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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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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如果这时候能动,肯定一尾巴甩在他的脸上,挑拨离间也要有用才行。
再说了,那些她也不稀罕。
似乎是出了苏岑的想法,黑袍人捏着笼子的手更紧了,冷笑一声,慢慢直起身:“既然你不回答尊,那尊只好一次次试过了,就不信没有一种是能够触发你变身的诱因。”
苏岑懒得理他,直接脑袋一转,继续趴在上面,已经懒得了。
精疲力尽,伤痕累累,她想睡觉。
好累啊,不知道阿渊这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苏岑拒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黑袍人,他揭开了第三个黑布,里面这次没有冒着气,或者冷气,只是寻寻常常的一桶。
但也不如平常的清水,而是浓黑的药汤,黑乌乌的一桶,不出底是什么。
黑袍人一边提着铁笼子,一边给苏岑解释:“闻这味道了么?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咦,可能你自己并不清楚。毕竟,灵蛇与普通的蛇还是有区别的。这些药汤,可是由一百条奇毒的蛇炼制而成的,就是不知道,你底能承受住几种。”
苏岑:就算是承受不住,他还能饶了自己?
苏岑如果这会儿能动,绝对翻个身背对他,懒得听他废话,用刑就用刑,还说这么多,真是分分钟让她想甩他一脸蛇印子啊。
不过当蛇身浸泡在毒液里的时候,苏岑觉得整个大脑都炸开了,疼得难以忍受,耳边也嗡嗡嗡地作响。
她的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毒液灼烧着她的蛇身,却同时又缓解了身体的冰冷。
她忍不住猛地往上游动,想要躲开侵入蛇鳞下的毒液,只是就在苏岑不管不顾差点碰头顶上方的刀刃时,铁笼子再次被提了起来。
苏岑这次是真的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蔫蔫盯着黑袍人:丫别犯在她手里,今晚上她受了多少罪,改日也要全部都还给他!
黑袍人对上苏岑愤怒的眸光,这次奇怪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狭长邪魅的凤眸敛了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苏岑恨恨地把脑袋扭转了一边,长长吐出一口气,只是随即就感觉全身都是毒液的味道。
127。
第127 温情,是不是很丑?
黑袍人并没有停下,再一次提起了铁笼子,只是这一次,扑鼻而来的水里带着药香。
那些药粉中和了苏岑蛇身上的毒液,原被毒液浸泡的黑漆漆的蛇身,再次干净了下来。
而黑袍人继续动作,把她放在了清水里,冲了几次之后,才提了起来,苏岑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黑袍人祖宗十八代全部都问候一遍。
黑袍人后把笼子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烛光反射进黑袍人的眼里,苏岑并不能清楚他眸底的情绪。
她也不想,只是沉默地趴在地面上,等着下一轮的折磨来。
不过黑袍人没有再动,而是坐回软榻上,许久之后,才沉沉道:“陵云渊底有什么好的?”
苏岑哼了声:阿渊怎么都好。至少不像他背后给人使阴,专设计陷害别人!
黑袍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只是因为戴了面具得并不真切。
苏岑这一个时辰里,觉得比往日的六年受得罪都要多,全身软塌塌的,没有半分力气。
只是,很快,苏岑的蛇眸却是一闪,觉得身体似乎很不对劲。
眉头死死皱了起来,果然,她拼命转过头,就自己的蛇身突然发出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这……特么的是变身的前奏啊?
