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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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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教育的,举止端庄又一句上海话也不会自然很符合这个身份的。程子强的历史民风学的不错,连抄带编,又设计了不少民俗礼仪来,苏西又从海南订购了一批当地土产和工艺品,招聘些厨师舞姬。平时就带着胧胧(带她主要是当肉弹用的),上上下下的跑手续,找地盘,忙和了一个半月,碧泉饭店终于开张了。程子强很荣幸地担任了跑堂的重任,用苏西的话说象这种落魄的阔少爷也该好好劳动一下了。
开张连着三天,高朋满座却一分钱进帐也没有——全都请客拉关系了。从第四天开始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营业,由于准备开业的时间短,陆续还进行一些修补。碧泉饭店其实还是很上档次的,饭店大厅有歌舞表演,后面有酒吧,楼上有雅间和“休息室”。在加上海南乡土风情的特色,生意还真的不错。苏西请人给碧泉(紫烟)画了一张穿民族服装的画像,然后放大了挂在楼上墙外当招牌,很惹眼。胧胧也想把自己的挂一张,但给拒绝了,理由是纯情女王旁边挂一个搔首弄姿的肉蛋,不协调。
这天苏西出门办事,回来时却慌慌张张的,一进大门就说:“快关门,把他们拦住!。”然后就窜上楼去了。
程子强顺着苏西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几个穿着象是“白相人”的家伙正追赶过来。
既然是打开店门作生意,自然没有说关就关的道理,况且那么大个店门一时之间又如何关的上?看见几个“白相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也没人干上去招呼,程子强怕出什么差池,忙上前招呼,谁知其中一个大个子白了程子强一眼道:“哝啥银呀,小瘪三,死开!。”
程子强做了些日子的跑堂,勉强也懂得了几句上海话,知道自己被骂了,就道:“先生请不要骂人好吗?”
那大个子眉毛一立推了程子强一把道:“骂宁?阿拉还要打宁嘞。”又甩手打了程子强一个耳光,若是旁人挨了恐怕也就忍一忍算了,可程子强少爷出身的人如何受的了这份闲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了一个耳光。
在场的人都楞了,一般人谁敢惹这些混混?更何况看上去这些人都是有来头的,并非街上一般的小流氓。那被打的人也愣了,向来只有他打人,又哪里有人敢打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挥手道:“侬敢打我?作死!”其手下一涌而上。
程子强学过两手拳脚,此刻又在气头上,也就干脆放手一博,可这次他吃大亏了。这些人虽然拳脚全无章法,却又快又狠,很明显是街头打架练出来的,相比之下程子强的拳脚就只能算是花拳绣腿了,再加上受的体育精神的毒害,出手不狠,几个回合下来全然下风,只是依仗着身体结实在那里苦撑。
这边早有伙计进去通报,胧胧先出来,一看正有六、七个人围着程子强殴打,立刻扯开嗓子喊:“救命呀,杀人啦!。”喊了没两声斜刺里跳过一个人来,噼里啪啦毫不怜香惜玉地打了她七八个耳光,腮帮子顿时肿了起来,再也喊不出来了,眼瞅着程子强再也支撑不住,在这关键时刻忽然有人大喊一声:“都住手!。”喊话的人正是苏西。
说来也怪,这几个人还真听话,当时就停下手来,其中那个大个子上前一鞠躬说:“小姐,跟我们走吧。”
苏西说:“你们回去跟那个老头说,他认错人了。”
大个子说:“小姐,别让我们这些下人难作啊。”
苏西说:“你们难不难作关我什么事?”
大个子无可奈何地说:“既然小姐不体恤我们这些下人,我们也只好无理了,说罢就想上前。程子强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还是硬着头皮横挡在苏西身前。就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个年轻人,其中领头的身材消瘦,但精神十足,尤其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一进来他就对着大个子笑道:“铁林兄走到哪里都是大手笔呀。”
刚才的一翻打斗,饭店大厅已经一片狼籍。
那个被称做铁林的人回头一看道:“原来是阿声啊,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阿声把铁林拉到以便低声说:“铁林兄,你这样不太好啊,虽然还不能确定,可万一是呢,你把她的人也打了店也砸了,冯先生那边……”
铁林指着被打肿的一边脸说:“你以为我愿意啊,你看都肿了,我可没受过这个……。”
阿声笑道:“这样吧,你先到外面的汽车里等着,我去试试看,不行了再由你出马如何?”
