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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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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几人怀着一肚子的疑问也只得送走了叶梅。少了外人几人不再顾忌面子,胡乱的大嚼起来,若此时来个内行见到他们这般吃法,一定会大呼暴敛天珍。

……

直到夜晚时分,待一干送礼拍马之人散去之后张轩才回到自己的府第。

此事的张府除了守卫的亲兵和被留宿的潘起元、刘云众人外连个侍女下人都没有显得格外冷清。张轩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是不是该成个家了?”张轩独自思度道。

自己如今大权在握比之以前的田安士也不为过,现在同娶二女应该没问题了吧?周盈盈父亲失陷在西鲁,唯一依靠的就是外公谢之玄,想那谢之玄应该不会难为自己的,公孙无畏也不会敢难为自己,想到这里得意之下险些笑出了声音看来齐人之福是享定了。

张轩是越想色心越起,最后竟然觉得今天见到的叶梅也是不错,若是能弄过来给自己当个侍妾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在张轩做他的清秋美梦之时谢之玄和崔庆同时接到了入宫觐见的密旨。

由于早朝除有特事外都是隔日进行所以张轩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兴奋之中的张轩顾不得早饭立即命人准备了两份聘礼要亲自前去求亲。

第一站是谢之玄,递过门帖后不多时谢之玄亲自出府把张轩接了进去。

不待仕女奉茶迫不及待的张轩立即说明了来意。

在张轩期待的目光中,谢之玄不紧不慢地说道:“多谢张大人的美意,此事我也早听盈儿说过,对于这件婚事我是同意的,但是盈儿母亲早亡,父亲尚在敌国我也不好做主,不若等救回盈儿的父亲后再办理如何?”

乘兴而来的张轩气的直欲破口大骂,但念在谢之玄好歹也是未来的外公份上,张轩也只好忍气吞声。心情皆无的张轩跟谢之玄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一会儿不相干的话题立刻起身告辞。

出的谢府张轩整理一下心情,决定前去找公孙无畏这次说什么也要把若柳娶回来。

待到公孙无畏的府第张轩也是立刻表明来意,并要奉上聘礼。没想到公孙无畏不尽一见自己就面色大变,听到自己要迎娶若柳时更是充满了不安。

张轩见事情有些不对,忙问到:“不知岳父大人是否有什么难事?但请将出来,不论是惹到岳父谁我都会要他好看!”

公孙无畏张了几次嘴终于艰难地说道:“实在是愧对大人小女已许配了人家。”

“啊!”这有如晴天霹雳般的话立时使得张轩火冒三丈。“啪”的一声一拳重重地打在桌上,一跃而起厉声喝道:“是何人?”

公孙无畏知道就是现今的皇帝也要让张轩三分,吓得溻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虽然那位也有极大的来头和依仗,但在这一巨大的阴谋前万一张轩盛怒之下对自己做出点什么恐怕是没有人顾得追究,何况自己只是一区区降将。

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被震翻的茶杯的转动声和覆水沿着桌角落地的“滴答”声。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张轩歇斯底里地吼道。

公孙无畏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崔锋。崔大人的公子。”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的未婚妻许配给他人!”盛怒之下的张轩已经顾不得了基本的礼仪。

公孙无畏慌忙辩解道:“小人原是不敢的,可是怎奈那催锋持的是陛下的圣旨,他说是偶见小女之后求皇帝赐的婚,我又如何敢不从?”

“皇帝赐的婚!”张轩倒吸口冷气。

阴谋!绝对是个对付自己的阴谋!联想到谢之玄的态度张轩有了明确的认识。

张轩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绝对是有非常人可比之处,从公孙府离开的张轩一路上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

浑浑噩噩的张轩一倒军团驻地的门口就见全身沾满鲜血的赵德方从远处的街上跑过来,边跑边呼喊:“大人救我!”

大吃一惊的张轩暗道:“到底是不肯放过我,难道这么快就动手了?”