苏岑傻眼了,别啊。她猛地向不远处后一桶药水,那桶中和毒液的药水似乎把她昨夜用的毒也中和了。
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毒,那么这代表着她很快就会变回人身。苏岑的蛇脸惨白一片,只是因为是蛇身得并不是很真切。
而坐在软榻上,原眸色阴沉的黑袍人,视线不经意一瞥,目光落在苏岑身上的银白色的光,墨黑的眸仁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是彻底的惊喜。
苏岑猛地用尽了全力直起了蛇身。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真的在这人面前变身,她以后也不用混了。
变身是其次,特么的她每次变身都是光着的啊卧槽。
黑袍人重站了起来,步伐极为缓慢地朝着苏岑走来,苏岑浑身那种入骨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痛苦地盯着黑袍人拿出了钥匙,打算把铁笼子打开,把她拿出来。
苏岑环顾四周,就算是她出了笼子,也根逃不出这密室。
她咬了咬牙,蛇眸里迸射出一抹寒光,决定赌一赌了。
她受伤或者醉酒的时候会变成蛇,那么,如果她再次受伤的话,是不是就会阻止变人了?
苏岑无意识地吐了吐蛇信儿,蛇眸里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后眸光灼灼地盯着黑袍人,的黑袍人心里莫名一惊,心里猛地一跳。
就苏岑突然蓦地一转身,就朝着四周的刀刃,把蛇身讯而不及地撞了上去。
顿时,血瞬间流了出来,黑袍人的眼前迅速被鲜血笼罩了,浑身僵硬,脑海里空白一片。
苏岑顺着刀刃慢慢滑了下来,银白色的蛇身血淋淋地,在冰冷的铁笼子里很快形成了一滩血。
她睁着眼,隔着铁笼子望着黑袍人,她周身银白色的光慢慢散去了,意识因为失血过多,越来越涣散……
苏岑昏迷前,似乎对上了黑袍人呆愣的目光,似乎还掺杂了一些什么,苏岑下一刻彻底昏迷了过去,并未清。
苏岑再次醒来时,觉得浑身都酸疼无力,她的蛇尾轻轻摆了摆,蹭了什么东西,痒痒的,蛇身很疼,她无力地张了张嘴,才慢慢扬起了尖脑袋,只是首先映入眼底的是一片葱绿。
早春的嫩叶青翠欲滴,还带着清晨的晨露,滚落下来,砸在苏岑的蛇身上,她忍不住浑身颤了颤。
身上的血似乎凝固了,蹭在了嫩草上,极为刺目。
她那一下撞得有些狠,几乎听了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苏岑无力地仰着头,终于抬了起来,只是第一眼,就了暮云殿的殿。
苏岑愣了下,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回了暮云殿外不远处的草丛里。
她无力地张了张嘴,想往暮云殿挪去,只是身体实在是伤得太重了。
苏岑只是动了一下,就感觉伤口再次被撕裂开,她清楚的感觉血再次流了出来。
突然,不远处的寝殿的猛地被打开了,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掠了出来,同时紧紧跟着夏兰:“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苏岑着陵云渊紧着着单衣就跑了出来,眼圈蓦地红了下来。
昨夜的所有似乎重清晰地倒映在眼前,让她觉得蛇眸湿湿的,有什么从眼底滚落下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陵云渊披散在一头墨发,快走了几步,就被夏兰拉住了:“殿下,你不能这么就跑出去啊?”
夏兰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陵云渊,毫无形象可言,一双平日里冷静沉着的黑眸此时血红慌乱一片。
苏岑无力地朝前挪了半寸,可实在是没力气了,望着陵云渊的身影,在陵云渊就要继续往前飞奔而去时,开了口:“嘶嘶……”阿渊……
苏岑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羽毛拂落在空中,可偏偏这一声,让陵云渊高大的身影赫然僵住了。
猛地回头,就朝着苏岑飞掠了过来,等清楚了青草从中那一抹血红,一双眼阴森可怖猩红一片。
脚步像是灌了铅一般,慢慢挪了苏岑的面前,垂着眼,膝盖一软,跪坐在脏污的草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把苏岑捧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几乎数不清的伤口,牙齿紧紧咬着,才能没发出半分声响。
苏岑瞧着陵云渊这模样,底是心疼了,脑袋轻轻蹭了蹭陵云渊的掌心:“阿渊,我没事的……”
她想仰起头,对着陵云渊笑笑,可是刚一动,蛇身里流出的血蔓延开,在陵云渊的掌心内滑出一道血痕,也把陵云渊的眼映得更加通红……
苏岑再次昏睡了过去,只是昏迷前,想着,还能见阿渊,真好。
苏岑再次醒来时,浑身依然软绵绵的,只是与初在草地上的不同,这一次是躺在绵软暖和的锦被里,四周都是清淡的香味,不再是血腥味,以及那刺鼻的毒液味道。
苏岑轻轻蹭了蹭脑袋,只是蹭了一下,就感觉蛇身下,很清楚地听了几声心跳声。
苏岑慢慢抬起头,就了一截雪白的衣襟,再往上,是熟悉的下颌,在往上,苏岑就对上了陵云渊墨黑的眸仁,里面极黑,却半分焦距也无。
苏岑蛇眸里有光微微攒动,轻唤了声:“阿渊?”