铁林捞了台阶,狠狠瞪了程子强一眼,带了自己的手下出去了。
阿声微笑着,他没有先走向程子强,而是先走向了紫烟,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大厅的,刚才大厅里一片混乱,居然没人发现紫烟。
阿声走到紫烟面前,把手伸出一摊说:“请拿出来吧,我没有恶意的。”
紫烟袖了手不说话。
阿声没有收回他的手,说:“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铁林可能会搭上一条命,本来是件喜事,弄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紫烟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长长的橱刀,交给了阿声。程子强顿时觉得惊讶,三个女人中数紫烟看上去最柔弱,可在关键时刻,却比任何人都勇敢。
阿声接过刀顺手交给旁边的一个店伙计,对紫烟说:“放下刀子就好说话了,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如果您不放心,可以找人陪你,我就一个人。”
紫烟点了点头说:“楼上有雅座。”说完就望楼上走,程子强想制止,紫烟说:“没事的子强。”然后和阿声一起上楼了。
没过多长时间,紫烟出来对苏西说:“你来一下。”把苏西也拉走了,这次谈的时间较长,程子强有些按耐不住,正想上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几个人又都出来了,苏西居然乖乖的跟着那个叫啊声的人走了。程子强对紫烟说:“你就这么让他把苏西带走了啊。”
紫烟说:“你别担心,这个苏西妹妹来头可大呢。我们总不能不让别人父女团聚吧。”
“父女?”程子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紫烟说:“她爸爸是冯敬爻。”
虽然来上海不久,但是冯敬爻的名字程子强是听说过的,此人原来只是个天国普通的圣兵,天国新政允许部分地区的人口外出务工,冯敬爻就来到了上海,几经风雨居然成就了一翻事业,虽然这事业大多见不得光,但他却因此成为了上海滩呼风唤雨的人物。苏西居然是他的女儿?说起来有点象,不然苏西怎么对上海这么熟悉?又说的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可是既然她是冯敬爻的女儿,她怎么又会流落到海南吃帮闲的饭?回到上海干吗又不回家呢?程子强百思不得其解。
紫烟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程子强脸上的伤口:“疼吗?要不要看医生?”
程子强从神游中清醒过来说:“我没事,就是挨了几下。”
紫烟说:“那去我房里给你上点要吧。”然后对着其他手伙计说:“你们马上打扫一下,还要做生意呢。”说完拉着程子强就走。
胧胧从一边过来捂着腮帮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还有无(我),无(我也受乡(伤)了。”
紫烟嫣然一笑地说:“你也来吧。”
三人回到紫烟的卧室,紫烟弄了冰块给他们冷敷。程子强脸上有几处还给打破了,紫烟又找了点碘酒给伤口消毒。碘酒杀在伤口上刺疼刺疼的,程子强时不时的要到吸口冷气。
胧胧埋怨道:“紫烟姐姐,你轻点嘛。”
程子强道:“这是自然反映,碘酒和酒精都是这样的。”
处理完了伤口,胧胧说:“紫烟姐姐,我这个样子没办法见人了啦,我请天假好不?”
紫烟道:“好啊,子强这个样子恐怕也没办法在外面招待客人了,也休息几天吧。”
程子强道:“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大少爷,我去厨房帮帮忙吧。”
胧胧鼓着腮帮子说:“ 现在苏西回去当大小姐了,没人说你了。再说了,现在随便找个人问问,都会认为你是幕后老板的。”
程子强道:“脸肿着还管不住你的嘴,说罢作势要打,胧胧很夸张地尖叫了一声逃了出去。”
估计胧胧逃的远了,紫烟说:“子强,我问你,如果今天换做要被带走的是我,你会向今天那么拼命吗?”
程子强道:“会,我发过誓,不会再让自己身边的人受伤。你呢,你今天是真的要杀人吗?”
