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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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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敏知,或者毓,我就放开你。”

玄毓觉得也差不多到了要放开滕鹰的时候了,他在滕鹰的耳边轻声呢喃,清凉的嗓音透着一丝诱惑的气息。呢喃的同时,他的大手继续在滕鹰娇嫩的躯体之上点燃簇簇火苗。

“嗯…我不叫你敏知……”滕鹰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抵抗着。“他们都叫你‘敏知’,不好……”

“那就叫我‘毓’,乖,叫一声来听听。”玄毓有耐心地哄着额上浮起一层香汗的滕鹰:“滕滕难受是不是,叫声‘毓’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乖……”

“毓……”滕鹰最终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她一声轻唤带着丝丝甜腻,带着丝丝诱惑。

玄毓当下狠狠含住滕鹰的双唇,以热吻回应她的呼唤。一记热吻之后,玄毓随后松开了滕鹰的左手,然后又伸手放下床头挂着的幔帐。滕鹰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之后做得第一件事竟是环住了玄毓的脖子。这在玄毓眼里不失为惊喜,他贴在滕鹰耳边喃喃倾诉道:“宝贝儿,滕滕,我就知道…你终究是我的……”

于是床幔之内的一方小天地中,男子低哑的嘶吼以及女子轻柔的呢喃交织奏响两人美好又充满波折的婚姻生活的序曲。整个房间之内弥漫着一股温暖又甜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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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情过后,床榻之上的俊男美女相拥而眠,头颅紧紧贴着的两人犹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场面美好而温馨。室内还遗留着欢爱过后的旖旎的气息,而窗外的天色早已暗去,皇宫中的数百盏琉璃宫灯正在齐齐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叩,叩。”门外传来两声轻响,玄毓漂亮的凤眸随即睁开。

随意批了一件外衣,他宠溺的吻了吻依旧在沉睡的某人的额头,这才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脸担忧的文斌。

玄毓见着来人之后,在门内沉声问道:“什么事?”他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阴狠的前兆,但这口气明显不算友善。

文斌又不是傻子,他一见到他家爷的一身十分随意的打扮,又不经意的瞥见了他家爷那光洁胸膛之上多出的两个齿印就明白这屋子里面发生过什么了。

“完了,今儿算是碰着钉子了。”文斌硬着头皮故作镇静地呵呵一笑,接着禀报道:“爷,咱们都用完晚膳了,凤翔的宫人没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所以不敢轻易打扰。可属下们担心您和夫人有事,所以才斗胆来询问一下。”

“恩,知道了。你们用完晚膳就好好歇息吧,估计最早明日,最晚后日咱们就要起程回龙翼了。还有,夫人这两日累坏了,你嘱咐知棋和吟风今晚别来打扰夫人休息。”

“是,属下明白。”文斌早就想开溜了,他哪里还敢打扰自家爷和夫人的二人世界,这厮行了一个礼,立马闪人。

玄毓说完便合上门扉重新回了床上躺着,欣赏着滕鹰纯真美好的睡颜。一边欣赏还一边不时地偷几个香吻。

“唔……。”滕鹰觉得额上、耳垂处包括脸颊下巴处都是痒痒的,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揉搓。

“睡觉还这么警醒。”玄毓这时想起了滕鹰以前无意中透露的话。“以后,在我身边,你都会睡地香甜,放心吧。”玄毓似乎在喃喃地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下什么决心。

滕鹰一个扑棱,翻身之后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玄毓见状不由得伸手为她扯过被子盖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眉眼含笑,大掌温柔地抚摸上滕鹰的小腹。

不过,仅仅是片刻工夫,玄毓的脸色就暗了下来,他揉搓着滕鹰的小鼻子,低声说道:“你醒了之后喝碗避孕的药汤吧。”

