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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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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跋铡
  吕乃捷回了娘家,两个孩子都在学校,大半夜的纪博无力地拿起纸笔开始列所有和自己结过仇的人的名单。
  久远到大学时期的上铺,近到两个月前那个小混混。
  纪博一个一个划拉盘算,最后的名单上还有那么三四个人,但都不可能,有两个是没背景没能力的社会渣滓,有两个是早已移民海外数年的商人。
  纪博绝望地盯着名单,就那么盯到了凌晨,突然间睁大眼睛,隐秘的联系从脑中一点一点被放大,他盯着最后一个小混混的名字,想起前阵子合作了数年的绑架犯在这一单之后和自己说改行。
  纪博紧张地呼吸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理智上也觉得绝无可能,但虚无缥缈的直觉告诉他,线索就在这里。
  ————————
  呼唤一波留言~~~


第56章 
  纪青蝉在黑暗中醒来,手脚都被束缚着,靠在一个类似墙角的地方。
  他微微睁开眼,密闭幽暗的环境里只有头顶一丝弱弱的亮光,鼻尖充斥着一股陈年腐烂的味道,十分不好闻。
  等视力渐渐恢复,纪青蝉才看清这里大概是个什么地方,有窗户,但都被挡得严严实实,头顶大概是个天窗,虽然被挡住但还留有一丝缝隙。
  “青蝉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响起,纪青蝉只觉得浑身一凉。
  这周末纪青蝉和全班男生一起出去采购春游用的东西,到了超市大家各自按分工去拿东西,纪青蝉先买好,便去了超市在的商场的一楼等其他男生,他手里大包小包的往等候区走,被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撞了一下,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爸爸还不知道青蝉原来一直和孤儿院有联系。”
  纪博从阴影处走出来,走到纪青蝉面前,本来肥硕的脸已经瘦了一圈,还无法适应他迅速消瘦的脸皮此时像癞皮狗的那样挂在脸上。
  纪青蝉缓缓抬起头,盯着纪博不说话。
  纪博蹲下和纪青蝉平视:
  “青蝉告诉爸爸,那些事情是你做的吗?”
  纪青蝉无辜地眨了两下眼:
  “爸爸你说什么?”
  纪博唉了一声,似乎很遗憾,站起身拿出手机不知做了什么,突然这个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走进来两个蒙着面看不清样子的人。
  纪博转过身走到原先的角落,纪青蝉看到那两人手里拿着铁棍之类的东西,抿了抿唇,低下头,身上被重重地打了一记。
  纪青蝉闷哼了两声却没有喊疼,铁棍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纪青蝉用力崩着身体埋着头,让背部和腿部承受这些重击,却没有张口喊出一个字,打了不知多久,纪青蝉的腿和身体都麻木了,只能听到棍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却感受不到疼了。
  纪博出声让那两个人停手,纪青蝉的一边身子靠在墙上,另一边开始泛起一阵一阵的钝痛,肉连着骨,他缩着身子细细地呼吸,尽量不让呼吸的幅度牵扯到受伤的骨肉。
  纪博再次走到纪青蝉面前:
  “青蝉,告诉爸爸,你还有什么没放出来的证据?”
  纪青蝉垂着眼颤着睫毛,嘴角勾了勾,抬起头看向纪博,脸色苍白着带有一丝厉色:
  “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纪博顿了下,把小鹏的身世和垃圾街那些人的都查一遍,就差不多能知道了,前阵子他忽略了纪青蝉,找人调了监控才发现原来纪青蝉和垃圾街的联系那么紧密。
  纪博笑了两声:
  “爸爸真是忽略了青蝉,不过青蝉也很厉害,我们全家都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纪青蝉盯着纪博阴险毒辣的脸,他撇过目光抿着嘴没有说话,纪博重复:
  “还有什么?”
  纪青蝉淡淡哂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自己做过的事,需要来问我吗?”
