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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骄之嫡妃归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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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吧。”昭明天后脸上不喜不悲,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对着魏姎招招手,魏姎上前打开了盒子。
  “味道不错,今儿天色已晚,你就留在慈和宫陪陪哀家。”
  “是!”
  陪着昭明太后用了晚膳,小坐了一会,宫里开始热闹起来,元国公和宜安伯都进宫去找南梁帝做主,动静闹得不小,一场围猎一下子死了两个贵公子,南梁帝大怒,彻夜命令京卫去追查刺客。
  “宜安伯府也就罢了,毕竟也不是世子出事了,底下还有嫡子呢,这元国公嫡长子,哀家瞧着有些惋惜,是个英俊多才的好男儿,年前做的文章还得了皇帝的夸奖。”
  昭明太后捧着茶正要往嘴里送,魏姎上前劝,“夜深了,喝了浓茶反而不易睡着,太后仔细身子。”
  “是啊,夜深了,也不知多少人今夜不能寐。”昭明太后倒是没有动怒,松了手中的茶盏。
  “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都如意,元国公世子不慎坠崖,元国公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这么多年也享受了荣华富贵,自个儿压不住这份富贵,谁也怪不得。”
  闻嬷嬷挑拣着好听的说,昭明太后笑了,“这倒是。”
  “太后,臣女有个不情之请。”
  昭明太后挑眉。
  魏姎跪在昭明太后膝下,“宜安伯嫡次子倏然坠崖,恳请太后照拂臣子,给宜安伯世子赐婚,也算是给了宜安伯府颜面,以慰宜安伯老来失子。”
  “就是那个秦家庶子?”昭明太后忽然笑了笑,“单是赐婚怎么行,哀家还要恢复他的侯爵。”
  “多谢太后成全。”
  夜色渐深,昭明太后就寝,由闻嬷嬷守夜,闻着魏姎调制的香,昭明太后笑了,“这丫头是个聪明人,一步步走到今日,实在不易。”
  “太后的意思是今儿的事儿和七小姐有关?”闻嬷嬷诧异,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若不是她,又何必提及封赏宜安伯府,这哪是封赏,这是要戳心窝子,逼死宜安伯夫人呢,前脚死了儿子,后脚庶子就被册封了侯世子,还被赐婚了,这丫头不简单呢。”
  闻嬷嬷又百思不得其解,“那元国公世子……”
  “北安侯夫人元薇的胞弟死了,多少会有些波及,若是庶子上位,将来未必给元薇撑腰,北安侯夫人的位置坐不坐地稳还不一定呢。”
  闻嬷嬷恍然,暗叹魏姎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只可惜了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将来必有大用。
  “这事儿若是查不到她头上,小丫头可以栽培!”昭明太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渐渐的呼吸均匀了。
  ……
  次日清晨,魏姎离宫,撩起帘子瞧了一眼,街道上比以往清净了许多,一排一排的侍卫在街上巡逻。
  倏然眼前一道身影恍过,魏姎抬头,正巧对上了萧湛略显担忧的目光。
  “昨儿你进宫了?”
  魏姎点点头。
  萧湛将手里的一枚飞镖递给了魏姎,“京都城守卫森严,你好生安置,元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元国公世子的事儿不是我干的。”
  萧湛微微笑,一身白衣似雪,整个人就像是玉做的一样,不谙世事,可那笑里分明带着杀意,魏姎忽然明白了,是眼前的人干的,只是为什么呢,萧湛又说,“元国公世子和刺客交过手,中了镖毒,这是其中一枚,还有一枚在元国公手中。”
  话音刚落,耳边又传来声音。
  “姎表妹?”穆恒坐在马背上,身后还有一队人马,看样子是在巡逻,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肃着脸,“近日城中危险,安生在府上待着。”
  魏姎点点头,“记着了,我这就回府。”
  松了手中帘子,马车继续前进,萧湛正要离开,却被穆恒叫住了,“萧二皇子和姎表妹是如何认识的?”