波动渐生 四十一章 激情被只苍蝇打断

文斌一脸抑郁地回了自己的寝间,早就在房间内等候多时的文澄等人立马迎上前去。知棋和吟风也在,套句滕鹰的话说,她们现在是江湖儿女,所以不需要拘什么小节。

“文斌哥,我家主子怎么样呀?她有没有说用不用晚膳呀?”出言关心的人儿是知棋,她本来想亲自去见自家主子的,谁知好好的机会就被屋子里这几个男人给破坏了。

文斌对待知棋和吟风一向很客气有礼,谁叫她们俩是主母身边的人儿呢。他即刻笑眯眯地回应知棋:“我没见着夫人,但是爷说夫人还在休息,叫你和吟风不要去打扰。也还说咱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儿或者后日就起程回龙翼。”

文斌的话音才落,知棋的注意力已然放在了“回龙翼”这三个字上,她开心地重复问着:“回龙翼吗?真好,我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嬷嬷和知书在相府过得怎么样。早点回去就能早点见到她们了。”

吟风对于回去没什么感觉,但是她奇怪于文斌的答复。吟风不解地自言自语:“主子还在睡?这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吧,也忒久一点了。况且主子最不会错过饭点的。”

实际上吟风说得是事实,滕鹰这妞最不会错过美食了,但是她适才被玄毓累得死去活来的,早已疲累的睡去,哪里还会醒过来用晚膳。

可吟风这么一说,文斌的脸上就有点不太自然的表情出现了。不过知棋和吟风都是女孩子,他也不好将事实明说出来,所以这厮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爷就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照实传话。”

知棋见状拉过吟风,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吟风,你不清楚主子的生活习惯,她若是累着的话是很能睡得,错过饭点也很正常。”

吟风闻言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文斌的说辞。她接着语带歉意地对文斌说着:“文斌哥,我只是太关心主子了,不是有意怀疑你。”

“没事没事,关心则乱,咱们都一样。”文斌很不好意思的面对吟风的道歉,他没多和这位畅春阁的花魁说过几句话,也是头一次发现吟风善解人意的一面。

文斌和吟风这边一来一往地聊着天,那边文澄的脸色已经差不多和锅底的黑灰同一色系了。而且自打文斌进屋,文澄就一直盯着他看,他凭着和文斌近乎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经验断定文斌此时的表情十分可疑,似乎有些事情瞒着大家伙儿。

“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融洽了?”文澄心底可劲儿地疑惑着,本就不爽的他这下更藏不住话,不过他也不当面质问,只是拐弯抹角地没好气地问道:“文斌,夫人睡着,难道爷也不吃东西了?你怎么不说说爷怎么样呀?”

“爷好好的,你要我说什么呀。再说,我忘了问爷吃不吃了。”文斌大声吼了一句,斜睨着文澄的他没给文澄好脸色,这厮似乎对眼前的人很有意见呢。

“靠,你怎么能忘了问呢,你脑子被猪踢了吗?”文澄自然晓得文斌暴躁的态度是为了什么,他又絮絮叨叨地说道:“不就是输了吗,别扭什么呀,你要是有本事赢了我们的话,那就不派你去跑腿了。”

怪不得文斌去玄毓跟前碰钉子呢,怨不得文斌一脸的哀怨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反正我忘了问爷了,要不你再去问一次?”文斌依旧冷着脸,只是在文澄没注意的时候,这厮下压的眸中划过一抹精光。

“凭嘛我去问呀!”文澄倒是真想上玄毓跟前去露露脸,不过他绝对相信此刻他家爷对于他日前的小小失误还耿耿于怀呢,所以这厮不敢去碰钉子。

“我又不去。你不是关心爷饿没饿着吗,所以你不去谁去呀,总不能叫人家向远去吧。”文斌的话里越来越带刺儿。

“文斌哥说得对,总不能叫相爷饿着吧。”知棋好心地开口,而且主动请求道:“不然,我送点点心过去?”

文澄当下拦着知棋,气势汹汹地开腔:“知棋,你别去。咱们和上次一样用剪子包袱锤定下去的人,谁输了谁就去。”

“正和我意。”文斌的心思终于得逞,他这次可是发誓要一血前耻,而且要加倍报复某人的。“哼,文澄你等着吧!”

