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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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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少敌多,突围的希望渺茫啊。
  宫琉月眉头紧紧地皱起,凑到宫少华的耳边小声说。
  “少华,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今日就算是丢了性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宫少华漆黑明亮的眼瞳是浮现出坚定的光芒。
  上次在轩王别院赏荷亭,那一次他丢下宫琉月独自逃命后,内疚了好久好久。
  今天同样面临生死,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
  否则,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少华,有你这一句话我就行了。”
  宫琉月乌亮的眸子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心里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你们听着,无论什么情况,你们势死都要护住世子爷。”
  侍卫们没有反对,他们的心里也是认同宫琉月的话。
  毕竟,在这封建社会里,男人的地位高于女人,世子的地位自然也高过郡主。
  “杀。”
  黑衣人首领大手一挥,黑衣人蜂涌而上,手里的长剑在落日的余晖中折射刺目的寒芒。
  杀气瞬间在青枫林中的弥漫开来。
  紧接着,乒乒乓乓的武器碰撞声响起,不绝于耳。
  两方人马,激烈地交锋着。
  被侍卫护在身后的宫琉月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她发现,那群黑衣人好像都是冲着她来的。
  而宫少华也发现了这个现象。
  “少华,等一会要是有机会突围成功的话,你就赶紧往澜城跑,让父王调兵来救我。”
  这些黑衣人既然是冲着她来的,今日这一劫只怕难以逃脱。
  逃不掉,就不要连累宫少华。
  残阳似血,将血气弥漫的青枫林染上一抹绯色,令青枫林的血色更加浓重。
  看着十几名拼死抵抗的侍卫们一个个倒下,只剩下几个人,碧玉也在其中,宫琉月悲伤的眼底,染上一抹绝望的色彩。
  宫琉月这边伤亡惨重,黑衣人那边的损失也不小。
  二十几人,剩下的人数十个指头刚好够数。
  十名黑衣人眼露杀气,手握长剑。锋利的剑尖还滴着殷红的鲜血,步步紧逼。
  青枫林内血色弥漫,又是一番激烈的交锋。
  宫琉月这边又倒下几下,只剩下两名侍卫,一人护着宫琉月,一人护着宫少华。
  而黑衣人,还有四人。
  虽然是四人对四人,可是宫琉月不会武功,受伤的宫少华只会一些花架子,唬唬人还行,与这些真正的杀手较量,那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找死。
  黑衣人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上。”
  黑衣人首领手握长剑,寒芒闪烁,一声冷喝。
  四人提剑齐齐朝着宫琉月的方向刺去。
  两名侍卫提剑一挡,势死护主。
  剑与剑碰撞,剑尖颤抖,火星迸射。
  “世子,郡主,快跑。”
  身上本来就挂了彩的两名侍卫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边以二敌四,抵挡着四名黑衣人,一边大声喊道。
  他们死不要紧,可是世子和郡主不能出事。
  “少华,你往那边跑,我们分开。”
  趁着两名侍卫还没有倒下,宫琉月手指澜城方向,将宫少华往那个方向一推,而她自己则往相反的方向撒腿狂奔。
  和杀手搏斗,她不行,也没那个胆量。
  可是逃跑,她绝对不输任何人。
  两人刚跑出没多远,坚持到最后的那两名侍卫还是不敌黑衣人,身上要害各中两剑,应声而倒。
  不过,他们也不吃亏,临死还各自拉了一名垫背的。
  黑衣人首领和其中一名黑衣目光冷漠,拔出刺在侍卫身体中的长剑。
  “追。”
  黑衣人首领朝着宫琉月的方向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两人抬腿往宫琉月逃跑的方向快速地追去。
  眼看着宫琉月就快要被追上了,一直躲在一边的暗珠突然从一棵粗壮的青枫树后飞扑过去,将那两名黑衣人扑倒在地,犹如泰山压顶般压在身下。
  二百多斤的体重压得两名黑衣人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郡主,快跑。”忠心护主的碧珠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宫琉月回过头,两名黑衣人手里的长剑反手刺向碧珠身体的一幕刚好落入眼帘。
  殷红刺目的鲜血流淌,刺痛了宫琉月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碧珠的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没有了气息。
  “碧珠,今日我要是逃过这一劫,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悲伤的泪水从宫琉月的眼角滑落,身侧的手死死地攥起,暗暗发誓。
  最后看了一眼碧珠的尸体,宫琉月绝然转身,往青枫林深处不断狂奔。
  摔倒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
  脚上的绣鞋在亡命的奔跑中,不知道什么时间掉了一只,细嫩的脚底被青枫林中细碎的石子划破,点点腥红渗出。
  可是宫琉月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逃,活下去,替惨死在黑衣人剑下的碧珠和碧玉报仇。
  “啊。”
  拼命奔跑的宫琉月没有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陷井里。


'正文 116云墨白,永别了'

