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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落梨花(张小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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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人是谁,落梨脸开始烧起来了,已经能感觉到景略气息了,她僵直着身子,朝已经不能再移动的桶边再靠靠,尴尬的傻笑一声道;
“呵,太挤了点,我看我还是先出来较好。”
“好啊!”
背后传来出奇干脆声音,落梨冷汗都出来了,刚动动身子,打算爬出去,忽然想起自己此刻光溜溜的,只好继续老实待着道;
“要不你先出去吧,我情况比较特殊。”
“怎么没洗干净吗?不说,轻手,轻手,落梨本来无垢吗?”
落梨懊恼的握握拳头,恨恨地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还当你好心,替我准备洗澡水呢,原来心怀不轨哦。”
景略超前靠靠道;
“这可真不是为你准备的,是替我自己准备的,没看到这水里味道不一样吗?里面是放了替我疗伤的药。桌上饭菜倒是替你准备的,不过已经凉了。原本想叫你起来,下楼吃饭,我自己在此沐浴疗伤。”
落梨脸红透了,不服转过来道;
“那你就不能等下再沐浴疗伤,这可是芸莫吔,找些药材还不容易,非得和人挤一桶里吗?别告诉我你这么节俭,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
此刻面红耳赤的落梨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全然不顾直视着景略,景略嘴角勾起,好笑的看着她,落梨更加不服气道;
“笑屁啊,你以为用你那笑容就能迷倒我啊,告诉你不打折扣,这桶啊,今儿个就归我了,出去!”
落梨还在心虚的给自己增加气势,景略却直直朝她靠近,落梨伸出手指,戳戳景略的胸道;
“别过来,我跟你说,危险哦!你若是想要继续成为道德的标杆,表现运用自如的超强自控力,就离我远点,我可不保证自己能不动色心。”
景略看着落梨一点点底下去的头,鼻子发出一声轻笑,柔声说道;
“我只是个正常男人。”
然后落梨感觉整个人被人抱紧,嘴唇也被堵上了,有手从她胸前游弋……意乱情迷中,落梨感觉贴在自己那层湿漉漉的衣衫格外让人难受,伸手想要剥落,却总是不得要领,景略伸手,抓着落梨的手,指引着她正确的解除这道屏障,直到落梨感觉贴在身上的是滚烫、温腻的人体和皮肤,有些紧张停下来,看着景略。
景略眼睛直直看着落梨,并往日更让人觉得热烈,除了温柔还有其他迫切东西,他看着落梨退缩的眼睛道;
“怕了?”
落梨摇摇头,垂下脸道;
“不是,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怪怪的。”
景略沙哑的声音,带着隐忍道;
“要是没准备好,我还是可以等的。”
落梨抬头看一眼景略,额头的汗珠道;
“那你闭上眼睛,我也闭上眼,然后抱我去床上吧?”
景略“嗯!”一声真就依言,闭上眼睛将落梨抱到床上,伸手替她盖上被子,刚转身打算离开,手被抓住了,落梨背对着他道;
“喂,没看见给你留的地方吗?非得、非得让我……”
话未完,有人已经掀开被子躺进来……
------题外话------
其实本人写H无能,原本想给一直支持读者一些福利,结果还是只能暧昧,打算再写三章就完结了,原本此文还有许多发展空间,结果因为自己太忙,把它写成这样!这是我第一本付诸于实践的小说,有许多欠缺,不过很满足了,能写到这里我都要被自己打动了,小跑可是第一次写小说,并且能这么长!另外还有两篇,也会陆续填完,不管有没有人喜欢,写着玩就是我的爱好!
☆、第七十八章 沧浪之源
落梨再度醒来,脑子里天昏地暗,浑身酸疼得跟人搏斗过一场似的,随着意识一点点回到脑子,脸开始红了,可不是跟人搏斗了一场吗?想起和景略肉搏的激烈场景……房间里上忽然响起景略声音;
“醒来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不远处的书桌上,提笔端坐在一摞文书中的不正是景略吗,穿着一系象牙色的缎面长袍,头发被白色的发带在束起,带着白色冠玉,配上那长棱角分明,却又俊秀的脸,好看的那么不真实,如墨的眸光投放在落梨身上,让她不自在起来,刚经历两人合二为一的事情,落梨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只得闪烁着移开自己眼睛道;
“嗨,早!”
景略起身,朝落梨走去,站在床前,语气明显质疑道;
“早?”
