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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嫡女(小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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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腾“地一下站起来,鄙夷地扫了一眼二夫人,”这就是礼仪之府的嫡出小姐能做出来的事儿!“陈夫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担忧地瞄了一下陈大人,担心陈大人回去怪罪她。
然而,陈大人的脸色淡淡的,没有一丝怒意,一股浓浓的诧异席上陈夫人的心头。
”夫人,别那么没规矩,舒府内的家事,我们就不过问了。“陈大人说到这里,又把他手中的金册递上前半分,接着说他刚未说完的话,”这是我们家陈子琪的生辰八字,麻烦贵府把五小姐舒冬烟的生辰八字给老夫,咱们互相改个印,这礼就成了。
二夫人一听陈大人要的是舒冬烟的生辰八字,手中的茶碗“啪”地一下摔到地上,登时就傻了眼,“陈大人的意思是——?”
另一侧原本“卖力表演”的男子,一听陈大人的话,也是身体一愣,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舒若香。
“老夫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了么?陈府跟舒府定亲,陈府挑的媳妇是——五小姐舒冬烟!”陈大人挑挑眉,自若地说道。
二夫人憋着气,一听他的回答,立即双目猩红,手臂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老太太一看事情急转直下,赶忙打圆场,“陈大人有眼光,只是不知陈大人是否清楚,五丫头是庶女。”
老太太的此话一出,站着的舒冬烟身体猛然一颤。
陈大人扬扬眉,“嫡女怎么样?庶女又怎么了?如果人品不行,外表再光鲜,也是烂心!”陈大人说完,还时不时地看了几眼舒若香。
老太太赶忙点了点头,吩咐丫鬟去取来舒冬烟的生辰八字,而手中握着舒若香生辰八字的二夫人,死死地捏着那个金册,恨不得将它捏碎。
最后老太太盖了印,双方交换了生辰金册之后,陈大人还不忘将陈府出的聘礼和二夫人承诺舒府的陪嫁的嫁妆一百七十抬,写到了金册上。
二夫人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一百七十”几个数字,恨不得将那两本刺眼的金册撕烂。
礼成之后,陈大人陈夫人告了辞。
二夫人看着陈大人和陈夫人的背影,又想了想为了舒若香她一直废掉的心血,再加上舒若香今日被败坏的名声,登时,二夫人一股气流涌上,她喉咙一热,便喷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染上了胸前的衣襟,一滴一滴的,异常的诡异。
舒若香见二夫人吐血,身体一紧,也跟着一急,原本想跑过去看看二夫人,但是她眼看着抓着她手的那双粗糙的大掌,一想到她的名声,她双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075 他的用心
更新时间:2012…11…21 14:19:33 本章字数:9836
天气转凉,舒安夏开始喜欢赖床,只要不是固定的“请安日”,她都尽量拖到过了辰时三刻再起床,顾瑞辰也摸清了她的规律,一般来找她,都是过了巳时才来。。
静静地躺在床上,舒安夏盯着头顶的雕花木梁,算算日子,她来这里,都有大半年了,在这半年多,她从开始小心谨慎、时时都在备战状态、有名无实的嫡女,到今日有了顾瑞辰的守护,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腹背受敌,不用提心吊胆的自处,她似乎已经磨平了她的性子,不似之前的锋芒毕露,但是……
“吱呀”一声门响打断了舒安夏的思绪,舒安夏轻轻地转过头,只见碧云拎着两件棉里袄子进来。
“六姑娘,这是老太太派人送过来,说让您试试合不合身。”
舒安夏怔了一下,这个时候就开始筹办冬衣是否早了一点?而且,府内的冬衣置办按理说该是二夫人才是。
“怎么就接了呢,其他园子也是老太太置办了不成?”舒安夏一边起身,一边问着。
“当然不是,老太太只给了六姑娘做了新衣呢。”碧云扬了扬眉,一脸的骄傲。
还是因为倪姨娘?舒安夏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自从公主离开之后,老太太也没再接倪姨娘回“福康园”,三老爷舒正易回来之后,老太太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住祠堂了,也不像以前一样,时不时地往“夏园”跑,打听倪姨娘的病情,而是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舒正易身上。
这会儿,老太太专门给她做了棉袄子,又是何意?