  掉下来的时候,宫琉月那张绝美如妖的脸庞被陷井的树枝刮到,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殷红夺目的鲜血渗出,沿着脸颊往下流淌,滴在她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裙上,好像一朵朵三途河边的地狱之花在欢快地绽放。
  狼狈之极的她发丝凌乱散开,青丝间粘着几片枯叶。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千辛万苦爬出陷井,消失在身后的两名黑衣人合力推开碧珠的尸体,追了上来,出现在她的视线。
  “该死的,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低咒一声,宫琉月乌亮的眼瞳里闪烁着强烈的求生之色。
  剩下的一只绣鞋掉落在陷井里,宫琉月光着双脚再一次亡命地往前狂奔。
  在死亡面前,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
  一直逃,一直逃,虽然早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是宫琉月的双脚仍然没有停下来。
  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坚强的声音告诉她。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在也没有机会看不到灿烂的阳光,看不到蓝天白云,看不到世间美好的一切,也看不到他了。
  枫林尽头,冷风猎猎,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
  悬岸边几株野草在冷风中顽强地挣扎着。
  “哈哈,老天爷,为何连你也不肯帮我,要让我宫琉月今日命丧此处?”
  狼狈之极的宫琉月站在悬崖边,青丝飞舞,身上华贵的长裙被树枝挂破了好几处,变成布条在猎猎秋风中飞扬。
  夕阳如火似血洒照在她的身上,给狼狈的她渡上一层妖异的血色,她看起来好像烽火之中走出来的佳人一般,历尽艰辛,最后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站在了绝壁之上。
  低头看着面前的万丈悬崖,宫琉月笑了,大声地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
  她恨,恨老天爷的不公。
  既然不肯给她生的机会,为什么还要让她逃得这么累?
  “死女人,这一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后面,两名穷追不舍的黑衣人提着长剑,也是气喘如牛,一身大汗。
  面前的女人估计是他们生平见过最能逃跑的女人了。
  其中一人手里的长剑指着宫琉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是谁派你们来的?”
  宫琉月冰冷的双瞳好像蒙上一层冰花,没有丝毫的温度,紧紧锁定着两名黑衣人,嗓音亦如凛冽的寒风刮过。
  就算死,她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想做个明白鬼。
  “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黑衣人首领冷酷的嗓音飘出。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宫琉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寒潭般的眸子扫向黑衣人首领腰间一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腰牌。
  这块腰牌她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那就是太子夏候明煜身边的侍卫张铁。
  不错,黑衣人首领正是张铁。
  在听到宫琉月的话,张铁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可是宫琉月还是铺捉到了。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原来,别人的秘密是不能随便偷听的。
  偷听了,就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还害得碧珠碧玉和景王府的一众侍卫惨死。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宫琉月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冷冷的声音比悬崖边的猎猎冷风还要寒上几分。
  话音落下,宫琉月脚下一动,往悬崖边退了几步。
  她抬头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的夕阳,嘲讽地笑道。
  “夕阳真美,美得绚烂,可惜我这一生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轻声呢喃了一句后,心中又默默地念道。
  “云墨白,永别了。我们来世再见。”
  念完,一滴伤心而不舍的清泪滑出眼角,宫琉月毫不犹豫跳下了万丈悬崖。
  犹豫,就意味她将死在别人的剑下。
  她害怕身上被人用剑刺出一个血窟窿,她宁愿选择勇敢地跳崖。
  耳边风声呼呼,宫琉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只折扇的蝴蝶一般,不断地下坠又下坠……
  沅水河畔,碧水幽幽。
  精致的小楼内,云墨白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本来与宫琉月说好,今天去清凉寺做完法事之后,她会过来一趟。
  两人已经三天没有见面,如隔三秋。
  一大早,云墨白就去集市买了好些宫琉月爱吃的菜,打算亲自下厨,让她尝一尝自己的手艺。
  站在砧板前的云墨白正在切着让人处理好的野山羊肉,突然,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害得他差一点切到了手。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么的不安?”云墨白纳闷地喃喃着。
  突然,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不会是宫琉月出了什么事吧?
