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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落梨花(张小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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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看一处三皇子探病友好戏,却是不能了。”
游水千城无奈笑笑道;
“这一次你们赢了,不过其他事就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司炎道;
“莫非这其他事是说月湖之事?”
游水千城诧异一下,微微一笑道;
“看来你们又多了个胜算,不过你们的京城想必此刻已经不那么宁静了。”
司炎道;
“即使有再大的风暴,总有抗得住风雨的人。王爷可是坐镇京城。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且不说你现在模样,就说你这一路风雨不断,是不是过于高调了点,风头可是要改过你们未来储君,燕翔太子了,难道你们王室坐视不管。”
游水千城伸手将景略的剑朝后移动,然后坐上旁边椅子道;
“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只要你们帮我答应,联手对付太皇太后、太后和燕翔,落梨我就完好无损的交给你,还有代表让我父皇与大庆,签订永不交战协议,而且将这协议镌刻成碑文,世世代代立于两国边界。”
景略淡淡道;
“凭什么相信你呢?”
司炎也不苟同的道;
“你们的太皇太后可是我们大庆当今圣上的亲姐姐,你觉得我们会答应吗?”
游水千城道;
“可曾有传闻皇上的姐姐早在嫁入芸莫前,因心有所爱,抵死不嫁而自杀身亡,嫁过来的不过是一个长得相似的宫女而已。相信这样事也是有可能,前不久司炎公子不就因这样一记金蝉脱壳之计让我误信吗?而且有见过谁家公主,嫁过来就是千方百计让自己国家生战火吗?”
景略和司炎仔细听下去,游水千城道;
“当年怀蕊太皇太后嫁来芸莫,按两国陛下协议,封为皇后,不到半年当时皇上驾崩,这位年轻的太后比新登基的皇上还要小十多岁……当时这位新皇对这位年轻的太后十分尊爱,比对自己亲身母亲更甚,每天早晚请安,据当时皇宫传得风风雨雨的乃是,晚安经常是一请便是到到第二天早安之时,更是为了这位太后,特别在芸莫皇宫内,另外修葺一座僻静的住所,当时称为方便新太后替皇上念佛诵经,但是宫中传闻便是为避人耳目……太后取得新皇特别的厚爱不久,陆续三位不是芸莫国的陌生人入朝为官,不久取得皇上信任,再不多久,一向重视农商的芸莫,开始打量扩充军队,铸造兵器,再接着试图吞并刚建立大庆。不过几年后被即墨亲王带兵完败,几乎要杀到我们芸莫国都,皇上迫于国内民怨和自己帝位,下令杀掉当年那几位官员。没几年新皇也因病而去,大权旁落到太皇太后的手中,当时皇上去世并无任何子祠,我的父亲作为他唯一同母弟弟,是当时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人选,不过被迫答应取了太后指定的女子为皇后方可继承。”
游水千城顿一顿,继续道;
“这样皇族密史,历朝历代都有,想小王爷也不会奇怪,其中具体细节和缘由,不用我说那么清楚。和聪明人说话,只需讲三分便好,剩下的他自然会明白,说不定会比在下这位说的人更明白。即墨景略,我给你时间,希望你在这次大婚之后,离开芸莫之前给我答复,为了表明我的诚意,等下二位可以去这个长廊的最后一间房。若是二位不真打算留下在下这颗认同的话,我可是要告辞了。”
游水千城说完,走到窗口,看着夜色道道;
“刚才还是倾盆大雨,此刻却已风平浪静。人生没有永远敌人,我想二位比在下更爱好和平。”
司炎道;
“比起战乱和厮杀,谁都向往和平。但是遇上挑衅上面,那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游水千城笑笑道;
“那就告辞,对了,二位今日可有留意西沙伏击之人,尤其那个领头之人。司炎你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吗?都说血肉相连哦!”
景略和司炎均是一震,待要细问,游水千城已经消失在窗前。
司炎明显有些没缓过来,带着不相信表情向景略道;
“你可听明白他刚才的话?”
景略眼神中带着关切看着司炎,鼻子里“嗯!”一声,然后拍拍司炎肩膀道;
“我会派人查清楚!此人的话不可信,还是去他所指房间,看看他留下什么。”
司炎点点头,心事重重随景略走出去。
------题外话------
圣诞节快乐!
