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黑袍人虚眯起眼:“真的?”
颖妃捂着唇“咯咯咯”地笑出声,放下桃木梳,转过身,一双美目盈盈落在黑袍人身上:“自然是真的,宫如今可全靠着你了,怎么可能违背你的意愿?不过,说起来,那条蛇,你为什么放了?”
黑袍人被颖妃问的僵了一下,眸色沉了沉:“你不需要知道。”
颖妃美目潋滟,抬起头,晕黄的日光洒在她的脸上,从这个角度起来,除了眼睛,与苏岑像。
她勾起嘴角的弧度,不高不低,恰好处,慢慢站起身,攀着黑袍人的脖颈,吐气如兰,妩媚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黑袍人的薄唇:“都说薄唇冷血无情,可尊主你一双手,却能够帮宫改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恐怕……已经了这张脸千次?百次?”
黑袍人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颖妃的脸,一双厉眸阴森可怖,可里面却也潋滟着复杂的情绪,攒攒而动。
颖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如果宫猜得不错的话,那夜,那个突然出现在御花园池塘的女子,是真的存在的吧?那样一张脸,那样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她是人,还是妖?凡尘的女子怎么可能长成她那副模样?勾魂摄魄,让人痴痴念念不忘?”
黑袍人的眸色更深了,却依然没有说话。
颖妃如蛇一般缠绕在黑袍人的身上,娇媚的嗓音很低,凑得愈发的近,嫣红的唇瓣几乎贴着黑袍人的脸。
痴痴望着他完美的下颌:“尊主,让宫你的面容好不好?”
她还从未见过有哪个男子拥有这么漂亮的薄唇,让人忍不住……
黑袍人原微怔的目光冷冽了起来,捏着颖妃的脸慢慢抬起来,冷哼一声:“就凭你?”
颖妃也不恼:“尊主你应该是得不那女子吧?”
她笑意盈盈:“不如,尊主把宫代替她如何?宫一定会很听话的……”
她说着,豆蔻染成的手指轻轻抚过黑袍人的脖颈,慢慢往他的胸膛抚去。
眉眼半敛,红唇微嘟起,带着几分娇媚,几分任性与纯善,让黑袍人的眸光一时更深了几分。
130。
第130 美色,被俘获了
只是当颖妃得逞的一笑,继续往下探去时,被黑袍人攥住了手,逼近了,冷笑:“想要代替她,你这辈子都没机会。陵帝那老东西老眼昏花,可尊还没饥不择食这种地步,假的,永远都是假的。记住了,尊能给你这张脸,也能够收回去!你好不要耍什么心思,否则……”
黑袍人瞳仁缩了缩,里面寒光一掠,猛地甩开颖妃的手,身影一晃,瞬间消失不见。
气得颖妃恨恨咬了一下红唇,把寝殿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即使如此,依然不解气。
抬起头,着殿内被夜风卷起的纱幔,猛地伸出手,全部都扯了下来。
转过头,死死盯着铜镜里自己的脸,妩媚妖娆,因为她的笑带着美艳的光泽。她慢慢站直了身体,就算她是假的,终有一天,她也会变成真的,变成独一无二的。
假的?哼,只要除掉了真的,那么,假的也自然就变成了真的。
颖妃慢条斯理地把滑落在肩头的薄纱拉回原处,重描摹了眉眼,转过身,走出了寝殿。
殿外听动静的宫婢跪了一地,头也不敢抬。
“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了,准备参汤,宫要去御房夜探皇上。”
苏岑醒来时,没有陵云渊,扬起脑袋探出窝里,觉得依然困倦,就又眯了眯,寝殿外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随即殿被推开,陵云渊缓步踏了进来。
苏岑立刻扬起头,吐了吐蛇信儿:“阿渊,你去哪儿了?”
“醒了?”陵云渊走过去,食指微屈,抵了抵她尖脑袋下方的位置:“去了一趟小房,这两天积压了一些事,处理一下。”
苏岑因为陵云渊亲昵的动作,蛇脸微:“陵帝有没有怀疑什么?”
陵帝对端王并不放心,难保陵帝不会因为这几日陵云渊频繁与端王接触而引起陵帝的怀疑。不过这陵帝也不觉得累,怀疑来怀疑去,后,他谁也不信,却谁也留不住。
“没有,只是问了萧老丞相的事。”
陵帝想要除掉萧承,可他自己又不想留下骂名,所以,把这件事完全交给他来办,其中隐隐含着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打算怎么做?”
