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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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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担心把画盗出来会引起陵帝的怀疑,他早就把那幅画毁了。
尤其是着陵帝借着那幅画,借着澜妃的脸,心里眼里想的都是她,陵云渊就觉得周身暴躁的情绪在积压,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陵云渊很好的把情绪压了下去:“父皇找过别的地方吗?怎么会不见的?御房一向有重兵把守,平常人是接触不的。”
“是啊,这也正是朕担心的。”
如果那人能盗得画,也难保不会刺杀他。
这让陵帝不安,就像是五年前突然出现又消失的人一般,他不愿相信颖妃所谓的仙子之谈,可偏偏真的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陵帝沉了沉眉心,就想起了颖妃,揉了揉眉心:这三天来,频繁的听这个名字,让他也更加想起了那张让人如痴如醉的脸。
陵云渊终也没给陵帝什么建议,他比任何人都想那幅画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帮他把画找?
陵帝失望地坐回龙椅上,挥挥手:“渊儿你先回去吧,朕再想想。”
陵云渊退了出去,站在御房外,视线不经意落在不远处陵少卿跪了三天三夜的地方,墨黑的瞳仁里潋滟着深邃的浓墨,几乎能把人吸进去。
陵帝在御房里坐了很长时间,直大太监刘公公进来,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翻遍整个皇宫,也会把画找出来的!”
陵帝心里不痛快,挥挥手:“下去吧,朕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刘公公这才起身,只是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道:“皇上,您要去冷宫一颖妃吗?”
“嗯?”陵帝的脸色更不好了。
刘公公在别处拿了不少的好处,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皇上,这次颖妃病重,六皇子跪了三天三夜,如果皇上还不见一面,恐怕……会让众臣子觉得皇上你不念旧情,这以后……”
刘公公这话没敢再说下去,垂着头,不住地磕头:“是奴才多嘴了!多嘴了!”
说完,就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脸。
陵帝的脸色的确很不好,等刘公公打得差不多了,才摆摆手:“好了!”
刘公公才肿着一张猪头脸,笑笑,那惨样儿倒是逗笑了陵帝,他缓缓站起身:“罢了,那就去瞧一瞧吧。”毕竟也十多年的夫妻了。
121。
第121 惊艳,她有身孕
陵帝踏进冷宫的时候,只带了十几个侍卫,等刘公公小心翼翼地推开宫殿的时,陵帝扫了一眼。
宫殿里的破败让陵帝眼底掠过不悦,不怎么愿意踏进去。
摆摆手,让侍卫不用再跟着了,才抬起脚,踏了进去。
整个宫殿的氛围偏凉,不知是冷宫的温度低,还是如今只是早春,陵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种想要倒回去的冲动,四周白色的纱幔层层飞舞,如果不是忽略那颜色,倒是有种美感。
陵帝阴沉着脸往前继续走,不远处的床榻上背对着他,卧着一个女子。
隔了五年之久,陵帝其实已经不大记得颖妃的脸了,他这辈子能清楚的记得的模样,也只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陵云渊的母后,他的前皇后白皇后;而第二个,就是那个无数次在午夜梦回出现在他的梦里的女子。
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以及惊为天人的一张脸,让他彻底忘不掉了。
陵帝一直站在床榻前,背对着他的颖妃也没有转过身。陵帝想颖妃现在还患者病,就往后退了一步。
还是下一刻,床榻上的女子突然转过身,脸上竟是带了面纱,长挑的媚眼,半敛着,竟是让无意间过去的陵帝怔愣了下。
陵帝站在原地没动,颖妃纤细的手臂探过去,从陵帝胸腔一直往上,然后揽住了陵帝的脖颈,那略带着挑逗的动作,让陵帝觉得奇。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颖妃虽然情,可似乎今天的颖妃又有些不同,颖妃揽着陵帝的脖颈,整个人几乎都挂在陵帝的身上。
离得这么近,陵帝自然是瞧出颖妃并没有生病,脸色顿时难了下来:“颖妃,你竟然敢联合少卿欺骗朕?”
颖妃却只是笑笑,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在陵帝气得要去把她的手扒下来的时候,另一只凝脂白玉的手抬起。
陵帝似乎还嗅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随即,就那葱白般的手落了耳后,着颖妃一点点扯下了脸上的面纱。
而随着那面纱一点点滑落,陵帝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怔怔瞧着面前渐渐露出的一张绝色的脸。
妩媚动人的眉眼,倾城绝艳的姿容,无一不再敲打着他脑海里的神经。
陵帝猛地攥住了颖妃的手臂:“你……你……”他张嘴,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贪婪地盯着颖妃的脸,是他的错觉吗?