☆、第七十六章 又见佳人面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并排站在门口的司炎和景略呆住了,直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略带颤抖的喊道;
“景略、司炎。”
两人才欣喜的异口同声道;
“落梨。”
落梨朝门口两人飞奔而去,日夜牵挂的人就在眼前,那迫不及待想要宣泄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更是如喷发的火山,除了按照自己本能,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怀抱,四只手都朝她伸开,她张开自己的双臂,却把他们揽在自己那并不算宽阔的怀里,眼睛开始酸胀,眼泪在眼眶里“扑通”而出,哽咽的嗓音只发出一声;
“我想你们。”
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像个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景略伸出那条未被落梨抱住的手臂,紧紧的将落梨环在怀中,将头抵靠在落梨因哭泣耸动的头上,三人此刻抱成一团,传给彼此的都是自己的温暖。
当嚎啕的哭声渐渐变成一声声细细抽泣,落梨死抱着两个人的腰,却没有半点松动,司炎怜爱的拍拍她头道;
“丫头,还哭呢?我和景略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手不累,放开歇歇,我好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落梨头依旧埋在他们怀里,吸吸鼻子道;
“不要,我一放手,你们就没有了怎么办?我怕这又是梦境。”
司炎看一眼景略,原想让他安抚眼前的落梨,却被景略那张带着暖意,眼里似乎噙着一滴不知如何流出眼泪的脸,明显惊吓了,转而自己微微一笑,用懒懒的鼻音道;
“落梨,恐怕真的是做梦啊,要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师傅那双含泪的眼睛。”
落梨“哧溜”一下抬起头,景略立马将脸转向无人的一边,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朵。落梨将双手放到景略脸上,试图将他的脸扳过来,却怎么也不行,司炎看着眼前情形开心的笑出来,只有冷冷带着恐吓意味声音从一旁飘来道;
“你们两个太胡闹等着受罚吧。”
司炎笑着对落梨道;
“师傅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落梨朝司炎点点头,然后继续与景略扭到一边脸做斗争,带着哄孩子口气道;
“景略我就看看,别害羞,乖!”
景略脸更红了,连脖子上都透着红光,司炎原本想退出去,留他们两人一诉衷肠,可实在不想放过景略这万年难得一遇的窘态,还是挂着笑,留在旁边看好戏了,不一会笑声响起。
哭了、笑了许多日子未见,那些思念、那些委屈、还有微妙的尴尬……就在这哭声和笑声中消失殆尽。三人坐在橘色的油灯下,已然如往日般情形,融洽、自然得如同画面一般。司炎让人准备些酒菜摆在桌旁,落梨斜靠在景略怀中,脸朝向对面的司炎开始说起分别这些时日的遭遇,时不时的埋怨几句,他们为什么不带自己的话语。景略一手揽着落梨的肩,一脸认真的倾听,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如一渊深潭的眸光,偶尔在灯下闪烁;司炎举着酒杯,眼睛专注的看着落梨,不时的给自自斟自饮、小啄一口,脸上表情会随着落梨的话语,有轻微起伏,只是嘴角挂着那一丝暖暖弧度,不曾放下,经常也会说一两句想说得话。
“我被游水千城背后一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陌生的房间躺着,我看也没人看着,正打算查探一下形式,打算脚底抹油,赶紧溜走。这时候就门开了,我就看到你们了。我这一路大概就这样了,我可是完全交代了,倒是你们也说说吧,这一路可有挂念我来着。”
司炎扫一眼景略道;
“挂念怎么不挂念呢?听说某王爷的独子,某冰块师傅,因为挂念而吐了一口老血。”
落梨疑惑看着司炎,起身又朝景略皱眉问道;
“景略?”