落梨避开他的眼睛,转身应付着;
“起来打招呼,不都是说早吗?”
景略在床边坐下道;
“看来你真是累坏了,连四处点着的灯都没有看见,现在可是丑时。”
落梨转身查看一下,果然屋内到处都是点着灯,就连刚才景略坐着桌上还摆着灯,只是这一打量不小心对上景略那双璀璨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朝她扑闪一下,她慌忙的看向别处道;
“那个我饿了,要起来。”
床边人并未移动,还是坐着,落梨只得撇着头,看着刚才桌上油灯,尴尬道;
“我要起床!”
看着景略伸来的手,红着脸往里移移道;
“误会、误会,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可以…。”
景略双手撑着身子,将落梨固定在自己身下,看着她的脸道;
“你不敢看我着我讲话吗?”
落梨红着脸,摇摇头,然后抓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道;
“景略,我要起来,你先回避一下,我、我、我穿衣服。”
景略拿下落梨捂着被子的手,凑上去,贴着她脸,勾起嘴角道;
“衣服都替你穿好了,也帮你身上收拾干净了,起来吧。”
说完朝落梨红得火烧云般脸上亲一下,道;
“这会儿倒是害羞不敢看我了,勇气呢都哪里去了。”
落梨非常鸵鸟的翻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道;
“这不是要适应一下吗,明天就好了,现在我都不敢看你眼睛,看到你的眼睛就不好意思。”
景略拍拍她的头,温柔的道;
“嗯,知道了,我先回避。明天早上,每天早上你一定不可以这样,否则我要尝试让你明白,什么叫习惯就好。”
落梨红着耳朵,埋着头应道;
“知道啦,小王爷,你不要这时候脸皮这么厚好吗?说这样的话,是想我现在就把自己捂死在枕头里吗?”
没有动静了,落梨躺在枕头里,尝试喊声;
“走了吗?走了吗?”
没人回应,这才放心大胆的翻身起来,不想景略却依旧坐在床头,再躺下去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只好强迫自己直视他道;
“没走怎么不出声。”
景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心口没来由的开始猛跳,落梨索性闭上眼睛,任由景略下一步行动,景略含住她唇,用舌撬开她的嘴,落梨又一点点沉落下去,唇舌不舍的回应着,连双臂也不知何时环山景略的脖子,直到两人意犹未尽分开,落梨看着景略红得格外性感的唇,自己动作先于自己的头脑,不由自主的在上面轻啄一下,景略唇向上勾起,道;
“现在敢看我的眼睛了吗?”
落梨这才红着脸,将自己脑袋埋进景略的怀里,景略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道;
“饭菜都凉了,我让人换些热的来,有什么想吃的吗?”
落梨埋着头道;
“我想喝汤,还有馒头。”
景略将头低下,对着她道;
“好,我去给你拿。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我有给你上过药了,若是还不舒服,我再替你拿些药膏来。”
落梨抬头道;
“我受伤了吗?上什么药?治筋骨酸痛的药?”
说完自己立马反应过来,闭嘴想咬断自己舌头,景略的话也像闷雷般炸开,心里呐喊道;
“天啦,还能再让人尴尬点吗,什么叫他帮我上过药了?一定是想我现在就羞死在他跟前才罢休吗?这样话非得当面讲吗?景略,你是真呆,还是故意的?不管怎样,求你高抬贵手,让我先踹口气,适应一下再说。”
景略看着整个人发红的落梨,见她把自己埋进自己双臂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黠光,这才满意转身朝门外走去。
话说几家欢乐、几家愁。
司炎骑马奔波一整天,天未亮就侍卫叫醒,说是奉小王爷令,务必在辰时之前将此信送到指定地点,送到之后要在隅中之前将那边消息带回,事关重大,若是没有按时完成,受罚二十军棍。
这还不算,跑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赶回来,还未进门,就看到整装待发的景略领送亲队伍,在门口等着,这还闲他慢呢,连口水都没喝上,直接让他带着队伍朝闻歌出发,刚抱怨一声;
“景略,你来真的啊!”
