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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骄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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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齐朵自然也向往:“女儿也想有机会了去看看父皇口中雍容大气的河间府牡丹,而不是宫中这些养的有点娇气的花儿。”
还不等康泰帝说,兰齐朵又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至于什么时候真的有机会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所以父皇不用担心我会在半路上遇见拍花子的、打劫的绿林好汉、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康泰帝有些讪讪的,这都是他以前吓唬女儿的,为了防止女儿随便乱跑。
“不过啊!有时候有些事事在人为,父皇看那牡丹花可不就是?要不是那花弄好好藏起来几株,来年也不会有花儿开是不是?”
“元嘉想说的是什么?”
“父皇不是花宴上还打算为我选驸马吗?但是一直没动静,当初父皇赏赐了江米酿鸭子给王云深,我以为父皇是中意王云深的,怎么过了几天夏侯翼就说父皇要为我跟他合八字了?”
“是不是父皇也觉得这件事在人为?”
兰齐朵梗着脖子,她很担心康泰帝会因为这个人妥协,会不会因为那个人也妥协了?这次幸好是夏侯翼那么下次不是夏侯翼怎么办,她是不是也要嫁?不管对方人品相貌如何?
“胡说八道!你是朕的女儿怎么会是事在人为,谁想求娶你就来求娶了,朕的女儿是大白菜吗?朕只会为你挑选一个合心意的驸马,那叫姻缘天定!”
兰齐朵眼泪再次刷的流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话 念奏折遭遇弹劾
兰齐朵掉眼泪的那一刻开始,周围的人就速速退去了,康泰帝自兰齐朵小时候开始就很少见她掉眼泪哪里想到如今毫无预兆的开始在自己面前哭,康泰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哭的让人心疼。
康泰帝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思忖到底哪里说错的话时,就听兰齐朵抽抽噎噎的说:“我还以为父皇因为夏侯翼交还了兵符所以想都没想就要将我嫁给他!”
一时间康泰帝也哭笑不得了!
他假装自己愠怒,痛心疾首的说:“元嘉,父皇这是最后一次原谅你,再有下次,你如此不信任父皇……”
此时康泰帝说话的语气跟前世里,最后一次见面时说话的语气何其相似?兰齐朵只知道从那之后她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了,眼泪流的更凶了!
“父皇,我错了,我不该不信您,您要打要骂要罚都可以就是不要生气。”
兰齐朵泪眼朦胧的对康泰帝说,康泰帝只觉得女儿长大了何时跟自己这样说过话,大为心疼:“罚!自然要罚!从今日开始你就住在忘忧阁,每日午后来乾清宫给朕念奏折!”
康泰帝此举哪里是罚明明就是恩宠,恐怕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兰齐朵心中自然也明白,眼泪流的更急了!
她也不知道这几日为何总是这么爱哭,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是一个爱哭的,前世遇到那么多艰难的事情都没哭过,明明今生更幸福的,却在这两日忍不住掉眼泪,总觉得心中有无限委屈似的……
“哎。先回去洗把脸好了,你看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朕训斥你了!”康泰帝见兰齐朵哭的厉害刚开始的时候也不劝阻,只让她站在那可牡丹花前面不停地哭,她一边哭还要一边揪着那牡丹花的花瓣,一朵花慢慢被她快揪光的时候才出声劝阻了一句。
务弄花草的小太监悄悄在一边看见的时候简直要心疼死了!但那是元嘉大长公主殿下,给他一百个单子也不敢过去阻止。
兰齐朵听了康泰帝的劝阻。倒是慢慢的住声了。但是嘴中却说:“这是父皇的地方,谁敢声张,漏出去一个字全部都扔到西山煤矿上去!”
“好了!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过兰齐朵不哭了。他才慢慢带着兰齐朵回了乾清宫,这让听说康泰帝在御花园都蜂拥过来的嫔妃们暗暗咬碎一嘴牙,康泰帝要是一个人来逛御花园也就算了,但是却是带着女儿来逛的。还让人提前清场,不准打扰他们父女俩。恐怕此时所有的嫔妃都羡慕暗恨自己不是康泰帝的女儿!
