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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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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后娘娘,贺兰郡主的鼻血已经止住,并无大碍。只不过刚才那一跤摔得有些重,贺兰郡主的脸有些浮肿,要静养几日才会消肿。”太医不紧不慢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闻言,皇后松了一口气。
  贺兰王爷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而贺兰王妃在贺兰雪被抬去偏殿的时候,她也跟着去了偏殿,此时不在殿中。
  “退下吧。”
  太医躬身退下。
  “皇上,为了今晚的中秋宫宴,雪丫头可是吃尽了苦头,你等一会可得好好赏赐她。”
  马皇后扭头看向一身明黄的天澜皇帝,替自己妹妹唯一的女儿讨赏。
  天澜皇帝并没有答应,因为马皇后要的这个赏他并不想给贺兰雪,心中另有人选。
  只见天澜皇帝朝着站在台阶之上的礼仪官丢了一个眼色。
  接受皇帝的眼神,礼仪官高嗓门又一次在重云殿内响起。
  “经过五轮才艺比试,第三名的获得者是贺兰王府的贺兰郡主。第二名的获得者是宰相府的刘玉蝉姑娘,第一名的获得者是景王府的琉月郡主。”
  礼仪官的这个宣布可是揣摸着帝王的喜好而宣布的。
  今天晚上,皇上赞美了琉月郡主好几次,可是贺兰郡主却一次赞美都没有得到,再加上最一场舞艺比试又当众摔倒,成为笑柄。
  这个结果一宣布出来,无人不服。
  有人只在心中惋叹,最后一场贺兰雪的那支舞只欣赏到一半就摔倒了。
  随着礼仪官的宣布声落下,三名宫女,一人端着赏赐往偏殿而去,剩下二人则将赏赐分别送到宫琉月和刘玉蝉的面前。
  收到赏赐后,宫琉月迫不及待地抚摸了一下那对神木手镯,就赶紧起身,和刘玉蝉起身,走到殿中谢恩。
  “臣女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宫琉月和刘玉蝉异口同声地谢道。
  皇后一挥手,让两人起身。
  还没有退下,高位之上的天澜皇帝威严的声音飘出。
  “皇后给了赏赐,朕也不能太小气。张海,去把朕的赏赐拿给琉月丫头和相府千金。”
  张海是天澜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得到圣令后,招了招手,立刻有太监将早就准备好的赏赐端下去赏给宫琉月和刘玉蝉。而贺兰雪的那一份则有人送往偏殿。
  天澜皇帝赏的比较实际,一对雕工精致的双鱼玉佩,还有黄金百两。
  收下赏赐,谢过恩之后,宫琉月和刘玉蝉刚要退下,张海开口道。
  “琉月郡主,皇上还没有一份赏赐要给你,这是专门为第一名的获得者准备的。”
  听到还有赏赐,宫琉月自然高兴,顿住脚步,面对帝后毕恭毕敬地站着。
  只见张全拿出一份圣旨,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天澜景王之嫡女宫琉月,德才兼备,秀外慧中,堪符王妃之尊,特赐婚与朕之爱子轩王夏候明轩,册封为轩王正妃。钦此。”


'正文 103赐婚'

  啊啊啊!
  这是什么情况?