紫烟笑道:“不会……我没那个胆子。”
程子强也笑着说:“那就好了,不然以后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你就麻烦了。”
紫烟道:“你得罪不了我。”
程子强见没什么事了就站起身说:“我去厨房看看,顺便偷点手艺。”
“等等。”紫烟咽了口口水说“现在她走了,我放松了不少,你今晚过来……睡吧。”
程子强突然接到这样的邀请没有心理准备,他顿了顿说:“……不,不好。”
紫烟道:“你知道我以前……你看不起我。”话没说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旋了。”
程子强慌了,忙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尊重你们,特别尊重你,你们都是很好了,我是怕难以消受美人恩呐。”
紫烟见程子强的窘态,破涕为笑说:“你连劝人都不会呢,把桌上的手绢给我。”
程子强连忙拿了手绢过来,紫烟用手绢擦了擦眼睛说:“其实我也不要你怎么样,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是混混噩噩的,凡是都不想上心。就说这饭店吧,也都是 帮着操持。我真的很想能有个男人在晚上,能抱着我,和我说说贴己话儿啊,我真的很想。”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好象又要来了。
男人一般都很难拒绝女人的投怀送抱,也不能抗拒女人伤心的眼泪,要是这两样加在一起,那么这个男人基本上是死定了。
程子强突然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他不在是个偷香窃玉的贼了,而是个……怎么说呢?反正很伟大就是了。他下了决心对紫烟说:“晚上我过来。”说完就逃离了现场。
(本章完,,请继续支持,谢谢)
第十章 迷情
程子强的身份地位在碧泉饭店是一个迷,也是伙计们饭后永恒的话题。这主要取决于三个老板对他的态度。三老板胧胧自然不消说,平时总爱掉在程子强的膀子上;大老板碧泉女王对他也总是轻言细语地说话;只有二老板苏西对他态度比较差,可是据细心人士观察,苏西实际上是从来见不得程子强吃亏的。于是有了很多的传言:典型的一例是:程子强才是这家饭店的真正老板,不信你看他做事的笨手笨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没干过什么活的嘛!至于那三个女人,苏西是程子强老婆的可能性比较大,理由是每次骂他的样子很象河东狮。可传言归传言,程子强这个人口碑还是不错的,平时工作努力,和大家相处的也不错,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但他平时依然表现的很低调,虽然也有高级员工有单独房间住宿的,但是程子强是和另两个小伙子挤在一间小房间里的。可是在苏西被带走的那天晚上,同宿舍的人发现程子强半夜的时候悄悄溜出去了。
虽然程子强也算是见识多的人了,但是偷香窃玉还是头一回,心中不免还是有点砰砰跳。他估计着室友都睡着了,悄悄起床,趿拉着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摸到了紫烟的房间门口,用手一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看来是锁住了。程子强一呆:“既然主动叫我晚上来,为什么又要锁门?”心有不甘,于是手上加了力道,可能是因为门没锁紧的缘故吧,门动了一下,铜锁的簧片发出“哐当”一声响,在午夜着声音就显的尤其大了,程子强心猛的一跳,居然几个箭步逃到楼梯口躲了起来,他听见紫烟开了门,还可能四下张望了一下,又听见紫烟轻轻问了一句“子强?是你吗?”
程子强抑制住自己要答应的冲动,闷头一声不吭。紫烟见没人又关上了门。她才一关上门,程子强就后悔了:只要刚才轻轻的答应一声就马上可以玉人在怀了,可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走出这一步呢?他又想上前再度敲门,可最终没有能鼓起这份勇气,沮丧地回房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忘了给自己找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人家既然锁了门,就是说心里未必真的想让我去。”
不过回到自己宿舍后他还是翻了一夜的烧饼。
第二天在见到紫烟的时候,程子强发现在她的眼神里隐约有一丝的幽怨。程子强干脆尽量能不见紫烟的面就不见了,整天从早到晚躲在厨房里。好在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苏西走的第五天,那个叫阿声的人又来了,他全名叫杜月声。此人以来便恭恭敬敬地递上了请柬,邀请紫烟、胧胧和程子强去冯公馆,一来盛情难却,二来也想知道苏西现在如何了,几人就去了。