“六姑娘,你怎么了?赶快来试试,等会顾公子来了,也让他看看姑娘的新衣。”碧云眼睛亮亮的,最近只要一提起顾瑞辰,就合不拢嘴。以前的时候,碧云总是燕公子长、燕公子短的,后来也不知道顾瑞辰给她灌了什么药,现在碧云对燕离歌是绝口不提,只要是有机会,碧云这小丫头就念叨一次顾公子。
舒安夏轻笑着摇了摇头,“碧云,先给我梳妆,我们去拜谢老太太!”
碧云愣了愣,又看了看手中的棉袄子,这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棉袄子往舒安夏怀中一塞,便匆匆忙忙跑出去打水。
舒安夏盯着手中那两件较轻的棉里袄子,袄子的里外,都是用上等的桑蚕丝勾面,抽丝、双面绣都是数一数二的上等工,别看只是两件不起眼的袄子,老太太可是费了心思。
舒安夏捋了捋秀眉,自从舒冬烟和陈子琪定亲之后,舒府的最近的日子还算平静,李氏园子里的赵妈赵平都不见了踪影,二夫人好像一下子老实了,舒冬烟旧疾复发,至于老太太…。
摇了摇头,碧云已经把水打来,看着舒安夏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有些诧异,却也没多说什么,忙忙乎乎半个时辰,梳妆打扮好,又提了些点心,便去了“福康园”。
舒安夏刚到“福康园”,便听到里面的阵阵传出的爽朗笑声,进去一瞧,才知道三叔舒正易也在。
舒安夏毕恭毕敬地上前,先给老太太行了礼,又朝着舒正易福了福身。
舒正易一看到她赶忙起身,老太太咳了几声,舒正易转过头看了几眼老太太,又谄笑着坐了回去。
老太太摆了摆手,“六丫头,来,到祖母这来!”
舒安夏眨眨眼,走到老太太旁边,老太太的手臂搭上了舒安夏的腰,“看我们六丫头真是大姑娘了,等明年的及笄礼,祖母一定要得给你风光大办。”
舒安夏赶忙屈了屈膝,笑意盈盈,“谢谢祖母。”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抓过舒安夏白皙的小手,握在掌心,“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来,先坐下吃点点心。”
舒安夏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点心,一份橘皮酥,一份金丝蛋黄皮,一份美丽豆沙,还一份葡萄柠檬圈。都是她平时最爱吃的东西。
舒安夏扬了扬眉,挨着老太太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橘皮酥,放入口中,入口即化。轻轻弯了弯嘴角,“祖母的厨子手艺总是那么好。”虽然味道儿跟上个厨子有些差别,但是这个的手艺,似乎更精进一些。
老太太笑意更浓了,满脸的慈爱,“六丫头还喜欢吧?自从上次那个厨子走了之后,祖母就一直派人搜罗着,这你三叔回来,也开始惦记着这事儿,这不,今日你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跟上个厨子同师而出的厨子,赶忙带了回来。我这一尝啊,还真不错。”
“这三叔对祖母的孝心,真是感天动地,夏儿佩服!”舒安夏舔了舔唇瓣,橘皮的香味儿仿佛还留在唇齿间,她轻笑了一声,故意装作没听懂老太太的话。
从她进来那一刻,她就看出来了,老太太故意先送了两件新袄子过去,努定了她一定会来谢恩。然后又和三叔准备了这一桌点心,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三叔找的这个厨子,看老太太之意,这要是送给她了。老太太和三叔频频向她示好,难道是为了……
“暧——”老太太拍了拍舒安夏的手,“你三叔这厨子,可不是给我找的,那是要给六丫头你呢!”
终于把话挑明了,舒安夏佯装惊讶地回望老太太,然后赶忙起身,屈膝,“祖母厚爱、三叔厚爱,夏儿怎么敢当?”
老太太一脸不赞同,表情变得肃穆,“有什么不敢当的,你三叔是长辈嘛,长辈给予,你只管接受就好!”
舒安夏为难地看了一眼舒正易,又为难地扫了一眼老太太,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语。
老太太一看舒安夏一脸的视死如归的表情,一时心里堵得慌,以她这些日子对舒安夏了解,她绝对是个精明的主儿,现在这副样子,是跟她装糊涂呢。
想到这里,老太太的脸沉了半分,索性直接把话挑明,“六丫头,你三叔的心意,你就接受了吧,其实你也猜到了,祖母和三叔是有事相求。不过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能出点力,就顺口说说,出不上力,也就算了,让你三叔再自己想想办法!”