  “一面之缘谈不上深交,只是姑姑吩咐略照看魏七小姐,仅此而已。”萧湛目光清淡,任由穆恒打量。
  穆恒舒展眉头,淡笑,“原来如此,是我叨扰了。”
  萧湛微微颔首,夹紧了胯下的马腹,远远离开,穆恒看了一眼萧湛的背影,略有几分思考。
  下了马车,魏姎的心情有些糟,回了映雪院,打发了云琴,“去打听昨儿究竟怎么回事,还有,让人去一趟天山寺躲躲,余下的人也都安排一下,往后这枚镖不可再用。”
  云琴也知道这次的事儿办的不漂亮,辜负了魏姎的信任,“奴婢这就去安排。”
  “云琴?”魏姎忽然喊住了云琴,云琴回头看向了魏姎,略有不解,魏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云琴,“出府以后再看。”
  “是!”
  天色渐黑,魏姎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情绪有些烦躁,只是尽力隐忍。
  倏日,云棋匆匆赶来,眼眶微红,魏姎心里咯噔一沉,“云琴呢?”
  “昨儿姐姐一出府就被盯上了,如今还没找到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奴婢担心小姐这边。”
  魏姎深吸口气,是她大意了,太着急除掉秦方谦,反而暴露了自己。
  “小姐,侯爷来了。”六月喊道。
  魏泓亲自来映雪院,这事必定不寻常,魏姎立即看向了云棋,“你去换一身衣裳。”
  “是!”
  不一会魏泓大步走来,目光阴沉,乍然一看见云棋愣了愣,魏姎故作不解的看着魏泓。
  “二叔,您怎么有空来了?”
  魏泓指了指云棋,“这丫头昨儿夜里去做什么了?”
  “昨儿我丢了一只手帕在外面,毕竟是贴身之物,所以叫这丫头偷偷去寻了。”魏姎解释。
  “七姐儿,大哥大嫂虽不在,可你别一时糊涂听信谗言,昨儿元国公世子和宜安伯嫡次子双双坠崖,已经查到这次的刺客是一个镖局的老人,前阵子有人买了不少镖局的人安置,七姐儿,这事儿和你有没有关系?”魏泓目光阴沉的问。
  魏姎摇摇头,“我……我怎么会买了镖局的人呢,二叔,这事儿肯定有误会。”
  “七姐儿,这事儿还没查出来,近日你就别出门了,你身边的丫鬟除了六月,二叔都要审问。”
  不等魏姎开口,魏泓一抬手,身后出现十来个人将云棋,以及三四个丫鬟婆子带走。


第046章 入局
  “二叔这是怀疑我吗?”魏姎小脸微白,紧抿着唇问。
  “这话怎么说,你新买的丫鬟婆子也不是知根知底,你年纪尚小,二叔也是担心你被人蒙骗,若是审问清楚了,会将人给你送回来。”
  魏泓不给魏姎开口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还安排了不少人看守院子,魏姎呼吸一紧,气不打一处来。
  “小姐,咱们现在怎么办?”六月有些慌乱。
  她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人脉,绝不能轻易被魏泓打乱,如今魏泓已经容不下自己了,得想个法子摆脱困境。
  “先等着吧。”
  连续几日,魏姎都没机会出门,宫里也突然没了音讯,魏姎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昭明太后向来不会招惹这些是非。
  元国公世子和宜安伯嫡次子两条人命,惊动了南梁帝,这事有些棘手。
  只盼着被抓的人不会透露出什么。
  夜色渐浓,魏姎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修剪花枝,不一会她看见几只白色的精灵飘回来。
  “主人,云棋被折磨的还剩下一口气,云画吓傻了,人都是元国公审问的,现在就在府上,西北庄子上的人被抓了好几个,还在连夜审问。”
  魏姎闭着眸,可惜了这一番布置。
  “小姐,天儿凉了,早些进去休息吧。”六月说。
  魏姎回头看了一眼六月,“我一人静静,你不必守着,下去吧。”
  拗不过魏姎,六月悄悄退下,魏姎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夜色,如今她被困在小小的南阳侯府,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除了知道消息,别无是处。
  萧府萧湛坐在廊下,面前摆着一盘困局,手指一粒黑子无处安放,分明就是一盘死棋。
  “殿下,元国公已经将矛头对准了魏七小姐,魏泓这个小人这两日没少去元国公府送信,未必容得下魏七小姐,如今怎么办?”临淇可不想看着魏姎就这么被抓走了,那他家殿下的毒怎么办?
