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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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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不害怕。我现在想洗个澡。”
  想到那三双肮脏的手触摸过她的身体,宫琉月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虽然已经把那三名乞丐给就地正法了,可是那恶心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我现在去烧水。”没有多问,云墨白连衣服都不换了,往灶房走去,升火烧水。
  一刻钟后,宫琉月泡在温热的洗澡水里,云墨白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后,安静地守在浴室的门口。
  热气氤氲的浴室,轻声而隐忍的哭泣声传出。
  狂妄嚣张的宫琉月终究也是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难过?
  伤心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出,哭声很小很小,听力极佳的云墨白还是听到了。
  眼睛里浮起一抹心疼,藏在袖中的五指渐渐收拢,森冷的寒芒从他幽深如潭的眼底快速地滑过。
  “宫琉月,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伤害你的人,我会替你惩罚他们。”云墨白心里默默地发誓。
  一刻钟过去了,伤心的哭泣声渐渐停止。
  二刻钟过去了,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和使劲擦搓皮肤的细微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浴室里安静得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出。
  “都洗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出来?”
  一直守在浴室门口的云墨白听不到浴室里的任何动静,纳闷地想着。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要不用天极紫瞳看看?”云墨白焦急地在浴室门口来回踱步。
  “不行不行,她刚刚在破庙遭受了那样的事情,我此刻用天极紫瞳偷看她洗澡,与破庙那三个乞丐有何区别?”
  脑海中天人交战,一边是道德与理智,一边是担忧与焦虑,在进行着拉据战。
  一场拉据战,进行了半个时辰,还没有得出结果。
  “宫琉月,你没事吧?”云墨白试探地喊了一声。
  安静的浴室,无人应答。
  “宫琉月。”又试着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
  “不会是想不通,自杀了吧。”
  一股恐慌在心底漫延,云墨白集中精神力,动用天极紫瞳,神识穿透厚厚的门板,往浴桶漫延。
  半人多高的浴桶,洗澡水早已经冷掉,氤氲的水雾散去,视线清晰明了。
  宫琉月雪白如藕的玉臂搭在浴桶的边缘,青丝披垂,遮挡住她绝美的丽颜。
  她小脑袋低垂着,时而宛如小鸡抓米似的一点一点。
  “原来是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云墨白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好气又好笑。亏他在浴室门口担忧不已。
  念力一动,从里面反锁的门栓主动往一边慢慢移动。云墨白抬手,轻轻一推,浴室的门被推开。




'正文 073眼光不错'

  走到浴桶边,弯下腰,将湿漉的宫琉月从浴桶里捞出来,念力一动,搭在屏风上的白色浴巾漂浮在半空,自动飞到宫琉月身上,盖住她因为长时间浸泡而泛白的肌肤。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抱着她走向床边,动作轻柔将她放在床上,体贴地替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转身走出房间。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云墨白手里抱着一把古琴,还有一套女子的衣服重新出现在房间。
  那把古琴正是他先前在城南琴行看中的那把蕤宾铁琴。
  只见云墨白将蕤宾铁琴放在琴案上,优雅落坐,修长的十指拨动着琴弦,一曲舒缓轻柔的琴曲在他的指尖流淌而出。
  夕阳西下,红霞漫天,晚风习习带着湿气从窗口吹入。
  睡了整整一下午的宫琉月睁开惺松的眼睛,轻缓的琴音送入耳中,她眼波流转,朝着琴音源头处望去。
  云墨白低垂着头静静地弹着琴,青衣墨发,宁静淡泊,好像一幅水墨画。
  宫琉月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望着那抹青影,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异样的情愫。
  “你醒了。”察觉到宫琉月看过来的目光,云墨白十指一收,琴音嘎然而止。
  抬起头,微微一笑,好像开在深林的芝兰,幽香淡淡,宁静美好。
  “嗯。”宫琉月轻轻地点头,“你的琴音真好听,看来我向你学琴,真是没有找错师父。”
  “这是我刚才在集市给你买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穿上吧。我先出去了。”
  清悦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的清风拂过,云墨白慢慢起身,走出房间,体贴地带上房间的门。
  宫琉月坐起来,枕边放着一套白色的长裙,袖口和裙摆用红色丝线绣着她最喜欢的木棉花,红艳似火。
  “云墨白,谢谢你。”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白色长裙上的木棉花,宫琉月漆黑的眼瞳因为感动而微微湿润。
  “宫琉月,好了吗?”听力灵敏的云墨白隔门聆听,屋内寂静无声,有些不放心喊道。
  “还没有。”宫琉月答了一句,抖开白色长裙穿在身上,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白色的长裙衬得她皓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张扬的气质不复见,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逼人的灵气。
  很美很美。
  她站在门边,晚风拂动,吹起她丝绸般的青丝和裙摆,纤尘飘逸,宛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百合,清丽逼人。
  清黛修眉,眸如点漆,秀挺琼鼻,唇若樱瓣。
  夕阳的余晖斜照在她绝美的脸庞,美得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这套长裙很适合你。”云墨白眼底滑过一抹惊艳,真心赞美道。
  “送我回别院吧。”突然失踪,也不知道碧珠和碧玉现在怎么样了?
