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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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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公司找我,然后一起回家,他每天都是最后睡最早醒的人,只是为了多看我一会。是不是很傻啊。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是我,是我硬生生把他折磨的遍体凌伤。”
萧亦孑拿手指反复戳着自己心口,他恨不得自己手里有刀,他想要拿着刀一刀刀反复刺进去刨出那颗心看看它究竟长成了什么样。
楚利楠捂着脸哭着蹲在他身边反复说着:“儿子,你别吓妈妈啊,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千万别干傻事。”
“以后?再也没有以后了。”萧亦孑轻笑着缓缓起身,继而说道:“您知不知道平时看他伤一下我都要心疼好久,可我如今却要了他的命。人家父母捧在手心里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遇到我这么个人渣,你儿子我整整睡了人家儿子八年,八年!现在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什么去给人家父母赔命。您是生我养我的人,您让我怎么看着您去死,可您当真不知道吗?他也是我的命啊。”
楚利楠哭喊着拉住要走的人,她生怕一松手,他的儿子也会同她阴阳两隔。
萧亦孑背对着他,看着一层层印刻着不同名字的墓碑。他神情认真的说道:“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好好活着替他照顾父母,我还要带着他喜欢的东西来看他呢。我爱他,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他,会躺到他身边,但在那之前,我要把辜负他的都还清了。”
萧亦孑在纪家跪了整整一个星期,楚利楠陪着他心疼的几次晕厥过去。半个月后,萧亦孑从病房里清醒过来,纪梓妍把纪梓渝的手机给了他,说道:“我妈让我给你的,爸爸有句话让我转告你,他说生死由命,他没什么怨对。你以后不用在来了,我的父母,我自己照顾得了。”
纪梓渝的手机里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他们俩的合照,就还剩一条编辑好未发出的信息。
收件人写着萧亦孑的名字,日期是他决意拿着冰冷刀子割下自己手腕的时间。短信上写着:你知道吗?对你的喜欢就像扎在我心上的针,密密麻麻。我看不见星辰和大海,我的眼里心里都是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真的。
所有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路嘉定了后天离开的机票,已经连续两天了,她从难忍的腹痛中满身大汗的醒来,被孩子闹腾醒后,她起来再次打开纪梓渝留给他的信件。信上写着:大宝贝儿,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回去了。最近见到他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常常感觉我们还在Y国,他就在我身边,就连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牛奶都跟真的一样。路路,我好害怕,我也想好好活着,可有些事我真的忘不了,譬如爱他。
和信一起留给他的还有一份给孩子的信托基金。纪梓渝房子的钥匙在她手里,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钥匙,最终她还是给萧亦孑打了电话。
见面的地点就约在了路嘉住的酒店楼下,她坐在落地窗前听着身后悠扬的钢琴曲心底却是空落落的不着痕迹。
萧亦孑面部的胡渣略微明显,比起之前的俊朗多了份道不明的沧桑。路嘉把钥匙递给他:“小渝家的钥匙,想了想感觉还是应该留给你。”
萧亦孑攥紧钥匙,说了声谢谢,随后他视线落到路嘉的肚子上:“还回去吗?”
路嘉点点头:“要回的,定了后天的机票。”
“还回来吗?”
路嘉想说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她和纪梓渝一样,始终放不下。最后她轻轻拂了拂肚子回了句:“不知道”
萧亦孑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像是承诺般交代着:“叔叔阿姨我会好好照顾的,小渝没做到的我来做,对你也一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
路嘉低头苦笑一声。
命运像一双无形的手一步步推着他们走到今时今日,后悔吗?后悔。可是没有用。选择这种东西,就是无论你怎么选最后的结果都是错。
明明不出一月的时间,房子却像知道主人不会再回来似的独自落满了灰尘。
萧亦孑把拎着的一小袋个人衣物放到茶几上,他掀开画室里盖着白布的画,画上的人笑的格外刺眼。他坐在那儿看着画楞楞出神。
纪梓渝的手机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带在身边,电话响起后,萧亦孑接过电话对面人在电话那头问道:“请问是梓渝的家人吗?”