既然老太太把话也挑明了,舒安夏也不在装,收起脸上为难的神色,扬起嘴角,眨了眨眼,“祖母请说,您都说了都是一家人,当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夏儿有这个能力帮得上忙,定然义不容辞!”
老太太一听,脸上的肃穆登时被一个慈祥的笑容所取代,“我就说夏儿是个懂事的,让你不用担心!”老太太说着,又拉着舒安夏的手让她坐回座位。然后给舒正易使了使眼色。
舒正易屁股向前移了移,拉近了与舒安夏的距离,轻了轻嗓子,便幽幽地说了起来。
听了半响,舒安夏终于听明白了舒正易的意思,因为转为京官之后,一直都是长公主在扶持他,虽然他在朝廷的立场一直都是中立,但是因为调动和派任,都是长公主直接指明,所以皇后一脉,想当然的认为他就是长公主的人。
这次户部尚书孙正云出事,顾瑞辰剿了孙正云贪墨的所有金银和财物,抄了孙正云的家,却不想,孙正云将他的贪墨和贿赂过他的人,都写成了一本册子,而这本册子,就落到了顾瑞辰手中。
册子里面包含了朝廷内三分之一的官员,当然,也有身为户部左侍郎的舒正易。
顾瑞辰在上交那份名册之前,处理掉了他的名字。所有其他出现过名字的官员,无不被停职或者降职查办,一时间,原本有竞争力去争夺户部尚书一职之人,也被砍掉大半。
舒正易心里清楚,顾瑞辰之所以肯为他抹掉名字,都是冲着舒安夏的面子,所以,舒正易感激的同时,也想试探一下,他自己是否有机会晋升户部尚书这一职。
舒安夏听到这里,水眸忽闪忽闪,端起茶碗,轻轻缀了一口,“三叔,你也知道,朝廷向来的原则是——女人不干政。夏儿承认,夏儿跟顾三公子有些交情,只是,这政事,夏儿担心,无从开口。”
舒正易听着舒安夏如是说,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现在整个北国,就连朝廷官员都知道顾三公子非舒六小姐不娶,她还轻描淡写的说‘有些交情’,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帮忙吗?
看着舒浔易变化多端的表情,老太太蹙起眉,夏儿说的也在理,只不过,朝廷律法规定是这么规定,但是长公主不是女人吗?皇后不也是女人吗?
想到这里,老太太清清嗓子,“夏儿不用为难,只要看到顾公子,随便说上两句便可,毕竟这事儿也不是顾公子一个人说的算的,帝后那边,也许会有更好的人选。”
舒安夏见老太太给了彼此台阶下,赶忙点头,“祖母说的是,夏儿记得了。”
之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下,快到午膳时间,舒安夏便找了个借口遛回“夏园”。
“夏园”内的一切整整齐齐,房内东西的位置,跟她出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移动。舒安夏诧异地扬扬眉,今日顾瑞辰竟然没来。
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天,当夜幕来临时,她才发现没有顾瑞辰的日子是这么难捱。
虽然每日他只是来两个时辰,但是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轻轻地叹了口气,索性她连晚膳都省了,准备直接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她的窗子轻轻一个响动,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香气,舒安夏翘起唇瓣,她就知道如果他当日不来,定然会用各种方式告知她,不会让她白等,果真,他还是来了。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个轻轻地旋动,就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舒安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自从她尝试几次跟顾瑞辰对招,她发现了她的功夫跟他之间那永远不可逾越的差距之后,她索性不再反抗,而是坦然接受。而顾瑞辰也像是习惯一般越抱越上瘾,越抱越习惯,好像天生他的手就是该放到她的腰间一般。
舒安夏剜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晚?”不过话一出口,舒安夏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一个抱怨丈夫晚归的妻子一般。
顾瑞辰心情大好地轻笑起来,两个指头一捏,夹了下舒安夏的鼻子,“丫头,你想我了?”
舒安夏翻了翻眼皮,轻笑着嗤之以鼻,“自作多情。”
顾瑞辰扬了扬眉,手臂一收,忽然倾身上前,下巴搭上她的肩膀,舒安夏一个呆愣,身体一僵,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已经有十五个时辰又一刻没有看到你了!”
