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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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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直谷穿上浴衣去开门,拎着两个大袋子,往床上一扔,说,“一件一件从头到尾穿给我看!”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点温度。我上了床,撕开内衣包装,掉出一件蕾丝花边的桃红色内裤,我当下错愕,“这,这是……”
“你以为是什么?”他用力吸一口烟,“石川的眼光越来越高明了,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我出了一身轻汗。我又撕开另一个包装,是薄纱的,又撕开一个,是超小T…back,再撕开一个,是他妈的变态锁链式的……没有一条正常的。我在努力地试着面对现实。
既然如此,就让这个没节操的游戏把我的想往彻底打破吧。
“好吧。我要穿了。先穿这件超小的怎么样?”我说,“会不会撑破。”
“等等!”
我看了看他,“干嘛?”
“……没什么。”他有点故作镇定,坐回沙发上,“随你,反正都要轮一遍。”
也许他已经后悔了。这样一来,我纯粹就是他取乐的工具了,撕破了那一层朦胧的情感面纱,他会觉得可惜甚至后悔吗?
我勉勉强强地穿上了,丝带和金边把勃起的下体勒得很难受,同时又很兴奋。
我刻意摆出许多淫荡的姿势,“千夜,我好不好看?”
“……”他敷衍着点点头,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方才的从容。
我脱掉第一件换了一件链锁式的,穿起来比较麻烦,但说明书上介绍得很详细,我成功地穿上了,学着包装上印的模特,我像奴隶一样爬到他的脚下,“千夜,虐我。”
“够了!”他一脚把我踹开,“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我惊惶地坐在地上,“千夜……”
他飞快地穿上衣服,掏出手机,“石川,来接我,马上。”
我开着东条的车来到弘谷。
“一真,车修好了,给你钥匙。”
他的办公室里有一束刺眼的郁金香。
“多谢啦。”他笑容可掬地接过钥匙。
我冷淡地看着他,“一真,别跟我来这一套,你的笑容让我恶心,知道吗。”
他一愣。
“你和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问。
“上床了呗。”
我看了一眼那束花,“你们打得还挺火热。他那个很大吗?”
“薰,你别这么说好吗。”他趴在桌子上,“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有什么新结论吗?”我说。
他摇摇头,“最近花山会长都在国外,他们之间没来往,也就没发现什么。不过,我那天在花山家的金牌酒店里看见了一个人,很像麻宫能。”
“哦?”我的心缩紧。
“你和他真的分手了吗?”
我和麻宫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虽然濒临分手的边缘,我却丝毫没作分手的准备。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说。
东条很不高兴地说,“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很紧张他,你骗不过我。”
我说,“你不会是编故事试探我吧?”
“怎么可能。我以为你们还住在一起。”
我说:“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住了。”
“原来是这样。你最近看起来很憔悴,要不,搬到我那儿吧?”
我说:“不必了。你还有你的学长,别忘了。”
东条说:“直谷千夜有没有对你提出过分的要求?”
“有。”
“啊?”他急着问,“是什么?你答应他了吗?”
“穿各种变态内衣给他看。”
他恼火起来,重重砸桌子,“可恨!那个该死的娘娘腔!”
“一真,你这么大声,不怕隔墙有耳吗?”
“我才不管!”他的脸变得很红,“薰,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
“别说那种话,已经太迟了。”我说。
“但是,你被他那样对待……”
“我没关系的。”我说。
“……但是我不能忍受,”他咬着手指,难过地说,“我不敢想象,刚强的你,被那种娘娘腔的家伙玩弄……我宁愿代替你接受那样的羞辱,可能会比现在好过一些,……”
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然而他不会明白,其实我宁愿被直谷玩弄,可是,我和直谷之间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回到公司,去三上那里报到。
三上拿着早上的报纸说,“池田,你看过这篇报导了吗?”
我接过来,上面登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俊男,身后是刺眼的警灯。
“他是谁?”
“你实在太不了解麻宫能了。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到底都聊些什么?”三上指着报纸上的男人说,“他是花山会长的孙子,名叫花山鸟,是麻宫能之前的情人呀!”
我愣住了,太突然了,“什、什么叫‘之前的情人’?”
三上说:“两年前他涉嫌谋杀,判了终身监禁,不久前案件重审,被保释出狱了。”
想起直谷曾说,花山会长的后嗣们活着的只有一个孙子。莫非是因为在狱中才活下来了?
