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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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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琉月笑了笑,也不揭穿她。
“等一会我吃过早饭要过河去云夫子的住处学琴,碧珠,你去吩咐船夫把竹筏准备好。”
“是。”答了一声,碧珠离开了房间,而宫琉月则往花厅行去。
天高云淡,微风习习。
吃过早饭,宫琉月坐着竹筏过河去了。碧玉抱着昨日宫少华送来的那把古琴与宫琉月一同过去。
精致的小楼,云墨白早已经在露台摆下两张琴案,泡好了五花茶等着宫琉月的到来。
沅水河,水流缓慢。
清澈的河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偶而还会看到一群群欢快的小鱼从水下游过。
并不宽敞的河面,从左岸到右岸,最多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登上岸,宫琉月接过碧玉手里的古琴,让碧玉坐着竹筏与船夫一道回别院,傍晚时分再来接她。
'正文 077原来你有晕血症'
宫琉月抱着古琴熟门熟路地往露台走去。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将琴放在琴案上,两人又喝了一盏花香四溢的五花茶,才坐下学琴。
“学琴,除了要静心之外,对指法也必须熟练。今天我就先教你最基本的指法。”
正式开始学琴,云墨白收起温柔的笑容,换上一副严师的面孔。
“指法又分为左手指法与右手指法。左手指法主要分为按音和滑音两种。按音有跪、带起、拳、推出、同声、爪起、掐起。滑音有吟、揉、绰、注、撞、逗、唤、上、下、淌、往来、进复、迟复、分开等。而右手指法主要为抹、挑、勾、剔、打、摘及其不同的组合如轮、锁、双弹、如一、叠涓、拨、刺、伏、撮、打圆、历、滚、拂等。”
云墨白一边讲解,一边将各种指法演练出来,并且让宫琉月跟着他学习。
也许是真有天赋,一个时辰下来,认真学习的宫琉月对基本的指法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也算是掌握了。
“想不到你大字不识,学起琴来到是很快。”
云墨白坐在琴案前,看着宫琉月十指划过琴面,一声声并不连贯的琴音发出,啧啧称奇。
赞美声令宫琉月立刻飘飘然起来,手下一个不注意,琴弦“铮“的一声断开,细如丝的琴弦划破指尖。
“啊。”
一声痛呼,殷红的血珠子从指尖渗出,滴在琴面上。
“怎么了?”云墨白站起身,走过去紧张地问。
“指尖被琴弦划破了。”
宫琉月将出血的指尖往云墨白面前一伸,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云墨白的鼻孔。
面色渐渐苍白,身体开始发软,晕眩袭来,云墨白很没有骨气地往地上倒上。
“喂,你没事吧?”宫琉月站起来,动作迅速伸手一扶,接住云墨白的身体,才避免了他与露台亲密接触。
“我只在腿有些软,你扶我到椅子上坐下。”云墨白嗓音虚弱地说。
“哦,好。”
宫琉月扶着云墨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令人担忧。
“云墨白,我明天去找夏候明轩,让他请宫里的御医来给你把把脉吧。”
“不用。我这个毛病就算御医来了也治不了。”云墨白连忙拒绝。
“可是……”
宫琉月还是不放心,担忧在她的眼底浮现。欲再劝,话未说完,被云墨白打断。
“你不要担心,我这个毛病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宫琉月怀疑的目光盘旋在云墨白苍白的脸庞,想看看他是否有说谎。
“真的。”云墨白神情平静而淡然地点点头。
看不出什么端倪,宫琉月收回视线,“既然你人不舒服,而且琴弦也断了,琴得拿去修,今天就别学琴了。”
“琴可以不学,可是字必须练,你去屋子把笔墨取来,就在露台练字。”云墨白靠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说。
“你看看,我伤的正好右手的食指,你让我怎么拿毛笔?”
一听到练字,宫琉月头有些大,将受伤的手指往云墨白的面前伸过去。
晕血症强烈的云墨白看到指尖凝固的血珠,眉头紧紧地皱起,赶紧撇开头,眼睛瞟向被微风吹皱的河面。
异常的举动令宫琉月心生怀疑。她犀利的目光盯着云墨白的脸庞,问出心中的猜测。
“云墨白,你不会是晕血吧?”