  “好。”
  云墨白应道。本来还打算带宫琉月去吃晚饭,看来得放弃了。
  伸手搂过宫琉月的纤腰,念力一动,眼睛中紫芒浮现,眼前场景一换,两个人已经站在了宫琉月别院的闺房。
  送完宫琉月,云墨白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楼。
  宫琉月白裙翩翩,走出闺房。
  “碧珠,碧玉。”大声唤道。
  喊声落下,地面一阵小小的震动。
  虽不见其人,已经能够猜测得到大山一般身体的碧珠往院子里跑来。
  “郡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直守在院门口,怎么都没有看到你进来?”
  碧珠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宫琉月,难道郡主学会了茅山道士的穿墙术?
  当然,这样的话也只敢烂在肚子里,万万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的。
  “碧玉呢?”对于回答不了的问题,宫琉月认为,岔开话题是最好的的办法。
  “碧玉和世子爷带着人找你去了。”碧珠答。
  “你让人通知他们,我回来了,让他们别找了。”宫琉月吩咐道。
  “好。”碧珠迈着步子往院子外面走去。
  别院,宫琉月住的院子,同样栽种着木棉树。
  已入秋,别院的木棉树,繁花落尽,只剩下碧绿的叶子,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粗壮的树枝下同样挂着一架秋千。
  宫琉月静静地坐在秋千上,抬头遥望着天边,漫天红霞,形态各异,变幻不断,如同她此刻的眼神。
  时而温柔似水,波光潋滟;时而冷漠如冰,杀气透射。
  “宫琉月,你没有事吧?”
  得到消息的宫少华急匆匆跑来,望着沉静的宫琉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
  面对宫少华关心的目光,宫琉月心中暖暖的。
  她轻轻地摇头,“少华,辛苦你了,找了一下午,一定很累很担心吧。”
  收起了张狂的外表,说话的嗓音都变得柔和如风。
  宫少华眉头皱了皱,这样的宫琉月不对劲,很不对劲。
  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锐利的目光盯着宫琉月,上下扫视。
  “你没吃错药吧,突然之间跟我这么客气?”
