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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的幸福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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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应声去了,赵大娘和宇文毅扶着林钰到了赵大娘的家。原来赵大娘家就在镇子头上,极近,一个小院子,六间屋,正是镇上最寻常的人家的样子。

“先给这丫头换下湿衣服吧,我也找身我儿子的衣服你换一下。”一进了屋赵大娘就迅速的找出两套衣裳。“我帮着丫头换,你去那边屋里换吧。”

宇文毅心乱如麻,更加心如刀绞,匆匆两下就换了衣服,跑来冲到林钰那屋,没想到赵大娘还没帮林钰脱掉外面湿的衣服,见他进来,急匆匆的帮林钰盖上被子。

“动作可真快,可见你们小两口感情不错了。”赵大娘察觉林钰呼吸尚算平稳,也安心不少,半开玩笑道。

“其实外面还不是夫妻。”宇文毅想了想,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你们两个是私奔?!你这可不对了,那是对人家姑娘不负责任!”赵大娘立刻瞪起眼睛。

“不是不是。”宇文毅连忙解释。

“那是未婚夫妻了?”赵大娘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宇文毅也懒得解释了,未婚夫妻就未婚夫妻吧。和林钰一起单独处过这么久,对林钰的闺誉影响可不小,他也愿意负起责任来。而且这事对赵大娘也真的不怎么好解释,总不能直说他是七皇子吧,只怕赵大娘也不信啊。

只是,小玉她未必有这个心思,可是她眼下这个样子。。。。。。

宇文毅看着床上安静苍白的人儿,心还是一阵阵作痛。万一?不,不能有万一!他相信她没事的,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大夫来了,快过来看看着这姑娘。”宇文毅正握着林钰的手发呆,大夫却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 人之常情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这位大夫还是有些水平的,看了看林钰的脸色舌苔,把过脉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脾气。“这姑娘身体原本就有弱症,受不得寒凉,怎么又受了雨激!”

“那大夫,要不要紧?”宇文毅急急地问道。

“我看此病虽急,于性命上却是无碍的,且好生调养着就是了。”大夫摸了摸胡须,皱眉道,“只是一定要小心,切不能再生波折了。”

“是。”宇文毅点头道,“还请大夫开方子,我好去按方抓药。”

“这药可不便宜。”大夫看了看四周,知道这只是一普通人家,“配合针灸,先吃三天看看吧,我明儿还会再来扎针。”

大夫取出银针给林钰针灸过后开了方子,赵大娘把人送了出去,宇文毅攥着块五两的银子,递了过去,“大娘还是要麻烦您一下,我不知道药铺在哪里,怕是反而耽误了时间。”

“这事好办,我叫你大哥跑一趟。”赵大娘闻言说没什么大碍,也轻松不少,笑道。“这位大夫是镇上最有名的大夫了,四邻八乡就数他医术最好。他要说没事,想来是肯定没事。”

“那就好。”宇文毅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只是半闭上了明亮的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进屋守着林钰了。

针灸过后,又服了两颗丸药,林钰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虽然依然苍白。却不像刚刚那么脆弱虚幻了,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赵大哥动作挺快,不多久后就把药抓了来,果然是挺贵的。三天三服药就要三两七钱。

宇文毅并不怀疑赵大哥贪污了银子,作为一个皇子,他也是略通医理的。大夫开的药显而易见都是贵重药材,有这个价格也是寻常。

只是这药服下去似乎并没有那么见效,加上大夫的诊金也不少,四五日后,即使在赵大娘家白吃白喝,宇文毅手里的钱也迅速捉襟见底下来。偏生林钰还是一日睡得时候多,醒的时候少。宇文毅自己又有伤,又要照顾病人,正是身心疲惫。

“我们到底还有多少银子了?”

“还有八两九钱。”宇文毅之前哪里认的清多少银子是一两,如今也分得很清了。“我们买了几身衣服交了车钱房钱后就只有二十七两了。”

“这请医吃药可真是花钱如流水啊。”林钰唇色依旧苍白,泛着淡淡的白。笑起来好像唇边白色的花影绽放,“没办法了,你回去吧。”

“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个人!赵大娘虽然善良热情,可是毕竟还有一个家要照管,每日还要纺线织布。我们也是共患难了,眼看着曙光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走的。”

