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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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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将这些不甘、委屈轻轻呢喃进她的耳朵,将种种不服和愤怒通通蹂进她的身体。
窗外的日光由明转暗,落日斜晖照在屋里的雕花黄花梨木大床上,愈显春光旖旎。又过了许久,有些力乏的王洛尧见苏苏已至脱力边缘,又瞥见她眼角的泪痕,不忍再继续折腾她,遂披衣而起,站在床沿时……
觑见原本脸朝外的苏苏扭头向里,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双拳紧握,可他终还是闭了闭眼睛,转头冲进净房,舀一把冷水当头浇下,胡乱一阵冲洗,即套上袍子启门而出。
外面日已西沉,见门外把着艾芙几人,一个个面现焦急,见他面无表情地跨出来,皆是一惊。
院内除了这几人,还有不少丫仆隐在屋角偷觑着这里的情形,而下午才归园的赵凤玲也正倚在书房门框一脸忧怨地看向他。
王洛尧理了理前襟,半字未语,负起双手,大步踱出院门。
艾芙、艾蓉还有石榴刚要一齐冲进里屋,叶氏一把将她们拦住,又冲她们摇头使眼色,艾芙意会,皱眉探头朝里屋使劲张望,一脸尽是忧色,但叶氏执意不让进去,她也只得重新合上门。
四个人默然守立,等苏苏开口唤她们。
刚才屋内的动静她们多少都有听得,也听出来王洛尧分明用的强,可门被闩住,她们总不能硬砸门,况她们二人成亲一年却一直未曾圆房,虽说现下是在如此情形下圆的房,但也不能全然就归之为坏事。
艾芙自汇珍楼回来的路上,听来喜说王洛尧这些日子一直在外地,根本不在江宁城,那魁花娘子林梦灵定是受人指使败他名声,是以他一回来就找苏苏解释。
她不由低叹一声:哎,这对冤家!(未完待续。。)
ps:呜呜,写得偶鼻血直喷!亲们得对我负责!呜呜!不如给点儿票票吧!
不晓得会不会被和谐,小伙伴们等了许久的圆房终于送上了,虽然有点个重口,不过情节所至不得已而为之,本想一笔带过,又怕得罪大家!
实在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另可能会有人不满意为何男主要用强,但其实也算不上强啦,上一次两人打了个小kiss,那时他已知道苏苏已对他生情,只是两人对彼此的占有欲都太强,揉不得一点沙子!
第215 欢后
尽管望着他们俩人能快些和好,也知道王洛尧对苏苏的情竟,但他以这样的方式,艾芙还是有些替苏苏担心,毕竟她那般瘦弱,不要受什么伤才好。
叶妈妈不让艾芙抢进屋里,是想给苏苏一个缓冲,给她时间冷静,恁样要强要面的姑娘,被王洛尧如此对待,心里定然不舒坦,让她静静比较好。她若需要人帮忙,自会出声传唤。当局者迷,苏苏长久以来不待见王洛尧,只因她存有偏见,可王洛尧对她究竟如何,她还有几个下人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即便平日里他面上不显不张,更不会甜言蜜语什么的,然通过一些事情还是能看得出来他的良苦用心。
西厢耳房里的安容,还有书房耳房里的赵凤玲一样关心着正房这边的动静,安容目光幽沉,而赵凤玲则暗怨不止。
别人不知道王洛尧和苏苏的事,她却是清楚的,他们两人一直没有圆房,所以她一下就答应配合潘欣瑜将谣言散播,以此离间王洛尧和苏苏,让王洛尧误会苏苏不洁。
后来听说怡春楼林梦灵的事,虽然她心里不高兴,但以为王洛尧是真的信了谣言,遂也就不那么在意了,知道苏苏在侯府的地位将受绝对动摇,便收拾一下自家里回到素园,不想一回来就发现正房的不对劲,后来间或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那些羞人声音,她不由大失所望。因为不管他们二人是怎么闹成那个样子,可总归他们是正式圆了房了!