  纪博咬着牙,肥大的腮帮子微微抽搐,他威胁道: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纪青蝉继续沉默着,打定主意不理纪博了。纪博眼睛眯了眯,朝那两人使了眼神,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纪青蝉被纪博折磨地生不如死的时候,陆深找人也快找得心力交瘁,学校说纪青蝉的家长给他交了请假条,原因是纪青蝉的身体有恙。
  陆深几乎快疯了,找不到纪青蝉,纪博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打电话给陆棱求助,陆棱从上次就知道纪青蝉不是个正常的孩子,也知道纪博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让人查了纪青蝉的家庭,意料之中的结果,所以这次自己儿子在电话里求自己帮忙的时候,陆棱拒绝了。
  谈恋爱是他的自由,但牵扯到成年人世界里的利益关系,甚至还带有一点政治色彩,陆棱作为一个美籍华人,没办法蹚这趟浑水,为了陆深的安全考虑,他也不愿意插手。
  陆棱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他欣赏纪青蝉,但不代表对这个孩子有责任和义务,更何况这件事有着让自己亲人涉险的几率。
  陆棱和东东他们几乎把整个海市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因为纪博的从中阻挠,他们报警也报不了,没有人相信陆深的话。
  短短不到一个星期,陆深整个人已经像深陷地狱一般绝望。
  他突然在某天夜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是一个陌生号码,陆深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回拨过去那边却不接了,只发了一条短信过来,短短两个字,塘西。
  陆深不知道那边是不是纪青蝉,但这是他这些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希望,他飞快地赶去茶馆,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去得很小心,甚至没喊出租车,喊的是不远处街区的一众黑车司机之中的一个女司机,黑车司机是老海市人,陆深让司机尽量走没监控的地方,司机看了陆深一眼没做声,但还是按陆深的要求绕过了大部分监控。
  陆深多给了小费,司机啧了两声,心说这小兄弟看不出来是个逃犯啊。
  深夜的茶馆早就不营业了,这一晚没有月亮,黑黢黢的沉沉的一片,陆深走到茶馆门口,茶馆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
  突然间他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是石头砸到墙壁上的声音,陆深小心翼翼地绕到有声音的那边,只看到墙角黑乎乎地似乎蹲了个人,陆深心跳愈加不受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喊了声纪青蝉。
  那人似乎动了一下,半晌,才发出虚弱的声音:
  “陆深。”
  陆深瞬间跑上去蹲下把人抱住,刚抱住纪青蝉就嘶地喊了一声疼,陆深连忙放开,就着不亮的夜色盯着面前的纪青蝉。
  陆深小心翼翼地抓着纪青蝉的手臂扶他起来,已经心疼地发麻,纪青蝉全身无力,他双手虚虚地搭在陆深的手上,声音里透着痛苦:
  “我站不住……”
  陆深二话没说便把纪青蝉背在了背上,揽住人疯狂朝前跑,边跑边掏手机打电话给刚刚的黑车司机,说给双倍价钱,再回来接一趟。
  纪青蝉发着高烧,不知烧到了多少度,声音嘶哑干裂,像纸人一样单薄虚弱,纪青蝉的脸贴在陆深的脖颈处,高热烫地陆深心里发着紧,他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慌乱,疯狂朝黑车司机停靠的地方跑。
  “师傅!找一家医馆!没有挂牌的医馆!”