出乎张轩意料的是赵德方身后的追兵见到张轩立即停止了追击都站定了向张轩行礼。

这是身后的赵德方喘了口气立即跪倒在地,哭泣道:“求大人为末将做主!”

张轩奇怪地道:“有何事但讲无妨,天大的事我为你担着。”张轩肥肠疑惑既然这些人对自己行礼应该不是朝廷在对付自己,却是为什么敢于追杀赵德方呐?

赵德方哭诉道:“今日我回了家一趟,发现建康太守的公子何建雄竟然霸占了我的妻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是以一怒之下我就要杀了那姓何的畜牲,所以这帮护卫就跟我打斗了起来,属下不是敌手被一直追到此地,求大人为属下做主啊!”说完磕头如捣蒜般的求了起来,额头撞地之声“咚咚”可闻。

听完赵德方的哭诉,张轩的心直欲滴血。

一个赵德方般的人物犹自知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为了尊严不惜舍弃性命,自己堂堂的未来护国大将军统领京畿三十万人马的一方霸主难道真要为了所谓的韬光养晦忍下这奇耻大辱不成?

这时赵德方又哭道:“那何建雄明知我等已回京城仍敢毫无顾忌显然是不把属下放在眼里,这也是变相的不把大人放在眼里,此人若不除大人的威严何在?以后别人将会更加的得寸进尺,大人的属下在朝不保夕之下谁人还敢为大人卖命?”赵德方激将道。

“威严何在?脸面何在?”

“得寸进尺!”

“朝不保夕!”

“谁人还敢卖命?”

张轩喃喃自语地说道。

突然张轩的脸色变得通红,发狂般的吼道:“来人!把他们给我万刃分尸!”

驻地营门口的守卫早就听得义愤填膺,欺负他们的一军之长,和欺到他们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不让人称为“绿帽军”从而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一个个得到命令后一拥而上,没等张轩反应过来就将吓得软成一团的建康府护卫剁成了肉泥。

赵德方见到张轩如次仗义,感动得声泪之下。

激动已极的张轩顾不得里感激流涕的赵德方快步回营而去。

“来人!给我去打探崔锋的动静越是详细越好。”张轩命令道。

这是潘起元走了过来,见张轩脸色不善,忙问道:“大人何事如此不快?”

早已忘了忍字头上一把刀的张轩没有回答潘起元的问话,铁青着脸下达了一道命令:“着令驻留京城的两个军团开始在营地戒严,任何人严禁外出。城外的军团进入紧急战备状态。通令京城所有部队必须有我本人的将令方可调动,违令者立斩无赦。”最后张轩还特别提醒潘起元要特别注意李显的第二军团,可能的话要将其调来第一军团的驻地严加控制起来。

潘起元面有难色地说道:“京城近日上午在大人前去提亲之时有调入了两个军团,显然他们是经过了彻夜的急行军所以才大大超出了我们原先的预计。这些部队恐怕很难听从我们的调令,因为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牵制我们。”

“那就别离他们,尽力而为吧。”

潘起元知道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见张轩不愿多说,潘起元也不敢多问,立刻奉命执行去了。

不多时负责情报工作的手下前来汇报:“大人崔锋此刻正在望月楼和谢之玄的外孙女宴饮。”

张轩一听这气可大了,刚牙一咬喝道:“把赵德方给我找来。”

手下出去没多大功夫,赵德方赶了过来,脸上犹自带着悲凄之色的赵德方说道:“不知大人何事向招?”见张轩脸色不善,知道发生了要事,随即说道:“若有所命,赵德方万死不辞。”

“好!你给我多带人手前去望月楼把崔锋给我砍了!”张轩命道。

赵德方也不多问立刻领命而出。

见赵德方将至门外,张轩补了一句:“记得别上了盈盈。”