景略犀利的眼神扫过司炎的脸,然后看着一脸担忧的落梨,眸光中一片宠溺的柔光,语气却平淡冲司炎道;
“没有看到的事,就不要乱说。”
司炎摇头一笑道;
“我倒是没看到,可是羽雪莫可是亲眼看到,据羽大小姐原话,没想到小王爷是这么深情人,脸上看起来虽然还是冷得吓人,那眼神多悲伤,一边吐血,一边还说相信落梨,还叫我也一定要相信落梨,当时我眼泪都让他感动出来了。”
司炎顶着景略冰冷的眼刀,玩笑一般的说完,看着落梨呆愣的脸继续道;
“落梨,我们看起来沉稳、冷酷的师傅,可是还有不少乱方寸的时候,明知道大敌当前,自己也难以应付,却命我这最有力的帮手离开,硬是去找已经算准安全无险的你,害到自己差点命丧荒野……”
景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无可忍的发出地狱般阴冷的声音,打断爆料不断的司炎;
“给你三秒,你给我迅速消失,否则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时,我会让羽雪莫更加被我感动得痛哭流涕。”
司炎立马起身,放下酒杯,伸长手在落梨脸上拍拍道;
“师傅下逐客令了,为了多享受几年难得的自由,我还是消失。反正你回来了,时间多着呢,明天咱们私下再聊。”
落梨伸手抓住司炎轻拍在脸上手,点点头,抿抿嘴角道;
“嗯,司炎你都廋了,最近太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养足精神陪我再聊。”
司炎抽出手,最后朝落梨笑笑,然后朝门口走,落梨眼睛一直看着他走出去。室内灯光跳跃,景略和落梨相视一眼,谁也没开口,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十秒后,落梨决心打破这静的让人尴尬的气氛,开口道;
“啊,景略,其实有事情要跟你解释,那个小莫说的……”
话还没说完,景略把落梨揽到怀里道;
“只要你在这里,什么都不重要。”
被打断的落梨,呆了一秒,脸上换上笑容,双手伸手,环山景略的腰,将头靠在她肩上,自语呢喃道;
“你总是让我安心得想哭,不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呢?分开这些日子,已经明白,若是看不到你,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景略将头埋在落梨耳边,小声回应道;
“不管到哪,以后我都带着你。”
落梨抬起头,眼睛发光的看着景略的脸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人,不许反悔,你向我保证?”
景略温柔得像水一般的眼睛看着落梨道;
“是我说的,要怎样保证你才相信。”
落梨转身朝窗外看一眼道;
“你带我去那个屋顶上走一圈,我就相信你。”
景略朝窗外看一眼,不知何时乌云散尽,皓月当空,那轮轮明月,似乎就在窗户对面的屋顶上挂着。他叹口气道;
“这样你便信了吗?”
落梨眼睛笑得跟月牙似得点点头。景略伸手抱起落梨,朝窗外一跃,停在窗外檐角,又跃纵几下,终于落在刚才屋顶,两人并肩坐下。五月初的天气,下过雨的夜晚,就算已经晴朗,有阵阵风吹过,夹带着雨后的湿润,让人神清气爽之外难免会有几丝丝凉意。落梨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朝景略怀里靠了靠,景略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胳膊,也朝里拢拢,隔着布料,落梨仍然感觉到景略的比自己暖和的体温,抬起头,看着月色下,几乎完美的脸道;
“景略,你会不会觉得我发神经,大晚上拉你出来吹风。”
景略低低头,看着从自己怀里露乌溜溜的大眼睛的半个小脸道;
“不会。”
落梨满意的又把头埋下道;
“看到了你、看到了司炎,心情真的非常好,就想这样让你们陪着我干些傻事,让我像回到钟梨山的日子。”
司炎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背后轻轻响起;
“他不会觉得你发神经,我会。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飞人屋顶上干嘛?害我还以为有刺客。”
落梨闻声探出头向后看看道;
“你不是睡了吗?怎么突然出现。”
司炎哀怨的看一眼眼前二位道;
“我倒是想睡,你们吹风也不挑地方,这可是我房间的屋顶!”
落梨笑起来道;
“正好啊,正想你呢。”
司炎朝落梨身边走去,坐下道;
“算了,还是陪你们吧。只是你这么想我,会不会有人吃醋,明天让我毁尸灭迹啊。”
景略冷冷扫他一眼道;
“再多话,现在就让你毁尸灭迹。”
司炎不理会的笑道;
“差别太大了,同样是徒弟,一个怎么胡来,当师傅都是顺从,甚至沦为帮凶。对另外一个,动不动以死亡作为威胁。景略,溺爱、偏爱都要有度啊,你可是公正无私的小王爷啊。”
落梨捶打一下司炎道;
“瞧你说话就欠收拾,有你这样顶撞师傅的吗?也就景略了,换个人试试,你早就被当苍蝇,拍死了。”
司炎盯着落梨带些怨气道;
“这些年白疼你了,关键的时刻就暴露出来了,心里倒是是向着谁。我现在可是明白那些嫁闺女的老父亲的心态了。”
落梨偏头笑起来,伸手揽过司炎一条胳膊道;
“等将来你娶老婆的时候,这样感受我也会有。说道取老婆,我突然想起件事情,关于司炎你的心是不是铁打的?”
