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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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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即使是换作是张轩、刘云之辈恐怕面对此情此景也会如此。府外的数千人马对府内的任何人的威胁都是实实在在的。
看到一众手下先是侍卫抗命,后是人人自危,皆自明哲保身无有敢出力者,树到狐孙散大势已去的田安士面若死灰。
此时府外人声大作攻击之事已然准备就绪,厅内的文臣武将面面向绪都在等待着田安士的反应,虽然没有人敢上前缉拿刘云,可同样也没有人敢于率先表示投降。
其实此时刘云的心情也同样紧张不安,这么个任务是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接的,刘云也不过是迫于军令不得已而为之。
此时的兵部府诸将不过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震撼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了,时间长了未必不会反映过来,刘云不敢多做耽搁免得到时夜长梦多,想到临出发时张轩交待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尽最大的可能将京城的损失减小到最低限度”,刘云迅速的打量一下形势说道:“时间已经不多,田大人是决定放弃抵抗还是不顾众属下和妻儿老小的安危要把我刘云推出斩首还请早做决定。”现在的刘云也已不复初来时的锐气为了小命着想连说话的语气也改变了不少。
“待我考虑片刻。”在死亡和失败的阴影笼罩下的田安士精神已有些崩溃的说道。
这时刘云在一众人等之中发现了一个熟人,自己的同乡青阳县人朱四,一个把守西门的小隶。喜出望外的刘云立刻把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朱四早在刘云刚进大堂时就已认出了刘云,不过其时势态不明他也不敢多有表示,现在见田安士已几近崩溃,正在衡量形势看看如何想方设法另投明路,以保全小命之时发现刘云自己并投来了期待和鼓励的目光,见到老乡此时还不忘王旧情想着自己,大喜过望的朱四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刻出列向刘云跪倒高声说道:“罪将愿弃暗投明还望将军能够给与改过自新的机会。”
朱四这一表态,虽然他的地位并不高,但毕竟是有人领头了,立刻“扑通”“扑通”跪倒了一大片,少数还在犹豫的人看到四周就剩字迹一人孤零零的还在站着也就跟着跪了下去。
这一突生的变故使得田安士脑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所谓的亲信属下比墙头草倒的还快,竟然未经抵抗就纷纷的投敌去了。仅有的几个贴身护卫这时不顾自身安危抢上前去扶住田安士并将他护在当中。
万念俱灰的田安士喃喃自语地说道:“罢了!罢了!”说着眼望着家的方向长叹一声,突然猛地抽出了佩剑。
见到田安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刘云以为田安士要破釜沉舟来个鱼死网破当先斩了自己,吓得他立时打了个哆嗦,全身的冷汗一涌而出。
却见田安士迅速的把剑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目蹬刘云喝道:“我今就如你所愿!但愿你等言而有信放过我的家人,不然我就是变为厉鬼也要取你等姓名!”说完一闭眼紧了紧手中佩剑。
刘云立时放下心来静等着田安士的自刎。
就见田安士刚要动手忽然又听下来,向刘云望去。吓得刘云又是一哆嗦,以为田安士变卦了。
只听田安士又说道:“还有也必须放过我的属下,否则我死后依然不会饶你。”
哭笑不得的刘云暗忖:“你都死了还顾及什么名声?真要是如此怎么不见你刚才提及此言?我就不信你当真不恨这帮墙头草!”