  “你才吃错药。臭小子,对你好一点,你不领情,还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盯着我,欠打是吧。”
  宫琉月面色一沉,从秋千上站起来,抬手就朝着宫少华的后脑勺拍过去。
  宫少华朝后跳开,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暴力女,这才像你嘛。突然之间装淑女,说话细声细气,还那么客气有礼,真让人不适应。”
  “对你好一点,你还嫌弃,我看你就是欠打的命。”
  丢给宫少华一个鄙视的眼神,宫琉月又掉眼看向后跟进来的碧玉,吩咐道。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肚子好饿。碧玉,去灶房一趟,让厨子们赶紧给我弄一点吃的。”
  碧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颇有深意地看了宫琉月一眼,点头往灶房而去。
  跟在宫琉月身边多年,细心的她自然看出来,宫琉月为了不让宫少华担心,强颜欢笑的样子。
  大户人家,做事效率就是快。不到半个时辰,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摆上了桌。
  宫琉月和宫少华两人坐在饭桌边上,碧珠和碧玉站在边上布菜。
  “宫琉月,今天在红枫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碧珠和碧玉无端端为什么会晕倒,后来你又去了哪里?我在红枫林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你的身影。”


'正文 074好戏在后头'

  喝了一口汤,放下勺子,宫少华侧目望着宫琉月,问出一直缠绕心头的问题。
  “下午我在云夫子的住处学琴。”宫琉月眸光微闪,答道。
  她相信云墨白肯定会替她保守秘密,不会将今天破庙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难怪对面的小楼里一直有琴音传出。”
  一直守在院子里的碧珠开口道。她这一开口,倒替宫琉月解了围。
  “你真的云夫子的住处学琴?”宫少华还有些怀疑。
  “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一会吃过饭你就划船去对面亲自问一问他。”宫琉月没好气地白了宫少华一眼。
  “那你一下午都学了些什么?”宫少华不相信地继续追问。
  “学会了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琴音,感受琴音带来的宁静与音韵。”
  宫琉月随口胡谄,惹得宫少华连连翻了几个白眼。
  “就知道会这样。”仿佛早已经猜测道宫琉月什么也学不会。
  吃过饭,在宫琉月的一再坚持之下,宫少华将古琴交给她后,离开了别院。
  子夜时分,夜色如墨。
  浩瀚的夜空笼罩着浓重的乌云,黑压压的,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也躲进厚厚的云层里,大地一片漆黑。
  寂静的房间,宫琉月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
  她头微垂,满头青丝放下,好像黑瀑一般披垂而下,遮挡住她白皙的脸庞。
  “云墨白。”
  她启唇试探性地轻喊,不敢太大声,怕惊醒睡在隔壁的碧珠和碧玉。
  喊声落,一道青色的身影出现在屋中。
  “这么晚了,叫我做什么?”
  有着天极紫瞳的云墨白除了看得远,还能够在黑暗中视物。
  他手负在身后,步伐优雅轻盈地往床边静坐的那抹身影走过去。
  宫琉月慢慢抬起头,双手抬起拨开遮挡住脸庞的长发,一张白得像鬼的长发暴露在黑暗中,吓得云墨白小心肝“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你大半夜叫我出现,就是为了装鬼吓我。”
  吓了一大跳的云墨白蹙着峰眉,眼底还残留着一缕来不及消退的惊恐。
  “连你都被吓到了,看来我化的这个妆很成功。”
  早适应了黑暗的宫琉月欣赏着云墨白惊恐的表情,很得意地说。
  “你化这个妆干什么?”云墨白双瞳璨亮,好奇地问。
  宫琉月没有马上回答。她站起来,小鸟依人般靠在云墨白胸前。
  “云墨白,看在我们关系非浅的份上,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撒娇的样子令人心软。
  “说吧,怎么帮你报仇?”
  就算宫琉月不开口,云墨白也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带我去贺兰雪的房间。”
  宫琉月离开云墨白的怀抱,正色道。她漆黑的眼瞳里迸射出森冷的寒意。
  敢害她,就要做好心里准备,承受她的报复手段。
  “你打算用这一张涂得像鬼的白脸去吓唬她,这种小孩子的玩意会不会太幼稚?”云墨白不赞同地说。
  “这只是前戏,好戏在后头。你别啰嗦了,爽快一点,到底帮我还是不帮我?”宫琉月不耐烦地说。
  “帮。”
  云墨白点头。
  你是我想宠在手心里的宝贝,哪怕是闹得整个天澜国天翻地覆,我都会帮你。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你。
  云墨白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走吧,带我过去。”
  宫琉月勾唇满意地一笑,这一笑配上她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孔,眼睛下面画着两道血泪,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要是没有一点胆量,还真不敢看。
  她伸手主动箍着云墨白精壮的腰身,晕眩袭来,空间波动。
  下一秒钟,两人双脚踩地,已经站在了贺兰雪的闺房中。
  奢华的房间,面积很大,分为里间和外间。
  外间用来招待客人,里间则是卧室。
  借着窗外透射进来微弱的光线,宫琉月看清自己此时正站在外间。
  轻薄的浅紫色纱幔垂下,将里间和外间分隔开来。
  “你进去吧,我在外间等你。”
  云墨白轻声道。能夜间视物的他将房间格局与屋中摆设看得一清二楚。
  相比宫琉月奢华的闺房,贺兰雪的闺房奢华之余又不失雅致。
  可是,他还是更加喜欢宫琉月闺房的摆设。