他竟然又了她……
只是很快陵帝就反应了过来,他这五年来天天着画像,底还是有区别的,如果细的话,并不是太过想象,至少眼睛不是很像,面前的女子目光太过妩媚,多了几分风情的味道。
可即使如此,也足以让陵帝舍不得放开手:“你……是谁?”
颖妃掩着唇咯咯咯笑出声:“皇上,只是五年不见,你已经不认得臣妾了吗?”
熟悉的声音,却又带了他不熟悉的轻快,银铃一般,在耳边回荡,让陵帝的心都酥软一片:“颖、颖妃?”
“是臣妾啊。”颖妃揽着陵帝的脖颈,红唇凑上前,吐气如兰:“皇上,这五年来,臣妾真的好想你啊……想你想的都病了,你都没有来臣妾。”
似嗔似怨的表情,以及拂在鼻息间的香甜,让陵帝喉结滚动了几下,眸色深深盯着颖妃。
“朕……忙。”他脱口而出的话,被硬生生转成了推脱的借口。
颖妃眼底飞快有锐利一闪而过,后又化为了绕指柔的温柔:“皇上……”
陵帝底是脑海里还残留着半分理智:“颖妃,你的脸,怎么?”
颖妃浅笑妍妍:“皇上,你是不是想问臣妾的脸怎么会变成了那仙子的模样?这五年来,臣妾日思夜想的都是皇上,于是夜夜在殿前求,皇上能来臣妾一面,刚好仙子听了臣妾的心愿,而仙子其实那一晚也对皇上你一见钟情,只是仙人有别,仙子也是痛苦不堪。于是,刚好听了臣妾的祈愿,就给了臣妾这张脸,想让臣妾代替仙子,陪着皇上……皇上,你还在生臣妾的气吗?”
陵帝脑海里已经因为颖妃的那句“仙子其实那一晚也对皇上你一见钟情”乱成了一锅粥,陵帝揽着颖妃腰肢的手紧了紧。
“不气……”陵帝一双眸仁深得几乎要把面前的女子吞吃入腹:“朕,怎么会生爱妃的气呢?”
颖妃红唇一勾,妩媚的眉眼更是往上勾着,然后痴笑着把陵帝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下来……
当晚,陵帝破天荒地歇在了冷宫。
直接在整个后宫都炸开了花,而让所有人更是料想不的是,第二天,陵帝直接把颖妃抱出了冷宫,一跃重封为贵妃,入住流华宫。
夏兰前来禀告的时候,陵云渊与苏岑眉头都拧了起来:“很奇怪啊……”
他们了解陵帝,陵帝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弃妃重又起了怜悯之心?
再说了,不是说颖妃重病么?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过还没等他们派人去打探,就得陵帝当天晚上为颖妃举行洗尘宴的消息,让陵云渊也参加。
陵云渊面无表情地领了旨意,眉头皱得紧紧的。
苏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还在想颖妃的事?”
“嗯。”陵云渊应了声,陵帝不是念旧的人,他不知为何脑海里想起了御房里丢失的那张画。
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陵帝似乎重把颖妃接出冷宫很高兴,当天晚上把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都了过来,甚至包括再过两天就要离京回南晔国的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因为那天灌醉苏岑的事,怕陵云渊找她的麻烦,一直没敢正面陵云渊。
陵云渊坐在位子上,陵少卿因为跪了三天三夜病了并未场,苏岑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陵云渊的脸色这才好了很多。
不管陵帝是因为什么理由,把颖妃放出冷宫,就跟打陵云渊的脸没什么区别。
众大臣瞧着陵云渊的神情都格外的复杂。
陵慕端也察觉了,朝着陵云渊轻轻抬了抬茶杯,陵云渊点了点头。
陵帝很快就了,眉眼都疏朗了很多,身后跟着一身正红色宫装的苏沐颜与澜妃,只是澜妃的脸色很不好,她对陵帝把颖妃从冷宫里接出来也很不高兴,不过这一次,现在澜妃以前的小性子在陵帝这里失了作用。
陵帝并没有理会澜妃,甚至连都没有一眼,而是着急地盯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众人齐声行礼,随即,才有人提起:“皇上,颖贵妃什么不在?”