紧接着,文斌暗暗冲着向远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得和我一伙。”向远接到文斌的指示,虽然不晓得文斌要干什么,不过他也很好奇会出什么搞笑的事情,所以他当即暗中回了文斌一个“明白”的眼神。

文斌安排好一切,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就这么办,我要是再输了,我立马去。”

至于知棋和吟风则是对于这三个男人的幼稚行为很是无语。

“好在都满早偷偷溜走了,不然和这三个幼稚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处在一起他估计会疯掉的。”吟风对于都满沉稳冷酷的个性倒是很了解。

“可不是呢嘛。不过都满走人的事情相爷肯定知晓,咱家那位姑爷的心机比起主子的毫不逊色,不然都满哪里能走得那么顺利。”知棋回了吟风一句,然后又带着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果然不假。我以前觉得向远大哥本来也没这么…都是和文澄文斌一起呆久了才转的性子。”

“你们快过来呀,还愣着干什么。”文澄大手一挥,招呼着知棋和吟风两人。

两个丫头缓步上前,加入到这个在她们看来十分极其以及相当超级幼稚无知的游戏中。因为文斌早就发现了知棋和吟风出手地规律,他又拉拢了向远,所以结果,当然是…文澄输了。

“呵呵,文澄呀,快去吧,好好关心一下咱家爷。”文斌心想着:“赶紧去碰一鼻子灰回来吧,打扰了爷和夫人,看他怎么罚你。”

这家伙此时极强地报复心战胜了理智,他要是仔细想想就会想到若是文澄被责罚他这个先于文澄知道情况的人又怎能免责呢。

文澄二话不说,抬脚就离开了房间。不过他没朝着玄毓和滕鹰的房间去,反而是随手抓了一个宫人交代了几句,那宫人随即带着他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一溜烟儿到了一个地方——御膳房。

从御膳房选了几份精致的小点心,文澄这心里才有些底气,他寻思着他家爷看在这点心的份儿上怎么着也能减少点对自己的惩罚。

端上点心,刚出了御膳房的玄毓就瞅见了斜前方的一个毛乎乎的大家伙。“嘿,那不是那日吗?刚不还跟着爷和夫人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那日也看见了文澄,它兴冲冲地向着文澄跑来,那日的身后追着两名看守它的宫人。

“汪!汪!”那日很欢喜自己看见了文澄,冲着文澄不断地叫唤,叫声很急切。

文澄虽然和这獒犬接触也不多,但是他早就发现这那日对他家夫人的感觉不一般。他尝试着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要我带你去找夫人吧?”

“汪!”那日的叫声愈发激动。

“真的呀?那好,我带你回去,搞不好还能将功赎罪。”

文侍卫一个高兴就忘记了那日是何许獒犬也,那可是人家凤翔的镇国之宝,哪里能说跟你走就跟你走呀。这不,文澄脚下一动,那日自然是紧紧跟着,而那两名已经追到跟前儿的宫人紧忙上前出声阻拦:“文大人,这獒犬不能随便乱走,不然伤着人就不好了。”

“那你们是带它回笼子里去呀。”文澄清楚这俩宫人不好明说还拐弯抹角地表达的意思,不过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带那日回滕鹰那儿去的。

“这个…咱们关不住它。”一个宫人面带难色地回了文澄。

“关不住就别管它了,我带着这畜生去见见我家夫人,它和我家夫人的感情好,没准儿还就听了夫人的话自己回笼子里呆着了。”文澄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那日好不容易自由两日,哪里会再回笼子里去。

“这……”两名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无奈地决定叫文澄把这那日带走。但是她们俩得远远跟着。

那日一个欢呼,屁颠屁颠儿地跟着文澄走了。

这边滕鹰依旧睡得迷迷糊糊的,玄毓抱着一具温热的少女的身体可就睡不踏实了,他这脑子里又活泛开了。心里想着,手上和嘴上就都动作开了。密密麻麻的轻吻开始落在滕鹰犹如白玉的肌肤之上,脸颊、脖颈、胸前……