冷冰冰的小王爷就一把扯出一旁侍卫打扮羽雪莫,扔给他道;
“这个人也交给你负责,我已经写信告知向丞相大人和羽大老板,从此时开始,到回京亲手交到相府为止,都是你的责任,出一点点差错,可是没法交代。”
然后自己又开始马上奔波,外加贴身侍卫言语骚扰、挑衅、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司炎告诉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要是我一不高兴,骑马跑丢了,你怎么向我家里人交代。”
司炎气结道;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请你来的。”
小莫得意洋洋道;
“可是小王爷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吧,小王爷可是你师傅吧。”
司炎没好气道;
“师傅又能怎样,我能力不足,担负不起如此重大责任,不行吗?”
小莫回嘴道;
“切,当你师傅面怎么不这样嚣张啊,这会儿倒是会冲我嚷。就是看准我好欺负吗?”
“大小姐,你好欺负吗?说什么呢,无稽之谈!”
小莫一脸大人不计小人过模样道;
“算了、算了,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不和你吵了,留个好印象,我们来聊天吧?”
司炎翻翻白眼道;
“你还有好印象给我留下吗?我们之间交流都十分困难,聊天还是免了。”
小莫仍旧一脸无所谓道;
“司炎啦,听说芸莫除了药草出名,美女也非常有名,你说比我们大庆美女如何?”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来过芸莫。”
小莫自顾自说着;
“不知道和京城最好看的姑娘比起来,那个会好看些?司炎,你说呢?”
司炎再度头疼,忍住崩溃神经道;
“都说没来过芸莫了,游水千城算美女吗?他是我认识的唯一有好皮囊的芸莫人了。”
小莫仍旧一脸兴奋道;
“京城最漂亮的姑娘,你觉得会是谁?”
司炎血管跳动,忍无可忍道;
“京城多少女人,我才认识几个,谁知道啊?问这样无聊问题,有意思吗?”
小莫一脸神秘看着司炎道;
“你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从今往后我便不再纠缠你。”
司炎一脸不相信却毫不犹豫地道;
“真的、假的?那你快说,我立马回答。”
小莫黯然一下,便道;
“那京城你见过的姑娘里,你觉得谁最好看?我也算哦!”
司炎倒是认真思索下,犹豫片刻道;
“陆姑娘还有你。”
小莫脸上兴奋了起来,接着道;
“只许说一个。”
司炎再度犹豫了一下道;
“没法比,你们不一样类型,各有千秋。”
小莫一脸故作轻松,玩笑道;
“好吧不为难你了。其实我觉得我和陆觅香都没有落梨好看,你怎么不说最好看的是落梨呢?”
司炎一脸理所当然道;
“自然是我们家落梨最好看,可是她又不是你们京城的,她可是我们钟梨山的,你不是问京城里的吗?”
司炎不知道此刻那骄傲的表现,像夸赞自己家宝贝的样子,晃得小莫眼睛刺疼,小莫突然一抽马鞭,脚下的马立马飞奔而出,司炎看着飞驰的马,莫名其妙念一句;
“又抽什么疯。”
叹口气,还是扬鞭一拍,催促自己马跟上去,好不容易跟上了,小莫又是一鞭子,拉开距离,司炎只得再度跟上,你来我往几次,小莫负气将马鞭朝司炎甩去,司炎随手攥住,有些生气的使劲朝小莫一拉,原本以为小莫会停下来,可小莫赌气的用脚催促胯下马继续奔驰,结果过一不小心,小莫整个人滚下马来。
司炎急忙停下马,去查看小莫有没有受伤,小莫却大哭着推搡道;
“不要你假惺惺的,知道你讨厌我,让我摔死好了,就没有人烦你啦!”
司炎本想冲这刁蛮丫头大吼回去,看她哭得伤心模样有些不忍,只得耐着性子,语气放柔道;
“别乱动,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小莫见他这样柔声细语,倒是没那么坚持,捂着膝盖,只是抽泣,司炎查看一下,膝盖有些破皮,嘴里吹起替她缓缓疼,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金创药,轻轻的给她敷上,小莫止哭,傻傻看着此刻温柔的司炎。
司炎上好药,扶着小莫站起来,道;
“你可以吗?不行和我一起坐这匹马,安排轿子是不能了,没有多余轿子备着,妙凌公主也不是那么好心助人为乐的人,不会让你和她一起坐的。”
说罢把小莫扶上自己的马,自己随后跃上,坐在小莫后面。小莫一路上难得安静,司炎也一语不发骑马超前奔跑,许久了,小莫小声问道;
“司炎,你喜欢落梨吗?”
司炎脸上出现难得严肃,并没有回话,只是双腿一夹马腹,扬起马鞭,加速朝前,小莫并没有放弃,鼓起勇气,声音大点说道;
“落梨知道吗?”