赵德方似乎是略有所悟地顿了一下,不过仍是坚定地走了出去。

……

“什么?张轩带着一千多人包围了望月楼将我儿乱刃分尸!”崔庆听闻后险些昏迷过去。如五雷轰顶般傻在了当场。

怎么会这样?在他们的原计划中就趁着新近两个原是奉勤王之命而来的军团进京的有利时机,为了给削张轩之权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本来他们认为张轩最多不过是纵容属下闹事以示不满迫使“自己”屈服。届时朝廷可以借口削他的权,最后为了安抚他还是会把周盈盈和公孙若柳还给他的。没想到因为赵德方的意外刺激使得形势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急怒无比的崔庆也全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愤然召集了所有的部属两千余人,前往报仇雪恨。

此时且不说摩拳擦掌的张、崔二人。背地里通过周盈盈得到消息的谢之玄偷笑不已,他一面派人密切监视双方的动静一面跑去了皇宫向皇帝汇报最新的动向邀功请赏。

“怎么会这样?”明皇帝也是倒吸了口凉气。

“这两个混账东西简直是目无国法,所作行为与造反何异!谢卿你看我们该派何人前去镇压?”明皇帝向此时唯一还能倚靠的谢之玄问道。

谢之玄劝道:“那崔庆倒还好说,只是张轩确有些难办。虽然我们新近调了两个军团进京,但此时张轩的势力也今非昔比了,单是他原来的部属加上前几日率先送入京中俘虏伤兵就不下十五万的人马,最近更是控制了仲哲明的新编第一军团全军上下此刻怕是足有二十万人,只是这一点我们就不占优势。更何况这些人几乎都是经历过战场洗礼的精锐之师战例上也是没法比拟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知谢之玄是兴奋的还是类的喘不过气了,休息了一下继续说道:“以老臣之见莫如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执行,张轩本无反意,只是有些自私自利拥兵自重而已,我们也不必逼人太甚免的不好收拾。”

“你的意思是说两人各打五十大板,一并处罚了?”明皇帝问道。

“不错,但对张轩不能只是责罚,除了他现在势力庞大之外,毕竟他也是个人才曾为国立下过战功,将来说不定还会有用的着他的地方。莫如把两女都由陛下赐予他以安其心,然后可按照原先的计划执行。”谢之玄说道。

心满意足领命而出的谢之玄得意洋洋地带齐护卫赶往了出事地点。

一路纵马如飞的谢之玄终于在张轩和崔庆即将交战的时刻赶到了当场。他一到站便立刻派人去飞马招二人前来领旨。

正在全力备战的张轩此时心情平静了许多,正在暗自后悔“难道就此走上反叛之路不成?”突然接到谢之玄的相招。犹豫半天考虑到地点离驻地不过一里最终还是决定带上护卫前去一赌运气。

现在实在不是造反的好“季节”。

一到目的地张轩赫然发现崔庆竟然也在,紧张的张轩立刻就要拨马回走,听得谢之玄老远便高声宣读起了圣旨。

张轩见谢之玄如此不顾皇家威仪觉得事情或许会有所转机,当下带着一干护卫奔了过去,在自己的家门口谅他谢之玄也不敢胡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崔庆、张轩身为朝廷重臣却全天然不顾法制礼仪因一己之私聚众私斗,现格去两人所有官职。将崔庆贬为庶民永世不的为官,贬张轩到青阳县戴罪立功。接旨之日着两人即日出京。另将崔盈盈于公孙若柳赐予张轩完婚以表彰其曾为国立下赫赫战功扬国威于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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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

第三卷被贬青阳县

第一章 青阳见闻 第二章 如此县令 第三章 出乎意料 第四章 财色双贪

第五章 青阳争霸 第六章 正面交锋 第七章 初战青阳 第八章 诸事已定

第九章 大兴土木 第十章 为官之道

第一章 青阳见闻

第一章 青阳见闻

说是一石二鸟也好或者二桃杀三士也罢,发生在建康城中的这场纷争以谢之玄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先是田安士被逼身亡,然后是崔庆的削职为民,最后似乎是实力最为雄厚的张轩在仔细考虑过后也选择了最为稳妥的解决方式,赶往了赴任青阳县的道路,暗自积蓄力量谋图东山再起。