田安士也许是有自知之明倒也并未要他刘云作答,言罢横剑自刎,鲜血直溅出四五尺远。
随着刘云率领兵部府的主要人等出府迎接,一心想要稳妥解决的张轩终于擦了把汗,把心放到了肚里。田安士的俯首就诛使得张轩的形势有了根本的转变,至少是善后事宜容易了许多,京城之内大动刀兵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谅解的,虽然京城之外动武也是不能被原谅的。
张轩当即发话好言安慰了众人一番后就命其各回其所安心于本职,保证不会加害他们。
打发走了兵部官吏张轩立即命刘云率一营精兵手持兵符令件前去夺取仲哲明的兵权,并将其缉拿回京。
这边正在忙于处理各种事物时早有亲信将消息告于了谢之玄和崔庆。
不多时只见两人带着被解救的萧得柱和李顺之也赶了过来。
张轩知道此时正是用得着两人之处,在陛下面前能够为自己说的上话的也只有二人了,是以执礼甚恭,不等两人到来就抛下公务率领全体人员立于兵部的府门迎候二人。
这一举动让兵部府的一干旧臣大跌眼镜,这哪里是指挥若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啊?分明就是一马屁精或者应声虫之类的软骨头,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成为纵横西鲁上元如入无人之境有翻云覆雨之能的强势人物的。
即使是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李顺之和萧得柱也搞不懂张轩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如次猥琐,但深知张轩厉害的两人却是不敢露出任何的颜色,也恭恭敬敬地跟随于张轩的两旁随着谢之玄和崔庆步入了兵部府。
步入正堂本要分宾主落座的谢之玄拗不过张轩的苦劝坐在了首位,崔庆和张轩座于两旁。
这时早有侍者奉上了香茗,三人均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谁也不敢饮用,就直接干说起来。
因为是张轩挑起的兵变,所以急需推脱责任有求余人的张轩当先开口说道:“逆贼田安士已然伏法,仲哲明我也派人手持兵符令件前去缉拿,李显方面也派出了人前去安抚。”
谢之玄和崔庆知道大事已定,最大的威胁已经扫除剩下的仲哲明之辈不足畏惧,即使是有什么威胁那也绝对是针对张轩,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了,都放下心来。
谢之玄说道:“既然首恶已伏诛,我们明早就去觐见陛下负荆请罪吧,请求陛下原谅我们的冒然行动,嗯……那个张军团长你现在也该交出兵权向陛下证明你的清白了吧?”
张轩见谢之玄在目的达到后对自己的事就马上漠不关心立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说道:“那时自然,想必今夜仲哲明和李显那边就会传来消息,到时我立刻把兵权交于谢大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明天的早朝吧,两位看如何?”
崔庆衡量一下形势知道虽然自己不是首恶但也毕竟是帮了张轩不小的忙,真要是追究起来字迹可不比谢之玄的根深蒂厚,当下发言道:“不错,张将军言之有理,当务之急却是要那一番说词以应对陛下的询问,无论如何也要让陛下有个台阶可下。”
谢之玄和两人仍是同盟是以也不反对,说道:“可问题是虽然仲哲明诬陷忠良田安士铲除异己确有不轨之心,但除了仲哲明有明确的证据外,那田安士却是反像未露如今又已身亡,我们怎么向陛下解释呢?这件事总的有人负起责任,这才是明日的关键问题,可就是这件事却甚是难办啊!”
对于这一人人都心知肚明的道理,崔庆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见谢之玄当先说出后,立刻把眼睛瞄向了始作俑者张轩。
就见张轩呵呵一笑,成竹在胸的说道:“这件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我早找好了替罪羊。关键是要拜托二位明日一定要为我开脱罪责,此时我们大家都有参与,如今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有些担心的张轩迫不及待地放出了威胁的话语,意思是说如果我遭了怏一定会扯上你们的。
谢之玄和崔庆连忙表态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张轩开脱罪责。
达成共识的三人彻夜商量起具体的细节,直到清晨才散去。
随着雄鸡的啼鸣旭日东升之际刘云押解着仲哲明带回了胜利的消息,并且由于田安士的及时伏诛两军并未有时间进行大规模的交锋,所以受损都不太大,此刻潘起元正率部赶往京城,可以说所有的损失几乎都是在苏樵领兵攻城之时发生的。
得到消息张轩十分兴奋,事情比预计要顺利的多,立即向刘云传达了一道密令。
“什么?要缉捕苏樵!”惊讶万分的刘云失声喊了出来,以为自己定是听错了张轩的意思。
刘云用惊疑的目光望向张轩只见后者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不错是缉捕苏樵!”
见刘云一幅不可理解的表情,张轩解释道:“不错苏樵确实是一位盖世的名将,能为我所用实是一件幸事,但是皇帝陛下的脸面也还是要要的,攻打京城这个罪名必须要有人承担,总不成要你我前去领责吧?而苏樵是西鲁降将所统领也都是西鲁士卒,通过攻城时被俘的士卒皇帝陛下也会知道的,所以苏樵是最好的人选。我们大可推托是苏樵乘我被关押之时率军造反控制了军营,相信以苏樵的名声是能够解释的通的。最后天幸我及时被救这才夺回军权稳定了形势。”
说完张轩冲着刘云又是一笑,说道:“虽然人人都会知道这完全是一个托词,都是胡言乱语,但这个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因为最起码普天之下的百姓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皇帝陛下如何能够宽恕赦免我等?”