到了冯公馆,杜月声安排众人在客厅坐下,请了茶,就进去通报了,隔不多久,就看见穿了浅色长裙的苏西,掺了一位年约50岁上下中年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几天不见苏西变了不少,包括头发的样式。现在至少从表面上看去象个大家闺秀了,至于骨子里面变没变就只有天知道了。
“在下冯敬爻,承蒙各位多日来对小女 的照顾,敬爻在此谢谢了。”冯敬爻说话十分客气,一点也看不出是黑道大亨。
三人中属紫烟最会待人接物,她见冯敬爻如此的客气,忙欠着身子礼貌地说:“冯叔叔您太客气了,对我们这些晚辈用不着的。再说到是在船上的时候,苏西一直照顾着我。”她这话说的确实也是实情。
冯敬爻语气中透露着威严:“小女程程,苏西是她的英文名字。”言下之意就是苏西这个名字以后是不能再叫了。
紫烟是很聪明的,马上就改了口。冯敬爻很满意说:“这几天程程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们几个,你一定是紫烟喽。”然后转向胧胧说:“你就是胧胧。”
胧胧扭动着故做天真地问:“你怎么猜出来的呀。”
冯敬爻打趣说:“因为你最漂亮呀。”说的胧胧高兴的不得了。程程在旁边不屑地哼了一声。
冯敬爻转身说:“你呀,平时想的不行,现在你的朋友都来了,怎么反倒没话了?你们几个姐妹进去聊吧,我在这里和子强聊。”
冯程程上来拉了紫烟的手,胧胧也跟了去了。
女孩子们走了以后,冯敬爻对程子强说:“子强。你不介意我叫你子强吧!赵铁林这家伙,有身手没脑子,前几天为了接程程回家,还伤了你,你不要紧吧。”
程子强说:“我那天也以为是遇到了坏人,所以也多有得罪。”
冯敬爻道:“咳,你我叔职之间还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其实我们也不算外人,我与你父亲是有一面之缘的。”
程子强的父亲程前是军火商,若说与冯敬爻这样的黑道枭雄见过面也不足为奇,程子强想我也该客气一下了,就说:“是呀,我初到上海也无亲无故,程程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在上海也多一门亲戚了。
冯敬爻哈哈笑了几声说:“是呀,我就程程这么一个女儿,一个家还是要多些人气才成啊。对了,你们开的那个饭店……”
“哦,哪个饭店是紫烟投资,程程的主管,这几天她不在,可愁死我们了。不过我嘛,不过是个跑堂的。不瞒冯叔叔说,我在船上是就身无分文了,还对亏程程一路照顾我。”程子强把事情简单说了一变。
冯敬爻道:“饭店的事,程程跟我说了。你们几个年轻人干的不错。当年我初到上海的时候,口袋里只有3块钱。本来接程程回来,该我这个父亲亲自去的。这些年,我对不住她呀。可是我这个腿呀……痛风,行动不便啊。”
二人就这样聊着,程子强逐渐明了了冯敬爻的用意。他其实也正看好碧泉饭店那块地皮,所以他想借程程的名义对碧泉饭店进行控股。而且言语中好象还有要招程子强做女婿的意思在里面,程子强知道冯敬爻更看中的是他的父亲海南军火商程前的利用价值而已。所以他也就打着哈哈两个人讲了半天没营养的话,而在心里互骂对方狡猾。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少不得又设宴招待,席间冯敬爻正式提出了要在碧泉饭店投资的意向,程子强在桌子底下踢了紫烟一脚,紫烟好象没感觉到似的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冯敬爻十分高兴,当场拍板要再注入100万的原始资金(紫烟的投资不到70万),并且要在一周之后再为程程举办一个派对。
回到饭店,程子强气不过,闯进紫烟的房间说:“那个姓冯的不是什么善良角色,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紫烟说:“答应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的钱。”
程子强一下子愣住了,因为紫烟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顿了顿,他强压着胸中一口闷气说:我是为你好,你就这么点家当,要是被人吞了,以后你怎么办哪。”
“切!”紫烟冷笑着说:“吞了就吞了,我的钱我想怎样花就怎样花,以后大不了在去重操旧业。”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子强又说:“到时候你程大少爷来嘛,可以打个八折。”
程子强一鼓无名烈火腾的上了头,双手抓住紫烟的肩膀狠摇了几下,嘴里骂道:“你混蛋!。”他原本就不是个擅长骂人的人,此刻又情急上火,只见他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紫烟试图版开程子强的手,又哪里搬的开,在喊了几句,“你放手,弄疼了”之后就嘟着小嘴,瞪着眼睛和程子强对视。