青阳县位于上元帝国的东南部,毗邻西鲁帝国的浅水郡和东方蛮族的蒙图部落,可以说是个近乎三不管的边境县域。虽然这里是整个西鲁边境地区最为活跃的商贸交易地区之一,但是一来因为天高皇帝远,朝廷势力难及;二来这里三教九流着实复杂治安极其混乱,所以竟成了帝国中唯一的一个不用向任何上级缴纳税收的县级行政区,甚至为了维持正常的统治秩序朝廷每年还要拨付下巨额的银两。

自从几百年前上元帝国的先辈们在这里设县以来竟然还没有出过一位能够坚持到任期届满的县令,因为在这里为官的人不是因为过于耿直而被江湖势力刺杀就是因为照顾不周各方的利益而遭到上峰的查处只落得身首异处留下一世骂名。所以那位官员被调到此地就往往意味着仕途的终结,就连中途打通各种关节能够调往他处的也是鲜有人在,自打两年前上任县令辞官而去至今青阳县更是干脆就没了县令。

青阳县这个偏僻的穷乡僻壤却是因为有着仕途杀手之名而被许多官员所闻。

午后时分通往青阳县的宽阔平坦的官路上驶来了一辆破旧的马车,驾车骏马端的是“雄壮无比”比之军营的战马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车夫是位二是许的年轻人,此人不仅相貌英俊威武不凡而且穿着也极为的华丽,不禁让过往的行人暗自纳闷不已,看此人怎么也不像是落魄之人怎么会用亲自用这样的骏马驾着如此的一辆破车呢?

这人正式载着公孙若柳和周盈盈以及周盈盈的婢女平儿赶往青阳上任的原帝国第一军团代理军团长险些成为护国大将军的张轩张大人。

原来张轩权衡利弊后接受了圣旨,在即将赴任的前一天晚上为了收买人心把所掌握的几十万两的黄金白银分发了个一干二净,待到想起自己时已是只剩下了零头的零头,而若柳和盈盈也是没想到堂堂的张轩张大将军竟是没有半点的个人积蓄。于是拉不下脸求人的张轩只好将就着卖了两破车,悄悄地出京了,实际上如果不是张轩还有匹战马的话,这次真是要笑死人了。

驾车疾驰的张轩发现前面的道路渐渐变得坑洼不平起来,立刻放慢速度转身向后说道:“小心座好了,前面的路有些陡。”

不多久车子开始剧烈的颠簸起来。

这时车子里传出了周盈盈的声音:“是到青阳县了吧?”

张轩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了块残破倒地的界碑,隐约还可以变人的出几个大字“青阳县界”。于是张轩回道:“嗯!的确是到了青阳县界。车子有些颠簸再坚持会儿吧,按照地图所示应该是不远了,今天我们早些投宿,明日一早再赶路进城。”

说完张轩突然觉得很奇怪,昨天四人还搬着地图找路今天盈盈怎么就知道到了青阳县?而且令人奇怪的是她竟然连车都没下,车帘可是一直放下的啊?

于是张轩问道:“咦!你是如何知道的?”