  萧湛蹙眉沉思,单手托着下颌,“两边迟早是要大战一场,只是殃及无辜,既水浑了,倒不如再多拽几个人落水。”
  临淇一头不解的看着萧湛,萧湛将黑子放回了棋盒中,一袭白衣遗世而独立,手捧着一盏茶,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挑起茶盖,动作优雅,矜贵之极。
  缓缓开口,“一个月以后南梁帝五十大寿,各国使臣都在来往的路上,元国公拿捏魏七小姐,不过是想试探昭明太后这边的动静,那些镖师留着总是个祸端,将人都处置了,魏七小姐的牢狱之灾是少不了,叫她忍着些,这事儿,我管定了!”
  “可若是查到了殿下头上……”临淇欲言又止,怎么偏偏是魏姎会医术呢,在他看来,魏姎太不省心了。
  萧湛斜了一眼临淇,临淇浑身一紧,立即闭嘴,“属下这就去安排。”
  这一番话自然少不得落入了魏姎耳中,魏姎忽然笑了,“又欠了一个人情,萧湛,冲你这番话,我救定你了!”
  ……
  元国公府挂起了白帆,布置了灵堂,元国公夫人哭的昏厥了好几次,元晚搀着元国公夫人。
  “母亲,您保重身子。”
  元国公夫人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不止,她唯一的儿子骤然逝去,这叫她如何承受的了打击。
  见着了元国公,元国公夫人冲了上去,“国公爷,有没有刺客的消息?”
  元国公安抚,“有些眉目,你先别着急,这事儿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绝不能让咱们儿子枉死!”
  这个嫡子是他苦心栽培,元国公的心都在滴血,恨不得将幕后之人碎尸万段才好,一连几日都在隐忍着。
  “我听说这件事和南阳侯府那个丫头有关,是不是真的?”
  “这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有分寸。”
  元国公夫人哽咽着嗓子,“我怎么能不插手,我儿子尸骨无存,坠入山崖,死不瞑目,若不是宫里那位有心安排,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国公爷,一定要让我儿严惩凶手!”
  元国公看着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木,心如刀割,怒火冲上心头,活刮了魏姎的心都有。
  “父亲,这事儿和南阳侯府有关?”元薇匆匆赶来,一身素衣,眉头紧皱,身后跟着明肃。
  “岳父,岳母。”明肃客气的喊了一声。
  元国公没理会元薇,看了一眼明肃,“你那边查的如何了?”
  “今儿一早天山寺脚下发现了一些镖局人,已经没了气息,仵作检查过,都是服毒自杀。”
  元国公冷冷一哼,“这么大的动作早就打草惊蛇了,一点也不奇怪,抓到了几个,快要受不住刑,不出意外天黑之前就能招认。”
  明肃一只手靠在背后,眼眸微沉,并不言语,元薇从元晚嘴里听了个大概,眉头拧的能打结,“又是魏姎,近日她动作频频,没少折腾,父亲,直接让魏泓抓了魏姎严刑拷打,必定能问出什么,若是二弟的死和她有关,就是活剐也不为过!”
