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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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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西说:“所以我说你要是想起来她是谁,你可能就有大大的好处哦。”
程子强说:“那可不一定,要是想起来是仇家就麻烦了。”
苏西说:“她现在最大的仇家是那个小白脸,你就算是和她有点仇也肯定排不上号,再说她现在很需要安慰哦。”
程子强笑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都不对味儿。”
两人正调笑间,忽然听见船尾有人喊:“有人落水啦 !”
程子强脸色一变,一拉苏西说:“走!”二人跟随众人向船尾跑去。此刻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到了船尾,朦胧中依稀可以看见不太远的地方有个人套着救生圈在水中挣扎,但随着船的航行,这个距离正在迅速地拉远。水手们忙成一团,来回奔跑,有的去拿探照灯,有的去放救生艇,还有的人高喊:“快去通知船长!”
苏西正焦急,怀中突然塞进一团东西——是程子强的上衣,还没等苏西反映过来,程子强已经一个漂亮的高台跳水动作跃入了海里。
程子强的水性是很好的,不但擅长游泳,而且以前还常常开父亲的游艇去潜水,可饶是如此,在逐渐暗下来天气里在海上要去救一个人还是很困难的,别的不说,连方位辨别都十分的困难,好在没一会儿的工夫,游轮上的水手打着了探照灯,为程子强指明了方向。
在终于游到那女人面前的时候,程子强发现那女人居然是套着救生圈跳海的,而且还知道一点水性,程子强觉得不可思议,但当下想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救生圈,开始往回游。那女人看起来很紧张,一个劲地说:“帮帮我,快帮帮我。”
程子强气喘嘘嘘地说:“别说话,省点力气吧,用力划水,要是追不上船我们就都死定了。”
那女人听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要啊,我不想死啊。”
程子强心里这个气呀:“不想死,你还跳海?”也就不在理她,只管拖着她往回游,就在他也即将筋疲力尽的时候,游轮上的救生挺打着探照灯终于赶到了。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拉上救生艇的时候,他说出的第一句话说:“呸!海水是不如红酒好喝。”
听了他这话,船上的一个水手咧嘴一笑说:“兄弟,一听你这话,我猜就你就海岸巡逻队的,那帮杂种全是你这样傻大胆的。”
有时候,骂人也是一种表示亲近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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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程子强很郁闷。
在水手们的帮助下,程子强回到游轮上受到了英雄般的接待。在医务室作完体检之后,游轮的船长也亲自接见了他。船长对他说了三件事:1、对他的勇敢表示敬佩;2、指出他这种勇敢同时也是愚蠢的;3、那女人不是真的想自杀,尽管她的行为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那女人主要是喝醉了酒,想靠个救生圈游回海南去找某个人算帐,被冷水一激也就清醒了。
但是令程子强先生郁闷的不仅仅是这个,跳海的时候,程子强没来得及脱鞋,下水后立刻感觉到皮鞋严重影响了他的游泳技术,就在海里把鞋子蹬掉了。程子强出门的时候虽然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但是却没带多余的鞋子(其实一般人出门也很少带鞋的),这就意味着他可能在整个旅程里都没有鞋子穿了。
委托苏西从自己的房间拿来干的衣服,程子强在医务室把衣服换了,又借了一双医务室的拖鞋,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才一出医务室的门,发现走道两侧居然站满了人,见程子强出来了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程子强小声地问苏西:“他们就这样喜欢英雄吗?”