  陆深几乎吼出了声,女司机瞟了一眼躺在这个男孩怀里的人,虚弱地像是快晕死过去了一般。
  到了车里有了灯光陆深才看清楚纪青蝉,他脸上带着几道伤痕,但不明显,可怕的是纪青蝉的身上,陆深都不敢掀开他的衣服,怕他疼,也怕自己看到了会疯。
  纪青蝉的腿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他一直在喊疼,眼角溢出泪液,紧密着双眼喊疼。
  女司机很快把他们带到一家赤脚医生那里,深夜营业也不挂牌,那位医生年纪挺大,一看纪青蝉这个阵势连忙让陆深把他放在床上。
  衣服一点一点脱掉,纪青蝉像是新闻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被虐待的孩子一样,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腿上青紫相交,看不见一块好皮肉,身上除了那两道陈年的疤痕,还多了许多带着血痕的伤口。
  老医生边摇头边给纪青蝉检查,嘴里叨叨着作孽啊。
  陆深整个人早就呆住了,他现在特别想杀人,他盯着白炽灯底下纪青蝉布满伤痕的身体,特别特别想杀人。
  陆深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双眼是透着心疼和暴怒的通红,老医生推了推呆呆站着的陆深,递给他一条毛巾:
  “别傻站着,过来给他把身上的血擦了。”
  陆深全过程是麻木而专注的,他大脑有些麻木,什么都想不了,但手上的工作做的非常专注,清理伤口、给纪青蝉擦汗、喂他喝水,样样做的细致入微。
  纪青蝉一直不太清醒,有时候睁开眼看会儿陆深,有时候又皱着眉睡着,直到凌晨五点多纪青蝉才慢慢清醒,看到陆深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回学校。”
  陆深蹲在一边细细地看着纪青蝉,黝黑的瞳孔此时积满沉重:
  “还疼吗?”
  纪青蝉慢慢摇了摇头:
  “你回学校,我不见了。。。纪博会去学校找…你再不见了的话,他会怀疑…”
  陆深的表情透着痛楚和心疼,他专注地打量了好几遍纪青蝉,最终轻轻嗯了一声,凑过去吻纪青蝉,带着温柔而强势的力道,吻住纪青蝉热烫柔软的嘴唇。
  两人的距离极近:
  “你在这里哪都不要去,我晚上再来找你。”
  纪青蝉颔首,陆深对那位女司机和老医生带着一种莫名的信任,他走之前对老医生交代了好多注意事项,甚至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这几天不要接待其他客人。
  这位老医生是个旧社会的中医,医术这方面都是从小在家里学的,学医之前先学了好几年的医者仁心,对病患有着难得的责任和使命,但他没有去正规医院当医生的学历和证明,只能在自己家开一个小医馆,来看病的也都是一些去不起医院的人。
  陆深再舍不得也知道得走了,他披着晨雾重新回了学校,白天的时候纪博果然找来了。
  纪博一无所获,但他来之后把纪青蝉宿舍和教室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陆深早就提前把很多重要的东西放去的其他地方,纪博最后搜无可搜,才笑着和陆深说了再见。
  他当初怀疑过陆深,但知道小鹏真正的身份之后反而不怀疑了,这个世界上大有看不惯富家子弟的小流氓,纪博笑着和陆深说最近他们家青蝉身体不太好,可能要去国外养病,和陆深说了再见才提溜着纪青蝉所有不重要的东西离开。
  纪博离开后陆深在寝室定定地站了好久,他咬着牙死死压制着自己,才忍住捅了纪博的冲动。
  ——————————
  最近身体很不好,然后生活又很忙,停了两天很抱歉


第57章 
  当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陆深便离开了,到了医馆纪青蝉已经十分清醒,老医生正在给他上药,纪青蝉抿着嘴像是感受不到疼,看到陆深的时候眼睛还弯了弯,朝他笑了下。
  陆深不敢问纪青蝉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走过去轻轻碰了下纪青蝉的手,轻声问:
  “想吃东西吗?”
  纪青蝉把陆深的手微微抓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
  “医生给我煮了粥吃过了。”
  陆深盯着纪青蝉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无声地陪着他。纪青蝉看见陆深眼底满满地红和脸上的怔忪,开口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陆深定定地盯着纪青蝉,心里涌上难言的悲怆,他动了动嘴唇,语气几近央求:
  “跟我出国好不好?”