在现代的时候,那个长相帅气,却冷漠无情的白战就有非常严重的晕血症。
有一次她跑的时候摔倒了,膝盖磨破了一大块皮,流了好多的血。
打电话给白战,本来还指望着身材高大的白战送她去医院。
结果那个家伙一来,看到她鲜血直淌的膝盖,援助之手还没有伸手,自己就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麻烦宫琉月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你别瞎猜了。”云墨白眸光微闪,怕被宫琉月看出端倪,赶紧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遮遮掩掩的态度更加引起宫琉月的怀疑。
只见宫琉月邪恶地一笑,本来鲜血已经凝固的指尖,硬是被她挤出一滴鲜血。
将手指往云墨白面前一伸,那厮动作迅速地撇开头。
回想着每次云墨白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都是在她或者别人受伤的时候。
“哈哈哈,云墨白,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的弱点了,原来你有晕血症。”
想法得到证实,宫琉月好像中了五百万一般,开心地仰天大笑。
“是啊是啊,我有晕血症,拜托你的手指离我远一点。”看着不断地眼前晃动的指尖,云墨白眉头紧紧蹙起。
宫琉月将手指放在嘴里含住,吸了几口消消毒,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包裹住受伤的指尖。
“云墨白,以后你得听我的话。”宫琉月漆黑的眼瞳里闪烁着霸道的目光。
“凭什么?”云墨白不服气地问。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直接端一盆狗血泼在你的身上,让你躺上十天半个月。”
宫琉月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好像一只邪恶又狡猾的小狐狸。
“要不要这么狠?一盆狗血泼下来,我还有命活吗?”想到泼狗血的恶心画面,云墨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总之你以后就得听我的话,不然的话……嘿嘿。”宫琉月阴恻恻地笑着,故意做出一个泼水的姿势。
空气中的血腥味随风飘远,云墨白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皱褶,笑望着宫琉月,提议道。
“琴弦断,今天是没法学琴。现在正好是午饭里间,我们去城南吃饭吧,正好把琴送到城南琴行去修一修。”
“好啊。”这个提议真是太合宫琉月的心意,她飞快地点头答应。
“别想着去城门看热闹,此刻贺兰雪已经被贺兰王府的人救下,带回了贺兰王府,没有热闹可看。”
云墨白学深邃如海的眼瞳透射出犀利的目光,一眼看穿了宫琉月心中的想法。
失望的神情在宫琉月的脸上浮现。
她还想看看贺兰雪的惨兮兮的样子?
不知道贺兰雪身上的肚兜有没有城楼的猎猎冷风给刮走?
'正文 078我云墨白就是为了你宫琉月而生'
“表情这么邪恶,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云墨白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宫琉月的面前,调侃道。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谁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我的思想可是非常纯洁的。”宫琉月朝着云墨白翻了个白眼,反驳道。
“纯洁的女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这话透着一股讽刺的意味,招来宫琉月一记凌厉的眼刀。
云墨白呵呵轻笑,抱过琴案上宫琉月母亲留下的那张古琴,另一只手拉着宫琉月的手。
眼瞳紫芒浮现,空气轻微的波动,两人消失在原地。
僻静无人的小巷,青衣墨发的云墨白和红衣夺目的宫琉月站在一棵茂盛的杨槐树下。
“琴行就在前面,我们过去吧。”
云墨白一手抱着琴,一手拉着宫琉月柔软无骨的小手,不舍得放开。
秋阳直射而下,两人牵着手往琴行走去。
将古琴交给琴行老板后,云墨白和宫琉月去了城南最有名的酒楼——三道菜。
三道菜,招牌菜以酸辣鱼、清汤羊肉和清炖土鸡为主。
此时正是午饭里间,酒楼内生意兴隆,宾客满坐。
“这么多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位置?”