  奢华而张扬,一如她的性格。
  这可能就是爱乌及乌,喜欢她的人,连同她的品味,性格一并喜欢接受。
  “也好。你记住,今天是个例外,以后你只准进入我一个人的闺房,其它女人的闺房一律不准进。”宫琉月霸道地说。
  “知道啦,我的女王,我保证,只进你一个人的闺房。”
  对于宫琉月的霸道,云墨白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特别的受用。
  要不是光线太暗,宫琉月就可以看清楚云墨白高高翘起的嘴角。
  宫琉月满意地勾唇,借着微弱的光线掀起垂地的浅紫色帐幔,轻手轻脚地往里间的雕花大床走去。
  床上的贺兰雪盖着被子睡得正香。想必是做了什么好梦,睡梦中的她嘴角都含着浅浅的笑意。
  “贺兰雪,你今天害得本郡主差一点被乞丐给欺负,现在你就好好承受我的回礼吧。”
  宫琉月幽黑森冷的眼瞳冰冷无温。她从身上摸出一只毛茸茸的黑色手套戴上,伸手轻轻地去挠贺兰雪的鼻孔。
  睡梦中的贺兰雪鼻子动了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睁开了眼睛。
  一张惨白如纸,挂着两行血泪的放大的鬼脸出现在眼前。
  “啊。”
  贺兰雪尖叫一声,很没有骨气地被吓昏了过去。
  “靠,我都还没有开始,就吓昏了,真没用。”宫琉月用手指戳了戳贺兰雪,晕得跟头死猪似的,完全没有反应。
  尖叫声响起,屋外脚步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宫琉月听到了,听力极佳的云墨白肯定也听到了。
  “云墨白,快进来帮了帮我。”
  刚准备掀开帐幔走进里间的时候,宫琉月压低着嗓子的呼唤声传出。
  “有人往这边来了,我们得快一点离开这里。”瞬移到床边,云墨白轻声地提醒。
  “我听到了脚步声。对了,你一次能不能带两个人瞬移?”宫琉月低声问道。




'正文 075报复'

  “带两个没问题,三个就有一点困难。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云墨白小声说。
  “那就行。你扛着她,我下一个目的地是南城楼。”宫琉月将衣着单薄的贺兰雪身上的被子掀开。
  云墨白皱着眉头将贺兰雪扛在肩膀上,另一只紧紧地拉着宫琉月柔软的手,念力一动,眼瞳紫芒浮现。
  短暂的晕眩过后,冷风猎猎,宫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城楼之上,几盏灯笼挂着檐角,被冷风吹得猛烈的摇曳。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放下扛在肩膀上的贺兰雪,云墨白望向宫琉月,好奇地问。
  “虽然贺兰雪害得我差一点被乞丐欺负,可是我很善良的,不会那么恶毒让她失去清白,最多只是让全城的百姓欣赏一下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宫琉月边说边蹲下来,亲自动手开始解贺兰雪身上单薄的衣服。
  动作麻利的她很快就解开了贺兰雪身上的上衣,只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挂在胸前。
  “我去那边走一会。”瞧着宫琉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云墨白快步往远处走去。
  “你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可没有本事将她弄到城墙上挂起来。”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宫琉月抬头望着云墨白的背影,挽留道。
  云墨白顿住脚步,背对着宫琉月,清悦的嗓音随着城墙上猎猎冷风一并送入宫琉月的耳中。
  “这辈子,除了你的闺房,我不会再进别的女人的闺房。同样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一眼。”
  话说得这么明白,宫琉月低头一看,昏迷的贺兰雪躺在冰冷的青石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遮羞肚兜和一条遮长裤,这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真的是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贺兰雪,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就放你一马,给你身上留块遮羞布。”
  做出这个决定,如云墨白话中所说,除了她自己,不希望云墨白再看到任何女人的身体。
  只见宫琉月好像变魔术一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拿出来,死死地绑住贺兰雪的双手。
  扫了一眼,宫琉月又将脚上的足袋脱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贺兰雪的嘴里。
  “哎,下次再做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一双有脚气的足袋塞她的嘴,恶心死她。”邪恶地想着。
  做好这一切,宫琉月唤了云墨白过来,两人合力将贺兰雪吊在城楼之上。
  “贺兰雪,我可是给你留了一份余地,要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你做下的恶事,将你身上的肚兜给吹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冷风呼啸,青丝飞扬,宫琉月仰头望着吊在城楼上的贺兰雪,嘴上说着留余地,心里却坏坏地祈祷着。
  云墨白低着头,真正做了一回正人君子,不往贺兰雪身上瞄。
  “我们走吧。”
  看到贺兰雪似有苏醒的迹象,宫琉月走向云墨白,拉住他的手说道。
  巴不得早一点离开,云墨白精神力集中,念力一动,带着宫琉月回到了她的闺房。
  “明天学院没有课,你吃过早饭过我那边学琴。”
  松开宫琉月的手,云墨白望着那张鬼一样惨白恐怖的面孔,眼角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明天早上我还想去南城门看看热闹,下午来学琴行不行?”