陵帝意味深长地笑笑:“爱卿不必着急,颖儿说五年未露面,这一次,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陵帝的话刚落,就听琴瑟起,众人愣了下,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就漫天的正红色锦缎飞舞……
与当初安宁公主出场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并没有舞曲,众人只一袭白衣的女子踏着血红色的锦缎飞来,仿佛流仙出云,一抹白色出尘入世,却偏偏那红衬得女子身姿愈发飘逸。
白色的飘袖拂开,露出一张美艳无双的脸。
所有的呼吸都忍不住一窒,有人手里的杯子甚至坠在了地上,发生很重的一声,只是没人理会,只是难以置信地瞧着颖妃那张脸。
苏岑的眉头死死拧着,在颖妃出现的刹那,直接按住了陵云渊的肩膀:“稍安勿躁,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
陵云渊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怒,死死盯着颖妃一直飞了陵帝的面前。
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陵帝的怀里,被陵帝揽了个满怀:“哈哈哈哈,爱妃,你,你出场的方式可是惊艳了所有人啊……”
颖妃娇笑妍妍:“皇上,你就会笑臣妾。”
苏沐颜白着一张脸,抖着唇着颖妃,根不相信面前的女子是颖妃,可这声音……却偏偏又是。
这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颖妃跟换了一张脸似的?
而另一边的澜妃再颖妃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更加美艳的脸,按在膝盖上的双手死死绞着,她终于明白皇上对自己冷落的原因了,这就是……颖妃?可皇上怎么可能放着这样一个美人在冷宫?
“皇上,颖妃她怎么……”苏沐颜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陵帝朗声大笑:“皇后是不是想问颖妃怎么与先前的模样不同了?这可是仙子怜惜朕,专把颖妃重赐给朕的,朕以后会好好爱惜爱妃的。”
说着,捏了捏颖妃的脸,惹得颖妃美目愈发妩媚,只是挑起眉眼落在苏沐颜以及众人的身上,眼底有诡谲一闪而过。
白灵珠则是直接傻眼了,盯着澜妃,又了那颖妃,来觉得那澜妃就像了,没想这颖妃竟然与她先前的女子更像了。
她张张嘴,怔怔嘀咕了一声:“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像啊?”
如果不是知道这澜妃与颖妃不是姐妹,她还真以为这两个宫妃与先前那女子都有血缘关系了。
想这,白灵珠忍不住探过头去,盯着脸色阴沉的陵云渊:“喂,我在端王府的那个女子底是谁啊?”
122。
第122 误解,倾心于他
陵云渊猛地抬头,锐利的眸光瞧得白灵珠心里打了个突突:“不……不说就不说,你瞪我作甚?”
不过底还是不想惹这小狼崽,指不定就真的扑上来咬上一口,她还要不要回南晔了。
不过白灵珠的话,也提醒了苏岑,她的视线落在颖妃的脸上,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颖妃身处冷宫,怎么可能说变脸就变脸了?
她的背后肯定有个人在帮着她,那么,那个人底是谁?
苏岑脑海里,很快就闪过一双邪魅的眼,难道……那个黑袍人又回来了?
可他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又随着颖妃的回归又回来了?
苏岑捏紧了拳头,总感觉着这颖妃,让她有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着澜妃来就已经很怪异了,这再出现一个颖妃,更是让她头疼。
整场洗尘宴,颖妃完全成了主角,陵帝那一番让人莫名的话,让众人一知半解,不过却不影响他们猜了陵帝对颖妃的喜爱,顿时,都纷纷开口说起了好听的话,陵帝也极为高兴,开口赏赐,一时间宾主尽兴。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陵帝之外,真正高兴的,恐怕也没几个。
毕竟,随着颖妃重受宠,朝堂上的局势再次发生了改变,他们有些已经在大皇子与三皇子身边站了位的人,都忍不住扼腕,站早了。
澜妃脸色很不好,实在是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想去休息了。”
颖妃瞧着澜妃那张脸,想这几年,受宠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怎么能甘心?
她在冷宫里受尽折磨的时候,这个女人却代替了她从前的位置,享受着恩宠。
她怨毒的眸光一闪,盈盈歪在陵帝的胸膛上:“皇上,这位就是澜妃妹妹吧,澜妃妹妹这是不想臣妾么,臣妾这刚出冷宫,澜妃妹妹就不舒服了?”
陵帝一听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澜妃,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快给颖妃赔不是!”