  明肃蹙眉,看向了元国公,“一个闺阁女子未必有这样的本事,岳父稍安勿躁,眼下魏七小姐就在京都城,想要抓随时都可以,以她一人性命抵过了世子的性命,实在不划算,若是她一人招认,往上可就没法追查了。”
  听着明肃这话,元薇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明显就是维护呢,“侯爷这话就错了,别小瞧了魏姎,她本事可大着呢,人证物证都在,还有牙婆作证,是她买了镖局的人,偏巧二弟和宜安伯嫡子就出事了,她是利刃,就是挫挫锐气也好,说不定这贱骨头还能吐露出什么,总不能我二弟白白就这么去了。”
  “太后昨日称病,不见外人,就是不想管这贱人,国公爷,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我要她陪葬!”元国公夫人低沉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令人发毛,眼中尽是恨意。


第047章 混乱
  就在此时,元国公接到消息,镖局的人已经有招供的,元国公迫不及待的离开。
  明肃跟了上前。
  “侯爷!”元薇拉住了明肃的衣袖,“这件事明摆着和魏姎脱不开关系,二弟身为国公世子,她一个贱人死不足惜,还请侯爷念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不要偏袒他人。”
  明肃英俊的五官顿时一沉,碍于在元国公府上才没和元薇计较,“我自有分寸!”
  丢下一句话,明肃扭头就走。
  元薇心都凉了半截,她究竟嫁了个什么人。
  “大姐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元晚小声问,元薇摇摇头,“我是伤心糊涂了,你别管我,多劝劝母亲。”
  “哪里劝的住,二哥骤然逝去,母亲没了嫡子,那些下贱胚子早就蠢蠢欲动了,我都气不过。”元晚说。
  元薇挑眉,沉着一口气,没了嫡子的嫡母,即便是坐稳了嫡妻的位置,将来他人继承了国公府,嫡母的日子未必好过。
  “不急,一步步来。”元薇脑子里也正乱,元晚哼了哼,“大姐别想着瞒着我了,北安侯府也有一个下贱胚子,刚才大姐夫分明就是包容魏姎那个小贱人呢。”
  元薇被戳破了心事,脸色一沉,元晚又说,“大姐是嫡妻,就该拿出手段来,将人打杀了,省的留着祸害人!”
  元薇深吸口气,抿唇不语,手中的帕子却是紧紧攥着不松,心里是恼极了魏婉宁。
  ……
  南阳侯府南阳侯夫人叫人捉住魏姎,私底下就在映雪院里审问,一个嬷嬷手里拿着竹板,朝着魏姎的娇嫩白皙的脸狠狠的扇去。
  魏姎闷哼一声,这竹板子打人极疼,是用好几层的竹板子做的,轻轻打一下,第一层受力,往后的每一层板子都受力,打在脸颊上,不一会就高高肿起,嘴里都破了。
  “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了镖局的人去刺杀元国公世子和宜安伯嫡子的?”
  南阳侯夫人目光阴沉,像是在发泄积攒多日的怒火似的,紧绷着脸,看着魏姎受罚,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魏姎看了一眼南阳侯夫人,“二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打!继续打,打到她招认为止!”南阳侯夫人下巴一抬,那嬷嬷丝毫不手软,朝着魏姎的脸一次又一次的打了下去,魏姎紧闭着眼,就当做听不见。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元国公和明肃来了,魏姎睁开了眼睛,趴在地上,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元国公见魏姎的脸被打成那样,眉头紧蹙,又斜了一眼南阳侯夫人,“可有招认?”
  南阳侯夫人摇摇头,“贱骨头嘴巴硬着呢。”
  话一出,魏泓咳嗽两声,南阳侯夫人才知道自个儿说错话了,讪讪的站在一边沉默,一笔写不出两个魏字来,贬低了魏姎,魏家其他人的脸也未必好看。
  “把人交给我吧。”
  魏泓自然是没任何异议的,元国公将人带走,临走前魏姎抬头看了一眼明肃,察觉到目光,明肃并未回应,一只手靠在背后转动着一只玉扳指,魏姎认识,那一枚玉扳指是她爹魏怀瑾的!