萧亦孑哑声道着:“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听着对面年轻男性的声音,苏洁说道:“萧先生是吗?我是梓渝的朋友,我们很早之前通过话的。”
苏洁回国了,他和萧亦孑在纪梓渝墓碑前第一次见面。两人定神的看着刻着纪梓渝名字的,那些所有隐藏在深沉爱意下遍体鳞伤的过往被娓娓道来。
纪梓渝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让萧亦孑知道。其实从萧亦孑给他一年的倒计时时,他的心就从未踏实过。时间像无情的过客发了疯似的跑,所有要离开他,要失去他的不安日复一日的压在他心上。
鲜花、礼堂、戒指,萧亦孑对他的好,在最终离别的预告下被萃成毒药,逼着他日日服下。午夜梦回,所有的恐惧化作梦魇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怀着无比绝望的心在楼下等着萧亦孑回家。那次过后,他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变化,他开始不敢睡觉,生怕再睁眼时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他一个人。
他不想萧亦孑担心,求着苏洁帮忙。分开后纪梓渝第一次上门找到苏洁,他苦笑着告诉她:“我好像不太好了。”
回国后他就一直在吃药,婚礼、烟花、在等等。萧亦孑把希望放到他手里,将他从高台上拉回却转身把他推向更绝望的深渊。
之后种种他是亲历人,无需多言。他伪装的很好,骗过了所有挚爱的亲人,让他们在觉得他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时,被迫接受他死亡的消息。
红尘纷繁,凡世诸扰,那些错过的,再也没有了后来。
路嘉的孩子最终没有生下来,一个月后,萧亦孑参加了路嘉的葬礼。那一年很多人争抢的逃离了满是苦难的现实世界。同年十一月,萧家诞下了一个新的小生命,孩子的啼哭生给满是悲伤的城市带来了一丝新的希望。
萧亦孑依约离开了萧家,他住着纪梓渝留下的房子,经营着他经营过的花店。萧亦孑来的太迟了,他终究是没有等得到。
三年后,R国,萧亦孑站在他们曾经交换过戒指的地方,听着神父问他:“今年又是你一个。”
萧亦孑笑笑,把西服领口处插着的白玫瑰取下递到神父手里:“爱人已去,往后都只剩我一个人了。”
教堂的钟声仍在身后响着,一旁拉响的小提琴依旧是同一个曲子,广场前的白鸽震翅南飞,景物依旧,他和他的小傻子却天各一方。
孩童牵着妈妈的手问着:“妈妈,妈妈,鸽子都飞走了怎么办?”
年轻的母亲笑着说道:“没关系,等来年春天了,他们还会再回来的。”
广场中央一个背着画板的白衣少年匆忙走过,落去萧亦孑眼中。兜里的手机响起,电话那头纪爸爸叮嘱到:“明天除夕,记得回家吃年夜饭。”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眼眶含着泪笑着到了声好,说道:“我回去看完小渝就回家。”
他捧着一株向日葵迎着凄厉的寒风踩着一个个青阶,墓碑上,纪梓渝的名字印刻在那里,碑前是他最喜欢向日葵,他爱着的,也同样爱着他的男人在墓碑前孑然而立,满身落寞与思念。
那些错过的,再也回不来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结束,感谢所有追到结局的小伙伴们。故事会有番外,番外只是黄粱一梦聊以慰藉,至少在梦里应该我应该许小傻子一个他没有等到的矢志不渝。
故事主角来自我另一个文的副cp,当初设定人物时,纪梓渝的存在就是为了在任何一个关键时刻引导或促使路嘉作出某个选择,那时候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勇于爱恨,天真而深情的小孩子。
他善良,可爱,真诚,爱的一塌糊涂。他身上承载着我或者更多人对爱情的执念——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爱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一辈子?
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萧亦孑把选择权交给他。面对家人和爱人,他会怎么选?他选择后故事又会怎样发生?
关于他最后的选择有很多朋友觉得不负责。我只想说,难道你们看不到那个心头遍体凌伤的人吗?他捧着一颗碎成沫的真心痛不欲生,凭什么苛责他要为维护他人的‘幸福’和‘良心安稳’而活?难道他连替自己死的权利都没有?
辜负父母是他的错,但他从没想用自己的死亡惩罚或打扰萧亦孑。
他不是不够坚强。
他才二十六岁,十年的时间,他短暂人生的一半。从他知晓爱情时,那个男人就一直在他身边,从最开始的强势,到温柔,到愧疚却不放手,到不得不漠然离开。
他们俩长久以来生活在一起,那种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分开后,他再也喝不到热的牛奶,再也没人会一边提醒他不要光着脚乱跑,一边弯下身子握着他的脚踝给他穿鞋。
习惯是改不掉的,可照顾他的人早已经不在身边。每当他光着脚踩到地上,感受着来自地面的凉意,都会想起曾经的那个人,他的生活起居哪怕是接杯水的动作都是关于那个人的回忆。
他不可能忘记!