陵云渊的身体一僵,眸光微微流转,垂眼,就苏岑正仰着头望着他,他的眸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神采,指腹很轻地拂过她尖尖的脑袋:“身体还疼吗?”
苏岑摇摇头:“已经没事了。”苏岑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唯一庆幸的是,陵云渊并没有一早发现,否则,她不知道他还要担心多久。
陵云渊当时冲出暮云殿的一幕,如今还能清楚地映在苏岑的脑海里,她的脑袋搭在陵云渊的胸膛上,心里有什么以她难以控制的速度在发生着改变。
而她突然,就不想控制了,放任它发展,在心底凝聚的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控制。
陵云渊的胸膛轻轻鼓动了一下,苏岑以为他有话要与她说,可终究是没说什么,只是轻声道:“睡吧,我陪着你。”
苏岑摇摇头:“睡不着。”
虽然很困,可她更想陪着他,即使只是这样静静地呆着,也觉得整颗心暖暖的。
而不像是待在那间密室里,处都是冰冷冷的墙壁,冷得她想要分分钟逃开。
苏岑在陵云渊的胸前趴着,想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抬一抬蛇尾,只是发现自己视乎不能动了。
她努力探过脑袋,当发现自己浑身被白纱布包裹的跟个粽子时,整条蛇斯巴达了。
这……什么情况?
不过随即想自己当时伤得这么重,似乎也只能这样包扎。
苏岑顿时蔫了,难道自己以后都要这样?她幽幽瞅着陵云渊:“阿渊,是不是很丑啊?”
陵云渊摇头:“伤口好了就能去掉了。你伤口有些深,这几天就不要乱动,等伤口愈合了,再……”
陵云渊似乎想说什么,垂了眼并未说出口。
苏岑往前挪动了几下,陵云渊顿了顿,不过还是探出手,苏岑爬了他的掌心里,陵云渊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怎么了?”
“阿渊,你怎么不问我底是谁?”苏岑总觉得陵云渊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陵云渊身体一绷,随即软和下来:“是黑袍人。”
苏岑诧异:“你知道?”
“嗯。”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在这皇宫里把她伤成这样?
陵云渊的眼神黯了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现在只管安心将养就好。”
他过分高估了四周的暗卫,苏七几人一直守在外面,这些年都没有出过事,所以他放松了警惕,忘记了,苏七并不知道他身边待着的蛇就是苏岑,所以,他们根就没注意苏岑昨夜离开皇宫,这才导致了他根一无所知。
128。
第128 哄喂,流鼻血了
他难以想象如果再晚一些,或者她真的出了什么事……
苏岑摇摇头:“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我想衬着是蛇身的时候去流华宫一颖妃的计划,只是计划了,却没想会招了黑袍人的计。他猜了我……能变成人。”
苏岑说这的时候,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把昨夜的事情全部告诉陵云渊,怕他难过。
可目前黑袍人在暗,他们在明,如果不让陵云渊准备了解情况,只会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陵云渊听苏岑的话,眸仁一缩:“他知道?”