我恍然大悟,“难道说……麻宫和我分手……是因为他……”
三上邪笑,“啊?麻宫能把你甩了呀?哈,出笼的小鸟真是魅力不减当年!”
一瞬间,我头脑中的逻辑全部被推翻。
三上说,“和他一块儿出狱的还有亡命徒夜神冢。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花山和夜神出狱对大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而你是被卷进来的局外人,一定要站好队。不过,我希望你更聪明一点,干脆别去沾惹是非。”
我不想探究三上的深奥意思,只想在第一时间赶回家,当面问清楚这件事。麻宫真的是因为那个人跟我分手吗!
然而当我回到家时,已经人去楼空。我找遍每个角落,在床上发现了一封信,不,只是一张字条。
池田,对不起。——麻宫能
麻宫真的走了。难道这就算结束了吗?他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吗?
他的拖鞋、内裤、睡枕……全都在,就像暂时离开一样。去找那个公子哥的话,就不稀罕我为他添的这些东西了吧。
这一天终于来了,其实早就有预感,我相信这个结局甚至比相信他更多一些。
早前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就暗示了一切,他之所以不接受我送的,是因为我跟那个人不能比。好蠢,当他把戒指抛向夜空的那一刻我就该明白。
想起过去,他吮着我的嘴唇轻声告诉我他爱我,我生命的全部都因为那个瞬间而升华,可惜那份转瞬即逝的爱只是过场戏,现在,他真正的情人出场了,我的戏份到此为止。对于爱情这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他竟可以这般收放自如。
公司楼卖牛肉饭的小餐馆一直都很红火,昔日门庭若市的香舍丽酒店却像陨落的巨石一般孤独地矗立在对面,公司的人早有了新的消遣之所,几个月前,十字街道的东北角新开一家酒馆。我头一次去那里就喝得烂醉如泥,后来屡屡如此,老板送了我一张巨钻级的贵宾卡。
自从那日,我攥着麻宫留下的字条离开家门,就再也没见到过麻宫。过去东条说,我总爱把对不起挂在嘴边,如今让我攥着这三个字黯然退场,真讽刺,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今天,我来酒馆里给自己庆祝生日。
我对酒保说,“要生日专喝的酒,有什么?”
他拿过菜单,指着其中一种,说,“这个可以吗?”
我看了看,“能不能给我调一杯隆重点的?我一个人过生日。”
“可以。您得稍微等一下。那边包间里有位在您之前来的客人,跟您点的一样。”
“好。我等着。”
我很好奇,同一天生的人又能想到同样的庆祝方式,应该算很有缘吧。我走向那个包间,只为一睹对方的长相,没准会找到一个失散二十五年的双胞胎兄弟呢,我这么玩笑地想着,敲开了门。
“直谷?!”我惊呆。
只有他一个人,歪在沙发里,一条胳膊慵懒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华丽丽的像个王爵。
。
第17章 第 17 章
看见我,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说,“干嘛那么吃惊?你真的在躲我吗?”
我愕然,“……我这段时间没上班。”
服务生端来一杯五彩缤纷的鸡尾酒。
直谷看了一眼,很满意,“原来你在这个地方,害我疯找了两个月呢。”
“今天是你的生日吗?”我问。
“没错。”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哀伤,“平常围在身边的人就像是约好了,偏偏在我生日这一天一齐消失,……”
真没想到,他和我同月同日生。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
“过来看一眼香舍丽酒店,过几天装修完工,要重新开业。”
我很惊奇,“是谁经营?老板又是谁?”
直谷说:“经营者是大伴佐一郎的养子,老板……目前是老头子的孙子。‘小鸟出笼’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听说了……”
好心酸。在我一蹶不振的时候,麻宫已经开始重新来过了。
服务生敲开门,“先生,要把酒送过来吗?”
“送过来。”我说。
直谷说:“你这样子很像失恋了。你的戒指呢?”
我坐在沙发上,“是单恋。”啜了一口酒,“戒指是我自己送给自己的,好笑吧?”
“好笑。”他注视着我,“但,我很嫉妒那个被你单恋的人。”
“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没什么特别的。”我说。
“那就放弃吧。”他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我们去酒店过夜。怎么样?”