  听完圣旨后的宫琉月立在殿中,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她要的是赏赐,不是赐婚啊。
  “琉月郡主,快接旨谢恩啊。”
  宣完旨的张海走下台阶,走到宫琉月的面前,小声地提醒道。
  而殿中众人看到宫琉月的这副样子,只当她乐傻了。
  “琉月,你快接旨谢恩啊。”
  看着殿中呆愣的宫琉月,坐在席位上夏候明轩满脸焦急,真想跑过去替宫琉月接下圣旨。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
  此时,他坐在席位上,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声道。
  云墨白同样是一脸焦急,不过,他心里的想法却和夏候明轩恰恰相反。
  “宫琉月,求求你不要接圣旨。”
  心中不断地祈祷,垂在身侧的手五指渐渐收拢。
  “琉月郡主,快接旨谢恩。”
  迟迟不见宫琉月伸手接圣旨,张海轻轻地拉了拉宫琉月的衣袖,再一次小声地提醒道。
  回过神来的宫琉月没有伸手接圣旨,而是双膝一弯跪在了重云殿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就当众人以为她要开口谢恩的时候,宫琉月红唇微动,说出了令人大吃一惊的话。
  “多谢皇上厚爱,替臣女赐婚。不过,臣女恐怕要让皇上失望了,不能接旨。”
  一言出,震惊四座。
  殿中众人个个流露出吃惊的表情,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马氏和贺兰王爷。
  他们俩可是一直都知道贺兰雪爱慕着夏候明轩,真怕宫琉月点头答应,抢走了轩王正妃的位子。
  偏殿的贺兰雪和贺兰王妃也一直关注着正殿,得知宫琉月当殿拒绝后,暗松一口气。
  最意外当属景王宫岳山和宫少华。
  父子两人是知道宫琉月平时行事大胆,没有规矩惯了,万万料想不到,这丫头竟然当殿拒婚。
  而且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拒绝皇上的赐婚,可谓是胆大包天。
  “琉月丫头,为什么,难道朕的儿子配不上你?”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天澜皇帝在宫琉月拒婚之后,面色一沉,冷声问道。
  龙颜震怒,前一刻热闹喧哗的重云殿,此时好像是秋去冬来,刮起了凛冽的寒风。
  众大臣个个低着头,生怕龙颜的怒火烧自己的身上。
  “回皇上,臣女已非清白之身,是臣女配不上轩王殿下,怕嫁给轩王殿后,辱没了他的名声。”
  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为了拒婚,跪在地上的宫琉月不得不亲口将自己的丑事抖出来。
  在这思想落后的古代,女人名节大于天的社会,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席位上。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看到宫琉月为了拒婚,竟然亲口抖出这件事。
  夏候明轩的眼底染上一抹浓浓的痛楚,心口更是阵阵尖锐的刺痛,自嘲的冷笑在唇边绽开。
  琉月,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差劲吗?
  差劲到你竟然为了拒婚,当殿说出自己的丑事。
  云墨白看着跪在殿中的那抹红色身影,平时的张扬狂妄统统收起,面对众人看过去的异样目光,只有一身傲骨,好像冬日梅园盛开的红梅,迎霜傲雪,不畏严寒。
  他的眼底布着一层浓烈的心疼。
  多么想冲出去,将所有的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奈何全身无力。
  何况,这个时候他站出去的话,事情恐怕会更加的复杂。
  他是夫子,她是他的学生。
  师徒是不能够在一起的,会受大家所不耻的。
  他不在乎,可是他要为宫琉月着想,不能够让她再一次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宫琉月,如果我不在乎呢?你会不会嫁给我呢?”
  仍然不死心的夏候明轩起身走到宫琉月的面前,痛楚的双瞳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宫琉月,为自己做最后的争取。
  “轩王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面对夏候明轩的问题,宫琉月无法正面回答。
  但是,她的话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夏候明轩。
  无论她有没有失去清白,都不可给喜欢他,嫁给他。
  嘴角苦涩的笑容越扯越大,心口更是好像有千万根银针扎着他的心。
  “父皇,宫琉月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配不上儿臣,儿臣肯请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既然不能拥有她,就成全她,不要让她为难,背上违抗圣旨的罪名。
  夏候明轩主收起面上的痛苦之色,弯膝跪下,故意将宫琉月说得不堪。
  听到夏候明轩的话,宫琉月没有丝毫的生气。
  她感激的目光望向身侧的他,心中默默地说道。
  “夏候明轩,谢谢你。”
  恰巧,夏候明轩也掉眼过来看着宫琉月,想要记住她此刻的模样。
  “宫琉月,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事。”同样是心中默语。
  短暂的视线交汇,将她的模样深刻进脑海后,夏候明轩又立刻扭头,掉开视线。
  “既然轩儿不想娶琉月丫头,那朕就收回旨意。”
  知子莫若父,夏候明轩眼底的痛楚,天澜皇帝并没有错过。