“唔…唔……”滕鹰在迷蒙之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她不由得伸手去挠。

结果这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摸索摸索就摸索到了某个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还在持续变化中。

“不对呀。”滕鹰脑中一个激灵,眼皮立马睁开。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玄毓那暗红的玉颜,而且玄毓似乎在憋着什么情绪。发现玄毓脸色不对,这妞的视线继而下移,这一看不要紧,她终于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了。小手仿佛被雷劈到一般,这妞吓得立马放开了手,紧接着她小脸一红,移开了视线。

“滕滕满意吗?”玄毓忍住身子上的反应,暗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气息又在她耳边吹响。

“我不是故意的。”滕鹰很不好意思地哼哼出一句话。

“不好意思了?没事儿,夫妻之间这很正常,滕滕的身子为夫可都尝过了。”玄毓一边宠溺地吻了吻滕鹰的小鼻子,手上又开始动作,“拜你这个小妖精所赐,为夫又饿了,还是劳烦娘子喂喂我哟。”

玄毓说这话时滕鹰只是羞红了脸,也没多加反对。玄毓更是欣喜不已,放开动作,再度准备攻城略地。

只是刚刚重新俯下身子的玄毓就听见了门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文澄的大嗓门同时响起:“爷,属下给您送点心来了。”

配合他那高嗓门儿的还有那日欢快的叫声。

滕鹰瞬间清醒过来,她到底是初经人事,对于这事还是害羞的。拉过身上覆着的棉被将自己捂了一个严严实实后,她轻声督促玄毓:“你快起身去开门吧。”

“开什么门,不管他。没人理会他自然就会走了。”玄毓此时整张脸都黑了,本来滕鹰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自由一股风情在,这可好,佳人的风情没了,可他的**依旧高涨。“宝贝儿,咱们继续,这箭在弦上了,不得不发呀!”

玄毓打谱继续的时候,文澄的嗓音又响起:“爷,是我文澄呀!”

“玄毓,快去开门吧,文澄在门口,人家不好意思。”

玄毓的脸上渗出了汗珠,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着情绪。

滕鹰不是没看见玄毓的青黑脸色,也不是感觉不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灼灼燃烧的**。她见着这样的玄毓还是心疼的,不过想想自己的酸腰痛背,她又有点迟疑,不过这妞最后还是有点不算情愿地说道:“不然,你先去开门,回来咱们再……”

“回来继续?”玄毓闻言脸上的表情一松,接着开心地回应道:“就知道滕滕心疼我,等我一会儿哈,打发了门口那只苍蝇,为夫立马回来。你等我。”

利索的下床,某心急如焚的腹黑男胡乱披上外衣就去赶苍蝇去了。

波动渐生 四十二章 还能在地上?

玄大宰相黑沉着一张脸疾步走向门口处,“哐当”一声过后,房间的门扇半开。

“爷……”文澄本来对于玄毓的出现很开心,但在见到玄毓那云淡风轻的俊颜上隐含着的阴森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将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他那一声“爷”也在拐了几个弯后以一道有气无力没吃饱外加虚弱无比的嗓音结束。

“汪!汪!”

那日这家伙的交换打破了这片刻之内的尴尬加沉闷。作为一只备受宠爱的獒犬,它明显尚未没有学会看人的脸色行事。这畜生冲着出现在它那双毛茸茸的狗眼中的俊秀男子可劲儿的撒欢儿,然后在玄毓未发觉更加来不及阻拦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房间。人家自然是去寻找它心心念念的某人去了,而这人正躺在宽大床铺之上哀怨着自己的酸腰痛背呢。

门外的文澄一看见他家爷那一脸愈发的阴沉,顿时感到一片乌云笼罩了自己那长得本就不算牢靠的脑袋,这厮随即一手端着点心,慢半拍地伸出另一只手虚晃了两下,嘴上还嘟囔着:“哎…这畜生怎么就进去了呢……”