“寻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让萧老丞相直接告老还乡就好。”
这样,既达了陵帝的目的,也保全了萧承,虽然麻烦了些,不过这是目前来说好的办法了。
否则,以萧丞相执拗的性子,陵帝早晚会痛下杀手。
苏岑应了声,这的确是目前来说好的办法了。
她的脑袋轻轻在窝里蹭了蹭:“你决定就好。”
“困了?”陵云渊把她的蛇身很轻的放在手背上,苏岑的蛇身贴着他的肌肤,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以前不觉得,如今来总觉得给她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不讨厌,可是也让她觉得脑袋发晕。
她晕陶陶地耷拉着脑袋,点点头:“困了。”
只是根不敢抬头去陵云渊,怕被他自己眸底的情绪。
陵云渊把她重放在了窝里,然后提着窝,就了床榻前,放在枕头前,俯身:“睡吧,我去沐浴。”
苏岑的蛇脸突然僵了僵,不知为何就想起来先前喷鼻血的事情,挥了挥蛇尾:“去吧去吧。”
陵云渊并没有瞧出苏岑的异样,转身从木柜里拿了换洗衣服就出去了。
苏岑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吐出一口气,把蛇脸埋在锦被里,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不正常了。
刚才陵云渊离开的一瞬间,着他的背影,她竟然有种两人已经像是寻常的老夫老妻。脑海里一闪过那四个字,苏岑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卧槽,她为什么会想这两个词,就算是想,不应该是亲人一类的么?
她默默用蛇尾捂住了脸,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她,真的完了。
陵云渊回来的时候,苏岑已经睡着了,卷着蛇尾歪躺在锦被上,不时脑袋蹭一蹭被面。
陵云渊的指腹拂在她的脸旁,能清楚地感觉呼吸拂在掌心的感觉,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她还活着,他披着外衫,静静坐在床榻前,墨黑的眸仁落在苏岑的蛇身上。
脑海里,清楚地倒映出那天她满身是血地躺在草丛中,血几乎把她身下的草地全部都染红了,他甚至不敢上前,他怕他一旦靠近,得的结果会是……
陵云渊抬起手遮住了眼,他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不管任何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苏岑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再次回了懒惰的日子,因为是蛇身,苏岑甚至连起床洗漱都不用了。
直接窝在锦被里,可等陵云渊一起身,她也没了睡意。
歪着脑袋,呆呆瞧着陵云渊换衣服,束起墨发,用冠玉束住,金线镶边的腰带,墨黑色的锦袍衬得身姿挺拔,转过身时,冷峻的眉眼底,都是让人难以忽视的清贵之气。
苏岑明显感觉自己的心“咚”的快速跳了一下,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把视线转开,可偏偏有些不想移开视线。
陵云渊回过头,就对上苏岑发痴的蛇眸,意外的愣了下,随即,一双墨黑的眸仁更黑了,里面似乎潋滟着一种情绪,大步朝着苏岑走了过来。
俯下身,清冷的气息拂在苏岑的头顶,让她更是晕的厉害。
似乎从那日陵云渊眼底惊慌不安的血红之后,苏岑觉得自己越来越狠不下心,明明她变回蛇的原因,是想远离他的,是想让他自己想通,然后不再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可此时,苏岑发现,自己竟然希望陵云渊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这种矛盾的心思,让苏岑陷入纠结,可纠结后,每次退缩一步,都会被陵云渊再次给拉回来。
就比如现在,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专注地落在她身上,就能让苏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冒着粉红泡泡,让她晕陶陶的。
等苏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陵云渊已经带着她坐在了桌前,面前夏兰不知何时已经摆放好了膳食,苏岑用蛇尾猛地一捂额头:她还能更蠢点么?竟然这么轻易就被阿渊的美色给俘获了。
苏岑情绪莫名低落了下来,陵云渊喂给她和漱口水,她喝了一口,然后咽了下去。
陵云渊端着杯子的手一僵,无奈地揉揉眉心:“……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苏岑幽怨地睨着他:谅是谁发现自己来想要逃离一个陷阱的,可绕来绕去又自己送了前,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蠢得已经突破天际了好吗?