他的心在一次次回忆的美好和失去的残忍中拉扯,反反复复。
心上的伤口一直淌着血,我没有办法让他随随便便遗忘,没办法笃定他将来一定能忘记,也没有办法让他捧着一颗死了的心将就着活一辈子。或许他可能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但他亟需救赎。
他的爱,在心底盘根错节的滋生着渴望,萧亦孑给过他的幸福是淬在他心上的毒药。在幻想和现实中他迷失了自己,他真的没有勇气每天面对同样的场景——上一秒他说着爱,下一秒他选择背身离开。
他活不下去。(至少我不能)
整个故事写完回头再看,最开始给人物定名字的时,只是觉得这两个名字好听,没有想太多。后来跟朋友说起,才发现是我名字没取好,一个矢志不渝。一个亦将孤独。从出生起他们就注定没有结局。(亲妈下次一定不这么干了QWQ)
关于萧亦孑。
就像故事里写的,他对纪梓渝的喜欢从来就是真的,只是他轻视了爱情。等他发现爱一个人可以只爱他一辈子时,后悔已经晚了,他想分开也想过保持距离,但做不到。他想等在时光的消磨里感情淡去,却爱的一天比一天深。
他一直知道自己可以胡作非为,但终究要娶妻生子,关于这点至少他们俩在第一次真正发生关系时,他也是有这个认知的。
他从始至终都在理性和感性间游离,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如果说他爱的不够,总感觉有点不负责任。可能他总想要两全其美吧~
他像一颗泡在水里的糖,逐渐溶解理智,在要孤注一掷时被无情的要挟。有些事,或许真的没得选。
假如没有纪梓渝父亲的把柄,面对父母以命想胁。。。啊啊啊,我不知道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缘由作出了那些选择,终究他彻底失去了那个人,这是他该承受的代价。
这个故事里有的只是普通的父母亲人,他们不豁然,不通达,接受永远需要时间,终究是有些人,有些事能不能等得到的问题。
那些靠生死才能打通的固执,最让人惋惜,因为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向往超越生死的爱情,也同样害怕它。
最后,故事止于故事,我们可以在爱里歇斯底里,撕心裂肺,但必须相信,值得等待的迟早会回到你身边,不值得等待的,会有更好的人捧着更值得珍视的来到你身边,生命可贵,总归要好好活着。
☆、番外
阳光暖暖的照在手背上,四肢全然不受控制,他感觉身子又轻又沉。屋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拉住了床前的薄纱,温柔了阳光的暖意。
手腕处还有些细细麻麻的疼痛感,眼皮很重,他用了好多力气都睁不开。手掌被握在温暖的手心里细心的按摩着。记忆中不曾忘却的声音传入耳边:“今年的蒲公英已经开花了,可我不喜欢那花,总觉得它要带走你似的。我做了件大事,在院子里栽满了桃树,过些日子桃花就开了,你如果醒来就能看到满天的细碎的粉色花瓣。到时候我们在树下做个秋千,你画画,我陪着你。”
纪梓渝已经静静睡了一年多了。手腕处的伤口已经痊愈但令人心悸的伤痕却如何也去不掉了。倘若那天搂下住户在晚上去一点这人便救不回了。医生说他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大脑出现短暂休克,能不能醒的过来要看他的意志。
纪妈妈哭着扶在床边,绝望的恸哭着:“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如何肯醒过来。”
自出事后萧亦孑就一直跪在病房外,险些失了儿子的纪父已经看开了一切,他这儿子把门外那人看的比命还重,他不愿为父母活,却甘愿为他死。
纪父无奈的叹气叫纪梓妍开了门,萧亦孑就那么跪着一步一步的走到纪梓渝床边,眼前的人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面白如纸,像是一碰便碎。
萧亦孑伸手触上他泛凉的手指,手腕处包扎好的伤口还滲着些刺目的红。萧亦孑哭着跪在地上跟纪梓渝的父母请求着:“把他交给我,他若醒不了,这辈子,只要我活着,他睡多久我就照顾他多久。”
他带着纪梓渝回了Y国,在海边买了一个小院,环境很好特别适合修养,房子的装修都是按着纪梓渝喜欢的样子建的,他想他醒来后会喜欢这里,这样他们就能一辈子一起好好的生活在这里。
他知道纪梓渝一定会醒来的,一年不行,就两年,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总等的到。
床上躺着的人,是他们还不容易才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他断然不会在让他溜走。以前萧亦孑总是让他等,总是告诉他在等等。知道纪梓渝出事的消息后,萧亦孑的心就像停了一般,看着手术室一直亮着的红色灯牌,他那时才知道等待的绝望。
他仿佛行尸一般来到医院,手术室的灯牌亮了两个小时,无数带血浆送进去才将将把他的爱人救回。
即便事情已经过了一年时间,但当时的每分每秒都分明的印在他心间,让他心有余悸。他真的不知道,如果灯牌灭了,医生告诉他人没救回了,他会变成怎么样,纪家父母又会变成怎么样,那结果他想都不敢去想。