司炎只是冷冷道;
“羽雪莫,是不是我回答了这两个问题,你就不会再纠缠我。是的,我喜欢落梨,很喜欢、超过亲人之间喜欢。我看不得她哭、看不得她不开心,只想她过得快乐。我知道她也很喜欢我,心里把我看得比谁都亲,比谁都重要,但是却不是我喜欢她,这种喜欢,她这样喜欢的人只有景略。我们三个一起长大,彼此之间都十分重要,少了谁,其他两人都会不开心。所以我放弃了,我不想让他们不开心,而且看着他们幸福,我也很满足。落梨或许不知道我对她是这样的的感情,但是那并不重要,既然改变不了什么,说出来反而只会让人心生间隙。”
小莫抬头看着司炎认真的脸,道;
“没有尝试,你怎么知道?”
司炎笑笑,一脸坦然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尝试?曾经我以为落梨心里是有我的,为此沾沾自喜过,只是稍稍留心,便发现那只是我的错觉。或许我像你这样执着的话,落梨会是我的,但是她肯定不会开心,景略那样个性,只会变得更加冰冷,也会远离我们,与其三个人到头来都不快乐,还不如让三个人这样更好。”
小莫眼睛酸酸的道;
“我有些嫉妒落梨了,为什么你和即墨小王爷都对她那样好?”
司炎看一眼小莫,停下马道;
“这些都是相互的,难道你没有看到落梨对我们的好吗?若没有她,我和景略在钟梨山不会有那么快乐温暖的岁月。那样的景略,或许变成不会笑、不会哭、冷血无情、铁面无私,孤独、寂寞的小王爷。而我呢,只会是个感觉不到爱,到处寻求关爱孤独、寂寞的可怜人。有了落梨,我和景略才开始慢慢从心里温暖起来,为了她,我们也让自己开始变得坚强。不管身在何处,干了什么,都会觉得有人牵挂,有人理解、有人支持,什么时候都不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存在。”
小莫有些理解的看着司炎道;
“为什么?你和小王爷是不是都有不幸福的过往呢?”
司炎看着远方道;
“其实我们曾经都是被抛弃、遗忘的小孩。渴望却得不到想要的关爱,哪怕是连父母的爱。景略被当成是亲王爷的软肋,经常被人四处明里、暗里想要捕获,以此威胁王爷。当年王爷在风雨飘摇的大庆何等重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敌人就有多少。景略娘亲去世后,景略几乎连王爷面都很少见,每天被一大群人保护起来,连王府大门也没出去过,有次因为追一只蝴蝶,不小心追出了王府大门,就被埋伏在外敌人抓获,连带让守护他的几十名护卫送命,后来敌人抓他与当时王爷交涉,以国家大事为重的王爷,居然当着他面说出,要杀便杀,休想威胁我退让,这样的话来。王爷是为了大义,说的自然不是心里话,可是却让年幼的景略心里伤害有多深,若非师公正好赶到救下景略,或许大局为重,心怀天的王爷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命丧敌手,而袖手旁观。”
停下来,看着小莫道;
“至于我,比景略好一点吧。我记事起便在钟梨山,有娘、有师公,可以漫山遍野到处走,可是却没人陪我说话,我娘因为变故,不记得以前的事,不会说话,非常冷淡。师公年岁已高,除了打坐、练功、种药、看书,陪我时间很少,我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终日里在一片看不到边际梨花林与草木为伴,那时候景略,是个冰冷到谁也难以靠近的小孩,我很想和他做朋友,可是却总是走不近他,好几年以后,我和他才自如的谈话,但是他给我感觉就是比我大一截的叔伯一样。后来落梨来,那时候她还不满周岁,粉嘟嘟很可爱,不会讲话,咿咿呀呀,可是她最亲近我,从小就是。谁都不能抱,尤其景略,一抱她就哭,撒尿……只有我抱她,就乖乖的笑;稍大点基就天天跟着我,有什么从来第一个告诉我;我跟她说什么,只要说保密,她就谁都不说;我不管干什么,都会说,司炎你一定可以的;做错了事,挨大人的罚,她会陪我一起;不管是娘还是景略,哪怕是师公,谁要是对我,让她觉得不公平,她一定会顶撞;她从小到现在,对我都没什么隐瞒,哪怕是她发现自己对景略的感情,她也第一个告诉我……因为这样,才觉得其实我并不是被忽视的,不是没人需要的……”
小莫听完,眼泪流出来,她擦擦眼泪道;
“司炎,听你说这些,我真的很想哭,我好像能看到你不快乐的童年,让我心里胀胀的。落梨对你和即墨景略真的很重要。我也明白了,这些也是她应得到的,我不在乎你心里喜欢她,但是也恳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让我代替她,继续温暖你。”
司炎定定的看着小莫,许久才道;
“还记得我说过吗,这样的等待不适合你!小莫何许若晨比我更适合你,他对你有意,你应该看得出吧?”