苏岑摇摇头,吃完了早膳,就陪着陵云渊一起去上早朝了。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事,陵云渊只要离开的时间久一些,都会带着她。
苏岑也知道陵云渊是担心黑袍人再次把自己带走了,虽然知道这白日里黑袍人不会来。苏岑还是没拒绝,静静地窝在陵云渊的怀里,听着耳边朝臣禀告朝堂之事的声音,睡了过去。
陵云渊上完早朝出了大殿,加快了脚步就往寝殿回,只是快要寝殿的时候,就远远一道纤细的声音正躲在一块假山石后,偷偷往暮云殿。
陵云渊眸色一沉,身形一晃,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那偷偷摸摸的身影后。
那人穿了一身宫婢的衣服,只是一直用宽袖捂着脸,似乎在躲避什么人。
也许是陵云渊的气场太过强大,那宫婢原还在盯着暮云殿的方向,蹙然转过了脸,只是一双盈盈水眸在对上陵云渊漠然的俊颜时,一滴泪珠坠落了下来,宽袖也放了下来。
陵云渊清楚对方的面容,眉头拧了起来:“是你?”
澜妃上前一步,就要去扯陵云渊的衣袖,陵云渊脚下瞬移,躲开了她的碰触。
许是陵云渊躲避的态度太过明显,澜妃原就惨白如雪的脸,愈发惨淡:“你就这么不想宫吗?”
“澜妃娘娘,你是父皇的女人,似乎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与位置。”
澜妃小产的事情他知道,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从始至终这都是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他只需要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够了。
陵云渊的话让澜妃的身体晃了晃,双眼无神地睨着陵云渊:“既然你对宫无心,当初为什么要救宫?”
陵云渊如果早知道当年那一扶那么麻烦,他宁愿当做没。
他这样想了,也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澜妃的表情几乎崩溃:“宫不信!”
“信不信由你,以后不要再来找皇子了,让父皇知道了,不仅是皇子,你自己也难逃劫难。”
“宫不怕!”澜妃哀求地着他:“这宫里我一日都呆不下去了,你带我走好不好?”
苏岑醒来时就听这么一句,整个人都晕菜了?
什么情况?
她慢慢从陵云渊的怀里探出半个尖脑袋,怕再吓澜妃再引来侍卫,苏岑只露出乌漆漆的两个蛇眸,扫见澜妃悲痛欲绝的神情时,忍不住用毒牙磨了磨陵云渊衣襟的位置:阿渊啊,你个蓝颜祸水!
131。
第131 替身,死路一条
如果当年扶住澜妃的只是一个寻常的太监或者宫婢,想必澜妃根不会起什么心思。
可偏偏这五年来,她虽然离陵云渊过近,对他的变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异,却不得不承认,五年来,陵云渊的容貌甚至早就超过了整个皇宫的众皇子,甚至连当年被称作东陵第一人的端王也难以夺其锋芒。
如今他只是年岁小,如果再过五年,亦或者十年,苏岑不知道陵云渊底会成长成如何的风华绝代。
苏岑的视线在澜妃的脸上扫过,对上她痴痴盯着陵云渊的目光,美目半敛,眼角泪珠泫然欲滴,苍白的脸色却让她多了几分柔弱,更加惹人怜惜。
苏岑突然就觉得心里莫名被堵了什么。
她仰起头,想一陵云渊的神情,只是头顶的日光有些刺目,苏岑并不能清楚陵云渊的表情。
许久,陵云渊终于开口了,虚眯着眼,清冷的嗓音清楚地落入澜妃的耳际:“……这,与皇子无关。”说完,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陵云渊也没想澜妃竟然这么胆大,陵云渊就要离开,竟是打算孤注一掷,猛地冲上来,就从后面揽住了陵云渊的腰。
陵云渊的眉头死死拧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放开!”
澜妃哑着嗓子哭泣:“皇上完全被颖妃给迷惑了,她害了宫的孩儿,皇上也不管,如果你也不理宫,宫只有死路一条了。”
陵云渊的声音依然没半分起伏:“松手。”
澜妃却反而抱得更紧。
而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苏九的声音:“殿下,有人来了。”
陵云渊反手握住了澜妃揽在他腰间的手,反手掰开,闪身,与澜妃的身影错开,身影一晃,动作极快地闪身离开。
而陵云渊的身影刚消失,澜妃就被十几个侍卫给围堵住了,身后跟着的则是颖妃与面色阴沉的陵帝。
澜妃突然陵帝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这才惊觉自己底做了什么。
如果陵云渊没有离开,那么他们两人,一个宫妃,一个皇子偷偷摸摸躲在假山后,就算是没什么,恐怕也会被误解。
刚何况,澜妃如今梨花带雨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颖妃揽着陵帝的手臂,勾着嘴角妩媚地笑着:“皇上啊,澜妃妹妹这一身打扮,可真是……让人不解了?难道,澜妃妹妹这是在偷偷私会什么人?”