我坐在直谷的车里,经过公司对面的香舍丽酒店,它在倒车镜里渐渐变小,最后消失了。我心底那一丝微弱的光线也跟着灭了。我不知道眼前将是什么样的开始。三上的话在我脑中回响,或许我应该相信他一回,可我再也无法承受一个人的落寞。我选择了直谷。不,是他选择了我。更或许,是上天的安排。
和直谷在一起才能最大限度地体会出快感至上的含义。
他在我身下喊着,“薰,别停呀!再来呀!你不是两个月没做啦吗?”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满足他无节制的需要。我没信心。他跟麻宫不同,麻宫只用眼神和声音暗示我,他却从头到尾都在命令着我。此时此刻,我很想麻宫。很想很想。
做了大半夜,他也没到,卯起来抽烟,“你总是心不在焉的。你再这样,我就去把那个人宰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想哭。
“薰……”他过来抚摸我的后背,将声音变得柔和许多,“薰,你哭了?”
我咬着手背,哗哗地流眼泪,心里像是聚了一团乌云,好难受,好想发泄。
“你还是忘不了他?”他瞬间变冷淡了,“可是你以前都没这样,你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而你却这么在意,你一直在伪装,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他对不对?”
我哽咽着摇了摇头。
他刻意说,“别骗我了,这才是真的你,那个穿上紧身衣爬到我脚下的你根本就不存在,我早就看出来了,如果说过去你接近我是出于某种目的,现在你和我过夜就是利用我忘掉那个人,没错吧?”他见我并不反驳,神色渐渐暗淡下去,忽而又愤怒地问,“那个人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他比我好吗!”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轻飘飘神秘秘带着不屑和淡笑的直谷千夜了,原来他认真起来丝毫不会掩藏自己的感情,像少不更事的孩子,也许就因为这样,我曾经几度对他欲罢不能,而今我再也不需要刻意抗拒了。
他在等待答案。
我说,“那些事就别问了,因为都已经过去了。”
他冷着一张脸,看了看我,“你说啥?”
我擦干眼泪,坐起来郑重地对他说,“我说,我不是利用你,而是想重新开始,只不过,我有点过于自信,以为可以不露声色地忘掉过去。这是真的,如果以前我骗取你的信任,那么现在的我值得你相信,因为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我托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印一吻,“祝你生日快乐,千夜。”
他困惑地晱晱眼。
我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没发现我要了相同的鸡尾酒吗?”
“唔,”他反应很灵敏,舔了舔嘴唇,扑过来搂住我,“生日快乐!薰。”
我们热烈地接吻。
他脱掉睡衣,“薰,再来!我要高潮!快!”
虽然他的口吻是命令式的,但一路下来他都在配合我。在最后的一刻,我终于可以把他送上顶点。
不久后,我向三上递交了辞呈。
“你是什么意思?”他惊惑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我之间的交易不变,我换一种更直接的方式为你干活。”
三上笑了笑,“交易不变?你还想要麻宫能那些底片吗?你们都分手了!别当我是笨蛋!”
“没错,我还想要。我会为你干活的,不信你等着瞧吧。我会从花山和麻宫手中夺过香舍丽酒店,我们交换了东西,到那个时候,我和你之间才算结束。”
“哦?”三上转了转眼珠,“你化悲痛为力量,想要报复麻宫能?”
“随你怎么认为,快签我的辞呈,别耽误我去弘谷当社长。”
三上气恨交加,“臭小子!你他妈的爬那么高干嘛?小心栽下来摔成柿饼!”他快速签完字,把信函丢给我,“快滚吧!反正我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谢了。”我捡起辞呈,转身要走。
“等一下,池田!”三上喊住我,“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夜神冢,小心一点,像你这种面皮好又嚣张的家伙,是他首选的涉猎对象。”
我说,“要是跟老板娘比,谁更厉害一些?”
三上愠怒着,“我知道你上了他!但,不要太得意了!他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我说:“我相信他这次是对我认真……”
“别太天真了,”三上指点着我的心窝,厉声厉色,“麻宫能说过爱你,后来又怎样?”
“……”我黯然。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路货!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沾惹他们,可是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这个蠢货!”他把我甩到门边,“滚吧!”
我踉跄地打开门,正要走。
“池田!”