  宫琉月讨好一笑,与云墨白商量着。歹不知,化了妆的她在黑暗的空间里,笑起来是多么的吓人。
  “别笑了,丑死了。”云墨白实在是看不下去,将头扭开,“你要是想被怀疑上身,明天你就尽管去南城门看热闹吧。”
  经云墨白一提醒,宫琉月吐了吐舌头,“那我明天不去南城门看热闹,吃过早饭就去找你学琴。”
  听完这话,云墨白这才满意地离开。
  夜深露重,又折腾了大半夜,宫琉月胡乱抹了一把脸,躺在床上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沉沉睡去。
  等她睡着后,离开的云墨白再度出现在她的闺房内。
  步伐轻轻地走向床边,生怕惊醒床上熟睡的人儿。
  看着床上那张花猫似的脸孔,云墨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就知道会这样。”
  眼睛紫芒浮现,洗脸架上的铜盆飞到床边,自动摆在床边的方凳上。
  云墨白拿起盆起柔软的帕子拧干,细心地擦拭着宫琉月刚才还没有擦拭干净的脸庞。
  眼中漾满浓浓的宠溺,一点一点,动作轻柔,只到将宫琉月那张花猫脸擦拭得干干净净。
  将铜盆放回洗脸架,云墨白准备离开。
  “不要,不要过来……走开,快走开……”
  宽大的雕花木床上,睡梦中的宫琉月眉头紧紧地拧起,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不断地发出呓语,正做着可怕的恶梦。
  心疼的目光在云墨白的眼底浮现,离开的步伐也因为这声呓语而顿住。
  只见云墨白身形一动,半空留下一道淡淡的虚影,眨眼的时间,他已经移到了床边。
  “不要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坐在床边,温热的大掌握住宫琉月在半空乱舞的大手。
  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因为害怕而皱起的眉心。
  清悦而磁性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的春风一般吹进宫琉月耳中,带着能够抚平人心中不安的魔力。
  睡梦中的宫琉月渐渐平静下来,眉头舒展,呼吸变得平稳,呓语消失。
  坐在床边的云墨白听着她清浅而平稳的呼吸,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宫琉月的手,准备离开。刚一松开,睡梦中的宫琉月又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下意识紧紧地抓住那只能够带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大手。
  “宫琉月,这可是你留我的。”看着牢牢握住的手,云墨白心情愉悦,唇角弯起。
  掀开被子,云墨白合衣躺在宫琉月的身边。
  秋夜露重,再加上别院依水而建,夜晚的温度较低。
  宫琉月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闭着眼睛往体温较高的云墨白怀里钻了钻,把他当成了暖炉和安全的港湾。
  “哎!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正文 076数绵羊'

  美人在怀,血气方刚的云墨白无法安心入睡,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惊醒怀中的人儿。
  叹息一声,轻搂着宫琉月,睁着眼睛盯着床底的锦帐数绵羊。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
  数到差不多近万只羊,夜晚即将过去,曙光还未映上东窗,残月犹明,云墨白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几缕晨风从窗口吹入,绯色帐幔浮动。
  一夜好眠的宫琉月睁开了眼睛,看着眼睛放大的俊脸,怀疑自己眼花,眼睛眨了又眨,脑海中问号无数。
  昨晚他不是离开了,又怎么会躲在她的床塌上?
  宫琉月头微仰,看着熟睡的云墨白。
  一个男人,睫毛怎么能够这么长?