文澄在此表达了自己阻拦那日的心意,不过这晚了三秋的心意没有什么结果。而玄毓的看向他的眼神更加高深莫测。

瞅着那双暗藏着滚滚怒气和犀利锋芒的美丽凤眸,文澄禁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定了定心心神后,立马在他那张老脸上挂满讨好的奸笑,然后才补充说道:“爷,属下担心您饿着,给您送点点心。”

“你担心我饿着?你来了爷才真是饿着了。”一言不发的玄毓终于大方地说了两句话,说完他还看似随意地挑了挑眉。此时的玄毓对于眼前这个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属下当真很是恼火。

不等文澄反应过来,玄毓伸手接过点心,沉声发话:“没什么事你可以滚了。”

门扇在玄毓话音落下的同时关闭,可倒霉孩子文澄还在躬身回话:“是。属下这就滚,啊…不,是这就走。”

吃了一记闷亏的文澄十分好奇玄毓反应,他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反复回忆着玄毓的话“你来了爷才真是饿着了。”这厮听见此话之初就很疑惑,不过待得他想起了自己视线稍稍下移时看见的玄毓胸膛之上的某些类似抓痕齿印的痕迹之后,这倒霉孩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爷那一脸阴沉明显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嘛。”文澄终于恍然大悟了,然后他的火爆脾气在一瞬间爆发:“文斌,你个混账犊子,混蛋玩意儿,你敢耍你大爷我!”文澄疯狂的高了八度的咒骂声回荡在空旷的长廊之上。

“阿嚏!”房间内正得意着的文斌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他听见了某个很熟悉的人的叫骂声。“向兄,待会儿文澄回来后烦你说我出去了,你也不晓得我去哪儿了哈。”文斌很没骨气地决定临时翻窗逃跑,到晚膳时分再回来。

向远也听见了这夹带着浓浓火药味儿的咒骂,他对着文斌抿唇一笑,幽幽说道:“文斌兄早去晚回,估计这脾气得闹上一阵子。”从这个帮凶的话里听不出分毫内疚的意思。

“谢了,兄弟。”

文斌一个鹞子翻身,轻轻松松地落在了窗户外面,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向远这家伙自是留在房间里面,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给文斌打掩护,他是因为很好奇文澄到底吃的什么闷亏,所以才决定留下来凑热闹的。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话说这本来心眼耿直的孩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被文澄、文斌带坏了的典型案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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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端着点心疾步走回大床跟前。

见到眼前的一幕,这家伙比起刚才更加火大愈加抑郁,脸色瞬间从白转红载转青转黑,胸中的郁闷持续增加中。只因为,那张美好又温馨充满**的大床之上的本来属于他的位置此刻被一只身形庞大的獒犬占据了。不仅如此,这畜生还很厚颜无耻地用它那毛烘烘的大脑袋去拱他心爱小娘子的胸口,用它那肉乎乎的粗糙舌头去舔他心爱小娘子的脸颊,还用它那……。而且,他那小娘子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她那雪白的小手抚摸那日的脑门。

“这是什么情况?”玄毓咬牙切齿地发问,他见到这一幕老大的不爽,只因那日的那些待遇本来都是属于他的。

正被那日逗得笑得合不拢嘴的滕鹰听见这有点便秘的扭曲的清凉嗓音后随即收起了唇角的大大笑容,继而扭头望向她那一脸阴沉的亲亲夫君。

玄毓这厮的火气显而易见,为了安抚怒火中烧的某人,滕鹰硬着头皮娇柔地说道:“毓,你回来了呀,快过来,我等你好久了。”不过这妞的功力还浅,她这边说话,那边她双颊之上的红云又浮起来了。

可这一幕的娇羞落在玄毓眼中却是别样风情,且是风情万种。玄毓心中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随手将那几盘点子放在床头的小几之上后他随性地在床沿之上坐下,紧接着一把抓起滕鹰的身子,将她裹在自己怀里。

