让我转交给您。还说什么,她才不要做什么宫主,拿一个副宫主玩儿玩儿就行了。”原来,属于夏侯霏的才是宫主的令牌,而迦蓝的,则是副宫主。但夏侯霏离开之时,却将两块儿玉牌换了过来,如今迦蓝拿着的,则是属于夏侯霏的。
迦蓝一听,莫可奈何的一笑:“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月神宫是母亲留给她的?就是给了我这个,她还是实打实的宫主啊!”更何况,他如今有金鎏宗,也是在没功夫来管这个月神宫,即便,这是属于母亲的……
“可不是这个理儿?可小姐就认准了您还活着的事实,少爷,您真的不打算认她吗?小姐她……长这么大就没享过几天福,曾经,和您相处的日子也是少的可怜,她的性格,和以前也是南辕北辙,可见这些年来,环境,让她学会了成长。依奴婢看,她有承受这些事的能力,咱们不能将她想的太过脆弱了。”
“你说的这些,我已经想过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至于武功,真的要教?”毕竟,当年是母亲不让他们教,说女子无才就是德,千万不要像她那样,懂得再多,武功再高又如何?最终不还是红颜薄命?她想让她像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样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女儿、他的妹妹,却因为他们,受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犹豫,到底该不该教……
“教!”锦秋很肯定的看着迦蓝,语气里略有些担忧:“她将来要嫁的人,是太子,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太子、你、我也不是时时刻刻的要守着她,只有让她有自保的能力,你们才能有后顾之忧的去报仇,蓝儿,让菲儿嫁给太子,真的是一个好的选择吗?夫人她,是不会同意的!”
迦蓝沉默良久后,幽幽的望着那跳动的烛光,眼神深邃难测:“除了他,我谁也不信!”
第一卷 第101章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们家小姐的心情非常好,自打从梅园回来,眉眼间全是笑意,还时不时的哼上几首曲子,看的静娴四人心里就像猫儿抓似得,心痒难耐,小姐在下面,到底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开心成这个样子?
“不用看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俏皮的朝她们眨眨眼,夏侯霏嘚瑟的躺在床上翻起了书,她可没忘记这四个丫头背后是谁,若是让那个混蛋知道月神宫的存在,将来再她逃跑的时候一定会第一时间找到那里,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低调,她一定要低调……
可怜某个女人忘记在太子的身边还有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物存在,而且这个人还是促成她与太子好事的关键所在,在她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掉前,怎么会允许她逃婚?也因为此,在她顺利逃婚之后,太子的人马才会在第一时间找到她,被抓回去的当天,她才见到了那个总在她记忆中出现,感情深厚的亲哥哥——夏侯焰!
气的她差点没喷血三尺,想她辛辛苦苦计划这么久的逃亡计划,最后居然栽在了自家哥哥的手里,她能不呕血吗?
舒舒服服的回笼觉起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望望天色顿觉神清气爽,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悄然形成,不多会儿,一身足以亮瞎女人们的超然脱俗的男装扮相,出现在静娴四人面前,这样的装扮让她们心头咯噔一跳,齐声问道:“小姐,您这是?”
“走,陪少爷我去咱们那二十多间铺子走一遭。”夏侯霏手中的折扇‘哗啦’一声甩开,一袭月牙白色长袍穿在她的身上,竟有几分俊若谪仙的感觉,看的四个丫鬟一瞬间痴了眼……
“可小姐,那些东西咱们还没要出来呢,房契文书都不在咱们手里,您这是……”静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霏合上的扇子一下敲在了脑门儿上:“没要回来就不能去看看了?你们给我瞪大眼睛瞧瞧清楚,不出半个月,这些东西定然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手里!”
这么自信?
静娴四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忧虑,如说李芳馥手里的,或许能轻而易举的拿到,可是入了秦王府、殷王府的东西,哪里有再抬回来的道理?如果真的被抬了回来,夏侯府还如何在京城立足?只那些流言蜚语,就能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
将她们神色尽入眼底的夏侯霏,冷冷一哼,自信中带着不屑,之前或许可能要费些周折,可如今她的手里可是有当年皇上御赐的清单,那上面是盖了玉玺戳的,这个戳非同一般,犹如圣旨般尊贵,最重要的是,谁敢将御赐的东西卖了?不想活了吗?她只要将这个东西往李芳馥眼前一晃,被他们吞吃了的,要连本带利的给本姑娘吐出来,一毛钱的便宜都休想从老娘这里占,那可是她今后生活的保障,她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她只坚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妄论这些骨子里都是黑色的人,喷血三尺也不足以消她心头只恨!
还有,恐怕他们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二十间铺子的掌柜全是她母亲月神宫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李芳馥这些年费劲心机,却也没能撤掉一个的原因所在。反而,还被这些掌柜掌握了她贪污别人嫁妆的有力证据,有这么一个把柄在手,害怕她李芳馥赖账?她若敢赖,她就将这些证据送到京兆尹那儿,上次为她求情那是她的仁,这一次,可就没这个义了!
心情不错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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