  这个想法一出,云墨白脸色一变,扔下手里菜刀,瞬移到露台。
  开阔的视线,令他的天极紫瞳能够发挥得更好。
  双目微闭,再睁开,俊瞳中闪耀着强烈的紫色光芒。
  直接确定清凉寺,一路搜索过来。
  青枫林中,一地血色,一地尸体。
  “该死的,真的出事了。”
  云墨白脸色大变,心开始焦急担忧起来。
  继续搜寻着宫琉月的身影,只看到宫少华捂着受伤的手臂拼命地朝着澜城的方向奔逃,身后一条血线向着远处延伸。
  “看来她不在这个方向。”
  继续往青枫林深处搜寻,一只熟悉的绣花鞋映入眼帘,正是宫琉月匆忙逃命之时掉下的那一只。
  “傻女人,危险出现,为什么呼唤我?”
  顺着绣花鞋掉落的方向继续往前面探寻,看到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还沾着点点腥红,云墨白心疼万分。
  陷井里,当另外一只绣花鞋进入云墨白天极紫瞳的搜索范围,那双绚烂而美丽的紫瞳晶莹的泪珠滑落。
  “傻女人,为什么不呼唤我?”
  泪水模糊了云墨白的视线,他抬起衣袖拭去眼中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平复着伤心又心疼的情绪。
  寒风猎猎的悬崖边,他看到了两名扯下面巾的黑衣一。
  其中一人正是夏候明煜身边的侍卫张铁,而另外一人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搜索到悬崖边的时候,却不见宫琉月,一股极度不妙的感觉在云墨白的心底涌出。
  还没有往悬崖下探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正文 117我是你母亲'

  一个令他害怕,令他无法承受的结果在脑海涌出。
  “宫琉月,你千万,千万不要出事。”
  天极紫瞳往悬崖下探去,一抹白色的身影好像折翅的白蝶,飞速地往下坠。
  狼狈的她三千青丝散开,在半空中随风乱舞。
  她莹白如玉的双脚此刻脏兮兮的,脚底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手掌也是,细小的伤口无数。
  最让他心疼的,还是她脸上那道狰狞的血痕。
  云墨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眼底布满浓浓的心疼。
  念力一动,鬼魅的身形消失在露台。
  上望壁立千仞,下望深渊无底的悬崖下,冷风呼啸。
  身体不断下坠的宫琉月眼睛似闭非闭,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腰间一紧,一股熟悉,令人安心的竹香萦绕鼻端。
  侧头,强撑着眼皮一望,云墨白一袭青衣,墨发飞扬出现在身边。
  “云墨白,你怎么来了?”
  宫琉月乌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抬手起轻轻地抚摸着云墨白俊美无边的脸颊。
  “傻女人,为什么不叫我?”
  云墨白温柔似水的眼睛款款深情地望着宫琉月,手下动作轻柔,将她脸颊凌乱飞舞的青丝顺到耳后。
  宫琉月被树枝划破的右脸那道深深的血痕印入眼帘。点点腥红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血丝。
  头微倾,在那道狰狞的血痕轻轻地印上一吻。
  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呼啸的冷风吹到云墨白的鼻端,浑身的力量刹那间消失,连搂着宫琉月纤腰的力气都没有。
  “宫琉月,对不起。”
  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字,云墨白很没有骨气地晕迷的过去。
  其实在出现之前,宫琉月满身是伤,这样的结果是云墨白早就料到的,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出现。
  宫琉月无语之极,就知道会这样,她才没有呼唤他。
  谁知这个傻瓜竟然自己跑来了。
  宫琉月拼着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往下飞坠的云墨白。
  松开腰间的腰带,将两个人的手紧紧地绑在一起。
  既然他出现,无论生与死,就让他们在一起。
  绑完之后,宫琉月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整个人也彻底陷入了昏迷。
  冷风继续呼啸,直到潺潺的水声响起。
  飞坠而下的宫琉月和云墨白跌进悬崖底下的深潭之中,溅起如玉、如雪、如珍珠的水花无数。
  碧沉沉的水下,两人的身体不断下沉又下沉,一直沉到潭底方才停止。
  他们双目紧闭,乌黑的长发在水中好像柔软的水草一样随水浮动。
  虽然失去了知觉,可是他们的双手仍然牢牢地绑在一起。
  “月儿,醒醒,快醒醒。”
  幽沉沉的水底,宫琉月手上的那对神木手镯突然间大放光芒,将她和云墨白笼罩在那道光芒之中。
  淡绿色的光芒之中渐渐浮现出一道虚幻而飘渺的影子。
  这道虚幻的影子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一头墨绿色的长微微晃荡,很美很漂亮。
  细细一看,这道虚幻的影子眉眼之间与宫琉月有几分相似。
  轻柔的呼唤声,好像母亲温柔的嗓音。
  水下的宫琉月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那道虚幻的影子。
  “刚才是你在呼唤我吗?你是谁?”