  心底叹息一声。
  只怪造化弄人,两人有缘无份。
  一场原本热热闹闹的中秋宫宴以宫琉月拒婚而闹得不愉快,帝后拂袖离去,直接结束。
  帝后离开后,夏候明轩也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宫琉月,什么话都没有说,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离开了重云殿。
  众大臣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慢慢地起身,慢慢地离开。
  经过宫琉月身边的时候,还不忘记丢下一眼鄙视嘲笑的眼神,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惋叹一声。
  众臣全部离去后,空荡冷清的重云殿内,此时只简直宫岳山和宫少华,还有无力的云墨白。
  而贺兰王爷在帝后离开后,直接去了偏殿看望自己的宝贝女儿。
  “宫琉月,快起来。”
  宫少华飞奔到宫琉月的身边,扶起满身冷汗的她。
  “父王,对不起。女儿给你丢脸了,也让整个景王府蒙羞了。”
  被扶起来的宫琉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坚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看到宫岳山沉着脸走过来,宫琉月歉意而自责地说道。
  “不想嫁就不嫁,只要你高兴就好,面子丢了就丢了。”
  “父王。”
  宫岳山关心安慰的话送进耳中,坚强的宫琉月再也控制不住,扑进宫岳山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正文 104神木手镯'

  “好了,别哭了。今天晚上你表演了一晚上,也累了,随父王回王府。”
  宫岳山好像一个慈父一样,轻轻地拍着宫琉月的背。
  “嗯。”
  宫琉月从宫岳山的怀里出来,用衣袖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挽着宫岳山的手,往重云殿走去。
  宫少华跟在后面。
  刚走了二步,宫琉月突然想到云墨白还靠在椅子上,顿住脚步。
  “怎么了?”宫岳山挑眉。
  “云夫子好像有些不舒服,少华,你去扶他一把。”宫琉月扭头,朝着宫少华吩咐道。
  经宫琉月一提醒,宫岳山和宫少华齐齐转头,往席位上看过去。
  云墨白面色微微苍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他望着宫琉月的背影,布满了款款的深情和疼惜。
  在宫岳山和宫少华看过来的时候,他赶紧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那抹浓情。
  “云夫子,你还好吧?”宫岳山关心地问道。
  他向来欣赏云墨白的画技,再加上今天晚上宫琉月令人大吃一惊的才艺表演,他只当是云墨白教导有方,才让宫琉月今天晚上大出风头,替景王府争了一口气。
  虽然最后结束的时候,因为皇上的赐婚,闹出一场小风波。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宫岳山的女儿终于能够读书写字,不但如此,还能够作诗对对联。
  “多谢景王爷关心,草民只是身体无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云墨白恭敬而客气地说。眼前这位可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当然得用心讨好。
  “少华,去叫两个小太监进来,让他们扶着云夫子随我们一道出宫。”
  “是。”宫少华应了一声,往重云殿门口走去。
  过了一会儿,两名小太监走进来,一左一右扶起使不上力的云墨白,跟在宫岳山他们后面,一起往宫门行去。
  月上中天,皓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把整个澜城染上一层银白色。
  寂静的夜,只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狭窄的马车里。
  “云夫子,这天色已晚,城门早已经关闭,你今晚不如就去我们景王府住一晚吧。”
  担心云墨白这种状态无人照顾,连倒杯水只怕都做不到,宫琉月提议道。
  “是啊,云夫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你让小女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才女。本王感激不尽,你也别跟本王客气,今晚就住到府上。”宫岳山接着邀请道。
  “那就打扰了。”
  原本也没有打算拒绝,现在宫岳山开口,云墨白正好顺水推舟答应。
  夜已深,寂静宽敞的街道没有行人,车夫驾着马车很快就到达了景王府。
  宫岳山吩咐人给云墨白安排一间客房后,大家各回各院。
  纤云院。
  怒放的木棉花在这秋寒的夜里散发出幽冷的清香,异常的好闻。
  宫琉月回到阔别一个月的院子,走到树下,坐在秋千上,抬头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坐了一会儿,想起那对神木手镯,赶紧开口喊道。
  “碧珠,把我的神木手镯拿来。”
  正在给宫琉月准备洗澡水的碧珠抱着一个雕刻着寒梅图案的锦盒走出来,递到宫琉月的手里,又匆匆往屋里走去。
  打开锦盒的盖子,宫琉月取出锦盒内那对神木手镯对着月光照了照。
  月色下的神木手镯流淌着淡淡的粉红色,细细一看,手镯上面雕刻着一些古朴精美的图案。
  “粉红色的神木,还真没有见过,真好看。”
  宫琉月好像抚摸着珍贵的宝贝一样,葱白一般的玉指轻轻地抚摸着神木手镯。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神木手镯的时候,心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具体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上。