  明肃既然戴着那一枚玉扳指,就代表着他并没有迁怒魏婉宁,魏姎心里稍稍安定。
  被丢入了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魏姎趴在稻草上,脸很痛,稍稍一动就是钻了心的疼。
  左边和右边的牢房还有十几个犯人,只有她这里是单间,被夹在中间,那些人浑身散发着恶臭,熏的魏姎差点快吐了。
  “魏七小姐,早点招了,我必定保你一命,绝不食言。”元国公站在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姎,眸光中透着阴狠,“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人证物证都在,你抵赖不掉,迟早都是死。”
  魏姎撑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元国公冷笑,“明日你若没一个答案,这些人就是你的下场。”
  倏然魏姎猛的睁开眼睛,左右两边牢房都是男子,老的,年轻的,瘸子,眼瞎的,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元国公很满意魏姎的反应,抬脚离开。
  魏姎沉思,天还没黑,外面是什么情况她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元国公说的是真的,魏姎不敢深想,拔下了头上一只不起眼木簪,从中间折断,倒出一些白色粉末,一部分擦在脸上,一部分含在嘴里,幸好昨儿晚上留了一手。
  她在等。
  直到外面的天黑了,三只小精灵从窗外飘进来。
  “主人,主人,你受苦了。”其中一只小精灵心疼的不行,魏姎微微笑,顿时吸了口凉气,不搭话,眼神询问。
  在外人看来,她就是捧着手指发呆,什么都看不见。
  “云琴按照主人的吩咐混到了北缙使臣中,杀了北缙使臣,还将那一枚飞镖扎入使臣体内,今夜消息就能递入京中。”
  “主人,萧湛要栽赃嫁祸给瑾王府,被抓走的镖师其中一个是死士混入,身上还有瑾王府的腰牌。”
  魏姎挑眉,萧湛和瑾王妃是姑侄两,怎么会把瑾王府给拽下马了?


第048章 网破
  萧家“殿下,属下去的时候北缙使臣已经死了,中了和元国公世子一样的毒,消息已经送到御前了。”
  萧湛沉默了一会,随即浅笑,“她留了后手,这丫头是个聪明人。”才“既然聪明,那一定可以自救的,殿下,咱们的脚下毕竟是南梁,咱们身份特殊……”
  临淇的话在萧湛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萧湛相信就算他不出手,魏姎也有法子自救,只是他私自处决了那些无辜的镖师,不知道魏姎会作何感想。
  或许,当初应该找个地方收留才是。
  “殿下,瑾王世子来了。”
  话音刚落,燕衡匆忙赶来,一向沉稳内敛的脸上此刻也染上了怒气,“元国公那只疯狗咬上了瑾王府,父王已经被皇上叫走了。”
  萧湛故作惊讶,“这事儿和姑父有什么关系,不是魏小姐受了太后的指使做的?”
  燕衡弯腰坐了下来,沉声说,“姎妹妹太糊涂了,弄死了秦方谦倒也能理解,可元国公哪是她能得罪的,皇上就想趁着这次机会大动干戈,收拾瑾王府。”
  “那姑父是什么意思?”
  “除了查还能有什么法子,来的路上,我接到消息,北缙使臣被刺客刺杀而亡,手法和杀死元国公世子的如出一辙,人是今儿早上死的,可姎妹妹一直都在看管起来了,那些镖师也都服毒自尽了,怎么就有人冒出来又杀了人。”
  燕衡喘了口气,面色恢复了正常,“母妃也烦着呢,叫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解了这困局。”
  萧湛沉默了一会,“姑父卷入其中,要是不把事儿查个清楚,反而连累姑父一身清誉,这事要查还得从南阳侯府开始查。”
  “当初就是南阳侯栽赃陷害魏大人,私底下处处苛待魏七小姐,连个丫鬟也不给配,魏七小姐小小年纪哪懂看人心,一定是被人蒙蔽了,索性将那些牙婆都抓起来,查个明白,他们能抓人,咱们为什么不能抓人。”临淇小声嘀咕。
  燕衡挑眉。
  “牙婆要抓,魏泓这个小人也要收拾,皇帝想要处置姑父,也要掂量一二,就怕魏七小姐会不会被言行逼供,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姑父可就不好推辞了,毕竟姑姑前些日子当众认了魏七小姐做义女的事儿有目共睹,在大家眼中,魏七小姐和瑾王府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定要在魏七小姐还没认罪之前,将这件事办妥了。”萧湛淡淡的开口,不急不慌。
  燕衡点头,“我这就去一趟牢狱,你……”
  “我近日身子有些不爽,就不去了。”
  燕衡闻言又关心的打探了几句,急匆匆就离开了,萧湛看了一眼临淇,“想法子将魏泓贪污受贿的把柄送到燕衡手上。”
  “是!”