“嗯,他想让我变身,所以……就想了想了很多办法,后来,真的被他误打误撞找了方法,我一急,就自己伤了自己。这些伤口,是我自己撞出来的,你别担心,我自己当时掌握着分寸,并没有伤要害。”
苏岑耷拉着脑袋,不让陵云渊她眼底的神情。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但是其实是抱着什么心态……她怕陵云渊会更加不舒服。
陵云渊目光更加阴沉了,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露。
他想变得更强,这种从未有过的想法,此刻充盈着脑海,让他急于求成。
“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苏岑一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控制住了变身之后就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暮云殿外了。”
这也是她一直很奇怪的地方,按理说那黑袍人好不容易把她抓了,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给放了?
难道是自己流血太过,以为死了?
不过那黑袍人也没有这么蠢吧?苏岑百思不得其解,后只能归结于黑袍人应该是有别的阴谋。
陵云渊的眸仁听了这话,愈发的深邃了,眸底潋滟着狠绝的情绪,让他周身隐隐散发着让人森冷的寒气。
只是很快这情绪又被陵云渊敛了去。
“对了,”苏岑想起什么:“这次颖妃的脸的确与黑袍人有关,颖妃这次没打算自己动手,让自己身边的。乳。娘传出你与澜妃有暧昧,你派十一多注意那。乳。娘的动作,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苏岑说了这么多,原还不觉得倦怠,只是终究是失血过多,很快就累了,脑袋搭在陵云渊的颈窝处,蛇眸里极狭长的一部分缩了缩。
陵云渊应了声,晕黄的烛光在他眼底掠过一抹锐利的光。
只是转过头,苏岑困倦的模样,指腹轻轻在她蛇眸下方的位置抚了抚,声音压得很低:“好,我会尽快让他们去办的,你睡吧,一切……有我。”
苏岑无意识地应了声,只是眨眼间就睡了过去。
陵云渊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许久,才轻轻把她托了起来,重放在了心口上,感觉着心口上的重量,一整日的茫然终于找了着力点,轻轻吐出一口气,想黑袍人,眸色锐利寒凉。
接下来的两日,暮云殿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连颖妃都安定了不少,苏岑老老实实地待在寝殿里,陵云渊难得也没有出去。
苏岑也愿意与陵云渊待在一起,只除了一点,一连两日,除了必须喝的汤药之外,陵云渊让夏兰吩咐小厨房每隔一个时辰就炖了补血的药膳,然后一口口喂给苏岑喝了。
苏岑喝第一天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可一连喝了两天,后,实在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她苦着脸,等陵云渊再次端着一碗药膳过来时,苏岑“嗖”的一下躲在床底下,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阿渊,我已经好多了,不用喝这什么补血的药膳了。”
苏岑欲哭无泪,她这蛇身才多大一点啊,不用一个时辰补一次吧?
陵云渊把白釉底的青瓷碗放在桌上,然后单膝蹲下身,探过头,盯着床底墙角缩着的蛇,伸出手:“过来。”
苏岑猛地咬着脑袋:“我不。”
再喝下去,她觉得她会成为人身没撑死,蛇身先撑死的毒蛇!
陵云渊一双墨瞳极深,摊开的手掌并没有缩回去:“听话,以后每天减少两顿。”
苏岑几乎要拿头撞墙:“就不能不喝吗?”呜呜呜,实在是不想喝啊。
陵云渊摇头:“不能。”
苏岑可怜兮兮的继续嘤嘤嘤。讨价还价:“一天三次。”不能再多了,她觉得自己快补得喷血了好吗?