走进酒楼大堂,酸辣鱼的香味扑鼻而来,宫琉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要知道,在现代的时候,酸辣鱼可是她的最爱。
又酸又辣的口味,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品尝到了。
可见,宫琉月也是喜欢重口味的。
“放心吧,我已经订好了位置。”云墨白淡淡一笑,宛如桅子花开,幽香淡淡,拉着宫琉月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穿过酒楼大堂的时候,喧闹的议论声接连不断地送入宫琉月与云墨白的耳中。
“你们今天听说了吗?贺兰王府的郡主大半夜被人给吊在城楼上,真是狼狈至极。”灰衣客人王二对着同桌吃饭的李四说道。
“当时我就在城楼下,抬头望去。不得不说一句,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养得好,那皮肤又白又嫩,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让人想狠狠的摸一把。”接口的李四眼睛里流露出邪恶的光芒。
二人肆无忌惮地说着,引得旁边桌的人也插话进来。
“也不知道贺兰王府的郡主得罪了谁,被人这么恶整?”
“我知道,我知道。要说整个澜城,与贺兰郡主仇恨最大的还是景王府的琉月郡主。听说琉月郡主被皇家学院退学,就是贺兰郡主在背后搞得鬼。你们猜,这一次的报复事件会不会是琉月郡主指使人做的?”
“这绝对不可能。整个澜城,谁不知道景王府的琉月郡主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怎么有那份细腻的心思去报复贺兰郡主?”
听到这里,宫琉月面色一沉,眉头不悦地蹙起,往楼上走去。
“生气了。”
走进二楼的包间后,看着宫琉月阴沉的脸庞好像笼罩着乌云一般,云墨白柔声问道。
“能不生气吗?”宫琉月板着脸,真讨厌听到“草包”二字。
“其实最后那名客人说得很对……”
话未说完,宫琉月一记凌厉的眼刀飞向云墨白,“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和楼下那些客人一样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草包?”
“当然不是。在我的心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云墨白就是为了你宫琉月而生,为了你宫琉月而来到天澜国。这辈子,我云墨白只认定了你宫琉月。”
云墨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宫琉月,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真挚,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为你宫琉月而生,为你宫琉月而来到天澜国。
简单的语言,却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宫琉月被感动得眼眶湿润,心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而欢快地跳动着。
“我宫琉月也是为了你云墨白而生,为了遇到你云墨白而来到天澜国。这辈子,我宫琉月如果嫁人,一定只嫁给你云墨白。”
宫琉月盈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氤氲的水雾,表情真挚,说出同样动人的誓言。
同样的誓言,同样的一辈子,期限不一样,份量也不一样。
宫琉月的一辈子最多也就活个一百来岁已是长寿,可是云墨白的一辈子却还有好几百年。
如果有一天,宫琉月先他而去,剩下的漫漫岁月该是多么的孤独寂莫!
装修奢华的包间,云墨白与宫琉月深情对望。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静止。
他与她的眼中心中只有彼此。
云墨白头微倾,朝着宫琉月的樱唇贴过去。
眼前的俊脸渐渐放大,宫琉月心跳如雷,几欲跳出胸膛。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卷翘的羽睫在眼睛下投下一圈淡淡的暗影,等着王子的吻降临到自己的唇上。
就在两人的唇距离零点一厘米的时候,包间的被人从外面推开。
“客人,是否要点菜?”一名小二肩膀搭着汗巾,手里拿着一本菜单,客气地问。
被撞见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的好事,云墨白直起腰,轻咳两声,掩饰着尴尬。
女孩子的面皮都比较薄,他上前一步,拦在脸庞嫣红如霞的宫琉月面前,眸光微怒,瞪着没有眼力劲的小二。
“本店的招牌菜每样都来一道,还来一份野生菌汤和一份清炒小白菜。”
小二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听到云墨白点的菜,除了那份小白菜,其余的菜可都是本店最贵的菜。小二笑得嘴都合不拢。下了单子,往后院的厨房飞快地跑去。
在三道菜吃饱喝足后,两人刚回到左岸小楼。
露台,微风带着湿气习习吹来,宫琉月像一只小猫般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许久没有吃到可口又对味的饭菜,今天中午她可是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的酸菜鱼和黑山羊做成的羊肉清汤,肚子撑得都动不了了。
“宫琉月,是不是你做的?”
