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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对我一见钟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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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铁到站,何似朝徐见澄挥了挥手,“我走啦。”
“明天见。”
第10章 你睡吧
上午课间休息的时候,何似把腿横倚在徐见澄腿上正在扯皮,就感觉有人小心翼翼的点了点自己的肩膀。
何似仰头一望,又是楚定宜。
何似原本弯着的嘴角稍微下垂了一点,周围的气氛骤然就冷了下来。他把横在徐见澄腿上的左腿放了下来,但也没开口。
楚定宜双手攒握成拳,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卷子都被她捏皱了。
“何似,我能问你道数学题可以吗?”
旁边的徐见澄站起身来,跟坐小山一样,把楚定宜整个人都笼在阴影里,楚定宜面上没露出什么来,心里却是被徐见澄这一下吓的砰砰直跳。
何似仰头问道徐见澄,“你去哪去?”
“去楼下商店,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没。”
等徐见澄走了以后何似才转头看向楚定宜,“哪道啊?”
楚定宜怯怯的把题递给他。
何似快速的扫了几眼,注意到前面标了一个文科16,这16估计是题号,“你怎么不问你数学老师或者班上同学?”
楚定宜在旁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何似不等她回答直接道,“你这用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几步就出答案了。”
“我们还没学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啊。”
“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文科高考应该不会考吧”,话虽如此,何似还是从桌箱里抽了张演算纸出来刷刷刷的开始写。
楚定宜两只手紧紧的攒住,都生出汗来,她特意挑了这个课本上没有的定义,光是说明定理内容就得花费不少的时间,这样她就能和何似多呆一会儿了。
但她没想到何似这么快就做完了,最上面先给她写明了定义内容,下面又开始解题,一步都没跳,傻子都能看懂了。整道题下来全都是用符号数字表达,没用一个汉字。
“还有这道。”楚定宜仍不气馁,又从手里抽出一张卷子来。
何似看了几眼,又抽了一张演算纸,先找定义域,再求导,何似一边说一边写,再二次求导,这里容易错… …
何似落笔解完题,惯性地在答案旁边点了个点。
“解完了”,何似把演算纸递给楚定宜。
“下次我还能来找你问题吗?”
何似礼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目送楚定宜离开教室,嘴角又往下垂了一分,楚定宜送自己的那盒曲奇饼干至今还躺在桌箱里,位置连动都没动,更别提开封了。
还没等何似伸个懒腰,就感觉脑后生风,整个被人按在桌子上。
周围的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静止了一瞬间,何似脑中就一句话“我操,这他妈逼谁啊。”
何似等了不到一秒确定后面这人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脚底下直接踹桌腿把桌子往前踹出去,没了课桌支撑,何似的头垂了一下,趁着低头那一刹那反身摁在后面那人的胳膊上,何似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啊。
背后那人显然是没想到何似还有这招,愣了一下。
郑旦?这 傻逼。
何似没给他反射弧传到到神经中枢的机会,向自己怀中的方向一扯郑旦的手腕然后再向后一推,郑旦整个手臂弯成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
郑旦没开口,何似也不说话。
这时候谁先开口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徐见澄进教室的时候就是看见的这样一幅场面,不引人注目的抬腿在郑旦膝盖窝处轻轻点了一下。
郑旦一下子就毫无防备的嘭一声跪下来了。