陵云渊继续摇头:“两个时辰一次,否则,继续一个时辰一次。”
苏岑耷拉着脑袋没办法了,只能无力地点头:“好吧。”
陵云渊这才满意了,朝着她继续探着手:“出来吧。”
苏岑实在是不愿意出去,可又不能一直躲着,慢吞吞地挪了出去,蛇身一挨着陵云渊的手指,他指尖一掠,苏岑的蛇身就安安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掌心内。
然后,猝不及防的,苏岑就感觉自己的蛇身被托了起来,窗棂外投射进来的日光让她把尖脑袋埋进了陵云渊的掌心内。
头顶传来陵云渊一声轻笑,苏岑愣了下,忍不住抬起头,这两天来,因为苏岑受伤的缘故,陵云渊一直小老头似的绷紧着表情,整个人阴森森的,这会儿瞧见他似乎心情好了,苏岑也忍不住仰起头。
就陵云渊垂着眼,眼底都是温软的笑意,原冷峻的面容,似乎因为这一抹笑融化开,窗棂外透射进来的日光打在他年轻的面容上,仿佛有无数的光在跳跃,苏岑莫名被他嘴角的笑给吸引了。
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随即就觉得晕乎乎的,不过,下一刻,却陵云渊愣了下。
抬起手,抹了一下苏岑的尖脑袋。
苏岑随着陵云渊的动作回过神,就凑近的地方,陵云渊的指腹间,刚碰过她脑袋地方,一抹血痕赫然印在其上。
苏岑呆愣着眼了半天,她受伤了?
很显然,陵云渊的脑回路与苏岑搭在了一根线上。
陵云渊紧张的检查了一番,只是却并没有什么伤痕,随即,他神色略复杂地盯着苏岑瞧着,苏岑木木地对上他意味颇深的眸仁,苏岑低头瞅了瞅他手上的血痕,再瞄了一眼自己,突然,一个想法飞快掠过。
她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然后,突然把脑袋重重砸在了陵云渊的掌心里。
来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她绝壁没有流鼻血!绝没有觊觎阿渊的美色,这都是补血的药膳惹的祸!嗯!一定是这样!
苏岑幽怨地抬起头,蛇眸对上陵云渊明显带着笑意的眸仁,哧溜一蹿,再次躲进了床底,这次死活是不肯出来了。
陵云渊忍着笑意,继续趴在床底哄着:“出来吧,大不了以后每次就喝三次好了,这次不逼你了。”
苏岑默默用蛇尾对着他,默默哀叹自己的形象,呜呜呜,怎么就会流鼻血呢?
这不科学!
说好的失血过多呢?肯定就是补血补过了,她这次怎么着都不喝了。
苏岑坚持道:“不行,一天一碗,再多也没得商量。”
陵云渊摇头:“一天三次,不能再少了。你还在……”
陵云渊默默瞅着苏岑哀怨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失血过多,要听话。”
苏岑用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嗷嗷,她都流鼻血了,还失哪子的血啊?摔!
就在陵云渊与苏岑僵持不下时,寝殿外传来夏兰的声音:“殿下,端王来了,来给……换药的。”
夏兰站在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银蛇,她只记得自己五年前过,后来就没有再见过了,只是没想,时隔五年,再次了这条银白色的蛇。
只是不知道,与五年前的那一条,是不是同一条?
陵云渊愣了下,苏岑也回过头,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包裹的粽子似的蛇身:不会这是端王包扎的吧?
不过随即一想,也是了,自己当时伤得那么重,阿渊又不能公然让太医院的御医来给自己包扎,消息一旦传出去,恐怕就立刻会陵帝的耳中,而比御医的医术高的也只有端王了,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她很好奇,阿渊是怎么与端王解释自己五年前消失,五年后又自己回来的?
苏岑默默望床底,她很想把身上的这些累赘除掉,不过样子,换药的意思是自己还要继续再包成粽子,而出去,又会被阿渊逼着喝补药了。
她要是再没出息地流一次鼻血,她觉着,自己以后也能彻底断绝在阿渊面前的形象了。
流鼻血底是什么鬼?!