“你胡说什么?!”澜妃的脸惨白如雪。
“宫有没有胡说,这就要澜妃妹妹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颖妃嘴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澜妃妹妹你刚刚小产,却迫不及待地跑来这里,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心血来潮,想着穿着这宫婢的衣服来体验一番?呵呵,恐怕这话没有人会相信。”
澜妃的唇因为紧张不安抖着:“你胡说什么?”
“皇上,你怎么?”颖妃知道自己抛出的引子已经达了,把问题再次抛给了陵帝。
陵帝的脸色极为不好,有人禀告说澜妃在这里与人私会的时候,他还不信,毕竟这两年来,虽然因为澜妃的面容的缘故,他把人宠得任性了一些,可却根没想过她会背着他与人偷情,这让陵帝觉得气得一张脸黑沉。
澜妃也觉察四周的不对劲,慌乱地跪了下来:“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绝没有与人私会……”
“那你现在这是来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来当一回宫婢过瘾?那朕成全你!”
陵帝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澜妃彻底被吓了:“皇、皇上……臣妾没有……”
“没有?你是没有与人偷情,还是没有故意让朕的皇儿流掉?”
陵帝上前一步,猛地握住了澜妃肩膀的衣服,把人拽了起来,一张脸阴森可怖。
澜妃神情闪过一抹慌乱:“皇、皇上在说什么,臣妾不懂,明明是颖妃嫉妒臣妾,故意把臣妾推下了池塘!”
陵帝的脸色更加难了:“现在你还在撒谎!来人,把那贱婢带过来!”
陵帝的话一落,立刻有侍卫把澜妃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婢给带了过来,然后直接一推,给按在了地面上。
那贴身侍婢一陵帝,就开始哭求着:“皇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已经说了,真的不管奴婢的事,这件事都是澜妃娘娘逼着奴婢做的,奴婢也不敢违背娘娘的话,才会帮着娘娘的诬陷颖妃娘娘,皇上开恩!”
陵帝挥挥手,有人堵住了那贴身侍婢的嘴。
澜妃的脸也彻底晦暗了下来,无力地坐在地上,脑海里都是昏昏沉沉的。
陵帝的态度让她不想留着那个孩子,可她没想,也正是因为自己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把她自己推如斯的地步。
她原以为至少皇上会在皇子的面子上,而惩罚颖妃,以至于颖妃就会失宠,可她怎么也没想,皇上竟然根无动于衷。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间,怔怔望着颖妃那张妩媚的面容,那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亦或者,是她与她有几分相似。
原来……她这么多年自以为是的宠爱,竟然都只是别人的替身。
所以她打算孤注一掷,想要遵从自己心底真切的想法,她想让他带着自己走,当年惊鸿一瞥,她早就不知道自己底是愿意留在皇宫里,还是不愿意。
陵帝的面容阴沉沉的,死死盯着澜妃:“说,那个人底是谁?”
“什么人?”澜妃怔怔的,不明所以。
陵帝的脸色更难了,颖妃听这,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澜妃妹妹,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你既然肯用自己的孩子陷害宫,如果那真的是皇上的小皇子,你怎么可能舍得?那么自然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你与人偷情所来,所以你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孩子打掉不是吗?”
“你胡说!”澜妃整张脸简直白难以想象的地步,只是抬起头,对上颖妃灿烂如花却阴毒至极的笑容时,心里猛然一惊。
自己竟然招了她的道,她那天借着她的手,用自己的皇子赌命的时候,她是不是早就了这一步?
所以,才会顺着自己,让自己死去孩子,然后达如今百口莫辩的地步?
“皇上,臣妾绝没有对不起你,这都是颖妃胡说的!”
澜妃急于辩解,不过很显然陵帝根不想听,他认准的事情,不容别人反驳!
“说,底是说?”陵帝的耐性全失,着澜妃的目光布满了厌恶。
明明十几天前,他的眼里还是温情款款,宠溺温柔。
都说帝王无情,果然,他愿意宠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他不愿意的时候,你不是什么也得是什么。
澜妃颓败地坐在地上,凄惨的一笑:“皇上,你让臣妾说什么?这孩子就是你的……如果你这么不相信臣妾,那臣妾就以死明志好了!”
澜妃转身,就朝着假石上撞,眸底悲凉攒动,这都是她自己作死,为什么要肖想不该的人呢?