苏西说:“你别臭美了。这船上虽然服务娱乐齐全,可毕竟只有这么大的地方,所以就盼着天天都能出点什么新鲜事,好看看热闹!。”
程子强:“……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喜欢英雄哪”
欢迎(看热闹)的人群中居然还有程子强的室友胡先生,这胡先生两只手都没闲着,各搂了一个妖冶的女郎,嘴里还惟恐天下不乱地喊着:“他和我住一个舱的!他和我住一个舱的。”
胡先生搂着的一个女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冲上来抱着程子强就在他的脸上“啵”地亲了一口大喊:“我认识他!是我卖票给他的!”程子强定睛一看,发现她居然是数天前在码头上向他推销船票的导游女之一。而那女郎此刻格外兴奋,顺势就挽住了程子强的胳膊,使劲藏在怀里,以至让程子强的胳膊肘结结实实地抵到了一团柔软上。
众人见发生了这么香艳的事情,更兴奋了。有人还打起了嘘声。
苏西见到这情景,嘴巴一瞥,分开人群自己走了。
好容易摆脱了众人的纠缠回到自己的舱室,胡先生又进来了,那两个女郎自然也跟了进来。胡先生拿出一瓶红酒建议说:“让我们来个小小的聚会,为英雄和一杯如何?”两个女郎立即响应。
其实程子强在海里折腾了这么一下,还真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但有不好拂胡先生的好意。况且哪个亲了他的女郎正坐在他床上,依旧挽着他,这怎么休息呢?只好勉强说好。
屋子里没有杯子。胡先生把酒开了,对着程子强把酒瓶一扬说:“我敬你。”仰脖先灌了一大口,然后把瓶子递给程子强。程子强喝了一小口,觉得味道很熟悉,低头看了看酒的商标,不禁微微一笑小,想:这酒多半是苏西卖的私酒。旁边的女郎从程子强手中把酒瓶拿过去也喝了一口。就这样,大家你一口我一口地转着喝了几圈,酒下去了一半,胡先手开始借着酒尽在身边的女郎身上大施手脚,口中也没了遮拦:“我说英雄老弟,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四国军旗怎么样?”
程子强老实地说:“军棋?我不会下啊。”惹得胡先生一阵大笑,旁边的女郎轻轻拧了程子强一把小声说:“你是真不懂吗?”
“什么?”程子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那女郎只顾吃吃的笑,不再回答。
胡先生又说:“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的名字啊,免得晚上喊错了人。”
女郎说:“才不告诉你呢,你们男人都是坏人。”
胡先生一指程子强说:“那他总是好人吧。”[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女郎说:“白天是好人,谁知道晚上会不会变成人狼?”
程子强身边的女郎补充说:“是变成色狼!。”然后刹有其事地问程子强:“你会不会呀。”
程子强:“……”
女郎笑道:“其实我到希望你变呢。”她边说边用手按着程子强结实的胸肌说:“你可是个猛男呢。”
另一个女郎打趣说:“你做什么呀?以身相许?他救的又不是你。”
程子强身边的女郎说:“他能救素不相识的人,以后也能帮我,我这叫投资。”
胡先生一把抱住身边的女郎说:“你看人家多有商业头脑?你也在我这里投点资吧,我以后决不亏待你!。”
女郎一边挣扎一边娇笑说:“不要啦,你先告诉我的名字,不然我以后找谁收回投资啊?”
胡先生说:“名字?我叫胡胡。”说着一指程子强说:“他叫涂涂。”
女郎:“糊涂?那我就叫蒙蒙。”学着胡先生的样子一指程子强身边的女郎说:“她叫胧胧。”
听到这里,程子强忍不住笑了出来。胧胧对他说:“我听见有人叫你程……什么的,你肯定不叫程涂涂,但是我以后就叫你涂涂吧,你不准别人这么叫你哦?”
程子强说:“你肯定也不叫胧胧啦。”
胧胧点点头说:“不过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你的胧胧。”
胡先生那边不耐烦了,说:“大家快进入正题吧,四国大混战!”
蒙蒙说:“不嘛,我现在还想喝酒。”
胡先生晃着空酒瓶子说:“酒喝光啦。”
蒙蒙说:“那你带我们到酒吧去喝嘛,说好了你今天全包的。”
胡先生说:“当然是我全包,可是现在我更想包你,”说着一扑,蒙蒙灵活地一闪,胡先生就扑了个空。”
蒙蒙笑道:“我们才不呢,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完了事情之后立马就睡的跟死猪一样,哪里还顾的上我们嘛。你说是不是?胧胧?”
