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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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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恒猛的就是把秦太后摔在地面上,冷眼的看着她:“外甥女?秦兰英,你是不是忘了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女儿勾引我在先,怎么就说我禽兽不如了?难道到嘴边的肉你不咬两口?”

    “混账!”秦太后站起身,脸上本就扑满了胭脂水粉,如今这般看着便有些诡异,她瞪着秦恒,“今日你来便是为了那个容沙这般与你亲姐姐撕破脸的是不是!”

    “是、”秦恒眯着眼睛看着秦太后。

    “好、好啊、哈哈哈……”秦太后说着便大笑起来,“好啊,哀家真是养了一个好弟弟,费尽心思让秦府有延续香火的命根子,却是没有想到翅膀硬了为了一个区区奴婢与哀家撕破脸,真是好得很啊、哈哈哈……”

    秦恒冷笑一声,视线看向别处。

    秦太后笑声也是立即消失,她冷眼看着秦恒,“秦恒,你越是这般忤逆我的话,你就该知道我的手段,你越是在乎一个人,那个人的下场定是不好过,这就是你的命运。”

    “既然你都说了,我的女儿心仪于你,那我不妨为了我的女儿,让你的在乎人,慢慢消失在你的面前,让你永生都不得善终,我女儿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秦恒淡然一笑,秦太后怎知道如今的秦恒并不会在乎她的威胁,只听到秦恒冷然的声音,“既然太后不听微臣的警告。”

    “那微臣就拿你儿子的江山玩玩……”

    说完便是拂袖离去,大殿外的那些宫女太监早就瑟瑟发抖,他们从未见过国舅爷在这景阳宫中发火,还是这般的威胁太后,这个是当今圣上的亲母。

    看着秦恒走出大殿,都是纷纷让出道。

    秦太后微微往身后退两步,撑着桌面的手还在颤抖着,她轻颤的说道:“这个、这个混账东西,敢拿我儿子的江山玩,他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秦太后尖叫着。

    大门处的一位年长的宫女便是对着身边的小太监说道:“快,快去请皇上。”

    “是。”

    而皇宫的永定门处,贺寅看着靖南王府的马车缓缓的在街道上行驶着,便是说道:“走吧,回大理寺。”

    “等等,贺大人。”徐贤看着靖南王府的马车,说道:“靖南王府好像不往那个转角走吧。”

    贺寅眼睛眯了眯,说道:“跟去看看。”

    马车中的江灼手护着小腹处,她看着对面坐着的容沙,说道:“慈儿,看秦恒的样子好似对你还余情未了啊。”

    容沙笑了笑,“世子妃就别打趣奴婢了,奴婢……”还没有说完,马车猛的停住,容沙立即把江灼护在怀中,眼神一冷。

    赶马的云薄手握着长剑,看着堵在马车前的黑衣人,冷声呵斥道:“靖南王府的马车也敢拦。”

    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都是指着云薄,为首的黑衣人说道:“还怕找错了人,既然自己报上了名,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江灼抓紧了容沙的手,她轻笑,“慈儿,是有人想要我死啊。”

    容沙反握着江灼的手,说道:“我保护你。”

    为首的黑衣人身后站着的人,冷声道:“大哥,跟他废什么话,这个什么狗屁西秦,抓了伏璟的女人,我们便回去!”

    为首的男人闻言,阴冷一笑,“那、活捉伏璟的女人……”

    “上!”

正文 第121章 带走

    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刹那之间,数十个黑衣人腾空而起,便是往马车冲去。

    云薄手中长剑一挥,大声吼道:“慈儿,保护世子妃!”

    马车中的容沙把江灼护在身后,听闻云薄的声音,说道:“云薄,马车中不安全,暗中有多少人,这里离靖南王府有一段的距离,若是不能厮杀出去,我们很危险。”

    说完,外面已经有刀剑的碰撞声,容沙原本以为江灼会有害怕的神色,待她转身看着江灼的时候,江灼仍是一脸从容的模样,江灼看着容沙脸上担忧的模样,说道:“无事,你也听到了,他们是要活捉我,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容沙面色一冷,立马握着江灼的手,说道:“你跟着我,我护你出去。”

    待容沙握着江灼的手从马车中出来,便见到刀光剑影,容沙也是没有想到靖南王府暗中保护江灼的人有这般的多。

    只是那与马车正对立的那黑衣人直直的看着从马车出来的江灼,听着周围的厮杀声,他看着直勾勾的看着江灼,嘴角掀起一抹冷意,他真是想看看能出安九君口中夸奖的女人是怎样的女人。