“你和我不一样,你可是皇子,你要再不回去。只怕京里连谥号都给你拟好了。”林钰半开玩笑的道,“要不,你就叫赵大哥帮忙送信去京里,嗯,皇子府不好进,澜苑也是规矩大。送信送到我家好了。青青姐自会想法子通知素素姐,然后她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么远的路不好叫人家白跑一趟,而且赵大哥还有工作,每日要去杂货铺子里帮忙。万一害他把工作丢了,岂不是我的罪过。”宇文毅为难道,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手头拮据

“你真是糊涂了!”林钰又好气又好笑,“且不说你的身份,救了你那是大功一件。也不说我自己也有一点身家,亏待不了他。便是眼下,我身上还有几件首饰,拿去当了就是了。我们当日避着人,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刺客还不会出来,眼下我们基本上已经安全了,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去的。”

宇文毅闻言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确实是我急晕了头了,你前几日几乎每日都不醒,我一急,脑袋根本没怎么转。”

宇文毅倒也不是缺心眼,虽然没经验些,也有点文人的迂腐,但是这些想法不至于想不到。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他本来就没经过事,一遇到大事就容易乱了分寸,慌了手脚。加上林钰那几日看着确实不好,心里更是焦急担忧非常,整日围着林钰病榻前转悠。

“不管怎么说,还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一个人肯定撑不过去。”林钰看了看宇文毅一眼,扑哧一声笑了,想了想,又道,“或者你可以直接去找这个县的县令,你的玉佩虽然丢了,但是县令却不敢认定你一定是假的。别的都能掺假,这个是作假不了的,直接叫他通知上级,或者派人护送就是了。”

“也好。”宇文毅自己心里也有一点盘算,“这样做的话,快的话半天就能来回了。”

因此晚饭时候,宇文毅就向赵大娘打听县令的事,“咱县里的县令是谁?”

“县令?”赵大娘正在把菜从厨房里端出来,闻言一撇嘴,“还能是谁,孙剥皮,孙老爷呗。尤其他那个管家,真是极品了,我们镇子里赵老爷去县城里的绸缎庄买布,没想到买的十匹绸缎还让孙剥皮的管家给要去一匹,说是花色好看。”

原来两人还在之前那县令的辖区内。宇文毅闻言简直是无语了,这个刮地三尺的个性也亏了当地百姓能忍耐这么久了。“你们怎么这么忍气吞声?”

“主要是这孙县令虽然平日贪了点钱财,但是还算有一点谱的,也并不欺男霸女,用计谋霸占人家家财。所以要说贪吧,也并不是很过分,那点钱财,大家就当孝敬他的了,权当是花钱买平安。”孙大爷端着小酒杯抿了一口,也道,“基本上他还算比较正派的。并不因为这家多给了银子就误判了官司。只是如果被方多塞钱,可能会罚的轻些。”

“原来这县令还过得去?”

“那是自然,至少比邻县那位强多了,那位可是霸占民女。当街就敢强抢民女的。”孙大爷叹气道,“我兄弟就在邻县,其实离这里也并不多远。光景可比这边难捱。那位张县令上任两年,苛捐杂税一下子多不说,县令一家子,什么小舅子小叔子都是极品,各个横行霸道的。我那小侄女眼看就十二了,出落的跟朵花一样,我那弟弟正说着搬到这边来呢。实在是怕那边的县令看上了给霸占了去。”

“那就没人管管吗?”

“管管?”赵大爷冷笑道。“邻县的张县令和咱县里的孙县令还不一样,那是和京城里什么侯爷大将军也是有亲戚的。寻常人哪里动得了他?”

“侯爷大将军?”宇文毅心里直嘀咕,莫不会是三皇兄的母家陆家吧。自己那位三皇兄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保不准他会下手暗害这些可能跟他争皇位的兄弟。小玉和镇远侯夫人又有宿怨,这个张县令说不准就是镇远侯夫人娘家的亲戚。小玉眼下这情况,到时候叫人暗害了,都说不清。

“听说是什么大将军夫人的堂叔什么的。”赵大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咱庄户人家也搞不清楚的。”

宇文毅一听这话,心里已经有七八分准了,这个张县令是张婉儿的亲戚。他似乎也听说三皇子和镇远侯陆平之想法子安插了一些张家的人当了低级官员。只是如果这样,这邻县是去不得了,本县?找那个孙县令?他心里也有不情愿。再往那去,可就是京城的地域了。要不还是央赵大哥跑一趟吧。

宇文毅打定了主意,笑道,“对了,赵大哥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他跟着他那掌柜的去四处贩货了。”

“贩货?去了京城?”