  就好像她触摸的不是死物,而是一个有生命的活物。
  甩了甩头,抛开脑海奇怪的想法,宫琉月将神木手镯戴在手腕之上。
  神木手镯蓦地一亮,又很快黯淡下来,速度快得让人抓不住。
  而她身后的木棉树上,某一处却一闪一闪的,好像萤火虫一般。
  “郡主,洗澡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恰时,碧珠清脆的嗓音随着清凉的夜风吹来。
  宫琉月离开秋千,往闺房走去,错过了木棉树上那诡异的一幕。
  月华如水,洒满大地。
  泡了一个热水澡后,宫琉月就上塌休息了。
  中秋宫宴,耗费了太多的心力与体力,一沾上真丝软枕,宫琉月就沉沉睡去。
  这一晚,她睡得很香很甜,还做了一个非常神奇的梦。
  她梦见自己在一片古木参天的森林里,而她成为森林的王者,竟然会操控树木。
  圆月落下,金乌东升。
  一夜好眠的宫琉月精神饱满,破天荒头一次,不用碧珠叫醒,自己起床。
  梳洗打扮后,直接往云墨白所住的客房快步行去。
  昨天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也忘记去看看他体力恢复了没有。
  走到客房门口的宫琉月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云墨白站在床边,光着膀子,拿过扔在床边的衣服正准备穿上。
  宫琉月这一推开门,正好看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胸膛。
  “云墨白,想不到你看起来瘦瘦的,身上还是有几两肉。”宫琉月斜倚着门框,眯着眼睛,邪笑着戏谑道。
  “心情这么好,看来你昨晚上睡得挺好的。”
  当着宫琉月的面,云墨白脸上仍然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手下动作不急不缓地穿着衣服。
  “昨天晚上的确睡得很好。说来也很奇怪,从来到天澜国后,我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它?”
  在云墨白系好腰带之后,宫琉月这才抬步走进客房。
  手臂抬起,将戴在手上的神木手镯在云墨白的眼前晃了晃。
  “咦,怎么变颜色了?”
  看着手腕上变成碧绿色的神木手镯,宫琉月乌盈盈的眼瞳浮现出诧异的眼神。
  “变什么颜色?”
  “昨天晚上我在月色下看的时候,这对神木手镯是粉红色的。可是现在一看,居然变成了碧绿色,你说奇怪不奇怪?”宫琉月觉得不可思议,将情况说与云墨白听。
  “会不会是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才导致神木手镯从粉红色变成浅绿色?”
  凤千焰摇了摇头。
  低头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云墨白惊呼道。


'正文 105解玲还须系铃人'

  “难道是封印解开了?”
  “封印?”
  宫琉月诧异地挑眉。
  封印这个词在电视剧和小说中经常出现,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她还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
  “嗯。”
  云墨白点点头,清润如风的嗓音缓缓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手腕上的那对神木手镯应该是木家之物,非常的有灵性。”
  “这对神木手镯不是巫族进贡的,怎么又与木家扯上了关系?”
  听着云墨白的话,宫琉月感觉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令人头疼。
  “巫族有四大世家,分别是木家、琴家、风家、梅家。二百年前,四大家族一夜之间诡异般消失。想不到今天木家之物竟然戴到了你的手上。”
  云墨白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曾经在星宫的一本古书看到过这些记载,就连宫琉月手腕上戴着的那对手镯也有记载。
  “二百年前,好遥远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宫琉月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大字不识,还活得这么嚣张,昨晚宫宴过后,还混了一个才女的称号。”
  云墨白黑如墨玉的眼瞳含着浓浓的宠溺,轻轻地弹了一下宫琉月的脑门。
  听力极佳的他一大早就听到酒楼茶馆的议论声,都在谈论的宫琉月草包变才女的事迹。
  “大字不识混出个才女的称号,那也是一种能耐。”宫琉月吐了吐舌头,自豪地说。
  “你还真是不谦虚。”云墨白摇头浅笑。
  “我都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要学它干嘛。”
  正说着,碧珠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郡主,原来你在这里。奴婢早上醒来,看到你的房间没人,还以为你又……”
  “又什么,又上街溜达忘记把红包封给你了。”
  宫琉月扫了扫满头大汗的碧珠,她那一点儿小心思,自己早就看穿了。
  碧珠呵呵一笑,胖胖的脸庞好像两个红苹果。
  “拿去吧。”
  宫琉月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递给碧珠。
  这十两银子可是碧珠好几个月的工钱。
  “谢谢郡主。”
  喜滋滋地接过十两银子,还没有来得及收起,宫琉月清亮的嗓音随着微凉的晨风送入碧珠的耳中。