这大白天的!
一向洁身自好的王洛尧竟因为苏苏白日暄淫。他确实是变了!
赵凤玲黯然不乐,不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叶妈妈所猜没错,东头屋里一直没有声音传来,直到天色黑沉下来,苏苏才出声传唤,声音微弱隐带哭腔。
外面几人一听,个个红了眼圈,叶氏只让艾芙一个人进去。
艾芙袖了一把眼睛,赶忙冲进,一眼就见屋里一片狼藉。登时就心疼不已。再看床上苏苏气力全无的样子,心里不由就对王洛尧一通责怪。
苏苏扭头看见进来的是艾芙,慌得盖起脸,急道:“你别过来。换……石榴进来!”
艾芙闻言。脚下一滞。无奈一叹,只好转身出门,换进石榴。
石榴在这方面是过来人。知道苏苏这是羞着了,快步来至床前:“小姐,您怎么样?”
苏苏听到是石榴的声音,她才将被子从脸上扯下,然后缓缓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龇牙苦道:“你先扶我起来!”
“要不要先躺着歇会儿!”石榴看到苏苏的中衣小衣散了一床铺,不禁脸上一红。
“不用了,你快扶我起来!”苏苏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
石榴见她执意,只得胳膊使力,扶她挪下床。
脚一落地,苏苏忍不住“咝”地痛吟出声。
“小姐,我看您还是躺回床上,需要什么我给您去拿?”石榴见她面色痛苦,不禁也跟着咧嘴“咝”一声。
“不用,你先扶我到书案那儿!”苏苏咬牙趿上鞋子,两只手扒住石榴的胳膊慢慢站直身子,随后便搀着石榴的手臂,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书案前,却见案上空空如也,之前王洛尧潇潇洒洒写了那么长的休书已然不见了踪影?
苏苏悄悄地暗松一口气,经此一闹,休书说什么了不能要了,否则太便宜王洛尧那家伙了。
她命石榴在桌下抽屉几次翻找,仍不见休书,这期间再没有人进来,除了被王洛尧顺走,再没别的可能了。
回忆下午王洛尧在她耳边的那些呢喃,苏苏这会儿虽然气愤,但还是止不住脸热。
“小姐,究竟要找什么东西?”石榴翻了半天,拿这个苏苏也摇头,拿那个苏苏还是摇头,费老劲还是一无所获。
“算了,找不到就算,你扶我回床上吧!”苏苏心知王洛尧写下休书不过一时气愤罢了,想来休书说不定已经被他撕毁了。
石榴将床重新铺整,又打来热水给苏苏擦拭身子,另取了药膏来替她将身上红肿的地方涂敷。
躺回床上后,苏苏即让石榴退下,她一个人静默地盯着帐顶,胡思乱想开来。
来来回回、兜兜转转无非想着以后该怎么办,再有就是她与王洛尧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王洛尧这么对她,她本来自然是不想轻饶他,可一想到他在她耳边呢喃的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还有消失的休书,她知道他根本不想休离她,便是被她逼到那一步,他也只是一时负气做做样子而已,再想到她自己的确是误会他在先,且又私下给肖蒙留了一个机会,他一时动气,倒也可以原谅,只是,他的行为实在不给她留余地,要她今后还怎么见人?
外面渐渐夜沉,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微寒,艾芙等人一直默守在外面的厅里,当二更的更声传来时,艾芙等不住了:“不行,中午就没吃东西,这都多少个时辰下来了,不行,我得进去劝她吃些!”
说着,自桌上端起一盅燕窝,以肘抵开门,进到屋里,一进到屋里,就听苏苏在那左一声叹右一声叹。
艾芙抿抿唇,没有着忙走近前去,而是小声轻唤:“小姐……”
苏苏闻声,扭头探看,一看是艾芙,便嗖地一下拽了被子就往脸上一盖,然后背过身去,不答应。
艾芙摇摇头,平常瞧她碰到多棘手的事、多俊的郎君都能保持一副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的姿态,难道这会儿还和她这个做丫环的害起羞来?