  “月儿,我是你娘亲。”那道幻影柔和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感觉到温暖。
  “娘亲,我的娘亲不是景王妃。”琉月疑惑的眨眨眼。
  眼前的这个虚影可是一头墨绿色的长发,而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她怎么可能是她母亲。
  “月儿,我真的是你的母亲。”
  “那你头发的颜色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宫琉月问出心底的疑惑。
  “因为你体内的封印还没有解除。”
  “封印,怎么又是封印?”
  她清楚地记得,云墨白曾经说过,她手腕上的神木手镯之所以由粉红色变成碧绿色,就是因为封印解除,才会如此。
  “月儿,这是娘亲的一丝神识,很快就会消失。娘亲接下来所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纤云院的木棉树,之所以花开不落,是因为娘亲将木家的传家之宝藏在木棉树上一个隐蔽的树洞里。那个树洞里除了有我们木家的传家之宝,还有娘亲所写的一本手扎,怎么解除你体内的封印,将神木手镯的封印全部解除的方法,全部都记载在那本手扎里面。”
  快速地说完后,那道飘浮在水中的虚影逐渐变淡,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随着光芒的消失,神木手镯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也一同消失。
  冰冷的潭水包裹着宫琉月和云墨白,刺激得宫琉月彻底清醒过来。
  而水底的云墨白也睁开了眼睛,扭头搜索着宫琉月的身影。
  当宫琉月的身影印入眼帘,云墨白担忧的心放下,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朝着宫琉月喊道。
  这一开口,冰凉的潭水灌进嘴中,害得云墨白连着喝了好几口水后,赶紧将嘴闭上。
  宫琉月一直紧闭着嘴,解开绑着两人双手的腰带,拍了拍云墨白的肩膀,伸出一指朝上指了指,示意他先浮出水面再说。
  云墨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伸手搂住宫琉月纤细如柳的腰身,念力一动,两人已经身处岸上。
  暗夜降临,无星无月,周围一片漆黑。
  浑身湿漉漉的宫琉月手触摸了一下,发现自己坐在一块光滑平整的大石头。
  深秋的夜,晚风带着一丝寒凉,宫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双手环抱胸前,往同样湿漉漉的云墨白身边靠了靠,牙齿打着冷颤地说道:“云墨白,刚才在潭底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阿欠。”
  话还没有说完,宫琉月就冻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到现在,她都还怀疑刚才在潭底看到的虚影是不是自己眼花?
