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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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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御书房门前多出的数名侍卫,滕鹰悄声对着玄毓说道:“难道是凤翔女皇出事了?”
“估计是有事,一切小心。”
在那名宫人通传之后,玄毓轻轻握着滕鹰的手,留下文斌和知棋在门外等候,两人一道进了御书房。
入目所及的人影叫玄毓和滕鹰均是一惊。
“呼延大人适才受伤了吗?”玄毓见到呼延奕辉身上的血迹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受伤。
“不是,他没受伤,但是不知怎么就大口大口吐血。”拓跋哲莲的话音里带着哭腔,她紧紧抱着濒临昏迷的呼延奕辉,心头从未如此时一般慌乱。因为这个男人总是在拓跋哲莲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平凡简单的温暖,所以她从未想过呼延奕辉会出什么意外,或者说从不想他出现闪失。“朕不敢宣太医,若是呼延受伤的消息外泄,呼延家族内部会即刻出现争斗的。”
滕鹰一语不发,她早在玄毓问话的时候上前为呼延奕辉把脉。
只是,她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凝重,半晌之后,滕鹰只吐出一个字:“毒!”
波动渐生 三十八章 情蛊(修)
“什么毒?”一听滕鹰说了一个“毒”字,拓跋哲莲便急切地发问,她同时还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呼延奕辉。
没从呼延奕辉的脸上唇上甚至是舌头上瞧出半分中毒的迹象,拓跋哲莲又不解地问道:“呼延的症状不像是中毒呀?”
滕鹰冷静地看着拓跋哲莲一系列急躁的举动,默默立在一旁的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所以一直不发一语。
玄毓见滕鹰的脸色凝重,忍不住出言询问:“滕滕,这毒很难解吗?”
滕鹰又瞥了一眼濒临昏迷的呼延奕辉,她抿了抿唇,淡定地回应道:“难,也不难。端看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怎么个说法?”拓跋哲莲望着面带难色的滕鹰,“夫人尽管直言。”
“呼延大人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这是一种名唤死生相随的情蛊。”瞅见拓跋哲莲眼中的疑惑,滕鹰终于吐出了事情:“此种蛊毒为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毒娘子所创,相传她一生痴恋一名男子,但是男子心中另有她人,所以对她的痴情始终视而不见。男子的狠心绝情激怒了毒娘子,是以她才穷尽毕生毒术发明了这种情蛊,想借由蛊毒将自己和自己心爱的男子一生栓在一起。死生相依情蛊的制成需要下毒之人的鲜血做引,下毒之人的爱恋越深,蛊毒的毒性就会越大,且这蛊毒会在特定的时间发作,服下此毒的人届时若不能及时被救便会在一日一夜之内因为吐血过多而亡。不过呼延大人既然中的是情蛊,那么给呼延大人下毒的人必定是一名女子,皇宫之中能够接触大人的女子少之又少,要想保住呼延大人的性命只需找到那名女子并且让呼延大人与她……”滕鹰说到这儿面色微红,她顿了顿,咽了口唾沫。
“夫人,究竟呼延要与她怎样?你快说呀!”拓跋哲莲的心里已经猜测到给呼延奕辉下毒的人是谁了,毕竟拓跋婉婉心头往大牢之前的凄厉叫喊还依稀在她耳边回响。只是滕鹰越是吞吞吐吐,拓跋哲莲的心头越是不安。
滕鹰斜睨了一眼玄毓,发现玄毓压根儿没在看她,这妞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呼延大人必须与那名女子阴阳交合,之后蛊毒便会在他体内沉寂,呼延大人的性命便可保住,余生和常人无异。但是从此之后呼延大人的思绪会被这名女子操控,或者说呼延大人只会听从这名女子的话。”
“也就是说,呼延若不与下毒的女子交欢便会死去,交欢之后命可保住但是从此就是这个女子的傀儡。”拓跋哲莲的脸色瞬间阴沉,她操着森凉的嗓音,将字一个一个地从口中吐出。
“陛下理解的十分透彻,想必不用滕鹰再说明其中的厉害了。”滕鹰终于说完了这有点难以启齿的话,她摸了摸额上渗出的几颗汗珠儿。
滕鹰认为以呼延奕辉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以呼延一族在凤翔的强大实力,谁掌控了呼延奕辉就等于张口就等于掌控了呼延一族。她寻思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己都能想到,拓跋哲莲自然也不会忽视。果然,拓跋哲莲陷入了纠结之中。不过她脑中纠结的却不是滕鹰所想的。
御书房内呈现出无比的寂静,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玄毓的眉心也是微微蹙起,他想到了呼延奕辉的性子,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他是既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去和一名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欢好,也不可能叫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拓跋哲莲思索了须臾,便缓缓抬起头来,望着滕鹰:“除此之外没有旁的办法了吗?”