  “记得给碧珠分一半,别一个人独吞。”
  本来还想夸赞宫琉月出手大方的,一听这话,碧珠脸色黑了黑,点头答应道。
  “是。”
  “还不走。”
  看到碧珠拿了银子还站在原地,跟座大山似的,把明媚的阳光都给挡住了,宫琉月冷眉一挑,道。
  “花厅的早饭已经摆好了桌,王爷让奴婢过来请云夫子去用早餐。”碧珠解释道。
  宫琉月红裙夺目,妖娆而张扬;云墨白白衣胜雪,飘逸而出尘,一红一白踏着晨光往花厅行去。
  轩王府。
  旭日东升,朝霞绚烂。
  沐浴在晨光的轩王府显得愈加的金碧辉煌,雄伟肃穆。
  自昨晚被宫琉月当殿拒婚之后,夏候明轩表面上看似淡然,并不在乎。
  可是回到轩王府后,一个劲的灌酒买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刺痛的心。
  连着二大坛的美酒灌下,整个人醉得不醒人事,深度昏迷。
  一大早,轩王爷上下是一片慌乱,来去奔走,人头攒动。
  帝后亲临轩王府,太子夏候明煜也随着一起出宫,来到轩王府。
  “太医,轩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夏候明轩可是皇后亲生的,一进到夏候明轩的寝室,看到昏迷不醒的儿子,眼角还挂着一滴伤心的泪,在皇上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心疼的皇后焦急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微臣已经让给轩王爷喂下醒酒汤,可是轩王爷迟迟不见苏醒,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太医神情凝重地说。
  “自己不愿意醒来,什么意思?”皇后继续急问。
  “这……”
  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
  “快说。”
  此刻,皇后可没有心情与太医猜迷的游戏。
  “轩王爷可能是受到了某种打击,不愿意醒来面对事实。”
  昨晚重云殿,宫琉月拒婚一事,太医也有所耳闻。他答得婉转,并没有直接指出。
  一听此话,皇后立刻明白过来。
  两眼泪汪汪地坐到床边,握着夏候明轩的手,伤心地说。
  “你这个傻孩子,不就是一个连清白都失去的女人,为了她,你竟然这样虐待自己,你真是伤透了母后的心。”
  “太医,可有什么办法让轩儿醒来?”天澜皇帝厉目一扫,开口道。
  “回皇上,该想的办法微臣都想过来,一点效果都没有。现在唯有一个方法可一试。”
  太医躬身,毕恭毕敬地答道。
  “什么方法?”
  坐在床边的马皇后本来还伤心地盯着夏候明轩看,一听太医的话,立刻掉眼看过来。
  “解玲还须系铃人。”
  帝后都是聪明人,一听这话,立刻明白那系铃人是谁。
  “来人,去景王府宣琉月丫头过来轩王府一趟。”
  皇帝旨令一出,立刻有侍卫往景王府方向飞奔而去。
  景王府。
  用过早餐的宫琉月和云夫子正准备坐马车,一起出城,去沅水河畔的别院和小楼。
  宫琉月刚踩着凳子登上马车,腰微弯准备钻进马车,一侍卫飞速跑来。
  “琉月郡主,皇上有旨,宣你立刻去轩王府一趟。”
  “夏候明轩他怎么了?”
  在碧珠的搀扶下,宫琉月走下马车,走到那名侍卫面前,焦急地问道。
  “回琉月郡主,轩王爷此时正昏迷不醒,皇上和皇后此刻都在轩王府。”侍卫如实答道。
  连皇帝和皇后都出宫探望,夏候明轩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宫琉月心中猜测着。
  她转头歉意的目光看向云墨白,还没有开口说话,云墨白勾唇浅浅一笑,雅如清风。
  “去吧。我正好与景王爷去两盘棋。”
  “我很快就回来。”
  两人就好像即将离别的恋人一般,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宫琉月直接坐着马车去了轩王府。
  而云墨白返回景王府,去了宫岳山的书房,棋盘摆上,两人杀得天错地暗,难分胜负。
  轩王府,一片凝重。
  一下马车,宫琉月直接被请进了夏候明轩的寝室。
  天澜皇帝叮嘱了一番,将希望放在宫琉月的身上,和皇后一道离开,将空间让给宫琉月。


'正文 106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寂静的房间,静得掉根针都能够清晰地听见。
  宫琉月坐在床边,看着夏候明轩,曾经那双会放电的迷人小眼睛紧紧闭起,一直沉睡着。
  心底重重地叹息一声,红唇微动。
  “夏候明轩,你现在这样是在怪我吗?怪我不给你一点机会,当殿拒婚。你不愿意醒来,是想让我因为你而内疚一辈子。”
  盯着夏候明轩的脸庞,宫琉月一直说不个停,真希望自己的唠叨能够把床上沉睡的人吵醒过来。
  轩王府大门外。
  帝后回宫,太子夏候明煜亲自送帝后上御辇后,转身准备再去屋里看看夏候明轩醒了没有。
  如果老天有眼,他真的很希望夏候明轩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刚转身,一道紫色的身影匆匆而来,撞上了夏候明煜的后背。
  夏候明煜一个跄踉,一块紫玉从身上掉在地上,幸好没有摔碎。
  “大胆,敢冲撞本太子。”
  夏候明煜稳住身形,回过头,冷声厉喝。
  “臣女不是有意冲撞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紫衣华服的贺兰雪赶紧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连连求饶。
  今天一早醒来,轩王府她买通的一名丫鬟就送来了信。
  告诉她,夏候明轩昏迷不醒,连帝后都惊动了。
  贺兰雪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坐着软轿赶到轩王府。
  下了轿,走得太急,想不到竟然冲撞到了太子夏候明煜的身上。
  “咦,这块紫玉怎么那么眼熟?”