程子强和紫烟的关系原本就是不错的,况且二人还曾经有过一夜露水姻缘,此时不过是双方都负了点气而已。紫烟脸泛潮红,胸脯起伏着,程子强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涌上一鼓冲动。女人在这方面是比较敏感的,紫烟从程子强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怒火到欲火的变化全过程,可惜依然晚了些,才颤声说了一句:“你还想怎么样。”樱唇就被程子强狠狠地吻住了,并且近乎粗鲁地扣开了她的唇齿。紫烟挣扎着,捶打着程子强,可这反抗是软弱无力的,或者说是半推半就的,因为如果她真心想抵抗的话,只须上下牙一合,程子强就会只剩下半截舌头了。可是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当紫烟停止挣扎的时候,程子强的动作也开始变的轻柔了,最终完成了从侵犯到爱抚的转变,但动作依然显得生疏和急促,他苯手苯脚地试图解开紫烟商议斜襟的布搭扣,但几次尝试都宣告失败,可这些又怎么能够阻爱急切的希望涉渡爱河的人呢?在紫烟的指引下,程子强终于卸除了紫烟的最后一层武装。
紫烟虽然生长在海南,可也许是因为丽质天成,或者是因为后天的保养,总之她拥有着南方女子少有的一身雪白的肌肤,且毛孔细小,皮肤润滑而富有弹性;紫烟也不是那种丰满型的女子,她的身材纤细修长,肩膀犹如中国古代传统美女一样的削肩,胸部象两个倒扣的碟子,顶端两点嫣红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在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后,她开始极力迎合程子强,可正当程子强试图向紫烟那美妙的身躯深处挺进的时候,他沮丧地发现自己的分身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几经努力都不成功,紫烟在这方面的经验毕竟比较丰富,她看出了程子强面临的尴尬,她伸出小手勉强把程子强引入了自己的体内,可才一进入便一泻千里,而程子强也瞬间随着这一泻,由一个貌似强大的入侵者变成了一个可怜虫。
程子强呻吟了一声,沮丧地倒在紫烟的身边说:“看来我是个什么也做不成,做不好的人。”
紫烟男人见的多了,自然知道男人什么时候需要听什么样的话,而且她也知道程子强说这话还有其他的含义在里面,表面上看去程子强似乎是个洒脱的人,实际上程子强一直还在为渔村的流血冲突和夏雯的死而自责。但是现在紫烟当然不能提起这些让人伤心的往事,她把头靠在程子强的肩膀上,用手指轻轻滑弄着程子强结实的胸肌说:“你呀,平时太苛刻自己了,男人这方面的能力是用进废退的,长时间没有,一开始就会这样。”
紫烟巧妙地为程子强挽回了面子,程子强也自嘲地说:“用进废退?我只听说有纵欲过度啊。”
紫烟笑道:“你是老实人,就不要装花花公子了,装也装不象的。你休息一下,我保证一会儿让你雄蜂再起。”
程子强道:“真的?”
紫烟挺严肃地说:“我不怕你看不起我。做妓女不是见光荣的事情,但也有一样好处,就是懂得如何让男人开心,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男人了,我自然要更好的伏侍你。”
程子强抱住紫烟感动地说:“别说伏侍不伏侍的,象个下人。”
紫烟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呀,遇到自己可心的男人,不就是得当牛做马吗?关键是自己愿不愿意。”
程子强道:“你难道愿意?”
紫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程子强用一个另人窒息的长吻奖赏了她。
过后紫烟建议:“洗个澡吧。”紫烟的住房是整个碧泉饭店少数几个有单独洗浴设备的房间之一,平时苏西(现在该叫冯程程了)和胧垄到是经常来噌澡的。
程子强看了紫烟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一起?”
紫烟笑道:“你不知道鸳鸯浴吗?还是你不愿意?”
程子强忙说“愿意愿意。”
浴室里又免不了的亲吻抚摩,足足一个小时才算洗完。二人擦干了身子,又躺回床上,休息了片刻,紫烟说:“一般我从不主动的,但对你例外,我给你品萧。”
程子强诧异道:“萧?我没见你屋里有萧啊?”
紫烟顿时羞红了脸,拍打了一下程子强的肚子说:“讨厌,故意戏弄我的是不是?”
程子强当真是一头雾水地说:“我没有啊。”
看到程子强是真的不懂,紫烟道;“你别管那么多,你闭上眼睛。不准争开啊。”
“好吧。”程子强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紫烟在程子强的唇上轻轻吻了吻,然后就一路向下,丁香小舌滑过他结实的胸部,在腹部棱块明显的象是六块巧克力般的腹肌上也稍做停留,然后又往下,最终把程子强的分身包裹在温暖与潮湿中……
程子强立即感觉到酥软与亢奋猛烈冲撞所带来的快感,遗憾的是,进管如此,他依然没有雄风再现。
“我可能是真的有问题?”程子强垂头丧气地说。
“胡说!”紫烟打断他的话说:“你有没有问题我知道!。”
程子强恼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事情?”
紫烟低声说:“我们不是有过一次吗?我知道的,你相当的勇猛善战……”
刚说到这里,忽然听见门砰的一声,紫烟忙抱住胸口说:“糟了,忘了关门……你 快去看看!”