后面的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有人憋不住笑,窸窸窣窣的发出笑声来。
“他妈的,是谁?!”郑旦转头,阴沉的目光扫向向后面那群围观的人,但他现在跪在何似面前这幅样子实在毫无威慑力可言。
班里人都笑成一片。
徐见澄就站在那堆人中间,视线也不回避,直直地看了回去。
教室后面围了一堆人,甭管是不是一班的,全都来凑热闹,一班本来就在走廊最头上,后门没几步远就是大楼梯,前门又与逃生通道小楼梯相连,这帮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后门堵住了就从前门挤,给何似和郑旦两人周围正好围城了一座人墙,从外面打眼一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干嘛呢,干嘛呢,教室后面挤了一堆人在干嘛呢。”这节课是数学老师的课,数学老师喊起来的嗓门堪比何文远。
后面的人哗的一下都作鸟兽散。
“你给我等着。”郑旦撂下句狠话
何似懒得跟他哔哔,朝他竖了个中指。
“刚才谢谢你了。”何似胳膊一伸,搂在徐见澄肩上。
徐见澄没吭声,何似还以为他被吓着了。
“怎么了弟弟,被吓着啦”,何似一手搂着徐见澄,还翘着二郎腿,活脱脱像个强抢民夫的山大王。
“您可别。”
何似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再没说什么。
上数学课讨论昨晚作业的时候,李思佩转了过来,肉乎乎的小手递给他了一张草稿纸,里面夹着三根可乐味的不二家棒棒糖。
李思佩朝他眨了眨眼,何似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嘴角有些上扬,又映出了那个小酒窝。
没想到这事发酵的速度超过了何似想象,等到中午何似他们一行人去餐厅的时候,周围的人的目光全都或隐晦或直接的投向他,甚至他去餐厅里的咖啡厅买冰淇淋的时候还有高一学弟学妹给他让路,这待遇让何似有点受宠若惊。
“兄弟,你可牛逼大发了。”吴忧凑到他旁边,“可惜了,课间我就去厕所里抽了根烟,就错过了你的最佳现场。传说中你先… …”到了吴忧这里,已经不知道衍生出了多少个版本,何似感觉自己都被吹捧上了天,还获得了一个封号“社会何哥”,什么不动一丝一毫,就让郑旦跪地求饶,还有什么气功远程发力。
“得得得,打住,亏咱们还是理科生呢?还气功远程发力,力能传递吗?搞得我跟个传销组织一样。”
“对对对,力不能传递。这不她们文科班姑娘传的么。体谅体谅,体谅体谅。”吴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次再有这种事就跟哥说,哥保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为什么?”何似顿了一下,又道“是因为明天是重度雾霾吗?”
吴忧被何似这清新脱俗的回答给愣了一下,过了半响才反应上来,笑了起来。
何似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远远地只看见楚定宜向这边走来。
“何似”,楚定宜叫了他一声。
何似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面无表情。
周围人知道他们几个人之间的那点事,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吴忧也收起了刚刚那股兴奋劲儿。
“今天谢谢你了”楚定宜停了下来,但何似依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楚定宜只好继续接道“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和郑旦… …”
何似听这一番话,整个脸都垮了下去,这不是因为他差点被打了,而是觉得这姑娘有点婊而不自知。
楚定宜还想说什么,何似直接朝楚定宜摆了摆手,然后目不斜视,连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从她身边走了,走之前还把自己的饭卡给吴忧,“冰淇淋要可乐味的。”
下午第一节课何似又开始习惯性犯困,他撑着眼皮写了张纸条扔给徐见澄。
徐见澄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快快快!捅捅我,我要睡着了!!”
这字还歪歪扭扭的,像几只扭曲的蜈蚣,何似平常写字还是瘦长有力的,显然他已经真快瞌睡着了。
何似拿笔捅了捅徐见澄,示意他快捅,要用力的捅,最好把自己给捅醒!
“你睡吧。”
何似:“?”