  萧湛看了一眼渐阴的天气,心里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
  昏睡了两个时辰,魏姎撑着精神,手心里攥着汗,紧咬着牙,外面是什么情况一无所知。
  临近午时,还是没有动静,魏姎紧提着心不敢松懈,殊不知外面因着她一人,已经搅翻天。
  一日下来并无动静,连狱卒也不敢对魏姎叫嚣。
  直到第二天中午,瑾王妃亲自来了牢狱将魏姎接走,看着魏姎的惨样,瑾王妃心疼的眼泪掉下来。
  “义母,我什么都没说。”魏姎很冷静的说了第一句话。
  瑾王妃拉着魏姎的手,“傻孩子,义母来晚了,今儿接你回府。”
  外面的人也没拦着,魏姎被丫鬟搀扶着离开了牢狱,眼中却并无多少感激,外面的大太阳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她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没走两步,宫里来人将人拦住,瑾王妃脸色一沉,那人拿出黄色手谕,瑾王妃也无可奈何。
  上了轿,一路朝着宫里的方向走,对于外界的情形,魏姎心如明镜。
  进议政殿之前,魏姎跪在廊下足足半个时辰,脑仁嗡嗡作响,而身侧还一同跪着魏泓和南阳侯夫人夫妻两,魏泓趴在地上,腰部还浸着血迹,一看就是受了刑的。
  魏姎挺直了腰杆子。
  两军对垒,南梁帝有难处,瑾王府也不甘示弱,吃亏的就只有夹缝生存的人了。
  “你这个祸害,早知当初就该掐死你!”魏泓气恼的说。
  魏姎勾唇冷笑,“魏泓,你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埃的庶子,给我父亲提鞋都不配,若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勾引我祖父,我祖母心善,哪会容许你出生,有些人坐上了高位又如何,此刻还不是一样和我一同跪着,南阳侯受贿那么多,皇上可恼极了呢。”
  “你!”魏泓气的险些的昏死过去,他这辈子最不能被人提起的就是身世,人人都知道魏怀瑾才华横溢,是魏家的希望,提起魏泓只是一掠而过,好不容易将魏怀瑾压了下去,熬出头了,竟被魏姎给拖累了,魏泓只恨自己太心慈手软吧,没早早将人给处置了。
  魏泓底子不足,又是庶出身份,熬上了高官,前一年还有一些收敛,往后就开始大肆敛财,中饱私囊,这事儿做的隐秘,却被魏姎给挖了出来。
  魏姎早早就留了一手,若有一日自己被关起来,第一个拽着南阳侯府一块陪葬!