我回头。
三上说,“有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
第二次离开三上,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他的话确实撼动了我,然而我不可能回头了,我已经远远脱离了过去的世界。失去了麻宫,真实的感觉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怀疑过去的一切,反反复复,梦梦醒醒,我的心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我不再在乎会发生什么。
我到弘谷做事,直谷很高兴,但为了避嫌,他装作毫不知情又很不屑的样子。人事部的人出面考察我,列了一张问题表,都是例行工事。
人问,“你为什么不在原来的公司干了?为什么到弘谷来?”
我答,“人往高处走呗。”
又问,“直率。你想得到多高的薪资待遇?”
我答,“三千万以上。”
又问,“不高。你认为你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
我答,“敬业。”
又问,“很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聘用你。”
我答,“招聘书上说了,你们这里缺跟硬质塑材打交道的人,……”
……
直谷有意经过门口,在那边停留了几分钟。我的余光看见他在偷笑。
东条听说了这件事,约我到公司附近的餐馆吃晚饭。他似乎比原先开朗了许多。
我问,“一真,你跟那位学长进展得如何?别告诉我你和他假戏真做了。”
“干嘛总是提他?”他低着头,“你想找借口摆脱我对吧?”
摆脱他?我曾经一度那么想过,可是现在一点都不希望看到他每天神清气爽的,好像在恋爱。
“一真,”我抓住他的手,“今天去我家吧?我们好久没……”
“好啊!”他惊喜非常,“不过……待会儿我得给他打个电话编个谎。”
我不解,“为什么?他限制你自由?”
“不是,”东条脸上写着难为情三个字,“……他搬到我家去了,我不回家过夜他会怀疑的。”
我敲着他的脑袋瓜子说,“你啊你!你怎么把那种强奸犯招回家啦!你就不怕他骗色劫财完后把你卖了吗?”
“怎么会呢,他是律师。”
我更加气愤,“律师又怎样?律师才净钻法律空子呢!把你强奸了之后还说你引诱他!”
“薰,”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地说,“大家都在看我们。你今天怎么了?我让他搬走还不行吗。”
“算了,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忽然发觉自己在吃醋。
原来上次东条叫我搬到他家我没答应,结果他就让那个蠢货律师搬进去了。真生气。不过以后我和东条在一个公司上班,近水楼台哪有不先得月的道理,就让那个蠢货律师独守空房去吧。
忽然间,窗外掠过一个人影,令我心悸,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看到麻宫,我站了起来。
东条很讶异,“薰,你要干什么?”
我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一真,今天不行了,改天吧。”我跑出餐馆,越过栅栏,追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找到了那个高挑的背影。
“麻宫!”
他猛然一转身,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主人,意外地将目光定在我身上。
“麻宫,”我跑过来,喘着粗气,“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近乎哀求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在这一霎那,我仿佛才真的心灰意冷了。
他说,“我说过了,别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突然间歇斯底里了,“为什么不能问为什么?是为了金钱和权势吗?这个理由不是充分的可以吗?说啊!我是无能的穷光蛋,不配拥有你,说出来让我认命吧!”
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和情绪。
他的眼眶变得闪闪发光,“池田……对不起。”
也许他被感动了。我连忙哽咽着说,“麻宫……我想你想得要死,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有愧,”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再,再陪我一下……好吗?”原来我还可以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
他掏出手帕为我擦眼泪,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
“池田,还记得以前吗?每当我一犯毒瘾,你就整夜整夜地抱着我陪我一起熬过去,我永远忘不了那段日子。你和我之间不应该只留下性。最后那一次,我们做得很美满,是有感情的,是个很好的结尾。”
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不想听这些……我的感情一直都在,你的感情没了就说这种话,一点都不公平。”
“……”他沉默了。
我害怕他的沉默,那代表他认定了一件事绝不改变。可我还是不死心,不想放弃。
我说,“其实你对我还有感情,不是吗?那次你在家里找野鸭,我明明听见你喊着我的名字!”
他惊惶地看着我。
我说,“既然这样,就陪我最后一次吧!把你心底的感情燃尽吧!让我们之间毫无遗憾地结束!不行吗?求你了!”
他凄然地望着远处,考虑了很久。
“不行,决对不行。”
我不该挑战他的沉默。我绝望至极,把手绢攒成一团,狠狠地扔进垃圾箱,然后转身离开。
但愿永远都不要再碰到如此绝情绝义的人,也别再梦见他!池田薰的纯情时代到此结束了!
