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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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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她这些时日对安宁公主的了解,既然那天她答应了自己,应该不会再选端王才是。
苏岑略微放下心,静静地着安宁公主,她想做什么,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个不妥的名字,那么,她也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陵帝沉寂地望着的安宁公主:“那么,安宁公主,你心仪之人是谁?”
白灵珠嘴角一勾,转过身,视线一一在众人的身上扫过,后落在陵慕端的身上片许,苏岑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只是没想,白灵珠的视线随即又是一转,后竟是落在了苏岑的身上,眼底掠过一抹诡异,然后在苏岑诧异的目光下,红唇一张,吐出一个名字:“七皇子……陵云渊。”
苏岑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往前不自觉地踏出了一步,被陵云渊握住了手腕。
这安宁公主搞什么鬼,她根就不喜欢阿渊,为什么要这么做?随即想那日的事,眼底翻滚着怒火,婚姻大事,岂容她这般儿戏?
白灵珠苏岑动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不是不想公主选陵云渊吗?公主就偏偏选他,你咬我啊!
苏岑真想放二呆过去!
不过眸色深了几分,黑漆漆的眸仁落在白灵珠的身上,嘴角诡异的一勾,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岑踏出一步。
陵云渊眉峰一拢,苏岑对着他摇摇头:“我没事,只是给她千年血莲罢了。”
陵云渊想说什么,可苏岑眼底的自信,底是没说什么,松开了手。
苏岑这才呲牙一笑,大大方方走了出去,跪在了殿内:“启禀皇上,七皇子已经找了千年血莲。”
苏岑这句话一落,不仅陵帝连白灵珠也是脸色一变,陵帝一方面希望陵云渊娶白灵珠,可另一方面,却又不想丢了东陵国的面子。
权衡再三之后,点了头:“哦?千年血莲在哪儿?”
118。
第118 闹腾,要沐浴!
苏岑站起身,拍了拍手,夏兰上前几步,手里端着半碗血,递给了苏岑。
白灵珠脸色一变,立刻挡在了上面:“苏岑,你以为什么血都能把雪莲变成血莲吗?”
苏岑耸肩:“安宁公主,这自然不是普通人的血,这血取自一个体内都是各种解毒良药的人之身,所以,与雪莲的药性并不想克,自然是能够把其血融入雪莲中,这样,安宁公主还要阻止吗?底行不行,只要试一试就行了,普通人的血,并不能渗透进雪莲中,不过如果不是,就可以不是吗?相信,安宁公主也是知道的吧?”
白灵珠脸色不好,她自然是知道这个办法的,所以才会提出来。
只是她没想,这女人竟然也知道!
可她却也不信她真的能找一个浑身都是解毒良药的人,毕竟,她在南晔国找的那个人,自小就用毒药解毒药浸泡身体,才会形成那般的体质。
白灵珠不再问了之后,苏岑端着血碗走过去,而陵云渊的脸色从血碗开始,就极为不好。
如果不是苏七在一旁按着,恐怕陵云渊早就冲过去了,她竟然又放血?!
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苏岑并没有注意陵云渊的异样,她端着血碗直接走了千年雪莲的面前,垂着眼,把手里的血碗一抬,直接把半碗血浇了上去。
而血滴上去的瞬间,原纯白如玉的雪莲,突然绽放,那些血液,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渗透雪莲的经脉里。
离得近的,甚至能感觉雪莲吸收那血液时,发出的声响。
不多时,整朵用血染成的千年雪莲,发出一种妖冶的红,在烛光下,盈盈泛着光,美不胜收。
白灵珠在一旁咬着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可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输了。
她再一次输在了苏岑的手里,抚着额头揉了揉眉心,瞅着苏岑,只剩下无奈。
这女人,绝对是她的克星。
苏岑着面前还滴着血的血莲,把碗放下之后,退回了陵云渊的身边。
陵帝也是被这奇异的一幕给惊住了,忍不住叹息道:“渊儿,你这办法,可真是精妙。”
陵云渊坐着没动,苏岑踢了踢他的凳子,陵云渊才紧抿着唇站起身,敛着眉眼,所有人都不清他的表情:“是父皇教导的好。”
陵云渊这一句话极得陵帝心意,他哈哈大笑两声,赏赐了一番。
才向脸色不好的白灵珠:“安宁公主,不知,这可算是三样都找齐了?”