康泰帝果真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每日午后就会叫兰齐朵在宫中念奏折,兰齐朵也放下其余的一切事情专心陪伴在康泰帝身边,兰齐朵成年后。一时间父女俩倒是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
这一日午后兰齐朵照例念到奏折,却不想中途停顿了下来,原来这是一份弹劾夏侯翼的奏折。
她艰难晦涩的念道:“臣有本启奏。前虎威大将军夏侯翼身为原平南侯府嫡出长子,却不孝顺祖母。肆意忤逆叔父……”
如今这世道“孝”字大如天,任凭夏侯翼有多大功劳,大凡他不孝顺忤逆长辈就是夏侯家的宗族都有办法拿他是问,这种事情官府都不受理的!
康泰帝仿佛没看见兰齐朵念这个念的艰难晦涩一般,就批了四个字“废话连篇!”
眼见着兰齐朵仿佛松口气一般,然后等待兰齐朵念接下来的,谁知接下来的还是弹劾夏侯翼:“前虎威大将军纵容属下殴打无辜老百姓,只是百姓身体损伤不良与行……”
兰齐朵原本甚少对这些事情发表看法的,毕竟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但是此时却忍不住道:“在打那么会有这么多弹劾夏侯翼的?”
康泰帝头也不抬的说:“这也是人之常情,之前朕对夏侯翼恩宠有加,可以说举朝上下就没有一个像他那样受到朕赞赏的,那时候他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日子,讨好巴结赞赏他的人应有尽有,如今突然不声不响的朕收回了兵符,自然有人猜测夏侯翼是不是遭了朕的厌恶、怀疑,他恰好胳膊受伤,这个时候闭门不出,在有些人看来岂不是心虚了?更是证实他遭到朕的厌弃,朝堂上可不乏落尽下石的人,再说夏侯翼这兵符一还回来,自然他的职位就空虚了,要知道堂堂虎威大将军可是手掌西凉近叁拾万大军的……”
康泰帝给兰齐朵解释的很详细,兰齐朵听到康泰帝说夏侯翼胳膊受伤,所以不能出门的时候竟然有点心虚了!康泰帝大概知道夏侯翼去她的公主府说合八字的事情,但是绝对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来的纠葛,兰齐朵此时就好像是背着家长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呐呐的,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康泰帝察觉。
康泰帝倒是表现的很是大度:“原先朕倒是没有看得上他,这小子据说好几年前就打你的主意了!再加上明灯很久以前说过此人命硬,朕一想别的孩子丢了再也别想找回来,但是他不一样不但自己回来了,而且还小小年纪上了战场,打了那么多胜仗都毫发无伤的,这可不就是命硬吗?”
兰齐朵心中腹诽,他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好不好?哪里有毫发无伤?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偏向夏侯翼了!
“只不过他倒是痛快,能为了你心甘情愿交出兵符,叁拾万人马呢,说放手就放手,朕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做到他如今的样子?”
而且夏侯翼说了他之所以打完仗还握着这兵符不放,无非是为了给那些已经死去的兵士家属争取一些权利,如今父皇接手了,夏侯翼怎么都没有继续恋权的必要了!
“若不是查克甘那个犬戎手下败将,朕还想多考察夏侯翼几日呢!”
“查克甘?”
“就是犬戎的首领!夏侯翼俘获的那个!”(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话 知真相黑锅定背
兰齐朵本就心思敏捷,她联想到夏侯翼当时被她拆穿的表情,还有太子的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发白的说:“是不是那查克甘认出我的身份了?”
“不要担心,他还没那么快知道!”康泰帝见兰齐朵脸色不对,赶紧安抚道。
兰齐朵却说:“因此父皇才叫我住在宫中好掩人耳目吗?”
康泰帝拍着兰齐朵的肩膀说:“没事,没事,别害怕!你看父皇不是答应了你跟夏侯翼的婚事吗?都要合八字了,到时候任凭查克甘翻出天去,也不能抢去别人的妻子吧?”
至此兰齐朵脸色更是惨白,她跌坐在椅子上,原来那查克甘打的是那样的主意想求娶她呢!