陵云渊只是对外面的夏兰应了声,让她去端王进来,然后继续锲而不舍地哄苏岑出来:“三皇叔就要来了,你想着我一直这样?”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这才不甘不愿地挪了出去。
在陵云渊把她捧出去时,忍不住幽怨道:“阿渊啊,我们打个商量,你刚才什么都没吧?”
陵云渊愣了愣,嘴角的笑意去更深了:“嗯,没。”
苏岑:口胡!他那表情哪里像是要忘记的表情,恐怕会记她好久了。于是,蛇尾一转,背过身不去他了,打算采取冷暴力不合作。
129。
第129 诱惑,念念不忘
陵云渊温和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尖脑袋,苏岑背对着陵云渊,蛇脸莫名红了红,脑袋往下一耷拉,干脆闭目养神好了。
陵慕端随着夏兰进来寝殿时,就陵云渊抱着银蛇在笑,愣了下,随即笑开:“渊儿,你心情似乎很好,来,小蛇已经没事了。”
陵云渊嘴角的笑意淡了淡,表情柔和不少:“三皇叔。”
“坐吧,我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陵慕端说完,走向了陵云渊,陵云渊把苏岑放在桌面上的窝里,窝里放了很多的棉絮,苏岑刚趴进去,就感觉整条蛇都陷了进去,不过软绵绵的很舒服。
她睁着蛇眸,视线在陵慕端的脸上扫过,想来,也好久没端王了,不知道阿渊是怎么解释自己的失踪与如今蛇身的出现的。
陵慕端并没有询问,先小心解开了苏岑蛇身上包裹着的白纱布,一层层揭开,后露出了银白色的蛇身。
只是原毫无异色的蛇身,如今却是遍布伤痕,一道道红色的刀痕,当时伤口极深,所以现在即使愈合了,也红红的一块突出来。
陵云渊站在一旁没出声,只是周身的寒气又冷冽了几分,呼吸紧了紧,却被他死死压抑住,一双墨瞳隐隐泛着红意。
苏岑原还不自在,只是不经意抬头陵云渊的表情,就忍不住愣住了:“嘶嘶……”阿渊……
陵云渊被苏岑的声音唤回了神智,轻轻摇摇头。
苏岑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吐了吐蛇信儿,陵慕端一直垂着眼替苏岑换药包扎伤口,只是苏岑依然能感觉陵慕端指尖的坚硬,她忍不住抬头去,陵慕端紧抿的薄唇。
忍不住叹息,端王可真是个好人,只是因为一条蛇受了伤,就这么担心。
不过想当年自己第一次见端王时,似乎也是被他从那两个侍卫手中给救了下来,就觉得端王这样的人,真是当之无愧的神医了。
苏岑不知是被包扎了药,还是闻了近旁的补血药膳,觉得昏昏欲睡。
陵云渊一直等陵慕端给苏岑包扎好伤口,才坐过去,端起依然温的药膳,拿着特制的银勺,舀起一勺,递了苏岑的嘴边。
苏岑脑袋耷拉在窝的边缘,凑面前的药膳,立刻把脑袋给埋了进去。陵云渊挑挑眉:“嗯?”
苏岑不甘不愿地瞄了他一眼,因为陵慕端在场,她也不敢表现地太过明显,只好幽幽凑过去,喝了一口:唔,好难喝!阿渊虐待她!