听完张轩的解释刘云立刻由满脸的惊讶变为一腔的钦佩之情,满怀着对前途的信心执行这件特殊任务去了。
送走刘云张轩吩咐道:“来人!备马更衣。”一切收拾妥当后张轩带上李顺之和萧得柱赶往了皇宫。
一行人纵马疾驰大几里的路程没多久便已赶到,到了皇宫的宫门口,张轩命两人连同一干随来的护卫留下,自己通过一番禀报来到了殿外听旨候喧。
昨夜就已得到消息的明皇帝大惊失色,苦于兵力不足,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立即收缩了负责城防的禁卫军护卫皇宫,并派人宣招谢之玄和崔庆,没想到两人俱都不在府中,使得年迈的老皇帝更是不安。直到临近清晨随着谢之玄和崔庆地连夜觐见才安下心来,这才有得张轩能够畅通无阻的来到殿外。
张轩在一个个前来参加早朝的大臣的暗自指指点点中心情忐忑地苦侯于殿外,正自胡思乱想间听得职守的太监高声喧到:“喧第一军团军团长张轩觐见!”
细长尖锐的刺耳声音,此刻却随着话语的内容使得张轩入沐春风,“第一军团军团长”从这短短的七个字中张轩知道自己无恙了。
张轩垂首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威严大殿,心情不住的上下翻腾,这个向来只有梦想才能及的神圣地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脚步,虽然这一脚是那么的胆战心惊,但是毕竟自己终是做到了。
在众臣的注目中张轩快步来到中央,俯首拜于地下口中山呼万岁,说道:“臣第一军团代理军团长张轩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皇帝仔细地盯了这个令他难于描述的男人半晌才说道:“平身。”
此时的明皇帝早已知道张轩确实是被仲哲明所诬,但这个无法无天之徒为了一己之安竟敢起兵作乱,着实令自己愤怒,偏的是此时迫于形势却又不敢惩罚于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维护自己的尊严,至于他有没有皆大欢喜的应对之策那就看他的福气与才气了,至于后事就各自听天由命吧,身为一国之君如果此时不表示出点什么,今后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金銮殿上混了。
明皇帝喝道:“张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兴兵攻城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偌大的金銮殿上寂静无声,等的心里发毛的张轩听到皇帝的质问不惊反喜,当即拜服于地分辨道:“启奏陛下,臣深受皇恩一直忠心为国,此番实是受人诬陷,望陛下明鉴。”
虽然心里也盼望着张轩能够拿出一番解释的过去的说辞好让大家都各自过的去,但骤听此语还是禁不住龙颜大怒厉声质问道:“仲哲明冤你投敌叛国或许是诬陷,难道你兴兵攻打京城并逼死田安士也是有人诬陷于你不成?”
愤怒的皇帝越说越激动浑然忘了外面的形势,身为高高在上的君主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臣子的背叛,即使是受到冤屈危及性命也不成。
俗话说居移气养移体,皇帝的威严气势自是不同凡响,尤其是此时含怒而发更是使得张轩心惊胆颤,强压下不安的心神张轩分辨道:“臣并未率兵攻打京城!”张轩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只一句话气的明皇帝鼻子都要歪了,好一个“臣并未率兵攻打京城”难道城外的部队还是我的不成?
只听张轩继续说道:“臣初一进京就被关押起来,前日更是被田安士的手下劫持意图加害,直到昨晚才天幸被谢之玄丞相和崔庆尚书联手从叛贼手中救出,其时城外的战斗早已打响,所以叛乱确实与臣无关,此事谢、崔两位大人可以为臣作证。”
眼见形势不妙,张轩也顾不得昨夜的计划,立即将两人拉了出来。
“竟有这等事?”明皇帝惊讶地问道,显然因为时间匆忙谢之玄和崔庆都没来的及向皇帝汇报详情又或者彼此顾忌谁也没敢多言,是以皇帝不知道中间还夹杂着这一版本的故事。
谢之玄和崔庆见张轩为了自保迫不及待地就扯上了自己,而且还扯得如次之紧,纷纷都在心里暗骂,可出于顾忌又不敢反驳只得无奈地站出朝班为张轩证实,说到底是因为自己也参与了此事。
明皇帝万没想到谢之玄和崔庆竟会出言为张轩辩解,在他的印象中两人或许有贪赃枉法的地方,但对自己却还是忠心耿耿的,吃一惊的他猛然联想到昨夜两人全都不在府中,莫非……这个可怕的假设使他不敢在往下深想,到底是统率群臣执政多年心智非比寻常,想到这里明皇帝立刻冷静下来,暗忖“看来形势比自己预期的要复杂的多。”想罢暗自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会那么轻信田安士和仲哲明而迁连处罚谢之玄和崔庆,使得两人倒向张轩。
有了这层明悟皇帝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终于心平气和地想到即使是自己身处张轩的地步恐怕也会如次做的,甚至不排除更进一步的可能。就连殿上的这帮所谓的忠诚臣子大概也都不会心甘情愿的把性命卖于自己。想到这一点,衡量一下形势下了暂时宽恕张轩的决心,于是顺着张、谢、崔三人的思路说道:“既然有谢卿和崔卿的证明,足见你确是受到了冤屈,这样吧,朕现在就命你统领京城全部兵马前去平叛,待胜利而归时与你征讨西鲁时所立大功一并封赏。”
听到皇帝的赦令,张轩心花怒放多日来的一块心病终于暂时可以放放了,既然现在皇帝放出金口玉言指明了自己无罪,即使以后仍要想方设法处置自己也只能另找它途了,到时只要自己事事小心谨慎未必就会被人抓到把柄,再配上适时的察言观色表忠心、拍马屁加上凡事都兢兢业业真抓实干也未尝不能获得皇帝的赏识,政治就是这么回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看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又有几人是真正的为国尽忠忠心耿耿?谁不是都像自己一样各为私利?