    对视之间,他看到江灼黑沉沉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一瞬间寒意噬人,他掀起的冷意立马转变成嗜血的笑意,脚尖重重的在地面上碰撞一下,便倾斜往那马车袭去。

    容沙脸色一变,迎面而来的杀气四起,容沙脸色一冷,把江灼护在身后,看着黑衣人挥手向她劈来,容沙却是硬生生的接上了黑衣人的一掌。

    这一掌阴狠毒辣,容沙一肩长发骤然乱舞,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黑衣人已经站在马背之上盯着她。

    “对付一个弱女子,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容沙阴笑的说道。

    黑衣人看着容沙嘴角的冷意,那双阴狠的眼睛带着笑意,“对付伏璟的女人,本座也不算欺负一个弱女子。”

    容沙看着那黑衣人的眼睛眯了眯,自称本座、她咬着牙,“自称本座,你是千禅阁的阁主,千南人。”

    黑衣人一听,眼中的冷笑更深,他扯下脸上的面纱,俏薄的唇轻轻一勾,有些邪魅,冷然的视线往容沙身后的江灼看去,说道:“反正那个女人也要与本座走一趟,本座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就算你知道是本座劫走了伏璟的女人,又何妨?”

    容沙听着这般猖狂的话,咬着牙说道,“你与伏璟之间的事情,为何要牵扯到一个女人的身上,让你这个阁主亲自动手也真是难为千阁主了。”

    “我与伏璟之间的事情是不会牵扯到另一个人身上,不过、”千南人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江灼,薄唇微微一动,“不过伏璟自来都是神出鬼没,本座这些年找他花费了不少功夫,前段时间听闻伏璟成亲了,还听闻与伏璟成亲的女人还是他的心尖宠,本座就懒得找他了。”

    “本座抓了他的女人,想来也是会亲自见本座的。”

    容沙看着千男人脸上的笑意,说道:“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容沙说着就是见着挥手向那马背之上的人袭去,却是被江灼给硬生生的拉着。

    容沙脸色一变,看着江灼,“世子妃、”

    江灼用一个安抚的眼神看着容沙,随即便看向马背上的千南人,她声音中没有一丝的胆怯,还是轻轻柔柔的,“既然你来是抓我的,那为何还要大打出手,我一介弱女子还用得着你这般大动干戈?”

    千南人淡笑如旧,“你是在开玩笑吗,本座在伏璟手中吃过那么多的亏,不多带点人,就能把你给劫走?”

    “是吗,那你觉得带了这么多人便能把我给劫走?”江灼清幽的声音缓缓溢出,轻笑一声后,继续说道:“还是你就觉得把我给劫走了,伏璟便能来亲自找你?”

    千南人听着江灼说的话,脸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便是,就算你把我劫走了,伏璟依旧不会亲自来找你。”江灼轻轻的把耳边散落的碎发佛在耳边,带着一丝冷意看着那马背之上的男人,轻然一笑,“你的的消息似乎错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并不是伏璟的心尖宠,他与我成亲,都是我算计来的?”

    “或许、你这般的帮着伏璟解决一个女人,伏璟求之不得呢……”

    江灼轻柔的声音让千南人脸色的冷意慢慢淡去,听着厮杀的声音,肯定的说道,“这般的求生欲望,你是在拖延什么、或者说,你是在等着有人来救你……”

    江灼含笑扫视着前面巷子中的厮杀的云薄,薄唇一翘,“不信你可以劫走我试试,看看伏璟会不会因为我出现在你的面前。”

    千南人在揣摩着江灼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却是想起安九君的话,“若是你把江灼劫走,伏璟自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是江灼?”千南人眼中有些笑意,问道。

    容沙立马把江灼护在身后,伸出拳说道:“号称天下第一千禅阁的阁主居然在找人的时候也会找错?这般大动干戈让阁主亲自动手,不知阁主背后之人是谁!”

    千南人却是不想在与这两个女人废话,他见过江灼的画像,虽然画像总是与真人有些差别,但那模样八九不离十。

    千南人看着容沙的模样,冷言道:“先把你解决了再说。”

    容沙冷笑一声,“承蒙千阁主看得起,等你把我解决了再说。”说话前已经往千男人袭去。

    江灼脸色微微一冷,她没想到会有人来找她去威胁伏璟,千禅阁不是西域的吗,怎么会来西秦?