周盈盈“咯咯”娇笑一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全国几乎每个地方的官道每年都会有官府出钱维护,但是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的,知道吗?哪个地方就是你的治所。”

听到周盈盈的笑声,欢喜的张轩心头一阵迷糊。自从接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刻,张轩就没见倒过公孙若柳和周盈盈露出过一丝的笑意,不但两人之间时不时的来两句冷言冷语,连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平淡无比,但除此之外两人到是食则同桌睡则同寝,弄得张轩到现在也还是只担着个新郎的虚名。有时候张轩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失去了权势才会落得如此。

正在张轩胡思乱想的时候,车里的公孙若柳坐不住了,虽然很不满意,但婚事是皇帝陛下钦赐的除了造反恐怕是没有办法反对的,眼见周盈盈改变了态度,为了不使自己受到冷落让周盈盈专美于前,公孙若柳也开口说道:“吆!这就是夫君大人的底盘啊?”虽然是为了缓和改变一下关系,可话里依旧还是透着讽刺的态度,看来直到此刻仍是有些不满。

突然受到优待的张轩有些受宠若惊,浑然不觉话中有话,高兴得前仰后合连驾车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这一下立时使得车内的三人难以忍受了,公孙若柳自幼习有武术还要好上一点,周盈盈和丫鬟平儿马上就吃不消了,率先说道:“停车!什么破道啊!这车没法坐了,我们还是下去步行吧。”

“吁!”张轩赶紧停了下来。

深有同感的公孙若柳也不肯再坐,加入了步行者的行列,慢悠悠的赶起路来。由于时间尚早几人倒也不如何着急,边走边欣赏起风景,可怜的张轩只好独自忍受颠簸之苦。

也许是老天爷也在同情张轩没走多远就听“呵嚓”一声一个车轱辘碎裂开来,差一点就把张轩摔倒地上。虽然唯一的家产毁于一旦,但此时的张轩却是只有兴奋之情决无半分埋怨之意,这罪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受的。

高兴万分的张轩立刻飞快地从车上结下心爱的战马,牵上缰绳和三女走倒一块。

由于方才发生的事件使得几人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几人一路有说有笑地走了不近的距离,接着一件让张轩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周盈盈本就体力不佳经过这些天的连日赶路加上刚才又步行了几里的路程,渐渐感觉腰酸脚疼起来炒着要上马休息。

张轩也没多想牵过马匹就要把周盈盈扶上去,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达成目的,原来周盈盈虽为将门之后可自幼酷爱读书的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你……你……你带我骑吧。”周盈盈强忍羞涩说道,话语未落即满脸通红地垂下臻首。

看得张轩魂儿都要飞了。

一边的公孙若柳立即对两人的肉麻模样看不下去了,也说道:“我也腰酸!我也脚疼!我也要骑马,而且我懂骑术不用你带,不会让人觉得伤风败俗。”说完还跃跃欲试地走了过来。

从无花丛经验的张轩马上觉得头大无比,木在当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连句像样的话也没说出来。

看到张轩一幅呆头鹅的模样,本来将要掀起纷争的两个女人顿觉有趣无比,都笑了起来。

这时乖巧的平儿出言帮张轩解了围,说道:“既然公孙小姐懂得骑术就麻烦你带乘我家小姐如何?”

“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就别争个高低了,你们就俩共乘一骑吧。”张轩立即说道。

“别争个高低了”此话一出口,周盈盈立即想起了公孙若柳所言的“伤风败俗”,而公孙若柳也立时想起了张轩和周盈盈方才卿卿我我的丑态,根本就是全然当自己不存在嘛!

是以两女竟异口同声地说道:“谁要争个高低了?明明是她先要挑起事端的!”说着同时伸手指向对方。

“又来了!”张轩心里暗道。

左右为难的张轩不禁暗怪自己这张臭嘴净给自己招惹祸端,同时也骂起了一位不知名的古人,到底是那个混蛋当先告诉别人,娶两个老婆是齐人之福?这分明就是没事找罪受嘛!

就在张轩焦头烂额之际从树林中蹦出四条大汉替张轩解了围。

为首之人是一位四十许的大汉,满脸的横肉与胡须,看上去就如同地狱里的凶神恶煞一般。

只见他满脸淫笑地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没想到今日不但得了许多的财宝,临黑老天爷怕爷们寂寞又送来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呵呵,我霸三坡真是福气不浅!”