“笔记我来替你做。”
第11章 喝奶茶吧
自郑旦上次在众人面前惊天一跪之后勉强收敛起来,夹着尾巴,悄悄做人。
何似渐渐熟悉了R中的生活,认清了周围人的学神本质,是,人家该玩玩该闹闹但架不住人家学习吸收效率高啊。
理解能力这玩意要不然就是娘胎里带出来,人家本来就是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学习这些根本不在话下;要不然就是从小找早教老师开始接受快速学习理解专注能力训练。
何似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半吊子和他们之间的差距比鸿沟还大。
不过他也不着急,学渣就学渣,只是R中实验班淘汰机制严格,除了真有特别硬的后门,大部分都是该走就走,毫不留情。自己刚在一班混熟,这时候又被推到另一个班其他陌生环境未免有点残忍。
何似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撸起袖子鼓足干劲加油学,另一边又是像碟子里的开水——三分钟热度,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学,终于迎来了月考。
R中良心安排,月考之后就是运动会,运动会办完,就开始放十一长假,不像其他学校,等到十一之后再月考,这考试就像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落下来,玩也玩不痛快,学也学不踏实。
不过R中是整个B市的重点中的重点,先出题也是应该。R中的题一出,紧接就会在其他学校内部疯狂流传,其他学校会根据R中今年的出题形势而出题,甚至也会影响到整个高考的出题方式和难度趋势。
等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老师早早地在黑板前面贴上了考试座次表,学生们开始清理书桌。有些人的书实在是太多了,索性直接推着课桌去备用教室调换张空桌子来,何似懒得推桌子,但柜子里也实在是塞得满满当当挤不下了,他准备跟着同学一起把书放到备用教室。
何似把书全塞进收纳箱里,抱着收纳箱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何似”楚定宜叫住他。
他不是没看见,郑旦正堵着楚定宜,但周围的人这么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况且楚定宜这一声又引来周围不少人侧目。
何似稍稍迟疑了一下,脚下微微顿了一下,便随即走开。
备用教室比他一般上课的教室要大,一般都是空的,但如果老师要联合几个班来做学科竞赛的时候会选择这里。
现在教室里满满当当堆的都是书,何似随便找了块空地,准备撂书走人。
放书的时候,何似余光瞥见了小半张卷子从书里露出了边角。他无心窥视别人隐私,但这张卷子上的这两道物理选择题也太独特了,何似瞅了眼夹着这张卷子的书,是语文课本,封面上明晃晃写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郑旦。
何似顿时感觉像踩了狗屎一样,起身就走,结果起的太猛,长时间的低血糖和贫血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栽了。
跟在他后面的徐见澄手疾眼快的扶住何似,“怎么了?”
何似只看见徐见澄嘴一张一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挥了挥手,“我没事,老毛病,低血糖,别这么紧张。”
话虽这么说,何似靠了徐见澄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期间教室门口学生们捧着书进进出出,间或对他俩投来奇怪的目光,徐见澄好像浑然不觉,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让何似靠着。
“不愧是爸爸我的小拐杖!”
何似缓了一会儿,又恢复到以前那副又辣又野的模样。
徐见澄倚仗着身高优势,摸了摸何似的头发,“都贫血了还贫。”
“我贫血又不是因为我贫好吗!”
……
何似愤愤地拉着徐见澄走了,郑旦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手抄着兜慢悠悠地进了那间空教室。
自从上次打完球以后,徐见澄和何似天天一起回家,风雨无阻,有时候何似值日稍晚,徐见澄就坐在桌子上看何似擦黑板,搞得何似还怪不好意思的。
“何似,等等我。”
徐见澄难得让何似等他。
“干嘛”,何似凶巴巴地道。
“买奶茶。”
“又买奶茶,别人是水做的,你是奶茶做的。”
事实上,徐见澄大半买了奶茶都给何似喝了。
“快去吧快去吧,我站在这里等你!”
何似看徐见澄一步三回头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何似是留守儿童呢。
何似看着徐见澄站在奶茶店门口拿着号等奶茶,挤在一群女生中鹤立鸡群,像是误入了女儿国一样。
“给你。”
徐见澄把奶茶递给何似。
“又给我”,何似语气听起来奶凶奶凶,但其实心里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自己才是奶茶做的叭,还说别人。
何似接过一看,是黑糖奶茶,只不过糖改成了蜂蜜。
“为什么是黑糖奶茶?”
何似把吸管插好,递到徐见澄面前,示意他先喝。徐见澄摇了摇头,何似抬着胳膊把黑糖奶茶怼到徐见澄嘴巴,硬巴巴地道,“试毒!”
徐见澄喝了一小口,何似才自己吸了一口。
“为什么是黑糖奶茶啊?”