若非害羞,总这么把脸蒙来蒙去算什么事儿?
艾芙憋不住。走上前,将盅搁到高一架红木镶云母石的高几上,然后坐到床沿,眼瞅着苏苏又朝床里挪了挪,不由伸手用力揭了揭她盖在脸上的薄被,不想被子被苏苏攥得死紧,她一下没揭开,只得装作不明不白地问:“小姐,您老是蒙着脸作甚?”
“你别理我!我不配做你的小姐!”苏苏的脸埋进被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艾芙扫一眼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小团。闻此。假意皱了眉头道:“奇了怪了!小姐何出此言?你不管如何,都是我们的小姐,哪有配不配的道理?”
不过话是这么说,私下里。她自然明白苏苏的话中之意。平日里。她们这位主子看似什么都心里有数,精明聪慧,胆大心细。便是在感情上面也显得颇为奔放,想当初在苏家庄时,她就毫不避人地当着丫环小姐的面,说要等肖蒙上门提亲之类,可她看起来再怎么样,心地终究还是同所有寻常女子一样视贞节如命,觉得失贞是一件极羞人的事,好在她是失给了自己的丈夫,但饶是如此,她仍然过不了这一关,甚至在自己的丫环面前都害羞。
“就是不配!就是不配!”被团下面再次传来苏苏的嗫嚅声。
见她这模样,艾芙心疼之余,不觉又有些想笑,苏苏没有头一件事就想着去找王洛尧算账,也没有想着做其他,这会儿她更多的是羞而不是愤,可见她对王洛尧也并非排斥到很严重的地步,想即此,艾芙不免悄送一口气。
“好好好,不配不配!小姐说不配那就不配!”艾芙拿出哄孩子的语气来哄苏苏露出脸来,“可咱们总得吃些东西啊,这么大半天过来,肚子也早该饿了呀?”
苏苏这会儿哪有功夫感觉肚子饿不饿,不过经艾芙这么一提醒,她倒是真饿了,肚子里空空如出,浑身还乏力,一感觉手脚无力,她便又羞又窘又气又恨,额头抵在被子上拱来拱去。
艾芙见她一副小孩子的脾性,忍住笑意,眸珠转了一圈,尔后肃下脸来:“小姐,您别忘了,那些流言的制造者,还等着您去收拾呢?既然少爷这些日子都在外头,那么有关海寇还有林梦灵的事想必是出自同一人,难道您打算听之任之了?”
苏苏闻得,浑身顿时一僵:是啊,除了王洛尧,还有人的账她还没同他们算呢!崔三,这个苏家庄的败类,怎么着也要将其捉拿归案,至于潘欣瑜和赵凤玲的账,亦是要挨个算的!
这么一想,苏苏心头的羞恼之感稍稍为之转淡,可让她面对艾芙,还是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遂在被窝里闷声道:“你把吃食放在床边,我自己吃,你先下去吧!”
听此,艾芙直接抚额,心道哪个女子不要经历这些啊,何况成亲一年了都,可是苏苏的话,她又不好不听,只得应下,将搁了燕窝盅的高几移到床沿边上,苏苏一伸手即可够着的地方。
“小姐,您空腹了大半天,先吃些温润的暖暖肠腑,一会儿我再给您端些饭菜过来!”艾芙揭了盅盖,悄声对着被头说道。
被子里面没有动静,艾芙兀自摇摇头,小步出了房间,到外面同叶妈妈两个到小灶房里拣苏苏平日最爱吃的菜炒了两盘。
待她重新端了餐盘进到屋里时,发现盅里果然仅剩一小点燕窝,于是提起的一颗心彻底放下,又将两盘小菜,还有一碗白米饭搁到高几上,尔后对着被团叮嘱了一句,便再次出了房间。
听到门扉轻合声,苏苏鼓着嘴自被窝中探出头来,瞅了瞅高几上的饭菜,馋虫作怪,就趴在床沿将一碗饭连着菜扒进腹中,是以,当艾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进屋收拾时,她看到的是已被苏苏一扫而光的三个空盘碗,还有床上拱成一个大团的被团……(未完待续。。)
ps: 呜呜,好吧,我承认文还是有点虐的!啊!因为写得我自己都累呀,对不起大家了!