  纪青蝉瞬间鼻尖泛酸,陆深脸色灰白,约莫是这些日子找自己找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唐。
  纪青蝉喉咙有些哽:
  “我不是。。。逃出来了么…没关系的…”
  陆深朝他摇头:
  “你等我强大一点,再等几年,到时候我保护你,我帮你报仇,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现在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陆深看着纪青蝉的目光充满真挚,纪青蝉说了声好:
  “我等你。”
  陆深微微弯腰,把纪青蝉虚虚地抱在了怀里,生怕碰到他的伤口,纪青蝉失笑:
  “不大痛了,你不用这么小心。”
  说着纪青蝉便抬起手搂住陆深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压,主动亲在了陆深嘴上,纪青蝉浅褐色的眸子此时充满爱意,专注深情地盯着陆深,朝陆深甜甜地笑。
  老医生这里的床不大,也只有一张病床,陆深坐在边上的椅子上陪纪青蝉,两人牵着手就这样一晚又一晚地呆在一起。
  一个多星期后纪青蝉的伤基本都好了,除了肚子上一些化脓了的伤口正结着痂,其他地方的伤痕已经看不太出来。
  周末陆深就全天陪着纪青蝉,虽然只能在老医生不大的医馆里活动,但已经足够幸福。
  两人脑袋对着脑袋喝粥的时候纪青蝉突然抬起头,眼神幽幽地望着陆深,陆深盯着纪青蝉不明所以。
  纪青蝉放下勺子道:
  “我还欠你一个东西。”
  陆深挑眉:
  “什么?”
  纪青蝉抿嘴不答,只问陆深要了手机,又要了他的支付密码,噼里啪啦一顿操作后再次抬起头对陆深说:
  “我们下午出去。”
  纪青蝉喊了陆深之前喊的那个女司机,两人坐上车之后纪青蝉依旧保持着神秘感不说要去哪,直到车子开进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纪青蝉让女司机去帮忙拿了房卡,然后拉着陆深上了电梯,到了房间所在的楼层,推门进去后陆深才大约明白过来纪青蝉什么意思。
  纪青蝉很大方的去看抽屉里的东西是否齐全,然后拿着一个什么进了洗手间,陆深呆呆地站在那里听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脑子嗡一下几近爆炸,纪青蝉。。。。。。他什么意思???
  半小时后纪青蝉被热水熏得脸色通红地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领口那里可以看到陆深送他的剔透晶莹的玉蝉。
  “你去洗吧。”
  纪青蝉无所顾忌地盯着陆深,陆深咽了下口水,呆了片刻,酝酿半天才说了个你出来。
  纪青蝉哼哼笑了一声,语气里带上点软:
  “去啦。”
  陆深被他这两个字炸地瞬间没了理智,目光灼灼地盯了会儿纪青蝉,之后便走进浴室。
  纪青蝉脱了鞋爬上床,拿出抽屉里的润滑仔细研究,陆深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纪青蝉全身光裸着跪在床上,一手反举着润滑瓶子往自己后面挤,身体扭了一百八十度,目光专注地盯着后面。
  陆深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站在不远处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目光死死盯着床上美妙的风景。
  不到一分钟纪青蝉就发现了陆深的存在,他转过头看陆深,脸颊上泛了点粉,咬了咬下唇:
  “你要不要来帮我。”
  陆深的目光已经染上欲`望,他死死锁着纪青蝉三两步走到床边,一手搂住人的腰一手托住人的屁股,纪青蝉这样跪着的姿势恰好让陆深能一把将人抱住。
  纪青蝉双腿呈M型地被陆深压在床上亲吻,陆深的吻法和以前的大不相同,他凶猛的噬咬着纪青蝉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尖和唇中蜜液,强迫纪青蝉抬着头接受他的亲吻,双手用力在纪青蝉身上揉搓点火。
  纪青蝉被陆深压着动不了,陆深的手已经伸到胸前,去按揉纪青蝉的两个红点,很快两粒粉色被陆深按得挺立起来,纪青蝉急促地呼吸着,不甘示弱的把手伸进陆深的浴袍,向下摸去。
  陆深的下‘身故意贴紧纪青蝉的腹部,让纪青蝉感受自己的存在,一手揉弄纪青蝉绵软弹性的臀瓣,一手在纪青蝉胸前肆意抚弄。