公主和亲是自古以来就顺理成章的事情,之所以康泰年间并没有和亲,一方面是因为周边总是小打小闹的一些小部落,都因为先皇在位时期打仗打怕了,要么元气大伤,要么就是像犬戎这样的,三不五时就要打一场,两方关系交恶,根本就没有和亲的必要。
但如今情况不同,犬戎首领已经是战败的俘虏,按照惯例他可以留下性命,住在大齐直到老死,但是若是他求娶大齐公主的话,也没人能阻止,大齐想来自诩为礼仪之邦,优待俘虏方能显得自己大方、钱多,也想从心理上告诉那些人:你们那弹丸小国我们大齐根本没看在眼里!那种*裸的蔑视很容易让一些大男子主义的朝臣满足,至于一个公主,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儿。
康泰帝见兰齐朵似乎还是蔫蔫的,就道:“若不是夏侯翼这个时间将兵符还了,朕的赐婚圣旨都写好了。”
兰齐朵这才转头看向他。康泰帝叹口气,他没想到他原价对这个犬戎首领的反应这么大,让长盛取来圣旨:“不仅夏侯翼需要从这件事观察别人对他的态度,以后才能亲近谁疏远谁,朕也要看看他们的态度,朕老了,有一天这江山到底还是你哥哥的。朕得准备着将那些冥顽不灵。倚老卖老的家伙清理出去,不然等你哥哥接手的时候,那些老东西不好对付!”
兰齐朵又是一阵心酸。她没有自己父皇高瞻远瞩,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些跟自己身边的人、事有关的,如今听父皇一说才明白这其中的艰难。
兰齐朵给康泰帝倒了一杯茶,低声道:“让父皇为难了!”
“为难倒不为难。就是夏侯翼得背上一段时间黑锅,这件事过后若是有那正直、执拗的人发现夏侯翼与朕私下里有约定。可能要跟夏侯翼撕扯起来!”
康泰帝说道最后有些得意的笑了,兰齐朵见他笑了心情也很好的说:“夏侯翼本来就是浑身被黑锅,在多一点也没关系,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吧!”
“所以。朕的元嘉不要担心,一切都有父皇挡在前面,没人敢伤害你。也没人敢欺负你!”
他拍着兰齐朵的手安慰兰齐朵,听得兰齐朵差点又泪崩了!
康泰帝走一步看三步。他之所以如今不替夏侯翼出现澄清任何消息,其实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想夏侯翼陷入困境,那么夏侯翼陷入困境之后,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元嘉和太子,那么他会对元嘉千依百顺的好……
康泰帝带着兰齐朵在宫中安安静静的,而且康泰帝筹划了好了一切事情,只等着时机一到,就将夏侯翼和兰齐朵的婚讯公布,却并不知道宫外的驿馆里有人悄悄拜访了犬戎首领查克甘。
查克甘自行从那一日出去之后被人跟踪了,就再也没有出过门,终日里请了几个风尘女子或者戏班子在府中咿咿呀呀的弹唱嬉闹。
但是他乃是草原上的霸主,一朝变成阶下囚要什么没什么,那心情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对大齐话其实了解的并不是很多,更何况是听人唱曲子,偶尔能明白其中几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一日请来的歌女唱到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那“亡国”两个字查克甘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他就觉得那歌女没安好心专门唱给他听的,讽刺他,也不待人劝阻,提着那歌女的头发就将人往易变的大鼎上碰,一下一下的,那歌女惨叫声响彻大殿,其余人更是吓得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他眼见着那歌女气息越来越弱,有同行的交好的歌女看不下去给她求情,被查克甘一脚就踢飞了!
众人正心惊胆战的时候,有个男子进来对查克甘说了几句什么,查克甘才停下来,此时那个歌女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后面来的男子挥挥手,众人逃难一般忙不迭退下了!
“说有妇人要见我?”
“此人身份应该还很不一般。”
查克甘眼睛一亮:“与那美丽女子,男装女子一样?”
胡子拉碴的男人为不可见的皱眉:“算是。”
查克甘知道“蒜”是大齐的一种调料,吃了可以御寒的,对草原上的人来说是个好东西,他囫囵的听了一句,就说:“带进来。”
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那男人长相英俊,看起来弱不禁风,只不过在查克甘眼里还是没有那天在茶楼见到的男子好看,扔到人堆里立即就能淹没了,倒是那个女人带着帷帽,看不清楚脸,查克甘眯着眼睛说:“走近,看不清楚。”
倒是那文弱男子出声:“我们夫人身份不一般,你怎么敢这样跟我们夫人说话?”
胡子拉碴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有人这样说查克甘,一脚过去就将那小白脸踢的跪在地上了!
倒是那边一直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出声了:“打狗也要看主人,适可而止吧!”
查克甘原本是大刀阔斧的坐在榻上的,此时忽然一下子跃到那女人面前,几根指头捏着她的下巴道:“你是谁?不敢露脸?”