澜妃一口气窝在心里,底是以前没受过这份气,直接把头偏转了过去,不予理会。
这更是让陵帝脸色大变,就要发火,还是颖妃劝住了,抚着他的胸膛:“皇上,臣妾只是说说而已,你瞧,臣妾还能这么小气不成?如果澜妃妹妹真的不舒服,就先回宫吧。”
澜妃气得一张小脸惨白如雪,一口气没憋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陵帝一瞧这,底是这两年宠着的,赶紧让人去喊御医,只是很快御医就了,诊断出的结果却是让众人又露出了极为微妙的表情:澜妃有孕了。
顿时,颖妃的脸也沉了下来,只是很快笑意盈盈起来。
于是,所有人又愁了,只有陵帝一人狂喜:“真的?哈哈哈,今晚上真是双喜临啊!快,快把澜妃小心扶回去,朕稍后就去澜妃!”
澜妃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听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陵帝今晚上的无情让她原心底就起的涟漪动了动。
在下台阶的时候,澜妃眸光忍不住偏转过去,落在了陵云渊的身上,痴痴望着一眼:为什么她当年嫁的,偏偏是陵帝呢……
众人都没瞧见这一眼,不过颖妃一直怨毒地盯着的澜妃的肚子,自然没错过这一眼,视线顺着转陵云渊的身上。
豆蔻染红的指甲一握,嘴角得意的一勾,真是……有意思啊。
苏岑这一晚上的目光都在澜妃与颖妃的身上了,更何况,她担心颖妃这次出来再算计陵云渊,所以格外的小心。
所以,当澜妃过来时,脸色也变了变,再注意颖妃的视线,更是心里一震,觉得这颖妃恐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苏岑与陵云渊在宴会结束的时候,出了御花园,只是很快,苏岑就听身后有人疾步跟了过来。
苏岑回头,就陵慕端站在他们身后两步外,他的伤还没好透,一张俊逸的脸,在御花园的琉璃灯下,愈发惨白。
陵慕端两人停下来,才走过去,神色复杂,犹豫了很久,才道:“颖妃她……我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苏姑娘的事……”
苏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端王这是怕自己误会他不成?
“这不碍端王的事,是颖妃背后有人。”
陵云渊也没怀疑过陵慕端:“父皇身边有一幅画,画不见了,应该是被人拿走用来比照着改变颖妃的容貌,三皇叔,我们知道,你不必多心。”
陵慕端这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拍了拍陵云渊的肩膀:“颖妃这次出来,又……得了这么一张脸,恐怕不会放过你,她在冷宫里带了五年,这一次恐怕会出跟高的招数对付你,所以,你小心着些。”
陵云渊垂着眼颌首:“我知道了,三皇叔。”
陵慕端离开之后,苏岑一直跟在陵云渊身后不远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陵慕端后的话,心里一直不安定。
端王这句话说的不错,颖妃能够忍受换脸之痛,肯舍弃一切重踏出冷宫,那么,她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阿渊,毕竟当年是阿渊把她送进去的。
她心里肯定恨死了阿渊,苏岑想澜妃后离开前的那一眼,等了寝殿,坐在桌前,还是怔怔的。
陵云渊脱了外袍,转身就苏岑魂不守舍的模样,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怎么了?”
苏岑抿了抿唇,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阿渊,你与澜妃……可是有别的关系?”
陵云渊眸仁缩了缩,想苏岑误会他喜欢澜妃的事,揉了揉眉心,觉得也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我与澜妃没有关系,顶多……就是一年多前,她经过御花园池塘边的时候,我擦身而过,她差点掉下去,我顺手扶了一把,之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她似乎对于当初那一扶,有误解。”
苏岑愣了愣:“误解?”
她望入陵云渊极黑的眸仁,再联想澜妃离开前哀怨的目光,脑海里电光一闪,怔了下:“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陵云渊沉默了很久,才轻声应了:“嗯。”
苏岑往后一仰,揉着发痛的眉心:“你这几日不要与澜妃有接触,我怕颖妃会从澜妃有孕着手。”
“怎么?”陵云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他与澜妃的接触,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担心……她会给你安个霍乱后宫的罪。”
人证物证,以颖妃当年陷害白皇后的招数,给她时间,不难保证她不会在澜妃身边的人身上动手。
陵云渊眉头拧了拧,眸色也沉了下来:“好,我会注意的。”
苏岑直躺下依然不放心,翻了个身,一双眸仁望着月光在窗棂的缝隙上打下的斑驳的影子,她伸出手,轻轻着影子在手背上映出一道道印子,眼底的光越来越复杂难掩。
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
如果她还是银蛇的话,就能潜入流华宫了,神不知鬼不觉,知道颖妃的计划。
而另外一方面,苏岑的指腹拂过唇,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与阿渊以后要怎么相处,而如果自己是银蛇就不一样了。
也许是他与自己的人形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才会生出了那般的心思。
如果自己重恢复银蛇的状态,他对自己的感情会不会就淡了?