“没有。”滕鹰斩钉截铁地回答断送了拓跋哲莲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
像是做了决定,拓跋哲莲温柔地将呼延奕辉放在地面之上,她慢慢站起,沉声说道:“朕不能叫呼延这么死去,劳烦夫人照顾呼延,朕亲自去大牢一趟。”
呼延奕辉此时仍有些许意识,显然是听到了拓跋哲莲的话,他使出全身力气,抓住了拓跋哲莲的脚腕,然后他用另一臂撑着自己的身子卧在地上,说出了自己的决定:“陛下,若然苟且偷生臣宁愿一死。只要陛下能封锁住臣过世的消息,并且立马任命下任族长,那样即便臣死了,呼延一族的内斗也不会出现,朝堂之上依然不会有大的波动。”
拓跋哲莲扭头看向呼延奕辉,急声呵斥着:“呼延,你松开手。”
呼延奕辉根本不听,拓跋哲莲只得半跪在地面之上,伸出自己的一双玉手想掰开呼延奕死死握着自己脚踝的右手。
“陛下,请您成全臣,臣宁愿一死也不愿做那有辱尊严的事情。”
呼延奕辉激动之余他的嘴角又开始流出鲜血,且趋势渐猛,但是这厮的右手还是不松懈半分。
拓跋哲莲无奈极了,她禁不住大声喊道:“你马上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朕不能叫你死了,朕的双亲,朕的妹妹都已经没有了,朕不想再失去你!”
拓跋哲莲最后几乎是哽咽着吐露出一片心声:“朕不想失去你,呼延,你知道吗,没有了你朕就真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陛下还有凤翔的万千子民,即便少了臣,您也不会孤单的。”
呼延奕辉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哭泣中的拓跋哲莲,面对一个这样脆弱的女子,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他的双眸不由得湿润了,他的右手不由地松开了拓跋哲莲的脚腕,转而在拓跋哲莲的头顶上轻轻抚摸。于此同时,他的身子也在慢慢向着拓跋哲莲挪去。
“陛下,您可是凤翔的女皇陛下,您怎么能哭呢,来擦擦眼泪吧。”
明明已经虚弱的不得了的呼延奕辉竟然还能柔声劝慰拓跋哲莲,这一幕叫玄毓动容,他扭头看向滕鹰,叫他奇怪的是,他那小娘子的脸上竟然出现一抹窃喜。
“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就呼延奕辉,对不对?”玄毓瞬间便猜到了滕鹰在搞什么鬼,他趴在滕鹰耳边悄声说道:“滕滕也太顽皮了,若是有法子你就快些说出来吧,折磨人这么会子也够了吧。”
滕鹰轻轻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然后在玄毓温暖的掌心上写下一句回话:“再等等,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个法子十分冒险,若是不成的话真的会断送呼延的性命。”
呼延奕辉还在小声安慰着拓跋哲莲,这位年轻的女帝刚刚经历了妹妹的背叛,这会子是真的承受不起再多亲人的离去了。她尤其不想失去呼延奕辉,这个一直陪着她成长的男人。两个人处在二人营造的小世界中,忽略了御书房内另一对璧人的小动作。
“你说的情蛊是真的吗?”这回在手上写字的换成玄毓了,他觉得这个法子比起趴在耳边说话要好,因为指尖触及掌心的痒痒的感觉十分美妙。
“是真的呀,除了没说别的解法,余下的都是真的。”滕鹰扑闪着大眼睛,里面隐藏着怒气:“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
“因为你的信用一向不高,总是说谎的孩子哪里能叫人家相信。”玄毓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禁不住伸手刮了一下滕鹰的小鼻子。“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别的解法是什么?”