陵云渊似乎出了她的控诉,脸上依然不动声色,只是眼底明显软和了不少。
陵慕端收拾好药箱,这一幕愣了下,笑着道:“渊儿与小蛇关系真好,不过,也算是你们有缘,都过了五年了,离得这么远,小蛇竟然还能找回宫的路,真有灵性。”
苏岑心虚地默默往锦被里挪了挪,不过还是喝完了陵云渊喂嘴边的药膳。
陵云渊目不转睛,却不妨碍他回答陵慕端的话:“是啊,当时时,也挺惊讶的,只是没想,有人这么忍心伤她。”
陵慕端敛着眉眼,瞧不出表情,他站在一边,日光缓缓洒在一人一蛇的身上,让他莫名有种,竟然格外融洽的感觉,他修长如玉的指尖不经意抚过一旁药箱的带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伤的,下手这么重。”
陵云渊握着汤勺的手一紧:“嗯。”
“说起来,怎么没见苏姑娘,苏姑娘去哪里了?”陵慕端想起什么,询问出声。
苏岑更加心虚了,不过想端王应该想不自己就在他面前,忍不住得瑟地挥了挥蛇尾,差点把口的药膳给晃撒了,陵云渊轻轻摸了下她的头:“乖乖喝药。”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不敢乱动了。
陵慕端的视线一直落在一人一蛇的身上,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不清脸上的表情与眸底的情绪。
陵云渊早就想好了解释:“她出京了,大概要几天才能回来,三皇叔找她有事?”陵云渊把问题重抛回给了陵慕端。
陵慕端笑笑,眸底带着温和:“没有,只是没,问问。”
于是接下来,两人一蛇都不再说话了,陵慕端坐在一旁,静静地着陵云渊给苏岑喂药膳,直喂了小半碗,苏岑实在是喝不下了,直接把脑袋拱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要是一会儿再流鼻血,让端王也了,她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绝对以后端王都会有心理阴影。
陵云渊这次倒是没有再逼她,很快收了碗,顺便送陵慕端出去了,陵慕端与陵云渊边走边说了近的一些朝堂上的政事,很快背着药箱离开了。
只是陵慕端刚离开没多久,夏兰就匆匆走进暮云殿,脸色微白:“殿下,澜妃出事了。”
“嗯?”陵云渊眉头一紧:“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被颖妃推下池塘,小产了。这会儿正闹得凶呢,不过据说皇上没打算惩罚颖妃,只是说了几句,意思是颖妃不是有意的,澜妃闹着要颖妃给她的孩子偿命,现在晕了过去,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过去了。”
夏兰把得的消息与陵云渊说了,陵云渊眸底愈黑,沉吟片许,摇头:“暂时不用管澜妃的事,去忙你的吧。”
夏兰应了声,很快匆匆离开了。
陵云渊走回寝殿的时候,苏岑已经歪在窝里睡着了,陵云渊站在窝前,眸光轻轻落在她身上,许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不经意低下头,从衣襟口掏出了一块玉佩,漆黑的眸仁落在上面的字上,慢慢攥紧了。
似乎决定了什么,出了寝殿,来了小房,摊开宣纸,动笔写了一封信,然后,想了想,把玉佩也覆在了里面,唤出了苏七,然后,把玉佩与信一起交给了他:“你去一趟千里之外的一个渔村,这里是具体的路线图,了渔村里,找一个唤铁腿王的人,把这信与玉佩交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
苏七一愣:“渔村?”
殿下找那个人作什么?不过他陵云渊没有打算说的模样,颌首:“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苏七离开了,陵云渊又在小房里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重回了寝殿里,黑眸沉沉浮浮:希望,他这次的决定,没有做错。
七年了,他还是去找了这个人。
入夜,窗棂大开,层层叠叠的纱幔在流华宫寝殿里拂过,为夜色增添了一层唯美的感觉。
颖妃端坐在梳妆镜前,整个寝殿里空荡荡的,只有颖妃一个人,她拿着桃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一头青丝,眼角勾着妩媚的笑。不多时,纱幔晃了一下,等再去,纱幔里隐隐藏着一个黑袍人,一双阴鸷的眸仁凉薄地落在颖妃的身上,眸色愈发暗沉。
颖妃却是毫无所觉:“你来了?”
黑袍人慢慢走近,修罗面具下的薄唇抿出冷冽的弧度:“尊说过,暂时不让你动澜妃。”
颖妃耸耸肩:“这次可不是我动的,我还没出手,是澜妃自己不打算要那个孩子,然后,嫁祸给宫罢了。”
黑袍人虚眯起眼:“真的?”
颖妃捂着唇“咯咯咯”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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