  纪青蝉抓住陆深的分身,力道适中地抚摸起来,等感觉陆深下面胀到自己难以把持的大小,便从陆深嘴唇的桎梏中逃了出来,气息不太稳道:
  “你…把衣服脱了…”
  陆深听话地一把扯去浴袍,和纪青蝉肌肤相贴,下‘身死死抵着纪青蝉也已经硬起来的下‘身。
  陆深分出一手抓住纪青蝉的分身,快速撸动着,看着纪青蝉因为高`潮而失控的表情、微张的艳红的嘴唇、和氤氲出水汽的眼角,陆深埋头去亲纪青蝉胸前的红点,甚至用牙齿轻轻摩擦,纪青蝉的胸膛控制不住地上下起伏,喉中的声音早就失了平素的冷静,透着娇带着腻,像是小猫呜咽。
  纪青蝉白‘皙的皮肤此时泛着粉,脚趾和手都不自觉的蜷曲着,死死咬着下唇盯着陆深的眼睛,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陆深上前去吻纪青蝉的嘴,射完之后的纪青蝉整个人都有些虚软,陆深带着精`液的手伸到了纪青蝉身后,去抚摸臀瓣中间从未被采撷过的穴`口。
  穴`口周围有细细的软软的小褶皱,陆深吻了吻纪青蝉的嘴角,声音低哑:
  “我摸一摸好么?”
  纪青蝉颔首,伸手搂住陆深的脖子和他接吻,陆深将手指缓缓送进了纪青蝉的穴`口。纪青蝉的身体往上抬了抬,陆深及时停了下来,纪青蝉声音细细地道:
  “没关系。”
  陆深嗯了一声,继续将手指推进,纪青蝉感觉到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陆深的手指在慢慢地试探按压,他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直到陆深进去了三根手指,纪青蝉的菊`穴也已经撑到最大,没办法塞入更多,陆深才将手指退出,将自己早已热胀的分身抵住小小的穴`口。
  纪青蝉屏着呼吸,陆深的心跳也已经跳到最快,刚准备往里放的时候纪青蝉突然道等一等。
  陆深停了动作,目光里透着兽欲,纪青蝉将腿抬了起来:
  “腿,放到你肩膀上,会不会好一点?”
  说着纪青蝉将脚踝搭在了陆深的肩膀上,陆深眼前的景象一览无余,粉`嫩的菊`穴、颤巍巍的分身、纪青蝉献给自己的一切。。。。。。
  陆深咬了咬牙,捏住纪青蝉的腰,下一秒,终于将分身抵了进去。
  纪青蝉嘴角有些颤抖,刚刚进去一一点,后面就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他倒吸一口气努力放松,陆深盯着纪青蝉,小心翼翼地慢慢推进。
  纪青蝉眼眶周围都红了,陆深进去了半个分身,声音哑着问:
  “疼吗?”
  纪青蝉朝他摇摇头,动了动自己的菊`穴,陆深被纪青蝉一撩拨,便直接搂住人一下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深深地埋在纪青蝉体内,被他的炽热紧实包裹。
  一开始动地十分痛苦,纪青蝉不说,但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快意,陆深也没办法大开大合地干,只能一点一点抽送,直到两人的体液将肠道慢慢润滑,纪青蝉接受了陆深的尺寸,身体不再那么紧绷,陆深才畅爽肆意地在纪青蝉身上抽动。
  纪青蝉的呻吟被陆深的撞击打碎,张着的嘴唇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陆深从未感觉到这样的满足舒爽,他用力顶弄着纪青蝉的穴`口和身体,一下比一下用力。
  纪青蝉叫得让陆深完全不知疲倦,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像是陆深的兴奋剂,他将纪青蝉整个人翻了过来,趴在他背上干他,手伸到前面抚弄纪青蝉的分身,偏过头和纪青蝉接吻,将他的呻吟一一吃入腹中。
  两人从中午一直进行到傍晚,天色带着暧昧的黄透过窗帘,纪青蝉身上斑驳点点,陆深覆在纪青蝉身上,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抚弄纪青蝉的每一寸皮肤。
  到最后纪青蝉已经完全容纳了陆深,陆深埋在纪青蝉体内不肯出来,又害怕纪青蝉生病每次要射的时候拿出来射完再放进去,像巨婴一样死死缠着纪青蝉不肯轻易离开。
  纪青蝉早已昏昏欲睡,他的伤好了没多久,一整个下午的体力活对他来说已经超支了,身上的人像磕了药一样兴奋,纪青蝉不愿意扫他的兴,一次一次满足着陆深。
  “我抱你去泡澡好不好?”