女子纤细的手指仍在宽大的掌心上飞速动作:“你要听我就要说吗?不告诉你。”滕鹰还用眼神告诉玄毓“哼,本姑娘不说!”
玄毓这厮比起滕鹰那还是技高一筹的,腹黑的等级自然更高,他也很硬气地回应:“行,不说你等着吧。”
“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哼!”
“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为夫还是很想和娘子洗一次真正的鸳鸯浴的。”玄毓咧开嘴角,无声地一笑,那笑容在滕鹰看来分外刺目。
“你……”
只不过没等她再骂骂玄毓,拓跋哲莲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滕鹰抬眼看向拓跋哲莲,她的脸色十分不悦,看来已经从两人的小动作中发现了什么端倪。而呼延奕辉此刻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虽然他口中不再流出鲜血,但他的精神更加不好了。
拓跋哲莲还没因为呼延奕辉的危机而失去往日敏锐的判断力,她冷声质问起面前站着的一男一女: “相爷,夫人,朕相信你们是凤翔的朋友,但是夫人似乎没有说实话吧。”
“陛下,不是滕鹰不想说实话,滕鹰还是那句话,一切端看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这情蛊才研制成功,毒娘子便含恨而终,这情蛊从此便不知去向。家师十年前曾在别国见到此蛊出现,因而滕鹰才会对这蛊毒略知一二。还有一个十分冒险的法子,就是看陛下敢不敢用了。”
“只要能救呼延,你但说无妨。”拓跋哲莲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若是中毒之人的心上人和他心意相通,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血,那么此人便能得救。但前提条件是两人必须是一对爱人,否则即便有了处子之血也不能救下中毒之人的性命。”
“你说的是真的吗?”拓跋哲莲听完滕鹰的说辞,一脸的不相信:“刚才夫人还说解蛊毒的只能是下毒之人。”
“我那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滕鹰在心里小小嘟囔了一句,立马脸上堆满诚挚的笑容,十分真诚诚恳地回道:“绝对是真的,我以玄毓的生命发誓,若是我滕鹰说了半句虚言就让玄毓遭受五雷轰顶断子绝孙疾病缠身死后再下十八层地域的报应。”
“你说的也太狠了,我信你就是了。”拓跋哲莲的心神稍微定了定,她静静地望了望呼延奕辉,双颊之上竟然浮出一抹羞涩。
呼延奕辉看出了拓跋哲莲的心思,他挣扎着想直起身子,却因为全身无力不得不躺在拓跋哲莲怀里。这厮于是用口型回应拓跋哲莲:“陛下万万不要为了臣委屈自己。”
“呼延,朕不委屈,你本来就是朕的皇夫不是吗。既然你不像余生被人操控,既然朕也不想你成为那样,那么咱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那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这是一粒养精蓄锐的丹丸,请陛下给呼延大人服用吧。”滕鹰满脸喜悦,就差没鼓掌欢呼了,她立马双手奉送丹丸一颗。
“谢谢夫人。”拓跋哲莲又看了一眼玄毓,认真地说道:“请相爷和夫人回房间休息吧,不论事成与不成,朕都不后悔。”
“好好,你们慢慢来哈,咱们走了。”滕鹰说完扯着玄毓的衣袖就出了御书房。
波动渐生 三十九章 五个问题
门外的大夫在滕鹰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在他们进去之后就被遣走了。
滕鹰的心情还算不错,一路喜笑颜开的步行回房间,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的开心从何而来。可反观玄毓。这厮的脸上却平静的很,他迈着大步子,瞧不出此刻的心思。
滕鹰觉得两人的沉默有些诡异,她小跑了几步,跟上玄毓后装作很随意地问着:“喂,你说拓跋哲莲和呼延奕辉能成吗?”