滕鹰俏脸简直红透了,她忍不住腹诽道:“好在穿上中衣了,不然又和这家伙贴那么近还真不好意思。”

而失去滕鹰的那日当即不满地冲着玄毓叫唤了两声。但是在滕鹰再度伸手温柔地抚上它的下巴颏之后,那日高声的吼叫变成了低声的哼哼,这畜生很享受滕鹰的抚摸。

玄毓瞥了一眼那日双眸半眯享受的模样后他这心里的小小不满再度飙升,这厮性感的薄唇凑近滕鹰的耳边絮叨:“怎么能让这畜生上床呢,那可是咱们的床呀。”

某男话音里的委屈和不满清晰可闻,其实他话里的真正含义是:“这畜生在床上,咱们怎么亲热呀。”。

玄大相爷这次还学会了委婉,没有直白表达,可惜他家小娘子压根儿没领悟到这话里的内涵和真谛。滕鹰这边回复的是:“那日很可爱,你不觉得吗?难得它和我亲近,随它玩吧。”

“可是它在床上,为夫睡哪里呀?”玄毓不死心,继续提醒他家娘子,他这正牌夫君没了睡觉的地方了。

“你难道还困吗?”滕鹰一抬眼便发现了玄毓的抑郁,她故作不解地回应道:“要不我起身你上床休息,难得那日玩得欢实,我也不忍心赶它下床。”

说完她重新低下头,在玄毓视线触碰不到的地方暗暗爽了一把:“亲亲夫君,千万不要怪我言而无信哟,刚才那是权宜之计,可以理解的嘛。”

没错,这妞是在故意使坏。她已然发现玄毓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只要她一说点好听的她的亲亲夫君就会立马缴枪投降,所以滕鹰也学乖了,凡事以怀柔政策为准。她这会子腰酸背疼的,外加腹内空空如也,所以实在不想再去喂某个似乎永远不知满足的男人。

“不用了。”这厢玄毓闻言后,脸上的表情再度阴翳。他的脑中瞬间产生一股冲动,这厮想冲到床上去把那日掐死。不过他再决定掐死那日之前已经很好心地给它找了陪葬品——文澄,谁叫这一人一獒坏了他的好事。

可滕鹰已然适时地收回小手,她的头依着玄毓的胸口,两只手一齐覆在玄毓的右手上拍打着:“你别担心我,你要是累的话就赶紧上来睡吧,我起身穿衣就是了。”

这妞的眼神动作皆很到位,让人禁不住赞叹:真是演戏的好胚子!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她快憋得内伤了。

玄毓郁闷之后转了两转眼珠子,接着便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滕鹰的小手,继续撒娇着:“娘子,那苍蝇都被为夫打发走了,咱们是不是也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呀?你可都答应我了,现在这那日在床上,咱们还怎么继续呀。”受了几次打击的玄大相爷决定还是简单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比较好,不然他估计自己得内伤,而且他很怀疑一点,那就是他的娘子似乎智商降低了不少。

“汪!”听见自己名字的那日冲着玄毓低声叫唤了一下,它还很兴奋自己的名字被人提起。

不过,滕鹰这边就不是那么开心了,她听见这话的时候饶是镇静,那眼中还闪过两下子的慌张。

玄毓这次没错过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情绪,他于是再接再厉又加了一把柴:“滕滕,不然咱们不在床上也行,把床留给那日,咱们在地上?只要和滕滕在一起,为夫在哪里怎么做都行。”

玄毓这话说得委婉又直白,这意思就是“此事势在必行,你不答应不行。”说话的时候那日又配上了两声犬吠作为背景音乐。

这话明显过于恐怖,滕鹰的脑中腾地炸响一个惊雷,她本来还在犹豫怎么回答玄毓,这下子玄毓连她的后路都堵住了。这次换她滕鹰变脸了,脸上的颜色异常丰富,但这妞现在满脑子只晃荡着一句话,并且在没有意识地情况下吐了出来:“还能在地上?”