白灵珠沉着脸点头。
陵帝这才高兴起来,还想说什么,被苏沐颜扯了扯:“皇上,这安宁公主留在东陵国,恐怕不妥,倒不如……”
毕竟这安宁公主喜欢的端王,随便指了一个,时候安宁公主不满意,反而够折腾的。
倒不如,直接把人放回去,如果南晔国有心,自然会再送过来一位和亲的公主,而不是这位刁蛮任性的主。
陵帝细细想了想,也觉得苏皇后苏沐颜的话合情合理,沉吟片许,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按苏皇后说的办吧。”
“安宁公主,虽说是你提出来的这个赌约,不过如果安宁公主你对朕这些皇子臣子无心的话,朕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是真的愿意留在东陵,还是回南晔?”
白灵珠身体一颤,抬起头,神色复杂间,慢慢垂眼,咬了一下红唇:“安宁……回南晔。”
陵帝这才笑出声,多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就让白灵珠尽兴。
因为算是挽回了东陵国的面子,整个殿内气氛高涨,除了安宁公主。
她脸色不好的盯着苏岑,然后提着一坛子酒朝着陵云渊走过去。
陵云渊淡淡扫她一眼,又重垂下了眼。
白灵珠直接走了陵云渊身边的位置,那里坐着的户部侍郎立刻让了位置,白灵珠一屁股坐了下来,视线从不耐烦的陵云渊脸上扫过,后落在苏岑身上:“你,过来陪我喝酒。”
苏岑面不改色:“奴婢不会喝酒。”
白灵珠苦笑一声:“我都要走了,我们打了这么多架,你后哄哄我都不愿么?”
也许是白灵珠声音里的落寞让苏岑诧异,她歪过头了白灵珠一眼,心里动了下:“那就喝一杯。”
白灵珠立刻高兴了:“好!一杯!”
陵云渊想开口,苏岑立刻俯身在他耳边道:“就一杯无妨了,好歹是你堂姐,她也的确是伤心了。”
一个女子千里迢迢追东陵国,其实如果不是白灵珠逼得这么紧,性子又这么刁蛮,其实也不算是个坏人。
苏岑叹息了一声,端起了酒杯,与白灵珠碰了碰就喝了下去。
陵云渊刚想把苏岑手里的酒杯给拿下来,就陵帝身边的贴身大太监走过来,陵云渊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暗色,可还是歪过头让苏七着点,然后,就跟着过去了。
陵帝询问了几句关于那半碗血是何人之手,陵云渊很清楚陵帝是心动了,想把人揽为己有。
只是找了个借口,偶然遇的一个高人,已经离开了京都,陵帝面上格外的遗憾,不过也没想过陵云渊会欺骗他,又多谈了几句,才让陵云渊回去自己的位置。
只是等陵云渊回去的时候,他只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回来,就发现苏岑已经与白灵珠喝掉了整整一坛酒。
饶是陵云渊再镇定,也忍不住向不远处躲得有些远的苏七,后者死命地摇头:呜呜呜,殿下,属下哪里敢在苏姑娘手里夺酒啊,那跟从虎口里夺食有什么区别?
陵云渊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目光冷冽地扫了白灵珠一眼。
白灵珠也喝得晕陶陶的,瞅见陵云渊的表情,环着苏岑的肩膀。
姐两儿好的晃晃手里的酒坛:“你,他觉得你肯定拼不过公主,下一刻肯定不让你喝。”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拼不过你?喝!继续喝!”
苏岑一张脸喝的红通通的,晃悠悠站起身,继续去捞酒壶。
只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被陵云渊捞住了腰肢,抚着眉头,觉得愁人。
不会喝,还敢跟这不怀好意的女人拼酒?
不过这里都是人,陵云渊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目张胆,只会给苏岑惹来麻烦。
就挥挥手,让夏兰把人先送回去。
底是不放心,等了一会儿,就以身体不适与陵帝告辞,陵帝赢了面子,也无所谓,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就继续着殿内舞姬跳舞。
陵云渊离开前,深深了白灵珠一眼,的白灵珠浑身打了个激灵,就瞬间清醒了,也灰溜溜地赶紧出宫了。
只有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陵慕端,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陵云渊还没走暮云殿,就听夏兰小声恳求的声音:“苏姑娘诶,你别在殿前闹啊,赶紧回去了。回寝殿,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苏岑却只是抱着,死命不撒手,脑袋晕晕的,面前的夏兰变成了一个,两个,三个……
“嘿嘿,夏兰,你怎么有四个脑袋啊?”