“不是。是什么云州还是什么雷州啊,说是跟着学学做生意,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回来呢。”赵大娘嘀咕道,“也不知道路程远不远,好走不好走。你找你赵大哥有什么事吗?”

此时已经没必要把事情说出口了,宇文毅摇摇头,道,“我明儿想去趟县城,还要拜托大娘大爷照顾下小玉。”

“去县城?去那儿做什么。”

“小玉身上还有两件首饰,我看能不能当个好价钱。”宇文毅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

“没钱了?大娘这里还有几两银子,你要不够可以拿着使,等手头宽裕了再还。”张大娘张口就道,倒是赵大爷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宇文毅毕竟是宫廷里成长的,或许没怎么见过外面的市井生活,眼角眉梢的含义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看赵大爷不说话,他连忙摆手道,“其实身上还有几两银子,不过当点银子有备无患罢了。”

饭后,宇文毅端着一碗面条子去了林钰住的厢房,就听见赵大娘和赵大爷拌了两句嘴。

“娘子他娘,你也太大方了些。说起来不过是你路上遇见的陌生人,领到家里白吃白住就罢了,还要把银子借给他使用,咱家是有钱人吗?有那么多闲钱?他不是有首饰吗?当点银子也是很正常吧。”赵大爷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到底还是有些火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心肠!”赵大娘还觉得自己委屈呢,“难道真能见死不救吗?那姑娘当时都病成那个样子了,你当时是没见到,实在是可怜可叹的紧。这一对漂亮孩子如今遭了难,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你倒是好,还嫌我帮忙。”

“我是嫌弃你帮他们吗?他们又不是没银子,为什么要用你的银子!”赵大爷到底没压住火,情不自禁的抬高了声音。

“人家不是没用嘛!”赵大娘也没压住声音。

“算了,不和你一个娘们说了!”

林钰耳目敏锐,在邻屋,早已经听到了,看着宇文毅进门来一脸沉默,反倒安抚他道。

“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也别太在意。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我们本来和他们也只是萍水之交,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很善良的人了。”

“我知道,只是还是委屈你寄人篱下了。”宇文毅心里很明白,林钰突然大病,是因为劳累,更是因为积劳成疾。最初脱困的那几日,因林钰更有生活经验,伤的也轻,诸事几乎都是林钰一个女子操持的。加上还要担心刺客突然袭来,只怕不仅身体劳累,心也崩的紧紧的,所以等一放松下来身体就差点垮了。

“这算什么委屈?”林钰笑道,“我还有不离不弃的同伴,还遇到了好心人帮忙,也算不错的运道了。”

我在你眼里只是不离不弃的同伴?宇文毅其实很想问问他,但是看着林钰温润明亮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色,他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吃了饭早点休息吧,我在外间,有什么事就叫我。”宇文毅看着林钰吃完饭,又道,“我也要早休息了,明天还要去一趟县城呢。”

“你打算去找那孙县令?”

“我打听了一下,这个孙县令倒还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差劲,不如试一试,想来他也不敢谋害我的。”宇文毅笑道。“我最近身体恢复了一些,还有些武艺,自保丝毫不成问题。”

“还是多小心,看看情况不对就拖一拖好了,我身体已经好了不少。”林钰笑笑,“再有些日子,便是好的不利索,也能启程去京城了。”

“我明白。”宇文毅笑着给林钰理了理被子,端了碗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林钰醒来的时候,宇文毅就已经出去了。是赵大娘端饭进来,看林钰挣扎想下床,连忙放下碗,摁住林钰。

“快别起来,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再闪着了可不得了。”

“不妨事的,他呢?走了?”

“一大早,天没亮就出门了。”赵大娘叹气道,“昨儿晚上的话,你听过就忘了呗,你赵大爷喝多了酒,他并不是吝啬之人。”

“我知道的。”林钰笑笑,“何况赵大爷说的也没错,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呢,用不着花大娘的银子。”

“算了,别提这事了,快点把饭趁热吃了,等会儿好吃药呢。”赵大娘叹气道。

也不知道宇文毅吃早饭了吗?林钰端起碗一边吃饭,一边寻思,似乎是借了人家的马走的,那样的话倒也快,说不准已经到了京城了。

林钰猜的没错,宇文毅正在进城呢。

第一百一十章 苦肉计

看着门口的告示,宇文毅那是很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孙县令知道自己管家硬索来的玉佩是皇子亲身所佩戴的玉佩后,就紧急采取了措施。不仅倒处搜索那老头和一对漂亮的年轻男女,还贴了告示。只是告示文书上的老大爷还有几分像,宇文毅和林钰两人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凭借这两张图像,肯定是找到不到人的啊。宇文毅有点不明白,这会儿宫廷画师所画的人像应该已经发到各州县手里了。找几个人临摹一下也不是很麻烦的事情,怎么会弄得这么不像?