苏岑一直等深夜,确定陵云渊睡着了之后,才把锦被往上掀起,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苏岑的呼吸放得很轻,生怕自己的动作一个不小心就让陵云渊警觉了,如果把陵云渊吵醒了,知道自己竟然用这种办法来变回银蛇,恐怕就真的会发火。
直苏岑屏住呼吸许久,没有听外面传来异动,苏岑才拿过刀片,轻轻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
在血流出来的瞬间,迅速把一包准备好的毒药捂在了伤口上,防止大量的血流出来。
毒药的粉末与血很快融合在一起,毒药的毒性侵入身体里,不多时,苏岑只觉得脑仁里抽疼抽疼的,浑身也开始发冷,一股股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怕血腥味惊醒陵云渊,苏岑并没有划开太大的口子,也不敢把头上的锦被掀开。
她上一次遇那个毒手人就发现了,如果只是吞下毒药的话,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可如果直接接触自己的鲜血就不一样了。
苏岑也不太确定,只是想要试一试,不过倒是让她误打误撞地找了窍。
等全身的骨头开始变化时,苏岑快速把证据给毁掉了,然后躲在锦被里,直银光散去,她慢吞吞从衣服里钻出来。
伸出蛇信儿舔了舔蛇身上极细小的伤口,只是中毒的余威让她整个状态都不好,她从锦被里探出半个尖脑袋,望着陵云渊的方向,却是久久不成眠,许久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阿渊啊……
123。
第123 惊梦,嫌弃她?
陵云渊第二天睁开眼时,眼前就探过半个尖脑袋,鲜红的蛇信儿吐了吐,露出两颗尖尖的毒牙。
陵云渊愣了下,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苏岑的蛇身慢慢爬了他的锦被上,直起蛇身,瞧着他这表情,顿时忍不住乐了:“怎么,吓了?”
苏岑一夜未眠,精神并不是很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蛇身的缘故。
苏岑这几日来,一直发愁的关于陵云渊与她之后怎么相处的问题,因为自己蛇身的缘故,就蓦地放松下来。
陵云渊怔了半晌,才揉了揉眉心:“没吓,只是……你怎么又变成蛇了?”
苏岑蛇尾无意识地摆了摆,不让陵云渊出她的心虚:“我也不知道啊,一醒过来,就这样了。也许是碰什么变回去的东西了吧,你,上一次受了伤变回去了,后来喝了酒也变了回去,这一次,我也不知道。”
苏岑不敢陵云渊,怕一他,自己就忍不住心软。
不过既然错误是因她而起,那就也因她而终好了。
苏岑直起蛇身,往前移,蛇尾一卷,趴在陵云渊枕头旁:“阿渊啊,你说如果我以后都是蛇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陵云渊瞅着她两个乌漆漆的蛇眸,忍不住坐起身,直接露出整个健硕的后背。
苏岑一愣,猛地用蛇尾捂住了眼:“阿渊,你怎么不穿衣服?”
陵云渊回头深深了苏岑一眼,眼底瞧不出情绪:“以前也是不穿的。”
下了床,直接拿过一旁的里衣,披在了身上。
苏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她怎么不知道?而且,上一次在端王府的时候,她变回蛇他不是穿着衣服的么?
不过好在陵云渊倒是穿着裤子,苏岑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总觉得,自从发现陵云渊的心思,她的情绪也慢慢起了微妙的变化,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陵云渊的视线落在一处,穿完里衣,就开始穿外袍,等准备妥当了之后,才重走回床榻边,俯下身,指腹不经意拂过苏岑的蛇脑袋:“我要去练功,要跟着去吗?”