霸三坡身后的三名土匪也跟着淫笑起来。仿佛看到在老大享用过后,这三个绝色美人已经被赏给了自己,正在那里静等着任凭蹂躏。

张轩的火大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连土匪强人也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辖区内!

刚才无处发泄的心火立即找到了解决的地方。也不说话抽剑就扑了过去。

霸三坡见张轩挥剑斩来,连忙抽出佩刀格挡。一个谁也没想道结局出现了,张轩的手中剑如入腐乳般的飞快划过了霸三坡的佩刀,随着“当啷”一声两节断刀落地,利剑有接着向霸三坡的头颅劈去,其间竟然没有半点的阻隔感。

“噗”的一声响起,威震青阳一方的霸三坡就此被劈为两半,可怜在青阳也算得上名声赫赫的霸三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张轩的宝刃上。

剩余的三个劫匪见武功高强的大哥,只一招即被劈为两片,吓得魂飞魄散发一声喊狼狈地逃窜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张轩惊在当场。

“怎么会这样?”呆了半天的张轩突然冒出一句。

周盈盈虽然是平日里只是做些读书写字做学问的事情,对这种打打杀杀的不感兴趣,可是她却从未受到过这种“礼遇”,不但遭人打劫还被明言将要遭到劫色。是以忿怒无比的她只是被这惨象吃一惊,倒也不觉得张轩适才的手法有如和残忍,待缓过气来后开口赞道:“杀得好!夫君好厉害啊!”

平儿也说道:“姑爷真是武功不凡。”

公孙若柳撇了撇小嘴,晒道:“徒仗宝剑之利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我会做的更好。”

话说完似乎还不解气,又道:“其时他的真实功夫比那劫匪要差了许多。”

张轩也不理她们的争斗,惊魂方定便只顾低下头仔细地观察起手中的佩剑。

公孙若柳见众人都不理她,心中郁闷。瞧向张轩望去见他兀自还在“端详”。

气愤已极的公孙若柳冲着走过去,未到近前就把手一张说道:“这把碎玉剑乃是千古神兵在落你手里也是糟蹋了,不如把它送给我把。”

见张轩好像没有反应,公孙若柳一个近步欺身就夺了过来,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碎玉剑?”张轩问道。

刚刚发现的爱剑被自己的老婆“三下五除二”地转眼间抢去,张轩实在是没有别的话说了。

公孙若柳“哼”了一声说道:“言而无信的家伙,居然还这么虚伪!明明是你看中了人家苏樵的佩剑强抢了过来还不敢承认!”

“苏樵的佩剑?”张轩惊奇地问道。

“你还装什么啊?这明明就事陛下赐给苏樵的镇国之宝!”公孙若柳说道。

“陛下赐给苏樵的?”呆呆的张轩又奇怪地问道。

这是周盈盈冲着公孙若柳插口说道:“是西鲁的皇帝吧?你别忘了这是在我们上元帝国,这里可不是你们西鲁,只有明皇帝才可称陛下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告诉你们这把剑的来历吧。它昨天潘起元送来的,并且他还告诉我说是今后不能常伴我左右护卫我了,特送上祖传镇宅宝剑让我用来防身就当作是他还在我身边相伴。”张轩说道。

“哼!一丘之貉!”早就心怀不满的公孙若柳讽刺道。

张轩也不分辨说道:“好了既然你喜欢这把剑就送给你,此事不用再提了。现在时间也不是太早,我们赶紧赶路吧,免得到时又要‘露宿街头’。”

似乎是公孙若柳也感觉到有给一点尊严于张轩的必要,也就不再多言猛地一把抱起周盈盈纵身跃马而上,吓得周盈盈当场就是一声尖叫,好像是在警告对手你以后给我小心点,任你如何学冠天人倘若那天真要怒极动起手来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不待张轩和平儿有何表示打马扬鞭纵踢入飞在周盈盈的抗议声中扬场远去。只留下无可奈何的张轩和平儿面面相觑。