玄毓压根不答话。
“玄毓,你怎么不说话呀?”滕鹰很是不解,她觉得自己好像没得罪这位大爷呀。其实这妞刚刚已然得罪了人家,她却没自觉。
见着玄毓还是不回应,滕鹰索性放弃了问话。她也习惯了玄毓一总的云淡风轻,也没多理会他,所以这两人一路之上竟然没做任何交流。
“终于回来了,这一天可累死了。”滕鹰甫一进门就奔向她思念已久的柔软床铺,暂时抛下心里的疑问的她一个熊扑上床,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就钻进了摊开的绸缎棉被中间。
“还是这大床舒服呀。玄毓,你饿不饿,我饿了耶,咱们吩咐外面的宫人弄点吃食吧。”
滕鹰这会子正半眯着双眸,一边享受着满怀的柔软,一边心想着:“在棉花包中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她可没有察觉到她指使的人丝毫未动,只是一味微笑着望着她,那笑容很是高深莫测。
“玄毓?”滕鹰等了半天没听见回话,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看向站在床头的伟岸男子。“你怎么还不说话呀,我哪里得罪你了吗?”这妞过了这么久还是很大条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为夫今日才知道原来为夫还能被滕滕拿来发发毒誓,以此取信于人。”玄毓的微笑在滕鹰睁开眸子的同时收起,然后他优雅地落座于床沿之上,话中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落寞不满。
滕鹰这才知道这玄毓路上不说话的原因竟是和自己在赌气,她本以为“发誓”这事儿已经翻篇了呢,见着玄毓这事后追究的架势她禁不住在心底暗咒了一句:“真是小心眼儿的家伙!”
不过瞧着玄毓犹如深潭古井一般平静无波的俊秀容颜,滕鹰意识到自己还是补充上点玄毓爱听的话比较好,她太清楚玄毓睚眦必报的性子了,他的脸部表情越是淡定就代表惹着他的人越没有好出路。秉承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宗旨,滕鹰当即展开笑颜,双手挽住玄毓的胳膊,一脸讨好地说道:“人家这不是第一次用你来发誓嘛,你不喜欢人家以后不拿你发誓就是了。玄大丞相心胸一向如大海般宽广,不过是这么点儿小事你怎会和滕滕斤斤计较呢,是不是?”
玄毓见着滕鹰一脸狗腿的模样,强忍住嘴边即将绽放的笑意,故作疑惑地询问道:“哦,为夫在滕滕心里真的是一个如海般宽宏大量的男子吗?”
滕鹰连忙点头称是:“当然,当然,夫君在我心里就是这样子的,你是一个海一般的男子。但是,因为晕船,所以我看见海就想躲……”
最后一句话滕鹰当然没敢说出口,她是在自个儿心里悄悄补充的。所以玄毓可没听见。而这妞飞快地回应玄毓,却未发现自己的一声“夫君”唤得有多么顺溜。那边听见这“夫君”二字的玄毓,唇角明显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他的眼角眉梢笑意渐浓,虽然玄毓瞅着滕鹰闪烁不定的目光就晓得这妞的话还是夹着几许水分的。
玄毓不慌不忙,愈发委屈地说道:“罢了,想咱们成亲这么许久了,我竟还不受娘子信任,滕滕你至今还有一堆秘密瞒着我。既是不被信任,也怨不得你诅咒我五雷轰顶断子绝孙疾病缠身死后再下地狱了。为夫今后也不敢多求什么了,但求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就是了。”
玄毓这口气很是悲伤十分哀怨极其委屈呀,再配上他故意做出的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滕鹰看见之后她的心尖儿不由得缩了缩。
“我哪里是诅咒你了,不是情急之下拿你应付一下场面嘛。你不是名声好嘛。”滕鹰一时心中有愧,慌忙安慰着玄毓:“我哪里不信任你了,我不是一早就答应回龙翼之后全都告诉你嘛。”