夏兰忍不住扶额:“苏姑娘,来,咱们回去了?”
“不要!我还要喝酒!来来,安宁公主,我再与你喝一杯,谁敢说我拼不过你,我就……就跟谁急!”
苏岑一手抱着,一手举着晃晃悠悠的,下一刻,就直接被陵云渊提着后衣领子,拦腰一抱,直接揽在了怀里。
陵云渊头也不回:“关,让暮云殿所有人都回去休息。”
夏兰连忙关上,隔绝了不远处偷偷瞄过来的侍卫,关好了之后,就去吩咐暮云殿的宫婢与太监去歇着。
不多时,整个偌大的暮云殿里,只有苏岑陵云渊,以及夏兰苏七苏十一几人。
苏七苏十一是暗卫,躲在暗处不出现,所以目前的状况,就只剩下苏岑、陵云渊,以及夏兰了。
苏岑被陵云渊抱在怀里,觉得还没喝过瘾,一张脸红扑扑的,呲着小白牙笑:“喝……再喝……”
陵云渊边走,边把她探出去的手脚给捞回来,苏岑偏偏就跟作对似的,刚把这只手揽好了,另外一只手又伸出来了。
陵云渊头疼不已,喝醉酒的都这样发酒疯?
难道他那天喝醉了,也是这样发疯的?
他忍不住转过头,瞄了一眼苏七躲着的暗处,苏七连忙把脑袋又缩了缩。
现在殿下可是处于暴躁期,他如果还要好好过完今晚上,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陵云渊也顾不得问了,光是怀里这个就够折腾的了。
等终于把苏岑的手脚都拢好了,陵云渊也了寝殿外,一脚踹开,把苏岑直接走自己的床榻上,把人给放了下去,褪了绣鞋。
苏岑嘿嘿傻乐,在床榻上滚了几圈,然后就坐起身,平日里清醒的眸仁,此刻水润一片,里面雾蒙蒙的,根神志不清。
陵云渊站在床边,垂着眼问:“怎么了?”
苏岑这一番折腾出了一身汗,不舒服,扯着自己的衣襟往外拉:“洗澡……我要洗澡……”
“洗澡?”陵云渊皱了皱没,俯下身,握住了她乱扯衣服的手:“你是要沐浴?先别动,等夏兰回来了,让她帮你。”
119。
第119 醉酒,主动出击
“不要,我要自己去!”喝醉了的苏岑格外的闹腾,陵云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白灵珠,今晚上,他记着了。
苏岑趁着陵云渊不注意,光着脚就蹬蹬蹬地往寝殿后的浴池跑去。
陵云渊神色微变,连忙追了出去,苏岑边跑边托着外衫,等了池沿边,直接跳了下去,衣服瞬间就被浸透了。
歪着头在水池里游来游去,玩的不亦乐乎。
陵云渊追过来的时候,站在池沿边,脑仁都疼了。
蹲在池沿,瞧着池水里扑腾的人:“快上来,你喝醉了,不能自己沐浴。”
“没醉没醉……”苏岑扑腾几下,晃着脑袋,把头上的发簪都拽下来往池边扔,陵云渊动作很快地接了过来。
就听苏岑在水里扑腾蹿起来,再落下去,后干脆大喊一声:“我是鱼!”然后,钻进了水里,咕嘟咕嘟地吐着水泡。
陵云渊站在池沿边,不知道自己是神经病,还是对方是。
只是让陵云渊更头疼的是,苏岑游了几圈之后,似乎是觉得黏在身上的衣服不舒服,然后就开始脱衣服了。
陵云渊原一张淡漠的俊脸,从头红了脚:“你先别脱,等夏兰来了,你再沐浴!”
苏岑摇头:“我不!”
她继续与身上的衣服作斗争,只是衣服黏在身上太难脱了,苏岑拽来拽去都拽不下来!
后不高兴了,用力在水面上拍了几下,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瞅着池沿边的人:“脱不下来……不舒服……”
陵云渊觉得浑身都像是钉在了地上,着面前衣服被浸透,仰着头,蒸腾的水雾间,露出凝白如玉的脖颈,池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水面上,他甚至能听声音一般。
陵云渊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我……我去帮你喊夏兰……”
陵云渊身形一晃,很快就没影了。
等了寝殿,刚好遇拿着衣服进来的夏兰,夏兰一抬头,就陵云渊整个人像是蒸熟了的虾仁一般,不仅愣住了:“殿下,苏姑娘呢?”