现在,什么也不剩下,恐怕还要背上骂名。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至少孩子没了,不用再经历一遍当年七皇子所经历的折辱与苦难。
只是澜妃的头并未撞假石上就被人拦了下来,侍卫禁锢着她的手臂,把她死死按在了地上。
陵帝气得吹胡子瞪眼:“想死?不说出那个人,你就是死也休想!”
陵帝眼神一寒:“把澜妃带回她自己的寝宫,严加守,不要让她自杀了,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问出那个人是谁!”
他决不允许这样一个人存在,一想那个他曾经欣喜的皇儿不是他的,陵帝就恨不得把面前的女子千刀万剐。
“皇上,求求你让我死了吧……你既然不相信臣妾,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臣妾?!”澜妃的哭喊声越来越远,陵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适时在他胸膛上抚了抚:“皇上不要气嘛,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派人问一问,相信澜妃妹妹很快就会说出口的。”
颖妃眼睛幽幽一转,落在不远处的暮云殿寝殿,娇笑着道:“皇上,这里离七皇子的宫殿很近,要不要去坐坐啊?”
陵帝这会儿哪里有这心思,摆摆手:“回宫吧。”
抬起头,视线落在颖妃娇媚的脸上,脸色好了不少,抬起手捏了捏:“还是颖儿贴心。”
颖妃敛着眉眼,遮住了眼底的一抹幽光:贴心?她什么时候不贴心?
只是他想处决她的时候,可有想自己的贴心?
入夜,颖妃一袭红色宫装踏入了关押澜妃的寝殿。
寝殿的一打开,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颖妃掩着鼻息,抬眼去。
寝殿里,澜妃被绑在柱子上,嘴上也被堵住了白布,防止她咬舌自尽。
一个太监手里执着鞭子,正一鞭子一鞭子往澜妃身上抽,澜妃就刚小产身体虚弱,此时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132。
第132 诬陷,反将一军
偏偏身边又守着御医,等澜妃快要断气时,再捏着下巴灌着参汤,吊着命。
可这澜妃能不能熬过今晚上,恐怕难说。
不过倒是没想,这澜妃起来柔柔弱弱的,倒是硬气,打了快两个时辰了,愣是不肯说出那个人底是谁。
颖妃厌恶地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浑身血污一片的澜妃,抬手朝后摆了摆。
执鞭的太监与御医退了下去,颖妃这才上前,站了澜妃面前,手指隔着手帕抬起澜妃的下颌,左右了,啧啧出声:“澜妃妹妹,你这惨模样,让宫……还真是心情愉悦啊。”
澜妃发丝凌乱,重重地喘着气,死死瞪着颖妃,眼神恨不得上前咬她一口。
颖妃也不恼:“还不肯说啊,这才是开始啊,今晚上可还有一夜的时间,你知道接下来都会是什么刑罚么?这宫里,不缺的就是让嘴硬的人开口的办法。”
颖妃的眼底有血腥攒动,让澜妃惧怕地缩了缩脖子。
只是颖妃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澜妃瞳仁缩了缩:“说起来,你这么惨,也只能要怪陵云渊了。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宫恨他,怎么会让人买通你身边的贴身侍婢,撺掇你频繁与陵云渊接触呢?”
澜妃剧烈地挣扎起来,恨不能死死咬住颖妃脖颈间的动脉,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颖妃掩着唇,压得极低的笑意,着她像是濒临死亡的畜生在那挣扎着。
“可你就算是再恨,也没有用了。你知道吗?只要宫有这张脸,就算是宫犯了再大的错,皇上也不会怪罪宫的。想必这一点,澜妃妹妹你应该……深有体会。”
颖妃捏着澜妃下颌的手重了几分,猛地向上一抬,让澜妃眼前一黑,俯身,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当然了,只要你说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陵云渊的,宫就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接下来的一夜,宫绝对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间。”
澜妃因为她这句话,后脊背蹿上一股寒意,拼命地想要说什么,却在颖妃压得低低的诡笑中,一张脸惨白下来……
同一时刻暮云寝殿内,苏岑探过半个脑袋,朝着外探了探头,陵云渊把她按了回去,用锦被裹住了她缠着白纱布的蛇身:“别乱动,来就伤着,再着了凉,每天要另外多喝三份药。”
苏岑一听要喝药,立刻就老实了,只是老实了没一会儿,又乱动了起来:“阿渊,澜妃会没事吧?”