苏岑原因为陵云渊的靠近,屏住了呼吸,随即听他的话,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
平日里她都懒得起,刚开始因为想着自己是陵云渊的贴身侍婢,她好歹也要比主子早起啊,可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
陵云渊起身之后,瞧瞧出去,等晨练结束才会回来喊她。
这样周而复始,苏岑就习惯了。
偶尔自己兴致来了,才会早早爬起来,陪陵云渊晨练。所以,想想,她好多日子都没过他练剑了。
陵云渊眼底掠过一抹温软,掌心摊开在她面前,苏岑犹豫了下,游了过去,蛇身冰凉的肌肤挨着陵云渊带着温度的掌心。
苏岑脑袋一耷拉,遮住了蛇眸里的一抹晦暗。
陵云渊并未察觉,只是把苏岑放在肩膀处的时候,才轻声道:“从不。”
苏岑愣了一下,直陵云渊直起身去洗漱,她才回过味来。
他这是在回答自己先前那句话?
从不,是从不嫌弃吗?还是,不管自己是人,还是蛇,他都不在乎?
苏岑歪过头,乌漆漆的蛇眸落在陵云渊冷峻的侧脸上,薄唇微抿,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面容如同刀刻,却因为离得太近,苏岑从未像这么认真地过。
五年的时间,一千八百多个****夜夜,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这么多,而她,却一直在忽略。
苏岑挂在陵云渊的脖颈间,嘴巴咬着他胸前的衣服,随着陵云渊的动作,她仿佛也能随着他的剑法而动。
平日里很熟悉的情景,在此刻来,格外的不同,一切都是奇的,她一双蛇眸越来越亮。
直差点从陵云渊肩膀上滑下来,陵云渊停下动作,接住了她的蛇身,额头上滑落汗珠:“小心着些。”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不练了?”
陵云渊颌首:“陵帝这几日早朝之后会找我商谈政事,留些体力,好应付他。”
苏岑微微仰着脑袋:“让我跟着你去呗?”
反正陵帝也发现不了她,就算是发现了,顶多与多年前一般,只当她是阿渊养的蛇宠罢了。
陵云渊沉默了下来,抬起手,把掌心托了起来,凑了眼前:“想跟着去?”
他因为练功的缘故,身体的温度很烫,苏岑恢复了蛇身,虽然此时是早春了,依然觉得空气沁凉,此时几乎能清楚的感觉陵云渊拂在她身上的气,让她突然有些不自在。
蛇尾无意识地摆了摆,蛇眸溜溜瞟了眼四周:“不行么?”
陵云渊的眸仁更深了:“可以。”
他求之不得。陵云渊又想起她先前的问话,其实他更希望她是蛇身,这样,她就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了。
不会与三皇叔有交集,如此,是不是就不会被三皇叔吸引,被别人拐走,只留下他一个人?
陵云渊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自私,却忍不住去想。
他甚至就这样与她呆着,就觉得异常的满足。
苏岑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完,就听夏兰急匆匆跑了殿前的空地上:“殿、殿下,苏姑娘不见了!”
苏岑一愣,默默把脑袋埋在了陵云渊的掌心内,视而不见。
陵云渊的反应却淡定多了:“嗯,我知道,她昨晚上出宫了。”
“啊?”夏兰傻眼了:出宫?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明显陵云渊没有多说的打算,夏兰奇怪地摸了摸头,没再继续问出声。
只是觉得殿下的反应似乎有点不正常,至少以殿下这么黏着苏姑娘的状态,不像能放苏姑娘一人出宫的啊?
陵云渊也不打算多解释,越过夏兰就往寝殿走去,了床榻边,把苏岑放了下来。
“你先睡会儿,早膳的时候我喊你,我先去沐浴。”
苏岑挥了挥蛇尾,她也是的确困了,这几日心思重,都没怎么睡好。
如今想开了,先前懒散的性子全部都回了身上,她耷拉着脑袋,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陵云渊朝着她越走越近,眼底都是伤痛:为什么留我一个人?你答应过我永远陪着我的!苏岑摇着头想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的,只是陵云渊似乎不信,只是摇着头,蓦地转身就要离开,苏岑猛地惊醒过来。
就陵云渊正站在床榻前,似乎想喊她,反而被苏岑吓了一跳。
眼神一紧,俯下身,摸了摸苏岑的蛇身,入手一片冷汗:“怎么了?不舒服?”
苏岑蔫蔫的,摇头:“没,做了个噩梦。”
苏岑现在也没从梦里那一眼中反应过来,然后就紧紧咬住了陵云渊的衣袖:“阿渊……”
陵云渊她的确是没事,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尖脑袋:“没事了,不过是一个梦。”
苏岑无意识地点点头:是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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