是以张轩听到皇帝的命令后立刻放下心来,连对以后的前途也没多加考虑,就强压心头的兴奋说道:“启奏陛下城外的叛乱臣昨夜已经查明,全部都是西鲁降将苏樵在兴风作浪,他心怀不轨趁微臣被关押在刑部大牢,诸军无主之际控制了大营兴兵进犯京城意图报仇雪恨陷微臣于不忠不义,望陛下明察。如今我军已于昨夜重新控制了部队,现在逆贼苏樵、仲哲明以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所以这讨敌的任务已不必做了。虽然万岁神目如电看穿奸人的阴谋还了微臣清白,但也难堵天下不明真相的悠悠众口,所以臣请辞官为民就此返乡,一正万岁威名。”说着还流下几行热泪。
一席话直说得是忠义与真理俱在。听得熟知真相的谢之玄和崔庆佩服万分,心下连连暗道高明,如果不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的话,真是要不顾一切的上前去切磋领教一番了。弄得明皇帝也暗自纳闷“看他说的合情又合理,最后更是要交出军权放弃到手的权贵,怎么也不像是谋反之人。如果此时他凭借战功要求一块封地然后率军而去,鉴于目前和西鲁的形势自己恐怕也会无可奈何,难道当真是冤枉了他?”对张轩的憎恨恼怒立时去了一大半。
明皇帝说道:“好!爱卿真是盖世的名将,一夜之间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直叫风云变色使得逆贼苏樵、田安士、仲哲明一举成擒,古之名将不过如此!真是帝国之福!”话刚一出口突然打个冷颤,心里冒出个想法“这样的人真的是帝国之福吗?”
不过话已出口由不得反悔,脑筋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朕近日常在反思这次的征南失败,最后觉的是我军的体制有些问题,所以朕决定改革军制,将全国的百万大军进行整编,届时将会在京城驻留六个军团统编为禁卫军,东南西北边境方面各驻留两个军团,另外的六个军团编为地方军团分驻在帝国的六个州,这样朝廷就可拿出有限的钱财加强禁卫军和边防军的实力。前几日逆贼田安士私自征召了两个军团进京加上现在的部队京城正好凑足了六个军团的兵力,待部队到达之时朕准备任命你为护国大将军组建新禁卫军以彰显你的功勋,你看如何?至于弃官之事就休要再提了。”
本就是以退为进的张轩立刻再度俯首于地高声呼喊道:“谢主龙恩!”