“可为夫想现在就知道呢。”玄毓眨巴眨巴自己那对漂亮的凤眸,那双眸子在他眨巴之后愣是出现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滕鹰想想自己也确实瞒着人家许多事情,而且经过呼延奕辉中毒的事,有些事实已经瞒不住玄毓。这妞想到自己早说晚说都是得说,于是安了安心神,淡定地回道:“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说就是了。”
“好,滕滕可不许反悔。”玄毓瞬间笑逐颜开,眼中的光芒乍现。
滕鹰见到这璀璨的笑容,她的嘴角禁不住狠狠抽搐了几下:“见过颠倒黑白腹黑无耻的,却没见过你这样子阴险狡诈的演技派。”这妞才发觉自己不知第几次上当了。
“我补充一句,我只回答我能回答的,共计五个问题,每个问题只回答一次。”滕鹰瞪了玄毓一眼,又出声为自己争取了一点权利。
“可以。但是你必须如实回答。”
“没问题。”
滕鹰回了玄毓一记绚烂的笑容,两人算是达成共识了。
其实玄毓也能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得,但是自己查得和滕鹰亲口告知的意义是不同的,所以这厮心甘情愿等了这么久。
此时,某腹黑丞相已经得到允诺,于是一场问答当即来开帷幕。
第一个问题:“你从谁那里学得武功医术?”
某妞回答:“我师父。”
“……”某腹黑丞相无语。
第二个问题:“你师父是谁?”某腹黑丞相的眼中升起笑意,玄毓心想着:“这次看你怎么回答。”
“一世外高人。”滕鹰宠辱不惊,美丽容颜上挂起你能奈我何的得意笑容。
“……”某腹黑丞相的脸色有点阴沉了。
第三个问题:“世外高人的姓名是什么?”
“不知道。那老头从未跟我说过他的姓名。”
“你……”某腹黑丞相的俊颜上隐见怒气。
滕鹰犹如蝶翼的睫毛上下扑闪着。她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无辜:“是真的不知道,师父从没提起过。而且已经三个问题咯。”
腹黑丞相的脸色缓了缓,他思索了片刻后提出了第四个问题:“岳丈大人知道你会武功会医术的事情吗?”
“大约可能也许应该不知道吧。”滕鹰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眸,回了一句看似有用实则全是废话的答案。“你还有一个问题咯,好好珍惜哟。”
某腹黑丞相知道自己这次是棋差一招了,他问了一个他换了个角度,再次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舞影和你什么关系?”
滕鹰抿了抿唇,想当然是不想回答他。不过这妞想到玄毓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和冷静无波的面部表情(人家的声音好听得很,一张脸也很帅的,就是某鹰心虚所以把玄毓丑化了。),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好过一些,她还是给了这厮一个明确的答案:“师兄妹。”
“原来是师兄妹呀……”玄毓拖着长音,显然是确定了滕鹰的师傅是谁。不过这玄大丞相还是很惋惜自己浪费的前四个问题的。
玄毓恶意说道:“可是为夫也没见着滕滕有多少本事呀,和舞影比起来,滕滕真不像是玄机老人的徒弟呢。”这厮纯粹是想打击一下滕鹰,小小的报复一下。
可惜滕鹰那妞根本不当回事儿,她闲闲得回道:“我干嘛要像那个臭老头呀,不像才好呢。事实上,当年我也没说拜他为师,是那老头自己非说我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硬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叫我认了他当师傅。结果这老头在四国之内不断转悠,常年不见人影儿,他的武功没教我多少,到现在我顶多能达到自保的水平。至于医术,不怕告诉你,我还真没太高的水平,也就是制个蒙汗药痒痒粉么得。”