说话间女人的帷帽掉落下来。
查克甘就见到一张端庄秀丽的脸,他轻佻的用手摸摸那张脸:“滑滑的!”
那人一下子将他的手打落,查克甘眼神立即阴冷起来,那双手直接转移到女人脖子上,单手将人掐住提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话 谈交易公子出世
“掐死你,信不信?”
那女人被提溜在半空中,双手拼命的拍打查克甘那只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只感觉那双手如同一双铁钳一般,自己怎么都掰不开,一双连不一会就涨的通红。
渐渐的,她拍打的力道变小了,再也不见之前的端庄秀美,一双白眼翻得半天都回不过来,脸色更是青紫了,胡子拉碴的男人见差不多了,才抬手拍了拍查克甘的胳膊!
查克甘直接放手将那女人摔飞了出去,也幸好查克甘最近一段时间在室内饮酒作乐惯了,里面铺的都是厚厚的地毯,那女人摔在地上只是痛苦了那么一瞬间,接着就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起来!
倒是胡子男用阴狠却流利的大齐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位夫人还是掂量一下自己的几斤几两重,我们可汗就是如此境遇也没有让你欺侮的份儿!”
那女人压下心中的恨意,再次抬头眼中俱是怯怯的讨好,笑容更是如同风中小花一般,看的查克甘心中一动,查克甘来到大齐见过各色美人,这种角切切的不是没见过,但是前一刻还是冷若冰霜下一刻却如此孱弱动人的却真是没有见过!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就仿佛一把兵器一样,要么你锋利无比,要么只有你与众不同才会吸引他的目光,查克甘是个男人很明显跟别的男人一样。
他走过去将那女人拦腰抱起来,女人如同草原上收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惊呼一声搂上他的脖子,逗弄得查克甘哈哈大笑。
胡子男一件查克甘的动作就有些暧昧的朝他笑了笑,然后拎着那个小白脸悄悄地退下了,查克甘也不在意。抱着那女人坐到榻上也不将人放下下来:“美人叫名字?”
那女人听完,咬咬嘴唇看似有些娇羞的低下头道:“六娘。”
“娘?”
查克甘倒是知道娘的意思,说的就是母亲,他还听有的大齐人对自己身边的妻子叫娘的,想来是一个意思,不过他显然想逗弄一下这个女人。
“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手就要往女人胸前伸去。六娘在他怀里吓的要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今日本来就是深入虎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能做的也不过是交叫自己稍微有点体面和尊严。
哀哀的叫了一声:“大王!”
这一声“大王”仿佛叫查克甘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妻妾们对自己的称呼一样。而不是在这里,明面上他什么“平宁侯”,私下里却是一口一个犬戎狗。
想到这里查克甘毫不留情的“撕拉”一下扯开六娘的胸前的衣服,女人不同于草原上女人的健硕丰满。但胜在美丽的白皙动人,桃红色的肚兜更是将肌肤衬托的晶莹如玉。那小小起伏的山峦更是看起来分外让人心中冒火。
查克甘心中比谁都明白这是一个良家女子,跟刚刚那些风尘女子是不同的,但他一双手还是毫不犹豫的放在了那女人身上的某一处使劲拧了一把,女人“嘤咛”的叫唤了一声。更是惹的查克甘眼中冒火。
六娘双手遮掩在胸前:“大王难道就不想知道奴家今日来是做什么的吗?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但是奴家说的事情对大王来说可是很重要呢?”
“事情?”
查克甘心不在焉的只将眼光放在六娘身上,恨不得将她浑身的衣服剥光。六娘忍受着那粘乎乎的视线,让自己尽量显得娇羞动人:“奴家见大王被困与此。是在于心不忍,现夏有个机会可以让大王回到草原,大王难道心中不愿意?”
查克甘除了表达能力有限但是听起来却是毫不费力的,他听到六娘说回到草原这种话,眼睛里面刚刚那种请与波动立即就退散不少,六娘见他如此,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道:“大王若是想回到草原只需要得到一个人就好?”
“人?”
“大王且容奴家去取一幅画来。”六娘很是祈求的看向查克甘,查克甘点头,六娘就以最快的速度从他腿上跳下去,然后走到刚刚的厅前自己找着的地方,弯腰将自己掉落的包裹捡起来。
她又趁机遮掩好自己的衣衫,满是笑容的回头就见查克甘紧盯着她下身看,六娘一看险些脸上没挂住笑容!