位列右班的一众武将立刻把右首的位置让于了这位突然冒起的新贵。
这时崔庆启奏道:“陛下,逆贼田安士已然伏诛,将其家产尽数充公,余党也应连根拔起以免他们继续为祸朝廷。”见大事一定,为免夜长梦多崔庆急不可耐地站出来落井下石。
明皇帝看了崔庆一眼,说道:“准奏,此事就交于你来办吧。”
崔庆大喜,立刻接旨谢恩。
明皇帝打发了趁火打劫的崔庆接着说道:“逆贼苏樵和仲哲明罪不容诛,即刻推出午门凌迟处死,仲哲明的家小尽皆充军为奴发配边疆,此事由谢丞相负责。仲哲明和田安士的府第就一并赏于张军团长吧。”
处理完了一干事宜,在执事太监的一句“有本速奏,无事退朝”声中朝会落下帷幕。
散朝后趁着手下为自己收拾新得府第的时间,张轩带着刘云、李顺之、萧得柱来到了第一军团的驻地。现在的第一军团在仲哲明被擒后由于皇帝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之下并未任命新的军团长,这样一来自然而然就暂时的归到了自己的名下,所以张轩打算把一众属下安排到这里,至于自己为了避嫌还是觉得暂时住在皇帝赐予的府第好,待过一段时间再搬过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潘起元也带队回道京城,这时手下来报府第都已收拾妥当。
短短的半天间田安士的府第就改成了张府,仲哲明的老家也变成了张府的别院,张轩现在也总算是在天子脚下安家立业了,身为独子的他心里突然浮起了已经故去多年的父母的音容笑貌,想起自己完成了那早逝的老父老母终其一生都不敢奢望的目标张轩心里一阵凄然,当年如果不是幼年二老节衣缩食地供养自己苦读“圣贤之书”(张轩并不用功,所读的尽是些历史军事之类的书籍)张轩是决没有本事取得如今的成就,二老也就不会积劳成疾过早去逝了。
思绪浮想间一行人来到田安士的宅院,不应该是张轩的家园,此刻早已改名叫张府了。
眼前的阵势着实吓了张轩一跳,只见整个街道的两旁都对满了马匹与大轿,其间的仆役下人接踵摩肩,这是做什么?忙派人前去打听。
刘云亲自跑去询问了一番,好大工夫才翻身回来。一禀报又把张轩吓了一跳,原来这些人全都是京城中各行各业的头面人物闻讯前来送礼结交,其中不仅有官吏武将、商贾士族竟然还不乏江湖中人。
张轩沉思半晌,终于压下这一对扩大势力有重要影响的机会的诱惑,对潘起元等人说道:“走!上望月楼,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望月楼位于城北繁华的工商业聚集区中心,平素接待的都是高官巨贾,等闲人根本就进不去,这里曾经是张轩一生的梦想之地中的其一。
听到张轩要到望月楼请客,这帮新近崛起的土老冒一个个欢呼雀跃起来,这番举动立时引得周围的一些下人小厮嗤之以鼻“看这些人穿的衣冠楚楚却原来都是暴发户!”
“鄙视!”
不过看到他们周围的护卫一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却是没有一人敢说出一声。
虽然现在凭潘起元等人的身份地位也可进的,但一来是刚回京城还未有的机会,二来这种近乎一掷千金的行为着实有些肉疼,所以都兴高彩烈的一路打马扬鞭疾驰而去。
看到这帮家伙如狼似虎般的饥不可耐,张轩苦笑一声,暗道:“反正都是公款花就花吧。”也跟着加入了行列。
正午时分张轩一行人来到了望月楼,没见过大事面的几人望着六层之高的望月楼感叹不已——真是富丽堂皇啊!
刚一进院就有一衣着整齐的小厮迎上来,问道:“几位大爷欢迎光临!请问诸位的雅间是几号?”
“什么几号?老子还没吃饭怎么知道几号?”李顺之骂道。
小厮听后很有礼貌地冲他们鞠了一个躬,说道:“实在是抱歉,鄙楼的宾客向来都是预约,现在已经没有了席位,真是对不起,还请几位另寻别处吧!”
李顺之打一进城就被管押起来受尽了鸟气,今天刚一出狱跟着连皇帝陛下都要顾忌三分的张轩前来吃饭又吃了瘪,向来脾气耿直火爆的他立刻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大爷是什么身份!来这里吃饭是你的福气!你们不思感谢居然还要阻拦!惹急了大爷拆了你们的破房子!”
说着李顺之一脚踹出,小厮应脚摔出丈远,倒在地上不住翻滚。
“有人前来踢场!”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话音未落闪出七八个彪雄大汉。
李顺之出脚打人时张轩没来得及阻止,这时见对方亮出排场不愿多生事端有心溜走,但转念一想如今身份已不比从前真要偷偷溜走一旦传扬出去,那可就是大大的笑话了,只得挺身而出,说道:“几位壮士,我这兄弟脾气想来暴躁,今次失手打伤了贵方的人员,实属我的过失,我在这里替他赔罪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
为首的一个黑脸壮汉说道:“嘿嘿!就此揭过你说的到轻松,把我望月楼当成了什么地方?这里岂是你们这种人说来便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今天你们要是不留下点什么,我望月楼以后岂不是要任人骚扰?”