纪梓渝出事后,他就一直陪在身边,孩子在去年十一月顺利出生在D市的某间医院。他从萧家净身出户,临走时萧亦孑劝说着让他母亲不要过于执着往事,即便弟弟不是她生的,毕竟留着萧家的血脉,总不会任萧家垮的。同年萧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成了萧士新的继承人。
楚利楠在纪梓渝出事后就知道,这个儿子再也留不住了,若真留着他,怕是只留的住一具尸体了。孩子出生时。她拉着萧亦孑让他看一眼孩子在走,萧亦孑笑着说了声抱歉,他知道整个萧家都会善待那个孩子,至于亏欠那孩子的,他只能下辈子再来偿还。
萧亦孑看着楚利楠说道:“妈,孩子要问起,就告诉他我死了。”
萧亦孑在纪梓渝额头落下一吻缓缓说道:“从此以后,我只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了。可你不能只顾着睡觉不要我啊。”
脚步声渐远,纪梓渝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他的生命终结在冰冷的浴缸中,手腕溢出的鲜血染红了浴缸中的水,不断流淌的水将地板都变成了粉红色。
梦里的画面短短续续,他看到了绝望的母亲因难以接受他离开的消息而一次次陷入晕厥,他看到了父亲一夜间满是华发,他看到路嘉绝望的拿掉孩子满身鲜血的去参加许柯的婚礼,他看到萧亦孑一身落寞的站在他的墓碑前告诉他:“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
天花板白的晃眼,他恍惚的陷在床间分别着真假。窗外的桃花已经开了,微风卷着粉色的花瓣在窗外起舞,门口处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下一刻温暖的怀抱将纪梓渝拥入怀里。滚烫的眼泪灼烧着他的肩膀,萧亦孑像个得而复失的小孩子哭着在他耳边喃喃道:“你终于醒了”
他的嗓子哑的发不出声,身子也软着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那人抱着。
他坐在萧亦孑亲手做的摇椅上,看着远处碧蓝的大海,手腕上的伤摸着分明,他醒后的三个月里,萧亦孑每天会抱着他给他讲一段他睡着时发生的故事,每天如此。
三个月的时间里,纪梓渝始终一言未发。过去的事萧亦孑不想解释,无论再多缘由,他终归是伤了他的心,辜负过他的一番情意。
自醒后很多人都来看过他,楚利楠趁萧亦孑不在时有来看过他,那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沙滩上看着不远处的海鸥,阳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渡着金光色的光。楚利楠跟他说了很多,有道歉、有解释、还有迟到的感谢。
看着萧亦孑慌忙跑来的身影,她起身淡淡的说道:“他说过的,你是他的命,是我当初没能听的进去,现在我把他还给你。”
纪梓渝手中紧紧攥着带着戒指的无名指,戒指在他醒后就一直戴在他手上,他站在原地等着萧亦孑跑到他身边,萧亦孑看着他母亲离开的背影牵着他的手说道:“起风了,我抱你回屋休息吧。”
纪梓渝按下他伸手的动作缓缓说道:“今天的故事还没讲呢。”
萧亦孑笑着把他抱在怀里,声音激动之外带着些哽咽:“你想听什么,我都讲给你听,讲一辈子。”
纪梓渝红着眼眶问他:“路路呢?”
萧亦孑一直避着路嘉的事不提,他身体还没好,怕他情绪起伏太大再伤了身子就一直没说。见萧亦孑不说话,纪梓渝便哭着把自己梦中所见的场景缓缓道了出来。萧亦孑心疼的擦掉他的眼泪,抱着他说道:“等你好了,等你身体在好些,我带你回国去看她。”
纪梓渝点点头,他伏在萧亦孑背上看着他背着自己向着属于他们的家走去,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里,我很喜欢。”
过去的事情,他不想计较。他们沉溺都在爱里万劫不复。眼前的爱人在他身边许诺着一辈子,他们都离不开彼此,至于亏欠别人的,那就欠着吧,这辈子还不了,那就下辈子还。他能为他放弃一切,不顾世人责骂,他又何惧陪他听尽遣责。
几番折腾,他们都在生死之间走过一个来回,余下的生命都应该为了幸福而活。
入秋的时候,纪梓渝身体已经恢复了,他的小傻子在他的爱下渐渐找回了原来的模样。
除夕当天,R国的教堂里一对新人正在庄严的对着彼此宣誓,萧亦孑牵着他的手把戒指戴到他手上承诺他一辈子不分离。
牵手离开的时候,外面飘着薄雪,那是R国有史以来的第一场雪,街道上都是欢呼的人群,他们站在广场中央接了个包含爱意的黏糊糊吻。
萧亦孑放开他后,纪梓渝红着脸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着,萧亦孑揽着他的腰笑着在他耳边说流氓话:“宝贝儿,你在喘我就硬了。”
纪梓渝红着脸瞪着他,下意识憋了口气,萧亦孑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笑着说道:“你放心,只有我听得到。”
回去的路上他们一个跑,一个追,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过完了完美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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