陵云渊快速指了指寝殿后的浴池:“你去照顾苏姑娘,我去拿些醒酒汤来。”
夏兰一愣:“啊,哦哦,好,奴婢这就去。”
然后夏兰再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等她疑惑地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才拍了拍脑袋:“殿里都没人了,殿下上哪儿找醒酒汤去?”
等夏兰终于帮苏岑换好衣服,拉外间坐下时,苏岑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不过好在泡过澡之后,人似乎清醒了一些,只是还是傻呵呵的。
夏兰帮苏岑擦干了头发,然后慢慢梳理着一头长发,一边不时的侧过头向殿外:殿下怎么还没有回来?
夏兰刚想,下一刻,陵云渊就带着一身的湿气走了进来,靠近了,夏兰只感觉一身的冰寒:“殿下,你……你去哪儿了?”
“哦,出去转了圈。”陵云渊瘫着一张脸,夏兰也不敢多问,就把苏岑交给了陵云渊,然后很快退了下去。
寝殿的关上,陵云渊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着坐在铜镜前,已经摇摇欲坠的苏岑,头又疼了起来,走过去,把人扶住了:“去睡吧。”
苏岑似乎听了熟悉的声音,慢慢睁开眼,对着陵云渊笑了笑,然后继续闭着眼摇摇晃晃。
不过,却是伸出了手:“不想动。”
陵云渊认命地把人抱了起来,想了想,还是走向了外间,把人放进锦被里,拢好了,才静静地瞧着一挨着软榻就睡过去的苏岑。
因为水汽蒸腾的绯红的脸,晕黄的烛光下,仿佛染了一层胭脂,他怔怔了许久,终究是忍不住探过手去,指腹在她眼底轻轻拂过。
陵云渊的动作很轻,怕惊醒了她,只敢轻轻地隔着距离,从眉眼,抚鼻尖,再红唇,在往下巴移动时,苏岑的脸在锦被上蹭了蹭,极软的唇瓣刚好擦过陵云渊的手指。
陵云渊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指尖一直蔓延了心尖,一双原就极黑的眸仁,更是深不见底。
苏岑却反而没什么意识,依然微张着嘴,睡得香甜。
陵云渊眸仁愈深,黑漆漆的眸底清楚地倒映出苏岑的影子,后,终究忍不住无力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再放下时,慢慢探过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然后俯身……
鼻息间几乎能感觉她的呼吸,陵云渊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的晦暗莫名。
他既想这么做,却又被发现,可依然忍不住要这么做。
当薄唇贴上去时,原闭着眼的苏岑,突然猛地睁开了眼。
一双黑亮的眸仁清楚地倒映出陵云渊靠得极近的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是等他觉察什么,掀起眼皮时,对上苏岑睁得极大的眸仁时,脑海里有什么轰然炸开了,他猛地直起身,一张冷峻的脸惨白如雪。
苏岑眨了眨眼,突然咧嘴一笑,眼底有朦朦胧胧的情绪弥漫开,然后,突然坐起身,揽住了陵云渊的脖颈,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嘿嘿,亲亲……亲亲……二呆乖乖!”然后,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
直苏岑的呼吸再次绵长下来,陵云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坐在那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之后,才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等确定苏岑的确是没清醒时,才松了一口气,帮她拢了拢锦被,才站起身,脚步略沉地熄灭了烛火,躺在床榻上,久久未眠。
而在灯火熄灭的同时,原已经酣睡的苏岑,再次睁开了眼,眼底清明一片,只是难以置信地瞪着一个方向,眸底的情绪瞬息莫变。
怎么……会?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觉那冰凉的感觉,一张脸在黑暗里惨白。
底是哪个环出现了问题,阿渊竟然对她……
她把头深深埋进了锦被里,只觉得思绪纷飞,根理不清思路,脑海里也乱成了一团浆糊。
而在同一时刻的冷宫,宫殿的悄无声息地被打开,几道黑衣人再次落在了颖妃所在的寝殿。
颖妃坐在床榻边,静静地望着面前出现的黑衣人,她脸上缠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眼,里面隐隐透着黑沉的兴奋:“你们终于来了。宫等了很久了……”
“是吗?可你不是也等了吗?”