何似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
“因为你贫血。”
第二天考物理的时候,发下卷来,何似先扫了眼题,一下就看见了在郑旦书里夹的卷子上的那两道题,一模一样,连排版和题号都是。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算了,可能真的是凑巧吧,不该是自己的事别瞎管,好奇害死猫。
开考铃声很快就响了,何似强迫自己沉下心来,不去胡思乱想。
考完最后一科,大家都把桌子拉回原来的位置,也把备用教室的书清空搬回来,准备喜迎月考之后的周末。
何似这周懒得再去搬一趟了,等下周再搬吧,他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两天的考试转眼就结束了,这可比上课好熬多了,要是能天天考试就好了,何似在心里想到,不一会儿何似又被自己傻逼的想法笑出了声。
坐在他旁边的徐见澄,转过头来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何似。
“没事,没事。”
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在讨论这次月考题的答案,何似一听头都要大,考试还好,就怕考完试对答案,尤其是对数学答案了,越不想听,别人还越凑到跟前来问你选择题选的什么,大题答案是什么。
幸好徐见澄一般不怎么说话,这时候也安安静静的,何似心里熨帖。
但刚还没熨帖一会儿,前座的李思佩转了过来,问何似最后一道古文填空题他填的什么。
李思佩在何似饿的时候总是给他及时投喂,抛开对女生的基本礼仪就算冲着那堆零食何似也不好意思不答。
何似填的是“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最后一道题看起来是道开放题,问题是“你所在的学校举办隆重庆典,邀请了许多校友和家长来参加。你作为学生代表向来宾致欢迎致辞,其中引用两句古代诗文。请填写下列句子。金秋十月,天高云淡,今天大家齐聚一堂,真可谓__,请允许我代表全体在校同学,对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没有标明古文范围,但实际上考的是学生对于古文意义的理解和情景应用,倒是道新题,何似习惯一上来就写古文填空,看到最后这题与以往考察形式不同的时候确实慌了一下,不过何似又沉下心来仔细沫默念了便题,一下子就福至心灵的想出了这句。
“哦,是这句啊。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不过我填的是……”
“安静一下”班长宋晓婷敲了敲黑板。
大家勉勉强强压下声浪。
“考完月考就是周末,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要不要周末出去浪一波啊。”
“要要要要!”班里吵哄了天,还有几个男生手中拿着空矿泉水瓶敲打桌沿,嘴里还吹着流氓哨。
理科班么,总是男生比较多,青春期的男生都是精力过旺无处发泄,天天被困在知识的海洋里,游的头昏眼花。一听要出去玩,简直闹翻了天。
“安静安静!别的班还没放学呢,一会儿教导主任又该说我了,宋晓婷敲了敲手中的黑板擦,黑板擦里的粉笔屑全都被敲出来了,掀起团团白色烟雾,迷的前排同学止不住咳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宋晓婷清了清嗓子,“大家都想去哪啊?”
底下人七嘴八舌,有些人说包个私人影院看电影,有些人说去ktv,有些人说城南新开了家餐厅,去聚餐,还有人说去学校附近新开的蹦床馆。
宋晓婷把这些选项挨个罗列在黑板上,准备让大家举手投票。
“诶”
何似小声的叫着徐见澄
徐见澄“嗯”了一声
考试一坐就坐一天,坐了这么久,腰都疼了。何似侧过身来,背靠着墙,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搭在徐见澄腿上。腿筋舒展开来,何似舒服的“嘤”了一声。
徐见澄早就习惯了何似这种小动作了。何似的腿蜷在桌底下伸展不开时,伸条腿搭在自己腿上;中午没睡醒的时候,嫌弃桌子硌转头就倒在自己腿上枕着继续睡,有时候睡得不安稳还要把头钻进自己的校服里;还要忍受何似的各种小动作骚扰,什么捏捏耳朵,戳戳脸颊,趁自己不注意,还会偷偷摸自己的腹肌,像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摸完还可怜巴巴的说“八块腹肌好难练啊,我到现在要使劲憋气才能成型。”
徐见澄一直纵容着他。
熟了之后,何似其实是个挺话痨小孩子气的人,嘴一刻也不停,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要和他分享一下和初见面时冷若冰霜高冷话少的形象大相径庭,但有时候又会突然沉默无声一言不发,整个人冷冰冰的,开始徐见澄还以为是自己或者周围人惹到他了,后来发现这是天性使然,何似翻脸确实比翻书还快,又怂又狂,又野又辣。
“干嘛呢,干嘛呢你们。”教导主任兼数学老师破门而入,刚才兴奋的男生立刻鸦雀无声。何似依旧懒洋洋的把腿搭在徐见澄腿上,反正他坐最后一排的犄角旮旯里,一般别人也看不见。
“都安静点,别的班还没下课呢。”教导主任吼了声,又关上了门。
等到教导主任一走远,班里的气氛又热闹起来,经过投票,最后他们选了欢乐谷,坐过山车,玩激流勇进,坐旋转木马!