刚坐下轻轻揉着肚子,宫少华让船夫划着竹筏,将他送到的云墨白的住处,直闯露台。
“什么是我做的,你能不能话说明白一点?”宫琉月眨了眨眼睛,的确没有听明白宫少华话中意思。
“贺兰雪。”话点到即止。
'正文 079姐没钱,姐是穷人'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宫琉月顿时明白,原来是为了贺兰雪被吊城楼之事而来的。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难道真是你做的?”看着宫琉月沉默的样子,宫少华大胆地猜测道。
宫琉月依然保持着沉默,不紧不慢地揉着吃撑的肚子。
“你别光顾着揉肚子,你到是说句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宫少华着急地问。
“你的心里都已经认定是我做的,我要是不承认的话,你会相信吗?”宫琉月慢吞吞地开口,不答反问。
“不相信。以你的性格,要是贺兰雪被吊城楼的事情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肯定会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会站出来兴灾乐祸几句。可是现在你这副淡然如水的表情,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让我不得不往你身上怀疑。”
不得不说,这个世上除了云墨白外,宫少华算得上是最了解宫琉月的人,不但一猜一个准,而且还分析得得很透彻。
“是我做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宫琉月要是再不承认的话,就显得自己虚伪。
“真的是你做的。宫琉月,你还是太善良了,干嘛只将贺兰雪吊在城楼上,你应该把她扔进怡红院,让她也失去尝一尝失去清白被人嘲笑的滋味。”宫少华激动地说。
听完他的话,宫琉月嘴角抽搐,同时心里也暖暖的。
这个弟弟平时虽然总是与她做对,可是关键时刻,心还是向着自己的。
“少华,谢谢你。”宫琉月难得柔声细气对着宫少华说话。
“你要真的谢我的话,就把皇家学院退给你的那些银子分我一半吧,最近我与几个朋友合伙做生意亏了,手头有一点紧。”宫少华贼贼一笑,顺杆往上爬。
“臭小子,姐没钱,姐是穷人,要钱就给我滚远点。”
前一刻还柔声细语,一提到钱,宫琉月翻脸比翻书还快,嫌恶地朝着宫少华挥挥手。
“没心没肺,小气又冷血的女人,不就是问你借点银子周转一下,又不是不还,用得着摆出这副面孔。”宫少华胸膛上下起伏,气呼呼地说。
“我就是小气就是冷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虽然挂着草包的头衔,可是我并不是真正的傻。这笔银子要是真的借给了你,肯定是打了水漂。”
宫琉月躲在椅子上轻揉着肚子,要不是吃得太撑不想动,直接一掌拍过去,吓走他。
“你不肯借就算了,我去找夏候明轩,相信他很乐意借银子给我周转。”
被宫琉月说中,宫少华放弃,丢下一句话,转身欲离开。
“臭小子,拿去。”
在宫少华转身之时,宫琉月从身上摸出一块紫玉,这块紫玉还是上次聚宝斋从贺兰雪手下抢过来的。
不过,这块紫玉后来又被宫琉月拿去让人加工了一下,在紫玉的一面刻上一个“琉”字,代表着紫玉归她宫琉月所有。
将手里的紫玉朝着宫少华扔过去。宫少华伸手随空一抓,准备无误地抓住紫玉,得意地笑望着宫琉月,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拿着紫玉自己去源丰钱庄取,记住,最多只能取二万两,要是超过二万两,看我怎么收拾你?”宫琉月眼神森冷凌厉,叮嘱的声音冰冷得好像寒风刮过一般,周遭的空气聚降。
宫少华也感受到了,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宫琉月好陌生好陌生,陌生到他都快要不认识了。
这样冰冷的她还是以前那个经常与他打打闹闹,为谁比谁先出生而争执不休的宫琉月吗?
他哪里知道,原来的宫琉月早已经命归黄泉。
现在的宫琉月虽然也爱笑爱闹,可是在经历过破庙事件后,心里暗藏着仇恨,比之以往,心中又多了一份阴冷。
“还不快走,再不离开我可就要后悔了。”
见宫少华傻站在原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宫琉月收敛身体释放的冰冷气息,恢复了平时凶巴巴的样子,站起来,伸手佯装夺回宫少华握在手里的紫玉。
“紫玉在我手上,你没有后悔的机会。”宫少华握着紫玉跑开,往停泊在岸边的竹筏奔去。
登上竹筏,竹筏推开涟涟碧波往右岸的别院划去。
天青云美,阳光烁金。
宫少华一离开,云墨白沏了一壶茶端在手里走到露台,给宫琉月倒了一杯茶。
宫琉月端起杯中茶喝了一口,酸酸的,又带着淡淡的甜味。
“这是什么茶,挺好喝的?”