陵云渊沉默了一会儿:“夏兰已经去打探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他们虽然猜了颖妃会陷害他与澜妃之间有什么,所以也尽可能避开了与澜妃接触,只是他没想,颖妃竟然会拿已经没了的孩子做文。
这一次,澜妃恐怕凶多吉少了。
苏岑其实也大概猜了,只是依然觉得心里的感觉很微妙。
澜妃并没有做过伤害他们的事,她走今日这一步,除了当初刚好被陵云渊扶了一把之外,就是她那与她几分相像的面容,如果不是因为这,也许澜妃就不会进宫,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陵云渊刚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在苏岑耷拉着的尖脑袋上,用指腹托了起来,拇指在她眼下抚过:“又乱想什么了?即使没有这件事,以澜妃的性子,这两年得罪了不少人,失去了陵帝的宠爱与庇佑,她又能活多久?”
话虽然这么说,可苏岑的情绪明显高涨不起来了。
而且,让苏岑与陵云渊在意料之中的事传了过来,夏兰匆匆走了寝殿外:“殿下,皇上派刘公公召你去流华宫。”
陵云渊沉默,半晌,应了声:“知道了。”
刚站起身,就觉得肩膀上一重,歪过头,就对上了苏岑担忧的眸光:“我跟你一起去。”
陵云渊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还缠着的白纱布,也不想让她一个人留下来。
其实他并不担心,他一早就做了准备,即使澜妃承受不住刑罚,把他的名字吐露出来,他也有办法化险为夷。
只是等两人了流华宫,却发现陵帝不止喊了他一个,已经有六位皇子站在了流华宫的主殿里。
陵云渊脚步顿了顿,抬步走了过去,走了末尾,站好,这才向陵帝:“父皇。”
陵帝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想澜妃打算招出那个人,却只说出那个人是他的皇子,他就觉得整个人快炸开了!
他阴森的视线在大皇子的脸上扫过,再一点点往下移动,后落在陵云渊的脸上,眸色沉沉浮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抬起手:“把澜妃带过来!”
澜妃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她是被抬过来的,被折磨了半天半夜,早就只剩下后一口气,了后来,即使被御医的药吊着,也已经活不了多久。
几位皇子澜妃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毕竟上一次他们澜妃,还是光鲜漂亮的美人,如今整个人几乎都跟浸泡过血液似的,长发凌乱潮湿地粘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半垂着眼,一动不动,不知底是不是还活着。
四个侍卫把澜妃抬进来就退下了,颖妃嘴角得意地扬着,她就说,这女人绝对承受不了这刑罚,这不就要招了么?
颖妃不怕澜妃不按照她说的做,毕竟她的家人可都还在,她就不信了,她能不顾着自己的家人?!
陵帝都不澜妃一眼,沉声开口:“说,底是谁?”
许是今个儿受的刺激太大,陵帝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
澜妃许久,眼珠子才动了动,动作仿佛慢动作一般,幽幽转了过来,曾经漂亮的眸仁此刻黯淡无光,脸上布满了血痕,余光一点点从大皇子一直移动了陵云渊的脸上。
却只是一扫而过,后视线重收了回来。
仰着头,死寂地着头顶的上方,房梁很高,高她仿佛有种错觉,那些房梁会突然砸下来,落在她身上,把她砸死了,她是不是就不用多拉一个无辜的人?
耳边似乎还响着颖妃的话:“即使你不管你自己,难道你不管你的家人了?听说前些年你的娘刚给你生了个小弟弟,才三岁多吧,难道,你也想着他们也死了?”
澜妃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了下来。干裂的唇动了动,在陵帝不耐烦地再次问了一声时,轻轻吐出一句话:“……六皇子……陵少卿……”
颖妃原刚想得意地喊一声,反应过来,笑意僵在了嘴角:“什、什么?”
所有人也都被惊住了,陵少卿仿佛没听清楚,使劲儿抠了抠耳朵:“什么?!皇子怎么了?!”
颖妃眉头狠狠皱了下:“澜妃妹妹,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少卿?”
澜妃仿佛没听她的话,仰着头望着头顶,声音很轻,可因为陵帝抬起手的原因,整个大殿没有人敢出声,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皇上……是六皇子……臣妾……是被他强迫的……他一个多月前回京,臣妾……正受宠,而他的母妃却被关在了冷宫,他说……他怨你恨你……所以,想要报复皇上……所以,趁着进宫的机会……”
澜妃剩余的话没有说下去,陵帝脸色已经能够染墨了。
苏岑在陵云渊的怀里躲着,听着澜妃的话也愣住了,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