原来孙县令满心以为这件事没他的事,把那两张纸随便仍在桌子上了。等他发现出了状况,再回头找的时候,那两幅画已经被茶水果汁晕染开了,只能看的出一个大概的轮廓。找了县里最好的画师看了后,也表示恢复不出原画了。孙县令没什么法子,只好凭着自己看过一眼的印象来画了两张,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要说此时宇文毅和林钰一起,说不住还有些眼尖的人会有些猜疑,偏生此时只宇文毅一人,穿着普通,还半低着头。大家都刚起床没多久,一个个睡眼惺忪,也就让宇文毅混了过去,很顺利的摸到了县衙。

“此是县衙重地,寻常人回避,要报案伸冤等一个时辰后再来。”值班的人还是很负责的,又小声道,“这会儿县令还没起呢,他最讨厌别人喊他早起了。”

“告诉你家县令大人,玉佩的主人来找他了。”宇文毅抬头道。“叫他来见我。”

“你小子口气很狂啊。”值班的人有点不高兴道,“我可是好意,你先去吃个饭,休息一下再来岂不是更好。”

宇文毅担忧林钰。心里着急,摇着头给置办人扔了块散碎银子,“你去通报吧。我既然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值班人员很狐疑,想想最近满城里找人,再看看这位年轻人虽然穿着普通,但是相貌俊美非常,器宇轩昂,竟是县城里罕见的。连县令的二女婿。县里出名的美男子也差了这位不少,和这位一比,县令的二女婿竟是跟成穷酸书生了。他也听过一点风里雨里的传闻,心里存了这个念头,更是越看越像。连忙进去汇报了。

孙县令此时正搂着他那第三房小妾睡觉,还蹬了被子,露出一截肥肥的肚皮。他那第三房小妾是青楼里抬来的,狐媚非常,夜里缠了他到下半夜。此时两人都困极了,被人一打扰,孙县令那是相当的恼火,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丫环道。

“有什么事!要是一点小事你也来吵我,我回头非卖了你不行!”

“老爷。门房上的人来报,说你有客人。”那丫头吓得一哆嗦,立刻迅速的说道。

“客人!什么客人?”孙县令半眯起眼睛,有点不悦道。

“门房说他不认识。”

“莫不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说不住是二姨娘张氏的亲戚呢,我是个孤寡鬼儿,大娘亲戚都是富裕的。”

“叫他等着!老子可是县令。哪里有什么时间接待这些打秋风的?”孙县令扯了扯被子给自己盖上,又摸了一下小妾的脸,猥琐的笑道,“小心肝,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放心,我不去看张氏,我只陪着你。”

“可是门房说可能是重要的客人。”丫头看着这一对儿又缠在一起了,连忙把要紧的话说出口。

“上司?他不是认识吗?”

“不是,门房说那人自称是玉佩的主人,来要玉佩的,还说老爷一听就知道了。老爷,什么玉佩啊?要紧吗?”

“玉佩的主人?长得什么样!”孙县令腾的一下子做了起来,把小妾差点推落了床。

“我哪里知道?”这个丫头和孙县令也有一腿,看着孙县令和三姨娘黏糊,正醋着,没好气的道,“门房大哥就在外面,你要不要问一下。”

孙县令正在迅速的穿衣服,闻言点头道,“叫他进来。”

“屋内还有三姨娘呢?”丫头看了一眼三姨娘雪白的肩膀,红肚兜下丰满的胸部。

“那我去外间问他。”

孙县令急急地登上了官靴,穿上了官服,一边叫丫头帮忙整理仪容,一边走到外间,把小妾连迭声的老爷给丢到耳后了。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孙县令一边整理官服一边问道。

“嗯,我以前听人说过一次词叫丰神俊朗,他就是那个样子。”值班人员小心的瞅着忙着整理仪容的孙县令道,“人人都说二姑爷长得俊美,要我看这位公子还要更俊美的。”

“那就没错了,那些皇子龙孙没有几个长得丑的。”孙县令一拍巴掌,“俊美那是自然的,那些宫里的娘娘都是天仙似得人,生出的孩子相貌自然是好的。”

孙县令知道自己之前的事情已经是得罪了宇文毅了,此时怎么还会耽误,略微整理了一下就一路小跑前去迎接了。也亏得他一身肥肉,竟然还能跑得不慢。

宇文毅之前已经被请到小偏厅喝茶,此时就看见一个满身肥肉的男人抖着一身肥肉跑了过来,气喘嘘嘘的道,“都是下官不好,下官来迟了!”