“山楂茶,助消化的。中午你在三道菜吃了那么多,此时喝点山楂茶最适合。”云墨白清淡的嗓音宛如清风拂过,舒适宜人。
“谢谢。”客气地说了一声,宫琉月眺望着湖面,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一边品着香茗。
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斜照,将余晖洒在粼粼湖面,宛如铺上一层细碎的金子,又好像跳跃着星星,美得醉人。
宫琉月与云墨白告别,坐着来接她的竹筏回了别院。
刚登上岸,经过繁花似锦的院子,不速之客来了别院。
“郡主,贺兰郡主来了,说想见你。”碧珠一身碧色长裙,大步走来,每走一步,地面都会引起小小的震动。
“就说我不在。”宫琉月这个时候可不想见贺兰雪,影响自己的好心情。
“刚才贺兰郡主看着你从对岸坐都会竹筏过来。”碧珠面色为难。
“她现在在哪里?”躲不掉,那就见吧。反正见了也不会少块肉。
“在前厅。”语气一顿,碧珠接着小声提醒道:“贺兰郡主的脸色很不少,还带了几名侍卫一块来的别院。郡主待会可得小心一点。”
听到这个消息,往前厅而行的宫琉月顿住脚步,扭头朝着跟在身后的碧珠吩咐道:“你也叫上几个人,守在前厅门口。”
带着人找上门,能有什么好事?
“郡主请放心,奴婢已经安排了多二倍的别院守在前厅外。”
“聪明,回头本郡主赏你一个红包。”宫琉月赞扬道。
漫天绯红的傍晚,霞光铺满整个天边。
宫琉月与碧珠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往前厅慢慢悠悠地漫步而去。
反正她不着急,着急的另有其人。
'正文 080人若犯我,双倍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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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
半天不见宫琉月出现,甚至连个上茶的下人都没有看到,贺兰雪面色愈加的阴沉难看。
藏在广袖中的手紧紧地握起,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怒气。
终于,脚步声响起。
贺兰雪扭头朝着前厅外望去,宫琉月一身红衣,艳丽妖娆,慢慢吞吞地走来。
都快要走到前厅门口了,她还顿住脚步,站在一株盛开的金菊面前,回头与走在后面的碧珠小声地嘀咕着。
这一幕映入眼帘,贺兰雪自然知道宫琉月是故意放慢脚步,故意让她在前厅等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控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又是一刻钟的时间,外面的天色渐暗,一轮弯月悄悄地从东边爬起,斜挂树梢,几颗稀落的星子点缀在一旁。
宫琉月这才慢慢吞吞地走进前厅,白白让贺兰雪久等,一丝愧疚都没有。
在前厅的主位落坐,立刻有下人端着茶盘进来上茶。
呷了一口茶,放下,宫琉月这才缓缓地开口。
“你跑到别院来找我,有什么事?”挑了挑秀眉,看向贺兰雪,语气并不是很好地问。
“让她们都退下。”贺兰雪扫了一眼站在宫琉月身后的碧珠。
自己的地盘,根本不用惧怕任何人。
宫琉月挥手让碧珠退出前厅,守在门口。
此时,宽敞的前厅,只剩下宫琉月和贺兰雪两人。
“现在没人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心里已经猜测到贺兰雪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来,可是宫琉月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开口询问。
“城楼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贺兰雪幽黑的眸子宛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乌沉沉地瞪着宫琉月,肯定的语气,开门见三地问。
“城楼,什么城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证据,宫琉月才不会那么傻承认。
“还想抵赖,这双足袋是你的吧。”
贺兰雪伸手摸出一双白色的足袋,手一抖,足袋摊开,每一只足袋上面绣着一朵艳丽的木棉花。
整个皇家学院的人都知道宫琉月酷爱木棉花,无论是袖口还是鞋面,甚至于贴身用的手帕都会让下人绣上木棉花的图案。
看到那双足袋,宫琉月暗呼自己大意,当时应该拿只鞋子塞在她的嘴里。
“是我的又如何?”
证据摆在眼前,宫琉月也不好在抵赖,大方地承认道。
这里可是她的地盘,难不成还怕贺兰雪不成?