下一本我坚决写轻松萌宠文!轻松萌宠的!
第216章 撒娇
艾芙看着三个空盘碗,掩嘴无声轻笑,蹑手蹑脚地将盘碗收拾,便出了里屋,合上门。
苏苏自被窝里钻出来,仔细喘了几口气,然后平卧于床,两只胳膊搭到被上,发了一会儿呆,却忘记夜里的春寒之气,着了点凉,连打两个喷啑,她忙将胳膊搁到被子里,盖好肩头,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沉了。
次日,日上三竿她才醒,可还是不愿面对艾芙几个,不管艾芙怎么哄啊哄,她始终不愿从被窝里露出头来,只让把吃喝用度的东西摆下,剩下的则由她自己来。
艾芙几个哭笑不得,又甚是无奈,却还不得不依她,好在她吃喝都愿意,倒用不着过度担心。
几近中午的时候,艾芙姐妹和叶妈妈正给苏苏准备午食,石榴兴冲冲地自园外跑进,三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最近怪事连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皆直了身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石榴喘得话说不出来,指了指东里屋的门,急喘两口气,扬声道:“小姐,我进来咯!”
语毕,已经推门而入,艾芙几个不知她要作甚,不禁也跟着进到屋里,发现苏苏已拿被头遮了面,半个额头还有一片乌发露在外面。
石榴走进两步,有些惊喜:“小姐,我听来喜说,现在大少爷正带了人在查封怡春楼,说是令他们关门整顿,什么时候整顿好了。什么时候再重新开业!还说,还说那个林梦灵污蔑朝廷命官,有失操守。魁首之冠她承受不起!”
艾芙等人一听这话,个个脸上眉眼飞扬,只差些拍手叫好,而被窝里的苏苏在听到这个消息,身体却是一僵。
石榴立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被头,等着苏苏露出脸来。
大少爷这么做。无疑是当众给怡春楼、给林梦灵一个大大的耳光,如此不仅为他自己澄清。同时为苏苏讨回了清誉,让谣言止于智者。
不过,片刻下来,苏苏始终没有揭开被子。直有一柱香的时间经过,她才慢吞吞地自被下应道:“我晓得了,你们先出去吧,我这两日身上不舒服,就躺床上歇着了,老祖宗那里替我挡挡!”
石榴扭头看看艾芙几个,福身应了声“是”。
这一日,王洛尧昨日下午在苏苏屋里呆了大半天的消息不胫而走,颐园的老夫人毕氏还有檀园的大奶奶高氏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得知此事。
毕氏听说时已是一大早的事。本来昨晚素园里就有人来向她汇报,可她身子不爽利,就被何妈妈压下了。这会儿听来,她不由抬了抬眉,以茶盖轻拂杯口,片时后,才问向何妈妈:“那丫头现下呢?”
“听说昨个下午起到现在就一直没出过屋子!”
毕氏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这臭小子!恁地沉不住气?吃过午饭,随我去看看那丫头去!”
何妈妈闻此。点点头:“我先去准备一下!”
至于高氏那里,之前被毕氏一顿训斥。对谣言不敢相信,可听说此事,却还是忍不住在意起苏苏的贞白,遂问向被她安插在素园的婆子:“她底下那些丫环收拾清床铺的时候,翟妈妈你有没有看见那……那什么?”
身着蓝色碎花春袄的翟妈妈意会,有些邀功似地凑近一步,眼角眉梢都夹着笑:“奴婢就知道大奶奶关心这个,所以特意多留个心,仔细看着那群丫环来着。不过大奶奶之前所疑没错,大少奶奶和大少爷昨个下午才算真正圆了房!”