舒安夏怔了一下,昨日他有要事,匆匆来了一趟,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大约是午时三刻……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股浓浓的感动从她心底涌出,没想到,他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多希望他的丫头能赶快行及笄礼,他好把她娶回府,没有她的日子,他真是度日如年。
舒安夏也没有说话,下垂着的双手回抱他。
感受到她的回抱,顾瑞辰身体一颤,好看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丫头,我——”下一秒,他手臂收紧,提了一口气,便带着舒安夏从窗子飞了出去。
舒安夏只感觉她的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最后一次行动时跳的降落伞,她的耳边刮过呼啸的风,夹着那淡淡的、熟悉的香气,她还依稀记得,顾瑞辰带着她出来的前一刻,顾瑞辰仿佛说了一句“丫头,我——”。该死的,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为什么她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两个字?
虽然晚秋的夜晚较凉,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她火热的双颊。顾瑞辰用轻功带着她大约走了一刻钟,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双脚落地的瞬间,舒安夏重重地舒了一口气。顾瑞辰嘴角抽搐了一下,“丫头,其实我的轻功还算不错。”
舒安夏一愣,斜睨他,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蹦跶出来这么一句话。
“所以,你不用每次都这么视死如归。”
顾瑞辰此话一落,这回轮到舒安夏眼角抽搐了,原来她脸上的表情,早已这么悲壮了。
顾瑞辰轻笑着,十分自然地拉起了舒安夏的玉手,便望人群中走。
舒安夏这才注意到,顾瑞辰带她来的地方,正式京都的主干道。
今日的主干道竟然异常的繁华,灯火通明,两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百姓们仿佛赶上了什么喜庆的日子,各个盛装打扮。舒安夏诧异地捏了捏顾瑞辰的大掌,“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顾瑞辰笑着摇头,脸上一副高深莫测。
舒安夏撅着嘴剜了他一眼,不说就不说,她早晚也能知道。
这时,路边的一个卖冰tang葫芦的小贩映入她的眼帘,舒安夏兴奋地拽着顾瑞辰过去,没想到在古代也能买到冰tang葫芦,小贩热情地递给她一只。
舒安夏赶忙接过,兴奋地咬了一口。虽然味道跟现代有些差距,但是似乎更纯正呢。
小贩看着舒安夏满意的表情,也忍不住吹嘘起来,“我们这儿的‘冰tang葫芦’可是咱‘北国第一家’去其他地方,绝对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舒安夏摇着头莞尔一笑,果真从古至今,商人们的可爱总是表现在为自己打品牌,也许现代的专利和广告,都是从古代这种最基本的雏形发展起来的。
就在舒安夏思忖的瞬间,顾瑞辰倾身上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她手中把冰tang葫芦抢了过去。
舒安夏的嘴角一抽搐,还未等反应过来,顾瑞辰便把她已经咬了一半的那颗,吃了下去。
一股火苗倏然从心底用上头顶,舒安夏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你——”。
顾瑞辰满脸的餍足之色,吸了吸鼻子,“嗯,好吃!”
舒安夏咬着牙,剜了他一眼,这么多呢,你老人家又不是没钱,何必要跟她抢。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倒是十分有眼色,轻笑着直夸他们小夫妻恩爱。
舒安夏满头黑线,明明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舒安夏还未等自我陶醉完,顾瑞辰的话,却想她想屎。
“娘子,为夫身上没带钱。”
舒安夏真想赶快把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跟他划清界限,奈何顾瑞辰发现了她的意图,反而握得更紧了。
舒安夏赶忙摸了摸身上,因为走的太急,她也忘记了带碎银,想着跟他顾大爷出来,哪里还用得着她带钱,不过顾瑞辰说完这句话,她就彻底觉悟了,平时他顾大爷出来,何时用过钱?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一听顾瑞辰没带钱,他又看了看舒安夏为难的表情,登时脸色一变,“小丫头,你们不是来骗吃骗喝吧?我看着你们穿得也不差,起码也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吧,竟然敢今晚出来白吃白喝?要知道,今晚可是股将军——”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刚说到这儿,话便被顾瑞辰打断,“这个给你,足够这只冰tang葫芦了!”顾瑞辰说着,便把从怀中掏出来的匕首递了过去。
老大爷瞠目结舌,赶忙双手接过匕首,收了起来。紧绷的脸也有了笑意,“这个小姑娘,再拿一只、再拿一只。”
舒安夏尴尬地看着他那把把柄上还带着宝石的匕首,舒安夏的心那,真是悔恨到家了,丫的下次跟顾瑞辰出门,一定要带钱。不过,刚刚那个老大爷似乎要说,今日是顾将军——
到底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带着一抹疑问,舒安夏看向身边依然若无其事的顾瑞辰。
顾瑞辰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晶亮的黑瞳中是满满的情意。
这时,一阵敲锣打鼓声吸引了舒安夏的注意,舒安夏拉着顾瑞辰的手,不自觉地走向擂台那边。
擂台上围着一个红头巾的男子叮叮咚咚地敲了一阵响鼓之后,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一抱拳。
“今日的‘月诗会’由老夫住持,欢迎各才子佳人踊跃参加,场下观众,就为共同评判。”老者说完,响指一打,几十个婢女带着文房四宝鱼贯而出。
舒安夏蹙眉,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顾瑞辰,“不是说‘月诗会’是秋夕民间独有诗会吗?这秋夕已过数日,为何今日还会有‘月诗会’?”