黑袍人慢慢上前,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挑起颖妃的下颌,视线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现在,就让尊成功如何吧。”
说完,手指探了颖妃的脑袋后,慢慢拉开了纱布的绳结,一圈圈地缠绕开,后一层白纱脱落,露出了一张倾城绝艳的脸,美目半垂,抬起时,眸光流转间,妩媚风情。
黑袍人一双邪魅的眸仁沉寂地盯着颖妃的脸,似乎陷入了一种迷茫中。
许久,才捏着颖妃的下巴冷下了声:“效果不错,至少有七成像了,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尊再教你了吧?”
颖妃激动地挥开黑袍人的人,扑一旁的铜镜前,左右着这张脸,兴奋的几乎要哭出来:“太好了……太好了……有了这张脸,以后谁还敢把宫贬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哈哈哈哈……”
颖妃刺耳的笑声响彻整个冷宫。
黑袍人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冷,嘲弄地盯着她,广袖一摆,懒得再,很快与那些黑衣人消失在夜色里。
苏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只觉得脑仁一抽一抽得疼,拥着被子坐起身,凉气沁入后背的衣服,钻入衣服里,让她打了个寒颤,连忙又窝了回去。
等稍微清醒了一些,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对上了不远处坐在矮几上翻着卷的陵云渊。
她眨了眨眼,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打了个招呼:“阿渊……早啊。”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仔仔细细在她脸上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
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坐在她的床沿边:“不早了,已经快正午了……”
“啊?”苏岑猛地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陵云渊抬抬下巴,苏岑透过窗棂去,果然发现外面日光大盛,有些投射进来,打在苏岑的脸上,有些不清表情。
苏岑把头重埋了进去,可劲儿的蹭着:“嗷嗷嗷,阿渊你怎么不喊我啊?我头好疼啊……咦,我昨天晚上跟安宁公主拼酒是不是?”
陵云渊把她衣服拿过来,递给她:“嗯,喝的醉醺醺的,然后撒酒疯来着。”
“啊?不会吧……”苏岑揉乱了一头长发:“真的假的?”
陵云渊垂下眉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当然是……假的。起来吧,让夏兰给你熬了醒酒汤,一直温着,喝了头就不疼了。”说完,站起身,绕了屏风后。
苏岑嘀咕了一声:“阿渊你竟然骗我,吓了我一大跳。”苏岑一件件衣服往身上套,动作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眸色里的神情落在屏风后的高大身影,却是怔怔的。
眼底晦暗莫名,连嘴角的笑都淡了,只除了声音与动作没有改变,一切似乎已经有什么不同了。
120。
第120 震惊,匪夷所思
苏岑脑海里不期然的再次想起昨夜那一吻,只觉得头疼。
阿渊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他怎么……苏岑咬了下唇,脑海里突然想很久之前的一些事,上一次喝醉了酒的陵云渊,当时对着她说的那些话,根就已经表达的这么清楚了。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这种可能性,他是她着从孩童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的少年。
而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不是人,他遇她的时候,她只是一条蛇,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对她产生除了相濡以沫之外,不会有别的感情。
毕竟,除去各种客观因素,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底是人还是兽,他的情感来得太过突然,这对苏岑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
苏岑一时间,根转不过弯,只是以快的速度装醉掩饰过去。
想过去的种种亲近,苏岑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被子都盖脑袋上,或者撞一撞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
怎么就早一些发现呢?如果早些发现,她是不是就能改变这一切?
她根就……从未想过他对自己竟然抱着这种感情?
明明……明明……
苏岑揉着眉头,只觉得头疼,底要怎么办?
陵云渊在屏风后,她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眼底带了忧虑之色:“怎么了?”
“啊?没事,就是头难受的厉害。”
苏岑垂着眼,揉了揉脸,让自己脸上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才从软榻上下来,走铜镜前,拿起桃木梳,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长发。
陵云渊走了过来,顺手解了过来,苏岑抬起头,视线透过铜镜里,着里面敛着眉眼站在她身后的少年。
身形伟岸,眉眼冷峻,早就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个会因为她的离开而生怕自己会被遗弃的小孩儿。
苏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阿渊啊,你怎么就……
她舍不得他难过,可偏偏她又很清楚,如果她是人,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可她是灵兽。
他们因为灵兽契约才能够得意沟通,她能够随着他的灵力加强而逐渐幻化成人形。
可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所有的灵力,只是重变成了一条普通的蛇,时候,他要怎么办?
苏岑突然闭上了眼,拢在衣袖里的手攥得紧紧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陵云渊觉察她情绪的变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俯身,下颌抵在她的颈窝处,铜镜里清楚地倒映出两人模糊的面容:“怎么了?头还是很疼?”