胧胧应了一声,咬着耳朵对程子强说:“你去不去酒吧玩?我不要你花钱。”
胧胧嘴里呼出的热气弄的程子强耳朵痒痒的,说真的还真有点心猿意马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家底,也不愿意和胡先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就小声回答说:“不去了,有点累。”
胧胧说:“那你就休息吧,空了我就来找你。”语气中居然还带有几分体贴。
就在程子强和胧胧低声说话的时候,胡先生又在和蒙蒙开始拉拉扯扯的,蒙蒙快抵挡不住了,急的大喊:“你们嘀嘀咕咕的商量好了没有啊,还去不去呀。”
胧胧回答说:“涂涂累了,我们让他好好休息吧。”
蒙蒙如蒙大赦,抓起手袋说:“那我们走吧。”
见二位女郎执意要走,胡先生也不好用强。两个女郎出门的时候,胧胧媚眼如丝,看了程子强一眼。
女郎走了,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胡先生有点尴尬地说:“这些女人啊,眼睛里面全是钱,我们要是住在豪华大间里,她们早就投怀送抱了。”
程子强略带嘲弄地说:“那你向上帝祈祷吧,上帝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明天就送你一个大间。
没想到胡先生真的依床跪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万能的主啊,请你明天送我一个豪华大间吧。”
程子强看了觉得好笑,扯过被单蒙头睡了。
一夜无语。
一般情况下,程子强是习惯早起的,特别是在室友非常能打酣的情况下。简单的洗漱之后,程子强依着平时的惯例到餐厅去吃早餐——反正是包含在船票里的,不吃太可惜。
到了餐厅发现苏西也上早班,就想找个机会为昨天胧胧飞来的一吻道个歉,不过苏西不给他这个机会,端上早餐来的时候脸上也是冷冰冰的表情,只是在规定的套餐之外还多了一份火腿煎蛋。
程子强看了看面前的火腿煎蛋,又太头看了看苏西那冷冰冰的脸,会心地一笑。
苏西板着脸说:“别乱想哈,这蛋是餐厅经理为了表彰你这个大英雄给你加的,和我不相干。”说完扭身走了。
程子强给说的有点尴尬,但是蛋的味道确实不错。
吃完早餐,程子强觉得出于礼貌还是应该去向餐厅经理到个谢。找到了餐厅经理,道了谢,餐厅的电话突然响了,程子强就告辞准备离开。才走到餐厅大门口又被经理叫住了,程子强只好折了回来。
经理满脸带笑地说:“程先生,船长猜你正在早餐,所以打了电话到这里来。他现在要见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程子强问:“在哪里见我?”
经理说:“在他的房间。”
程子强:“他的房间?……”
这经理是个聪明的人,见程子强一迟疑,立刻说:“我派人给你带路……苏西……你过来一下。”
在往船长房间的路上,程子强几次主动和苏西搭讪,苏西就是不理,看来这妮子实在真的生气了。只好不再说话,可是不说话也不行,对面走来一年轻女子,程子强无意中多看了一眼,苏西就带刺地说:“看着眼熟是吗?又是你的熟人吧。”
程子强连连否认,苏西得理不饶人地说:“熟人多很好啊,你昨天晚上很“爽”吧!”
程子强连忙解释:“不是……那是胡先生……”
苏西打断他的话:“行了,男人嘛,我知道的,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程子强想:“……这才是没打着狐狸到惹一身骚……”
之后两个人就没在说什么了。
到了船长室,苏西就回餐厅去了。船长和程子强先说了些没营养的问候的话,才逐步介入了正题。
船长说:“你昨天救起的那个女人,到医务室没多久就昏迷了。”
程子强说:“哦?没什么吧。”
船长说:“没什么。只要是因为身体虚弱。你想吧一个人在连续几天的时间里,喝酒赌钱,就是不睡觉吃饭,再加上心情不好,昨天在海里又受了些凉,一旦放松下来,昏迷也是正常的。
程子强道:“那就好。”
船长说:“是呀,作为船长我必须为全船的旅客负责啊。但是我也是需要帮忙的。”
程子强识趣地说:“不知道船长想让我帮什么忙?”
船长说:“那女人刚才醒了,还稍微有点发烧。我们从乘客名单上知道她叫紫烟。您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程子强沉吟道:“紫烟?说实话,初见这女人的时候,我确实觉得她有点眼熟,可是对这名字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船长笑道:“可这女人认出你来了,她叫你程公子,看来你们是很熟识的。”
程子强说:“是吗?不过我确实没印象了。”
船长说:“我相信您是个诚实的人,或许她认识你,你不认识她也是可能的,比如说我认识冯如总统,他却不认识我。”
程子强也跟着笑说:“哈哈,船长先生真会说笑话。”
船长说:“玩笑归玩笑,可有件事情必须你帮忙不可呀,那女人……就是紫烟,指名要你照顾她,或许她觉得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吧。”
程子强忙推辞说:“我?还是算了吧,我不可不会照顾什么人啊。”
船长说:“不用您动手的,医务室有护士按时给她吃药治疗,你只要陪陪她就可以了。我看紫烟实际上也是这个意思。
程子强说:“我怕男女之间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吧。”
船长说:“这好办,我在派个女孩给你帮忙,这总可以了吧。我听说船上餐厅的苏西是和你相识的,就派她吧。”
“天哪”程子强暗暗呻吟了一声“这不是成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了吗?”