  这证据也是魏姎托人交给萧湛的,看魏泓被打的半死,魏姎就知道托对了人。
  虽有人想让自己死,但还是不少人要留着她的性命。
  “哼,你是死路一条,我不过被罚一顿……”
  魏姎回头斜了一眼魏泓,眼中带着笑意,看的魏泓背脊一凉,“二叔,你忘记了,是你看不惯元国公,年年朝着元国公府上缴那么多银两,我母亲的嫁妆被你扣着,一大半落入元国公手里,你早就心怀妒忌,是你给我安排的镖局人,也是你逼着我算计元国公,想给元国公一个教训。”
  “你胡说什么!”魏泓瞪大了眼,挪着步子上前,一动身子,背脊的疼立即让他倒抽口凉气,脸色都惨白了。
  魏姎晃了晃身子,“我犯了大罪,二叔管教不严,没二叔的应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怎么能干出这么一番大事。”


第049章 威胁
  魏泓震惊的看着魏姎,忽然回过味来,“是你!是你将我的那些证据交给了瑾王,魏姎,倒是小瞧你了,南阳侯府倒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魏姎笑了,冲着魏泓龇牙,“一块死,有个作伴的,我也好去了地底下和魏家的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那笑容泛着凉意,惊的魏泓浑身发抖,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竟然有了这样的缜密心思,竟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搜集了这么多证据。
  “不,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给你出招,魏姎,你别犯傻,你吓唬不到我。”魏泓忽然说。
  魏姎收回神色,垂着头,低声笑,“我本来就是要死的,阎王爷给了我一段时间回来报仇,我在乎什么呢。”
  看这态度,分明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魏泓慌了,“魏姎,你才十二岁,你就不想见你爹娘了吗……”
  “侯爷!”南阳侯夫人也挨了板子,有气无力的拉着魏泓,目光发紧,意图提醒,魏姎侧过头看了一眼南阳侯夫人,“我嘴巴不严,眼下盯我的人太多了,我呢,也没别的法子了,今儿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二叔,我们做个交易吧,要么成全我,要么你们全家陪我一块上路。”
  少女脸上虽带着伤,可语气却是轻飘飘的,听在耳朵里,犹如千年寒冰,她是冷的,浑身都是戾气,那一刻宛若地狱爬上来的厉鬼,一股惊恐从四肢百骸开始蔓延。
  魏泓不敢赌,只要魏姎进了议政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南梁帝绝对不会保住魏泓,贪污受贿的罪可比谋害各国使臣,刺杀世子的事儿小多了,后者,搞不好就是谋逆,结党营私的大罪,昭明太后和瑾王府势必会落井下石,就连元国公府也不会帮着魏泓。
  南阳侯府的处境,可想而知。
  “你……要什么?”
  “将我父亲的暗令交给我,另外,我母亲的嫁妆余下的也要交给我!”
  魏泓眼眸倏然瞪大,“你做梦!”
  魏姎一点也不意外魏泓会拒绝,只是魏家的暗卫是她父亲辛苦培养出来的,不能白白便宜了魏泓,魏姎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人手,以及钱!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魏姎忽然大喊,“皇上,臣女有要事禀报,事关元国公世子被刺杀一案!”
  魏泓愣住了,又听魏姎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小,听的魏泓的心砰砰跳着,精神紧绷。
  “魏姎!”
  魏姎没理会魏泓,重复第三遍,很快议政殿那边就有了动静,两名内侍公公朝着外面走来,分明就是朝着魏姎走过去的。
  “魏姎,我给你!”魏泓咽了咽嗓子,到底是没绷住,应了魏姎,魏姎回过头朝着魏泓摊开手心,魏泓眼皮一跳,“等回去……”
  “你当我傻吗,一会就是想给我,我也没机会拿了,二叔,保命要紧呐。”
  魏泓气的脑仁一抽一抽的疼,眼看着两个内侍公公逐渐逼近,魏泓不得已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令牌,魏姎一把接过,又看向了南阳侯夫人,“嫁妆的钥匙在二婶手里,钥匙没带,给我个印鉴也成。”
  南阳侯夫人紧紧的攥着印鉴,在魏泓的催促下,硬着头皮交给了魏姎,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剐了魏姎。
  “你若是敢扯南阳侯府落水,我饶不了你!”魏泓低声警告。
  魏姎哼了哼,脸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跟着内侍公公的脚步进了议政殿,魏姎未抬头,已经察觉有不少视线盯着自己,跪在行了大礼,“罪女魏姎见过皇上,太后。”
  “你刚才说有关元国公世子刺杀的事儿,有什么消息要说?”南梁帝沉声问。
  魏姎微抬头,侧目看向了元国公,“罪女是来喊冤的,元国公和南阳侯都说这件事是罪女有关,罪女一个弱女子,如何能算计两位公子。”
  南梁帝闻言冷冷一哼,似乎对魏姎的大题小做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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