小莫固执的直视着司炎眼睛道;
“我也还是以前回答,你是我吗,你怎么知道?至于若晨,你应该看得出,他是个多情胚子,不光对我,是个女人都会怜香惜玉一番。况且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要活着,我就这样等下去。”
司炎忽然无奈笑了笑,道;
“落梨昨晚的话说得果然没错!”
小莫纳闷道;
“昨晚你见过落梨?难道你们从游水千城手里把她抢回来了啊?昨晚她也在驿馆?怎么没看到啊?你们还把她藏起来了啊?”
司炎道;
“问这么多,先回答哪个,她不是抢回来的,是游水千城送回来的。游水千城现在内忧外患,自然不想树敌太多,一心想找伙伴联手好应付当前他最大难题。芸莫国内看似一片安宁,实际上内患无穷,太后协同外戚霸权,皇上日益想挣脱牵绊,加上游水千城这次本以为胜券在握,暴露势力,引人注目,让他和燕翔之间,关系恶化,再加上……”
司炎停顿下来道;
“同你说那么多也没用,队伍都跑前头去了,还是赶路吧。小莫拉着司炎道;
”最后一个问题,昨晚落梨说什么,让你觉得没错,我总觉得和我有关?“
司炎笑笑,扬起马鞭道;
”是不是回答完这个,你就和我从此一刀两断啊。羽雪莫,你在我这里已经毫无诚信可言了,就算我回答与否,你就是个没法摆脱的尾巴了,我还是省省吧。“
小莫哀求声不绝……
芸莫国都,闻歌。
游水千城背手立在自己房内,看着墙上那一副母亲携子游园图,读着最后两句道;
”愿得佛前一柱香,寄与梦里花影归。母亲孩儿想在这佛前寄与您的可不止是一炷香,还有那些夺走您命的人。“
说完便朝画旁架子上,一个不起眼的也不特别的花瓶轻触一下,渐渐手上用力扭动,墙面忽然开了,露出一个洞口,他走进去,按一下旁边的某处不显眼的机关,墙壁又自动合上。游水千城超前走,向左转一个弯,又继续走,再左边转一个弯,又走了几分钟才进一个门,里面豁然开朗,是间装修的十分典雅的房间,雕花的木床摆在中间,还有许多做工精细的木质家具,此刻房内,一张大的靠背椅上躺着个闭目养神的中年男子,看装束便气度不凡,他似乎听到游水千城进来了,睁开眼道;
”浅儿,你来了啊,事情怎么样啦?“
游水千城行个礼,站在旁边道;
”禀父王,这次事情不那么顺利,即墨青玄似乎早有准备。“
中年人似乎了然,反而语气平缓道;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太皇太后和她那些想着扳倒大庆的人,总是小看了即墨青玄,又是这样结果。“
游水千城背手道;
”这次计划原本就算不能成功,也会让即墨青玄焦头烂额,措手不及,但是他学成下山的儿子,这次帮他很大忙。“
中年人扬起从椅子上靠着的头,看着游水千城道;
”总之还是失败了,对吗?“
游水千城却咧嘴一笑道;
”父王,这要看怎么说了。太皇太后委派的事,孩儿的确是失败了,而且是完败,但是父王,您的心愿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
中年人捻须笑笑,那神情居然和游水千城有七八分相似,总带着些看不透的意味,游水千城继续道;
”这一路,所有的事情,孩儿虽然最显而易见的主谋,但是若隐若现的引他们调查太皇太后身份,还有与他们大庆前朝余孽的牵连,我相信凭即墨父子的智慧,只怕已经暗中查探得差不多了,我沿途还故意留下不少线索。“
中年男子眼睛微眯道;
”当年为父也拿太皇太后和这些人无法,故意让云望山盗走‘珈蓝’,就是想引起洗秋海的怀疑,从而查探出太皇太后和这些前朝余孽关系,再借着大庆之手,替我们肃清这些祸害,但是没有成功,洗秋海似乎与太皇太后有过旧日协定,不能插手太多,不了了之的完全归隐。希望这次你能成功。“
游水千城看一眼这房间道;
”我一定会为娘报仇,若不是这些人,我娘怎么会被逼死,父皇也不用,躲在这地道之中,守着当年和我娘一起生活旧物,偷偷怀念我娘。“
中年人眼中出现一片悲戚道;
”浅儿,是父皇无能,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游水千城安慰道;