“当然能了,滕滕这是答应了是不是,为夫保证一定不会累着娘子的。”

玄毓的话茬接的迅速,说完不待滕鹰反应就连人带被子抱下了床榻。那日站在床上不满的哼哼两声,但是在玄毓将小几上的点心都转移到床上之后那日立马乖乖的闭嘴了,或者说它的嘴被点心占住了。

“毓,人家也饿了,要不咱们吃饱了再……”滕鹰回过神儿来继续施展出怀柔手段。

“饿了呀,夫君喂饱你哈。”玄毓往滕鹰嘴里塞进一块糕点,这是从那日嘴下偷渡出来的。“吃了就不饿了哈,乖…咱们继续。”

滕鹰禁不住翻了俩白眼,她觉得自己失算了,忽略了这怀柔政策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哼哼…大家都能想得到吧。

波动渐生 四十三章 一碗避yun汤

已是华月高挂天幕,皎洁的银白光辉笼罩着凤翔的皇宫。一场激情四射的征服过后某腹黑男彻底满足了,而与他相反的是,躺在棉被上的某女被他累得实在是气尽力竭了。

门口又响起了叩门声,这次玄毓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去开门迎人,他的屁股后面跟着被人晾了多时的獒犬那日。门外是一名宫人,她恭敬地将一个枣红色漆制食盒递到了玄毓手中,行礼之后又迅速退下了。玄毓提了食盒回屋,亲自将盒中的吃食摆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之上,而后又仔细地将这一小桌的好料放置在了滕鹰身侧。这迟来的晚膳自然是玄大相爷为他的小娘子置办的。不过,他自动忽略了某只正对着一小桌子好料虎视眈眈的大型动物。

“滕滕,来,吃点东西。”玄毓体贴地给滕鹰端来一碟蝴蝶卷。在他身边正襟危坐的是流着哈喇子的獒犬那日。

“嗯…我没力气…不吃了。”滕鹰都没有睁眼看看眼前的吃食,只是喃喃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她依旧一动不动地缩在棉被中。

不能怪滕鹰连眼都不睁开,她这全身的精气神儿已然被某男狠心的榨干了。此时她正处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尴尬时候,连扭扭脖子都能叫她痛苦的呻(XX)吟半天,而她那纤纤腰肢,她那细胳膊细腿早都酸疼得不行了。

“汪……。”那日听见滕鹰说出“不吃”俩字之后情不自禁地轻轻叫唤了一声,那对盯着点心的狗眼散发出贪婪的目光,这畜生浑身的绒毛都在诉说着它的心思:“我想吃,我想吃,我想吃……”

玄毓对那日的渴望充耳不闻,他可不像滕鹰一样喜欢这只和自己争宠的畜生。没错,就是“争宠”,玄大相爷正十分小心眼儿的和一只獒犬争风吃醋。估计这消息传回龙翼的话,举国都会震惊。

而那日眼巴巴地望着滕鹰跟前儿的点心却不敢往前移动半步,它虽然不会看人脸色,但是也清楚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善茬,只因它亲眼看见自己的小主人被这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话说到这儿,大家就原谅这只无知的獒犬吧,它的脑子实在是很简单很简单。

玄毓抚摸着滕鹰一头顺滑的墨黑青丝,心知自己一时的情难自禁确实累坏了初经人事的小小人儿。这厮的唇角扬起浅浅一笑,紧接着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精致的点心送到滕鹰的菱唇前,柔声哄着:“来,张嘴,为夫亲自喂滕滕吃,你闭着眼睛就好。”

“不…还要嚼东西,麻烦……”棉被下方的人儿咕哝一声,又没了动静。

“乖,不吃东西会饿着的。”玄毓这会子想起他家娘子会饿着了,早浑身燥热的时候怎么也不想着这点。

“我好困……”棉被下的人儿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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