  宫琉月的手动作轻缓地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地触碰着云墨白卷而翘的羽睫。
  云墨白眼皮动了动,宫琉月又赶紧缩回手,闭上眼睛佯装睡觉。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来了。”
  睁开惺松的眼睛,云墨白低头看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眼皮不停地动。
  抬手捏了捏宫琉月的鼻子,宠溺地笑道。
  被揭穿,装不下去了,宫琉月只好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还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说梦话,呼唤我的名字,把我从河对面唤了过来。过来之后,你又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离开,我只好睡在你的床上。”云墨白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随口编道。
  “真的假的?”宫琉月挑了挑秀眉,看着云墨白的黑瞳透着一丝怀疑。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离开又回来。”
  云墨白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令宫琉月相信了他的话。
  “昨晚谢谢你。”宫琉月微微一笑,真心谢道。
  云墨白刚想说,“不用客气。”话还没有说出口,宫琉月接下来的话令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你的手能不能移开?”宫琉月面色微红地说。
  云墨白讪讪一笑,不舍地将手从宫琉月纤细的腰间移开。
  “郡主,起床了吗?”
  早起的碧珠等在门外,听到屋里的说话声,清脆的嗓音传入耳中,宛如黄鹂鸣柳。
  “碧珠已经起来了,你快点离开。”
  宫琉月惊慌地推了推依然睡着不动的云墨白。
  她可不希望让人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就只有等着嫁人了。
  “早安吻。”
  看出宫琉月的慌张,云墨白双手从被子抽出,枕在脑后,赖皮地笑着。
  他可是数了一整晚的绵羊,怎么也得要点福利离开才划算。
  “真烦人。”
  碧珠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宫琉月嘀咕了一句,狠狠地瞪着邪笑的云墨白,真想掐死这个妖孽般男人。
  “你的动作再不快一点,碧珠就要进来了,相信景王爷应该会很满意我这个女婿的。”
  吃定了宫琉月不希望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云墨白笑得得意洋洋,躺着等着美人主动献上香吻。
  宫琉月面色阴沉,心不甘情不愿俯身在云墨白红润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刚要离开,云墨白手臂抬起,扣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狠狠地吸吮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云墨白,你这个混……”
  脸颊生红晕的宫琉月抡起绣花拳头,边骂边朝着笑得春花灿烂的云墨白挥去。
  骂声未落,拳头挥到一半,紫芒浮现,云墨白诡异般消失在床上。
  “该死的混蛋,这算什么,亲完了人家就立刻玩失踪?”
  宫琉月有气无处发,拳头重重地砸在云墨白刚才所躺的枕头上。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宫琉月收起怒气,披上外衣,往门边走去,打开房门。
  “郡主,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到你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碧珠是个直肠子,心里素来藏不住话。
  “碧珠,你应该去洗洗耳朵了,大清早就疑神疑鬼说这话,你是想毁我清白吗?”
  宫琉月心底一虚,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嗓音稍稍提高,训斥道。
  “可能是我听错了,郡主怎么可能在屋里藏男人。”
  碧珠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摇摇头,甩掉这奇怪的想法,往床边走去,替宫琉月整理床铺。
  抖起锦被,一股淡淡的竹香混杂着木棉香钻入鼻孔。
  碧珠拿起锦被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眼底的疑惑越来越深。
  平时替郡主整理床塌的时候,只有一种味道,木棉花香,今天怎么多出一种味道?
  而且,这种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放下手里的锦被,碧珠一只手撑着床榻边,费力地弯着水桶腰朝着床底下瞅了瞅。
  没有人。
  她又走到空间较大,置放衣物的衣柜,拉开门一看,除了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华衣锦服,也没有人。
  “碧珠,你在找什么?”
  知道碧珠起了疑心,宫琉月也不阻止她,反正云墨白此时也不在屋子里,她也不必担心碧珠找到什么。
  等到碧珠该找的地方全部找过了,宫琉月才佯装不知的开口询问。
  “没,没找什么。”碧珠心虚地答道。
  宫琉月笑了笑,也不揭穿她。
  “等一会我吃过早饭要过河去云夫子的住处学琴,碧珠,你去吩咐船夫把竹筏准备好。”
  “是。”答了一声,碧珠离开了房间,而宫琉月则往花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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