一看到宇文毅,他就想起被自己弄坏的两张图画了,绝对没错,这个就是七皇子。毕竟两人都是比较罕见的美人,基本上都可以说是一见难忘的。

一边说着,孙县令就跪下了,“七殿下,都是下官的错,都怪下官的管家有眼无珠。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了,现在就锁在柴房,马上就绑来任你发落。孙福,去把管家拖来。”

宇文毅还是用得着他的,看着孙县令涕泪之下的到了半天谦。气也平了些,看着被鞭子抽的浑身血痕,衣衫破烂的管家,更是气消了不少。

“也罢了。毕竟你也尽力补救了。只是强索别人钱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宇文毅看着这么一个中年胖子满面的泪倒也颇有点无奈,“你起来吧。”

“多谢殿下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孙县令很会顺杆儿爬,一时并没起来。反而又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才站起来。也只是站着,并不落座。

“坐下说话吧。”看他诚惶诚恐,宇文毅也不忍心再苛责他了。

“殿下,这寻人的图像上是两人,还有一位小姐,那位小姐眼下?”孙县令命人送上最好的茶。最精致的点心,准备最丰盛的宴席后,小心的问道。

“这事正是我要你办的呢,那位小姐眼下身体不大好,正在你辖区里的青叶镇上。你带了人接来县城修养。当然,马上派人去京里汇报。”

“下官已经遣人去京里了,只是还望殿下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孙县令用那双小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林钰。

“你放心,我不会多说什么。”宇文毅知道孙县令的担心,心里一阵好笑,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不过他也犯不着很得罪这个人,眼下还靠着他出力呢,再说也没那个必要。“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多派几个人,分几路走。也安全些。”

孙县令连连点头,赔笑了一会儿,又连忙带人去接林钰了。县令亲自驾到,倒是把赵大娘吓了一跳,还以为林钰的美貌引起了县令的觊觎。因为有些事不能对那些百姓说,孙县令很是费了半天口舌才解释清楚。还是林钰亲自硬撑着出来解释的,赵大娘才放心下来。

要说林钰的相貌,原本就清丽非常,如今更是多了份楚楚可怜,又因为病弱,少了原本凛然的气质,倒让孙县令着实咽了口口水。不过他也不是色迷心窍之人,只是把林钰也看成七皇子的妾室了。他心里虽羡慕七皇子这些皇子皇孙们艳福不浅,妻妾美女成群,倒也不敢造次。

事实上,他殷勤的过火了,几乎是每刻钟就遣人过来问林钰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让林钰简直受不了。可是想想,还是摁住了脾气,没有发脾气。

这个马车就可就他们之前坐的马车快得多了,下午时候,林钰就和宇文毅成功汇合了。此时的宇文毅已经换了一身绸缎衣服,拿回来昭示他身份的玉佩,已经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殿下和林小姐就暂且在下官家里住下吧,内人已经命人打扫好了上房,换了崭新的被褥床榻。只是我怕他们扰了林小姐,没有叫他们过来请安。”

“你做的很好。”装13是每个皇家子弟的本事,宇文毅自然也不例外。反正林钰此时看不出他之前平易近人,生活幼稚的样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傲的优雅的皇子。“下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林小姐说会话。”

孙县令知道宇文毅肯定是想问问林钰自己的表现,或许还有些事情要商量一下。他心里有点担忧,不过还是退下了,心里打算叫夫人好生准备一下,到时候和这位小姐结识一下,也能帮着自己说点好话。

“那县令额头上怎么弄的?”林钰对这个问题好奇好久了,孙县令额头上包了老大一块纱布,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的,难道宇文毅打了他?