苏岑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陵云渊亲昵的动作:“是啊,醒酒汤呢?”
陵云渊并没有多想,直起身:“我去给你端过来,你先坐会儿。”
苏岑笑笑,脸上并没有什么改变。
直陵云渊走出寝殿,苏岑的脑袋才耷拉了下来,不知道现在改变还来不来得及?
也怪自己,当年阿渊那么可爱,她也没别的心思,就忍不住多逗逗,时常亲近。
还是说,他昨晚上只是……只是无意识的亲一下?
苏岑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昨夜自己睁开眼时,陵云渊瞬间惨白的脸,如今还清楚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她根不知道自己如果直接拒绝之后,他会怎样?苏岑抬起头,目光落在铜镜里女子的眉眼上,指尖不经意拂过,仿佛能透过铃槿花这张脸的真实面容。
苏岑知道自己不应该当一个缩头乌龟,可她是真的六神无主了。
她能解决别人的问题,却解决不了自己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过在乎,才会乱了分寸,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陵云渊刚踏出寝殿,就夏兰端着醒酒汤走过来,陵云渊等夏兰走近了,从她手里把醒酒汤接了过来,刚转身,就听夏兰道:“殿下,冷宫里出事了。”
“嗯?”陵云渊转身,虚眯了下眼:“与颖妃有关?”
“是啊,六皇子从今天早上就开始跪在了御房外,恳求陵帝去冷宫见颖妃一面,说是颖妃病重,活不了多久了。连前去冷宫的御医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这颖妃当年站得这么高,冷宫五年……”
夏兰还想说什么,不过余光陵云渊紧抿的薄唇,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奴婢多嘴了,先下去了。”
陵云渊端着醒酒汤往寝殿走,眼底并无情绪波澜。
这五年来,他对陵帝的心思没有七成,也有六成,以陵帝自私自利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屈尊去冷宫那种地方?
而且,还是去一个罪妃?更何况,还是一个患了重病的罪妃。
而陵少卿,这些年,在陵帝眼里,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子,陵帝也不会心软的。
只是让陵云渊没想的是,这陵少卿这一次,仿佛铁了心,一跪,竟然直接跪了三天,直昏迷过去,还在苦苦哀求。
陵少卿这一举动,让整个朝堂都震动了,一则,是为了陵少卿的孝心,另一则,也忍不住感慨,六皇子被贬了一次,这性子已经开始变了,说不定经此一役,还是可造之材。
更何况,他们不动陵帝的心思,五年前,这六皇子可是众多皇子中受宠的,伴君如伴虎。
指不定六皇子突然再受宠了呢?
时候,他们落井下石,可是会吃大罪的。
所以,整个朝堂上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采取了观望的态度,而一小部分人,猜测着陵帝的心思,在陵少卿昏迷之后,也开始进言,让陵帝去一眼也好。
毕竟曾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颖妃在冷宫五年,应该已经知道错了。
陵帝什么话也没说,他的脸色很不好,不过,并不是被陵少卿的事情,或者朝堂那些臣子的话气的,而是因为,他一早醒来,去御房发现,他的画不见了。
他珍藏了五年的画卷,每天都会上无数次的画,不见了!
那幅画成了他唯一的念想,他心头越来越描摹极重的朱砂,可如今,在他的皇宫里,在层层守卫下,那幅画却不见了!
陵帝彻底愤怒了!可偏偏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得让人去找,毕竟,如今颖妃病重,他的六皇子还因为恳求他去冷宫一面跪了三天三夜。
陵帝后气不过,经过近身大太监的提醒,把一向帮他分忧的陵云渊找了过来。
陵云渊一早也听了陵少卿的事,深沉的眸底半分情绪皆无。
他得陵帝的召见,就去了御房,了御房,就陵帝一脸颓败地坐在龙椅上,满脸愁容。
陵云渊,轻轻叹了一声气:“渊儿啊,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陵云渊垂下的眉眼里有凌厉一闪而过,却很好的掩藏了去:“父皇,你可是遇了什么烦心事?”
陵帝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叹息:“朕的画……不见了啊。”
陵云渊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更紧了,他自然知道是什么画,那副画这五年来,他在这间御房见过无数次,也很清楚那画上的人正是苏岑。
如果不是担心把画盗出来会引起陵帝的怀疑,他早就把那幅画毁了。
尤其是着陵帝借着那幅画,借着澜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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