“那大家准备几点集合呢?”
有人说凌晨三点,有人说中午十二点,有人说早上八点……又是一场扯皮。
“安静!安静!那就十一点!”
“晚上十一点吗?”
底下有人喊道。
“中午,中午十一点!明天中午十一点集合,地点定位我会提前发到群里,不要迟到!”
“班长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
底下的人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背起书包就跑,跟后面有人撵他们一样,还有的嫌前面人太磨叽,直接背着书包从桌子上翻过去。
何似懒得回家,不着急,磨磨蹭蹭的背着书包站在门边等着徐见澄收拾书包。
此时已经入秋了,焦糖色的阳光透过树荫和窗户打进教室内,给徐见澄的下颚镀了一层暖暖的金线。
“徐见澄”何似叫道
“明天一起走,在我们家那站等我,我路痴。”
徐见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他笑着点了点头。
第12章 血光之灾
徐见澄发来一条消息,“我刚吃完饭。”
“你呢?”
徐见澄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后面还跟着一个从何似那里盗来的柴犬表情包。
何似回复了两个字,“躺着。”
“吃饭了吗?”
“没呢,快了。”
何似发现徐见澄有时候在网上聊天也挺话痨的,事无巨细的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分享给自己。
“一会儿要打游戏吗?”
徐见澄问道,后面又加了个带着兔耳朵的柴犬表情包。
何似原本困的手机都快要砸下来了,看到这个又笑了一下,想想一本正经的徐见澄给自己发这种萌萌的表情包还挺搞笑的。
“不知道,有点困,看情况吧。”
徐见澄过了好长时间才回,这中间何似的手机直接砸了下来,倒没砸到脸,而是砸到了锁骨上,砸的闷疼,感觉都能把锁骨砸骨折。
“那你先睡吧,别忘了吃饭嗷。”
这个嗷是什么鬼,何似往床边一扔手机,也不想晚饭的事儿,抱着被子滚了几圈,只露出来个鼻尖儿就着了。
何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何文远昨晚叫过他,何似睡得太死没听见,他去餐厅倒水喝的时候桌上还摆着昨晚剩下的外卖。
一看那餐馆油腻腻的饭何似也没吃早饭的胃口了,喝了口温水,继续回屋躺着。
何似睡觉的时候总好像脚上有钩子,勾的床单乱七八糟的,他在乱七八糟的床单和被子里躺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何文远打电话的声音。
“好,你说我这些年养何似没拿一分钱,我给你算算账……”
何文远又和沈欢在电话里吵起来了。
何似裹紧了被子,就这样也抵不住何文远嘶吼的大嗓门。
有时候,伤人的话比刀子还锋利,伤人于无形还不自知。
何文远说的越来越难听,到最后何似是在受不了了,一脚踢开门,力气之大以至于门框边都被何似给踢下来了。
“干什么?!要造反吗?!”
何文远怒吼道。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但何似太阳穴突突突地直跳,眼睛都红了。
“何文远,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对我妈这么说话!”
何文远一边转头对何似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一边去”,一边又对着电话里说,“沈欢,看看这就是你十几年来教出的好儿子!”
是何似先动的手。
何似就像条不要命的狼崽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何文远也被打红了眼。
最后还是何文远先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两个人身上全都是血。
何似摸了下嘴,恶狠狠的盯着何文远。
“你嘴流血了”,何文远放下了手里的烟灰缸。
玻璃烟灰缸不知道被磕到了哪,还少了块角。
“你冷静冷静吧”,何文远转过身去。
何似看着何文远这幅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冷静你妈逼 啊。”
何文远猛的转过身来,双眼爆出血丝,“沈欢一个人养了你十几年就把你养成这幅德行?”