谁知道事情还没完呢,船长又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紫烟说他不想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说是看了就伤心,所以要换到你房间去。”
程子强说:“我房间?……不行啊,就两个床位。”
船长说:“这个我和紫烟都知道。紫烟说说他愿意和您对面的那位先生换房。我想你的室友也会乐意的,紫烟原来的房间是豪华大间。”
程子强听的瞪大了眼睛,他想起了昨天他让和先生向上帝祈祷的事。心中暗想:上帝呀,我相信您老人家是存在的了,求您让我在上海下船之前得到一笔钱吧,不要很多,几十万就可以了。”
胡先生听说自己可以搬到豪华大间去的时候,激动的差点晕了过去。他马上大方地邀请程子强晚上去他的豪华大间去玩,并且还约上朦朦胧胧。胡先生咬牙切齿地发狠话说:“我就不信今天搞不定她们!。”
程子强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头疼的事情更多了。
胡先生搬走后一会儿工夫,一个护士和一个水手就把紫烟和她的行李都搬过来了,护士伺候紫烟上了床,水手放好了行李之后先后告辞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程子强和紫烟两个人。程子强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作些什么好,他也偷眼仔细看了看紫烟的面孔,确实很熟的样子,但绞尽脑汁还是想不起来。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紫烟说:“你能坐到我床头上来吗?”
对于男人女人来说这可是很亲密的举动,程子强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坐了过去,而紫烟则依起了半个身子,等程子强一坐下,她就顺势靠在程子强的怀里了,程子强第一个反映是想推开她,但紫烟却及时地呜呜咽咽地伤心地哭了起来,这让程子强到不好推开她了。
世事无常,正当紫烟在程子强怀里尽情痛哭的时候,舱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苏西,她抱着一床凉席和薄被,看来是奉命来打地铺的。见到眼前的场景,把、当即把东西重重往地上一摔,脸色铁青地“砰”的一声带上门,走了。
苏西弄出的声音很大,紫烟立即忍住了哭,坐起来拼命用手擦眼泪,她看见了苏西摔门而去,很歉意地说:“程公子对不起,每次都给你添这样的麻烦?”
程子强头都大了:“难道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程子强一脸疑惑的样子,紫烟提醒他说:“上次你和杜先生在一起……”
程子强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紫烟就是上次和杜县去妓院的那个打扮成学生妹并且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缘的那个妓女,难怪看着眼熟,天下这么大怎么就遇到她了呢?嘴里只知道结结巴巴地说:‘原来是你……你呀。”
紫烟说:“在海里我就认出你了,还叫了你几声,你好象都没听见。”
程子强在海里确实没听见紫烟喊她,那个时候正挣命呢。
紫烟又说:“你这个女朋友不是上次那个了?”
程子强知道紫烟指的上次那个是李芝华,说:“这个?幸亏不是我女朋友,脾气可大呢。”
紫烟说:“她喜欢你呢。”
程子强说:“你别说这个,我头疼。”
紫烟说:“空了我帮你解释一下。”
程子强说:“谢了,不过不不用。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紫烟嫣然一笑,不再说话了。紫烟是个温柔的女人,痛苦的时候不会号啕大哭,笑的时候亦然。
程子强扶紫烟躺下,回到自己床上,沉默不语。
紫烟突然问:“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傻?”
程子强:“?”觉得她问的没头没脑的。
紫烟说:“我在那种地方已经是阅人无数了,而且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骗子,可还是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为什么?”
程子强心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嘴上却安慰说:“我想他身上一定有你喜欢的某样东西吧,或者……你想有个家了。”
紫烟想了想说:“可能是的,你知道吗?我14岁就梳了头,快10年了啊。”
程子强想自己虽然与继母和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合不来,但物质上是从来没吃过亏的,和夏雯、紫烟相比真是幸福的太多了。”
紫烟又说:“我整天都给别人赔笑,可他天天哄我开心,我一生中第二次有了做真正女人的感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跟了她吧。”说着她看着程子强说:“我这次遇到你可能是天意吧。知道第一次让我有女人感觉的人是谁吗?是你。”
听了这话,程子强一惊。
紫烟看在眼里说:“程公子,你放心吧,今天我说的话只此一遍,有些秘密注定我是要一个人拥有的。如果这次没有遇见你,我是不会和你说这些的。虽然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但你让我知道了被人爱是什么滋味。从那之后我还等了你几天呢,但你再也没来。我知道奢望太高了。可是被人爱的感觉真的太好,哪怕是假的,我也想去拥有。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实际上是自作自受啊。”
程子强有些感慨。象紫烟这样的女人不幸流落风尘,连一个女人基本的精神需求也成为奢望。爱情,真的那么遥不可急吗?