周一早上,我正式到弘谷上班。下班之前,直谷叫我去他办公室。经过好几道高科技的关卡,我才被准许进入。难道真有人到公司来暗杀他吗。我看多半是为了向员工施展淫威。
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第一次看到他西服革履的打扮,深棕色的曲发在领后扎了个蝴蝶结,虽然有点看不习惯却刺激到了我的欲、望。
。
第18章 第 18 章
“理事长,找我什么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绢,我一看,手绢的边角上绣着一个“能”字。
“原来,你迷恋的是他。我说呢。”他狠狠地攥住戴戒指的手,“你昨天晚上两度让我想要杀人!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一点都没被他吓倒,“怎么,你跟踪我?洁癖的你掏垃圾箱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
他把牙根咬得咯咯直响,“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也不可能任何事都迁就你。叫你别考验我的嫉妒心,你还真是听话!”
“你想怎样?杀了我,然后大卸八块?”我已经不在乎会发生什么。
“没那么简单!”他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叫他们进来。”
“谁?”我在监视器的大屏幕上看见了东条。我心里顿时着了火一样,“不关他的事!”
东条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我,“薰?!”
“你到底想怎样?”我问直谷。
直谷向那两个人使眼色,他们开始扒东条的衣服,东条大惊失色,“理事长!理事长!您要干什么?请别这样!”
“住手!”我扑上去制止,回头对直谷说,“你快叫他们住手!想要报复冲我来!”
我被两个保镖抓到一边。
“东条一真,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吗?今天我给你找了两个猛男。你可要叫大声一点哦!”直谷瞅了他们一眼,“开始吧。”
东条瑟瑟发抖,“……别过来……求求你们。”
他声嘶力竭地哀号着。
直谷很不爽地说,“把他嘴堵住!”转脸问我,“怎么样?好看吧?希不希望在这里见到麻宫能?很快我就会让你俩见面。”
我才知道,原来让我在意的事情还有很多,我问,“我要怎么做你才罢休?”
直谷说,“向我认错,求我原谅,以后要有悔改。”
“好。”我跪在地上说,“我认错,以后改了,求你原谅我。”
直谷不屑,“哼,像鹦鹉学舌一样,我都感觉不到一点诚意。”
我爬过去吻他的脚,仰视他的脸,低声低气地对他说,“千夜,我错了,原谅我吧。”
他满意地微笑,“你这么有天份。”
我说,“是啊,不然你怎么会看上我。”
他拍拍我的脸,“好吧,我原谅你了,以后要好好听话。还有,收起你那副破罐破摔的死相儿!给我精神着点儿!”
求得直谷的原谅,东条被放走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几日后,听说了香舍丽酒店重新开业的事。报纸上印着麻宫和许多资深人士的合影。他仍旧那么优雅那么漂亮,让人不想移开视线。说不想他那是自欺欺人。
直谷给我打电话。
“薰,待会儿酒店开幕会的晚宴你一定要去,我会假惺惺地给你和麻宫能好好介绍一番,没准你还有机会跟他握手呢。”
我说,“我身份这么低微,你不怕我给你丢脸吗。”
“怎么,还在闹情绪?
我说,“我怎么敢。”
“十点半,准时点!”他把电话挂了。
明知道见面尴尬,可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我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办公室静静地坐等。时针指到九的时候,我的心有点发慌,开始犹豫,整整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和精力,最后还是决定去。
香舍丽酒店恢复了昔日的光辉,整条伞寺大街被照映得通天大亮,仿佛比过去更壮观。
我来晚了几分钟。刚好碰到直谷出来迎我。
“薰!”
我循声望去,“千夜,你在等我吗。”
他扫描我一眼,“你怎么连西装都没穿?”
“啊,那个,我没回家。”
“这怎么行!”他抓起我的手,“走!”
“干嘛?”我跟着他一路小跑。
直谷打电话,“石川,到一楼洗手间来一下。”
很快,石川来了。
直谷说,“你们俩身材差不多,换一下衣服。”
“啊?”我们互视彼此。
“快换啊!”