言外之意,苏苏在昨日下午前都还是完璧的。
高氏点点头,沉吟一声:“嗯!”
其实若是艾芙不想让翟妈妈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她自是看不了,不过是叶妈妈故意将沾了苏苏血渍的床单被褥拿到外面来洗罢了,还专门挑了一大早,天大亮之后。
“你先回去吧!”高氏将翟妈妈支使开后,便琢磨两则谣言的始作俑者会是谁。
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潘欣瑜,之前那个老道士她曾与刘氏母女共同掺合来着,不过被王洛尧痛斥一顿后,她收敛很多。
而在乍听到这两则谣言时,连她都相信了,可见潘欣瑜那丫头是费尽了心机。
高氏冷下脸,想到小闺女王洛歌给她说的那些有关潘欣瑜的话语,她不觉打了个寒噤,没错,那丫头的确是个心思重的,心机沉的,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若真叫她进了府里来,还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暗叹一声:一个一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现在这些小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算计!
午时一过,毕氏坐了肩舆由何妈妈陪着来到素园。
苏苏一听说老祖宗亲自来了,昨天下午她与王洛尧闹出来的动静,她那里定是听闻了,她一直消息灵通的,她本是想快速更衣从被窝里爬起,不想鼻尖蓦地一酸,一双眼睛刹那间就湿润,她登时止了从床上起来的念头,巴巴看着门口,嘟着小嘴,低声饮泣,艾芙姐妹一看她这副光景,禁不住也落泪。
待毕氏进门之时,就看到苏苏主仆三人一脸委屈地在那里对泣抽噎,霎时心头就是一酸,两行眼泪也流下来,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就乖啊宝啊地搂着苏苏一阵哄劝,并当着众仆的面答应会严惩王洛尧的。
经了毕氏这一哄劝,苏苏顺势就起了床,送走毕氏后,就着手写了一封信,将肖蒙心头的念想彻底打消,着了吴光送到汇珍楼去。
前一晚还有是晚,王洛尧都没有在素园现身,苏苏无所事事地渡过一个下午又一夜,翌日,她整个人元气恢复了不少,精神状态也如往常,便打算着手潘欣瑜和赵凤玲的事。
赵凤玲嘛,就在素园里,她随时可办,想到她面上一副默默无闻的作派,背后却跟着潘欣瑜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殊不知潘欣瑜有那资本,她有吗?
难道做了主子的通房丫头,她就自认可以为所欲为了?
“以后我屋里的,除了贴身衣物,别的都交给她来洗,你们都别洗了!”苏苏对叶妈妈吩咐道。
叶妈妈虽觉得苏苏这样对赵凤玲有明显针对王洛尧之嫌,但她亦觉得该教训教训赵凤玲了:“是!这就安排去!”
赵凤玲一听叶妈妈的话,就找过来了。
苏苏冷笑一声,她料到赵凤玲不会乖乖应下这活计的,已经做好应付的准备。
赵凤玲心里极是不平,觉得苏苏这安排实在太没来由,若她想给身边人省些力气,大可将衣服送到府里盥洗房去啊,难不成与洛尧经了昨个之事,她就来找她这里的茬了?
想着,赵凤玲越发肯定这个活不能轻易接下,要是接下,以后还不知什么的活交给她来做呢,就算眼下她没有过明路,没有正式身份,但她不信王洛尧那里最终不给她一个交待。
“大少奶奶,我手里有大少爷安排的活,平时做他交待的就做不过来,实在抽不出精力再接下洗盥的事了!府里是有盥洗房的,大少奶奶不如将衣杂等物送到那里洗!”赵凤玲一张口就抬出了王洛尧。
她不提王洛尧还好,一提苏苏心头气焰更盛:“是么?大少爷安排你做什么事了?”
闻此,赵凤玲微微扬了扬眉,敛目应道:“平日他穿的里衣里裤,鞋袜等等,光是这些手工,我就得极费功夫!”