原来是刚刚查克甘跟她纠缠之间将她的衣服扯开了不少,这一日晚上她为了出门方便只在里衣外面套了一件长袍,刚刚查克甘将她胸前的衣服撕扯坏了,身后的衣服也没放过,她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自从进来这间屋子就浑身紧张,根本没有发现里裤早就被撕开了,此时一看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就那样露在外面,六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合适如此放荡不羁过?羞怯的遮掩了一下,岂不知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诱惑感十足!
六娘刚开口说了一句:“奴家这里有一幅画……”
查克甘也不听她说的话就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上上下下好一顿揉搓,就只差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六娘说:“大王难道不想回到草原吗?到时候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才叫查克甘住手。
六娘此时发髻散乱,面色潮红,心更是跳的突突厉害,衣不蔽体的样子哪里还有刚进来时的半点镇定?
查克甘的手还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去,六娘无法只好勉强拢拢衣服,将那画筒先拧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兄里面取出一幅画,对查克甘说:“奴家要说的人就在这画儿上面。”
也不知道六娘是说的太兴奋还是刚刚的事情还未曾在她的心中平熄,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稳定,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若是查克甘这会认真看六娘的话,就会发现六娘眼里的仿佛点燃了一把火,那恨意滔天又似乎要达成什么心愿一般的眼神很是让人不安,六娘缓缓将画展开在查克甘面前,只可惜他只顾着自己心中的得意和畅快,一点也没有发现查克甘的不对劲。
但同时,查克甘此时没有功夫理会六娘,他自己的全部心神都被画上的人吸引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话 狼狈为奸内外和
画上的姑娘一袭鹅黄色的衣裙,十五六岁的样子,正站在一树玉兰花下回眸浅笑,明明这笑容清清冷冷,仿佛是不经意之间被人叫住回头了一般,明明这幅画上还有其他几个姑娘的身影,但在查克甘眼中,只剩下花树下的黄衫姑娘了。
六娘原本以为,自己给查克甘看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查克甘肯定会问这是谁的,哪里料到查克甘半晌都没有动静,她这才将视线转移到查克甘脸上,岂料这一看六娘只觉得浑身不得劲。不为别的,只因为查克甘脸上的表情太过叫人难以捉摸。
六娘原本想他要是对画中的人有兴趣的话也好,总比没有兴趣的强,哪里知道对着一个陌生人,查克甘这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六娘自小生活不易,察言观色的好手,见查克甘这幅神色就知道有些不妙,赶紧问道:“大王觉得这位姑娘如何?”
“嗯。”
仅仅是回答了一个“嗯”却叫六娘心中更是没有把握。
查克甘初看这张花宴图只觉得里面黄衫姑娘仿佛似曾相识,仔细看一眼的时候更觉得有趣的紧,因为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日在茶楼遇见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他没有刚刚的聚精会神,此时再次将六娘搂在怀里,手不规矩的游移起来:“这是什么人?我为何得到她就能回草原了?”
六娘被他胡乱摸的气喘吁吁,见他这样问,才放下心来,觉得大概是自己胡乱猜忌的,轻轻依靠到他胸前:“这个姑娘啊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公主。也是唯一没有嫁人的公主!”
查克甘当场吸口气!
他见到那姑娘的时候只觉得那姑娘身份非凡,却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凡,竟然是康泰帝最小的女儿!
他来着京城听说的最多的一个是对他来说仿佛奇耻大辱一般的夏侯翼,另一个就是关于这位公主殿下的各种桃色传言还有与这位公主有关的褒贬不一的评价。
但是见过这位公主长相的人很少,有传闻说她貌丑无盐,也有说她美若天仙,查克甘没想到自己竟然见过这位小公主。
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的心思。这个女人的意思是只要他将这位小公主弄到手。依照大齐皇帝对自己小女儿的爱护,别说回到草原了就是其他的事情估计也是他予取予求!
但是她同事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怀疑,把玩着六娘的手。半真半假的说:“你说,是真是假?”
好在六娘很是能体会他的意思,娇笑道:“奴家可不干隐瞒大王,否则大王捏死我就跟捏死一直蚂蚁一样容易。而且我死后也没人知道我是谁。”
六娘将自己的把柄给了查克甘,但查克甘并不甘心:“你。是谁?”