    她下意识的护着小腹,深不见底的眼中有些几缕嘲笑之意,就算重生以后,她躲过江家的鬼,躲过皇家的怪,却是躲不过坎坷的命运?若是西域之人捉去威胁伏璟怎么办?

    云薄余光轻撇,看到江灼有些出神,他瞳孔一缩,一位黑衣人正是往江灼袭去,他吼道:“世子妃!”

    容沙心微微一突,正是在她往江灼的方向看去时,千南人已经往她袭来,容沙猝不及防,被迫猛的回了一掌,只见两道人影电光火石般交错一处,咋和即分,便听到闷哼一声,容沙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她冷冷的看着千南人,擦去嘴角的血迹。

    云薄手中的剑刺向面前的人后,便是飞奔江灼而去。

    奈何黑衣人比云薄快一步,一把冰凉的利刃已经在江灼的脖间,那人说道:“还不住手?只要我轻轻的一用力,你们口中的世子妃便会下黄泉了。”

    云薄的脚步停下,容沙脸色微微一变,正是厮杀着的暗卫与黑衣人停下,千南人眼睛眯了眯。

    江灼脸色依旧,嘴角一笑,“你们是西秦的人还是苗疆的人、”

    江灼身侧的黑衣人轻笑一声,“听闻靖南王府的世子妃很是聪慧,原来真是如此。”

    千南人看着黑衣人的那双眼睛,俊眸谈挑,便是负手而立。

    “你们想怎么样、”云薄说着又是看向千南人,冷声道:“千南人,你与我主子的事情还请去找我主子,来西秦找一个女人做什么!只要让你的人放了世子妃,主子定是会去找你,你的名讳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小人之事了。”

    “阁主,跟他废什么话,把这个女人抓回去,伏璟不来也得来。”江灼身侧的黑衣人冷声的说道。

    容沙冷眼一紧,“这里是西秦天子脚下,千南人,你以为靖南王府的世子妃在这里被人劫走,你们能逃得出西秦?”

    千南人淡淡一笑,讥笑的说道:“难道你不知,朝廷与江湖各不相干。”

    “但那个是靖南王府的世子妃!”容沙嘶吼道。

    江灼已经感觉到身边的这个人满身的杀气,那冰凉的利刃好似已经划破了她的肌肤,那种刺痛的感觉让她嘴角的笑意更深,她说道:“你是苗疆的人。”

    身边站着的黑衣人微微一愣,继而听到江灼轻柔的声音,“或许你本就不是千禅阁的人,你是苗疆的人。”

    千南人听着江灼的声音,眼中有几缕戏虐,说道:“何以见得他不是千禅阁的人?”

    江灼轻声一笑,直直的看着千南人,她也没有顾忌脖间已经侵出的血迹,“他的身上自带了一股仇恨的气息,是对我真的起了杀意,而你没有,想来你这也是想把我掳走威胁伏璟而已,并不会真的要了我的命,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他是苗疆的人,只有苗疆的人才对靖南王府有着杀心。”

    千南人负手在身后的手轻轻一动,看着江灼的眼睛有些暗淡的光,“伏璟还真是会找女人,不过、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本座要拿你去威胁,那就请世子妃跟随本座走一遭吧。”

    云薄知晓千南人是怎样的人,可、有苗疆的人,那就不一定了,若是江灼真的有个什么,他怎么像主子交代?

    而江灼身侧的黑衣人听闻千南人的话语,冷声的说道:“千南人,你似乎忘了与主子的交易,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死。”

    千南人淡眸轻佻,讥意的说道:“是吗,那你就杀吧,总之伏修能把你苗疆灭族,想来伏璟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怕是把你们苗疆的人杀的一个不剩。”

    那黑衣人闻言,手中握着的剑更是一紧,明显能听到江灼轻嘶一声。

    容沙眼中全是担忧,她看着千南人,硬声道:“让你的人把她给放了!”

    千南人耸了耸肩,看着容沙,笑道:“你也听到了,他并不是我千禅阁的人,那是苗疆的人,苗疆人与西秦靖南王府的仇不共戴天,怎么可能会放伏璟的女人?”他把“伏璟的女人”这几个字咬得及重。

    果然,江灼身侧的男子身上的戾气更重,她感觉到脖间侵染的有些滚烫的血迹,她冷笑着,“你在怕什么,你倒是杀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黑衣人咬着牙说道:“伏修杀了我苗疆那么多人,我杀他一个儿媳妇怎么了?”