“既是如此,那你暂停手上的活,大少爷衣物够多,少一件两件也无妨!”苏苏怎会错过赵凤玲面上隐带的得意,干脆得索地抹掉她的借由。
赵凤玲面上一惊,知道苏苏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她,而且还丝毫不打算顾及王洛尧的面子,莫非她是嗅到了什么?
上次与潘欣瑜只是悄下见了一面而已,难道就被苏苏发现了?
如此,她不敢再罗嗦,垂着颈子勉强应下,预备事后还是到王洛尧那里求救为好。
“小姐,这么就算啦?”绿萝有些不服,赵凤玲作为一个丫环竟敢谋污主子,洗几件衣服怎么能就给打发了?
苏苏抿唇一笑,没应话。
她心里自然没打算就这么轻饶赵凤玲,只是想等着潘欣瑜那里有了眉目,两人一块儿收拾。
赵凤玲跨出门槛时,石榴与她擦着肩进厅来,因为带着消息,遂仅觑了她一眼,便对里头坐正位的苏苏报道:“小姐,苏老太爷来侯府了!”
“什么?”苏苏听到苏老太爷,又见石榴一脸正经样,知道应该说的是苏家庄太祖父,可她却是怎么也不信,这会儿老爷子来侯府做什么?而且,他老人家要来,为何不提前给她这里递封信呢?八十岁的高龄,还受这颠簸?
“苏家庄的老太爷来侯府了,这会儿刚到前厅,老侯爷正在前面陪着呢!”石榴听到来喜报来的这消息,亦是大惊大诧,不等前院潜人来,她就自己跑来素园了。
苏苏这回是真信了,想到之前听王洛尧说开春京都会有贵人来,不由暗忖:难道是因为京都那个贵人?难不成是皇太子本人要来?(未完待续。。)
第217章 圣上召见
直到第三日下午,老皇帝浩浩荡荡的仪仗驾临卫国侯府,御临下榻脱胎换骨的曦园时,苏苏才明白过来为何她的老太祖一把老骨头还要亲自来一趟江宁城。
原来翻建曦园是用来作为老皇帝南巡的行宫之用,怪道那般兴师动众且秘而不宣。
从此,苏苏也真正意识到卫国侯府在大梁朝的赫赫地位,以及卫国侯在老皇帝心目举足轻重的地位。
一到江南,首先御临卫国侯府,其他地方都放到后来,足见圣上对卫国侯的信任还有器重。
难怪在江宁城,不管多大的官,对待卫国侯府从而是恭敬有加的。
苏苏暗中咂舌,以前,她一直被高氏等人的卑劣行径蒙蔽了双眼,压根没有体会到卫国侯府的尊崇地位。
这会儿,她算是看清为何王洛尧会那样自视甚高了,在这样尊贵的大家族里,能被老侯爷当作接班人来培养,他该是何等骄傲,何等荣耀啊!
如此,也难怪她成了众人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过,苏家老爷子能够出山,前来晋见龙颜,可见他老人家亦非凡等之人,想必之前也是收到确凿讯息的。
知道家里住了大梁朝顶尖人物,手握全大梁人生杀夺予大权,苏苏心里就忍不住打怵,好在她虽贵为卫国侯掌家娘,但这种时候,她实在太微不足道,所以有关圣上吃穿用度,都转交由随御驾前来的宫人亲自操持。她顶多是听他们派遣。
家里住着这么一尊神,苏苏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哪还敢生夭蛾子去理会潘欣瑜和赵凤玲,便是整个江宁城都因此肃静下来。
当天傍晚,就陆续有江南一带的朝廷命员前来卫国侯府叩拜龙颜,但考虑到老皇帝一行长途劳顿,并未大摆席宴,只是小范围地用了简餐。
次日,老皇帝御驾出府,到江宁几具风景胜地浏览风光。在几处名点留了字迹。下午回来,便大手一挥,准备大宴一场。
当然这大宴说起来大,其实统共也就五十来号人。皆是各个关键署衙的一把手携家中正室。另根据规定再带上族中嫡长子夫妇前来赴宴。
众人齐集曦园阔敞的正厅明德堂内。个个既紧张又兴奋。
在场之人中,就属苏恒卫面孔较生,余者几乎都是在江宁任职。或是在路一级或是在府一级任要职的官员,连副职都没有资格面圣。其间只有极少人对苏恒卫的来历心中有数。
三巡酒过,酒量过人的高宗皇帝面不改色,同卫国侯王元案简单寒暄几句再对饮一杯后,就转面看向西侧,坐在西首的潘知府以为下面就轮到他,忙面上一端,双手恭谨地端起杯盏,不料老皇帝的视线却是绕过他,落到坐在中间席面上的苏恒卫,冲他抬抬下巴,声音浑厚:“苏老,二十多年不见,今日瞧你还是这么精神矍铄阿!啊?哈哈!”高宗捋髯快意大答两声。
苏恒卫面上含笑,原位立起,双手行了一揖,含首道:“圣上过奖,陛下松柏之姿,经霜犹茂,老臣已是蒲柳之质,望秋先零啦!”