司炎不明白的看一眼落梨道;
“这个问题让人有不妙的感觉?”
景略在一旁冷冷道;
“你到底打算如何安置羽雪莫?”
落梨也直愣愣的看着司炎脸,很认真的点头道;
“是啊、是啊,人家都千里追随,历经苦难找你,你就不为所动?”
司炎眉头开始紧缩了,一脸便秘的模样,来回看着两张盯着他,等待答案的脸,道;
“这样的时候,你们就不要表现得如此默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景略师傅架势出来了;
“你操心别人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自觉。”
落梨跟屁虫似得,狠狠的又点头道;
“就是、就是。”
司炎古怪的看着二位道;
“别搞错了,我是不得不操心,你们现在是瞎操心!再说我可是帮你们二位打通情关的关键人物,你们不报恩,反而现在给我添乱。”
景略道;
“错,不是添乱,是推波助澜。”
司炎鄙夷的看着景略道;
“谢谢,让自己在情路上都像只无头苍蝇似得人来,推波助澜就是添乱。”
景略道;
“看来你是能人,说说你如何解决。”
落梨也很坚定的点头,看着司炎。绕一圈,问题又回来了,他只得再度太极出手道;
“尘落梨,你除了跟着点头就不会干别的了吗?我看你你真是被游水千城扣留傻了。”
关键时刻转移注意。都是熟悉的人,谁不知道谁啊?落梨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司炎,一脸可惜道;
“你低估了我们在对于你婚姻大事上的关注力。好吧,师兄,让我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吧,羽雪莫对你真是死心塌地了,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会雷打不动的坚持下去了。至于你呢,只有三条路可选,拒绝、逃避、接受。拒绝的结果,就是被人锲而不舍的继续追求;逃避的结果过,也是被人黏住不放的抓回来面对。所以最后的只有一条路可选,接受。”
司炎看着落梨一点不带说笑表情的脸,也认真道;
“我啊,现在真的没有过多关于感情打算,不讨厌小莫、不反感她的追逐,但是也没有爱上她。她为我所做一切,我很感动,同样也很内疚,但是也没有想过要接受她的感情来弥补自己内疚。未来的路还有多长,我不知道,但很满足自己现状,看着在乎的人幸福、快乐,我也一样满足。所以景略、落梨啊,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就像让我看到自己人生也圆满一般。”
落梨眼睛有些湿润,她不想司炎看到,抬头看向月亮道;
“嗯,我不勉强你!这些年我们三个一起,不管是庭前赏花、闲时诗乐、笑谈逗趣、还是今晚这样清风月下,总觉的三个人一起傻,才是最快乐的,就像这人世间有亲情、爱情、友情才算完美一样。”
司炎也看着月亮,朝身后屋顶躺下去道;
“在我看来,这样月亮看起来才是最美,似圆非圆、似缺非缺。”
景略也抬头看看,淡淡道;
“那年我们在钟梨山,也一起在梨树林,看过这样月亮。”
落梨也学着司炎躺在屋檐上,看着月亮道;
“我记得,我和司炎经常这样一起这样看月亮,可不记得有你陪着,你会练功看书。”
司炎嘴角咧起,头扭向景略道;
“他怎么没有一起,只不过是鬼祟的躲在我们身边那颗看不见的梨树后面。”
落梨惊讶的朝司炎道;
“是吗?很恐怖呃,梨林魅影,还是月黑风高之际。”
司炎无视景略吓人的冷冻脸,继续道;
“还有很多诸如此类诡异事件,等主角不在场时,我再跟你说,否则不敢保证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哈哈……”
落梨扭头看向坐得一身僵直的景略,伸手边拽他,边道;
“多累啊,你也躺着吧,你一个人坐着不别扭吗?”