玄毓听完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他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隐情呢。就是不晓得玄机老人若是知道自己徒弟这么说他,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而在不久之后,玄机老人也确实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罪魁祸首自然是滕鹰无疑。
“滕滕刚才不还给呼延把脉呢吗?一下子就看出是情蛊。”玄毓这一点很是不解,滕鹰的医术似乎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低水平。
“嘘!”滕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狡诈地一笑后方说道:“那个情蛊是我杜撰的。”
“啊!”玄毓一向云淡风轻的容颜瞬间变成惊诧无比。“这个你怎么能乱说,会出人命的。”
“我哪有乱说,他是真的中毒了,而且确实需要处子的血来解。只是我过度渲染了一下此毒的毒效而已。”滕鹰笑眯眯地看着玄毓,那眼神都透着鄙视,意思是:“没想到吧。”
这妞继续解释:“我一把脉就清楚那毒是什么来头了,当时我就想到是拓跋婉婉下的此毒。她的本意应该是要呼延奕辉服下毒后她自己再亲自去为呼延奕辉解毒,如此一来呼延奕辉必得对她负责。不过后来她进了大牢,这解毒的工作她是没法做了。而我见着拓跋哲莲着急的模样,又记起她敢在那晚阴了我一把,想想自己不应该放过这大好的报复机会,所以我就把这光荣而艰巨的工作交给了凤翔女皇去完成。这样一来,她既能对你死了心,又会欠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滕鹰越说越兴奋,边说还边手舞足蹈地对着玄毓比划,她已经忘记了玄毓刚才对她的小算计。
玄毓这边也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想呼延奕辉出事,伸手刮了一下滕鹰的小鼻子,这厮宠溺地说道:“你的鬼心眼儿真多。”
“我这叫事尽其用好不好?恰巧赶上了而已。”滕鹰重新躺在大床上,她说了半日也饿了也渴了,推了推玄毓的胳膊,这妞说道:“我饿了,吩咐人送点点心么得吧。”
玄毓看着她懒洋洋的浑身散发着妩媚的小模样,禁不住心头一热,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想到做到,这厮一个利落地翻身,双手一下子就按住了滕鹰的两个胳膊,居高临下地望着滕鹰。随后某丞相透着诱惑的清凉嗓音响起:“娘子饿了呀,好办,为夫这就宽衣解带,好来喂饱娘子。”
波动渐生 四十章 补上洞房
“你不是说真的吧?”滕鹰的双手被玄毓制住,腰部被玄毓压住,她整个人此时压根儿是动弹不得的。再加上玄毓一脸认真的表情,这妞可是有点相信了。
“滕滕看为夫像是在说假话吗?”玄毓斜肆的一笑,笑容之中自然而然地流泻出一股诱人的优雅。“再说了,滕滕刚刚不还说自己不是有意诅咒为夫断子绝孙吗,既是如此,那滕滕不该用行动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吗?咱们这会儿就生个娃娃好不好?”
“还生娃娃?生你个鬼哟!”滕鹰嘴上不敢说却在心底暗暗咒骂了一句,紧接着脑子一转,这妞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改为柔声哄劝:“你别闹了,我是真的饿了,这都已经过了午膳了,我从昨儿到现在可是两顿没吃了。夫君也不舍得滕滕饿着是不是?”