    “那你倒是快一点,最好一刀能解决的事情不要再来第二刀,不然、能给我喘息的机会,那便是你、死了。”江灼有些暗沉的声音,仿佛一字一字的打在黑衣人的心上,随即身上便传出一阵阵的寒意。

    黑衣人有些微楞,他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给威胁,冷笑一声后,手中的力度更重,嘲笑的说道:“好啊,我给你一个喘息的机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

    死字还没有说出口,一道轻微的闷哼声便响出,江灼在黑衣人说话间瞬间的功夫从发间取出金簪猛的刺向黑衣人的胸口处,力之大,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黑衣人后退两步,江灼脖间没有那冰凉之意便往后退着,直到退至马车的车壁上,秀手捂着脖间,嘴角有些笑意,“虽然不能让你死,但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千南人见状负着的手松开,俊眸一眯,冷声道:“当真是小看了你。”

    单脚跪地用剑柄撑着的黑衣人在马车的木板上的边缘,他看着胸前几乎只能看到那金簪尾上的流苏,可想而知那个女人是有多么的狠。

    黑衣人大手紧握着剑柄,他咬着牙抬头看着江灼,“找、死、”

    声音落下江灼便看到那白色的剑气流往她袭来,她轻吸一口凉气,容沙脸色一紧,“小灼!”

    “世子妃!”是云薄的声音。

    正是在江灼轻护着小腹,双眸轻闭的时候,“砰”的一声,是一个人摔下马的声音,江灼猛的睁开眼睛,她面前的矗立着的青衫锦袍的背影。

    云薄与容沙大大的吐了一口浊气,千南人看着站在江灼前面的男人,又看了看已经躺在地面上的人,刚刚那一脚,完好无缺的踹在金簪上,此刻看着已经完全看不到那金簪尾端的流苏,硬生生的被刺入胸膛处。

    “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劫持靖南王府的世子妃。”贺寅清冷的目光看向千南人,有一瞬间的对视中,两人之间有着浓重的杀意。

    随着贺寅的声音落下,徐贤也从巷外带着禁卫军快速的入进这条巷子,徐贤看了看马车之上的贺寅,视线又是往千南人看去,轻啧了一声,“西域的人,贺大人。”

    贺寅深深的看着千南人,眼中有种深意,好似与千南人认识一般,他说道:“不知千禅阁的阁主来京城这般费尽心思的劫持靖南王府的世子妃,是为何?”

    千南人脸色紧了紧,看着围住巷子的禁卫军,他看到的都这般多,不知暗中还有多少人,靖南王府的暗卫都如此多,就算他千禅阁的人能以一敌十,但是,这双拳难敌四手的事情,他千南人怎么会不懂?

    “千阁主就别妄想逃走了,这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本官的人,就算千阁主武功盖世,今日你插翅也难逃。”贺寅轻然的说道。

    千南人负手而立的大手紧紧握着,他倒是不知道这个大理寺的家伙,来的这般的及时,“你想怎么样!”

    “如今西域与西秦大战之时,西域的人前往西秦京城,还想掳走靖南王府的世子妃,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任谁都知道你们是想做什么,既然你们先冒犯在前,那就别怪西秦不客气!”

    贺寅双眸中飘着几许笑意,说道:“把这些黑衣人全都抓起来!”

    “贺、寅!”千南人咬着牙说道。

    贺寅朝着千南人勾了勾唇角,冷声道:“千南人,我们也应该好好算算账了。”

    千南人闻言,淡眸微微一眯,他忽而一笑,也并未有在反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灼,懒散的说道:“好好好,我跟你去一趟大理寺。”

    徐贤眼睛眯了眯,冷然道:“带走!”

    容沙立即跳上马车,看着江灼脖间的血迹,说道:“世子妃,你有没有事。”

    江灼眼眸睁得有些大,她脸色有些苍白,颤着声音说道:“慈儿,我肚子……”

正文 第122章 去查查姚清越

    “慈儿,我的肚子……”

    容沙的目光往江灼的小腹看去,脸色变了变,立马扶着江灼,“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容沙看着江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间还有些汗珠,“小灼,你怎么了!”