景略一动未动道;
“我习惯了。”
司炎嗤笑道;
“傻落梨,他就是喜欢如此与众不同,等着你将目光投向他呢?你还真上当。”
景略闻声顺着落梨拽着的手躺下,立马又变扭得脸红,司炎和落梨忍不住笑起来,司炎非常不怕死的接着道;
“怎么能办?景略越来越萌不说,还越来越傻了。”
落梨推搡司炎一下,让他不要说了,自己却也忍不住笑起来,景略控制自己要爆发的脾气,冷冷道;
“司炎,明日日出前你亲自将我写的书信,送到十公里外我们联络点,务必在食时赶回,替我带迎亲队,前往闻歌,哺时与游水千城接应人马汇合。”
司炎脸黑下来道;
“喂,小王爷,你这是想累死我吗,按你这安排,我等下天不亮就开始骑马出发,一直得在马上颠簸一天,也不一定能完成。”
景略脸上没有表情道;
“只要你骑马的速度,像你刚才说话不假思索的速度,一定可以的。”
司炎无奈道;
“好吧,我错了。师傅你高抬贵手。”
景略冒着冷气道;
“不可能了,已经决定了。”
司炎耸耸肩道;
“小王爷,我可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都快鸡鸣还在陪你们赏月哦,再说我明天替你带队了,你干什么啊?”
景略翻个身道;
“我啊,留在驿馆睡觉阿。你若再多话,往后日子可不会像明天一样轻松了。”
司炎只好摊手起身道;
“你狠,我还是先回房睡去,睡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再待下去,我怕明天骨头都得在马上颠散了。”
走前仍不让景略好受的说道;
“落梨,我记得好像我的生日礼物还没给你吧,听说已经到王府了,都是些当年在钟梨山久物件,除了有我当年用梨林里的梨木,雕刻一套书签外,可是特意嘱咐我娘,把我们师傅房内那个带锁的箱子运来了,钥匙我已经不小心得到了,等回王府让你大开眼界。”
景略闻言惊起,司炎已经笑眯眯的转身飞下屋檐。
------题外话------
还有时间,争取今日再更新一章!
☆、第七十七章 尘埃落定
司炎的消失并没让景略轻松,落梨一脸好奇的看着景略道;
“刚才司炎说的箱子里都有什么啊?”
景略脸莫名红起来,他拉着落梨起身道;
“湿气太重,小心生病,我还是带你回屋。”
落梨起身,摸摸有些凉意的胳膊,点头道;
“好像打露了,还是进去吧。”
再进的却不是刚才房间,落梨松开原本环在景略脖子上的手,笑着露出两个梨涡,一脸唠家常的样子道;
“还是屋内温度正好!外面坐久了,衣服上都潮潮的,听说风湿病就是这样来的。”
景略并未松开抱着她腰的手,嘴角挂着浅浅笑容,声音低沉道;
“是啊,生病了可就不好。”
落梨傻傻的跟着应了一声;
“嗯。”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那双原本搂在她腰的双手,已经“窸窸窣窣”的动手将她裙带解开,外面襦裙在脑子空档之际被从身上剥落下来,而始作俑者却一脸如无其事的看着她,纵然她现代过,也不由得不好意思低头。
有些事情她从未想过回避,当勇敢面对自己感情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让眼前这个男人,随时拿走的可能,三从四德什么的,婚前守身如玉什么的,对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认定这个人,自然就是全身心的相信他,也将自己交付给他,没有那么多条件,一如当年她对莎莎说的那样,遇到了就上天入地跟着。其实这个年代,她这个年纪早已成年,何况她这个躯体下的灵魂,早已熟透了。
她没有大惊小怪,扭扭捏捏的推开景略,但是也无法做到坦坦荡荡,毫无羞涩面对,毕竟这样事情,她也没有经验,总是会觉得尴尬。
景略看着她的反应,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不拒绝,我就继续。”
带着热度的湿润,吹打在耳边和着那听起来十分性感又温柔的嗓音,激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她低着头,感觉所有血液朝脑袋上涌去,在整个头部都快流淌出来。也许羞赧到极点也会荡漾出意想不到勇气,她踮起脚尖,伸手捂住景略的脸,将自己的嘴贴上景略性感的唇。景略睁着眼睛,面上顿了一下,一时间忘记反应,待看到贴在自己脸上,那张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俏脸,嘴角又是往上一勾起,也闭上双眼,唇舌开始主动的攫取,那羞涩的回应更是让人骚动。
室内静得能听到彼此心跳声,意乱情迷中,落梨感觉里面衬裙解开,随着一手温暖的大手触摸到自己的皮肤,突然感觉四周凉飕飕,落梨打了一个寒颤,睁开双眼。景略似乎察觉的跟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喘息连连的透着暧昧红色光润的脸,正用雾气氤氲的双眼,带着懵懂的目光看着自己,饶是再有定力的男人,看着心爱的人此刻这样情形,也是会有理智崩溃的时候。
景略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原本他真的只是打算比往日更亲密一点,但绝没想要做到最后一步,哪怕是刚才问那样的话,只是想逗逗她而已。玩火必自焚,他忽然想到这句话。
他抱起上身只剩下肚兜的落梨,不再敢把眼睛朝下瞟去,把她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关上房门,随手一扬,熄灭那盏让他看到这无边春色油灯,默默的站在床边思考,下一部何去何从。躺下去便是尘埃落定,站这里便是一夜煎熬,佛魔一夜间。
落梨躺在被窝里,看着床前站着不肯向前黑影,随着油灯的熄灭,尴尬也被黑暗消除。她能猜到那个人在犹豫什么,调皮的心让她想捉弄一下景略,笑道;
“师傅大人这认床的毛病还是没改。”
景略郁闷道;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叫景略吗?这样称呼,不更是想我没法躺下去吗?”