身娇体弱的平儿只好在张轩的一路搀扶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艰难”地跟着追赶过去,然而似乎公孙若柳是在有意地开两人的玩笑,直到天色将黑在直赶了十几里路后才在一个小村庄的路口迎上她们。

看到公孙若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路享尽绮丽风光的张轩赶紧发出一通埋怨。不过心里却在不住翻鼓,“也不知她是知情识趣为了报答自己赠剑之情而有意如此,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个无意中的巧合。”

早已表面上尽释前嫌的周盈盈和公孙若柳忙迎上两人,一起步入村中投宿。

这是一座十分普通的平常村落,村里只有散居的十几户人家,只看便村的茅茨小屋就知道村中的百姓生活十分的疾苦。

看看整村的萧条景象,张轩心中感慨道:“难道这就是自己将要治理的青阳?会不会别的地方也和这里一样?难道真是上天将要灭绝自己唯一的希望?这种地方怎么能够发展起令人不可忽视的势力!”

正感慨间丫鬟平儿已找到了投宿之所,是村中惟一的“大户人家”一个有着五间茅屋的庭院,家中只有一对年过六旬的老夫妇,儿孙具都外出务工去了。

张轩刚一进院一位驼背的白发老翁就迎上来说道:“寒舍简陋客官远道而来多有怠慢了,还请勿怪。”

张轩忙到不敢。

说话间几人以被迎至一间小屋,通过适才的谈话张轩还知道老翁姓许早年还曾读过几年的诗书。

几人坐定后许老翁奉来一壶清水,就要去为他们准备晚餐,张轩为了能够得到一顿丰盛的晚餐立刻掏出一锭碎银送给老人。

许翁一见马上说道:“太多了!太多了!客观只要给上几文钱便行了,寒舍简陋实在拿不出什么招待诸位。”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只是一个劲儿地说道几枚小钱足以。

平儿笑道:“你就收下吧,我家老爷可是来赴青阳的……”

见平儿似是要表露自己的身份,张轩忙说道:“客商,前赴青阳做生意的客商。”

“客商。”平儿也来了个转折接着把话说完。

在张轩的执意坚持下许翁终于收下了碎银,十分兴奋的老人立刻高声向外面喊道:“老婆子快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款待几位客人。”

边说边向几人告退也出去准备。

因为一路上为了赶路而几乎马不停蹄,早就吃腻了干粮和烤肉的几人听到有美味可吃都兴奋不已,平儿更是一声欢呼。

渴极了的张轩看着桌上的几个破茶碗和一壶冰凉的清水皱着眉头到了一碗,暗道:“出门在外只能将就了,谁让自己这么渴呢?”想着已是一饮而进。

“好甜啊!”张轩由衷地赞叹道,没想到这么个小村竟会有有如此甘甜的好水。

见到张轩的赞美,也早已又饥又渴的三女也不再嫌弃茶碗的破旧每人倒了一碗狂饮起来。

“真的不错啊!”喝完后都由衷地攒道,没想到在这么个小村也能有此享受,不仅对一会的美食更是充满了希望。

不多是许翁端着一个木盘呈上饭食而来。

待到所谓的美食放到桌上,几人赫然发觉竟是一小盘水煮的土豆里面还没有一丝的油星,以及几块也不知是保存了多久的早已变得干瘪的腊肉,还有一盘不知是什么面做的婴儿拳头般大的黑黑的窝头而且还只有五个。

看着许翁那期待和渴望的目光,张轩心里到吸口冷气难道青阳竟会一贫如斯?

这时许翁说道:“客官请慢用吧。”

看着许翁的目光,张轩突然升起了一股好像又见到了早逝的父亲般的感受,当年父亲也是这样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一点都舍不得尝上一口 。

不好辜负盛情伸手抓起了一个窝头一口送入嘴中,跟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干呕的感觉,刚要吐出猛地想起这里的百姓怕是终年也都吃不到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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