“宫琉月,你太过份了,我要杀了你。”
贺兰雪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袖口滑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像个疯子一般朝着宫琉月刺了过去。
防备不及的宫琉月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渗出,滴在地上,宛如朵朵红梅绽放。
“我有你过份吗?我最多也不过是让大家欣赏一下你的身子,并没有把你扔到破庙,扔给一群肮脏不堪的乞丐。”宫琉月边跑边指责。
贺兰雪握着匕首在后面追,她脸上表情狰狞,眼睛里布满了杀气。
宫琉月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么多人看过了,她会成为整个澜城的笑柄,她也没有资格嫁入皇室,成为轩王妃。
希望破灭,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前面正在跑的女人。
她要杀了宫琉月。
令人愤怒的仇恨,让平时看起来秀气斯文,连跑二步都会喘上一喘的贺兰雪浑身充满了力量,奔跑的速度不比宫琉月慢。
“碧珠,快让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拦住。”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宫琉月聪明地朝着门口跑去。
一群侍卫分开三队,一队阻挡贺兰雪带来的人,一队去夺贺兰雪手里的匕首,一队负责保持已经受伤的宫琉月。
晚风吹拂,宫琉月被一群侍卫保护着,碧珠站在旁边。
“乒乒乓乓”的武器碰撞声在耳边响起。
“郡主,你受伤了。”碧珠赶紧从身上撕下一根布条替宫琉月做着简单的包扎。
宫琉月的手臂包扎好了,贺兰雪手里的匕首也被侍卫们轻而易举的夺下。她带来的人,也被别院的侍卫控制住。
“把她绑起来。”
一场小小的风波过去,宫琉月看着在侍卫手里挣扎着贺兰雪,眼睛里浓烈的杀气丝毫未退,冷声地吩咐。
贺兰雪双手被反绑起来,押进了前厅。而她带来的那些侍卫则被押进了柴房。
“贺兰雪,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还之。今天你刺我一刀,我就还你两刀。”
宫琉月脸色冷如冰霜,周身寒意缭绕,眼瞳森冷无温。
随着话音落下,她的手一伸,跟随多年,默契十足的碧珠立刻将刚才侍卫从贺兰雪手上夺下来的匕首递到她的手里。
“郡主,报复二下就算了,千万别闹出人命。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匕首递过去的同里,忠心的碧珠还不忘记凑掉宫琉月耳边小声地提醒道。
“我知道分寸。”一道暖流滑过宫琉月的心底,看来平时没有白疼碧珠。
只见宫琉月面罩冷霜,嘴角边泛着幽冷的笑意,走向被绑住的贺兰雪。
“宫琉月,你敢伤害我,我们贺兰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被绑住之后,从仇恨中暂时清醒过来的贺兰雪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嘴上仍然不忘记威胁一番。
“别以为我处处对你忍让,真当我们景王府怕了你们贺兰王府。”宫琉月冷哼一声。
上前几步,手里的匕首在贺兰雪的脸庞轻轻地来回刮着。
“郡主大人,你从来只有嚣张,什么时候忍让过,通常都是别人对你忍让好吧。”站在后面的碧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碧珠的小动作宫琉月看不到,可是贺兰雪那张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的脸,她却看得真真切切。
“贺兰雪,你说我这一刀要是轻轻地划下去,你的脸会怎么样?”
宫琉月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她很清楚,女子除了贞洁之外,最在乎的应该就是这张脸。
'正文 081照划不误'
“宫琉月,你敢。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贺兰雪明明害怕锋利的匕首划下,却依然嘴硬地威胁。
“敢不敢试试看就知道了?”
随着冰冷宛如寒风的嗓音刮过,宫琉月手腕一动。
“啊,不要。”
只见眼前一道银芒闪过,贺兰雪尖叫出声,闭上眼睛,害怕看到鲜血从脸上淌下。
“我只不过将匕首从左手换到右手,都还没有开始,鬼叫什么。”
宫琉月鄙视的眼神望着吓得面色惨白如纸的贺兰雪。
这种耍人的手段她玩得很起劲,很喜欢,也很享受。
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飘出,脸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贺兰雪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一抹得意在眼底浮现。
“宫琉月,我劝你还是快放了我,不然我的皇后姨母也不会放过你的。”
“连皇后都搬出来了,我好怕啊。”
宫琉月心底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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