落梨笑笑道;
“小王爷若是想在这里替我守夜,我也没有意见,先睡了,请自便。”
说完真转身朝床里滚去,留下半边空床。直到落梨呼吸均匀,有完全熟睡的可能,景略才和衣躺上那半边空床。天色微亮,紧绷许久的神经,路途的中不断的厮杀和对眼前人的牵挂与担忧,在看到落梨这样睡得香甜的脸时,一点点放松下来,积攒的疲倦也一点点荡漾开来,伸手轻轻抚上这张思念的脸,替她拨开乱发,心里有些甜甜的满足感,嘴角又在不自觉中上扬,轻声在落梨耳边道;
“傻丫头,我啊也很想你,能这样让让你在我身边,守着、看得到的感觉真好!”
然后侧身躺下,手从被子外面搭在落梨身上,把她就着被子抱在怀里,任由乏倦上涌,让自己睡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落梨睁开眼,屋内一片宁静,门窗紧闭,景略似乎不在,旁边的桌上摆着精美饭菜。屋子中间烟雾缭绕,原来是摆着一只盛满热水的大木桶,旁边还摆着皂豆、香胰子等沐浴用品,估计给她洗澡用的。落梨从被窝里钻出来,看一眼自己装束,想起昨日情景,笑容不由自主挂在脸上。
肚子似乎并不饿,倒是昨天没洗澡,有些怪怪的。四下无人,她索性从被窝里爬起来,扒光了,直接朝木桶坐下,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闷在热水中,泡得差不多,开始搓擦全身,后背列来是最难够到地方,以前都是弄玉替自己搓,就算没有弄玉,也会有小丫鬟来代劳,这会儿自己真的是够不着。景略推开门,看到半埋在水中背对着大门,努力朝自己后背挣扎的落梨,犹豫了一下,还是栅上门,走了过去,接过落梨手中的瓜瓤,想替她搓后背,落梨原本吓一跳,环抱自己胸口猛转身,待看到是景略,倒是很放心、又有别扭赶紧转过去,任他揩背,心里却打算找点话题,让自己不这样尴尴尬尬,便故作轻松,打趣道;
“水垢何曾相爱,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落梨本来无垢。”
背手的力道便更是轻柔了,落梨不敢回头,因为她实在无法想像,景略替他搓背情形,爬在桶边缘,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偏一点点头,试图用余光瞄一下,却被背上覆上的大手,那带着剥茧的触感,弄得脊背一挺,全身僵硬绷紧了一下,那手似乎有意无意在背上游走,此刻似乎有朝下滑去的趋势,落梨感觉自己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蹦的紧紧的,心更是鼓动着似乎要蹦出来,屋内明显氧气不足,让她有窒息感觉。
这气氛太诡异了,她在心里叫嚣着;
“景略,即墨景略,你要犯错就犯错,别老这样半吊子,弄得尴尬死了。这样被人吊着、牵着、惊心动魄的感觉,还不如痛快点。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的事,你就别人躺在案板上,看着你举刀犹豫。这简直吓唬人啊,要证明你的意志力、你的道德心也差不多了,再这样我可真是不陪你玩了,对不玩了。”
想到此,落梨索性心一横,没好气道;
“小王爷,我洗好了,麻烦回避,我要出来穿衣服了。”
背后手停止动作,并撤离出原有位置,落梨放松的将自己背软下来,正打算转身过来,忽然感觉动静不对,木桶里的水有上涨趋缓,一漾一漾流朝自己散开,有人进来了,不用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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