六娘早就知道他会问,毕竟自己跟免费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她脸上的笑容刚堆起来,就听查克甘漫不经心地说:“实话!”
六娘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
是啊!她又是谁呢。
“大王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其实就是跟这位九公主有点恩怨罢了,今日之计。一来给大王解了围,二来我自己的心愿也算达成了!”
“你有什么心愿?”查克甘紧盯着六娘将六娘盯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因为圣上的这位九公主,奴家日子过得很不好。先是被迫嫁到一个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然后那夫君男女通吃不说。还动不动想让奴家陪他的那帮狐朋狗友玩闹,奴家是他的正妻怎能做出如此下贱无耻的事情,奴家不从,他甚至暗中让人将奴家软禁起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六娘说到伤心处,眼泪自然而然的流下来,查克甘却不为所动,六娘悄悄抬眼觑他,见他不为所动暗中着急了一番然后说:“我也想让九公主尝尝这背井离乡的滋味!”
那最后一句话多多少少带着些自己真正的心思!查克甘终于认真看了她一眼。
“因为这样,要让她尝尝,背井离乡,滋味?”
查克甘颇有兴味的说:“大齐,犬戎,生死仇敌。”
他们这些年来那些恩怨情仇,早已经是西凉府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和将士,以及犬戎部族的儿郎们用鲜血和白骨堆出来的,和亲这种事情大概众人早早就知道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谁也没当过一回事。
可能实际上和亲的公主并不能作为什么正妻而是如同玩物一样在那些大首领之间转换,要是有幸没有死,她们的价值到时候连一只牛羊都比不上!
“老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哪怕是生死仇敌也总有化干戈为玉帛的一天。”
这个女人如此能说会道,查克甘这个时候倒是好奇了,到底她与那九公主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如此要置人于死地?不过他对这个女人也同时多了一份猜忌,在他们犬戎,这种出卖族人,背信弃义的人是最为人所不齿的,今日这个女人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一个人,下一次难保她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对他不利。
六娘还不知道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已经让查克甘对自己如此不信任了,就这样两人又虚与委蛇了一会,查克甘想知道更多关于大齐事情,貌似这个女人什么都清楚,而六娘又竭力游说得到九公主兰齐朵他能有什么好处,两人看似谈的其乐融融。
“要怎么得到,九公主?”
“这个不难,如今已经四月了,再过一个月左右时间,清明节马上就到了,到时候陛下会带着一众文武百官去皇陵祭祖,祭祖的时候,会经过一座山,那山其实并不高,到时候大王可伺机守在山下,以皇帝对九公主的宠爱到时候一定会带着她,到时候九公主会‘不小心’掉到山下,那时候就要看大王怎么做了!”
六娘想的很是周到,她原本是端庄的容貌,因为笑的很是甜蜜也带着点妖娆。
就连查克甘也不得不说,这计划要是不出错的话,到时候按照大气的风俗习惯,他只要便显出跟那位公主不清不楚就可以了,到时候百口莫辩,大齐皇帝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话 各算计圈套哪位
六娘说的很是自信满满,但是查克甘作为一方霸主,怎能心中没有一点成算?
他眯着眼睛用并不流利的的大齐话道:“怎么,相信?”
六娘眼波流转,原本衣衫褴褛坐在查克甘怀中的她,此时却抖着一双手将胸前的衣衫还有险险挂在身上的肚兜往边上拨弄了几下,抬眼羞涩的看着查克甘说:“奴家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大王难道还不相信?”
“哈哈,大齐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六娘没想到这个犬戎蛮子竟然如此不好对付,再次扬着笑脸:“那您要怎样的眼见为实?”
“犬戎人,做交易,要付定金,你,为什么不付?”
查克甘也算是利索,他说话间就顺手将榻上的案几那儿,放的一把镶嵌满宝石的匕首递给了六娘,嘴中更说:“贴身带的,给你!”
六娘暗想:“这个蛮子倒是出手大方,这把匕首广镶嵌的宝石就价值三千两左右!若是匕首本身好的话,五千里都有。”
她有些无奈的说:“今日来奴家是带着诚意来的,那个小白脸就是奴家的诚意,她是奴家家中伺候的家生子,他知道关于奴家的任何事情,您说这算不算是诚意?”
“不错,算是诚意。”
查克甘一晚上被六娘三番两次撩出火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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