苏西再次进来的时候,二人已经没有说话了。苏西故意乒乒乓乓地搭着地铺,同时恶狠狠地瞪着程子强。程子强给她看的浑身发毛,干什么都不自在。紫烟到是很坦然,看着两个人冷战,不时在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西对程子强说:“你是男人!还想厚着脸皮赖在床上吗?”程子强没办法,只好去睡地铺。
从小到大程子强也没睡过地铺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半夜的时候苏西悄悄下了床,走到地铺前跪着俯下身子贴着程子强的耳朵轻声说:“我知道你没睡着,我要告诉你,情圣和禽兽两个词的发音是很接近的。”说完在程子强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很疼,但程子强忍着没叫。
“你还挺能忍的。”苏西说着上床睡觉去了。
“即使你不是故意的,也不能得罪女人。”程子强在黑暗中揉着被苏西咬疼的耳朵,得出了一条人生经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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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苏西的秘密
程子强虽然是与一般的纨绔子弟不同的,但是毕竟是富家公子出身,现在要他照顾病人他确实是做不来的。好在一则紫烟的病多半是心病,身体上的疾病却不严重,二则还有苏西这个能干的丫头帮忙——事实上主要是苏西在干,程子强偶尔帮帮忙。所以本来还算是过的去的,可是又有个不速之客经常来捣乱,那就是在码头上卖票给程子强的导游女胧胧,她只要一来就铁定吊在程子强的膀子上,于是苏西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不过这样又带来一样好处,原本苏西对紫烟冷冰冰的,现在却和紫烟亲的如同姐妹一般了。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程子强还得睡地铺,此外还要忍受别人羡慕的眼光:和两个美女同处一室,而室内只有两张床……啧啧啧……确实够能激发人们的想象力的。
紫烟这个女人对谁的态度都很好,尽管苏西不只一次地警告她:胧胧那个女人可能不怀好意……你在船上赌场嬴了几十万的事,全船都知道……可紫烟依然如故,可能是因为其人的本性如此吧,紫烟给人的感觉是温柔与柔弱,举手投足总是一副让人爱怜的样子,于是苏西决定要保护紫烟,而程子强那个花花公子显然是靠不住的。此外,在前往上海的路途之上再也没有发生过其他什么事情。
在到达上海的前一天,船长把紫烟喊去了。回来时紫烟半天不说话,只会抿嘴傻笑,苏西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紫烟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居然有70多万。”
苏西张大了嘴:“全是你在赌场赢的?”
紫烟点点头对程子强说:“子强,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而胧胧立即兴奋地抢着说:“那还用问吗?到了上海先找一家大饭店住下,然后在好好逛逛街,买点好衣服……”
苏西当即抢白胧胧说:“又不是你的钱,你兴奋什么?”
这时程子强才慢悠悠地说:“如果换了我,或者我的心情也不错的话,我会用这笔钱在上海投资,天国这些年可拼命地吸收外资呐,钱生钱才是硬道理,光坐吃山空是不行的……”
苏西冷笑道:“可惜这钱也不是你的,再说70万确实不少,可要被当作外资……你枕头垫高点吧。”
程子强不紧不慢地说:“70万只是充门面的,其实天国哪里有那么多外资啊,还不是借你的骨头熬你的油,只要铺开了摊子,就可以向天国的银行贷款,天国的银行是和其他银行不同的,按照“本利皆归天王”的原则,只要下点工夫,搞钱出来容易的很。”程子强其实也没正经做过生意,但是毕竟是商人世家,“往来皆铜臭”耳熏目染,自然也知道不少。
虽然听得程子强说的有道理,但苏西还是不服气地说:“绣花枕头,说的好听。”
胧胧听了却兴奋的不行:“好啊好啊,对付天国那帮家伙我很在行的。”
苏西说:“你?你凭什么?”