  “夜里凉,我先送回景王府,有什么事等回了景王府再说。你出了事,想必景王爷也很担心。”
  休息了片刻的云墨白搂住身体发抖的宫琉月,轻柔的嗓音柔和如风。
  宫琉月没有反对,点头。
  的确,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在这深秋的夜呆在温度极底的潭水般,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干的事。


'正文 118木元素'

  念力一动,青芒闪过,空间一阵波动。
  下一秒钟,云墨白和宫琉月出现在景王府。
  “啊!”宫琉月尖叫一声。
  寒冷的秋夜,云墨白再一次计算失误。两人从天而降,非常悲催地掉进了景王府的荷花池中。
  深秋时节,池中只剩下几片枯萎的荷叶飘浮在水面上。
  “云墨白,拜托你下一次计算准确一点。”
  宫琉月从水里钻出来,站在冰冷的池水中,头上顶着一片枯萎的荷叶,那模样狼狈又滑稽。
  “我也没有办法,每一次晕血醒来,能力减弱,偶而会出现一些小错误。”
  云墨白也从寒凉的池水中钻出水面,伸手摘掉宫琉月头上的枯叶,歉意地说。
  “从明天起,你必须给我把晕血症克服。”
  深受其害的宫琉月凌厉地丢下一句话,淌着水往池塘岸边走去。
  “来了。”
  上了岸,宫琉月大喊一声,立刻有侍卫从暗中闪出来。
  看到宫琉月,那名侍卫微微吃惊。
  郡主不是出城去了清凉寺,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还是一身湿漉漉的,狼狈之极。
  “我父王呢?”宫琉月冷冷地问。
  “回郡主,王爷迟迟不见世子和郡主回府,傍晚时分带着人出城找世子和郡主去了。”侍卫恭敬地回道。
  “下去吧。”宫琉月挥手,让侍卫退下。
  侍卫刚跑开两步,又立刻被宫琉月叫住。
  “等等。”
  “郡主还有什么吩咐?”侍卫转身,恭敬地问。
  “你去厨房跑一趟,让他们送些热水去纤云院,本郡主要沐浴。”
  得到吩咐,侍卫立刻往厨房的方向奔去,心里却纳闷地想着。
  这些事情平时不都是让碧珠姑娘和碧玉姑娘做的,今天怎么让他一个侍卫去。
  侍卫离开,宫琉月也立刻往纤云院飞奔而去,不敢再麻烦身后的云墨白,怕被他一个失误,被他带回刚才悬崖下的水潭。
  “真冷啊。”她边跑,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
  回到木棉花盛放的纤云院,厨房的两名下人已经提着一大桶热水和一大桶冷水等候在纤云院外面,没有得到主子的吩咐,他们这些三等下人是不敢进主人院子里的。
  宫琉月让那两名下人将水倒进房间的浴桶人,让人退下。
  冷得受不了的她关上门,赶紧滑进那冒着热气的水中。
  热水包裹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被寒气侵入的血液终于开始恢复了平时的活力,在体内欢快地流动着。
  泡完澡,换了一身干爽的秋装,打开门,云墨白一身湿漉漉的傻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没有走?”
  宫琉月微微诧异地问。一直以为他回了沅水河畔的小楼,没有想到竟然还守在门口。
  “我不放心你。”
  云墨白淡淡地开口。说完后,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没有想到身怀异能的你也怕冷。”宫琉月忍不住调侃的了一句,终是不忍心,“里面的水还热着,你要是不嫌弃我泡过,就进去泡一会儿吧。”
  云墨白肯定是不会嫌弃的。
  宫琉月话一说完,捧起她刚刚泡完澡而变得红润莹亮的脸,在她的唇上快速地偷了一个香,往浴桶处大步流星走去。
  不到片刻,哗哗的水声响起。
  而宫琉月轻轻地带上房间的门,往宫少华的逸华轩走去,取了一套深蓝色的衣服回来。
  “我把衣服放在屏风上,等一会你换上。”
  推开门,宫琉月走到屏风前,将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又离开了。
  走到院子里,抬头望着那棵粗壮的木棉树,已是深秋,满树的木棉花似锋火一般艳红,热烈地盛放着。
  “难道我在潭底看到的画面是真实发生的,不然怎么解释这棵木棉树一年四季,花不凋零的现象?”
  “什么潭底看到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力极佳的云墨白洗完澡,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深蓝色华贵锦袍,一身清爽地宫琉月闺房走出来,就看到她抬头望树,自言自语。
  “你来了,太好了,你帮我看一看,这棵木棉树上是不是有一个很隐蔽的树洞?”