“那可不关我的事,那是他自己磕头磕的。”宇文毅耸了耸肩道,“不过这个县令倒也还不算一点谱都没有,他之前绑了他那管家叫我发落。”

“然后呢?你怎么出气的?”林钰知道宇文毅当初可是气得不轻。

“他自己叫人把那管家用鞭子抽了一顿,身上不少伤痕,我怎么还好意思发落什么?再说了,眼下还要他出力呢,怎么可能真的得罪他很了。”宇文毅看着气确实消了不少,“他自己都把自己骂成个灰孙子了,他畏惧如此,我还能怎么做?”

林钰扑哧一声笑了出声,“畏惧如此?你也算个伶俐人了,连苦肉计都看不出来吗?他先把那管家打了,把自己头磕破了,你就不好跟他算账了。我看这个孙县令精明的很呢。从他的平日行为里也可以看出,小便宜占了不少,但绝不惹大事。他这么一用苦肉计,你一皇子还好意思和他一个小县令计较?”

宇文毅寻思了一下。也醒悟过来,“果然是苦肉计,那我还和他计较吗?”

“计较什么?”林钰笑道。“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才是处世之道呢。他又不是大奸大恶,这件事后想来也会心生畏惧,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虽然你年纪小些,倒是比我看的通透。”宇文毅叹道,“我可真是白活了这几年。”

我可比你还大三岁呢。林钰心里嘀咕着,嘴上却道,“我经过的事情多啊。我二三岁母亲就去了,七八岁上就没有父亲了,跟着姑母长大。以为能嫁个如意郎君。没想到人家却是个痴情种,被扫地出门,然后折腾到现在。”

“都过去了。”宇文毅听着林钰说的平淡,却替她心酸起来。

人可真是感情动物,林钰这点事,他早就知道了,那时候只是当八卦看。可是如今相交得深了,却暗自替她难过起来。宇文毅看着林钰笑的说好听点单纯唯美,说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对她有那么点心思,可是对方好像完全没察觉啊。这两情相悦,自然一说就通,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他却担心说白了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在想什么?”林钰看他出神,连忙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笑道,“刚刚县令夫人叫人送了一身衣服过来,你且先出去,我换一下衣服。这穿惯了温润凉滑的丝绸,再穿粗布衣服,可真是不怎么习惯。”

“额,是,我这就出去。”宇文毅看了一眼林钰,只觉得她穿着粗布衣服也比那些女子好看百倍,脸微微的红了,忙出去。

这衣服的样式还算不错,长裙束腰,广袖飘摇,只是胸口有点紧崩,但并不难受。只是勾勒出的好线条,漂亮衣服衬托出的罕见艳色,却让宇文毅第一次察觉出自己身边这个姑娘相貌竟然如此美。

“你怎么又发呆?”看着他出神,林钰奇怪了,“你虽然没什么生活经验,但是还算是反应敏捷的,怎么突然变成了呆头鹅。”

“咳咳,你饿了吧,我叫人送饭进来。”

“妾身已经带着人送了些热饭热汤水进来了,林小姐暂且用些,晚上咱再办正经宴席。”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不怎么漂亮,不过气度还算温和,她身后跟着四个捧着饭盒的女子,穿着打扮比丫环都好不少,但是比夫人还差一层,想来是孙县令的妾室了。

“有劳夫人了,宴席我就不去了,我已经累了,吃些东西就要休息了。”林钰笑道。

“我陪着小玉略用一些,晚上也不用再麻烦。”宇文毅笑笑道,“吃酒的功夫以后多得是,如今还是该多休养生息。

“殿下说的极是。”

县令夫人见林钰和宇文毅是真不怎么想参加什么宴席,也没怎么强求,只是带着四个妾布菜,看林钰和宇文毅用过后才告辞了。

无论林钰还是宇文毅都不知道,此时城里不止一只鸽子从一个院子里飞了起来,带着最新的信息飞到了京城。

“夫人,有消息了。”

金禾高兴的一路小跑,前去给殷素素汇报。这些日子殷素素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一直没消息,说不准可能又生了意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而宫里七皇子的母妃几乎哭的死去活来,朝廷上也在商量着要不要给七皇子拟定谥号,或者准备一下棺木等冲冲喜。

“看你这样,是好消息了?”殷素素不自觉的展眉笑道,“小玉现在在哪里?”

“还在那个长河县。”看殷素素笑了,金禾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他们竟然没走。”

“快遣人去给青青报个信,她必然是急坏了。”殷素素笑道,“收拾一下东西,我要进宫。”

青青最近可是茶饭不思,本来说七皇子的玉佩出现了,她倒是高兴了起来,可是一连五六天没消息,又急了,眼泪掉了不知道多少。殷素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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