  低着头,跪在地上的贺兰雪看到夏候明煜脚边的紫玉,有几分眼熟,惊呼出声。
  “你认识这块紫玉?”
  夏候明煜低头,看到脚边的玉佩,弯腰捡起。
  他手拿穿紫玉的银链,紫玉吊在半空,在贺兰雪的眼前晃动。
  贺兰雪仔细地看了两眼,当看到紫玉一面雕刻了一个“琉”字,肯定地点点头。
  “这块紫玉出自聚宝斋。是臣女准备买来送给轩王当生辰礼物的,结果被宫琉月抢先一步买走。”
  听到“宫琉月”三个字,夏候明煜阴冷的眼瞳快速地滑过一抹杀机,转瞬即逝。
  “今日你冲撞本太子之事,本太子就放过你。记住,紫玉之事不许和任何人说起,否则后果自负。”
  夏候明煜阴冷如毒蛇一般的眼瞳冷冷地盯着贺兰雪,盯得她头皮发麻,连连保证。
  “太子殿下请放心,臣女绝对不会向第三个人说起。”
  夏候明煜满意地点点头,坐着车辇离开了。
  而贺兰雪站起来,捶了捶跪着酸痛的膝盖,往夏候明轩的寝室走去。
  刚走到主院的院门中口,就被一名侍卫给拦住。
  从侍卫的口中得知宫琉月此刻正在夏候明轩的寝室,心中不是滋味。
  而且皇上还下了圣旨,不许人打扰,贺兰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离开。
  安静的房间里,宫琉月说得口都干了,夏候明轩闭着眼睛,仍然没有苏醒。
  宫琉月让下人送了一壶凉茶过来,咕噜咕噜地灌下几口茶,继续再接再厉。
  没办法,皇上下了圣旨,夏候明轩一天不醒来,她一天不许离开轩王府,这也就是为什么院门口会有侍卫把守的原因。
  “夏候明轩,求求你快点醒来吧,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惨了。我就得天天过着抬着望屋顶,低头看地板的悲苦日子。”
  重新坐回床边的宫琉月仰头望着淡紫色的锦帐,苦兮兮地说着。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竟然都会作诗了。”
  一道温润而低沉,却又透着几分虚弱的嗓音送进宫琉月的耳中。
  低下头,看到床上的夏候明轩睁了眼睛,宫琉月高兴得只差没有一蹦三尺高。
  “夏候明轩,你终于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她激动地握着夏候明轩的手,用力的晃,高兴地欢呼。
  “有人一直跟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一直不停在我耳边唠叨,我要是再不醒来,耳朵非起茧子不可。不过,你这么用力的晃,是打算把我给再晃睡过去吗?”
  看着宫琉月好像快乐的小鸟一般,高兴地笑着,欢呼着,夏候明轩心中的郁结也随之消散。
  一听夏候明轩这话,宫琉月还真被吓出一身虚汗,赶紧松开夏候明轩的手。
  “你别睡,你可千万别睡。”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夏候明轩让宫琉月扶着她坐起来,靠在床栏上,好奇地问。
  “你父皇下旨宣我过来的,还下了圣旨,你一天不醒,我就得呆在轩王府,负责把你给唤醒。幸好,你醒过来了。”
  宫琉月不满地抱怨着。
  而夏候明轩则在心里默默地感谢着自己的父皇为自己所作的一切。
  “现在你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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