何似很快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毕竟他也还只是个小狼崽子。
何文远看见何似下嘴唇处不停地往外淌血,闭了眼冷静一下,把何似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吧。”
何似整个人还没从暴怒中平息下来,整个人都气的晕乎乎的,他下意识拿起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来自徐见澄的未接来电。
何似一边回拨,一边抹了下嘴,疼的他一个激灵,甩出一手血来。
“喂,怎么了。”
徐见澄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在地铁站呢,你呢?不过……要是现在还没出门也别着急,慢慢来。”
何似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点冲,他抬腕了看眼表,已经过了原先约定时间十分钟了,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放缓语气道,“不好意思,稍等,我马上下来。”
何似没照镜子看自己嘴上的被拉开的口子到底有多大,找了张餐巾纸匆匆忙忙的摁了一下,没想到直接黏上去了,这倒好,直接换身T恤省麻烦了。
临出门前想找个口罩遮掩一下,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着,也是,他们家既没有花粉过敏史也没有鼻炎史,用不着口罩。
何似只好捂着那张纸匆匆下楼,进站安检时路上的行人都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何似低头一看原来是餐巾纸上的血滴到T恤上了,这特么到底要流到什么时候啊,真是服了。
过安检门时一旁穿着制服的安检人员冲他道,“您好,您需要帮忙吗?”
何似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个微笑,一下牵扯到了伤口,血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涌。
“何似?!”
何似实在不想张嘴了,就举了下手冲徐见澄致意。
“你的嘴怎么了。”
何似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道,“不小心磕了。”
家丑不可外扬,这点数他心里还是有的。
“走吧。”
“走哪啊”,徐见澄一把牵住何似的手。
“没事,血一会儿估计就止住了。”
“你知道你这伤口到底有多大吗?!”
何似还真不知道这伤口到底有多大,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拿张手帕纸堵一会儿就好了,一张不成就两张。
“别去了,跟我回家。”
何似大着舌头发出了个“哈”的音。
“我叫家庭医生来。”
……
“他们……?”
徐见澄看出了何似想要问什么,“我爸我妈都不在。”
何似讪讪的哦了一声,站在那里。
徐见澄把猫锁到楼上去,回来就看见何似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怎么不坐?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何似怕把徐见澄家的沙发弄脏,不过他没说出来。
“坐!”
徐见澄硬拉着何似坐下,“你看看,站着血流的更快。”
何似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何似又抽了几张抽纸捂着。
徐见澄坐下又站了起来,整个人捏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别着急啊”,何似一边捂着嘴一边翘着二郎腿道,“现在应该是高峰吧。”
徐见澄深深地皱着眉看了何似一眼,何似噤住了声,没再说话,他很少见到徐见澄表情这么严厉。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医生来了。
何似把二郎腿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这医生还挺年轻,何似仰着头任由医生摆弄。
医生先进行伤口清创,拿镊子夹干净何似嘴上的纸屑,因为好多纸屑都和血肉黏在一起了,何似疼的直抽冷气,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伤口挺大的啊,得缝针。”
幸好医生没问他怎么弄的,不然自己可真糊弄不过去。
“哦。”
“啊!要缝针?!”
“现在要给你口腔局麻,忍一下啊。”
医生从药箱里开了针新的麻醉剂,弹了弹,然后扎了下去。
虽然是局麻,但何似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徐见澄,正在忧心忡忡地皱着眉看着自己。
他想笑一下,但发现嘴麻酥酥的,动都动不了。
“你好好的。”
徐见澄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
“好了。”
医生打了个结收尾,又拿缝线剪剪断,“注意保持伤口清洁,防止感染,一个周后就可以拆线了,心情放松,忌辛辣食物,合理饮食。”
何似:“?”
医生冲他笑了下,虽然带着口罩,但能从他眉眼弯了下看出来。
“处理完了?”
徐见澄从餐厅走了过来。
医生冲徐见澄点了点头,又一同走到玄关处交代了些注意事项,给了他一管去疤的药膏,随后便告辞。
何似看着他,在想今天班里同学的聚会怎么办,他其实挺想去欢乐谷的,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去过游乐场呢。
“我已经替咱俩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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