  陆深在纪青蝉耳边温柔道,纪青蝉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眨了下眼表示同意。陆深把自己从纪青蝉的身体里抽出,把人横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
  大家记得去新站给抗体投个海星和玉佩~谢谢!


第58章 
  两人洗完澡出来一觉睡到深夜,陆深隐约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半睁开眼睛发现纪青蝉靠坐在床上,后面垫着两个枕头,正开着最小音量看着电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纪青蝉眼里倒映着电视机的光,亮盈盈地尤其吸引人,陆深伸手搂住纪青蝉的腰,吓了他一跳,纪青蝉低头看陆深醒来,便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声音透着亲昵:
  “醒了吗?”
  陆深把头埋到纪青蝉腹部,贴着纪青蝉软软的肚子吻了吻,声音里带着刚刚苏醒的缱绻:
  “嗯,你饿吗?我们要不要叫餐?”
  话音刚落,和陆深无距离的纪青蝉的肚子就叫了一声,陆深撑着床坐起来,笑着凑过去吻了下纪青蝉,纪青蝉脸色微红,冷冷地挥了挥手。
  陆深得到命令,立刻打电话叫了餐,接着和纪青蝉坐到一起,拿了遥控器想开电视,纪青蝉按住他的手,看向陆深道:
  “不想看电视。”
  这时候陆深已经按了电源键,电视里嘀地一声被打开,是海市的社会频道,放着海市著名电台主持人在某小区的线下见面会,在陆深看不到的角度,纪青蝉松了口气。
  陆深很快调了频道,两人边看电影边吃酒店送来的餐。吃到最后只剩了一杯奶茶,纪青蝉让陆深换台,自己拿过奶茶喝了起来,喝到一半纪青蝉把奶茶递到陆深面前,陆深自然地就着吸管吸了一口。
  纪青蝉道:
  “你拿着喝吧,我不喝了。”
  陆深接过奶茶,边喝边搂着纪青蝉看电影。
  电影看着看着陆深就睡着了,纪青蝉把自己从老医生那里借来的老人机拿了出来,上面收到一条信息:到了。
  纪青蝉把酒店的地址发给了那边,起床穿好衣服,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春天来了。纪青蝉站在床边看睡得很沉的陆深,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看陆深安详的睡颜、深遂的轮廓、卷翘漂亮的睫毛,弯下腰,吻了吻陆深的侧脸。
  纪青蝉的目光重新带上凉薄,只是眸底漾着一丝沉重的不舍,他闭了闭眼,拿了自己的东西,趁着天还没亮透,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老医生喜欢听广播,有一个古董收音机,前几天纪青蝉听到收音机里在播社会新闻,说海市垃圾街的一些苍蝇馆子被上头查办了,好几家都因为安全问题被封,房主们也都纷纷不租房子给那些店主,有的店主性格刚烈,直接出手中伤了房主。
  电视新闻里的画面纪青蝉特别眼熟,那几张脸他也特别眼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人。
  纪青蝉踏着晨露打了车朝纪家去,下车之后远远的就看到纪家楼下有四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在候着,纪博其实挺了解纪青蝉的,知道他肯定不愿意连累其他人,总有一天会自动现身。
  有个人已经慢慢把目光转向出租车停靠的地方,纪青蝉抬了抬下巴,叹了口气,下一秒,他的手被突然攥住,整个人被用力扯向边上的路牌。
  纪青蝉看清来人后睁大了眼睛,表情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陆深眼睛彻底红了,眼白上布满红血丝,衣服鞋子穿得乱七八糟,胸口还有一大滩的水渍。
  “你他妈。。。又给我下药…”
  陆深声音带着浓重的嘶哑,看得出来他拼尽了所有的毅力在撑着不倒下去。纪青蝉呆了两三秒,才缓缓开口:
  “你怎么……”
  陆深盯着纪青蝉的目光充满了狠戾和愤怒:
  “我应该睡死过去是吗?!我应该像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纪青蝉!!”