    贺寅看着江灼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薄唇微抿,上前两步说道:“我带她去医馆。”说完便从容沙的手中接过江灼横打抱起。

    贺寅看着江灼揪着小腹的有些发白的手,眼中便有几分了然,他抱着江灼下了马车后,冷然道:“把这些人全都带走。”

    还没有走远的千南人脚步停下,转身看着贺寅抱着的人,嘲讽的说道:“贺寅,我怕你是忘了,那个是伏璟的女人。”

    徐贤剑眉一挑,冷声道:“千南人,我怕你是忘了这里是西秦皇城。”

    千南人淡眸轻挑,冷冷的看了一样能徐贤,带着笑意便往前走着。

    容沙见着贺寅直往徐贤的反方向走去,立马跳下马车跟在贺寅的身后,说道:“贺大人,你……”

    “这边走近一点。”说完脚步走的更快些了。

    云薄见状也是知晓贺寅打算去什么医馆,他看着一侧的暗卫,说道:“快回府通知王妃。”

    “是。”说完便腾空而起。

    云薄也是跟上了贺寅的脚步……

    皇城脚下的街道上从一条巷子处押出了许多的黑衣人,禁卫军的脸上都是寒意凛然,在街道上江允阑看着走在最前的是徐贤,黑色的眼中有些暗涌的情绪,一想到江灼进了皇宫……

    “这些人都是谁啊,从那条巷子中出来,难道是在那巷子中刺杀谁?正好被贺大人给擒住了?”

    “应该是,你是没有看到刚刚禁卫军满是杀气的往这边过去的模样。”

    “只是怎么只见徐大人出来,贺大人哪里去了?”

    “……”

    江允阑周围站着的人都是在讨论纷纷,江允阑的眼皮却是跳了跳,却是往靖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悬医阁。

    大堂中正是在抓药材的小厮看着一身青衫锦袍的男子抱着一位女子进来的手,立马把手中的药材放下,绕过柜台,“怎么了这是……”

    看着贺寅怀中的女子脸上苍白的模样,立即说道:“里面、快,放进里间。小的去叫流离姑娘。”

    贺寅冷眼的看着小厮慌张的模样,说道:“快去。”说完便往大堂中右侧的里间走去。

    容沙眼中满是担忧,看着江灼冷汗的额头,她紧张的说道:“世子妃,你有没有事啊,是不是特别疼。”

    贺寅看着江灼小脸有些痛苦的模样,剑眉轻轻一挑,脚下的步子更大了,转进转角处,便是走进房中,闻着满屋的药香味,贺寅下意识的挑起了眉头。

    贺寅把江灼放在那屋中央的床榻上后,转身看着紧随的云薄,还有容沙,负手而立的站在床榻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从房门外传进一阵的铃铛响,人没到那股药香味便先传进屋中人的鼻间。

    “听闻是贺大人来了,是什么风把贺大人吹进悬医阁啦。”一道悦耳的声音传了进来。

    容沙与云薄都是看向房门侧走进来的女子,一身鹅黄色的锦衣裙女子,微微卷曲的长发,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眸中有着淡淡的冷漠,有些清雅绝俗,自带着一股灵气,走进来便是看着贺寅。

    贺寅看着大门侧站着的女子,声音温和了不少,说道:“流离,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流离的目光从贺寅的脸上移到床榻上已经疼的晕厥过去的女子,她柳叶眉轻佻这,“这是谁?”

    容沙看着那叫流离的女子,想来应该是与贺寅认识,她说道:“难道大夫救治每一个人都要问问病人是谁吗?”

    流离看着容沙担忧的神情,淡淡一笑,“我又没有问你,这个女人是贺寅带来的,我当然要问问她是谁。”

    容沙带着寒意的眼睛眯了眯,倒是云薄供着手很是友好的说道:“这个位姑娘,求求你看看在下主子怎么样了,她是靖南王府的世子妃。”

    流离看着云薄的模样,轻笑一声,看着容沙,说道:“你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求人的态度。”

    容沙薄唇一扯,衣袖下的手紧握着,被云薄看了一眼,便是冷哼一声。

    一侧的贺寅并未有说话,视线看着流离,声音中自带着一股冷意:“你不行是吗,不行让你的师傅来。”

    “你、”流离看着床榻上那女子秀手揪住小腹处时,眉目中有些了然,薄唇在碎碎念着,“这是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靖南王府的人了,贺寅,这不像你啊。”

    “本官让你看看她怎么了!”是贺寅冷厉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流离有以瞬间的出神,不过瞬间收了收,便往床榻边走去,坐在床沿边上,握着江灼揪住小腹处的手,随即便是把脉。