顾瑞辰耸耸肩,嘴边带着坏笑,“娘子,为夫又不是万能,哪里知道?”自从刚刚那个老大爷说了一句小两口,顾瑞辰就赫然发现,“娘子”这个称呼,可比“丫头”顺口多了。于是乎,他想当然的就开始叫上了“娘子”。
舒安夏脸一红,加重了手肘的力度,“不许乱叫,谁是你娘子!”
顾瑞辰看着她的样子,愈发高兴。
这时,旁边传来了几个人小声的议论,“怎么又办了个‘月诗会’?”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顾将军心爱的女人错过了秋夕的‘月诗会’,所以重办了一场,而且这次的规模和得胜者的银钱,翻了几倍呢!”
“顾将军真是好,对一个女人都这么用心,我要是能嫁给顾将军这样的男人,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去你的。你什么身份,还敢异想天开?”
“当个小妾当个通房我也愿意啊!”
……。
舒安夏听着这才明白了今晚如此“热闹”的缘由,一股浓浓的感动袭上心头,舒安夏眨眨眼,又吸了吸鼻子,顾瑞辰,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娘子——”
见舒安夏不说话,顾瑞辰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舒安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不许叫娘子!”
“丫头娘子!”
舒安夏满脸黑线,这叫什么称呼啊!
顾瑞辰也是一脸的纠结,他只是想把那晚他们错过的给补回来,本是要瞒着她,哪想到……尤其那几个女人,什么通房小妾的……。他的丫头最讨厌这些了……。顾瑞辰越想脸上的表情越沉重……。
忽地,舒安夏握着他的手一紧,下一秒,舒安夏一个倾身,一个轻浅的香吻,就落到了他的脸颊。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月票,原本周末要多更点,今天没做到…。我画个圈圈自我毁过去。
076 螳螂捕蝉
更新时间:2012…11…21 14:19:34 本章字数:9938
顾瑞辰身体一紧,完全僵在那里,出于本能地,他的眼神瞄了一下四周。。
四周的人们都在兴致盎然地看着“月诗会”,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顾瑞辰嘴角一弯,便贴身过来,原本打算亲回来,哪知舒安夏眼疾手快地一扭他手腕,顾瑞辰吃痛,呲牙咧嘴,身体也就离开了些许距离。
“老实点!”舒安夏带着笑意,缓声道。
顾瑞辰不满地抽了一下嘴角,他的丫头真是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就在舒安夏和顾瑞辰你来我逗的时候,台子上已经上去了二三十个人,因为奖金颇丰,名气也甚大,不乏民间知名人士也纷纷登台。
顾瑞辰默默地数着人,黑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舒安夏撇撇嘴,看他的架势,是又要出什么新点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倾身上前,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等我!”于是便轻点脚尖,飞身上了台子。
台子上的青年才俊看见顾瑞辰,瞠目结舌地等着顾瑞辰,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不屑,明明是个比诗词的台子,还卖弄什么武?而台子上的才女,却个个眼露艳慕和崇拜之色,这让被那些感觉被抢了风头的才子们更是气愤。
顾瑞辰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找到离自己最近的台子坐了下来。这时,又是一个唏嘘声响起,众人随声望去,又是一个身影在空中翻越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地落在台子中央。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站在正中央的男人,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们的震惊,更加不能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美。
舒安夏也轻轻地蹙起眉,她万万没想到,燕离歌也会来。
刚刚坐下的顾瑞辰,面无表情地看着忽然到来的燕离歌,燕离歌先是向台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回望顾瑞辰,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顾瑞辰轻笑了一声,手掌一摊,做了个“请”的姿势。
待燕离歌一落座,场内的空位就已全部坐满。
主持的老者便开始说比赛规则,然后开始比赛。
第一轮是以“月”为字,做诗。
第二轮是以“月”为意境,做诗。
两轮下来,场内的人已经剩下不足十人。
第三轮要以“月”为音律,诗曲同步。
看得津津有味的舒安夏倒是第一次听过这种,难道就是像《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一般?