程子强忙胡乱穿上裤子,去看门,发现门锁的好好的。回来后对紫烟说:“没是锁着的,刚才可能是风。”
“那我们早点休息吧。”紫烟说:“明天开始你就搬过来住吧。”
虽然自然说话是很宽程子强的心的,但是程子强依然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就说:“这样不太好,不如等几天吧,我也想休息几天。”
本来这些借口是很牵强的的,但是自然全盘答应了下来,不过这一夜,程子强的室友们发现程子强一夜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天不亮程子强就到厨房帮忙,而紫烟却快中午才起床,但可能是因为左夜春风一度吧,两个人都显的精神十足神采飞扬的,直到程子强被一件事情坏了心情。
胧胧瞅了个空把程子强拉到一边说:“嘿嘿,你们昨天干坏事了……”
程子强一惊忙说:“你别乱说。”
胧胧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也就是想洗个澡,谁知道有人办事不关门,还得我帮忙。”
“原来是你。”回想到昨天门确实响了一声,程子强冒了一身冷汗,他到不是怕和紫烟睡觉的事情让大家知道了,而是怕自己“不行”的事情散布开,但凡男人都是比较怕别人说自己不行的。想到这里忙问:“你都知道什么?”
胧胧笑道:“也没什么了,就听说有人说你勇猛善战……”
程子强松了一口气——原来胧胧是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的,但还是装摸做样的说:“你可别到处说啊。”
胧胧的眼神变的暧昧:“好啊,今晚你过来一趟,我想见识一下你到底是如何勇猛善战的。”
程子强一来平时和胧胧是开惯玩笑的,二来如果自己真的去了,那勇猛善战的谎言还不被戳穿啊,所以以攻为守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胧胧失望地摇摇头说:“现在的男人呐,怎么忽然一下又喜欢起太平公主了?”说着话,转身哼着歌走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冯敬爻组织的派对时间到了。早早的就派了杜月声来接。上次来冯家程子强没落着和程程说上几句话,这次的情况却更糟。女人的心是很细的,尤其是对某个钟情的人,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恋爱中女人的眼睛。虽然平时胧胧总爱吊在程子强的膀子上,但程程却并不怎么在意,可这次她就明显地感觉到紫烟和程子强之间表现的亲昵,就连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与以往是不同的。程程有气没处发,就把气发在用人身上,一会是茶烫了呀,一会是衣服没弄好,总之是百般挑剔,大发小姐脾气。
程子强觉得有点底气不足,到是平时看似柔弱的紫烟,此刻谈笑风生的,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让程程看了,更生气了。
胧胧也发现气氛不对,就找了个借口叫程子强一同出去走走,程子强也正巴不得离开呢,于是就和胧胧一起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一对情敌对峙。
见二人离开了,程程酸溜溜地说:“你不看紧点,小心他让别人勾了去。”
紫烟不甘示弱地说:“勾就勾了吧,我命薄,没个人给我撑腰,只要对我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程程又道:“咱们那个饭店怎么样了?过几天我爹的资金到了,我还是搬回来住吧,我爹的钱来的不容易,我得看住了。”
紫烟道:“那再好不过了,子强和我一定欢迎你的。”
程程:“*%…………%¥%¥¥%#%”
就在里面暗流涌动的时候,外面的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有人通知四人准备出场了,几人才又重新做好朋友状。
前厅冯敬爻走上楼梯开始祝词:“各位朋友,各位贵宾。我冯某今日能请到大家来,真是冯某的福分。冯某今日请大家前来一则是春节临近,借机大家聚一聚。二则嘛……冯某近日有喜啊。”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
见在场来宾都用期待的眼神要他快点说下去他才慢悠悠地说:“数年前,冯某送女儿程程去英国留学,不想没多久冯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冯某也一时如丧家犬般,和程程也断了联系……”
这件事情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知道的。冯敬爻数年前被仇家算计,险些丧命,但这终究不过是黑道间的火拼,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所以冯敬爻也就用“生意出了问题”一句带过。当是冯敬爻自身难保,当然也就顾不上远在英国的女儿了。
冯敬爻接着说:“事后我也派人多方查找打听,总是没有消息,我这个当爹的呀,心里……”说到这里,冯敬爻取下手帕擦了擦眼角“不过吉人自有天助,我的女儿程程已经平安回来了。”话音刚落落,按照事先计划程子强紫烟等人就陪同着程程楼梯上款款而下。
大厅各位来宾立即热烈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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