”父皇,孩儿又怎不知你的苦衷呢,您也是无奈。只有让那些为所欲为的家伙消失,您才能正真自由,为了死去的母亲,为了您的自由,孩子一定会想法把他们连根拔去。“
中年人关切道;
”苦了你了,浅儿。父皇有八个妃嫔,都是他们强逼我娶的,你娘虽然手机分,却是我唯一心爱的女子,也是我唯一认可的皇后,等父皇事后,将我和你娘埋葬一处。你是我和你娘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游水扶信唯一的孩子,我希望将来我的皇位由你继承。虽然我还有六个皇子,十一个公主,可是他们在我眼中,只是外人。“
游水千城知道父亲对母亲的用情,也明白父亲意思,其实他和眼前之人那么相似,在外人看起来父皇笑意吟吟、花心好色、富贵闲人,这只是表象,深谋远虑,隐忍、专情、沉稳、胸有长志才是他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的家国,为了自己这个儿子。
当年他第一次踏进这坐坟墓般的皇宫,父亲表面上对他不闻不问,却每次在他受伤、受辱后,带到此处,教育他如何再爬起来,如何保护自己,如何掩藏起自己光芒,如何走得更远……如何从慕容浅变成游水千城,却让他依然记住自己骨子里还是慕容浅。
游水千城收回记忆,咧起嘴角朝眼前中年人笑道;
”父皇,孩儿失恋了?“
中年人看着儿子笑着,眼里却明显掩藏不住悲伤道;
”那个送你画的女孩儿吗?不是说这次要带回芸莫让我瞧一瞧吗?“
游水千城嘴角笑意又大了一些道;
”本来是打算带了给你瞧一瞧,可是刚过西沙我就把她还回去了。孩儿不希望看到她带着恨意的眼睛,更不想因此触到即墨景略的底线崩毁,坏了我想要和他合作的大计。在驿馆我已将她还回去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就算见到了,连说句话的朋友都不是了。“
游水扶信听完道;
”有舍才有得!浅儿,有时候看你如何取舍了?“
游水千城苦笑道;
”父皇,有时候不管是取还是舍不能由自己说的算,还是要看老天。其实我想过,慢慢的留她在身边,让他看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她喜欢上我,可是不行。父皇,她说她的心已经有人先到,她的心里除了那个人,谁都不可以。可是她心里那个人是即墨景略,孩儿只能放手。“
游水扶信道;
”那这就是你的取舍了。“
游水千城道;
”在大庆的时候,孩儿很喜欢和他们一起那些日子,少有的安心和满足。就像她说的,一个人孤独太久,需要一些吃喝玩乐的朋友,和人一起分享快乐和不快乐的东西。她还说,我和即墨景略骨子里的灵魂其实一样的,她看到我,就像看到另外的即墨景略,我和即墨景略其实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游水扶信认真听完道;
”我越来越想见见这个姑娘,还有即墨青玄这个儿子了。燕翔的亲事不是快了吗?听闻今天晚上迎亲队伍便会到达闻歌,即墨景略不是带队而来的吗?刚才你也说把那姑娘交给他了,相信他不会派人先送回去,不担心你半道又把人给劫走了。倒是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值不值得我儿子倾心一交。“
游水千城提醒道;
”父皇,场面上你可是看不出,这些人都挺能装拙,只有在不经意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而且我得到消息,这次带队先行的是即墨景略徒儿司炎,这个也是个通透的聪明人,孩儿很欣赏他。那两位得晚一两天才能到。“
游水扶信道;
”司炎?哦,云望山的儿子吗?尘落梨不是蓝玉琪的女儿吗?可有好戏看了,我倒是看看是怎么通透的人儿?“
游水千城摇头道;
”父皇,你打的主意,我已经试过了。这事他们估计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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