不过要是参进去了曲子,这一轮顾瑞辰恐怕要落了下风,毕竟一个常年在外的军人,如何能附庸风雅地诗词曲赋呢?
这时,顾瑞辰先是大笔一挥,卷轴上落下一排排的月词和曲符,燕离歌也毫不示弱,也是不出片刻便完成。
现场的琴师将他们谱的曲子弹了出来,并配上诗词。按照收发顺寻,燕离歌的作品先被展示,琴师弹过之后,不禁感叹,如此精华的曲子,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再配上那独一无二的词,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老者满意地听着结果,直接宣布燕离歌直接进入下一轮。场下的人,更加唏嘘了。
以往的‘月诗会’都是只有三轮,然而看着老者的意思,就是还有下一轮比试?
按照顺序,其他几个才子才女的诗曲一比照,不是错误就是无法合拍,纷纷被淘汰。
最后一个人的诗曲,当然就是顾瑞辰。
琴师先是拿过曲子,看了半天,没有看懂,蹙眉纠结了良久,几个琴师只好一起商量,这时,顾瑞辰轻笑着起身,要求自己弹出曲子,并且要场下的一位女子配合着唱出来。
众人惊呼了,台下的女子们跃跃欲试。
站在台下的舒安夏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在她想赶忙找个人堆藏起来之时,顾瑞辰已经跳下来揽住了她的腰。舒安夏只觉得自己身子一个轻飘飘地旋转,下一秒,她也跟其他人一样,站到了场中央。
燕离歌死死地盯着舒安夏腰间那只手,眼神沉了三分。
顾瑞辰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然后让词递给她,自己则做到了琴师的位置上。
悠扬的乐曲响起,舒安夏还神游在这她位置瞬间转移的变化中。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这曲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知不觉,没有看词的舒安夏,跟着清唱出来。
“轰!”
当舒安夏意识到自己唱了什么的时候,水眸情不自禁地移上了那词……。
顾瑞辰给她的那个卷轴上,龙凤凤舞地写着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
舒安夏登时石化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配合顾瑞辰将整个曲子唱完的,她也不知道她最后都唱了什么,她的脑中,只有一个疑问,顾瑞辰为何会知道这首词?
舒安夏被送回了台下,老者已经宣布了结果,这一轮,顾瑞辰和燕离歌胜。
老者盯着场内剩下的燕离歌和顾瑞辰,精明的黑眸中忽然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最后一轮嘛——
他故弄玄虚地拉长了音,没有继续说,而是提起一支笔。
这时,场下的众人开始唏嘘,纷纷议论这次‘月诗会’的首冠到底会花落谁家。站在舒安夏身边的一个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发表言论。
“看这两位公子,一个器宇轩昂另一个气度不凡,定然不是为了那点奖金而来。”男子撇了撇嘴,脸上一副高深莫测。
“不要奖金,他们还去比什么?”旁边一个挽发的妇人,一脸不解。
“每年‘月诗会’的获胜者,如果不要奖励的银钱,便可以获得一次去月老庙闯关的机会,如果成功闯关,便可以用自己和心爱的女子的血为肥料,在月老庙后种上两棵树,据说能结百世连理。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是月老庙之后确实有一棵连理枝,而且是北国开国帝后所种。”男子皱了皱鼻子,眼睛亮亮的。
“真的假的?那现在已经有多少人闯关成功了?”那位妇人一脸好奇。
“只有一位!月老庙里机关重重,普通文人书生哪里敢进去,再加上‘月诗会’的奖金颇丰,谁还会傻乎乎地视金钱为粪土反而去冒生命危险?”老者煞有介事地说完,还不忘捋捋胡须。
“也对也对。”周围一群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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