    房中有一刹那的安静,随着流离把江灼的手放下,说道:“世子妃有孕了,想来刚刚是惊吓到了,身子骨本就有些不好,没有滑胎的迹象,不过腹痛是正常的,世子妃的身体偏寒,若是不注意调养,随时都可能滑胎、不过、”

    流离说着又是重新把脉着,她柳叶眉一挑,“不过世子妃的喜脉很强啊,只是这身子这么这般偏寒?这手也太凉了。”流离说着便把床榻之上的被褥给盖在江灼的身上,她看着苍白的江灼,说道:“你们出去,我给她施针,若是在这般疼痛的话,想来也会见红的。”

    贺寅眉间相皱,即使他还没有成亲,但也是知道见红是个怎般的意思,他轻咳一声后,便率先的走出了房间。

    云薄也是退出了房中,容沙不放心江灼,便没有挪开脚步,说道:“我看着你施针。”

    流离冷笑一声,“你在怕我对她做什么吗?”

    容沙闻言,不语,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流离手中纤细的银针。

    流离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她轻声的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做什么,贺寅带来的人,我通常都是尽力治好,虽然我不知道贺寅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闲事了,还好这个是靖南王府的世子妃,若是闺中的女子,那我定是不会客气一针解决了她。”

    容沙闻言,从她嘴角处显出一摸弧度,说道:“原来你心仪贺大人。”

    流离听着容沙的话语,嘲讽的说道:“心仪又怎么样,贺寅那个人,也不是谁都能入他眼,进他心的。”

    容沙听着流离口中的嘲讽之意,笑了笑,说道:“姑娘还是给我主子施针吧,我这就出去。”

    流离嘴角的自嘲笑意还没有淡去,在容沙走两步的时候,说道:“告诉贺寅,人是他带来的,银子也得由他出。”

    容沙闻言,顿了顿,想到贺寅清冷的模样,说道:“好,给你转达。”说完走出房间,把门给带上。

    流离看着江灼的容貌自言自语的说道:“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啊。”

    江灼微微睁开双眸,看着流离的面容,说道:“我有没有事。”

    正是打算施针的流离听到江灼的声音,手歪了歪,“你醒了?”

    “我一直醒着。”是江灼有些淡漠的声音。

    “你一直醒着闭着眼睛干嘛。”流离的声音有些尖锐,随即便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立马把声音收了收,说道:“你醒着干嘛闭着眼睛。”

    江灼轻笑一声,“难道让我这个妇人在别的男人怀中睁着眼睛?”

    “你、”流离一时之间有些哑然,轻哼一声,说道:“你真是有自知之明。”

    江灼淡然一笑,“我孩子没事吧。”

    “没事。”流离有些这个传言中的世子妃了,“我替你施针,你身子偏寒,你要注意调养。”

    “好。”江灼说完,便轻闭眸子,她此刻脑中汹涌着的全是伏璟的身影,他、能感觉到,我们有孩子了吗。

    门外的容沙与云薄站在一起,看着贺寅,说道:“贺大人,流离姑娘说,人是你带来的,银子也该你给。”

    贺寅闻言,轻声一笑,想着江灼面色苍白的模样,很是干脆的说道:“行,本官给。”

    容沙见着贺寅这般干脆,说道:“这本该是靖南王府的事情,劳烦贺大人了。”流离找贺寅,想来他们之间有事情要谈。

    “无事。”贺寅说完,便往大堂走去。

    容沙与云薄相视一眼,容沙说道:“通知王妃了吗。”

    “已经通知,应该快到了。”云薄说着又是想起千禅阁的人,继续说道:“千南人这些年都是在找主子的麻烦,奈何主子并未有理他,这次居然千里迢迢的来到西秦,想劫走世子妃威胁于主子。”

    容沙闻言,说道:“不过千南人也不算那种小人,应该只是逼着世子爷出现而已,才想着劫走世子妃,不过,世子爷不知道世子妃有孕,若是知道了,世子爷会不会从漠北回来?”

    云薄深邃的眼中稍稍的有些呆滞,说道:“世子妃有孕这件事,我会通知主子的。”

    容沙正是打算说什么,便见到那转角处走来的靖南王府,还有江允阑与蒋怜儿。

    容沙微微低眸,说道:“见过王妃。”

    姚若尘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全是担忧,说道:“世子妃有没有事情,啊!”

    “无事,就是受到了惊吓。”容沙说道。

    江允阑与蒋怜儿对视一眼后,蒋怜儿才是看向容沙,说道:“慈儿,小灼有孕,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就是,明知小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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