不等张轩有所表示,潘起元等人勃然大怒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敢如此威胁朝廷重臣,立刻一声令下,身后的十余名从军中精选的好手马上冲了过去大打出手。
其实他们以前也并非不知京城之中也是鱼龙混杂,但此时随着身份地位的不同脾气自然也就见涨了,所以才有此番的举动。
经历过千军万马磨练的武林高手就是与众不同,张轩的护卫都并非名门大派的子弟,此时却也出手之间进退自如颇有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三两下的功夫渐渐占据了上风。
就在潘起元等人暗自得意之时,望月楼突然涌出了四五十号人一扑而上,形势立即急转直下没几下就把张轩的护卫打翻在地。
看着几十号人向己方渐渐逼近过来,弄巧成拙的李顺之和潘起元面面相觑,此时不论是逃跑还是表明身份都是大丢面子的事,不禁都自然而然的向张轩望去,自从几人聚到一起来的那天起张轩就一直是他们希望的所在,胜利的象征。
之间张轩此刻正呆呆得望着前方,对眼前的一切都似乎视若不见。
“难道大人竟会被吓傻了不成?总不会是在这里考虑军国大事吧?”几人“揣测”道。
“大人!”潘起元喊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张轩自言自语道,醒过神来的张轩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很是不妙,对于眼前的局面竟是拿不出半点的方法。
某些时候实力就能决定一切,比如说眼前智谋似乎是指望不上了。
潘起元等人心里纳闷道:“什么只有如此了?大人今天是怎么了,竟会如此的大失水准?”
这时一位锦衣男子从楼上飞身而下,沿着各层凸出的阳台和窗棱只几个起落轻巧地落于地面,此人年约四十余岁的样子,容貌甚是伟岸。
只见他一落地就快步移至张轩近前面对望月楼的一众护院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名满天下的张轩张大人无理!莫非是不想活了不成?谁若是敢再上前一步莫怪我叶浩天的三尺青锋剑下无情!”
望月楼的护院听到叶浩天报上姓名都吓了一跳,全都裹足而不敢前,名满天下的剑客可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
“张轩!”一位护院率先反应过来,吓得立刻拜服于地连连称罪讨饶,其他人也明白过来知道闯下了弥天大祸,手握重兵的军方人士的实力无论如何这些江湖人都比不上的,纷纷跪伏于地。
叶浩天满意的微微一笑,随即喝道:“还不快滚!张大人是何许身份岂会于你等一般见识?”
一帮护院如奉仙音御旨般的一哄而散。叶浩天转身向张轩行礼说道:“草民叶浩天参见大人。”
张轩知道高手难求而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急忙上前扶起,说道:“原来是叶大侠,久仰大名。”张轩虽不是江湖人但却真的听到过叶浩天的大名,当下就要拉拢一番。
却听叶浩天说道:“草民这点薄名如何入得了大人尊耳?呵呵,到时我家主人对大人英名仰慕不已,适才得知大人幸临此地,特备了一桌薄酒,还望大人能够赏光。”
听到叶浩天口称主人,张轩一阵失望,却又对他口中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就立刻应允随着叶浩天行去。
一进大厅便见一身着白衣的偏偏美少年迎了上来,只是此人相貌甚是清秀让人一眼望去就会觉得这是一个西贝货。
白衣少年倒也没有让人失望,一见面就直言道:“小女子叶梅见过大人。”叶浩天急忙向张轩介绍道这便是家主人。
如此年轻的少女竟能让叶浩天甘愿屈身为奴,使得张轩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随着几句无关痛痒的客气话,张轩、潘起元一行人被引倒了最为豪华的贵宾厅。
坐定后,侍候的侍女们立刻流水般的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端上来。看着这些几乎从未曾得见一面的各种美味张轩等人犯起了愁,因为这些菜做工之精美就如一件件艺术品般,让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为了免的出丑在酒过三杯之后几人也只是尝试着学叶梅的样子品尝了几口叶梅吃过的剩菜。
也许是看到几人的尴尬或许是别的原因,叶梅翩然起身说道:“小妹突然想起还有几件要事要办,就不能陪几位痛饮了,各位且请慢用恕我失陪了,近日能够的见诸位豪杰真是三生有幸,来日有缘当还会再见到时定会叨扰诸位一顿。”
纵使几人怀着一肚子的疑问也只得送走了叶梅。少了外人几人不再顾忌面子,胡乱的大嚼起来,若此时来个内行见到他们这般吃法,一定会大呼暴敛天珍。
……
直到夜晚时分,待一干送礼拍马之人散去之后张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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