我们换了。
直谷攥着我的手走出去,回头对石川说,“你先回去。”
转身的瞬间,我发现石川的神色有一丝失落,绝不是一件衣服的关系。
直谷拍拍我的胸脯,“你随便穿一穿就很好看。”他忽然停住脚步,“等等,领带没打好……”他替我重新打了一遍,“可以了。石川的礼服是我给他挑的,想不到你穿着这么合适。”
“谢谢。”这一瞬,我在想,也许我该珍惜他对我的情份。毕竟有些人为他服务了那么多年都得不到他的眷顾。
到了会场,直谷松开我的手,在我耳侧低声说,“喏,麻宫能在那边,……他身边那小子,就是花山鸟。”
我确定我在这一刻受到巨大的刺激,麻宫今天光彩照人,和他出双入对的那个公子哥也魅丽十足。莫非直谷的用意是想让我死心。
“走吧,过去打声招呼。”直谷走在前面。
我举步维艰地跟上去,站在直谷身后。
花山鸟的眼睛很奸,“理事长。你身后那个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直谷把我推到大家面前,“一个前途无量的晚辈,名叫池田薰,是刚刚从三上智哉那边挖过来的。”
此刻,麻宫的眼睛有点发直,半晌无言,似乎比我还要难处。
花山鸟随意打量我一眼,“噢,我闭关这两年,社会上竟然出了这样的新人呢。”
不痛不痒,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好像带着点蔑视的意味。
直谷毫不理会,笑着说,“麻宫先生也应该认识一下我的‘新人’噢。”
“是。”麻宫恭敬地点头,“……不过,我们早前已经认识了。对吧,池田先生?”
我很吃惊。花山鸟和直谷也有些意外。
“啊……是。”我连连点头。
直谷说,“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埋怨直谷干嘛问这个。
花山鸟侧过耳朵准备倾听。
麻宫说,“禀告理事长,我们在五年前就认识了,也是在这个地方,当时……”
我连忙说,“当时是这样的,我在对面的公司上班,偶尔过马路来喝杯茶。”
直谷笑了笑,“有意思……”
直谷准备大肆渲染尴尬气氛的一套说辞被麻宫拦在嗓子眼儿里,脸上明显写着“不爽”两个大字,却还刻意笑着说有意思。
花山鸟却觉得无趣极了,环顾会场,忽然很兴奋地说,“耶?我们弘谷竟然有个这么精致的小帅哥。失陪!”
我们朝那个方向一看,一个人姗姗来迟,是东条。
花山鸟兴致昂扬地走了过去。
麻宫说,“理事长,池田先生,不好意思,失陪。”说完紧紧追了上去。
直谷和我远远地看着他们。花山鸟跟东条谈得很热乎。不论被强多少次,东条都是那么爱脸红。麻宫忙着招待来客,并把他们逐一地介绍给花山鸟,而花山鸟的态度却是有心无心地有些辜负他的一番苦意。
我在心底质问麻宫:这就是你的情人吗?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用情不专的恶少,根本不值得你抛弃我。
直谷说,“干嘛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想上他?”
我摇了摇头,收回痴愣愣的眼光,“……花山鸟很空洞。”
直谷不屑,“哈!告诉你吧,千万别可怜麻宫能,他的算盘打得最正了,对他来说,那个空洞的家伙作为老头子唯一的继承人是再好不过了。将来的弘谷集团就要改姓麻宫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从未看清过这个世界,也未看清过谁。
晚宴结束,我带直谷回家。
一进家门,直谷惊叫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
“你家这么乱!?”他拽着西裤的裤角,踮着脚走进去。
我关上门,“呵呵,我很少回来。”
他指着满地的拖鞋、废纸团、汽水瓶、书刊和健身棒说,“我说,你都已经年薪半亿的人了,花点钱雇个钟点工不行吗?”
“……我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其实,我是想让家里保持麻宫没走时的样子。我快速收拾了一遍,凡是麻宫的,则全部锁进他的衣柜,因为麻宫有个习惯,就是在自己的东西上打一个永久烙印,不是写上名字就是盖上章。
直谷脱掉华丽的礼服,把腰带解开,“可以用一下浴室吗?”
“当然。”我打开浴室灯,“呵呵不过,对你来说很简陋,将就一下吧。”
他走进去,参观了一圈,拽起我的手,“你过来一下。”
“干什么?”
他有些难为情,“来一下嘛。”
我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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