“哈哈哈!”高宗再次抚髯大笑,点点手指,示意苏恒卫坐下,端起酒盏,隔空对苏恒卫举了举杯,先饮而尽。
苏恒卫见状,自不敢怠慢,满斟一杯,跟着仰头一干。
这一幕进展下来,场中不少人都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位面色红润,身板笔直的苏姓老头,依这对饮的次序,也就是说,这老头在老皇帝心目中是仅次于卫国侯的,便是江南东路安抚使兼江宁知府潘焘也得排在其后。
在大梁,江南东路是全国最繁荣的一路,没有之一,无论是在人口数量上还是粮食产量上,还是在科举考试中及第的人数上,都列全大梁各路之首,而作为江南东路安抚使兼首府知府,潘焘不仅在江南一带名望颇高,即使是在京都他也可以横着走,这会儿却被一个无名老头占到了前头去,众人不由暗讶,纷纷揣测苏老头的来历,在座没有傻的,很快明白这个老头远非一个单纯的匠人。
坐在卫国侯世子王业秋之侧的王洛尧不知是不是由于心虚的原因,一直没有朝苏恒卫那里看去。
圣上搁下酒杯,目光落在手上的杯口,语音颇是有些风轻云淡:“听说苏老的嫡重孙女嫁到侯府来,做了状元郎的妻室?”
闻此,明德堂内登时静了下来,苏苏大名在江宁城如今虽不至家喻户晓,却也是如雷贯耳的,而她如此大名并非什么惊天美名,而是因为一年多来的各种事迹,此时听闻圣上亲口提起,个个不可置信地看着皇上,再看看苏恒卫。
一个新妇,何德何能,竟是值得圣上亲自挂记?
苏恒卫一听此话,再次躬身立定,张口前,炯炯有神的双眼飞快扫了一眼对面的王元案、毕氏、王业秋和王洛尧,不等他们回应,他已谦声答道:“承蒙圣上厚爱,老臣小重孙女确是在去年四年初嫁进卫国侯府来!当时,还是李太师亲自做的媒!”
“嗯!”高宗皇帝点点头,面色温和,甚至嘴角隐隐带笑,转眸在王洛尧身侧一扫,重新问向苏恒卫,“怎地,一直没见她来给朕问安?”
此言一处,众人又是一讶:圣上何等尊颜,岂是谁说来问安就能来问安的,这江宁城近百万人口,若谁想来见就来见,那还了得?苏苏不仅一介女流,还是晚辈,她何来资格面圣!但是圣上竟问她为何没有问安?
众等心里惊讶归惊讶,但个个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皆静等苏恒卫的应答。
苏恒卫面现受宠若惊地低笑一声,拱手道:“请圣上恕罪,却非老臣这重孙女不来给圣上问安,恐怕她求之不得,只是毕竟她身份低微,这里还轮不到她露脸!”
“嗳——苏老见外,自前年洛尧连中三元,朕便听说他定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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