  想到幽幽潭底那道虚影所说之话,宫琉月掉眼看向正向她缓缓而来的云墨白,急切地说。
  佳人有求,云墨白自然是有求必应。
  他点点头,精神力集中,眼瞳中紫芒闪现,在红如锋火的木棉树上搜索着。
  突然,云墨白一个瞬移,原地留下一道含笑的深蓝色虚影,而他本人则已经站在木棉树上一根大腿粗的树枝上。
  一手扶着粗壮的树枝,弯腰,一手从隐蔽的树洞中取出一本手扎和一个精致的锦盒。
  飘然落地,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宫琉月。
  “谢谢你。”道谢一声,忽然想到一事,“云墨白,父王为了找我和少华带人出城了,你能不能帮我搜寻一下少华的下落?他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一箭,手臂受了伤,真是令人担心。顺便再通知我父王一声,告诉他我已经平安回王府了。”
  “没问题。”云墨白点头,天极紫瞳搜索着宫少华的下落。
  看到宫少华因失血过多晕倒在路边,而景王宫岳山恰好赶到,已经将他救起。
  将看到的情况说与宫琉月听完之后,念力一动,空间波动,云墨白的人已经瞬移到青枫林附近,去通知宫岳山,告诉他宫琉月已经平安的消息。
  纤云院。
  少了碧珠和碧玉,院子里冷冷清清,在也听不到那令地面震动的脚步声,也听不到碧玉清冷却透着关心的嗓音。
  宫琉月一个人坐在点着烛火的桌边,为陪伴她多年的碧珠和碧玉伤心了好一会儿,这才收起眼泪,打开那本自称是她娘亲的女人亲手所写的手扎。
  她惊奇发现,这本手扎竟然是用现代的汉语记载,真是太令人意外和高兴了。
  一口气快速地看完之后,宫琉月合上手扎,打开摆在桌边的锦盒。
  如手扎中所记载,锦盒内摆放着一颗犹如翡翠一般碧绿通透的木元素。
  这颗木元素形如弹珠一般大小,表面流光溢彩,散发着一股清新自然的草木清香。
  “这就是木家的传家至宝——木元素。”
  宫琉月手握木元素端祥了一会儿,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大自然一般清新的香味钻入鼻孔,吸入肺腑,整个人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身体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正文 119花落魂离'

  “果然是好东西,光是闻一闻就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
  宫琉月轻轻地抚摸着那颗木元素,眼底流露出一抹极致的惊喜。
  只见她拿着木元素走到床边,脱下脚上的绣鞋,盘膝坐在床上。
  将手里的木元素放入嘴中吞下,双目微闭。
  木元素顺着咽喉滑下,在体内慢慢地游走。
  每过一处,宫琉月体内的筋脉此时也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多出一股碧绿色的木能量。
  同样的,她那头乌黑如瀑的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寸一寸由黑变绿,最后再转变成墨绿色。
  木元素在她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最后回归到她的丹田之处,安静下来。
  随着木元素安静下来,力量全部被宫琉月给吸收走。
  院子里,秋风瑟瑟,那棵四季花开不败的木棉树,此时是落英缤纷。
  艳丽如火的木棉花好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瞬间凋零,随着萧瑟的秋风在空中飞旋,飘然而落。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候,花已落尽,一地残红,铺在树下,好像一张艳丽的红毯。
  闺房中。
  宫琉月无所察觉,从床上下来,走回桌边的她取下手腕上的那对神木手镯放在桌上。
  然后,拿起摆在桌上的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指尖,点点腥红溢出。
  她拿起其中一只手镯,流血的指尖顺着神木手镯上的纹路一点一点地涂抹着。
  这一只手镯涂抹完成后,又拿起另外一只手镯继续涂抹。
  直到两只手镯全部涂抹完成之后,封印完全解除。
  那对神木手镯由碧绿色转变成与宫琉月长发一样的墨绿色,绿芒大放,悬浮半空。
  宫琉月被这道突如其来的绿芒刺得眼睛不适地闭起。
  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绿芒渐渐汇聚成一道,射入她的眉心穴。
  脑海中骤然出现繁多的陌生的信息。
  宫琉月诧异地睁开眼睛后,又赶紧闭上眼睛,消化着这些信息。
  半个时辰之后,宫琉月再度睁开眼睛,双眸璀璨如夜空星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她站起来,走到院子里。
  一地残红映入眼帘,这才发现曾经满树如火如霞的木棉花全部凋零。
  心中一声惋叹,宫琉月直接坐在那满地残红之上,双腿盘起,双目闭起,双手置放胸前,根据刚才脑海接收的信息,开始修炼打座起来。
  体内的木元素随着她的修炼,疯狂地吸收着大自然纯净的灵气,再转为丝丝绿色的灵力在体内游走,最后归于丹田。
  一个时辰后,宫琉月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漆黑的眼睛比之先前更加的璀璨明亮。
  “太好了,照这个进度下去,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够使用神木手镯带来的技能。”
  宫琉月嘴角上扬,喃喃自语。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遥遥传来,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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