玄毓一听这话,双手上使着的力道果然松了松,他抬头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将脑袋凑到滕鹰胸前,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被救回来之后喝了一碗参汤,这参汤补着呢,饿不着你的。再说了,为夫也没吃早、午膳,所以咱们不如在晚膳时候再一起补上。”
滕鹰闻言,那一张娇颜之上立时布满震惊,同时还隐隐透露出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丝丝淡淡的娇羞。她现下虽然是浑身受制,但不代表不能用嘴反驳,见着软的行不通过,这妞当即娇喝一声:“玄毓,你快放开我,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身为堂堂丞相怎能……。”
“怎能如何呀?丞相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呀。实际上,为夫知滕滕心里是真的认为这样安排很不错,但是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不过没关系,为夫清楚你的心意就好。等到晚膳为夫一定把滕滕喂得饱饱的,但是现在为夫更想先把你这小家伙吃进肚子里。”玄毓发表了一通自我看法后转而诱哄着滕鹰:“娘子,咱们不如也和凤翔女皇还有呼延奕辉学学,人家没成亲就洞房了,咱们成亲这么些日子了,早该将此事付诸行动了。这白天又有何妨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玄毓说完不待滕鹰反应又拉近了与她的距离,两人的鼻尖已然能碰触到,紧接着滕鹰身上的淡淡馨香不时窜入玄毓的口鼻之中,那清甜又不失淡雅的香气不断刺激着玄毓的感官。玄毓身子已然紧绷,他认为自己不能再等了,拣日子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就是此时最好。他整个身子随即下落。
见着这情势,滕鹰真着急了,她想阻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以嘴上还在拒绝:“不是,等等,玄毓……”可惜某人越着急这话就越说不利索,那对脸颊已然好似夕阳映射下的云彩一般通红。
玄毓这会子也不等滕鹰同意了,他温热的唇瓣先是落在了滕鹰的眉心,紧接着犹如细雨般温柔细碎的吻开始点点滴滴落下,那温柔体贴的唇瓣滑过滕鹰微皱的眉心,接着是她俏皮的鼻尖,接着是红彤彤的双颊,再接着就是娇艳的丰唇。细吻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火辣,滕鹰顿时招架不住,其实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开始这妞就没招架住过。
“嗯…玄毓,你等等,你听我说…嗯……”不一会儿,已然浑身燥热难耐的某人却没放弃挣扎,仍旧做着最后的抵抗,只是这反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软弱无力。
其实,滕鹰说话的时候玄毓的薄唇正在一点一点往她的右耳处游移,他火热的唇含住了小巧嫩滑的耳垂,浅浅的吮吸着,男子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朝着滕鹰的耳后根处涌来。因为滕鹰的话语里还夹杂着两声呻(xx)吟,所以这样暧昧的话传进玄毓的耳中更像是滕鹰欲擒故纵的召唤,玄毓的吻势随即更加猛烈。“宝贝儿,这次你绝对逃不掉了,因为为夫不许你逃。”
滕鹰的身子随着玄毓加重的热吻一阵阵战栗,这样的燥热的感觉以前虽也有过,但是感觉上终究和这次有所不同。
觉得承受不住的滕鹰开始发号命令:“玄毓…你放开我的手腕。”
“不放…你会不老实的。你当真以为我不清楚你怎么来得凤翔吗,我就是太宠你,以前才随着你胡来。今日可由不得你这个捣蛋鬼说不。”某腹黑男在吻着某妞脖子的时候还不忘记出言反对,他接着狠狠吸允了一下滕鹰脖颈处白皙细嫩的肌肤。
“嗯……”滕鹰又发出一声呻(XX)吟,这诱人的呢喃刺激了玄毓的神经,他腾出右手开始解滕鹰身上的华美衣衫。外衣的衣扭很快被玄毓解开,随后是中衣,中衣的衣带解开后就看见了滕鹰身上穿着的月白底绣莲花图案的肚兜。
滕鹰只觉得身上一凉,稍微低下眸子就看到了自己已被大敞打开的衣衫。滕鹰第一次在玄毓面前展露这么大面积的肌肤,她顿时觉得娇羞难耐。这妞于是挥舞起小拳头,口中喃喃呵斥着:“玄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可这小小的力道在玄毓看来不过是在给自己挠痒痒,或者说是一种令他愈发兴奋的催化剂,他的唇瓣当即转移到了滕鹰的胸口。
而娇嗔一声之后的鹰依然在迎接玄毓下一轮的热情,此时仅有一手受制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与玄毓抗衡。而且她的身上被玄毓亲吻过的地方正涌出一股股热浪,这样的热火烧的她难受,似乎要将她融化似的。她想避开这样的烧灼,但是她的内心又有道声音在不断鼓舞她迎上前去。
难过的不得了时候,滕鹰终于低声请求道:“玄毓,我好…难受…好热…呜……你快放开我手腕。”
“叫一声敏知,或者毓,我就放开你。”
玄毓觉得也差不多到了要放开滕鹰的时候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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