胧胧把丰满的胸脯一挺,自豪地说:“凭什么?就凭这个,男人都喜欢的哦。”
苏西低声咒骂了一句,胧胧其实听见了,但是装作没听见,继续说:“我看这样吧,我们成立个公司,紫烟自然是董事长,苏西当执行经理,我当公关经理,子强当策划……”
程子强往床上一倒,手枕到头下说:“干不了,没干过。”
“你怎么回事嘛……”任凭胧胧推摇,他却再也不说话了。
紫烟对苏西说:“他们说的不错,可以试试。”
苏西急道:“你信那两个家伙的啊。”
紫烟表情黯然地说:“反正开始我也准备和那个冤家去上海做生意的……”说着心里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面打旋了。
苏西连忙劝慰说:“好了好了,做生意就做生意嘛,伤心的事情就别想了。”
紫烟道:“苏西,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被买进青楼,没见过什么世面,你说作点什么生意好呢?”
苏西傻了眼,她打工很在行,做生意却外行。
胧胧清了清喉咙说:“这个啊,我在行,在天国做房地产最来钱。
“我看啊。”程子强忽然又开口了“还是先开个饭店拉拉关系,聚聚人气再说吧。”
还没等别人接口,紫烟就抢先说:“那就这么办吧。”
苏西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可是饭店也不好开呀,上海的饭店多了去了。”
胧陇道:“我们来个餐饮娱乐一条龙不就可以了?”
苏西撇嘴道:“你以为上海是乡下呀。”
紫烟试探地对程子强说:“子强……你看。”
程子强皱周了皱眉头,盯着紫烟凝视良久,看的紫烟浑身发毛,苏西凶狠地说:“看什么看!象个色狼样!”
程子强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坐起来对苏西说:“其实我忍耐你已经很久了,让我们出去做个了断吧。”
苏西立即跳起来说:“谁怕谁呀!”说着就要过来大发雌威,可是程子强手快,一把就提住了她的后脖颈,把她捉出门外去了。
紫烟担心地说:“他们会不会真的打起来呀。”
“不会。”胧胧的语气酸溜溜的“他们两个啊,感情好着呢。”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就见苏西双手推着程子强的肩膀连蹦带跳嘻嘻哈哈地进来了。进来后就对紫烟说:“紫烟姐姐,你要是信的过我,到了上海就由我来安排好吗?”
紫烟握住苏西的手说:“姐妹间有什么信不过的。”
经过漫长的航程,邮轮终于抵达了它的目的地上海,几个女人兴奋异常,苏西和胧胧辞了工,早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船长派人到岸上的天国银行给紫烟立了个帐户,将钱转了过去,几个“外商”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苏西确实叫人大跌眼镜,她对上海看来不是一般的熟悉,甚至可以随便叫出一条小巷的名字,而且说着一口流利的上海话。相比之下胧胧是导游女出身走南闯北,各地方言都知道一些。最惨的是紫烟,她从小在海南,虽然接触了不少客人,可到了上海就象到了外国一样。
程子强也不懂上海话,但他的英语很好,也懂点德语和日语,上海人很要面子的,每当程子强遇到语言上的尴尬时就轮番用几种外语反击,到也没吃什么亏。
苏西说埔东新区发展潜力较大,为了工作方便他们就在埔东新区找了一家相当档次的旅馆住下。钱自然是不成问题的,且不说紫烟的那一大笔钱,苏西和胧胧也刚刚在船上结算了工钱,胧胧还从各类男人身上挣了不少小费。最穷的是程子强,可以说是一文不名,甚至脚上穿的还是船上的拖鞋(他的皮鞋在救紫烟的时候沉到海底了)。后来紫烟看不过去,就叫胧胧去给他再买双鞋,胧胧干脆又给程子强置办了一整套行头。苏西原本就对程子强一人独占一间套房不满这下借题发挥给程子强起了个绰号“软饭强”。
虽然如此,但是饭店的筹备工作做的还是有条不絮。依照苏西的计划(实际是程子强的想法)是办一家海南土风风情的饭店。海南原来有不少部落,苏西挑了一个已经被灭族的,让紫烟冒充这个部落的最后的女王,号碧泉女王,饭店自然也就叫碧泉饭店了。为了不穿帮,苏西规定平时大家都不可以再叫紫烟原来的名字,紫烟……不,现在该叫碧泉女王陛下了,虽然出身青楼,但从小还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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