  陆深觉得奶茶凉了不是很好喝,便只喝了一口,其余时间就拿在手上,只不过自己突然昏昏欲睡,让陆深的感觉不是很好,他感觉到纪青蝉给自己放枕头,纪青蝉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细小琐碎的声音陆深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莫名很困,四肢瘫软着似乎很难爬起来。
  直到听到房门“咔哒”一声被轻轻关上,陆深从心底深处泛上恐怖的预感,他拼了命地爬了起来,几乎是爬着趴到马桶上,用力把自己刚刚吃的东西全部抠刮了出来。
  陆深整个人都很恍惚,几乎站不直,他只能用力瞪着眼,摇摇晃晃地穿衣服,摇摇晃晃的看着纪青蝉在自己目光里成为一个小点,上了出租车离开。
  纪青蝉被陆深狠狠按在路牌上,宽大的路牌挡住了两人的身躯,纪青蝉抬着头看着陆深痛苦硬撑的样子,眼里泛起水雾,他喉咙像被堵了什么似地发不了声,只是看着陆深不停摇头。
  陆深眼里交杂着愤怒失望和浓浓的受伤,纪青蝉不想看到他这样,纪青蝉希望陆深一直是光,一直闪耀着明亮着,他不应该钻到自己阴暗潮湿的环境里来,他不能这样。
  纪青蝉眼角挤出眼泪,他双手紧紧攀住陆深的手臂,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祈求:
  “陆深、陆深,你回去好吗?我求求你,你回去。”
  纪青蝉眉头皱得很紧,声音里是满满的颤抖,陆深眼眶一圈都红着,眼神像毒瘾患者戒毒时一般狰狞,语气发着狠,嘴唇颤抖着在纪青蝉耳边一字一句道:
  “你别想,纪青蝉,你别想。”
  晨雾里两人对峙着,一个彻底红了眼发了狂,一个满眼的绝望悲恸。
  陆深的眼角略过一抹黑色,他怔了怔,下一秒一把拉住纪青蝉拼了命的往前跑,后面是刚刚看到出租车驶离却没有人出来察觉不对出来察看的打手。
  陆深用了毕生最大的力气抓紧纪青蝉,纪青蝉毫无思考余地地跟着陆深跑,很快后面响起许许多多的脚步声。
  这是一条一马平川的路,没有任何可以隐藏拐弯的地方,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陆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性依然在作祟,腿慢慢软了下来。
  纪青蝉察觉陆深放了他的手,他惊慌地回头,陆深站在那里凝视着自己,脖间青筋暴起地朝自己吼:
  “你他妈给我跑!”
  纪青蝉的目光一片模糊,他看到那群人离陆深越来越近,陆深从路边捡了块砖头转过身不再看自己。
  纪青蝉双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他声音颤抖着,带着前所未有浓重的哭腔,像是在喊救命一般对那边道:
  “叔叔,陆深在桃源新寓,在我家!叔叔你快来!”
  纪青蝉的话已经讲不连贯,他的牙齿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他模糊的视线看到陆深举起砖头砸向某个人,纪青蝉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刀,麻木地朝陆深走。
  那天的记忆纪青蝉非常模糊,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划伤了好几个人,满地满地的血,自己似乎也受了很多伤,最后他看到某个人举起手里的铁棍朝自己砸来,自己没有预料之中的痛感,有人覆在了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在纪青蝉耳边虚弱道:
  “我让你…等一等我的。。。纪青蝉,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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